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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们是求财,只要你们乖乖按照指示做,我们保证不会伤害这里任何一个人的性命。”歹徒拿出一个黑色袋子,从最后面的座位开始,“现在,把你们的手机都放进这里面。”
娃娃轻咳着,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一脸淡漠地注视着歹徒的举动。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封睿传给她的短信。
后排的歹徒立刻露出惊慌之色,他举枪对准娃娃,三步并两步地朝她走去:“臭丫头,你想报警?!”一把掐住娃娃的脖子,将她按到车窗上。
“咳咳咳,咳咳……”娃娃的眼眶立刻红了,双手握住对方的手腕,含着泪好像一个小可怜似地看着他,“不,不是的,是麻麻问我什么时候到家,她要带我去医院看病。”
“真的?”歹徒狐疑地看着她,拿枪的手缓缓拨下枪栓。
娃娃“嗯”了一声,小脸吓得苍白如纸,甚至有些扭曲,泪朦朦的双眼却找不到半点惊恐之色。她很清楚那不过是把玩具手枪,根本打不死人。
可是偏偏有专业人士没看出来,“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拔枪表明身份道:“警察,立刻放了那女孩!”
——尼玛,想害死我吗?
娃娃几不可见地皱眉,心里把面前的便衣从头到尾骂了个遍。
果然,歹徒被这么惊吓之后,一把抓起娃娃挡在身前,表面上无所畏惧地吼道:“不许乱动,否则我就杀了这丫头!”其实,他心里无比紧张害怕,甚至连身体都隐隐颤抖。
“呜……叔叔求你放过我,不要杀我……咳咳,咳咳咳……”娃娃满是惊恐地哭求着,双手很自然地握着歹徒卡着自己脖子的大手,希望能让呼吸顺畅一些。
“你闭嘴!”歹徒烦躁地对娃娃大吼,又看向面前的警察:“不想她死,就把枪放地上。”
夏邑紧皱着眉头,为了人质的安全不敢轻举妄动。
“快点!”歹徒见他沉默,不耐烦地催促着,手更用力地抓着娃娃。
“好,你别乱来,别伤害这个女孩。”夏邑双手居高,缓缓蹲下,把手枪放到地上。
“踢过来。”歹徒顿时松了口气,似乎是庆幸自己可以拿到一把真枪了。
夏邑照做,手枪一下子就到了歹徒脚边。
他抓着娃娃慢慢蹲下,刚伸手出去,司机忽然踩下一个急刹车,所有人都因为惯性,大幅度地向前倒去。
娃娃警觉地看向前排,一个白色身影潇洒地跃过众人,将挟持司机的男人按倒在地。与此同时,夏邑上前拉过娃娃的手,想把她救出来,就被歹徒拦腰抢了回去。
“额。”娃娃闷哼了一声,想趁乱把人撂倒,可对方已经扯开外套,拿出打火机道:
“统统不许动,否则同归于尽!”
“陈虎,别冲动。”夏邑站在原地,表情十分严肃:“现在束手就擒,我会为你向法官求情。”即使对方的脸上套着丝袜,他也已经清楚对方的身份,这是自己盯了很久的“公交劫匪”。
“去你的臭警察!老子出来混,就算死也不会进监狱!”陈虎的情绪几乎失控,用力一脚踹倒了夏邑,对着前排的人说:“喂,那个穿白衣服的,立刻把他放了,否则我就引爆这个,大家一个也别想活!”
“好好,你别冲动。我放了他,你也把那女孩放了,怎么样?”文弈帆缓缓开口,语气听起来不愠不火,脸上的表情气定神闲,没有半点惊慌之色。
“少废话,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快把他放了!否则我先杀了这个丫头,再和你们同归于尽!”陈虎暴躁地大吼,一手用力箍着娃娃的脖子,另一手按在打火机的滚轮上。
娃娃依旧是咳嗽不止,双手握着陈虎的小臂,努力让自己的咽喉处多点呼吸的空隙。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藏在眼镜后面,眼眶中承载着惹人怜爱的泪珠。
“救,救我……我不想死……”她向文弈帆求救,眼底却闪过转瞬即逝的杀意。
文弈帆认真凝视着娃娃,不知为什么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姑娘怀有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他扬起唇角,露出如微风拂面般柔和的笑容:“放心,你不会有事的。”慢慢走向陈虎。
“你再别过来!”陈虎警惕地看着他,抓着娃娃向后退了一小步,命令道,“快点放了他!”
