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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性人生-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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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得挺厉害,经常威胁要离婚,我去劝过好几次。”三叔把钱揣兜里。

“迁坟,肯定要花些钱的,我爸妈上向阳峰,也花了好几万,这个实在帮不了。”她冲何青屏说,“我们这里两处好风水,一是向阳峰,另一处是沿日梭河一直往上,在与邻县的交界处,有一座双龙山,山更高,三条山脉像三条龙在那里碰头交汇,双龙山是龙头,景色特别壮观,很多老人的最大心愿就是‘来世上双龙,今朝苦愿受’。”

他悄悄指一下手腕:“有机会带我去玩。”心想又不是专业迁坟慈善,反应尤其冷淡。

表叔见他没反应,着急道:“今年下了好几场暴雨,冲走好多坟,有些人还在泥里捡到好多东西,都是铜器,要再不迁,明年就真冲走了。”

他想泥石流冲下来的不可能有瓷器:“表叔,我们还有急事,你儿媳妇有什么话,让她跟小洁讲,一能减轻她的抱怨,二来姐妹间说话更方便,我不是推诿,凡是这边的事,全部由小洁说了算。”心说向阳峰下来的东西,至今没扫过一眼,哪有闲情关注泥里捡来的。

这时,三叔和二叔下车,那表叔慢慢地挪动屁股,欲言又止的样子,待下车,见她与他们挥手说再见,猛地扑上前,拍拍她胳膊:“要是能帮她爸迁坟,我告诉你们谁家祖坟有东西,也都是想迁坟的。”

她大惑不解:“叔,别人祖坟里有东西,跟我们没关系呢。”

“你们不就是专门收祖坟里的东西吗?真的,我们那边住着原来的大户人家,好几家。”表叔见何青屏打方向盘,双手扳住门,急得直跳脚。

何青屏挤出一点笑容:“你让儿媳妇跟小洁说,我们办完事,还可以再回来。”忽然心中一动,事情往往都是无意间撞上的,上螺旋峰便是如此,对他的话不抱希望,看看也无妨。

她嘱咐表叔:“我叔有我的电话,让她给我打。”见他松开手,“走吧。”

两人同时长出一口气,他按照gps提示路线行驶,恨不得生出翅膀。

“母以子为贵,自从去年生了儿子,那嫂子又骄又横,一不合心意,就扬言离婚、带走儿子,所以表叔他们干着急,说是为了儿媳,不如说是为了孙子。”她打开音乐。

“你定,看她能不能说服你。”他摇下窗户,递给她香烟,“提醒一句,你这表叔很有心眼,心里藏着别的想法,最简单的,他想趁机捞一把。”

“呵,你太高估他了吧,为什么?”她觉得他门缝里看人。

“就因为他一路上只听不说,在动心眼,最后才憋出关键一句,告诉我们实情,不信,你等着瞧。”他关闭gps的语音功能。

两人车快,赶到在路上预订的温江“峨山大酒店”时,其余人还在路上。

他们抓紧时间冲掉满身汗臭,他刚点上香烟,传来敲门声,她用毛巾擦着湿发开门,只见敲门人尖叫着朝自己扑来,她慌忙抱住,跟拎着背包的张松打招呼。

“你想勒死我呀,快松手。”夏冰洁对吊在脖子上的人说。

“姐,说好了,今后每次必须带着我,这一路上憋坏了,心里像长出无数只手。”小梅落地关门。

“看把你激动的,连哥也不叫,桌子上有茶,还有冰水。”夏冰洁觉得小梅正点燃自己的情绪。

“姐夫。”小梅仍按自己习惯叫,一下蹿到他跟前,“谢谢你带上我玩。”

何青屏眯着眼:“是玩吗?我没觉得呢。”

张松把包递给他,拧开矿泉水:“你们不知道,自从十点半与她在夕照峰下碰面,问个没完没了,怪你们太慢,怪工作没安排好,怪给她说晚了,一会下水,一会跳上皮艇,恨不得要从悬崖绝壁爬上去。”

“冤枉,一点没耽误,也耽误不起,那族长眼看着就下来了,我急得差点尿裤子,幸亏那谭诚金手脚麻利,见我手势,拎起袋子跑到崖边,想都没想,挥手就往下扔,掉转头又跑回原处。”夏冰洁在路上本想跟何青屏讲看到的过程,见他总哼哼,便憋回心里。

小梅光着脚丫蹦到众人中间,神情紧张地说:“终于等到我姐的短信,赶紧招呼他上艇,以为他挺灵巧,一脚踩空,扑通掉进水里,我边捞他,边往山顶看,就看一件红色的东西向头顶砸来,吓得我直抱头,跟他又一起掉进水里,那东西掉在离艇十米处,直往水里钻,心一下冰凉,那里像峡谷,水最深,我哪有那么好的潜水本事啊,爬上艇四下寻找,那东西在前面不远处慢悠悠地冒出来,半漂半沉的,哎呀,我的天啊,把我急得哟,生怕袋口不严实,透进水,恨不得跳进去捞。”

何青屏被她的动作逗乐:“漂了很远吗?”

