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瞟一眼陶姑确认了自己并没有做错后,我也就收回视线继续紧盯着灵堂入口。
很快就又有鬼魂过来灵堂,那鬼魂在我朝火盆里扔出一根棺材草后,攥着他手中凭空出现的棺材草却没有离开,而是盯着火盆继续朝着棺材方向走。
我连忙再朝火盆里扔出一根棺材草,那鬼魂才终于离开。
随着时间继续,陆续又有鬼魂来到灵堂,不过都被我用或多或少的棺材草给打发走了。
当我手中的棺材草只剩下一半时候,我开始心里忐忑不安棺材草扔完后,我该怎样才能打发掉再来的鬼魂。
我抽空再瞟一眼站在棺材后面的陶姑,陶姑老神在在。
我刚收回望向陶姑的视线,我就看到,有两个全身裹在黑袍里手里拿着锁链的鬼魂,出现在了灵堂入口处。
随着那两个鬼魂出现,有狂风冲入灵堂把灵堂地面上的香灰卷向棺材处。
那两个鬼魂一起踏入灵堂,直朝着棺材而去。
我连忙朝火盆里扔出棺材草,那两个鬼魂却瞟都没瞟火盆一眼,陶姑和左墓依然静静站在棺材后面。
我不禁傻眼,只能攥着剩下的棺材草求助目光望向陶姑和左墓。
就在两个鬼魂走到棺材前面,其中一个鬼魂准备朝着棺材甩出手中锁链时候,陶姑冲着两个鬼魂掷出两张黄符。
两张黄符眨眼间就黏在了鬼魂的脑门上,两个鬼魂被定在原地。
陶姑朝着两个鬼魂招手间,两个鬼魂飘荡到棺材后面后静止不动。
我刚松了一口气,就又看到两个全身裹在黑袍里手里拿着锁链的鬼魂,出现在了灵堂入口处。
又来?!看到灵堂入口的情况,我跪坐在原地静等陶姑再贴了这两个鬼魂。
这一次,不等两个鬼魂靠近棺材,左墓已经从棺材后面闪身出来。
两个鬼魂对视一眼立刻顿住了脚步忐忑了表情,其中一个鬼魂恭敬语气对左墓说,他们是按规矩前来带走李大爷的鬼魂的。
左墓冷着脸点点头,走到我身边拿过我手中剩下的棺材草都扔到火盆里面。
随着棺材草在火盆里燃烧掉,两个鬼魂手中出现棺材草。两个鬼魂面露喜色,连声对左墓说谢谢。
左墓朝着两个鬼魂摆摆手,两个鬼魂拎着锁链走到棺材前面,其中一个鬼魂朝着棺材甩出锁链,李大爷的鬼魂瞬间出现在锁链中。
两个鬼魂跟左墓告辞后,用锁链拖着李大爷的鬼魂悬空着离开。
我望着左墓瞠目结舌,我早已经认定左墓懂得多本事大,但我没明白为什么连鬼差都会对他很是恭敬。
左墓揉揉我的头顶冲我咧嘴笑了一下,就转身走向还待在棺材后面的陶姑那边。
陶姑正在问那两个被贴了黄符的鬼魂,他们是受何人指使过来灵堂的,他们来灵堂是想把李大爷的鬼魂带去哪里。
我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沾到身上的土和香灰,也就准备过去陶姑那边,春喜的鬼魂这个时候却出现了。
春喜站在灵堂外面,满眼哀伤望着我。
我快步走到春喜面前,春喜告诉我,她之前被拘了魂魄今天晚上才逃出来所以一直没能再去道观找我。
就在刚才,她感应到了自己尸体的位置。
春喜讲到这里,陶姑和左墓也都从灵堂里出来了。
春喜求陶姑帮帮她,说她虽然已经死了但还是希望自己的尸体能入土为安。
不等陶姑回答,春喜就朝着大门口方向飘荡而去。
我连忙跟上春喜,陶姑扬声跟李大爷家人打声招呼后,和左墓也紧跟着追上来。
春喜带着我们直奔后山而去,她难掩焦急飘行的很快,我和陶姑还有左墓跟的很是吃力。
当我和陶姑还有左墓追到后山坟堆处后,却是不见了春喜的踪影。
左墓面色凝重说声糟糕转身就往后跑,陶姑立刻点燃三炷香举到齐眉位置,再开始吟唱晦涩咒语。
我杵在原地,望着左墓的背影,没明白他和陶姑到底都在紧张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春喜太过心急走的太快导致我们跟丢了春喜,春喜很快就会回来,春喜没理由欺骗我们。
我清晰记得左墓说过五墓术中缺一不可什么,就算是春喜故意把我们从李大爷尸体边引开,但李大爷的鬼魂已经被鬼差带走。
没了李大爷的鬼魂,就算是李大爷家里人任由暗处的人带走李大爷的尸体,那五墓术也已经凑不齐它缺一不可的条件。
随着陶姑的吟唱声起,我看到,有鬼魂从后山的坟墓里相继钻出来后立在坟头上,还有繁多鬼魂从远处飘荡而来。
