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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给我买手机了,电话给你们,以后联系方便点。”
“是嘛!”肖陌暗暗思忖,到底是怎样的兄弟才会做到那样,忽然觉得季漾的事情比青言更加难以捉摸,倒不如什么都别想了。
“啊!”伍沫却有点不开心,默默存下了季漾的电话,看着那台最新款的智能手机,便觉得如果自己送的话一定没那么多钱。
二人都看出伍沫的不悦,却不知道为什么,只当他是孩子脾气,也不错呢过当真。
“等很久了吗?”
“也没有,就是有点热。”
“那我去给你买瓶饮料,要什么口味的?”青言看着认真的温坊,忽然觉得很温暖,希望这次他的选择是正确的。
“橙汁就好,从现在起,要是你没有记住我的口味,我会悄悄地离开,再也不给你机会了。”难得在温坊面前理直气壮的说一句话。
以前是因为两个人都太卑微地爱,所以才会分开,坦诚也许比无条件的包容更可贵。
“嗯,我的脑袋可不是水泥做的,这点事还是记得住的。”温坊的笑总是让青言很舒心,只要他对他笑,就算再累也要坚持下去,只是青言给自己的誓言,事实也是如此,就算伤的体无完肤。
“对了,忘记跟你说了,肖陌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知道也好,不用那么辛苦地藏着,你会累吗?”
“怎么会呢,他很理解。”
“那就好,午饭想吃什么。”
“我不挑的,只要没有香菇、没有羊肉、没有猪肝、没有香菜应该都能接受。”
“这还不挑。”温坊宠溺的看着青言傻笑。
天热人便容易烦躁,尤其是憋着一肚子事却不能说的肖陌,整个过程就是看着伍沫在疯,好在熬到了吃饭时间,却在一间韩式烧烤店遇到了正在点菜的青言,人说狭路相逢,背着朋友约会更是罪无可赦,好在伍沫和季漾并不知其中真相,不然这情况真是复杂到一个境界了。
“那是你朋友吧?”温坊早就看见了肖陌,便问青言,“他们好像看见你了。”
“我~”温坊拍了拍青言的手,示意他别慌,便镇定地招呼肖陌过来,一行人自然是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你们也来吃饭吗?”
“嗯。”肖陌点头。
伍沫和季漾有点迷茫,毕竟眼前的人不认识。
“看我都忘记介绍了,我是青言的表哥,如果你们也吃饭,那就一起吧。”
“我说言宝怎么抛弃了我们呢,原来是来蹭吃的呀!。”伍沫有事不分场合一阵瞎叫。
青言有些脸红,温坊倒也不在意,毕竟自己的人受欢迎总没有错吧,何况现在的他很自信。
“他叫马脸,他是季漾。”肖陌偷偷看着伍沫变色的脸,暗自欣喜,然后就乖乖坐下。
“你们好,尤其是马脸。”温坊绅士而不发幽默地一下,反而惹得伍沫有些不好意思。
吃饭的过程就是各种天南地北的聊,当说到徐羽辛的时候,伍沫又像是没有栓的门一样,随便乱开。
“今天我还见到那个千年不近女色的老师和一个女的手挽手,可亲密了呢。”温坊顿时喷饭,因为在他印象中是不会有这种事情的,难道徐羽辛什么时候转性了,自己竟然OUT了。
温坊一阵乱咳,青言温柔地帮他拍背,肖陌看着是带着些许心酸的笑。
“小徐竟然看上哪个女的了,真是天下奇谈了。”温坊稍稍整理语气,便忍不住开口,“难怪最近都不来书店看看我。”
“原来青言哥认识徐哥呀。”伍沫满满塞了一嘴食物,却不忘记说话,“快跟我们讲讲他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行呀,所以都不交女朋友。”
肖陌刚把一块肉塞进嘴巴,便听到这个,一不小心又吧自己呛到了,想到和徐羽辛吃的那两次饭,似乎也是以此作结,竟默默地笑了。
“肖陌,你是不是什么神经没长好呀,吃饭经常呛到。”伍沫没心没肺地说。
“去,咳咳,你妹的。”肖陌简直想要跳河,一个人匆匆冲向了洗手间,认认真真地咳,出来的时候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高个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出现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肖陌一本正经的向撞到的人道歉,高个男人压根就没有听进去,比肖陌更加踉跄地朝前走去,却不小心撞上了肖陌,一身酒气迎面扑向肖陌,肖陌眉头紧皱,高个男人却挣扎着起来,却手脚没了力气,显然就是一个醉鬼,肖陌自觉遇上麻烦了,便好人做到底,仔细询问男人在哪一桌。