小梅抬手制止张松不要抢话:“我来说,幸好那东西没桨,他拿着带钩竹竿,两次都钩着了,往回拽,河水往下冲的力道特别大,拉到半道又跑了,我看这不行,赶紧划,等挨得近了,我说你捞我,接着跳进水里,单手抓住它,一手再薅竹竿,终于,它不再跑了。”

“差点把艇都整翻,小梅反应快,扬手把包扔给我,抓住艇后的绳子跟着往下漂,差不多有十分钟,才到水面宽阔的地方。”张松不顾小梅的阻止补充说明。

“到了日梭河桥下,钩住岩石上岸,放开艇,让它自由玩去,上到桥上,麻烦了。”小梅仿佛浑身仍然*的样子,抱着双臂打着哆嗦,“那些鬼司机没一个敢停的,以为他劫财又劫色呢,加上他长得不太像好人。”

张松哈哈大笑:“幸亏我计高一筹,不然这会还在桥上呢。”

“哎呀,没埋没你的功劳,他让我到道边先躲起来,然后一招手,转眼两台车停他面前,一辆的士,一辆黑车,最后上了的士,那司机见到我的样,以为我是埋伏的歹徒呢,跟我们商量,说顺风车,不要钱,到城里,我们下车就行。”小梅通过肢体把所有细节都表述清楚。

“我说好,到了城里,那司机停车,我扔给他五十块钱,他才发现错怪好人,还要找钱。”张松似乎特别害怕小梅瞪眼。

“然后找店买了这身衣服,不然其他司机还是不敢拉。”小梅接过何青屏递来的矿泉水,“最难受的是路上,我跟他只能聊别的,怕被人听去,你说多难受!”

“早知道,我跟你一路,山上没意思,除了死人就死人。”夏冰洁感觉错过一次冒险。

“你不在山上,我大伯他们怎么办?”小梅人颠脑不傻。

“也是。”夏冰洁指一下何青屏,“下次,安排我最佳角色。”

“姐,我就佩服我姐夫这主意,换谁,都往复杂里想,不是攀爬,就是用绳子往下放,这招太绝,直接扔,尼玛,那可是两百米高,装的全是值钱的东西,路上没敢看,赶紧看看吧,值不值钱?”

何青屏不语,夏冰洁说:“我也揪心,那族长老头到山上斗智斗勇,监视,又搜查,他如意算盘早打好了,不管小鱼,还是虾米,只要蹦出来,就一网打尽,路上,我想过无数遍,除了往下扔,没别的办法。”

“谁都担心,他昨天说完,我一夜没睡好。”张松一反常态,说话明显增多。

“往下扔,只会有一种意外,刚扔出去,突然一阵强风刮来,把它吹回向阳峰,或者把它吹到对岸,摔在石头上,那就很难说了。”何青屏双手比画,“最里是棉花套,拉上塑料袋,袋里会留下空气,拉上皮革袋,又留下空气,这两层就像充气救生圈,又是掉进水里,减震效果非常棒,关键是,谭家不藏瓷器,纸质的东西在这种保护下,摔多少次,也不会坏,只是一般人不会这样冒险。”何青屏看着他们,产生一种从没有的愿望,特别喜欢众人拧成一股绳做事情的样子,“归功于张松观察细致,不仅是绝壁,还回凹,只要扔出悬崖,就能掉进河里。”

“姐夫,拿出来看看吧,再让我紧张一下。”小梅蹲他跟前。

“等人到齐,再看。”何青屏不知道为什么,总惦着谭诚金,或许他为祖坟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第85章 脚印