所有现身的鬼魂,都呆滞着目光,都没太靠近我和陶姑。
看到那么多鬼魂现身,我心中瑟缩不已,后悔自己之前没跟着左墓一起离开后山。
当陶姑停止吟唱,立在坟头的鬼魂立刻钻入坟墓之中,从远处飘荡而来的鬼魂则是瞬间遁入黑暗。
陶姑紧皱着额心说她招不来春喜的鬼魂,带我赶回李大爷家。
陶姑的话算是确认了春喜真的欺骗了我们,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提醒陶姑,李大爷的鬼魂已经被鬼差带走,陶姑说,事实证明,并不是所有鬼差都奉公守法。
一路上,我和陶姑不时的与鬼魂擦肩而过,那些鬼魂惊悚着我的神经,让我再次后悔自己没和左墓待在一起。
有左墓在,我除了看到过特意来找我的春喜的鬼魂,以及前往灵堂的鬼魂,根本不会再看到其它虚体鬼魂。
当我和陶姑再次回到李大爷家,李大爷家大门敞开着,李大爷家人都昏倒在灵堂里,灵堂里已经不见了李大爷的尸体,以及那两个被陶姑贴符的鬼魂。
我和陶姑快速找遍了李大爷家的里里外外,都没有找到左墓。
我顿时紧张起来,拉着陶姑就往村长家跑,在路上不等陶姑问我什么,我主动对陶姑说,左墓和我都怀疑村长就是暗处的人。
陶姑沉默着跟我一起去往村长家,当村长家近在眼前时候,陶姑加速朝着村长家那高高的院墙冲去,再蹬蹬蹬踩着院墙就到了院墙上面,跳入村长家院子后替我打开院门。
陶姑在我面前露的那一手让我讶然不已,当我进入村长家大门时候,陶姑又已经从村长家堂屋出来了,对我说村长不在,他家人都处于昏迷状态。
听到陶姑的话我差点哭了,我担心左墓出现什么状况,左墓再懂得多再本事大他也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陶姑陶姑审视目光望着我,问我,我是否双眼能轻易看到鬼魂。
在我点头之后,陶姑迟疑下,左手平伸掌心朝上托着右手手腕,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竖直朝天,右手其余手指弯曲指向手心,念道,圣女在上,遥祭无光,招引亡魂,令指如山。
陶姑的话音刚落,有打扮的五个鬼魂突兀出现在陶姑面前。
陶姑向她们描述下左墓的外形,让她们速度去找到左墓。
那五个鬼魂闪离村长家院子后,陶姑再问我,我是否也看到了刚才她招来的鬼魂。
我如实点头说是,陶姑眼底带起我看不懂的情绪,再猛的背过身去。
我问陶姑怎么了,陶姑背对着我说没事,再说那几个鬼魂善于寻觅,短时间内在特定范围内有过行动痕迹的任何。
陶姑的话让我心中升腾起希望,我没明白陶姑怎么不早早找来那几名鬼魂,热切盼望着那几个鬼魂能快点回返。
再过上几分钟,五名鬼魂回返,带我和陶姑径直去往村里的枯井,说左墓从跳入井口后就再没有出来。
第七章 冒牌货
枯井位于我们村的正中央位置,从我有记忆开始。那口井的井口上就常年压着一块大石板。
据村民们说,那口井是突然没水的。
当我和陶姑跟着五名鬼魂速度到达枯井边时候。我看到,井口的大石板已经被移开。露出黑黝黝的井口。
我心急如焚问五名鬼魂井下情况如何,她们五个无视我无视的很是彻底。根本连瞟我一眼的动作都没有。
陶姑让我稍安勿躁,告诉我。既然她们只追踪到井口位置,说明她们无法进入枯井,枯井里肯定布置了什么阵法。
我追问陶姑接下来该怎么办。陶姑说她会到枯井里走一趟,我立刻要求跟着一起,陶姑稍微考虑下也就点头同意我跟着一起。
确定了入井,我开始发愁该去哪里才能找到足够的绳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五名鬼魂背对着井口并立一起。她们脑后的辫子眨眼间交缠一起。
我怔楞间,陶姑背上我叮嘱我搂紧她的脖子后,拽着那交缠一起的辫子跳入枯井。
我和陶姑快速朝着井内下坠,陶姑始终拽着那交缠一起的辫子。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碰触那辫子,我的手指却什么都没碰触到,那辫子并不是实体的。
枯井的井壁上长满青苔,井壁从上到下每隔一段都有插入井壁的铁环,空气里带着潮湿的味道。
