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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离婚姻有多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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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着我

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

爱是没把握

还是没有符合你的要求

是我自己想得太多

还是你也在闪躲

如果真的选择是我

我鼓起勇气去接受

不知不觉让实现开始闪烁

哦……第一次我 说爱你的时候

呼吸难过心不停的颤抖

哦……第一次我 牵起你的双手

轻轻放下不知该往哪儿走

那是一起相爱的理由

“就这首!”她交握着手,眼睛亮晶晶。

“小姐,送男朋友吧。看在你这么用心的份上,”帅哥细长的眼笑成一个月牙,“免费快递!”

“真的!太好了!”有这么养眼的帅哥送礼物,太完美了!

下课后,晨曦打车去到东城,在金剑律所对面的咖啡馆坐下来。位置视野极佳,金剑律所出来的人,都要从对面经过,然后穿横行道过街,换言之,程远航一定会从这里经过。

〃);

正文 第三节 老公可能有情人(2)

(〃

从昨天到今天,程远航的状态不佳。今天讨论的盛莲破产的案子,标的是七千万,所长陈金把陈剑也叫了来,一起商讨细节。

“银行方面我来跟进,听说对方的代理是海跃”海跃是G市的律所,是他政法大学的师兄林翔跃开的。

“海跃插手的话,我们会很被动,你们知道市委林书记是谁吧?”陈金敲着桌子。

程远航心里一动,却没有出声,几年的职场经历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凡事都要三思而行,见人且说三分话。

陈金道出了玄机,陈剑蹙眉:“既然是亲侄子,难道不知道回避的原则?”

程远航微微一笑:“虽是这样,但是海跃代理的是银行,国有资产,为国家挽回经济损失,于公于私都不是坏事,避嫌反倒显得不坦荡了!”

陈金欣赏地看他一眼。确

“那我们要打起全部精神,海跃是打大官司的律所,声名远扬,由海跃出面,是市里重视的策略体现。但是金剑也不差,一定有信心打好这场仗!远航,我们联手,对付一个林翔跃,应该不会输的!”陈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程远航的笑容却很僵硬。

昨天接到情人节的短信,有好几条。晨曦的,陈剑搞怪的,最后一条却让他手一抖,手机掉在了沙发上。

只有一行字,还是那么决绝的口气:

如果有后悔药,我希望,永远没有遇到过你!周蕤

刻意遗忘的记忆潮一般卷来,他以为过了这么久,可以坦然的面对那个人了。

回到办公室,还在忙碌中,门被推开,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伙从挎着的包里掏出一个盒子几步放到程远航桌上:“帅哥,你的快递!”

程远航狐疑地抬眼,看看那盒子,蓝色包装,白色丝带,很清冷的色调。

“麻烦你签收。呶”小伙子指着一处,那里还隐隐看得到一个名字,“于晨曦”,淡得竖钩那一笔没有了,像空气里的花香。

拆开包装,是个白色的MP4。

“里面有一首歌!”小伙掩上门的时候飞快地加了一句。

将耳塞放进耳里,有点不习惯,他已经很久不用耳塞听电话了。

声音有点大,男人的*的声音,他皱皱眉,取下耳塞,拈起写着“生日快乐!”的心型卡片,丢进抽屉里。

中午下班后,陈剑约他吃饭,手里的电话响起,他对陈剑摇头说不去了。

“是我我来 B市了,在远卓”周蕤的声音隔着无形的通路,清亮,有着笛音的质感。

“阿蕤”他听到自己暗哑的声音在叫。

“几年没见了,程远航,让我想想,你的变化会有多大?我的变化很大,你想知道吗?”周蕤换了轻柔的嗓音,他却听出了她在刻意掩饰。

就是这样,越是难过,就越是装得若无其事!

他是,她也是!

十二点了,三三两两的人从对面出来。程远航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拿着电话出来,他穿着黑色的西服外套,露出白色的条纹衬衫,黑色的裤子,搭配得中规中矩,但是却有种炫目的气质,他嘴角噙着一丝笑,说话的表情沉稳而温柔,从窗前走过去,没有朝晨曦这边看一眼,过去了。

晨曦干了自己十分不齿的事情盯梢。刚才程远航打电话的表情,晨曦还是第一次见到。糟糕的是,她的电话没有响过,那么温柔的表情,不是对她!程远航,在外面有人了?女人的第六感觉,让她手心发凉。

大学时,她信誓旦旦地说过,如果发现男朋友劈腿,那就潇洒地送那个接手男朋友的女人一句话:你喜欢穿破鞋,好,我送给你!

