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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公主做海盗-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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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菀笑了笑,“所以你便清楚,纵然你是为了清睿背叛大公主、背叛久微,可是没有一个人会去信任背叛者,更何况还是像他那般容易生疑的人。既是现下,连我都未必能得到清睿全部的信任。不过……”
“虽得不到他的信任,我却还是能让他满足我的意愿。蓝祭司,如何,要不要同我合作?只要我开口,不要说你的性命,既是天宿司的天师之位,也任你采撷。”
全速航行的船只,簌簌地甩出层层泛白的浪花,海风阵阵,蓝肃略带疑惑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我这人素来讲究公允,我要你做的很简单。”清菀扬头一笑,“你在狂龙号上对铁达穆做了什么,我便要你对清睿做什么。”
“你要我刺杀他?”蓝肃有些不可置信,他的印象里清菀一直以都国为重,自然便是要保全当今的帝王,不曾想到有一天,她竟会提出要杀死清睿的要求,毕竟帝王一死,国家定然不得安稳。还是说,她对铁达穆的真心已让她放弃了曾经的执着?
情爱么,这个东西,委实可怕。
“你这个举动未免太过莽撞,不要说没有半点成事的可能,与我亦没有半点有利之处。”
“我并没有说这件事需要成功,我只是要你做这件事而已。”清菀浅笑于面,胸有成竹。
蓝肃一怔,咀嚼女子话中的含义,“你到底想做什么?”
清菀一手捋过修长的乌发,算计的眼眸里不带半点感情。
“凭清睿心中对你的芥蒂,无论你何时动手、如何动手,的确都不会有成事的可能。但是,我却可以在那一刹,做出最令人动容的反应,而博得他对我的信任。”
微合的眼神让清菀看上去像是一个凄楚的柔弱女子,然而蓝肃却知晓那双灵动的眼睛里,蕴藏的恐怕是一股比杀意还要毒辣的阴狠。
“只要我能够去除他对我的疑心,往后我自有办法让他对我言听计从。”
“你……想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挡我的剑?”蓝肃皱眉道,“你知不知道稍有差错,谁都救不了你。”
清菀细眉一挑,“你可以替我算一算我的命,是不是会在这里戛然而止?你不是祭司么,既是聆风都曾看出我的命格,你也一定不会看错吧?”
蓝肃无论面色还是语调都有些冰冷,“既是天宿司的阴阳师,也各有所长,并非所有人皆擅长替人批命。”
“是么,那么你要不要拿自己的性命来和我赌这一次的成败?我活,你便可以活,我死,你便要陪我一起死。”
苍穹的白云渐渐散去,高升的明媚阳光洒在船尾,将两人的剪影交叠在另一面。
“我似乎已别无选择。”
“不要这么说么,这到底需要你我之间的合作,半点时机不差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因此,你是否心甘情愿,便显得很是重要,否则做戏的神色举止稍有差池,只会让清睿愈发起疑。”清菀偏头想了想,笑道,“不如这样吧,我们再加一个赌注,如若能够事成,日后,我自会安排将你送去昶阳所在的天都,如何?”
蓝肃抿着嘴,沉默以对。只是,下一刻,女子的话又豁然如一把剑,狠狠刺在他的心口。
“但是若因你而坏事,蓝肃。”清菀直直地盯着男子,威胁道,“终有一日,我会让昶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这个自幼被王太后保护的公主,知道人心到底有多么险恶。”
清冷的男子在这一刹猝然变了脸色,眼睛一眯的唇齿间,几近咬牙切齿,“你同清睿果然是血亲,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阴狠毒辣。”
“我只是想了一个比较好的提议来激励你罢了,而你说的这些词句,我亦不否认。”清菀倏地嗤笑一声,迎着暖暖的朝阳自嘲道,“权谋中的明争暗斗,**里的争宠手段,我可不仅仅是看在眼里。一个人如果自小将那些肮脏的招数身体力行,日后他若还能变成一个正义凛然的人,那才会令人觉得可怕。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伪君子可要比真小人更为骇人。”
清菀温婉一笑,纯洁无暇,“实则,我觉得自己能变成现下这个样子,已是很不容易了。”
蓝肃委实想要说,她若再这样子下去,恐怕与一个伪君子就不会有什么区别了。只是,从很早开始,蓝肃便已经明白,他们这些权贵之人的铁石心肠、多端诡计要比战场上的赴汤蹈火、马革裹尸,来得更加凶狠残忍。
“你准备何时动手?”
