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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呢喃让南慕渊顿时觉得自己的下体又一次兴奋起来,他慢慢俯身去吻女子的手臂,却在看清女子的容颜后,吓得将女子推到一边。
睡梦中的女子被这一推彻底弄醒,她睁着惺忪的眼睛看着床上光着身子的南慕渊,眼里满是惊慌,忙抓过被子将自己捂得个严实。
“怎么是你?”南慕渊头疼地扶额。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慢慢浮现在脑海中,他离开宴席来到白婉婷的房间探望,却失望地发现她并不是自己要找的女子后,刚准备回去,便被白婉婷喊住了。
“既然来了,殿下何不饮一杯清茶。”白婉婷柔柔出声,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南慕渊旁边。
南慕渊原本想拒绝,但是自己在来相府的路上,被几个乞丐缠着,硬是脱不开身。匆匆忙忙赶到相府。刚想喝杯酒便被“白九”饶了兴致,便只能作罢,来到白婉婷的房间的时候早已经口干舌燥。
想到回宴席已经没心情,回太子府还需要一段时间,见白婉婷给自己倒了茶水后,也为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来,想着应该没有什么端倪,便才喝下了那茶水。
好像喝了茶水后,他便隐隐约约见到那日自己在竹林中所见的女子朝自己走来,更是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起来,在身体剧烈的反应下,便发生了昨晚的事情。
难道自己昨晚中的是魅药?南慕渊皱眉盯着床上惊慌失措的女子,顿时心里更是一阵厌恶。
“装什么?这火坑可是你引本宫跳的。”南慕渊眼眸满是冰冷。
“小女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白婉婷低着头,轻声哭泣着,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让人心疼。而南慕渊却是在看到那张虚伪的脸后提不起半分怜惜,只觉得恶心。
“你给我下了药。”没有疑问,南慕渊的口气无比肯定,他咬牙切齿地看着白婉婷。
“我没有。”
“别再让本宫看到你一副受委屈的样子,恶心!”南慕渊抓过白婉婷的手臂,狠狠地捏着,疼得白婉婷倒吸了口凉气,就差喊出声。
就在白婉婷以为自己的手就要废了的时候,南慕渊又出声了:“费尽心思爬到本王床上来,是为了什么?金钱?还不值得相府千金冒险,权力?是太子妃的位子吧。天下的女人都爱极了这个位子。”南慕渊轻蔑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本宫便让你如愿,本宫会让你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么写。”
一切都那么容易?白婉婷表面上装作一副受惊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有这个头衔便够了,就算以后的日子被太子厌恶,就算没有爱情,她如此想着。
厌恶地甩开白婉婷,南慕渊穿戴整齐,便大步地走了出去,连头都不回,这个地方着实让他厌恶。
“太子殿下。”出了门边见白清候在门口的南慕渊,本来已经很烦躁,在听到屋里传来的断断续续哭声后更是一阵心烦。
见太子冷冷地省视着自己,而房间里又传来了白婉婷的哭声,白清暗自思索着不会是自己昨晚的行为让太子生气了吧,而白婉婷应该是因为脸皮薄所以才在哭泣,想及此,白清忙跪了下去。
“请太子殿下赎罪,昨晚星辉阁的阁主偷了微尘大女儿的衣服,在宴会上假扮成微臣大女儿戏弄众人,臣见星辉阁阁主在戏弄了众人后,朝着小女儿的房间去了,便才带了众人来查,实在不是故意扰了太子雅兴。”
“星辉阁?”南慕渊细细咀嚼着这几个字,他向来和星辉阁的人无仇,一切是刻意还是无意?
“殿下。”见南慕渊依旧黑着一张脸,不会是太子根本就没有打算对这件事负责吧?白清的脑中闪过可怕的想法。
“微臣的女儿?”