由于的士抛锚,谭诚金背着遗骨赶到宾馆时已近傍晚,体恤扣子全解开,鞋和裤子沾满泥土,像个逃难的。

何青屏递烟,夏冰洁送水,张松接包,小梅好奇地上下打量。

谭诚金微感意外:“我又犯错了?”对他们的热情没底。

“挺有自知之明,犯了什么错,老实交代就好。”小梅随口接道。

“大哥,这谁家美女呀”谭诚金见何青屏笑而不语,顿觉放心。

“说谁美女等于骂人,懂吗?”小梅拎他带来的大背包。

“骂人?那我道歉,你实在太丑。”谭诚金拿她与夏冰洁对照,“迟到不能怪我,也没法怪司机,谁都不愿摊上。”认真解释惹来一阵哄笑。

“唯一的错,你不到,小梅没法看那些东西。”何青屏提正经事,“她辛苦从水里捞起,却没机会看。”向他表明谁都没动过坟里的东西。

“等我干嘛?”他琢磨众人表情,“真没看?那赶紧,已经对不起小梅了,看这几位老祖宗到底爱不爱我。”转圈满屋搜索。

夏冰洁从柜里拎出皮革袋:“我猜,那红布包里是字画。”

“觉得不太像,时间匆忙,随手按了两下。”谭诚金接过袋子,蹲下拉开,“第一个是高祖,是只黑布包,好像能防水,布还挺筋道,有些重,跟上次手感完全不一样。”

其余人围袋子蹲下,何动手拉开里面的塑料袋,张拎出棉花袋。

“小心,这次又有一只镯子,是高祖奶坟里的。”谭诚金双手兜住袋底。

何青屏见棉花袋略微湿润:“幸亏浸泡时间不长,渗满水,就真沉底了。”小心地打开拉链,露出黑包和几乎褪尽红色的布包,他四下按按,又抓握几下,“肯定不是金砖,知道是什么吗?书!”

“啊!”谭诚金一屁股坐地上,差点带倒身边小梅,眼里充满沮丧,“藏破书干嘛,文化人真是太要命。”

夏冰洁和小梅也一脸失望:“姐,只好捐给希望小学了。”

何青屏从棉花袋里摸出那只镯子,毫无杂色,通体翠绿,像大户人家青砖墙头的老青苔,镯内有一行小字,一时看不清楚:“毕竟还有镯子,没白辛苦。”递给谭诚金。

“原来蓬头垢面的,在裤子上擦过,才有点亮光,这能值几个钱?”他欲递给张松,半道被小梅抢走。

“小梅,别乱抢,掉地上怎么办?”夏冰洁埋怨。

“姐,它只有你戴,给你抢的。”小梅不以为忤,往她手上套。

“又不是打扫战场,抢到就归你呀,这是人家的东西。”夏冰洁接过。

“我说,这东西只能归你,我一个大老爷们,胳膊这么粗,没法戴,不过比上次那只好看。”谭诚金心想你喜欢,大哥还能给些钱。

“小洁,你把它收了。”何青屏对谭诚金说,“让你稳稳心,这镯子给你五万。”忍不住想补偿他。

“大哥,你别可怜我,用你不少钱了。”谭诚金与上次分开前明显不一样,也许被女人整得心有余悸。

“可怜你什么?它值这么多钱,当着大家说清楚,钱,不一下给你,先给一万,把祖宗安葬好,出去转一圈,其余的,等我们到了县城,找好项目,算你入股。”何青屏一改以往嫌麻烦的风格。

“大哥,我啥都不说了,明白你的意思,我盼的就是这个呢。”谭诚金眼泪唰地下来,“大哥,我妈出事前两天,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何青屏心头一震。

谭诚金任泪水横流:“我妈……说:旧坟刨了,你能把新坟修得这样好,就不担心你爸你爷埋怨了,我只担心你,钱,说不定反倒害了你,不如与你何哥一道,多学学,去做点正经事,也才不浪费老祖宗留下的阴德。”一时泣不成声,从夏冰洁手里接过毛巾,“当时,我还不知道上当受骗,还想着远大前景,不耐烦地跟她吼,我妈就一个人坐门槛上掉眼泪,第二天,我去找那几个女人,没想过要动手,找不回来钱,没脸回去见我妈,没法跟列祖列宗交代……你给我的钱,就几天,全败得精光,才想起我妈的话,当时恨不得找地方一头撞死……在拘留所里那几天,想如果还有机会,我一定跟着你好好学,可不曾想,妈却走了,看着我妈……的遗体,我连杀了那些女人的心都有。大哥,我都嫌弃自己,求你了,你别嫌弃我,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次向我妈和祖宗们赎罪的机会!”呜呜的哭声像炸开的刺,刺着每个人的神经,更刺着何青屏的内心和良知。

“你大哥已经为你考虑好了,所以要放下内心包袱,从头再来,这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才是你祖宗愿意看到的。”张松见何青屏面色凝重,便出言开导。

