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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调解，但是工人们根本不听。
混乱中他被推崧着，高大的身影牢牢地护住了拉着他的周蕤。
“郭郭，我们走吧！好戏演完了！”晨曦转过脸对郭郭讲。
晨曦拉着郭郭回到萧哲的车里。
有更多的警察进去，再过了半小时，程远航出来了。他的西服被扯开了几颗扣子，脸上带了伤，手上沾染着血迹。
周蕤灰白着脸跟在后面，上了自己的车。程远航却径直朝晨曦坐的车这边来。
晨曦靠在座椅里的身子本能地靠后，看着程远航过去，一如往常的步伐。
冼东已经跟着救护车走了。萧哲看到她们还在，有些吃惊。
正要说什么，他的电话响了。
简洁说了几句，他扭头对晨曦说：“我爸说看到你了，问你还好吗？”
晨曦本来要找借口下车的，这下只好留在车上。
萧哲的父亲是市委办公室主任，在走出来的一群人里，分外显眼，因为保养极好的身材，还有那身儒雅的气质。
晨曦还没开口，萧叔叔就关切地问：“真是你们两个丫头啊没吓着吧？”
“小曦，那个程远航，叔叔觉得不错呢，哪天和他一起来家里做客你和阿哲，这么多年胜似兄妹的感情，不能因为以前一些事就淡忘了，程远航也应该来见见我们，哦，他比阿哲大吧，过来认认门”
“好一定会来，我还想着喝阿哲的喜酒呢”晨曦敷衍说道。视线和萧哲在后视镜里相遇，他的眼睛一暗，她却一笑：“小哥哥，你说呢？”
“这样叫，挺好的小曦啊，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萧叔叔夸道。
晨曦抿了唇，一旁的郭郭附耳说道：“夸你呢”
晨曦却知道，萧叔叔话里的意思，明着暗着都是在说让她别把阿哲牵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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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节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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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下午，晨曦依约来到萧家。出乎意料的是，程远航的车停在小区里，挡住了大半的路，很是醒目，细想，肯定是老爸老*主意。
他从车里出来，手里提着一篮时鲜的水果。
不想打招呼，她突然觉得程远航这个人一直没看懂过，明明那么在意周蕤，却还来和她做戏。
萧家很热闹，几个年轻男女叽叽喳喳，谈兴正浓。
夏阿姨客气地接过程远航的果篮，把客人介绍给他们。
“小曦，这是胡蓝”夏阿姨话音中，一个靓丽的女孩站起来，落落大方地打了个招呼。
晨曦坐在一角，捡起茶几上的一本杂志浏览。
几个女孩得知面前的男人是有名气的律师，都好奇地问着最近的几个大案子，程远航彬彬有礼地一一回答，像答记者问。
“阿姨，阿哲呢？”晨曦漫不经心地翻完了杂志，问。
“还在高速路上，听说你们来了，推掉了朋友急着朝家赶。”夏阿姨吩咐保姆切好水果，又把萧哲小时候的照片拿出来给大家看。
胡蓝是广播电视局的记者，性格很开朗。
“这张挺乐的，你看，小女孩真可爱。”她指着一张照片。
几个女孩凑过去看。
“这小女孩满脸蛋糕，还在擦男孩的脸。嗯，你们觉得是小女孩帮男孩擦掉奶油呢还是把自己脸上的往男孩脸上擦？”胡蓝呵呵笑。
晨曦心一惊，那张照片应该是萧哲十岁的生日拍的。那天，她被萧哲涂了一脸的奶油，那个时候庆生的必走程序就是相互涂奶油。她穿了漂亮的公主裙，还来不及臭美，就被萧哲涂了奶油，咧嘴要哭，萧哲慌了，拉着她的手，将她脸上的奶油涂在自己的脸上，眼看他也变成了花猫，她才破涕为笑。
没想到这张照片还被珍藏着。
“好可爱的照片，阿姨，这是萧哲吧？”胡蓝问，她欣赏这张照片的童趣。
“嗯，顽皮得很。小曦被气得流过不少眼泪吧？”夏阿姨含笑向晨曦道，眼里慈祥的笑容像当年一样。
“于老师就是照片里的小女孩？”胡蓝惊呼。
晨曦点头。
八点的时候，萧哲终于回来了。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时候，他的声音也传了进来：“妈，小曦在哪里？”
几个人都抬起脸看向玄关，一脸喜色的萧哲倏地收去了笑。
