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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诧异的是欧阳薇儿竟然可以不运功便可以肆意行走在这灼热无比的山洞之中。欧阳薇儿没有丝毫的停顿,一直走到了紫云秘府的门前方才止住脚步。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洞门,眼神一片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
陶若虚再次看到那两首曾经让自己百惑不解的诗句,“莫道世间无真情,花前月下共此生。天道轮回多磨难,奈何泣血炼决空。”他刚要开口询问,欧阳薇儿却是瞬间转身,对着陶若虚一字一句地嘶喊道:“此生,莫要负了我!”仅仅只是一瞬间,欧阳薇儿的手中已然多了一把散发着幽光的匕首,噗嗤一声,一道血箭顿时激射而出,在这空旷而又灼热的山谷之中四溅而开。那如同樱花雨的血丝,氤氲在这洞府之中,一时间天地为之动容。陶若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刚要上前一探究竟,欧阳薇儿却是大叫道:“不要管我,一炷香后,你便进得洞府之中便是。”
血雨依然在不知疲倦地挥洒着,此时薇儿整个人已然被染成了殷红的色彩,她静静地伫立着,左手腕伸到半空之中,任由丝丝鲜血从自己体内飞逝而下。她像是一朵精美的莲花一般,只是再也没有了往昔的风韵。血花肆无忌惮地飘零着,只是随着它的纷纷扬扬,紫云秘府之内的地岩之火却是在点点熄灭着。那颗为爱情而甘愿付出全部的芳心足以撼动凡尘。有如此烈女为自己奉献身心,愿意为自己舍弃生命,陶若虚更有何求?
终于陶若虚明白了最后两句诗词的含义,原来这归明子当年为了爱情而抛弃了所有,现今重又折返改进了空尘决的同时却是加上了一道封印。在他以为,这空尘决事关重大,非是外人可以学得,但是如果欧阳世家的下一代之中没有男性,女子却又无法接管掌门之位的情况下,只有在欧阳家族的女性甘愿为自己的男人献身的情况下才能学得,而测验这一段感情的方法则是要这个女子为这个男人挥洒自己的鲜血。多么伟大,却又多么残忍的手段!然而谁却又能说这不是一种最好的检验彼此真情的所在?
欧阳薇儿原本红嫩的脸庞此时早已变得惨白无比,她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无力地缓缓跌倒在地,而陶若虚刚要再次上前的时候,薇儿的眼中突然流出两颗湛清的泪水,她大叫道:“只有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我来接你,至于三天之内你能学到什么,是否能对得起我为你所流的这么多鲜血,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进去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陶若虚的心在这一刹那犹如万箭穿心一般,有着难以言及的痛苦,他在转身而去的瞬间,在这个山谷之中流下一颗硕大的泪珠,那泪珠之中分明地写满了感激,写满了感动,写满了真情!
因为爱,因为爱如潮水般的汹涌,注定将陶若虚与欧阳薇儿的一生紧紧捆缚在了一起。谁也无法去否认欧阳薇儿为陶若虚所付出的一切,即便是若干年后的皇甫馨涵也不能,对于馨涵,陶若虚充满了怜爱与自责,而对于欧阳薇儿,陶若虚所承担的不仅仅有爱情,更有一份深深的愧疚!
二十六章 心如鹿撞(一)
紫云秘府内的温度在急剧下降着,只是半个时辰的功夫便由先前的一两百度转化为常温二三十度的样子。陶若虚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满脸惨白之色的欧阳薇儿,此后再未做任何停留,身形一晃便冲进了紫云秘府之中。紫云秘府内里的墙壁之中如同镜面一般光滑得出奇,并没有像外面一般刻画着种种武功招式。这里的空间不是很大,不到四十个平方。陶若虚进入之后,顿时心底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没有只言片语的房间自己即便进来了,却又能如何?完全是出乎想象嘛!好在此时陶若虚心境异常平稳,冷静下来之后,便在一个蒲团之上打坐起来。他相信这里并非是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欧阳薇儿作为欧阳世家的下代掌门人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危险同自己开着这样一个玩笑。
陶若虚仔细地观察了四周之后,终于在光滑的墙壁之中见到一条细细的长缝,虽然不是十分明显,但是依然能从中看到异样之处。一股柔和的内力从指尖缓缓流淌而出,在墙壁之中游走一番之后,顿时那墙壁两相分开,从中出现一副太极的图面。在这太极八卦图的中间,再次出现了一行短诗:“有缘自有相知时,伊人为我斩相思。泣血万千君伤魂,何不点滴报她痴?”
