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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体内被灌入热流的感觉令她睁大水眸,全身微微颤扭,花穴再次溢出湿濡的露珠。
脑中一片晕眩,混乱不知身之所在,一团浓浓的黑暗袭来,她顿时深陷入混沌的暗色……
看着怀中业已昏睡过去的伊人,白云飞微微一笑,撩过她的一丝乌发,落下轻轻一吻。
「妳是我的了。」
指尖轻抚她柔美的脸颊,他脸上有着笃定自信的笑意,眼中有着温柔的爱意。
室外夜色如墨,室内春色浓郁。
*
翌日。
鸡鸣声声,天方渐白。
精美香炉中的熏香已然焚尽,余烟缭绕,满室仍残留着淡淡暗香。
流苏纱帐无风自动,银织锦被内,鸳鸯双枕,若隐若现地透出男女相拥的画面。
一夜好眠。
一个深呼吸,令男人从沉沉的酣睡中清醒。
刚睁开眼,就感到脖子上贴着一片薄薄凉凉的东西,似乎是铁铸的……
不必猜,就知道这必定是把利剑。
果然,视线微一下移,就看到明晃晃、几近透明的剑身,颈部还感到一丝辣痛,说不定已经出血了吧。
好狠啊……
白云飞不禁露出苦笑。
一抬头,就对上伊人令人目眩的美丽容颜。
只是此际她柳眉倒竖、神情冷冰,令人不寒而栗,完全没有昨晚的热情诱人。
「亲爱的娘子,我们才刚行过洞房之礼,一夜鱼水之欢、其乐融融,为什么妳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要为夫的命呢?」白云飞看看她,再看看剑尖,一脸无辜的样子。
「闭嘴!」兰意幽气得浑身发抖,剑刃又近了几寸。
「好痛……」白云飞苦着脸看她,一动不敢动。
他的娘子还真剽悍啊。不过,他喜欢!
「白、云、飞!」兰意幽咬牙道;「人人都道你是个风流公子,我本以为你虽生性风流,但至少还恪守礼仪,没想到你居然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毁了我的清白!我……」
「哎呀,当初用迷香加软烟罗这种下三滥手段想毒倒我的,不知是谁?」白云飞长叹一声。
「那……」兰意幽顿时语塞,「那是因为我想夺回『幽兰剑』!谁让你要把它拿走!」
「那妳可以登门索讨啊。我说过了,必沐浴熏衣以待。」白云飞微笑看着她,「没想到妳却弃正门不入,硬要学那梁上君子……妳不仁在先,可别怪我不义在后。」
男人笑得就像一只狐狸,令兰意幽无法反驳。
明明是自己吃了一个大大的闷亏,到后来却被占上风的人压住,这让兰意幽又是气愤,又是不甘。
「我就不信偌大的无忧山庄会没有『解千丝』的药方,反而要用那种方法……肯定是你诓我的,就为了要骗我跟你行……行那种苟且之事!」兰意幽冷冷瞪着他,恨不得当胸给他一剑。
「解千丝是山庄的独家秘方,真是无药可解。意幽,我或许的确对妳心存企图,但我又怎会轻易骗妳?相信我!」白云飞认真的看着她。
他深沉的眼眸让她一阵心慌意乱,昨晚火热的一幕顿时浮现在眼前,手儿不禁一颤,俏脸微微晕红。
察觉到她手下松动,白云飞轻轻坐起来,凝视着她清亮的眼眸,缓缓握住她香软的纤腕,一点点将致命的剑尖自喉头挪开……
兰意幽只觉全身一软,不知怎的,被男人火热的大掌一接触,顿时力气全失。
白云飞轻轻一拉,她就情不自禁倒入他怀中。
是药效还未过去吗?
为什么被他一碰,她就全身酥软、头晕目眩,身子似乎又隐隐燃起了一股熟悉的热潮……
「白云飞,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她咬牙抵御着男人身上莫名的魔力。
白云飞放声大笑,「是死在妳的榻上吗?若真如此,在下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你……」
声音突然停止。
男人修长的手指,以暧昧的姿势抚过她香软的红唇,一点一点,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颤抖的如花唇瓣。
「妳已经是我的人了,这一点可不要不承认哦。」
「不,我不是任何人的!」兰意幽强打起精神,将他一把推开。「我是『天府幽兰』的少主,兰天裘的长女,不可能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她仰起倔强的脸庞,寒星般的眸子闪着晶莹的光芒。
「我不是要妳做我的附属品,而是要妳做我的娘子,有这么难吗?」白云飞温柔地看着她。
他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从一开始就知道。
她独立、坚强、生性倔强,有着不逊于男子的抱负与傲气。她不是那种可以养在深闺、视夫婿为天的柔弱女子,她有自己的天地,她是几乎和「无忧山庄」齐名的「天府幽兰」的少主,江湖中威名远播的一代剑客。
她和他过去任何一个娇弱的红颜知己都不同,也比任何一个人,都更攫取他的目光。
不想放开!
