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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与傲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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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程虽然痛恨楚骞的翻脸不认人,但也拿楚骞无法,虽然他已经坐到了现在的位置,但也不是人人都惹得起的。
他只得给他的亲大哥打了电话,找他出面帮忙同楚骞谈一谈。
毕竟他和楚骞真的闹翻,那是两败俱伤,有什么好处呢。
魏常平接到高士程的电话,听他说了事情之后,便道:“你最好先安抚好钱谦桦和魏涟,最好先把他们送出国去,他们不在后面揭你的短,你这件事就好办很多,楚骞那里,我去同他谈一谈,他不至于要置你于死地。甚至你说楚家现在在暗地里专门对付你,我是不大相信的。楚老生病,我前两天才专程去看了他,他还很亲切。”
高士程说:“这件事,我也是想不通的。”
魏常平说:“你说有人威胁你当年的事,从你这里敲走两百万,具体是什么情况?”
那天在地铁站外面,有人掀翻了装有大量钞票的箱子,百元钞票散落满地的事,当天下午就见诸报端了,高士程的那个保镖被人拍了下来,照片卖给了报纸,网络上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
所以魏常平对这件事才比较关注。
高士程将这件事再向魏常平叙述了一遍,特别说了那个杀手说的,有关那辆迈巴赫的事。
高士程道:“我让人去查了,楚家的老三楚未前两年买过一辆,之后一直没有看他开过,但那辆车很可能就是他的。”
魏常平说:“楚家人,何必贪图你那一百万。”
高士程说:“是,我也这般想过。所以越想越想不通。”
魏常平:“恐怕是有人故意想让你和楚家反目成仇吧。楚老马上就要退了,但楚家老大已经上来,现在才刚四十出头,就坐在那个位置上,即使是我,也是不敢得罪的。你和他把关系闹僵,以后怕是不好做。”
高士程:“所以要靠大哥你了,你看看楚骞到底是哪点不高兴,大忙人,居然要和我闹翻。”
魏常平说:“你这个态度就不对,他现在虽然穿布衣乘公交,你想想他的家世,他以前嚣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就该知道,他们这些公子哥,骨子里骄傲到顶了,你还去和他说那些话,他怎么会睬你。连我都得把他捧着呢。”
高士程:“那现在怎么办,摆一桌向他道歉,他也不会来的。听说他早几年,就从来不接受人的邀请了。”
魏常平说:“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了。你看着吧。”
高士程听大哥一番教导,心平气和了很多,然后开始想,到底是谁在后面想让自己和楚家闹翻。
他在商界打拼,至今的确树敌不知多少,他的对手,他记在心里的两只手都数不过来,那些他没放在眼里,但是却对他虎视眈眈的,就更是不知凡几了,想把他往下拉的人这么多,他哪里想得出到底是谁对他使这种毒计。
不过,他却可以通过其他来缩小这个范围。
必须是知道他从前魏瞻平的身份的人,甚至知道当年建华集团的事情牵扯到楚骞的人,而那个在电话里威胁他的人,还知道他将柳霁从楼上推下去了,这件事,的确只有可能是当年在他的公司里的人可能知道,但是对方当年怕这件事牵连自己,就没有去报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人被人指点,或者说,他在新闻里偶然看到钱谦桦闹出来的他高士程是当年魏瞻平的事,所以在差钱花的情况下就前来威胁自己,但是,那个电话号码,他是从哪里得到的呢,这个电话号码,知道的人可并不多,可见是知道他这个电话号码的人将这个号码透露给了那个威胁他的人,更有甚者,这整个威胁案件,就是那个知道他电话号码的人策划的……
想到这里,他不得不想,这个策划威胁他的人,到底是什么用意,真为了那一百万吗,一个可以买六七百万迈巴赫的人,会来打劫他的一百万?一百万太少了,要是是要一千万,两千万,他倒是觉得更可信一些。
那不是为了钱,对方是为了什么?
