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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星眉微笑着询问她:“怜儿想去吗?”
柳星怜激动的点头道:“要去要去。姐姐,我听聂晋鹏说来表演的是现在大齐最有名的淆雪姑娘,她的歌舞天下无双。可惜怜儿看不见她的舞了,但是很想听听她的歌。”提起她的眼睛,她声音也低落下去。
柳星眉紧紧的拉起她的手,认真的道:“怜儿,不许妄自菲薄。你看不见,姐姐就当你的眼睛。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永永远远在一起。”
柳星怜娇怯的笑道:“姐姐,能永远在一起当然好啊,可是,聂四爷可不想你永远给我当眼睛呢!”
柳星眉一呆,断然的道:“那我就不嫁给他,就跟怜儿过一辈子啊。”她又像小时候一样,习惯性的揉了揉妹妹的秀发。
“你想得美!我四哥同意我还不同意呢!”聂晋鹏懒懒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修长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拉出老长的影子。在他身后是沉着脸的聂天宇。
聂天宇冷冷地看了看他一眼,这个八弟的怪脾气什么时候才会改?
柳星眉一怔,低头不语。
聂晋鹏牵过柳星怜,正色道:“柳大小姐,也许我说话有时候会伤到星怜,但是我请你相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不让人欺负她,伤害她。”
柳星眉嘲讽的笑道:“恐怕最有可能伤害她、欺负她的就是你。”
聂天宇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她别说了。
柳星眉看见妹妹可怜兮兮的模样,也就不再说了。
聂晋鹏牵着柳星怜走过他们的身边时,他回头说了句:“我这辈子第一次对人许诺,结果还被怀疑,哼!”那张脸臭的仿佛有人欠了他百万两银子似的。
聂天宇唇角抽搐,目送他们相携离去。
柳星眉有些担心妹妹,可转念一想,他照顾妹妹九个多月,也没出什么岔子,就省下自己的担心吧。
聂天宇含笑伸出手道:“走吧,我师叔也想见见你呢。”
柳星眉伸出手,将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你,都听见啦?”
聂天宇明知故问道:“听见什么?是你不嫁给我要给你妹妹当一辈子的眼睛?”
柳星眉听见他语气中暗含的笑意,心中一松。“四哥,你不生气就好。走吧,来了没先去拜见前辈是我失礼了。”
宽阔的客厅四周摆满了酒席,一群衣着各异的男女老少一脸沉醉的看着客厅中央那翩翩起舞的少女。
连坐在上首的烟霞子和他的师弟赵项于也拂着长须微笑观望。
柳星眉上前与他师叔见了礼,目光也被那场中的少女所吸引。
那一身粉装的女子,面上一块粉色的面巾遮住了大半容颜。她的舞姿好似一朵盛开桃花,尽情的释放着自己的芬芳与幽雅。
柳星眉自己也在跳舞一项上也颇为下过苦功,但在那少女自然流畅的动作中也是自惭行愧。
“柳姑娘,柳姑娘?”赵项于唤了她几声,见她依旧是看着那少女没回神,不禁大了嗓门。
“啊!”柳星眉不好意思的回过头。“抱歉,前辈,我一时走神了。”
赵项于不在意的笑道:“没事年事。我只是听天宇说你善琴,正巧这次聘请的琴师忽然告假,你可不可一,这个弹上一曲为淆雪姑娘伴奏呢?”
柳星眉浅笑道:“有何不可,只是怕唐突了这位姑娘。”
赵项于听她愿意弹,欢喜不已的让人捧了把古琴出来。
柳星眉接过琴,看材质也是把难得的好琴呢。她坐在丫鬟般来的矮凳上,调好琴弦,十指灵动的拂了起来,一首轻灵喜悦的曲子倾泻而来。
那少女跳的本就是贺寿舞蹈,有了她的琴声伴奏,动作越发流畅。
那少女的舞姿令人惊叹,柳星眉的琴声令人沉醉,一时间客厅中百十人却寂静的连一跟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一个完美的收音,那叫淆雪的少女一曲舞必,对着她盈盈一拜道:“我们又见面了,姑娘。”
柳星眉听见她的声音,一愣后道:“你是,那位借琴给我的姑娘?”当日她一身白衣,又是蒙面,所以她不确定的问道。
淆雪微微一笑,将面纱轻轻掀下。
在场的人包括聂天宇和同为大美女级别的柳星眉都看傻了眼。
眼前的淆雪年约十五,柳眉星目,瑶鼻红唇,美丽不可方物,仿若误坠人间的仙子,在场的女子都在她的艳光之下黯然失色。
这么美丽高贵的女子,怎么会是个小小的舞娘呢?柳星眉在惊艳的同时感到惊讶。
坐在上首的烟霞子与赵项于却双双一惊,霍的站起来,失声叫道:“宛如小姐?”