“本宫会请父皇下旨赐婚的。”南慕渊不悦的皱了皱眉,便大步离去,如果让他再在这对满是心机,利欲熏心的父女前再站一回,他断定他会发疯的。
'正文 二十五章 不美丽的心情'
含香院内,白九美丽的双眸不同于往日的冷淡,今天的她略微有些阴郁,只是掩盖得很好。正在细心为白九梳发的青音,看着首饰盒中精致的首饰,一时不知道该用哪个发簪才是顺了白九的意。
在略微的迟疑后,便拿过那支坠着鲛珠的发簪,想着这些日子来,阁主喜欢这个发簪喜欢得紧,莞尔一笑,刚想将发簪插进发间。
便听到白九懒懒的声音响起:“将这发簪收了,锁着罢。”话语间隐隐有些叹息。
青音错愕,忙将发簪收起,另换了一支青玉簪子,进来她越来越摸不清阁主的喜好了,青音有些许的失落。
一旁正大吃特吃着美食的秦铭,见此,可怜地看了眼青音,这恋爱中的女人的心思岂是轻易能摸得清的。
“啧啧,真是个精致的簪子,估计价值连城。”秦铭也不管自己手上满是油渍,抓过桌上的发簪便把玩起来。
“阁主哪件饰物不是价值连城。”青音嫌弃地瞥了眼秦铭油乎乎的手,虽出口将秦铭的话顶了回去,却也不伸手去夺那发簪。
无论是多么喜欢的东西,只要弄脏了,阁主都会将其丢弃,也许她的世界,这些虚无的身外之物,并没有多少是让她喜爱的。
“珍珠最是养颜了,我看乖徒儿近来憔悴了些,不如将这珍珠用内功化成粉给你用。”
秦铭无视白九微微皱着的眉,继续欠抽地戏谑。
“小金,你来看看本姑娘可需用这珍珠粉?”白九懒懒地瞥了眼得意洋洋的秦铭,将正在她袖中安眠的小金引出来。
小金抬着头看着白九,吐着鲜红的信子,又看了看秦铭,张着小嘴,朝着秦铭炫耀着自己尖尖长长的毒牙。
秦铭一看到小金白森森的利牙,立马丢下白九的发簪,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小心地提防着脾气暴躁的小金。
“还不将发簪收起来,偏让那些油渍脏了发簪不可?”白九懒懒地伸着纤纤玉指,逗弄着小金。
“是。”短暂的错愕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青音便忙仔仔细细擦拭了发簪,然后收了起来。她是真的真的越来越搞不懂阁主了。
“小女孩子家家,偏偏养这样可怖的宠物,还嫁不嫁人了。”被小金威慑了的秦铭不悦地嘀咕道。
却是在想到白九要嫁的人是南慕凌,人家根本就不怕小金,小金对南慕凌也很温柔后,秦铭不禁一阵气馁。
而和白九正玩得欢的小金,却是在听到秦铭说自己可怖后,嘶嘶叫着,朝着秦铭飞了过来,露出尖牙绕着秦铭一阵叫嚣。看似要将秦铭咬掉一块才罢休,却其实没有白九的命令,它是不敢伤人的。
人家小金很可爱,一点都不可怖好不,这个老头真是不解风情,小金很委屈,小金很愤怒。
“我又没准备嫁人。”白九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旁观着秦铭没有形象地跳到凳子上的样子,轻笑着说道。
“什么!你不嫁人!南慕凌你也不嫁,他昨天还来跟我打探你的消息!”听闻白九不嫁人,秦铭连小金正对他虎视眈眈也给忘了,大叫着站在凳子上,不可思议地看着白九。却是在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后,忙捂住了嘴。
“不嫁。”若非是真心爱她之人,即使自己动了心也不嫁。可是他那么多天没有出现,却又在暗处打探自己的消息又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是二八年华了懂吗?老姑娘了!”秦铭没有放过白九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却也不说破,和白九打着哈哈。
“我都不怕自己老了,师父急什么?”
“我可不想天天被你欺负,有个夫君,你便转移些注意力,不会老来欺负我了。”实在不是他心急,而是他实在不相信自己会有好运气。他如今已经是58岁的高龄,就怕命运再跟他开个玩笑,便要离开这个人世间。
消失在这个世界,他是不怕的,但是如果就这样留下白九一人,他如何放心,总要把她托付给良人他才安心。
“是吗?”白九拢了拢耳边的碎发,继续说道:“听寻讲,你近来一直在酿各种酒。”
“嘿嘿,我这不是想跟你道歉那天在宴席上说自己是星辉阁的阁主。”秦铭讨好地笑着,眼中却流转着黯然。
“嗯。”虽然才短短了一天时间,外面便已经传遍,星辉阁阁主是个名副其实的变态加色狼,但是她向来不在意这些虚名和别人的评价,对于秦铭那天的所为却没放在心。
“骚瑞。”秦铭突然严肃地说道。“sorry。”这个词是他拉不下脸时对白九的道歉方式,虽然一直没有告诉她什么意思。他很抱歉自己对白九的谎言,他只是身怕自己突然走了,所以才那么急着想将白九托付给别人,才那么急着给她备下足够多的酒,她最爱酒了。
“嗯?”