“好,现在就放。”文弈帆用力把人推向陈虎。
就在他们手忙脚乱,快要摔倒的瞬间,抬脚踢掉了他手中的打火机,并以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速度将娃娃救了下来。
“好了,没事了。”他微笑着安抚,琥珀色的眸子在阳光的折射下越发光彩夺目。
娃娃愣了一下,垂眸点了点头:“谢谢。咳咳咳……”眼镜片反光,一时竟看不出她的表情和心思。
“陈虎,我以持械抢劫逮捕你。”夏邑抓住机会,拿出手铐锁住了他的右手,“现在不是势必要你说,但你说的将会……”
他的话没有讲完,暴走的陈虎使足了蛮力把他推开,手中拿着夏邑之前遗落的配枪。
“你丫的活腻歪了,竟敢耍我!”话音刚落,便扣下了扳机。
砰——
子弹从车窗飞出,伴随着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我的手,我的手……”陈虎垂着双手哇哇大叫,手枪也落在不远处的座位底下。
一时间,车内所有人既惊恐又莫名,不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虎耷拉着双手倒在地上哀嚎,身子因为剧烈的疼痛蜷缩在一起。
夏邑上前,把他拎了起来,才发现他的双手已经骨折,开枪的右手手腕甚至出现粉碎性骨折。
“怎么会这样?”他震惊地看向文弈帆和娃娃。
“或许是刚才急刹车摔倒的时候造成的吧。”娃娃很简单的给出解释,又看向身旁的文弈帆,猜测说:“也可能是这个叔叔救我的时候弄伤了那个坏蛋,加上开枪的巨大反作用力,就变成这样了。”
反正不管怎么想,手骨骨折这种事也不会和她这个萌哒哒、病怏怏的小女生有关系。
“有可能。”夏邑一脸纳闷,喃喃自语:“可这也太脆弱了吧。”
“也许他骨质酥松吧。咳咳……”娃娃附带了一句,低头轻咳着。
夏邑没有再多想,他打电话联系了救护车和警车。倒是文弈帆若有所思地看着娃娃,他可不认为这是意外造成的。
很快的,犯人被送走了。夏邑跟同事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便回到车上,想为娃娃和文弈帆做笔录。
谁知,此时车内已经空无一人。
二十分钟后,娃娃紧赶慢赶总算到了母亲工作的地方。刚走进大厅,前台的小曼就热络地朝她招手:“嗨,娃娃,快过来。”
“小曼姐姐?”娃娃略显疑惑地走上前,“有什么事吗?咳咳……”
“这是杨女士给你的。”她录音笔交给娃娃,又道:“她还说如果你有疑问,六个小时之后再打电话给她。”
“为什么?”娃娃不解。
小曼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因为她现在在去Y国的飞机上哦。这次是临时调派的紧急驻外翻译工作,所以没来得及告诉你。”
娃娃拧眉看着手中的录音笔,按下了播放按钮:娃娃,对不起。妈妈可能要驻外很长一段时间,未免你的生活受影响,就把你托付给亲戚家里照顾。六点左右他们会派人来接你的。记得要乖乖的哦,晚点给你电话,妈妈爱你。
亲戚?
她可不记得他们在C市有什么亲戚,指不定又是老妈为了好玩给她下的套。
想到这里,她把录音笔还给小曼,转身离开。
“诶,娃娃去哪儿?不等人来接你吗?”小曼从身后叫她。
娃娃才懒的理她,快步往外走去。没想到正因为这句询问,一个白色身影来到她面前:“原来你就是娃娃?”
“你是……”她缓缓抬头,中指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看清了来人,“哦,是你呀叔叔。有什么事吗?”
文弈帆的笑容有了片刻的僵滞,抿了抿唇道:“是你妈妈让我来接你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娃娃歪着头认真的打量他。
文弈帆俯身,翻出手机中的短信给她看:“这是你妈妈给我的留言。”
她眨巴了两下眼睛,算是接受他的解释,表情单纯可爱:“那好吧,可以告诉我你是我家的什么亲戚吗?”
“我想你是误会了,不是亲戚,是未婚夫哦。”
……
002 哈,可不就是没出息
未婚夫?
娃娃有点懵了,她可完全不知道自己跟什么人有婚约。而且就年纪而言,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呀?她愣愣地看着文弈帆,灵动的水眸透着慢慢的疑惑,眉心轻蹙着,好不容易才用力咳嗽了两声,说:“你胡说什么呢?我可从来不知道有这件事。”
“我也不知道哦。”他撇了撇嘴,表情十分无辜,“只是上午接到家里的电话,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到这里把未婚妻接回家,否则就永远不用回家了。”琥珀色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娃娃,心里竟然期待她的反应。
他可不认为小姑娘会像外表那么逆来顺受,否则陈虎的手就不会粉碎性骨折了。
娃娃认真地看着他,感觉他并没有撒谎,便充满稚气地询问:“那大叔,你现在到底想怎么做呢?”