“阿哲，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夏阿姨拉他过来。
夏阿姨从程远航开始介绍，然后才是胡蓝、向明明、郝雨、张宇、周城。
单身的只有胡蓝一个。晨曦恍然，原来这是一场变相的相亲，而且，夏阿姨叫她来恐怕也是有所暗示。
胡蓝将目光从照片上收回，嫣然一笑，萧哲却大步过去，把影集一合。
“这些照片，干嘛拿出来？”话却是向着夏阿姨说的。
“刚才还说你小时候顽皮呢。”夏阿姨笑。
“阿哲，你还收着这些照片呢，我的早丢了！”晨曦站起来，从萧哲手里取下影集，飞快地翻，边看边对着程远航说，“远航，你看，我小时候真的好丑！”
“你的早丢了？”萧哲哑声问。
“这么丑，当然要丢掉啊！”晨曦点点那张照片，一脸嫌弃，“丑死了。”
萧哲一把夺过晨曦手中的照片：“于晨曦，这是我的东西，你不问问我同不同意么？”
“一张旧照片而已，丢掉有什么关系！”晨曦手一摊。
萧哲看着她，眼里一抹受伤的表情。
晨曦却转过脸对刚进屋的萧杨道：“萧叔叔，你回来啦？”
她亲昵地过去抱着萧杨的手臂，带他走到程远航面前：“萧叔叔，这是程远航。”
程远航站起来，伸出手：“萧主任，您好！”
“年轻有为啊，小程，以后多来玩。小曦是我侄女，以后跟着小曦喊我萧叔叔吧。”萧杨伸出手和他相握。
晨曦过去抱住程远航的手臂，亲昵地仰脸说：“远航，萧叔叔待我比亲女儿还亲，你叫他萧主任就太见外了！”
程远航果真叫了一声“叔叔”。
见此情景，萧哲闷声道：“我换衣服去！”
萧哲换了衣服下来，和胡蓝他们谈起了最近热播的一个栏目。
程远航和萧杨谈兴正浓。晨曦百无聊赖，自去陪夏阿姨。
“小曦，你看阿哲和她们谈得多开心！”夏阿姨也高兴，“阿哲定下来我们也安心了，小曦，谢谢你！”
晨曦望过去，正和程远航的目光碰在一起。
十点的时候，聚会散了。晨曦和程远航先上了车。
萧哲被安排送胡蓝回家。
程远航的车还没发动，萧哲的车忽地一声窜了出去。
“不喜欢看到他伤心，为什么又要那么做？于晨曦，你变了！”程远航指责的话语清凌凌的，像六月的冰水。
“你说什么？”她反问。
“你现在喜欢演戏了？于晨曦，我以为你会一直纯粹地活，坚持你自己的方式。哪怕别人不认同。”
“什么？”
“他喜欢你，你呢，在他父母面前和我扮恩爱夫妻，这么做为什么？”
晨曦气闷：“程远航，我没有义务跟你解释吧？”
第二天，意外地接到胡蓝的电话。胡蓝是个一见熟的人，昨晚晨曦应付了几句她的搭讪后，她竟然亲热地扳住了晨曦的肩，拉晨曦去看手机的一个视频。
“呶，这是张芸京演唱会的，你感兴趣的话，哪天我带你去看看”
晨曦惊喜得连连问：“真的可以？”
胡蓝点头，说自己因为工作的关系可以接触很多名人，倒是看到了很多光鲜背后的丑恶。
“张芸京？小曦，你喜欢她？”萧哲问道。
“都觉得他是中性人。我身边的同事也这么说，不过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也许角度不一样”胡蓝笑容甜甜的。
晨曦吐吐舌头，其实她压根没把张芸京当女人看
胡蓝在电话里的语气却熟络得像是老朋友，约晨曦在一家奶茶店见面。
晨曦是个好奇的人，一听胡蓝推荐的丝袜奶茶，兴致**要了一杯，然后捧着杯子细细读那介绍名字来历的文字。
“先品品”胡蓝笑，眉眼弯弯。
“茶味挺浓的很细滑”晨曦由衷赞。
“小曦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我比你小，该叫你姐才对。”
晨曦不在意地笑。
“今天约你出来挺冒昧的，因为夏阿姨说你和萧哲情同兄妹，所以我就大胆给你电话了，我想问问萧哲有些什么爱好，还有对食物的口味”胡蓝低头一笑，抬头来又加一句，“我对他一见钟情，怕不抓住机会就跑了，所以你不会笑我吧？”
对她的直言，晨曦挺意外，又很理解，于是数着指头说：“当然不会笑你，阿哲嘛，喜欢运动，滑冰，游泳，篮球，不过不喜欢足球，还喜欢旅游不过我和他到底四年没接触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有变化。”
“那他交往过的女朋友，你见过吗？”