只是还未等白九领悟,秦铭便躲着小金慌忙走了出去。
白九摇了摇头,只觉得被秦铭这一闹,心情好了好多,便轻笑着对青音说道:“如此大好天气,该是好好出去走走。”
'正文 二十六章 遇刺'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白九身着一袭宽松的白袍,懒懒地走在大街上,她向来宽松的衣服,几乎所有的衣服都是宽宽松松的,偶尔会用一根细细的腰带将那宽袍束一束,但是只是及其偶尔。
宽松的白袍,将她瘦弱的身姿显得更为飘逸,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她的美眸直视前方,任凭街道上的人群对她投来注视的目光,和赞叹的声音。
她向来高调,也习惯了别人的称赞。
青音轻轻侧目,看向嘴边一直带着笑容的白九,她能发现后面有人跟踪,那么白九又岂会没有感觉,只是不知道白九要如何处理。
在看到白九转进街边的小巷后,青音正才莞尔一笑,大约有些明白九的意图。
“站住。”待到她们进入了巷子的深处,完全不见人影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
白九假装受了惊吓,身子一缩,缓缓回头。在看到迅速围上来的十来个彪形大汉后,更是一副无助惊吓的样子。
“来者何人?”青音冷冷地出声,轻功还不错,不知道武功怎么样?青音握了握拳,她已经很久没有展展拳脚了。
“呵。”领头的是个长着络腮胡,黑脸的中年男子,他不屑地大笑了声,用难看的手指擦着手中的利刃。想来应该是觉得白九和青音就只是两个弱女子,想吓上一吓。
“我这把好刀,是娇滴滴的姑娘的血养出来,今天它想喝你们俩的血。”领头的大汉将利刃指着对面的白九和青音,狠狠地说道。
假装害怕躲在青音身后的白九,听到那话,却是明媚地笑了笑。杀手从来不会废话,他们永远都是直取目标的,看来这些人也许另有打算也说不定。想到这,白九轻轻拉了啦青音的衣角。
然后瑟瑟地露出一个头,结结巴巴地说道:“您老要是想用女子的血养宝刀,我便将一百人送于您,您就放了我们这两个手无寸铁之力的小女子吧。”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我是丞相府的千金,您老要是要钱我也定然送来。”
青音在听到白九这番话后,自然明白白九并不想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便有些纳闷地皱了皱眉,她此刻还并不知晓白九所为何意。
“有人出钱要报一掌之仇,我既然已经拿了别人的钱,便要替人消灾。”显然领头的大汉,并没有被白九开出的诱人条件蛊惑。
“一掌之仇?跟我有一掌之仇的人多了去了。”白九假装不明白,一副深思自己究竟是惹了谁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很清楚,跟她有一掌之仇除了那日被她打了一巴掌的白婉婷以外还会有谁,但是想杀她的人可不一定就是白婉婷。
“那要看最近得罪了谁。”
那领头的大汉见白九既然伸出手指在看扳着手指数起来,一阵郁闷,这看着柔柔弱弱的女子,想不到心肠却是如此歹毒。
“最近啊,嗯……我出门前打了我院中的小星,昨晚打了成二,前天打了阿牛和阿灿,前天晚上……”
“行了!”领头大汉终于没有耐心地大喊起来,盯着在瑟瑟发抖的白九,轻蔑一笑,心想着还真是个没脑子的女人。“便实话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便是你那三妹妹要你的命,反正你也活不了了。”
“我三妹妹?怎么可能?她很喜欢我的。”白九继续发挥白痴的“本性”,惹得领头大喊更是一阵头疼,实在忍不下,大叫着冲过来,大有一副要将白九一刀毙命的气势。
而青音则是在听到这一番对话后,冷汗连连,是不是自家阁主表演的功力实在是太强了,既然还真当她是白痴啊,演那么一场戏。
鬼才相信是白婉婷找人来杀白九,想来应该是因为见白婉婷要坐稳太子妃之位了,白婉若不甘心便才想着以白婉婷的名义来刺杀白九。
相必等会那些刺客也不准备要了白九的命,或者要留下青音的命,总要有人将白九被白婉婷找人刺杀的消息带给相府,带给皇上,让皇上处置白婉婷。
这是一石二鸟的一个好计谋,但却是太低估白九的智商了。
见那些人举着刀杀过来,白九假装惊吓地蹲在地上,而青音也乐得陪着白九一起玩,便也瑟瑟发抖地蹲下来,抱住白九,反正自有人来救。
白九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她的鞋子,兴趣盎然地看着地上正搬家的蚂蚁,有人那么喜欢看好戏,自然要让他出点力,付点看戏的报酬。
'正文 二十七章 拐去王府'
那锋利的刀尖便要触到白九和青音身上,白九依旧淡定地看着地上的蚂蚁,而青音却是已经暗暗运了内力,就在她要出手之际,便只听到“噗,噗……”利器刺入身体的声音传来。
青音缓缓抬眸,当她见到十几把飞刀直直插入那些人的心脏时,不由得对射飞刀之人有了几分赞叹。
白九却是不以为然地看了眼地上躺着的尸体,浅笑着说:“既已出手,便现身罢。”
白九话落,便见南慕凌如天人般从屋顶上飞下来,旁边站着有着一张娃娃脸,却一脸严肃的王东。
“便是你射出的飞刀?”青音上前一步出声询问。
“正是。”王东很明显一副我很厉害吧的表情,挺着胸脯斜睨着青音。
“不怎么样。”青音原本是对射出飞刀之人很是赞赏的,此刻却是在看到王东得瑟得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便很不屑地鄙视了句。
“你!”