……
文弈帆皱眉,“大叔”这两个字让他内伤严重。还不容易才开口道:“我当然得带你回去,因为我想搞清楚所谓的婚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错,她也同样想知道老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就回去吧。不过我在感冒,到了家里可别说我没礼貌哦。”娃娃抬头看他,眼眉弯弯,脸上扬起甜萌萌的笑容。
文弈帆愣了一下,心里好像被触动了什么,眼神暖暖的,透着淡淡的光芒:“放心,不会的。”拉起她的手到门口拦了出租车。
四十分钟后,车子抵达文家别墅。有人率先为他们拉开车门:“三少爷,您回来啦。”管家赵恺侧身上前,态度恭敬从容,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温馨。
“嗯,爷爷在屋里了?”文弈帆和娃娃走下车子,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别墅,欧洲哥特式的建筑,奢华复古,庄严壮丽。
“是,老太爷一早就到了。”赵恺领着两人走进别墅。
客厅内,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襟危坐,他的手中拄着楠木龙头拐杖,眸半闭着,不怒自威,叫人肃然起敬。在他身旁坐着一对中年夫妇,见到文弈帆,女人率先开口:“弈帆,你可回来了,爷爷都等急了,还不快过来!”
商雨凤为儿子担心,怕他的迟到引来老爷子的不高兴。
“爷爷,对不起,路上遇到一点事情耽误了,这就是娃娃。”文弈帆说得极为自然,把娃娃推到祖父文天鸿面前。
“你就是露露的女儿?”文天鸿缓缓睁开眼睛,黑亮的眸子清明锐利,似乎可以看穿人的心思。
娃娃点头,咳嗽了两声说:“爷爷好。”
“怎么了,病了?”文天鸿向她招了招手,让她走近自己,满是褶皱的大手轻轻拨过她额头的留海,原本严肃的表情稍稍舒展开来,“以后你就在这里住下,等露露回来了,会来接你的。”
娃娃再次点头,眼镜下的大眼睛略带好奇地看着文天鸿,用孩子惯有的口气询问:“可是爷爷,你们是我的什么亲戚呢?”
“亲戚?”
“是呀,妈妈说让亲戚照顾我。可是,”抬头看了文弈帆一眼,接着道,“这个大叔说是什么未婚妻,我不懂。”
文天鸿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解释道:“对,就是未婚妻,他呢是你的未婚夫。等你们以后结婚了,你就是我的孙媳妇,所以也可以说是亲戚了。”
“可是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呢?”娃娃心里是生气的,脸上依旧是一副无辜懵懂的样子。
“这件事是你在你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和你外公定下的,所以你当然不会知道了。”他难得放柔了声音,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娃娃恍然大悟,心里却痛恨这种“娃娃亲”的安排,于是故意道:“可是结婚不是要问娃娃的意见吗?娃娃如果不同意,不就不能结婚的吗?”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乌黑的大眼睛如繁星一般灿亮,眼神充满了孩子的天真无邪。
这话,让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凝滞,一时竟没有人敢大声喘气。
文天鸿愣了半天,忽然大笑出声,抬眸睨了文弈帆一眼,声音爽朗轻快,透着一丝调侃,“怎么,你看不上他?”
“嗯。”娃娃笑着点头,眼底划过一丝狡黠:“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喜欢上别的女孩子哦。”
“他敢!”文天鸿板起脸,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娃娃捧住他的脸颊,柔声安抚:“爷爷,别这样,我会害怕。你要笑呵呵的才好。”边说边在文天鸿的老脸上扯出笑容。
“疼……”老人家蹙眉,握住娃娃的手制止说:“好好,爷爷笑就是了。”
娃娃开心地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撒娇似的问道:“那如果他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娃娃可以不和他结婚吗?”好看的眼睛弯弯如月,单纯又充满期待。
“你放心,他不敢的。”
“我也说如果呀。爷爷和我外公说定这桩婚事,是要我们相亲相爱的,如果他不喜欢娃娃,勉强结婚不是害了娃娃吗?”她小声嘟囔着,表情流露着明显的委屈,眼眶红红的,隐隐闪着泪光。
文天鸿蹙眉,看着那小可怜的模样,忍不住点头答应:“好,爷爷答应你,如果他喜欢别人,爷爷就取消婚约,还把他赶出去,再也不承认他这个孙子!”