(十六)聂忧梅
更新时间2009529 17:42:03 字数:2449
她淡然的道:“那是家母。小女子不是淆雪,小女子是,聂忧梅。”她对烟霞子盈盈一拜。“侄女拜见姨父。”
烟霞子震惊的说不出话,手不自觉的端起茶杯,放到嘴边欲饮,却全数倒在了衣襟上。
聂天宇跟聂晋鹏相视一眼,也都在对方眼中看见了一样的神色。
柳星眉回头看了看聂天宇兄弟,却见两个人都呆怔着不说话。
倒是被聂晋鹏护在怀中的柳星怜好奇的出声道:“宛如姑娘?那不是你三娘吗?那这位姑娘是你失散的小妹妹吗?”
聂晋鹏没回答她,而是锐利的眼神紧盯着那位自称聂忧梅的少女。“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就是我失踪的小妹?”
聂忧梅微笑道:“你是八哥吧?我知道现在要你们相信我是你们的妹妹是很难。所以我才没直接去鬼王岛,而是来找姨父,希望姨父为我冤死的娘亲讨个公道。”
她也不待他们回答,而是望向烟霞子。“姨父,忧梅幼时曾经跟母亲在您谷中叨扰过一阵时日,您可曾记得忧梅的母亲说过什么吗?”
烟霞子仔细想了想,道:“宛如说过,你们聂家的孩子出生之时都会由朝廷的大祭祀主持一项周岁礼,会在孩子身上留下一个洗不去的印记。”
聂忧梅笑着点头。“对。因为我娘亲喜爱梅花,所以我身上的印记就是梅花。可是就在我周岁礼时,我母亲却被人误杀在了落梅轩。那印记仪式来不及完成,发觉不对的大祭祀就匆忙带着我逃走了。”她柔润的声音渐渐冷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已淡去。“可是我娘死了还有人不肯放过我,派人一路追杀,若非大祭祀拼死保护,今天也就没有聂忧梅的存在了。”
聂天宇对当年的事可以说是一无所知,但是也觉得疑点颇多。“大祭祀享受的是朝廷的俸禄,为什么要拼死保护你?而且当年三娘的死,我爹详细查了多次,所有的证据都表明三娘是死在我爹的老对头中,我爹也已经杀了他,为三娘报了仇。你说的事,在整个华夏国随便都可以打听到的。”他顿了顿,又说了个疑点。“虽然你有与三娘极其相似的外貌,可是据我娘和二娘说,我小妹与我另一个妹妹衍霞是一模一样的孪生姐妹,可是你,根本与她不像。”
聂忧梅冷冷地道:“什么衍霞?我根本不认识她。我确实是有个孪生姐姐,可是她叫听雪,而且在我们周岁礼的那日就已经被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死了。至于你们所说的疑问,请你们问问姨父,那位上任不到两年就失踪的大祭祀与我母亲是什么关系。”
在场的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烟霞子。
烟霞子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当年,焉如与我成亲之时,宛如还未嫁给霸天。虽然她在小雨她们两人之后才嫁入聂家,但是她却是在她们之前认识霸天的。她们认识了好久,久到宛如都已经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所以聂家的长子是进门宛如在婚前所生。可是有一天她却意外的得知了霸天成婚的消息,对于一个坚强自负的女子,且已经为了那个男人未婚生子的;可以想象那是什么样的打击啊?她伤心之下心灰意冷,独自带着孩子离开了中原,去了塞外。在路上,她巧合的相识了当时还不是大祭祀的飞霜,她们一路相伴,感情堪比亲姐妹。也是在飞霜的撮合下,霸天才娶到了宛如。”
聂天宇和聂晋鹏都被这秘密惊瞢了。他们一直都知道大哥是三娘所生;却没想到三娘跟爹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存在。而且那位大祭祀不但是三娘的朋友;还是爹和三娘的大媒人;由此可以看出;她们感情是多深厚。这么一解释,那位叫飞霜的大祭祀为救她,拼尽全力也就可以解释了。
聂晋鹏道:“那要是你的孪生姐姐已经不在了,那在鬼王岛的又是谁?”
聂忧梅道:“那就得去问那个抚养她长大的女人了。”
夏衍霞是由欧阳雨带大的,聂晋鹏虽说对母亲也没什么感情,也不能容忍她对母亲不敬。“什么那个女人,这个女人?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我小妹,那你就算不叫二娘也该尊称一声聂二夫人吧?”
聂忧梅不肖的笑道:“哼!请问八哥与四哥,你们的母亲要是被害死了,你们还能既往不究的对着仇人喊二娘吗?”