风卷云舒,女子迎着暖阳的面庞笑意盎然,可少顷,躲入阴影面的表情讳莫如深,如同既要降下一场乌蒙磅礴的红风暴雨。
“就在今夜,速战速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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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写得有些急促,玉玺将尽量在平日抽时间进行修正,以保证文质,谢谢各位读者的包容和阅览。^_^
小提示一下,昨日的《反击上》对于清睿废除王后的方式等进行了修改,不影响任何逻辑的发展及阅读,希望大家继续关注此文。


第一百五十章 反击(下)
更新时间2013913 8:24:33  字数:2192

 都国龙船的舱室不同于狂龙的简洁,也不同于海国的华贵,中规中矩,多以清雅布置,只是每一处屋子都必然会摆放一些花卉,芬芳一室。清菀撩开门帘进舱的时候,清睿正坐在几案上审阅公文,黄色的折子高高累积了不少。清睿见她进来,抬头笑着向她招了招手,要她坐到自己的身侧来。
清菀轻移莲步,如舞姬曼舞,既是撩袍缓缓坐下的举止,亦是仪态万千,看得清睿只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的菀儿,思慕多年而不得的女子,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守在他的身边,直到天荒地老。
“你有那么多折子要看,我在这不会打扰你么?”
“菀儿说什么傻话,以前我们不都是一起看得么。”清睿随手将批改的折子推至清菀的面前,笑道,“只要菀儿喜欢,既是要我和你同分这个天下,又有何妨。”
清菀低着的眼眉扫过折子上的内容,黑墨黄纸,这是军机处上的边防折子,是一国最重要的机密。清菀也不避嫌,一手置在折子上,好像是在抚摸一件精贵的玉器,她稍稍拿起瞧了前几行字,约莫是说海国已改变了边境布防,异动明显,清菀偏着头,轻描淡写地问道。
“海国那最近有什么动静么?”
清睿靠在了身后的厚绒上,“大半月前,他们在边境的交界处栽了一颗桃树。”
桃树么。
清菀忽然想起了那条深藏的褐色缎带,在那个冷风萧瑟的冬日,她与季翡立下国约。
“我就与你做下桃花之约,来年桃花开时,便是海国进军都国之际。”
女子发愣的神色只有短短一瞬,可还是没能逃过一直注目她的清睿目光,精明的眼眸微微眯起,顷刻便从温情化作寒冽。清睿猝然出手,搂过女子的腰,将她抱在怀中。
“菀儿,我听说你与海国的君主有些交情?”
清菀抬起看他的眼神不带一点意外,只是平淡的嘴角微微上扬,怡然自得道:“这也算是缘分使然,虽未能做得他的妃子,到底还是攀了些情义。”
“哦?是什么样的情义?”清睿面色不动,可愠怒的气息已从那双幽深的眼眸里隐隐散发出来。
“不过是淡水之情。”清菀自然地趴在男子的胸口,听着他跃动的心跳,“你应该知道我曾在无望海的海境附近与他交手,当时命令智轩放他走的就是我,而我提出的条件便是要求他,在来年桃花开前,不得与都国开战。”
这一席话豁然令清睿寒芒的眼神收敛了不少,宽厚的手掌一下下地拂过女子的发顶,“放心,有你在,我不会让都国打一场败仗。”
“我自不会担心这些,都国自有将才,军机之事无需我操心。”清菀稍稍撑起了身子,清澈无绪的眼眸由近处瞧着男子,似是表达自己坦然的心境,“我当下要操心的,可是别的事。”
“什么事?”
“蓝肃这个人,你当真如此信任?”
清睿拿过一边的茶盏,茗了一口,微笑道:“你和他谈了些什么。”
“我只是问了些令我好奇的事,蓝肃为什么可以为了你而舍弃铁达穆他们?”清菀眨着眼睛,好似年少的姑娘,“他与你是不是做了些什么交易?可是蓝肃那样清高如雪的一个人,我委实猜不到他会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还是说……他从一开始,所做的一切便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清睿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等着女子继续侃侃而论。
清菀稍稍嘟嘴道:“当年四王兄不是为了一个蓝颜知己,让四王嫂恨得牙痒痒么,可见情爱之事,素来不止于男女。”
清睿摇头笑道:“你说那个蓝颜知己,早就被你的四王嫂给弄死解恨了。”
“死了?四王兄没有拦着?”四王嫂家世门第虽高,可狂傲的四王兄也从未放在眼里。
“是四弟玩腻味了后,把他赐给四王妃的。”
呵,果然是天家的子嗣,一样的视性命为草芥。
“也是,四王兄向来是风流惯的,不过这也证明了人心竟可以如此薄情。”清菀微卷起自己的身子,似是在难过。
“菀儿。”清睿靠拢至女子的身躯边,幽幽的体香让他半寸的距离都不想离开,“我们一定能够天长地久。”
清菀将自己的表情竟可能得藏在暗处,素手却好像欣赏一匹华贵的绸缎,覆在男子的手掌上,低语道:“我一时还有些不能习惯。”
“我明白。”清睿并不介意给她多一些的时间去习惯,“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朝夕相处,我并不会急于一时。”
清菀卷缩着身子主动靠在男子的肩头,一点点亲昵的举动都可以让清睿欣喜万分,这种欣喜甚至可以减缓他疑心的本能。
“那我可以唤你王兄么?”