高士程突然一惊,也许,对方并不知道是自己推了柳霁下楼,他在诈自己,而自己给他钱,反而是中计了。
但是,随即,他又疑惑了,既然他当时诈他已经成功,之后为什么又真的要去拿那两百万呢,还把一百万洒在了地铁口,让那一天出现了哄抢,这个新闻出现在各大网站的头版头条,让他的那个保镖出了名。
而对方去取那两百万,打翻一百万,之后甚至连专业保镖和杀手都逃过的手法,又实在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猜想到这里,高士程的背脊几乎要冒冷汗。
他最近诸事不顺,儿子魏涟的事,钱谦桦和他闹崩的事,任惜被姓钱的撞得流了产,甚至破了相,现在还在医院。
任惜已经没有了孩子,高士程当然不准备和她结婚了,但是,在魏涟废了的情况下,他又知道自己可以让女人怀孕,他当然要考虑再要小孩儿了,他应该去存下精子。
高士程这般想着。
他无论如何没有办法将这些事的罪魁祸首想到柳箬的身上去,因为柳箬学术派,单纯,文雅,又是个女人,和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害他呢。
所以他最后只得想,是楚家兄弟故意要对付他。
不然,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有答案。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最近运气太差,什么糟心事都凑到了一起,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所以,他决定去庙里捐钱,并让风水大师将他的住处再重新布置一遍。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楚骞觉得这是对弟弟和盘托出的时候了。
楚未比起楚骞,时间上要稍灵活一些,所以在父亲住院期间,多是楚未在医院,楚骞反而在按时上班,而且他马上就要被外派,他并没有因为父亲住院的事而申请留在b城暂不外派。
楚骞叫了楚未从病房里出来,说:“老三,我有事同你讲。”
“哦。”楚未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楚骞对他说过,他会将他所知的当年建华集团的事原原本本告诉楚未,楚未一直也在期待着,因为他现在对这件事的调查已经陷入了瓶颈,只能从当事人高士程或者楚骞这里打破,但他现在还不想找高士程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楚骞愿意告诉他一些真相,便足以给他一些新的突破口。
楚未一直惦记着楚骞对他讲真相,但此时却没有想到,楚骞是要说这件事。
他以为他是会说他要外调驻守地方以至于要让自己更多留在b城照顾父母的事。
楚骞说:“我们下楼去说。”
楚未这才有些疑惑了,心想在楼上说又没什么不可以。
但他随着楚骞乘电梯下楼了,楚骞去了楚未的车边,楚未跟了过去,上了车之后,楚骞从包里拿出了一个仪器在车里检测了一遍,楚未好笑地说:“你在做什么呢,还怕我这里面被安装了微型录音器呀。”
楚骞曾经在国安做过,对这些是很敏感的,说,“你还真别这么讲,现在这方面的科技的发达,没什么事做不到。”
楚未随即想到柳箬对他说的,她在他的那辆迈巴赫里安装了电磁屏蔽系统。
楚未心里动了一下,对楚骞开玩笑地说:“那我这里面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嘛。”
楚骞说:“没发现。”
楚未身体往椅座上一靠,说:“没人敢的,之前才做过检测了。”
但楚骞还是开了屏蔽,防止窃听,才同楚未说道:“我看你被柳箬指使得团团转,所以想,还不如把当年的事讲给你听,免得你胡思乱想,还被她误导,认为你的大哥十恶不赦。”
楚未本来一副吊儿郎当的不羁样子,此时却蹙眉说:“你就是对柳箬有偏见。我说了,查当年的事情,不是柳箬让我去做的,甚至她根本就没有让我帮忙,我说我要帮忙,她也拒绝我。而且,她从没有在我面前说你,她根本没有误导我什么。你不要把什么罪名都往她身上推行不行,这哪里是爷们儿的行为。”
楚骞因他这话并没有动气,只是眼神冷静又镇定地看着楚未,说:“她越拒绝让你帮忙,你越是帮得起劲儿,不是吗?她越是不在你面前提起我,你越是怀疑我,不是吗?你又不是蠢蛋,你不明白她这一招的厉害之处?”
楚未黑着脸说:“我明白个鸟。那她要是哭着闹着要我帮忙,在我面前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你又要说她这人其心可诛了。她无论做什么,在你的嘴里,她都没有好的。大哥,你何必这么说你的弟媳妇儿呢。”
楚骞被他这话气到了,但还是保持了涵养,只是脸色已经变得不好看,说道:“你他妈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了是吧。”
楚未冷眼看着他,说:“你要说什么赶紧说吧。以前我尚不觉得柳箬年幼失怙算什么大事,最近这几天,我每天守在爸爸的病床边上,想到他必定比我们先走,我心里就挺难受的,我已经是三十岁的大老爷们了,尚不愿意接受父亲会先离开的事实,你说说柳箬,她那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我记得她读初中和高中的时候,根本就不怎么笑的,一个人独来独往,单亲家庭的小孩儿,心里的孤苦,我想真的不好受。我替她查一查她父亲当年的死因,又算什么呢。那是她一辈子的伤痛,你却根本没放在心上,只觉得她在利用我。大哥,你真的还有心吗?”
