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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新寡-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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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谁信……
玥丹坚持着要经官,林丰这才心有戚戚领了命,直到人都走得没了影儿,名夏才算是缓了上来,脸色呈现了种淡淡的绿,瞅了眼身边无所事事的小贵,又看看托着腮逗果子的她,“这不会……与你有关系吧?”
玥丹斜他一眼,不语,这话没法搭。天地良心,无关的话怎么说得出?
“我只是想
吓吓她,虽说前几日听说那恶妇整天整夜地嚎,可这几天似是好了些,听守门的婆子说也能吃下东西了,我以为……我以为……”名夏的唇都哆嗦到了一处,再也多吐不出半个字来。
见他这副样子,玥丹兴起了些自责,自己借汤换药的作法是不是错了?指派丫头去打听过王婆子的情况,知道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先生说的那些耸人听闻的罪名,玥丹就借由想讨几本说书先生的文本看看的旗号,堂而皇之地将先生叫到自己这来,几句隐语,就将刑比法管用的中心思想表达,那先生也是个聪明人,回去就重新理了内容。
又让小贵去看眼,回来听那孩子学,先生正在讲怎么剥整张的人皮,揉开了掰碎了述清每个细节,那天晚上小贵连饭都没吃,直念叨反胃。
一直以来,就算是名夏如此悲恸地说出这些话之前,玥丹都没有认为自己利用人性的脆弱有什么不对,可现在,她糊含了。
让小贵去陪睡在先,点拨说书先生在后,就算那婆子自裁,也不能说与己无关……
名夏久等也得不到回复,见她面上出现了一纵即逝的起伏,多少明白了些,嚅嚅唇却没说出什么来,怔怔地盯她看了半天,很突兀地抽离视线,转身,沉默地回房……
几个动作快得让玥丹直发愣,等回过神来,只来得及看到那明蓝的衣角划过门槛。
心里颇不是个滋味,想叫住他,可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怕是这会儿说什么都解不开彼此的芥蒂,于是就任他去了。侧脸,小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对面,正将整串的葡萄拎在半空,用嘴咬着吃,玥丹再次默默赞叹了他永远活在一个人世界的本事。
“你倒是吐核啊!”眼见半串都进去了,这小子居然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小贵给了她个稍安的眼神,然后双颊鼓动,少时一大摊黏糊糊的籽与皮淬了小半张桌面,恶心得玥丹直后躲了又躲,抚着额角长长出了口气,对他挥挥手,“你进去看看名夏……”
玥丹原想赶紧将人打发走了,怕他再跟眼前自己不定哪会就能动了手,却没料到小贵直接拒绝了她这好意,“我一会还要去街上呢。”
玥丹一愣,“去干什么?”
“买吃食啊,不然怎么去通院睡?”
闻听此言,玥丹伸手就按在茶盅口上,若不是弯曲指节还有些淡淡的疼,这带着些许温吞的水早就泼向那个还
认为自己很有理的少年,丹田的火在一拱一拱,狠狠瞪着他,牙咬得都让字句快失了清晰,“人都死了,难不成还要去给守灵?!你……现在,要么进屋,要么打包滚蛋!”
小贵想都没想就选择了前者,临走之时还顺走了一串葡萄两个桃。
玥丹一边调整着气息,一边用力摇团扇,呼呼作响的破空之声让才进角门的云锦一路小跑着过来,“二奶奶,您怎么了?”
稍稍平静了些的玥丹诧异地看了看还藏在半空的太阳,“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云锦和玉锦两个丫头在玥丹嫁过来之前都是上房屋的大丫头,服侍了肖氏多年,自然对夫人的日常再熟悉不过。肖氏腰不太好,一到阴天下雨就不得劲儿,每年入了伏就会贴几方膏药,而那拨湿除寒之物是极伤元气的,所以出了伏就得用上几剂补药。
也就是昨天,云锦提醒玥丹是不是送些补品到大宅里,毕竟夫人的家不在那,怕是不会如在府里时那样方便,玥丹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于是用过了午饭就打发云锦去办这事了,可这连一个时辰都不到就回来了,着实是太快了些。
云锦顺手拿过了仕女扇,轻轻地打风,“知道您爱清净,但这不是手还没好利索吗?算奴婢求您了,身边留个人吧……”
玥丹微微收了眼睑,淡淡一笑,“和名夏小贵说话来着,他们刚回屋……”见丫头还想再劝,用下巴指了指右手边的石凳,“坐,给我说说大宅那怎么了。”
云锦握着紫檀扇柄的手明显一紧,这个略带不安的肢体语言在心理学上被解释为偏向彷御,玥丹唇角一抿,问:“出事了?”
云锦先是点点头,然后又眸光有些散乱地轻轻一摇,玥丹看得是彻底糊涂了,直起急,“你倒是痛快说啊……”
“奴婢,奴婢不知道……”
“夫人那不好吗?”
云锦这回很坚定地摇了头,“夫人进宫了。”
哦,怪不得这么快就回来了呢,原来是没得着人,玥丹一下就释怀了,可云锦下面的话又让她的心揪了起来,“听沐锦姐姐那话里话外的意思……湘妃娘娘那怕是不好……”
“她怎么说的?”