“若是你喜欢,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想喊什么都可以,不过我更喜欢有一天,你能唤我睿。”
轻缓柔顺的画面就好像一副缱绻清雅的水墨画,静默淡雅地让清菀不尤有些困倦。龙雕的灯盏照亮了桌案上的水仙,白瓣黄芯的小花,簇簇摇曳。
时不过少顷,就听门外来报,“王上,蓝肃求见。”
“进来。”
这刻稍坐在前端的清菀抿起的嘴角,豁然上扬,在一片橙红的光芒里,笑意昂扬。
“什么事?”
军船的舱室不比龙船舒适宽大,蓝肃恭敬地立在离清睿几步开外的地方,作揖行礼。
“是攸关都国龙脉的事。”
清睿淡漠地瞥了男子一眼,“怎么,你难道还对孤有所隐瞒?”
蓝肃的头稍稍抬起,眼神有意无意地瞟过清菀的面上,似是在与清睿说,是否要在女子的面前应话。清睿看出蓝肃的意图,毫不在乎说道:“有话便说。”
“是。”
蓝肃复又欠下身子,只是倥偬电闪之间,忽然一把利刃从男子的蓝袍中猝然拔出,尖锐的刀锋直向几案而来!
只是犀利的兵刃却没有如约向清睿而去,而是直直地刺向清菀的腹部!
握刀的男子清冷如冬日冰雪,苍白的面容亦如冷月冰凝,嗓音寒凉。
“公主,您的紫微星太亮了,亮的已然盖过了帝王星命,委实是亡国之象。”
朝后倒去的清菀在这一刹的生死关头,豁然明白,这个世间的委屈隐忍,并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思量周旋。蓝肃所谓的为天下,为百姓,便是想着如何将她这个误国害君的妖姬斩于刀下,想着如何在清睿的面前给她狠狠的致命一击!


第一百五十一章 命运
更新时间2013914 22:04:18  字数:2568

 “菀儿!”
清睿瞳孔放大,霎那间,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了出来。
直到电光石火,慌忙错乱间的恍惚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清睿才猝然看清,兵刃插进的不是女子的腹部,而是清菀用左手上的匕首刺进了蓝肃的胸口。
“你……”蓝肃漠然得看着自己胸口的利刃,刀柄的一端隐隐得显出一个穆字,顿时,他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
清菀心中实则也有些惊魂未定,不过得手后的成就感却还是让她很快镇定了下来,“我倒是没有看出来,你竟是要置我于死地。”
蓝肃苦笑一声,唇角随即就流下绵延的鲜血,猩红的颜色染在他蓝色的礼袍上,愈发殷红,“你果然是破军星宿的……”
狠绝的匕首隐隐又向前推了一分,清菀却分不清这是被身后揽过的清睿推让所致,还是她不想再听到蓝肃接下来说的话。
紫微破军,她的命格是女子中杀气最重的命,甚至会祸及身边的人。
“还不把人给拖下去!”