“张哥,你说的是,那晚你们离开时,知道大哥对我不满意,可当时人是飘的,被几个女人围着一转,更加天旋地转,不知高低深浅,在里面我想清楚了,其实,那就是我和大哥两种不同的为人,大哥,我不笨,我能学会的,你说句话呀!”谭诚金几乎要下跪,被张松用力扶起。

何青屏跟着起身,指指床和椅子,盯着谭诚金的眼睛:“有一句话要送给你,生活不是表演,不需要彩排,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不可以有机会重来。”摆手截住他的话,“知道你幸运在哪吗?是你拥有两处祖坟,所以,我们至今仍然来往,这就是你妈说的祖宗阴德,刚才我说找项目,这是什么?因为我的看法跟你妈一样,但这次不会再让你败光,要让你妈和你祖宗为你感到骄傲,再重申一次,你再没有祖坟可刨了,这一生也许只拥有最后一次机会,如何把握,全凭你自己。”

“大哥,你放心,只要有机会,我绝不再放过。”谭诚金用毛巾擦眼泪。

“张松,你在清风坝投资餐馆的事提醒了我,每到一处,应该留下我们的脚印,事多,忙不过来,那就让别人去忙,为的是照顾好跟我们生死与共的兄弟姐妹,诚金老家和小洁老家如有好项目,你随时决定参不参加。”何青屏看看小梅,再转向谭诚金,“我再给你一个承诺,在你老家的投资如在百万内,那用你的四万元,可以占20%的股份,项目由你负责,我们只是偶然来转转。”

“大哥,我明白了,太谢谢了!”谭诚金接过张松递来的香烟,颤抖着为他们点火。

“姐夫,你真想在我们老家投资?”小梅没到过螺旋峰,自然对谭诚金的经历感受不深。

“下午出来时,跟你二伯和你爸提过这事,但与你没什么关系。”何青屏笑着说。

“我不是也跟你们一起出生入死吗?”小梅急了,拿眼神询问姐。

夏冰洁问:“留老家还是跟我们一起走?你选吧。”

小梅一把抱住她:“你怎么不早说?当然跟你们走,老家的项目还没影呢。”

“跟你爸已经说好了。”夏冰洁举起镯子,“我戴五万的镯子?总觉得这太贵重。”

“让你戴,你就戴,只要你喜欢,别管贵贱。”张松看成色,镯子怎么也值二十万。

“戴着它,不敢一个人上街的,成心招人家来剁手。”夏冰洁用衣服擦拭,愈发翠亮,喜爱顿生。

“没这么夸张,一镯顶十金。”何青屏对张松说,“你的军刀呢?”示意他们开包,拉夏冰洁进浴室耳语,“它至少值三十万。”

夏冰洁下巴眼看要掉下:“那他不亏透了?”

“他拿去卖,顶多卖一万,你要不信,你还给他,让他试试。”何青屏感觉那个承诺让自己轻松。

“以为我真傻呀,他不亏,那我们就亏,只要你觉得合适,我就戴,站这干嘛?”她用镯子蹭脸颊。

他拿起香皂沾点水,往镯子和她腕上涂抹,轻轻地为她推上:“就干这个。”想它跟蛇精镯子比较,可能还是便宜不少。

“真不懂要这么戴,漂亮吗?”她扯下毛巾仔细擦拭。

“还用说吗?”他拉她出去,发现他们正盯着自己,见两个包均已打开。

 第86章 破书

“这次真没字画,是书不说,还是破书,幸好红布包里的都有封面,学我爷也行,至少弄张画糊下面,看着也像回事。”谭诚金面含愧色。

张松向何青屏递个眼色:“这次,我是不要,就看你,干脆找秤称称,论斤收。”

何青屏挠挠脑袋,走到书前猫下腰:“建议不错,收回去,摆我那只破书柜上,破书破柜,挺搭,添点文化气息。”

书原来是卷着的,三、四册一卷,每只包里三卷,首尾纵向排列,里层用白色棉布包裹,再用红色或黑色的防水布缠紧,有三、四层之多,圆圆的像一只筒,接口处有破裂的蜡封,阻止棺内湿气渗入。

“哎,还有书虫。”何青屏拿起黑布包里一本无封面的,页面焦黄,手感润软,很像小时候看的旧版《三国演义》连环画,轻轻抖动,落下不少粉末,担心触手即破,“估计在书柜上都站不住,得一页一页翻开晒,把虫子晒死。”

“受潮后不能暴晒,容易脆化,曾听人讲过,防虫可以用芸香,效果如何,不太清楚,反正得花大功夫。”张松也拿起一本,“这谁都看不懂,像天书,有狗有虎,又像老黄历。”

何青屏接过,见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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