我和陶姑到达井底后,踩到的不是泥土而是一块把井壁完全卡住的石板,有水声从石板下面隐约传来,井壁上有一窄窄通道。
落到石板上后,陶姑松开了她手中的辫子,那辫子朝着上面快速收回。
我跟在陶姑身后顺着那通道前行,没走多久,前面的空间猛然变得开阔起来,开阔空间呈八卦形状,开阔空间之后再没有路可走。
左墓正站在那开阔空间里紧皱着额心满眼思索状,有一个男人趴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地面上一片狼藉,或竖或倒着或燃或灭的香烛,麻绳和铜钱以及黄纸和碎布散落的到处都是。
看到左墓我激动不已,我立马跑到左墓身边,拉着他上下打量,连声问他有没有受伤。
在左墓摇头说没事后,我终是放下心来。
陶姑把地上那个男人翻过身来,那男人的脸皮肉翻飞满是鲜血,脖颈处有深深刀痕。
左墓告诉陶姑,当他进来这里时候,这里就只剩下地上的男的,这个男的当时已经死了,空气中有还没完全消散的聚魂兽的味道。
他把这开阔地方都检查了一遍后,并没有多余发现。
如此看来,我们并没能阻止住五墓术的实施,地上的男人应该就是暗处的人,他复活了别人,自己却被杀了。
他得空的时候,一定要去揪出那两个徇私枉法的鬼差。
陶姑仔细去检查那男人尸体,得出的结论是,那男人的身形和头发跟村长相似,其脸上的肤色跟其余地方的肤色很是不同,应该是长期带人皮面具导致的。
陶姑刚讲到这里,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左墓拉着我拔腿就跑,跑出井壁通道后,背起我就攀着井壁上的铁环快速朝上。
左墓背着我出来井口时候,五名鬼魂还杵在井口。
左墓背着我出来井口就径直朝着远处跑去,他貌似不曾看到那五名鬼魂,五名鬼魂看到左墓后则是眼神里都带起畏惧情绪。
因为担心陶姑的安危,我趴在左墓背上一直都扭头回望,我看到陶姑拽着鬼魂们的辫子紧跟着也从井口出来后,速度朝着我和左墓追来。
那枯井位置地面,在陶姑身后渐渐塌陷下去。
等到左墓跑到安全距离停了下来后,几名的鬼魂已经不见,那枯井位置已然成了一个偌大深坑,有水从坑底不断涌出。
我心有余悸看着那深坑,问陶姑井下那男人到底是不是村长。
陶姑摇头说真正的村长应该早就死了,我们之前看到的村长是个冒牌货。
冒牌货和被复活的人之间关系肯定非同一般,我们想要知道被复活的人是谁,就要先知道冒牌货到底是谁。
冒牌货为被复活的人做了那么多事最后却不得好死,极有可能是被复活人觉得冒牌货是个累赘,为免暴露自己才痛下杀手。
陶姑讲到这里,带我和左墓再回到李大爷家,李大爷家人已经醒转,正因为李大爷尸体不见事情乱成一片。
看到我们回来,李大爷家人围拢过来,七嘴八舌求陶姑帮忙找找李大爷的尸体。
陶姑让他们稍安勿躁,等他们不再讲话后,再说我们有在找李大爷尸体但是并没能找到。
他们已经遵照老规矩让李大爷在家停尸满七天,不管李大爷尸体最后去了哪里下不下葬,他们和他们后辈该得的福报一点都不会少。
李大爷家人听了陶姑的话脸色稍霁,不再多说什么开始连夜撤掉灵堂,等他们忙完,陶姑再宽慰他们几句后,开始向他们打听与村长有关事情。
他们告诉陶姑,村长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村长,村长之前怕老婆为人很是老实本分。
也就最近两年,村长不再怕老婆把他老婆打的服服帖帖的,还经常赌博。
村长手臭经常输,但他好像不差钱,也没见他因为赌博输钱把家底给输光了。
村长跟变了一个人似的时候,村里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事情。
天亮之后,村里因为枯井处那深坑炸开了锅,陶姑带着我和左墓去往村长家。
村长家只有村长老婆一个在家,看到我们来,连忙迎了上来,陶姑问她村长去了哪里,她尴尬着表情说不知道说他可能去赌博了。
陶姑直接告诉她,村长应该早就死了,她说的赌博村长是个冒牌货,并告诉她,我们昨天晚上在枯井里看到的那具男尸的模样。