“嗯?”王东原本不甘心地想跟这个心比天高的小女子辩驳辩驳,却不想南慕凌懒懒地出声,眼神却是凌厉地扫过。他只好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呵。”白九讽刺地笑了笑,一双美眸淡淡扫过站在眼前风流倜傥的南慕凌,出言讽刺道:“还以为王爷该是日理万机的,却不想实实在在喜欢看戏。”
对于白九的讽刺,南慕凌却是没有半点的不高兴,“正如王妃所说,本王常常闲得无聊。”
“如此,王爷便继续在此等着下一场好戏出场罢。”白九无视南慕凌整了整有些皱褶的衣,“走吧,青音。”见南慕凌朝自己这边走来,白九却是冷冷地转身。
却是在抬脚之时,在看到衣角上的一滴鲜血后,不悦地皱眉,停下了步子。察觉到白九的变化,青音顺着白九的视线望去,在看到那滴血后,她忙蹲下去帮白九擦那衣摆上的血渍。
只是这血渍却已经干了,根本擦不掉,她泄气地起身,“就说你射飞刀不怎样。”
“王东,今晚回去练个十个时辰的飞刀。”南慕凌毫不客气地说道。
王东却是有冤无处说,刚刚他在射飞刀时,要不是南慕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碰到了他的手,不然会有血渍染到白九衣摆上。可是即使很清楚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敢说是因了南慕凌。总而言之此刻他有绝倒的冲动。
白九却是完全一个局外人般,也不理会青音和王东,伸手抽过王东的长剑,将衣服的下摆用剑割掉,再将剑还了王东。
她向来不喜血腥,一点点味道便会让她觉得恶心至极。
“便由本王来赔王妃的衣服。”南慕凌依旧不改那邪气的笑容。
“难道王爷不该赔吗?”白九面无表情地发问。
“哈哈,该赔该赔。”
见自家王爷明明被人坑了还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王东不禁暗自崇拜起白九来,能让王爷出手相救,还让王爷如此痛快地去赔衣裳,此刻的白九在王东眼中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想来王爷富可敌国,是会好好赔偿的。”白九故意将好好两个字咬得重重的,没错她白九从来不缺钱,但是也绝对不错过坑人的机会,特别是坑那些同样有钱的人。
“自然。”
南慕凌自然没有错过白九眼眸中的狡黠,懒懒地走到白九旁边,不容分说,霸道地搂过白九,往巷子外走去。她的小狡猾他甘之如饴。
白九凝眉看了眼南慕凌,见他玩世不恭的笑容下藏着的认真,知道他是下了决心今天非要带自己走了,便也没做无用的挣扎,反正她也打不过他,便随着南慕凌走了出去。
而刚刚还在未自己暗暗叫屈的王东,此刻看到自家王爷霸气地搂着美人后,便一点都不感到委屈了,甚至于有高声尖叫庆祝的冲动。
王爷搂了白小姐,这已经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白小姐既然也没有抗拒,既然就这样乖乖地顺从了。如果这件事要是发生在其它女子身上,那些女人肯定要么面红耳赤德晕倒在温柔乡中,要么要死要活地挣扎了。此刻白小姐,如此风轻云淡的神情,是不是意味着王爷已经把白小姐征服了呢?王东如此欣喜着。
“王东,还不给爷备马车来。”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