仔细揣摩一阵之后,陶若虚咬破指尖,一丝丝鲜血渗进了这太极图案之中,顿时,一片金光闪现,整个山洞之中被这一片金色的光芒所笼罩。而原本光明几净的墙壁也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个个汉字的痕迹。陶若虚顿时两眼放光,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过了良久方才反应过来,立马气沉丹田,任由内力在任督二脉静静流淌着。他此时沉浸在万物归宗、天人合一的境界之中,依附秘诀心法修炼着无上的内功,外界的一切都在此时与他绝缘了一般。整整一天过去了,陶若虚此时仿佛是被一片圣洁的光辉包裹了一般,原本盘坐的下身已经漂浮起来,只是他自己却是一点不曾知情罢了。直到两日后,陶若虚才长长呼出一口长气,恢复了意识。这短暂的闭关虽然没有使得自己的空尘决突破了第六重的境界,但是在得知了修炼法门后的陶若虚至少已经踏入了最后冲刺的阶段。至于何时能达到最后一重的境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陶若虚此时浑身清爽无比,原来这空尘决竟然分成了上下两卷,而自己先前所修行的不过是上卷而已。任谁也没有想到欧阳世家竟然如此小心谨慎,连一部武功秘籍都要硬生生地搞出如此之多的噱头。陶若虚微微摇头哭笑,顿时想起受了伤的欧阳薇儿。那个性格刁蛮火辣的小女人,因为对自己的爱甘愿为自己献上这样一幅让人感动万分的一幕,实在是让自己不知究竟是该爱还是该狠才好。陶若虚的心中此时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思念,他急切地想要赶往薇儿身边想要一看究竟。在历代门主的牌位跟前,陶若虚盈盈而跪,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起身走了。他没有再施展空尘决的内力,生怕这惊世骇俗的武功再为自己招来天大的麻烦。
约莫两柱香的时间,陶若虚的身影出现在了山谷之中。刚刚进得庭院,就见执事长老在大声训斥着自己一直十分喜爱的简杰。简杰此时满脸的委屈之情,说不出的悲怆。他跟着头,小脸红彤彤的,一直红到了脖子。陶若虚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为简杰捏了一把冷汗,下意识地,陶若虚的脚步迈了上去,问道:“无痕师叔,您向来可好?不知这简杰犯了什么大错,竟让您发如此大火,可否告知师侄一二?”
欧阳无痕见是风烈天的爱徒赶来,也不好太过不给面子,哼了一声说道:“这小子现在胆子大了竟然在先前私下里偷练本门武功,按照门规应当废去武功并且逐下山去。只是念他年幼无知,自小便是孤儿之身,这才没有将他扫出门庭。可是这简杰竟然不思进取,现今又来偷寻本门的疗伤圣药,幸好发现及时,否则还不着了他的道道!那我欧阳世家的损失可就大了。”
陶若虚也被欧阳无痕的话气了半晌,当他的鹰眼扫过简杰的脸颊之时,却又一次从中看到一丝无辜与心伤之情,只是碍于执事长老在此,不好多问而已。不管怎样,他毕竟是自己在这山谷之中结识的第一个小友,却是应该帮上一帮的。陶若虚向欧阳无痕问道:“这疗伤圣药现今已经被服用了,还是被追回了?”
欧阳无痕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被追回倒也罢了,看在这孩子平时踏踏实实做事的份上,我就是再帮他一次却又如何。只是这简杰竟然说神药已被他人服用,实在是可恶之极!”