尾随着程远航进了远卓大厦的十二楼本市白领一族光顾的“下午时光”会所。晨曦没有卡,被迎宾的帅哥阻挡在外,眼睁睁地看着程远航的身影消失在曲栏通幽处。

她跺跺脚去了对面的大楼,二楼是世纪联华的超市,三楼是茶楼,在靠窗户的地方坐下。

女服务员送来一壶水,呈上一杯茶,狐疑地扫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的晨曦。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

在晨曦用了最大的克制力压制住内心的惶恐的时候,程远航推开下午时光的玻璃门,站在原地,适应了不明的光线,他才踏上弯窄的楼梯。他不喜欢这种楼梯,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一失足,就会栽下来。

可是周蕤喜欢。崇明楼是学校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老式建筑,他们常攀着螺旋的木楼梯,咚咚咚上顶楼。每次,周蕤都先跑上去,然后一个回眸,扶着那窄窄的原木,笑盈盈地看着他。

“装深沉,扮淑女,阿蕤,你不适合!”他牵着她的手上去,绷不住笑意。

手触到木门的时候,门被从里面推开了,那只白皙的手停在半空,戒指上折射的一点光刺到他的眼里。她已是有夫之妇,他已是有妇之夫。

再见面,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阿蕤,你还是这么性急!”程远航看到周蕤将一杯茶喝进了肚里说。

急躁、爽快、决绝,风风火火。一个案子,当天就能赶过来!这些,他怎么会忘?

“生日快乐!”周蕤推过一个东西来。

意外地,他打开那个盒子,很恍惚,东西掉到了地上,一只手抢先拾起来,托着那个打火机,放在他的手上。收回手的时候,她的指尖触到他的手心,奇异的触感,不真实。

程远航展开手掌,施华洛世奇的水晶蓝色蝴蝶系列打火机,冰凉的,躺在手心,轻轻巧巧。

一些刻意要遗忘的往事如这蓝色的蝴蝶般,扇着双翅,倏地闪过。

“近期我会在  B市常驻,海跃接手的案子,主要由我跟进。”在他沉默的时候,她抢先了说,抢先起身,抢先伸出手来:“期待与你在法庭的对决。”

留他呆坐着,无法恢复平时的淡然。

晨曦盯得发疼的眼里终于出现了程远航的身影。程远航迈着稳健的步伐从大厦里走了出来,神情和往常无异。晨曦觉得自己多疑了,站起来,腿都麻了,扶着桌子,不敢动弹。

服务员狐疑地看看她,端着茶壶过来。

“今天的碧螺春没有用泉水泡么?”晨曦觉得二十块的碧螺春没有香气。

服务员吃惊地看看水壶,答:“是泉水啊,四明山每天准时送来的,小姐”

不是茶水的问题,是心境使然。晨曦笑笑,付了钱出门。

走到楼下,正看到程远航伫立的身影,隔着一条街的宽度,他却没有看到她。

她举起的手,滞在了半空。

一个着职业装的女子出来,街市的吵杂突然变成了嗡嗡,他恰好在那一刻转过身去,和女子面对面,然后一个往北,一个往南。晨曦站在那里,僵直地保持着摇手的姿势。她不是近视,看得清清楚楚,程远航的眼神温柔而又伤痛,他站在原地,一直到那女子走入停车场才转过身。他回头的时候,微眯着眼,然后垂下了眼,有点萧索,熟悉的表情,和《传闻中的七公主》里那个清秀的小跟班年幼男苦追雪七而被拒绝的失落表情如出一辙。

晨曦的眼突然干涩得看不清东西了。碧海蓝天,谁是你的碧海,于晨曦?

关于程远航的花名,晨曦在交往的一年里也不是没有耳闻。但是她就是不相信,那么一个朗月清风般的男子,哪里有半点游戏人间的样子?程远航确实是个谦谦君子,他们吃饭,看电影,十点前他送她回家,从没逾越过男女之界。如果硬要说欺负,倒是她欺负他多一点,在看《赤壁》时,偷亲了他的脸颊,他手足无措,连再见也忘了说。她这么个爱笑爱闹的丫头,在约会时,也不由自主地收敛了玩闹的心思,在风刮起漫天柳絮的时候,不敢惊喜地蹑足追逐,雨铺天盖地倾斜的时候,乖乖地撑了伞,绕过小小的水洼,提着裙子,踮着脚尖,迈着猫步,装淑女样。

这样的清风霁月的男子,怎么可能是个“留恋花丛中,片叶不沾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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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节 老公可能有情人(3)

(〃

晨曦面容惨淡地踩着高跟鞋回家去。那双新买的高跟鞋很夹脚,*着脱了皮的后脚跟,晨曦乏力地蜷在从“宜家”淘回来的一张躺椅上。一直以为他是与众不同的,他的爱就是温吞、平淡的,一直说服自己去适应他的淡然,原来,一切的淡然、温吞都只是因为她不是他想要的蓝天,为什么这么久她才意识到呢?