尼玛,好离谱的回答。
文弈帆暗自腹诽,长腿向前迈了一步,在娃娃面前蹲下,嘴角微扬:“那如果是娃娃有了其他喜欢的人呢,应该怎么办?”声音低低的,如羽毛一般轻触心房,轻柔却又酥酥痒痒的。
娃娃可不会掉进他的陷阱,转头避开他的手,表情可爱又认真:“原来你这么没出息,就没把握让娃娃爱上你吗?”
“噗哈哈哈……”文天鸿的脸完全舒展了,看着孙子放声大笑,手轻轻掐了一下娃娃的脸颊:“说得好,他可不就是没出息嘛!”
文弈帆的笑容顿时僵住,生平第一次被人这么糗,竟然还毫无还击之力。他抬眸注视娃娃,彼此的目光交汇,竟会被她眼底那抹狐狸般的狡黠所吸引。
她,果然不似外表这般单纯柔弱。
“婚约的事情以后再谈,现在大概都饿了吧,先吃晚饭吧。”商雨凤见儿子吃瘪,连忙开口解围,一双杏眸淡淡扫过娃娃,她很肯定自己不喜欢这个女孩,只是看着文天鸿的面子,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来日方长,她一定会让他们解除婚约的。
“好,先吃晚饭。”文天鸿慢慢站起来,拉着娃娃道:“等会儿再让阿恺带你去房间。”
“谢谢爷爷。”娃娃低头咳了几声,之前的疑问算是得到了解答,加上老爷子并不强迫她履行婚约,那么直接住下也没什么问题。而且有人管吃管住,总比……
娃娃忽然头晕脑胀,四肢发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003 嘎,开什么奇葩玩笑
“咳咳……”娃娃抬手摸着胀疼的额头,声音干涩沙哑:“头好痛……”
“没事的。”文弈帆握住她的手放回被窝,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她的太阳穴,“睡一觉就好了。”
娃娃警惕地睁开眼睛,想看清楚说话人的样子,无奈体力透支得厉害,呼吸沉重,视线也十分模糊。
“这……是哪?”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有气无力,明明已经很疲惫,却迟迟不愿意闭上眼睛。
文弈帆轻抚着她额头,柔声道:“你的卧室,安心睡吧。有我在,没事的。”
娃娃迷糊地点了点头,低柔的安慰似乎让她安心不少,微微侧身沉沉睡去。
文弈帆为她掖好被子,小声地走出房间。
“那丫头是谁?竟能让老爷子亲自打电话叫我过来。”方烨靠在沙发上,满是好奇地开口。
文弈帆没有立刻回答,独自走到窗边,抬头看着晦暗如墨的夜空,说:“我的未婚妻。”声音平静无波,就像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带任何感情。
噗……
方烨顿时将口中的咖啡喷了出来,表情无比惊讶:“你说什么?未婚妻?!”
“我倒是没想过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语调中透着些许调侃,嘴角依然是那抹优雅的弧度,却不带任何笑意。
“拜托,这么大的事情,正常人都会吃惊一下吧。”方烨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起身走到他身边,“对了,你说的那个女人应该是‘升龙社’的大小姐Queen。Rose。”
“这么巧?”文弈帆微微眯起眼睛,眼神暗了几分,表情若有所思。
“嗯哼,你打算怎么做?”方烨轻哼了一声,玩世不恭的俊脸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文奕帆抬手打开半扇窗户,夜风拂过脸庞,几缕发丝垂在眉间,看似凌乱,却频添了几分桀骜不羁。
“她住哪儿?”转头看着方烨。
“这个无可奉告哦。”方烨摊了摊手说,“她的行踪是个迷,姓名是个迷,就连长相也是个谜。”顿了顿,回到沙发上坐下,掐起二郎腿接着道,“可能只有‘龙傲’一个人清楚她的身份。”
“情报组就这种办事效率?”他挑眉,关上窗子,转身看着方烨。
“没办法,她很少出现在人前,所以资料有限。”方烨撇了撇嘴表示抱歉,紧接着又道,“不过,听说后天‘傲天’的总长会召开社团会议,处理凤晟暗算Queen。Rose的事情。”
“她未必会出席。”虽然只是一夜晚上的接触,但对那个女人的脾气却能拿捏几分。
“没错。”方烨回答,看着他深沉的表情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