“什么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肖陌简直为那个人的记忆力和语言表达能力感到羞愧,就算是喝醉了,也不会连这个都不记得吧。扶着这个大家伙,向外面走去,男人的手机响了,他习惯性地拿出来,想要接听,却怎么也按不对,最后蠢蠢地滑错方向,直接挂了电话,肖陌无奈地摇头,心中暗忖:碰到这档子事儿,真他妈烦。
电话又一次响起,男人的眉头皱的很紧,嘴上唯一清晰的是“女人真TM多事。”
肖陌嘴巴一撇,直接抢过男人的手机,帮他接通,放在他耳边,身体就当做他的支架,真是要多累就有多累。
男人含糊着没有耐心地说着不清不楚的话,肖陌只当没有听见,待男人不再说话,迷惑地瞅着肖陌的脸时,肖陌一阵脸红,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似乎长得不错,虽然眼睛不大,西装也有些随意耷拉,却毫无违和感,反而有种不一样的味道。
“喂,你谁啊,干嘛那我电话。”男人似乎有些清醒起来,只是竟然对刚才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让肖陌十分火大,“你该不会是小偷吧,来人啊,抓小偷啦。”男人幼稚而大声地喊了起来,肖陌急的去捂住男人的嘴,可是摇摇摆摆的男人自己都站不稳,肖陌的纠缠更让他重心不稳,扭打与喊叫过程中,周围来了一批人,店内的经理与保安也赶了过来,看到的便是肖陌与男人摔倒在地的场景。
“哪个是小偷?”保安看不清究竟是谁比较像小偷,冲着地上的两个人问。
“你才是小偷呢,他喝醉了,我帮他接电话而已。”肖陌发现情况不妙,停下动作,站起身来,保安起初不是很相信,再看地上躺着的男人已经睡着,才安心地离开了。
一场闹剧总算收场了,只是地上这人要怎么办才好呢?可是让肖陌一阵头疼,无奈只好求助那些家伙了。
“什么,你从哪儿搞来一个大活人的?肖陌你不会是拐卖人口的,可是他长得也不好,你拐也没用吧。”伍沫见到那个倚在肖陌肩上的大个子,一口气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
“你长点脑子好不好?”季漾嫌弃地看了一眼伍沫,伍沫很是委屈皱了一下眉头,“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出来的,这醉死的样子也不好丢下他把,毕竟刚刚是我撞到他的。”肖陌也很无奈,却又不好意思不管,即便刚刚差点被人冤枉,看在他的长相还过得去的份上,就当做一次好人了。
“你傻不傻啊,他不是有手机吗?你打个电话给他朋友或者家人不就好了吗?”伍沫不屑一顾地瞅着肖陌说。
肖陌顿时满脸黑线,被伍沫这个二愣子嘲笑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正要打呢,你们帮我把他扛到我们那儿去,我还没吃饱呢。”肖陌说着把人推过去给伍沫,一个人出去打电话,电话记录中有许多未接来电,想想应该hi他在乎的人给他打的,便拨了出去,果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你好,你的朋友喝醉了,你可以来接一下他吗?”
“你是谁啊?怎么会用他的手机。”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不满和生气。
“不好意思,擅自拿了他的手机,他是在xx韩式烧烤这儿喝醉的,问他也说不清是一人还是几个人一起的,才给你打的电话。”
“那我马上过来。”那头的女人很快挂了电话,肖陌却觉得自己像是绑架犯一样,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肖陌还没吃多少,男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我到了,你们在哪桌?”
“我把他扶到门口吧,你在那儿等着吧。”
当把人送到之时,伍沫觉得有一丝诧异,那个人不是今早和徐羽辛手挽手的女人吗?
“谢谢你们了,我先走了。”
“不客气。”
草草结束,回到桌前,肖陌有些疲乏地靠在桌上,温坊一直只顾给青言夹菜,倒饮料。
伍沫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我快憋死了。”
“憋什么啊?”季漾冷冷的朝伍沫看了一眼。肖陌转头看向伍沫,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伍沫一人。
“我一定要说,今天我看见徐哥和一个女人手挽手逛街来着!”