楚骞无言了,他之前一直觉得,心中有大爱的男人,是应该冷静到不为任何这些小情小爱而动容的。
但因为楚未的这话,他却有些被触动了。
楚骞沉默了一阵,就开始说当年建华集团的事,他在其中强调了几点,他最初并不知道魏瞻平是用他的关系走私,之后知道了,他以为那只是小打小闹,才没有太在意,在被人告发的时候,魏瞻平的激烈的言辞误导了他,所以他当年年轻气盛盛怒之下说那个内鬼可能是柳霁,随即,柳霁在第二天就死了,而建华集团的事在他被关禁闭期间就被解决了,更多的事,他是不知道的。
楚未听后,怔怔道:“柳箬的父亲没有参与走私吗?”
楚骞说:“没有吧。魏瞻平做事谨慎,不会让不信任的人去参与这种事。而柳霁书生意气,让他知道这种事,你看,结果就是他从蛛丝马迹里拟出真相搜集证据,最后不动声色地去把事情捅了出来。”
楚未说:“也许不是他告发的。而且,你们自己犯了罪,却责怪一个宣扬正义的人。还杀了他。”
楚骞说:“人不是我杀的。而且有可能他真的是自己跳楼的,或者不小心跌下了楼。”
楚未满脸鄙夷地看着楚骞:“大哥,我真的没有想过,你是这样一个人。”
楚骞冷眼看着他:“我是什么样的人?”
楚未说:“不管当年的事情如何,但我现在没有从你的话里听出追悔和弥补当年错误的诚意,反而,你在不断推诿你的罪责。”
楚骞本来坐得端正的身体慢慢靠在了椅背上,说:“我现在的心,是真的越来越冷了,身上的血也是冷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让它们重新热起来。刚才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若是要怀疑柳霁真是被推下楼的,那最大的嫌疑人便是高士程,还有便是,其实你的那个宝贝疙瘩,真的不是一只单纯的小绵羊,你想想最近高士程身边的事,你嘴里我的这个弟媳妇儿都是脱不了关系的。是她让高士程和他的前妻反目成仇了,说不得,还是他让你的那个兄弟魏涟吸毒染上艾滋病的,不仅如此,高士程已经来找过我了,他来找我,很显然是以为是我在整他,谁误导了他的这种想法,只能是你嘴里的那个简单的人。你帮她调查当年的事,高士程会以你为敌的。”
楚未并不想相信楚骞说的这些话,柳箬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人,她怎么会去策划那些事。
虽然这么想,但他不由还是有了一些动摇,他想到他们第一次发现魏涟吸毒时,柳箬眼神幽冷,好像在冷眼旁观一个人堕入地狱,后来魏涟出事了,她也是那么热心地在钱阿姨那里帮忙,他和柳箬一起前去钱家探望魏涟那一次,他出门接了一个电话,再回到客厅,他就发现钱阿姨的神色有了很大变化,她之前只是悲伤,之后眼神里却隐隐带着仇恨和疯狂,没过两天,网上就有大投资商人和企业家高士程原来的身份是魏瞻平的事被揭出来,虽然这个新闻很快就压下去了,但楚未却知道得很清楚……
虽然有了动摇,但楚未依然站在柳箬这一边,他说:“这些都是没有证据的。再说,我是她的男人,难道没有义务去查我老丈人的死因吗,不应该替她背负一些责任吗。你将这些说成她在故意利用我,我并不高兴。”
楚骞看着楚未,“你倒是个痴情种子。”
楚未却说:“这不关痴情种子什么事,是个男人,都没有推卸的道理。要是嫂子他爸被人杀了,你冷眼旁观她伤心地自己去找凶手自己承担这些伤痛吗?你要是冷血到这个地步,我真不承认你是我大哥。”
楚骞却说:“你大嫂没有柳箬那种心眼。总之,我的话,言尽于此了。你好好照顾爸妈。”
楚骞说完,就下车要离开了,他全程都很冷静镇定,下车时却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倒,扶着车门才站稳了。
楚未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像表面这么冷静。
而楚未自己也是,他的心里不像表面这么镇定。
但他心里的这份难受,并不是因为柳箬可能做了那些并不简单的事,而是因为可能做了这些事的柳箬,可见是从没有信任过他的,她其实把他排除在了她的事情和她的真实的世界之外,他其实这么长久以来,他一直是一个外人,他从没有进入过她的心和她的世界。