晨曦惊得将奶茶溢出了一点，胡蓝用纸巾来擦拭，还关心地问她烫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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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节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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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地要隐瞒自己和萧哲的一段恋情，晨曦说道，“他的女朋友，都是过去式了，在美国这几年，不知道有没有”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
晨曦很是头疼胡蓝的连连问，思忖一会儿又摇头：“我没和他探讨过。不过，我看书上说男人都喜欢娇俏动人，温柔甜美”
哪知胡蓝接下来又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要求：“小曦，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啊？”
已经被吓过一次了，晨曦放下杯子。
“我有几*身俱乐部的邀请卡，呶，蓝色港湾，你帮我约萧哲出来，好不好？”
“胡蓝，你干嘛不自己约？”晨曦扬眉。
“哎呀，小曦姐”胡蓝竟然有些羞涩，“我怕他拒绝，那多没面子夏阿姨说你肯定会帮忙的，我想也是，你们都盼着萧哲早点定下来嘛！”
萧哲接到晨曦的电话，很爽快地答应了，还说要来接她。
“不用了，我就在附近。阿哲，你记得来”
晨曦挂掉电话，被胡蓝拉着进了游泳馆。
“胡蓝，我不想游”晨曦摇头。
“那怎么办？我等会儿还要假装和你是巧遇，小曦，你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去拉”
晨曦咬牙接过，去门口等萧哲。
萧哲很快到了，他穿一身休闲的运动套装，健步跨上台阶，冲她摇手。
他比她高了不止一点，低头看她，笑道：“比比？”
晨曦撇嘴：“少来了，比赛不好玩”
“我让你十米，怎样？”萧哲朗声笑，“小曦，都四年了，你不可能还是龟速吧？”
“哼！比就比”晨曦不服道。
两人换了泳衣。晨曦一看那泳道少说五十米，知道必输无疑，四处张望，胡蓝拿着游泳圈袅袅婷婷过来，黄色泳衣下起伏的*，吸引着很多人的眼睛。
胡蓝冲她摇手，晨曦会意，对萧哲说：“阿哲，是胡蓝呢我过去打个招呼哈”扶着浮绳，到了终点，上了岸。
晨曦看着她的游泳圈，惊讶地问：“你不会游？”
“会一点，不过只会自由式干脆你们教我”
晨曦朝过来的萧哲说：“那岂不是很巧呶，阿哲是个很好的游泳教练，我也是他教会的，我可是恐水，愣是被他推进水里教会了”
晨曦终于把那两个人顺理成章地凑到一起，松了一口气，去岸上找个位置，裹了浴巾昏昏欲睡。
被推醒后，睁眼看到萧哲那张沉着的俊脸，大脑跟不上嘴地说：“这么快就教会了？”
萧哲没答，晨曦四望，并没有看见胡蓝。
萧哲一把拉起她：“别看了，人家已经走了”
她疑惑地看着他：“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萧哲没好气地说：“要不是某人还在这里睡大觉，我早走了”又咬牙切齿道，“于晨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泳池睡觉，你的进步还真大”
晨曦被扯着走，皱眉道：“阿哲，你弄疼我了喂，你听见没？”
萧哲这才松了她的手，换了衣服，坐到车上，他敲敲她的头：“说吧，小曦，你收了啥好处？”
晨曦无辜地摇头。
“胡蓝给你啥好处了？”萧哲没好气。
“什么好处啊？我就是遇到她而已，打个招呼本来就认识，难道装不认识？人家不会游泳，我想教她吧，体力又不行，自然就推荐我的老师你了”晨曦打太极拳，“诶，她身材不错呃”
“不知道，不过没有你白，皮肤没那么滑”萧哲一本正经。
晨曦张嘴结舌。
“小曦，你忘了，那晚”萧哲不紧不慢。
晨曦拳头敲过去：“我都说—我喝醉了”
看萧哲一脸的笑，晨曦恼羞成怒：“不准再笑了！”
“不要我提也可以，除非”萧哲转过头来，正色道。
“你疯了，看前面！”看了一眼前方的晨曦惊得叫道。
车子嘎一声刹在红灯线。
“小曦，除非你别跟我妈他们搅和”萧哲认真地看着她道，“还有我爸什么相亲，我很反感！”
“还不是你，你不结婚，我会成为千古罪人的”晨曦喃喃解释。
绿灯亮了，萧哲将车驶出去，按开了CD。
两人都沉默下来，空间里只有痛苦纠结的男声。
我在寂寞夜守着空枕
身不由己胡思乱想
想你妩媚的身段
火热的双唇
我承认
虽然爱情很难永恒
我还是奋不顾身
希望你不要再让我
为爱伤神