村长老婆瘫坐在地上,呆愣一会儿后就尖叫着把我们往外赶,说我们个个都有毛病。
陶姑说了句待会我们会把村长是冒牌货事情告诉村民后,村长老婆连忙关了大门,捂着嘴哭泣起来。
陶姑先向村长老婆保证,如果村长老婆配合,我们都不会再跟其他人提及村长是冒牌货事情,再让她仔细想想,村长是什么时候变的跟原来不一样的。
陶姑的话音刚落,村长老婆就急声说,村长是从村里顾大海死后开始变的不一样的。
陶姑微皱了额心,让村长老婆讲讲顾大海的事情。
村长老婆说,顾大海是个二流子整日里就会为非作歹横行乡里。
顾大海性格暴躁,娶来的老婆要么被他打死了,要么就是受不了跑了,连个后代都没有。
顾大海好赌,他赌博的本钱据说都是他姐姐寄给他的,他姐姐是名貌似叫顾心瑶。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十多年前他姐姐突然就不给他寄钱了,从那之后,顾大海的气焰敛了不少,而且很快就穷的叮当响。
顾大海是在两年前突然暴毙的,他死的时候没有亲人,也没村民愿意为他守灵,他在家停尸才一个晚上就下葬了。
顾大海在家停尸的那个晚上,是村长为他守灵的。
顾大海下葬后,村长连着好多天都不跟她睡一个床,说话做事也与平时不大一样。
再然后,村长虽然和她又睡在了一起,但和她睡在一起时候从不让点灯,她也总是觉得那身体不是她当家的身体,但那张脸还是她当家的脸。
再后来,村长动辄就打骂她和孩子,还染上了赌博经常不在家。
家里的钱都是她管着的,村长虽然赌博,但从不找她要钱。
村长老婆讲到这里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问陶姑,是不是顾大海冒充了村长,如果是的话村长又去了哪里。
村长老婆问完后又摆手让陶姑不用回答,捂着嘴不停哭泣。
有人这个时候过来敲门,村长老婆连忙擦干了眼泪去开门。
陶姑带我和左墓离开村长家后,再去往顾大海家。
顾大海家已经破败不堪,我们把顾大海家里里外外检查一遍,并没有多余发现。
陶姑站在顾大海家的院子里,紧皱着额心沉默不语。
我低声问左墓,如果冒牌货真的就是顾大海,他复活的人会是谁。
左墓嫌弃瞟我一眼后,说冒牌货肯定是顾大海,至于顾大海复活的是谁他也不知道。
我白一眼左墓,再问他,四具尸体和四个魂魄以及鬼婴都去了哪里。左墓告诉我,当五墓术完成,我说的那些都会随之消失不见。
左墓回答完我的问题,问陶姑知不知道顾大海的姐姐顾心瑶。
陶姑轻声叹息一声说知道,说她和顾心瑶曾经很熟,只不过十多年前她和顾心瑶在南洋走散了。
从那之后,她再没有顾心瑶的音讯。
如果不是村长老婆提起顾大海时候提及顾心瑶,她几乎忘记顾心瑶还有个弟弟顾大海。
左墓说,或许顾大海复活的人就是顾心瑶。
陶姑先说或许,再说她印象中的顾心瑶很善良,绝对不会用五墓术这种黑巫术,绝对不会亲手杀了自己弟弟。
村长老婆也已经讲过,顾心瑶是从十多年前突然不寄钱给她弟弟的,顾心瑶应该在十多年前就死了。
我们如果假设被复活的人就是顾心瑶,顾大海不会等到最近两年才开始筹谋。
顾大海复活的人,应该是另有其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想要找出被复活的人无疑为大海捞针,被复活的人,应该在出来井口后的第一时间就离开村子。
左墓接上陶姑的话茬,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左墓的话音刚落,有成群的乌鸦呱呱叫着从我们头顶飞过,在村子上空盘旋。
陶姑和左墓对视一眼面色凝重,看到陶姑和左墓的反应我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心中忐忑接下来还要遭遇什么。
我曾听人讲过,看到乌鸦是要倒大霉的。
第八章 人鬼蜈蚣
乌鸦出现后,陶姑站在院子里仰头望着天空中的乌鸦沉默不语。我张皇着神色压低声音问左墓,看到乌鸦会倒什么大霉。
左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