既然已经品尝过她的美好,就再也不想轻易放开!
兰意幽怔了怔,大概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说,一时不知如何反应,雪白的粉颈不禁透出一抹羞红。
「娘子,妳害羞了?」白云飞低下头看她,露出促狭的笑容。
兰意幽抬起清亮似水的眼眸,狠狠瞪他一眼,眼眸中却有掩饰不住的无措。
「白云飞,不许再叫我娘子。我自小就被人当男子养大,虽身为女儿,里面却是不折不扣的男儿心,我已经不知道……不知道该怎样做一名女子……」
生平第一次,被人强行剥除伪装,裸裎相对,在感受到冲击的同时,也觉得内心似乎裂了一块,再也拼不回以前那个身为男子时的「兰意幽」。
这种异样的感觉令她惶恐,而眼前的男人,更令她不安到想逃逸的地步。
「这个不用妳担心。」白云飞却不留给她一丝退缩的空间,紧紧拥住她。「何必庸人自扰?妳就是妳,不必勉强自己去做任何一个人,妳只需率性随心,做妳自己就好,因为妳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天府的兰意幽!」
这些话,宛若春风拂面,徐徐入心。
兰意幽怔怔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时忘了言语。
「并非人人都须将家族道义背负肩上,意幽,妳逼得自己太紧了。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分别?天府偌大一个山庄,又怎会因妳一人而轻易兴衰?何不放松自己,做我一个人的女人就好?难道妳忘了,昨晚我们是如此契合,妳又是如此热情,一再软语哀求,要我一次次进入妳,并紧紧缠住我……」越说到后面,他的声音越低沉瘖哑,透出情欲浓浓的蛊惑。
「闭嘴!快闭嘴……」兰意幽双颊发烫,恨不得立时堵住双耳,才想抬手,却被男人拉住。
「不要逃,意幽。」
白云飞锐利的眼眸似一方明镜,将她从里到外照得通通透透,即使是自己没有看到的黑暗角落,都照射得钜细靡遗。
「无须怀疑,妳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我的女人,也只有我,能让妳变成这样的女人……」
在她的轻呼声中,白云飞一把将她抱起,顺手扯过散落床角的素白薄衫,将她春光外泄的胴体整个裹住,然后下床大刺剌地朝外走去。
「喂,你要去哪里?」兰意幽吓了一跳,奋力在他怀中挣扎。
「去泡温泉啊。」白云飞扬眉朝她笑道。
「现在?你疯了!现在可是光天化日,莫非你想让全庄的人都知道……」
「是啊,我恨不得昭告全天下,妳是我的娘子。」白云飞促狭地对她笑道。
「不可以!」兰意幽大叫。
「我说可以就可以。」
白云飞置若罔闻,指尖轻弹,封住她的穴道,抱她朝山庄后院走去。
公子你太风流 3
温柔而不失强硬的索取
攻破了冷漠矜持的城池
一切彷似不复存在
只剩下你的脸 你的身 你的心……
第七章
温泉池内,水气氤氲。
蒸腾的热气将池内的一切都笼上一层薄雾,隐隐约约,看不真切,只能大致看出水池中胶着两道人影。
突然,「哗」地一声,水花四溅。
只听「哎哟」的呼痛声响起,白云飞委屈地开口,「娘子,妳好狠心,不是对我用剑,就是对我拳打脚踢。」
「白云飞,快点解开我的穴道,否则我非把你砍成一百零八块不可!」
内力被封,兰意幽气急败坏,不禁破口大骂。
这个卑鄙小人,封住她的穴道不算,居然还强行抱她来这里,不顾她的意愿,硬是除下她的衣服,抱她入浴。
「可是万一我解开了,妳又拿剑抵着我的喉龙怎么办?」白云飞笑嘻嘻地看着她。
「那是你自找的!」兰意幽咬牙道。
要是她手上真有剑的话,早将他砍了!
白云飞凑近她,赤裸的胸膛贴上她香滑的后背,将她从后整个环抱,轻咬她的耳垂。
「娘子何必如何生气?妳还在怪我擅自把妳抱来温泉沐浴?可是我已经摒退左右,并严禁任何人接近后院半步,放心吧,谁都不会看到的。」
「放开我,我才不是你娘子!」
兰意幽想挣脱贴在后背的一团热火,男人极具侵犯意味的气息,让她内心慌乱。
昨晚是因为中了毒也就罢了,可今日她神智清明,绝对不可以再次做出羞耻之举!