陶若虚上前走上两步,身手从中掏出一个瓷罐,说道:“小侄以两粒琼花丸弥补简杰的罪过,不知师叔可以网开一面,给简杰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顿时欧阳无痕的眼中放出一丝奇光异彩,内心万分惊喜,浑身忍不住轻轻一颤,只是瞬间便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模样,装作稳重的说道:“难得若虚师侄有心,这琼花丸虽然抵不过那疗伤圣药,想来也是相差无几的。这次姑且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他一马便是。但是若是你以后再敢胡作非为,就莫要怪师叔祖手下无情了!”这最后一句话却是欧阳无痕说与简杰听的。
简杰见事情有所转机顿时一番感恩戴德,做了一番保证。待到欧阳无痕走远,陶若虚方才走向简杰跟前,简杰以为这位小师叔要责罚自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惧意,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陶若虚只是轻轻抚了抚他的头颅,说道:“简杰,你可有什么难处,若是师叔能力之内的,一定帮你就是。至于你修行武功之事,我这两日刚刚回谷还未来及与师父言及,你便再等上两日便是。”
简杰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过了半晌说道:“师叔,其实我并非是有意要偷东西的,只是姑姑她前日受了重伤,偷偷将我找来,指使我去到药膳房去寻些当归丸以及红花丸罢了。我看姑姑脸色惨白,便一咬牙去了,当时也没有想到后果会是这么严重。只是我又不敢和欧阳师叔祖明说,这回多亏你及时赶来,否则的话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简杰口中的姑姑自然便是指的欧阳薇儿了,陶若虚顿时明了,心中泛起一股忧虑之情,顾不上和简杰多说,顿时身形一晃却是朝着回香阁奔去了。欧阳薇儿此时脸色虽然恢复了往日的神韵,但是仍然难和往日相提并论。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像是睡美人一般蜷缩着身子,精致的脸庞上一脸幸福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陶若虚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薇儿眼皮微微一颤,却随即装作是不知情一般,躺在了床上继续假寐。
看着伊人原本红润的脸庞失了血色,变得病怏怏的惨白,陶若虚的心中没来由地一痛,过了良久方才说道:“薇儿,你还好吗?”只是薇儿此时并没有搭理她,长长的眉毛遮挡住自己的杏眼,樱桃小口不时地吐出阵阵香气,小巧玲珑的琼鼻粉嘟嘟的异常可爱。陶若虚看着眼前的心爱之人如此惹人怜惜的睡相,顿时心中一阵燥热翻涌而过,心中闪过一丝意念,随后上前狠狠地吻了一下薇儿的红唇。
陶若虚刚要将自己的大舌探入其中一亲芳泽,没想到薇儿却是右手一翻一勾竟然反客为主,将陶若虚整个身子往自己压了过来。她此时初识吻为何物,深深沉浸之中难以自拔,她见陶若虚上前挑逗自己,一时间心情激扬竟是不由自主地将陶若虚往自己搂抱而来。陶若虚大吃一惊之下,顿时反应过来原来这小妮子竟然没有睡着,而是在戏耍自己。不过她此时受了伤,能否经得起自己的乾坤一棍呢?想到这,陶若虚嘿嘿地笑了。
欧阳薇儿此时疯狂地递出自己的丁香小舌,那滑嫩的所在在暗送秋波在陶若虚的大舌引导下相互缠绵交融,仿佛是有着要将陶若虚给消融掉一般的汹涌。然而陶公子又岂是等闲之辈,他此时屏住呼吸,舌尖四处胡乱的扫射而开,没过多久便将薇儿吻得喘不过气来。陶若虚一丝得意的笑后,下身的大腿微微将薇儿的玉腿分开,薇儿双腿开合将自己的私处暴露在陶公子眼前。陶若虚微微往上一压,顿时一阵阵爽快无比的快意充斥两人全身。。。。。。
两人不知不觉已然亲吻爱抚将近半个钟头,薇儿天生性格火辣,认准的事情万万没有后悔的道理,而陶若虚更是一匹饥渴了数年的恶狼,正所谓干柴遇上烈火,哪有不一点就着的道理。已近深深陷入其中的两人再难以相互分开,就在陶若虚咬了咬牙,将要挺身而入之时,突然从园中传来一阵脚步之声,一个充满慈爱的声响传了进来:“薇儿你在吗?爸爸看你来啦!”
“欧阳无双?”这是陶若虚此时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想。
二十七章 心如鹿撞(二)
这时候的陶若虚和欧阳薇儿都已经是呈现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态势,面对欧阳无双的到来,他二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陶若虚对于偷情的事情干得不少,可谓是经验丰富,短暂的浑噩后,一把掀开被褥将衣服和鞋子顺手搂到了怀中钻进床底去了。欧阳无双的心情甚好,此时看着床上的宝贝女儿,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后,说道:“薇儿,这太阳都晒屁股啦,怎么还赖在床上不肯起床?今天爸爸给你带来一样好东西,快来瞧瞧!”
欧阳薇儿此时面颊绯红,正是情欲焚身之时,哪有心情去管她老子给她带来了什么鸟东西,再者陶若虚还躲在床下,这样的环境刺激得薇儿更是气喘吁吁,她语无伦次地说道:“爸爸,我今儿累了,明天女儿去您那给您请安成吗?我想睡会,身上发冷,不舒服得紧!”