清睿挥袖怒吼,听到有异的士兵其实早已冲进舱室,只是直到帝王发令,他们才敢近身上前,将已经倒地的男子拖开,可是伴在君王身边的女子,却没有放手的打算。
“菀儿,你有没有伤到?”清睿略略查看了一番女子的周遭,见她的确无恙,方安了些心,只是清菀木讷的面色令清睿的眉头始终不能展开,不尤小心地覆在她纤细的手上,软声细语,“菀儿,松开。”
可是女子只是发愣地摇了摇头,一双直直地定在握刀的手上,眼皮半晌不眨。
这是生死刹那后的震撼,清菀霍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菀儿……”
清睿的眼中露出一丝悲戚和心疼,但顷刻望向蓝肃的眼神却布满着慎人的杀意。清睿毫不犹豫地抓住女子的手,猛地施力将匕首拔开,鲜红的血顿时喷涌而出,溅在他们的身上和面上。
“啊。”清菀轻喝了一声,闭上的眼眸里也是一片鲜红的血腥,粘稠的血液沾染在她素白的手上,殷红满目,让她愈发体会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杀人了……”
“不过是条贱命,不用放在心上。”清睿见她神色不对,紧紧将她抱在怀中,不停安慰,“菀儿,没事了,没事了。”
血的味道在两人之间愈发浓郁,令清菀头晕目眩起来,声音不禁发颤。
“王兄?”
“什么?”
只是女子还来不及抬头看清睿一眼,却猝然昏厥在他的怀中。
然而昏厥的梦境里,却让清菀看到了许多以前的事,那段让她了解到所谓的宿命与天命的故事。
那一年,王兄登基已近两年,宫中的清菀阁在建未成,她还暂且住在去世母后的淳元殿中,不过心中已对许多事有了一个通透明白。
“菀儿,怎么睡在这里?”
木槿花丛边,女子斜靠在僻静的大石,安静休憩。
“王兄?”被唤醒的清菀揉了揉眼,转醒过来,“哦,我看书看累了便睡着了,已经什么时辰了?”
“该去天宿司了。”清睿眉目慈祥,布着满满的宠溺。
清菀点了点头,起身拍去身上的草叶,“听说这次替我举行及笄礼的是新上任的天师?老天师的身子已经连床都不能下了么?”
清睿说道:“虽然还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御医说他的确不能再耗心神,年纪大了,总要当心一些。虽说天宿司的人皆有神通之力,却到底不是神仙,生命的长短与常人并无差异。”
“怎么?王兄刚坐上王位,便想着要长生了么?”清菀挑眉取笑道。
清睿笑得真挚,“若是能和菀儿一同长生不老,我倒还能考虑看看,否则一个人过着无尽无止的岁月,岂不是太过孤独了一点。”
天朗气清的晨曦,明媚的阳光照耀在朝霞般的木槿花上,清菀不尤就想起了深爱木槿的母后。因王兄继位的关系,已追封了母后为贤景王太后的称谓,更修建了崭新的王陵,只是……
清菀摘下一朵木槿花,在那座硕大的墓室,母后一个人睡在那里,会不会觉得孤独呢。
都国的天宿司被修建得十分庄严宏伟,正中一条长长的阶梯,长得仿佛就是要通到天神的宫殿一般。而走在这条仿佛会发出光的道路上,若是没有穿着华贵圣洁的礼服,就好像是在蔑视宫殿中真神。
只不过清菀一直在想,如果没有人整日的趴在上面用干净的水不停地擦拭,不用多久,这也不过是一条铺满落叶灰尘的普通长道而已。
不过清菀对这个耗费许多百姓奉养而建的华贵之所,并不厌弃,毕竟这个宁静如仙家境地的处所,难得地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与世无争的安静。而百姓们亦对这些作为海龙真神使者的阴阳师们感到敬仰,其中最大的缘由便是他们的确天赋异禀。
进入圣堂真龙殿,举行及笄礼之前,按例清菀要在一旁的殿阁中沐浴净身,一旁伺候的皆是天宿司的巫道。而为她引路的便是现下整个天宿司中,品阶最高的巫道。
只是当时,清菀没有想到,这个身份崇高的女子,说话竟会那样口无遮拦。
“你就是君主最宠爱的清菀公主?果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命格,只是放在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身上,倒不知是该对你钦羡,还是对你可怜。”
没有人敢这样与她说话,既是前任德高望重的天师也不敢,何况还是将可怜这样充满怜悯的词眼,用在她这个当世最得宠的公主身上。
清菀正眼瞧清了一身正装,面目天真的女子,盈盈一笑,“哦?倒请巫道详解,何为钦羡?何为可怜?”
女子半点都未犹豫,走在一边领路仰头絮叨,“你的宿星是紫微破军,日丽紫府而双重华盖。这命既是在一群显贵的王族里也是贵格实足的命理,不过这种命格更适合杀场上的将领,杀伐果决,可这个命格若在女子的身上,就是克夫克子克家……虽说你是公主,不怕嫁不出去,可是万一做了寡妇,那后半生不就很可怜了么?”
那时候清菀想,这个年纪尚轻的巫道一定不知道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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