「可是我们连交杯酒都喝过了,妳不是我娘子是什么?」白云飞颇有死皮赖脸的味道,收紧双臂将佳人抱紧,低头细细啄吻着她的香肩。
「年幼稚儿做的事岂可算数?」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娘子妳啊。」
火热的唇舌上移,在她优美的颈部及下颔一路游移……
喜欢……
彷佛一阵狂风袭来,兰意幽心里一片混乱,推拒的双手不知不觉软化下来。
「意幽,昨晚妳做完就昏睡过去了,没能好好沐浴,今天由我来为妳效劳吧。」
白云飞长臂一伸,拿过搁在岸边的一盒软膏,挖了一点,徐徐涂在她身上。
「这是什么?」
软膏散发出一股淡雅的香气,凉凉的,被男人手掌一抹,变得腻滑不堪,在周身涂抹开来。
「是专供沐浴用的香膏,由七里香、海棠、人参等制成,可养颜护肩,很有功效。」
「我可以自己抹……」兰意幽不安地扭动起身体。
「后背妳又抹不到。」白云飞微微一笑,长指下滑,自脊柱一路往下,朝翘挺的雪臀滑去。
「住手!」兰意幽连忙叫道:「不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苟且之事!」
「苟且之事?」白云飞辛苦地憋住笑,将她翻过来正面相对,「我们两情相悦,享受鱼水之欢纯属自然,怎能算是苟且?」
「谁……谁和你两情相悦?」兰意幽瞪他,却又忍不住面映红霞。
「这么明显的事实,莫非妳还要嘴硬否认?」
白云飞一把揽住她的腰,她胸前两团绵软就紧紧贴到他胸上,兰意幽「嗯」地一声,发出娇喘。
「是不是被我这么一碰,就会心儿乱跳、全身发热?」他一只手擒住她的椒乳,用力揉搓挤压。
「唔……才没有……」兰意幽浑身酥软,嘴里说着倔强的话,身子却已情不自禁贴向他。
「别逞强了。是不是忍得很辛苦?」白云飞在她耳畔低低笑着,用火热的舌尖挑逗着她小巧的耳垂、修长的头颈、细腻的香肩,然后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头一低,就含入了她的乳尖。
「啊……」
急促的叫声溢了出来,兰意幽忍不住抱任他的头,纤纤十指插入他的头发,迷乱地轻轻揪住。
明明是如此敏感可爱的身子,却偏要逞强,拒绝这种男女间至高无上的欢愉。
看来天府实在是把她教养得太好了!
口中的绵软又细又滑,被他一吸,顶端的小小茱萸便肿胀挺立,硬硬的、颤巍巍的,可爱极了。
白云飞坏心眼地用牙齿咬了咬,又用唇将这团绵软包住,像要吸出其中蜜液般用力吮吸,另一手也不曾空闲,握住她的椒乳轻轻把玩。
「啊……痛……」
几乎每吮吸一下,就能听到她的呻吟。然而即使在呼痛声中,她的声音也有掩饰不住的欢愉。
「妳的小嘴真会逞强,我要把它堵住。」他以绵细而热情的湿吻挑逗着她,一点点在她全身撒下火种……
兰意幽觉得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根本无力抗拒风浪的来袭,在一波比一波更密集的冲撞中额簸起伏,上下下下,时而被拋至浪尖,时而又被打入浪底……
温泉微微流涌,白雾越发稠密,似乎也因为害羞而试图掩盖两人的情事。
香膏在空中淡淡散开,清雅的香味似乎有催发情欲的作用,让她的脑子变得晕陶陶的。
「啊……云飞……」
她软语哀叫着男人的名字,令男人早已紧绷的胯下猛地一紧,呈蓄势待发之态。
「好热……」
火热的粗长抵着她平坦的小腹,她双腿一软,几乎快要站立不稳,只得攀住白云飞结实的肩膀。
「我想要妳……现在就想进入妳绝美的身子……」
白云飞低哑地说道,一把抱起她,将她略微抬高,她的后背便抵到了池边。
她以手肘撑在柔软的草地,无助地看着男人分开她的双腿,欺身向前,将精壮的古铜色身躯沉入她白皙的两腿间。
「啊……好烫……」
柔软的私处顿时抵上一团火热,在柔嫩的花核上以淫乱的暧昧轻轻蹭着。
像微风吹乱了平静的湖面,她的身子泛起一阵细细的战栗,即将来临的风暴让她心口狂跳。
白云飞沉下腰,微微挺动窄臀,火热的欲望便与她娇嫩的花蕊相互磨擦,让她发出阵阵娇喘。