“哦~”温坊将信将疑地看着伍沫,等着他继续。
“对啊,还有说有笑的呢,刚刚却来接这个男人,知觉告诉我她和这个男人肯定关系匪浅,你们说徐哥会不会被戴绿帽子了呀。”
肖陌一拳砸在伍沫头上,伍沫抱头,“又没说你被戴绿帽子,你那么急干嘛!”
肖陌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可是好像是情不自禁一般,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能不能想的单纯一点,像你这种脑袋怎么对这种事这么在意呢?”肖陌显然是为了缓解尴尬,说着说着便成了对伍沫的嘲弄。
“肖陌你这人忒不仗义,是谁帮你把那个大个子扛出去的,过河拆桥你到时挺行呀。”
“语文是越学越好了,看来徐哥对你照顾有加嘛,难怪对他的事情这么上心。”肖陌奸笑着看着伍沫,谁知伍沫却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啊,是季漾教的。”边说,还有些娇羞地摸着头看看季漾,只是季漾的心思却全在手机上,盯着屏幕一直发呆。
“小徐真的和那个女生交往了吗?早知道我也出去看看了,长得怎么样啊!”温坊有些好奇,到底徐羽辛是手怎样的刺激了,竟然找女人了。
“还行吧,就是看上去有点凶。”伍沫滴溜着眼睛回想。
“哈哈,小徐原来好这口啊。”温坊有些敷衍地笑着,只有青言一人看出了,他笑的有些勉强。
而也只有肖陌看出了季漾的若有所思。
回去的路,伍沫吵着要去季漾家却被季漾狠心地拒绝了,只好一人回冷冰冰的寝室。
而肖陌与温坊他们同行,虽然只有他一人呢尴尬,不过都会过去的,只要青言笑着就好。
将行李搬走的那一刻,肖陌忽然觉得,果然自己比较适合一个人,就这样一个人也不错,如果学会在乎,失去是会痛苦,忍了那么久,从不愿自我承认到清醒的面对,心是真的会痛的,只是明明没有很深,明明只是兄弟而已,却怎么能让眼泪自己流下来,环抱着双腿,倚在沙发的一角。
忽然想起了在徐羽辛家里自己也这样傻傻地坐了很久,虽然总是嘲弄自己,却总能给自己一些意想不到的温暖,该死,什么时候竟会想到那个扫把星,肖陌被自己随意游走的思绪打乱,被随意掉落的眼泪迷惑,果然世界都是看不清的,连自己都看不清。
手机响起了陌生而熟悉的音乐,翻找半天才发现原来是刚刚那个男人的手机响了,犹豫着要不要接起来,想着也许是他打来的,可能是想要回手机,便战战兢兢地结了起来。
“喂,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是手机的机主,刚刚劳您帮忙把握送回家了,可是手机落您那里了,不知道我现在方不方便取回。”声音很好听,也很有礼貌,丝毫不像刚刚喝醉酒的样子,男人果然都是这样,真正的样子只有在失去理智的状态下才会展现,但是肖陌有些被治愈了,光是挺声音足够了。
半天才缓过神来,可是对面的人却一直很有耐心地等着回应。
“我,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哽咽着的,肖陌有些害怕继续,却不想让那个人久等,毕竟是自己忘记吧手机交给他了,“抱歉,我,忘记把手机给,给你了。”
“没关系,你怎么了吗?没关系的,我不怪你,别哭哦。”男人有种哄小孩子的语气,其实是因为心疼那个带着哭腔的人,默默在心中勾画肖陌的影子却发现不是那么清晰。
“我不是因为你,我意思是我没哭,”肖陌有些理不清思绪,第一次这么尴尬地说不清话,“我怎么给你,手机。”
“真的没事吗?”男人其实有些停顿,“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何晏陵,是一名教师,我不着急,等你有空给我也行。”
肖陌对于教师这个词其实没什么感觉,因为从小经历的各色的老师都有,他算正常的,只是那个名字让他有了百般好奇,一个像及了女生的名字,乍一听总觉得是何艳玲之类,但是听着他的声音,总觉得是一个很美的别致的名字。
“我没事,一直都有空,要是你不忙,可以,可以现在就给你。”肖陌依旧有些哽咽,但是相比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那我怎么去找你,还是我们找个地方碰头。”
“你知道先书店吗?”肖陌本想告诉何晏陵自己的地址,却觉得有些别扭,无意中想得到的也只有那里,竟然有些想要笑话自己。
“是蜀园旁边那条路吗?”