她本来开口说自己是聂霸天的女儿就已经很令人震惊了,现在她又开口指责害死她母亲的人不是当年聂霸天查到的那人,而是聂二夫人,更是让全场人全部傻掉。
柳星眉看着四周的人都窃窃私语,接头交耳不休,轻轻走到她面前,扬起一丝微笑道:“忧梅妹妹,你看大家都是来为赵前辈贺寿的,我们是不是不该打扰前辈的兴致呢?有什么事,我们待散了寿筵之后再谈,可好?”她尊称她为“忧梅妹妹”既不表示她接受了她的说辞,也不表示她有疑问,只是像建议一会吃什么一样将话题拖回了寿筵。
聂忧梅也回她一笑。“只要姨父答应我在寿筵之后陪我上鬼王岛一趟,将这陈年旧冤的真相告诉我‘父亲’,忧梅自然不再开口了。”
烟霞子看着她,又看了看敛眉不语的聂家兄弟,郑重的点头道:“只要你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你就是宛如的女儿和宛如的死确实另有内情,陪你走一趟又如何?但是,姑娘,最好你可以拿出证据来。”他温和的语气中暗含了一丝警告的意味。
他心中暗自思量道:宛如啊宛如,她是不是你的女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别拿不出证据,惹恼了霸天啊!
如果她不是忧梅的女儿,那就等于他在给她逃命的机会。因为聂霸天对欺骗他的人,从来就不会手下留情。尤其是在宛如过世以后,他对付对头的手段更是残忍。
聂忧梅道:“多谢姨父。既然我敢站在这里,自然也是有证据的。”
烟霞子看她那自信的模样,苦笑的对师弟告了声罪,先行退了席。
聂天宇兄弟也急于知道真相,匆匆跟了去。
聂忧梅提起裙摆,优雅的迈着莲步跟在柳星眉身后一起离去。
赵项于没想到自己一个好好的寿诞变成了这样,也没了继续吃喝的心思,敷衍了几句就掉头走了。心中把那个聂忧梅骂了个底朝天。“你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闹不好,要在我寿筵上闹。要是你不是聂霸天的女儿,看我怎么拾琢你,奶奶的!”
(十七)飞霜之死
更新时间2009531 7:58:07 字数:2648
烟霞子神色淡然的坐在赵项于为他们安排的密室上首;聂天宇向来温和的面上有些凝重;静静的站在他身旁。
柳星眉觉得这事是他们聂家的家务事;就带着妹妹找了个借口没来。
聂晋鹏面无表情的看着淡定自若的聂忧梅;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聂忧梅优雅的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
聂天宇斟酌了下道:“忧梅姑娘;说说你所谓的真相吧。”
聂忧梅放下茶杯;一字一顿地道:“两位哥哥和姨父想不想知道我姑姑是怎么死的啊?”她面上布上寒霜;贝齿紧紧咬着嘴唇;痛苦的表情一闪而逝。
烟霞子不敢置信地问道:“飞霜她;过世了?”怎么可能;怎么会;她们三个都那么么红颜薄命呢?焉如;宛如;飞霜……三个女子各具特色的面庞像闪电似的闪过他的脑海。
聂忧梅闭了闭眼睛;再次张开眼神已经恢复了清澈。“当年姑姑带着我逃到海边;可是官船已经离开了;而聂家的海船姑姑又不敢去;她只有带着吓傻的我在一个个黑暗恐怖的角落躲藏。可是鬼王岛再大;也没了我们两人的容身之所。在我娘死的第七天;姑姑再也找不到食物;她几乎绝望了。”聂忧梅咯咯笑了起来;嘴上在笑;脸上却是泪流满面。“姑姑为了能让我活下去;她冒险进了膳房;抱着侥幸的心理进去了。那位聂二夫人不知道怎么得也去了膳房;撞见了我姑姑。你们知道她抓住姑姑和我怎么对付我们的吗?她让一群畜生沾侮了被全国视为天女的姑姑的清白;接着;她把姑姑和我装在一只木盆中;丢进了大海。”
聂天宇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二娘;她怎么会……”
聂晋鹏望着黑洞的屋顶;喃喃道:“她真的那么狠辣吗?她跟飞霜前辈有何过节?”
聂忧梅恨声道:“就是因为我娘得到你爹全部的爱!那毒药般的爱;害死了我母亲我妹妹;害死了我姑姑!”
烟霞子哀伤地道:“飞霜和宛如的死要真得与她有关;我一定会为她们讨回公道来。”
聂忧梅摇摇头道:“姑姑说她早就不在乎了;也叫我不用为她报仇。她在临终告诉我;她和我娘一生中有个共同却都未完成的心愿;让我带着她们的骨灰;代她们去完成。”
烟霞子无言暗叹。
聂天宇低声在他耳边道:“师傅;她真的是我妹妹吗?”