「啊……不要……」那种酥麻的摩擦让她好舒服,花径不由自主地溢出情动的露珠。
还未进入就有如此反应,这敏感异常的身子让她羞耻极了,不敢看男人深沉的眼眸。
「撒谎,妳明明这么想要。看,那软软的花儿都已经对我绽放了。」
白云飞轻声低笑,用硬挺的欲望在她湿濡的花蕊上下顶弄,却迟迟不进入。
「啊……」
莫名的空虚感让她发出不满的呻吟,她微微睁开星眸,露出微嗔的神色。
「心急了吗?我的小东西。说妳想要我,不然我就不给妳。」白云飞的唇边勾起一抹得逞般的笑意
「嗯……」兰意幽咬住下唇,用力摇头。
如此羞耻的话,她怎能启齿?那是荡妇淫娃才会说的啊。
「不说就别想我进来。」
他的大掌徐徐上移,盖住她的两团浑圆,十指如弹琴般温柔拨动爱抚,让她娇喘连连。
他的下体和她的亲密贴合,挑逗般地蹭顶着。
私处贴着一团火热,又是舒服、又是空虚。情潮如火汹涌,却迟迟得不到满足,失落感令她下体隐隐作痛。
「说啊!怕什么?说了就让妳舒服。」看出她的脆弱,白云飞一再以恶魔般的低音,在她耳畔挑逗。
「不要再逗我了……」兰意幽急喘道,水眸因激烈的挣扎而楚楚动人,理智渐渐败给冲动,全身流窜的热潮织成细密的囚网,无法动弹、无处可逃,只能向他投诚,臣服为他的女奴。
「进来……快点进来……」
撩人的小嘴终于吐露哀求,纤细的腰肢也不甘寂寞微微扭动,磨蹭着男人的欲望。
「别急,我这就进来,美丽的小东西。」
抬高她修长的玉腿,他昂扬的欲望对准她隐密的花穴,轻轻地、一点一点插入。
「啊……」
兰意幽整个人后仰,后背蹭到草坪上,双手揪紧了带着泥土清香的草根。
坚挺的火热劈开紧窄的花穴,一点点挤了进去。
她的花穴又湿又热,挤压着他,将他紧紧往里吸,带给他极大的销魂快感。
内壁的媚肉淫靡蠕动,层层叠叠,甚至不需要他动,就自然而然开始收缩,这种快感让他立即闷哼起来。
「好棒……」
他挺动窄臀,猛地一下挺入,撞进她的花心深处,她立刻发出尖叫,火热的入侵让她的理智瞬间溃散。
「大深了……啊……」
他不仅仅在她体内直插直入,更采取点滴研磨的方法,将她整个抱住,在花穴某处极点轻轻磨顶,一再摩擦着她的敏感点,惹得她尖叫连连。
她的花穴不堪刺激,溢出大量蜜汁,深深浸泡着他的火热,为他的攻击火上浇油。
同时,原本揪着草根的双手也不知何时缠上了他的脖子,大腿更是紧紧夹住他的腰,雪臀随着他的抽插而上下耸动,腰肢款款扭摆,追逐着甘美的快感。
「啊啊……好舒服……」小嘴情不自禁发出浪喘,在体内不断摩擦的火热让她骨酥筋软。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不复存在,只剩下男人俊逸非凡的脸庞、健壮的身躯和在体内律动的火热。
她的抗拒早就消失,男人温柔而不失强硬的索取,攻破她矜持的城池。
如此软弱,被他一触即燃,丢盔弃甲,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可全身的烈焰汹涌强烈,根本无法扑灭,只能任由男人将这把烈火越搧越猛。
「唔……」
她几乎完全放弃了,柔软的胴体像柳枝般缠上他,诚实地响应他的热情。
四肢交缠、唇舌吮吸,近乎贪婪,销魂的感觉越来越深,令她眼前阵阵发黑,脑子晕眩无比。
「妳那里就像一团火……」
他温柔律动,胯下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身躯,让她的身子燥热无比,整个身心似乎已为他融化。
「你慢一点……啊──」
灼人的热浪自湿穴喷发,席卷四肢百骸。那快感太过强烈,令她嘤嘤哭泣起来。
「我慢不下来,妳快把我逼疯了!」
若隐若现的雾气模糊了男人的五官,但男人慑人的视线却显得格外明亮,此刻正牢牢凝视着她,深黑的眼眸跳跃着欲望的花火,分外揪心。
光是这么看着,她的花心不禁又是一阵湿濡。
知道自己最羞耻的模样、忘情的呻吟和哭泣都被他一一收入眼中,她脸上阵阵发烧。
体内的火热似乎变得更粗更硬,如烫红的铁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