“是的,那在哪儿等吧。”
肖陌骑着自己的爱车到那儿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扯了扯T恤,四下张望,发现不见那个人,便想进书店一坐,竟发现今日书店休息,青言是真的幸福的。
正想着为自己叹一口气,背后便遭到一击。
作者有话要说:
☆、愧疚不爱
“哪个没长眼的?”肖陌摸着后背怨念地回头。
果然有些事情就是不该亲眼所见,那个对肖陌动手动的人就是让人无法用言语形容其“魅力”的徐羽辛。
“哟,班长,你来买书呀,听说他跟青言出去玩了,你不知道吗?”
“哼哼。”直接无视徐羽辛的搭话,徐羽辛也觉得这样的故作熟稔有些怪异,虽说要和自己的学生打成一片,但是这一周的冷淡与隐忍显然让他有些吃不消,见到肖陌一人的时候,总有种想要和他拌上几句才心安。
“你回去吧,要什么书我可以帮你买,反正我离这儿也挺近的。”
肖陌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不知不觉中与徐羽辛越走越近,却并不讨厌他的气味,只是他的话总让自己觉得有些不舒服,仿佛就是故作君子,欺世盗名。
想到他还有一个可能脚踏两条船的女朋友,竟然窃喜起来,嘴上莫名的弧度让徐羽辛有些呆愣,这样的肖陌在他眼中无疑是与众不同的,可是这种心情却只能放在心里,无处宣泄。
“看什么看,你不用做事吗?干嘛一直等在这儿?”肖陌有些被徐羽辛的眼神干扰到。
“你不也一样,难道你要等人吗?”
“干你屁事儿。”肖陌轻轻地嘟囔,却被徐羽辛听的一字不差。
“是女朋友咯。”
“神经病。”
“那是,男朋友吗?”徐羽辛凑近肖陌的耳朵,俯身轻轻的说。
“徐羽辛你TM又喝醉了吗?”徐羽辛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忙慌乱地为自己辩解:“嘿嘿,开玩笑的啦,你们年轻人不都这样闹腾的吗,我也想跟你们多交流交流嘛!”
“呵呵。”
肖陌全然不想搭理这个时而正经,时而又有些异常怪癖的人,到底徐羽辛是个怎样的人,肖陌竟然完全看不清,到底那一面才是他,肖陌还是很不解,与其不解与困惑,倒不如不在乎,本就是不搭界的人,何必浪费自己的情绪与脑力。
徐羽辛自己也是矛盾异常,却终究还是克制了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先走了。”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肖陌看着徐羽辛的背影,忽然觉得他很寂寞,一个人的背影,那条没什么区别的衬衫,为什么可以把一个刻画的那么让人心疼,不过不是一条路的人,又何必深究。
再回头,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个人就是何晏陵。
只是不知为何,见到何晏陵之时,肖陌总觉得电话里的温柔的声音与他的外形确实不太相像,还是醉酒的样子和含糊的喊叫比较适合他。
“你好,你是刚刚帮我的那个人吗?”何晏陵越走越近,在距离肖陌一米左右的时候停下,端详了许久,有些疑惑地问肖陌。
“嗯,你好,这是你的手机。”肖陌还是有些拘谨,将手机递给何晏陵之后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谢谢你了,你的眼睛似乎有点肿。”何晏陵的话让肖陌醒悟过来,刚刚徐羽辛那么奇怪的盯着自己莫非也发现自己的怪异。
“别客气,我没事,东西既然给你了,那我先回去了。”肖陌想要今早结束这样的尴尬,总觉得待太久便会将自己暴露无遗。
“等等,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何晏陵急忙开口。
“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知道名字又有什么用,而且,我们也不熟吧。”肖陌此话显然有些伤人,何晏陵也确实有些招架不住,旋即被打断了话,无法继续。
看着肖陌远离,何晏陵有茫然,却更多的是不解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样吗,虽然第一印象是没有教养,再思考却觉得他很有个性。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何晏陵暗自嘀咕,拨通了手机。
“喂,你在家吗?”
“我马上就要回去了,怎么,有事吗?”
“想找你聊聊,最近好烦。”何晏陵深叹一口气。
“你过来吧,我马上就到家了。”
“嗯,挂了啊。”何晏陵习惯性地说。
“挂什么啊,我先。”
听见对方的话,何晏陵有些无语地笑笑,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这样无厘头,明明伤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