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有没有一点点可能
可是现实太无奈太残忍
怪我自己陷得太深
晨曦听得傻眼，“我只想做你的男人”“想你妩媚的身段，火热的双唇”，这是什么歌词啊？
萧哲尴尬地关上音乐：“前几天一个朋友用了车”
车子刹住了，是父母住的小区。
晨曦正要开车门，萧哲倾身过来，替她开了，高大的身躯靠过来，小小的空间分外仄。
晨曦狼狈地下车。
萧哲，将车停在了人行道旁，靠在座椅上，冲着电话那边的王庭道：“王庭，你啥时喜欢这么俗的歌了？就那首《我想做你的男人》”
“哦，那首歌啊，我老婆觉得好听，硬塞给我听的我忘了取了，兄弟，好听吧啊？”
“好听，就是太赤裸裸了”也不管那头如何诧异，萧哲已经挂掉了电话。
实在是汗，不过傻丫头躲闪的眼神，强作镇定的样子，比自己还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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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节 用我的痛吻你的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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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回到家，换上拖鞋，身上的包就被于妈妈抢过去了。
“妈”她不解地看着母亲翻出泳衣，翻开她的手机。
于妈妈举着手机问：“这是什么？解释一下。”她凑过去，正是给萧哲的来电记录，无语。
于妈妈举起泳衣问：“跟阿哲去游泳啦？刚刚是他送你回来的？”
眼看老妈捏着泳衣坐下，摆出了做思想工作的架势。
晨曦马上又摇头：“不是我们两个人，还有他新认识的女朋友”
于妈妈将信将疑，晨曦跺脚：“妈，你想啥呢？就是那个张姨介绍的，夏阿姨那天让我和程远航一起去玩那天，那个女孩”
“那你干嘛不把远航叫去？”于妈妈问。
晨曦暗叹口气：“妈，你又不是不知道，程远航是那么空闲的人吗？”
于妈妈拉她去看电视：“你看，盛莲的破产案那个是市委书记吧？”
报道的正是盛莲破产的情况，林成侃侃而谈着。镜头一转，出现了周蕤，对着摄像一笑，三言两语交代了工行放弃部分债权追偿的权益的情况。
“妈，她是程远航的同学”晨曦接过母亲递来的葡萄，边吃边说。
“挺漂亮，嘴也会说，是个能干人！”
“那你没看出其他的来？”晨曦问。
“看哪里？你妈又不是未卜先知！”于妈妈一根指头戳在她脑门上。
“她还没结婚”
“女强人嘛，事业第一”
“她是程远航的初恋”她徐徐说出。
于妈妈吃了一惊，瞪着她。
“妈，没事的你别吓我，我给你揉揉”看到老妈那个样子，晨曦害怕，赶忙端来杯水。
于妈妈喝下水后拉住她不放：“小曦，你和远航之间还好吧？你别吓妈妈”
晨曦将头藏进母亲怀里，抱住她的腰，低低地喊：“妈，妈”
“他还和那个女人有来往？”于妈妈追问。
晨曦点头。于妈妈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你这孩子你说你都在做些什么孽哟？就知道气你爸妈，和阿哲分手是这样，和程远航结婚也这样，你这死孩子！”
晨曦惶然地进了郭郭的门。
郭郭撂下电话蹲到晨曦面前：“女人，出什么事了？”
“我爸妈知道我要离婚了”晨曦将下巴搁在膝盖上，可怜兮兮地说。
“他们不找程远航算账，竟然在你身上找问题？”郭郭瞪大了眼。
“不怪他们的，怪我自己，我妈老把我和阿哲分手的事和程远航的事相提并论”
“唉天下最苦父母心当年你和阿哲分手，连我都不理解，谁不羡慕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么说分就分了呢？而且你失踪了一段时间，阿哲也出国了，现在，小曦，你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分手么？”
晨曦更小地蜷在一起，睫毛颤了颤：“郭郭，其实那次相亲，不是我第一次看到程远航”
“你说什么？那你在哪里见过？什么时候？”郭郭惊呼。
“那年我去S市，和阿哲约好过五一，旅游舟山，你还记得吗？”
“记得，回来后你怪怪的就是那年那时候认识的么？”
晨曦点头。
那是大三的时候，萧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