欧阳无双眉头一皱,非但没有离去,相反满脸关注地走了过来,说道:“闺女儿,你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吗?这怎么转眼的功夫便生病了,快把手伸出来,爸爸给你把把脉。”
薇儿前日方才割过手腕,此时怎肯将带着伤疤的手伸出去,她语气稍微放缓,说道:“爸爸,女儿只是身上不舒服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事,你还是先行离去吧!你在这,我心里别扭得慌!”
欧阳无双哼了一声,说道:“胡闹!我是你父亲,这会女儿病了,来关心一番怎能会让你别扭,快些把手伸出来,莫要耽误了病情,那可就麻烦了!”
薇儿此时左手紧紧藏在了被褥之中,上身微微挺起,说道:“爸,女儿只是,只是来了例假,身上酸痛得慌,您怎么能这样!”
欧阳无双一拍脑门,暗道一声糊涂。他已丧偶多年,对于女性的生理周期多半已经忘记,此时经自己女儿的点拨,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当下老脸一红。伸出的手也缓缓缩了回去,叫道:“薇儿,这可都怪爸爸的不是,那你好生歇息,我让厨房一会给你送完姜汤来暖暖身子。你可小心莫要着了凉啊!对了,你午间的时候带着若虚到我房间里来一趟,有些事情要和你们交代一下。”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薇儿终于出了一口长气,她此时小手在胸前微微一拍,说道:“你还不出来,怎么,很好笑吗?”
陶若虚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笑意,顿时笑出声来,学着薇儿的小女人神态说道:“爸,女儿,女儿只是来了例假。。。。。。”然而陶若虚话还未曾说完,薇儿便已勃然大怒,手中的枕头顿时翻飞而去,怒骂道:“你个臭流氓,死不要脸的狗东西,老娘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若是被我爸爸给看到,他不杀了你,算你小子有种!”
陶若虚见薇儿动了真怒,连忙上前安慰道:“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呢!再者说了,你是我媳妇儿,我是你男人,开个玩笑而已,你也不至于嘛!”陶若虚一边轻声安慰着薇儿,大手也在不知不觉中重又搂上了她柔媚的腰身。只是经过欧阳无双这么一阵搅合,两人都没有了再继续大战下去的心情而已。
一阵无声的抚摸过后,陶若虚问道:“薇儿,你说我这老丈人找咱俩一起去他那是不是要准备为咱们操办婚事了?我还小,可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啊,结过婚之后不说没有了自由,就是活动的空间也大大缩水啊。这以后要是再想把妹,可该如何是好?其实,对于你来说也是一样的嘛!结过婚之后,我们就要生孩子,而生过孩子呢,你不仅容颜会加速老化,没有现在这般冰清玉洁不说,腰围也会臃肿一大圈。所以,我们还是晚两年再结婚好了!你说,对不对?”
薇儿狠狠地掐了陶若虚一把,说道:“你休要再这般胡言乱语了,谁有心情和你这时候结婚了。就你现在一穷二白的样子,我嫁给你,你却又能养活我吗?麻烦你,现实点,好不好?”
陶若虚仅仅只是一个玩笑而已,没有想到竟然会引起薇儿这般说辞,顿时脸皮拉了下去。确实,自己现在空有一身武功,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即便是真的和欧阳薇儿结了婚,以后又拿什么来养活老婆孩子。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关注过的问题,现在横空而出,现实,这座大山实在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薇儿虽然粗枝大叶,但是也能从陶若虚的脸中读到些什么,男人向来都是自尊心很强的,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一把扑进了陶若虚的怀中,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在陶若虚的脖颈上舔舐了一下,那种滑嫩的舒爽让陶若虚差点从床上跌落下来。陶若虚理解地看了看眼前偶尔刁蛮偶尔温顺的小女人,心中泛起一阵甜蜜,说道:“放心吧,等我把你娶过门的时候,不敢说让你过上这个世界上最奢华的生活,但是一定会让你过得幸福,甜蜜,至少不会为生计担忧的!”
薇儿双眼微微一眯,脸上绽放出一丝甜蜜的微笑,说道:“我才不稀罕什么上层生活呢,再者说我们欧阳世家富可敌国,又哪里会因为生计担忧了。你若是不喜欢这外面的花花世界,我们就在山谷之中过上一辈子也未曾不可。只要你不怕闷着就行。你可别以为我平时性格大大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