楚未觉得有点发冷,他想,他的箬箬,从没有对他打开过心房和她的世界的大门。
现在已经四月底了,柳箬曾经说过,她要在五月出国去德国做博后,楚未在等,等柳箬和他谈起这件事,谈她是否真要出国,她出国了,她希望他怎么样,他要不要过去陪着她。
他不主动问,是希望柳箬能够主动提,毕竟两人都走到现在这一步了,只要柳箬提这事,他就决定同她求婚,他一直认为,他们即将走入契约一生相守的这一步,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他剃头挑子一头热吗。
楚未在车里发呆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回到病房外的待客室,楚骞正在和他妈妈说他要外调的事,他要外调到哪里,是机密,他没在家里说,家里人也知道不能问。
但他又强调了几次:“以后就要多靠楚未照应家里了。”
楚家老二楚逊也来了,他在外市任职,虽然没有楚骞的优秀和官运亨通,但也比去从商的楚未更受家中的认可。
楚逊去同楚老爷子说了一阵话后,又被楚骞叫去说话了。
楚未暗地里注意着,发现他的大哥简直不像是要外调,反而像在交代遗言一般。
但楚骞这么内心强大强势的人,全世界的人死绝了,他也不可能去死的。
楚老爷子是高血压高血脂,而且还有糖尿病,家里十分担心他,而他也自认为自己不能继续工作了,在大儿子已经成器的现在,他几乎放手了所有的工作,虽然还在其位,其实已经没有再管事了,只等着几个月后自然退休。
楚老爷子出院了,楚未就说自己有事要办,他在b城时,就在不断地打电话,开视频会议,又要招待那些前来探望老爷子的客人,又要忙自己的事,楚妈妈看着他忙得团团转,也心疼儿子,就说让他好好休息,不要把身体累坏了,楚未现在只想回s城找柳箬确定事情,他一直忍着没有在电话里质问柳箬,就是想听她当面解释,现在老爷子出院了,他当然就要赶紧回s城了。
他说:“我在b城反而不能好好休息,而且实在有事,妈,我真的得走了。”
楚妈妈看留不住儿子,只得又担心又发火地说:“你就知道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要忙就去忙吧。”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魏常平联系了楚骞,他现在已经是副省级的权利人物,但是对着楚骞,依然是话里话外地讨好,他是靠着楚老爷子的提拔而上位的,虽然在楚老爷子不再掌权后,他已经另投他人怀抱,但是和楚家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楚骞一向话少,不动则已,一动往往惊人。
魏常平明人不说暗话,做着说客,希望楚骞不要把高士程之前的话往心上放,希望他能够宽宏大量,楚骞则说,高士程并没有得罪他,而即使高士程得罪了他,他也一直是一个从无私心的人,不会因为四人恩怨而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
魏常平知道楚骞这样说,其实就是还在介意这件事,又说了很多关系亲近的话,但楚骞并没有松口。
魏常平和他挂了电话之后,他转头就给高士程打了电话,说了楚骞油盐不进的事。
高士程说:“楚老爷子已经退了,而且身体又不好,楚未没有从政,楚家二房,早就不成气候,我们难道怕了他们。”
魏常平说:“你这话也就是说说,楚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从之前的楚老那一代起,楚家积累了多少人脉啊,据说现在最上面的那位,都曾经在楚老面前受过教呢,楚家现在不显山露水,即使是我,也得罪不起。你看看楚骞,这些年来,做事正是滴水不漏,官做到他那个位置,每天挤公交车的有几个,可见他的心有多大。”
高士程说:“既然他的心这么大,他还敢把我之前的事抖出来啊。”
魏常平说:“我也是想不明白啊。他这人,让人弄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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