她想起自己买的那套“碧海蓝天”梦幻床上用品,程远航并没有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倒是她枕着头念了一首诗给他听:

爱在碧海蓝天

朝阳下有誓言

路多远都不会改变

我们心手相连

我们一直走下去  直到永远

“碧海蓝天,蓝天碧海,这个名字我好喜欢。碧海有他的澄澈,蓝天有他的博大,相爱的人像海天一线,永远厮守,真美”那夜,她盯着如众星环绕呈苍穹形的天花板,神往地说。

“远航,你呢?”她兴奋地挪过去,将脑袋枕在他的手臂里,脸贴着他的胸,贪婪地呼吸着年轻的身体散发出的男性的气息。

他没有回答,鼻息浅浅,安谧的睡态。她怀着小小的遗憾手抚在他的胸口,满足地听着他的心跳。他哪有闲心听你的这些小儿女情怀?碧海蓝天,文艺得让人昏昏欲睡。于晨曦,你好矫情哦!

如今再想起这些,恐怕就不是矫情的问题了,而是自己自作多情,而程远航却心有所属。

原来如此。

暮色将天际染得凝重昏黄的时候,程远航回来了。

他放下包,照例轻轻地拥抱了她,习惯地问了一句。

他公式化地问候,连她的回答都没听到就转身离开了。

程远航站在客厅的窗前,深深浅浅的暮色堆积在他身后,他的宽肩,挺直的背,苍茫得像一幅画。晨曦心底的怨气陡然消逝了,缠*绕的凄恻让她的心酸酸的,想起小时候见到过一只受伤的鸟,不*,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然后扑通地展开翅膀,跌落再飞,她不顾父母的反对收留了它。

现在他就像受伤的大鸟,留给她一个萧索的背影。

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程远航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松下了肩,伸出手揽住了她。

晨曦贴着那结实的胸,听到那不紧不慢的心跳,心里恻然又空虚,好像不抓住些什么,就会窒息,于是伸出了手抓住了他衬衣的前襟。她的下巴被扳向他,*被他粗暴地噬咬着。她闭了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颤动着,一滴泪滚落下来,流入到两人的嘴里,咸咸的苦涩。他伸出手描画着她的脸颊,由眉毛到眼睛,然后停在鼻头上。她睁开眼,眼见他的眼里浓浓的伤痛,便踮了脚尖生涩地舔舐着他的唇,柔软而清冷的触觉,一丝丝,凉到心里,传遍全身。这个亲吻带着绝望,带着索取,一寸寸地加深。她咬着他的唇,辗转侵占,仿佛要以此化解、证明些什么。

晨曦觉得自己快要溺水而亡了,她紧紧地抱住他,绝望地、不甘地,要他的眼同样深情地凝视自己,要他为自己浮沉、坠落。

无声无息地沉迷,疯狂地索取,一次次地绞缠。晨曦在程远航*的那一刹,还是觉得很空,于是抱紧了他,惶恐地想,为什么这刻的相拥,还是感觉孤单。

整个过程,程远航抓住她的腰,抬高她的腿,不顾及她蹙着的眉低低的惊呼,猛烈地撞击她的身体。他沉重的*,覆在晨曦的头顶,像只野兽,要撕裂瑟缩的猎物。

“生日快乐”晨曦失去意识前说。

醒过来的时候,晨曦感觉胃部疼得厉害,挣扎了起身按亮了灯。

被子凌乱地堆在一起,枕头掉在了地上,她的内衣,掉落一路。看墙上的大钟,凌晨两点,程远航不在床上。

她端着热了的牛奶回到客厅,吸吸鼻子,好浓的烟味。

“你醒了?”黑暗中程远航问,鼻音浓重,略有些嘶哑。一点猩红的光在指尖忽明忽暗。

“嗯,怎么了?睡不着么?”男人沉默,失眠,是做出决定的预兆,突地想起这句话,晨曦有点慌,抱着那杯奶,还是觉得冷。

“有个案子很麻烦”程远航摁灭了烟。

晨曦松了一口气,递过奶:“喝一杯吧”

“不用,我不喝奶的。早点睡,过几天我要出差”程远航站起来,为她披上外套。

“生日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他在她额前印下一个吻,像暗夜里的冰凉的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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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节 老公可能有情人(4)

(〃

金剑律所的陈剑,是程远航的大学同学,也是程远航和晨曦婚礼的伴郎。

陈剑和郭郭在婚礼上卯着干了后,约晨曦出来喝酒。

“于老师,你出来吧,给个面子好不好?远航要出差,才刚结婚他就出差,你舍得么?”