烟霞子道:“有七成可能。”
聂忧梅好象也是练过武功的;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她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手札;双手呈上道:“姨父请看;这是我娘的手札。”
烟霞子接过来;熟悉的娟秀字体映入眼帘。“真的是宛如的笔迹!”他翻开翻黄的书皮;一行触目惊心的血字像是会扎眼似的跑进眼中。
“留赐小女忧梅。忧梅;你长大以后切忌与娘亲犯同样的错;以下三点;你一定要好好遵守。第一;不得嫁人为妾与人共事一夫;第二;不得为我报仇;引起兄妹反目;第三;以后看见你的父亲;不管怎么怨;也要对叫他一声爹爹。”
烟霞子看着两个看过以后默默不语的聂家兄弟;长叹一声;知道他们也已经相信了她的身份。
柳星眉端着杯早就冰凉的茶;放在唇边却一直未喝。
柳星怜睁大着眼睛;微笑道:“姐姐;怎么了?”
柳星眉回过神;道:“没事;只是在想那位聂姑娘。”
柳星怜个性单纯;觉得人家说的什么定是什么。“姐姐担心什么嘛?我听姑娘说那些话的时候语气真诚;我看她是不会骗人的。”
柳星眉叹笑道:“傻丫头!”
聂天宇沉稳的脚步声夹杂着聂晋鹏时轻时重的脚步声一起走近。
“怜儿;该回去吃药了。”聂晋鹏嗓子有点沙哑的开口;不禁是他自己;连另外的三人也一起吓了一大跳。
柳星怜站起来;担心的道:“聂晋鹏;你;你怎么了?”
柳星眉往外看了看;没看见那个美若天仙的聂忧梅;她询问的目光看想聂天宇。
聂天宇往右边小跨院看了眼;示意在那里。
聂晋鹏清咳了几声;道:“没事;怜儿;走吧;我们该回医馆了。”
柳星怜哦了声;跟柳星眉打了声招呼;乖乖跟着他走了。
柳星眉追了几步;又颓然停下。
聂天宇突然上前;一把将她拥进怀中;力道之大差点让她窒息。今天的所见所闻;更让他坚定了不二娶的决心。
柳星眉只听见他重复地道:“柳儿;我的柳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绝对不会。”她温柔的轻拍他的背道:“怎么了;有你在;我自然不怕会受到什么伤害。”
聂天宇稍微松了点劲道;苦笑着将聂忧梅说的事复述了一遍。
柳星眉听得眼皮直跳。“宛如阿姨居然把不可与人共事一夫列在第一!看来;她是恨透了这个小妾的身份吧。”
聂天宇黯然道:“其实在我们聂家;因为种种原因;所以根本就不分大小。我娘虽是第一个嫁入聂家;可是她和二娘她们享受的一样待遇;外面的人叫她们大夫人二夫人;全是由年龄来叫的。只是谁也没想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二娘居然还怎么狠辣的设计三娘和飞霜前辈;还害死了我妹妹!”
柳星眉五官都几乎皱到一块道:“那;夏姑娘又是什么人?”而且那位飞霜前辈都已经说了不在乎了;既然聂忧梅都平安了活到现在;为什么她却死了?
聂天宇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不知道。柳儿;老八决定先带着你妹妹回岛上去;他要去问个究竟。”
柳星眉一惊;道:“怜儿的身体能受的了吗?而且;算日子;她的病就快发作了;我真的很担心……”
聂天宇安慰道:“你就别担心了;老八的医术要是他自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柳星眉还是开口打破了沉默。“那位飞霜前辈;她是什么时候死的?”
聂天宇道:“听说是在十二年前因病过世的;算起来;忧眉姑娘当年还没满五岁;真难为她记得那么多事;想必也是飞霜前辈一再耳提面命的原因吧。”
柳星眉觉得大惑不解。“可是飞霜前辈不是告诉她;不必为她报仇吗?那她何必一再对忧眉姑娘加深她是受害的记忆?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聂姑娘让我觉得很熟悉;而衍霞姑娘也给我种熟悉的感觉;总觉得她们跟我好象又很大的关系;又没办法解释。”
聂天宇看她苦恼的深思;安慰道:“可能是她们是我妹妹的关系吧;别想太多。”
柳星眉依偎到他怀中;叹气道:“但愿是吧!十二年前;我家也发生很多事。”连她们姐妹生病也是在那一年开始的。
聂天宇默默无言;只是将她紧紧拥住。
(十八)墙上的诗
更新时间200964 1:3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