“我,算了,别让他以为我是个酒鬼!”

陈剑呵呵直乐,捂着话筒对开车的程远航说:“听见没,你老婆怕你说她爱喝酒,贤妻良母啊”

程远航瞥他一眼,不作声。

“你那意思是不赞同咯,也是,现在还有几个女人是贤妻良母啊,男人也不喜欢那样的,又不是找保姆。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可都是为你好,你说你要出差,丢一个大活人在家里,还不哄着她点,快,转弯,接你老婆去。”

程远航一脚踩了油门,高速飙向酒吧。

陈剑哇哇叫,对着电话嚷:“于老师,你快来哈,你家男人喝醉了!”

一听程远航喝醉了,晨曦忙着丢下郭郭打车去陈剑所说的酒吧。

气喘吁吁冲上楼,推开雅间门,砰地声音响,把两个端着酒杯静静交谈的男人震得回过头来。

晨曦看着程远航神清气爽的样子,才知道陈剑在骗人,讪讪地摸摸鼻子:“这么巧”

“是巧”陈剑提起酒瓶。

“我没骗你,他真醉了!他醉了也这个样!你男人醉酒也不出丑的!”陈剑解释道。

程远航蹙着眉,没说话。几个月的生活经历告诉晨曦,他是反感“你男人”一词,也许对他而言,这样的用词太俗了。可是她却觉得亲切。

陈剑斟一杯红酒递给晨曦,调侃道:“于老师,怎么看你都不是远航的对手哦,以后远航欺负你了就找哥哥我,哥哥给你做主”

“远航不会欺负我的”说完后,陈剑意味深长地朗笑,她才后知后觉地脸红,咬牙,男人都是这么坏的么?

“我们程远航同学,在大学就上刀山下火海,百毒浸淫,练就铜齿钢牙,妹妹你虽说是语文老师,不一定是远航的对手哦,想当年,周生生那么牙尖嘴厉的丫头,都被气得七窍生烟哈哈哈”陈剑酒量不浅,豪爽健谈,声音洪亮,说话风趣,爱谈点陈年往事。

她还是首次听到程远航大学的事情,握着酒杯笑语嫣然地听着,插一句:“周生生,好奇怪的名字啊!”

“那也是你老公起的外号。挺伶俐的一丫头,为这个难听的绰号,见到我们男生就恨不得拼命,和远航见面就吵,四年哪,我们的耳朵被生生地荼毒了四年唉”

她转脸看着程远航,一绺头发遮在眉骨上,眼睑垂下,鼻翼两侧,一抹浓重的阴影,十分沉稳,笑:“怎么现在这么老成了”

她心里一动,想起了那个程远航驻足望着的女子背影,低了声音问程远航:“那女同学没礼尚往来?没给你起个绰号?”

程远航恍若被从梦中叫醒,手一抖,红酒洒了出来,在白色的桌帷上浸酽出一朵艳丽的桃花。

“妹妹,你看他,总是魂不守舍的,该罚,最近那案子很棘手嘛,不过我觉得工作是重要,身体更重要,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远航,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陈剑一口干了杯中红酒,捧着肚子冲进了洗手间。

“陈剑有女朋友没?”她用手肘拐拐沉思着的程远航。

“你要怎样,唱一出《西厢记》?”程远航磁性的嗓门格外有魅力,虽然他说话总是不冷不热的。

“我有个朋友,和他挺像的。”她想起了郭郭,大龄女青年了,毒舌,豪爽。

“你对他了解多少?你总是从你的角度来看世界的吗?”程远航淡淡地说,不赞同她自作主张。

“你意思是他很花么?”她很好奇。

“花心是你们女人对男人的先入为主的判决,一个男人,不可能一开始就遇到适合自己或者自己想要的那个人,在寻寻觅觅中和女人接触、交往,女人们据此判定他花心,你不觉得这很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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