“只是说:夫人今年连膏药都没贴,怕其中有药材会冲撞了龙嗣……”
这并没什么不对,身怀皇子当然要小心些。
云锦一双眉几乎拧到了一处,“今儿是十一,各房起大差的日子,按理说夫人不应该进宫的……”
经云锦一提醒,玥丹也琢磨出不对劲儿来了,又联想到王婆子这个应该由宫里出面惩戒的奴才却在林家关了一个多月,虽说衙门口办事总会拖拉,但这回事关皇家的体面,不应该这么反常才是。
再加上肖氏在这么忙的关口进宫,一定是有什么比惹恼老太爷更严重的事发生了,若放在往常,玥丹听听也就算了,现在却不同……玥丹低头翻看着自己还在微微泛红的左手,和还包裹着布条的右手,左膝的浮肿也没能尽退,如此情况下真有了动荡,她根本就没法全身而退……
“去叫小贵来……”
没一会小贵就窜了过来,玥丹垂眸在脑子里过了遍想法,让云锦去厨房给少爷端碗下火的汤,等再无闲杂人等了,才吩咐,“你回宅子见王寿,就说……我的腿伤要用上等土茯苓,市面上的都不合用,让他给想想办法,”王寿的性情玥丹有几分了解,缺了短了就会去宫里搬,到时如果湘妃真有什么不好,就他那好事的劲儿肯定不会错过,而且也会第一时间打发人给她送信儿,“记好了吗?”
小贵叨咕了半天才重重点头,“娘放心……”,结果话还没散透呢,就险些与迎面来的人撞个正着,玥丹眼皮一个劲地跳,真担心这小子会坏了事。
不过看到满头是汗的林丰,也没空多想了,冲小贵使了个眼色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然后就漫不经心地看林丰跟那惶恐。
“二奶奶,”林丰颤着手递过张单子,玥丹接过一看……尸单。
满满的一页官体字,玥丹粗略地扫了眼,随手就放下了,勾着嘴角看林丰,“接下来的事,林管家会办了吧?”
说罢微敛眸光,又重落到那沐在半寸阳光下脏器破裂而亡的结论上……


☆、苍南秘技

事实证明,玥丹看人一向很准。
第二天头用午饭前,王霸就带回了湘妃落红的消息,震惊之余在听到圣上大怒,责令严察时,心也就放下了,在这么个风口浪尖上,再糊涂也会有所收敛,所以暂时应该不会有问题。
又见刚刚他放到桌面的小匣,玥丹娇眉一挑,王霸立时领会了精神,“这是您缺的药材,昨天王爷连夜去御药坊拿的。”
玥丹点点头,心说看这份量都可以论斤了,还是自己的“搬”字比较中肯。
掀开盖子,用指甲拨着一片片洁净的中药切片,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腿伤要靠这些跟树皮一样的东西来医。
前几天找到个对关节腔积液很有效的方子,让林丰拿着去找大夫看了,说是方子倒是化疾淤汤的,不过从未见过,而且土茯苓这味药产自西南,平日里用得又极少,所以几乎没有当季的,林丰一个劲打听是从哪得来的偏方,若是没人试过,还是要慎重。
玥丹也有些迟疑,这方子中的川牛膝就有植物和动物两种,如果是医典中都没有记载过的,那还是不要乱试的好,万一用错了药,再成了毒就不好了。
昨天让小贵去找王寿时偶然想起来,随口找了那么个理由,现今东西放到眼前,玥丹反而闹上了心,不用吧……白费了王寿的一番心意,用吧……将自己当成小白鼠这感觉着实不怎么美好。
她正跟这做思想斗争呢,小贵打着哈欠进来,连眼都睁开呢,嘴上问:“还不吃饭啊?”
玥丹倪他一眼,对王霸说:“行了,没别的事,你下去歇着吧。”
王霸后退一步躬身施礼,“急着给您送药,酒馆那边的事就耽搁下了,要先去柳姑娘那拿酒送到酒馆里,于庆已经将铺子收拾利落了,说是明天就可以开门迎客,属下先去搭把手,回来再跟您禀报,告退。”
待王霸出了屋子,玥丹这才转向还在揉眼睛的小贵,只见一对漆黑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里滚来滚去,侥是心理过硬的玥丹都直起鸡皮粒子。
抽离了视线,玥丹带着些许的责备,“怎么连帽帷都没带就过来了?还这么没精神?”
小贵正用力搓脸的手一顿,圆睁了二目,“娘……你是不是在嫌我长得寒碜?”
玥丹真心想揪着他领子吼两声,难道他认为自己很美吗?可他这双瞪得直往外凸的眼睛太肆耍h丹突然感
觉自己总抱怨这孩子没白眼仁太肤浅了,现在白眼仁是有了,可怎么看都能引出不太美好的联想。
只能没好气地横他一眼,“这是在关心你。”
事实再次证明,小贵同学的确是没事找事,一听当娘的语气不怎么友善了,立时服贴了,“夜里练功,天亮了才睡的。”
这么用功干吗?玥丹狐疑地盯着他看,小贵自动奉上了答案,“每月十五的前三天是月华最盛的时候,对提升修为很有好处的。”
玥丹抽抽嘴角,心说:你果真是个妖精!
小贵那还犹自不知已经被归为异类了,也说不清是在抱怨在是在感叹,“结果睡醒一看月份牌才发现,昨儿是十一,白折腾一宿了,今儿还得继续熬。”
心头血差点就冲向脑门,这么缺心眼儿的事这傻孩子还拿来显摆呢!玥丹借着合匣盖平复心绪,腕子却猛地被人抓了,不解地抬头看小贵,他却直愣愣地盯着匣中的干燥药材,嘴上直绊蒜,“这……这是哪里得的?”
这表情太奇怪了!遇到小贵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从未见过他脸上出现过这么大的起伏……玥丹拭探地问:“王寿从宫里拿出来的,怎么了?”
小贵指节分明的手像是在抚摸那些饮片,“这是出自苍西奇良山的红土苓……”他捏起一片放在鼻下用力地嗅,半天后才问:“你要这个做什么?”
玥丹也学他的样子闻了闻,除了淡淡地草药味道什么都没有,随口回,“有方子说这药能医我的腿,可大夫却说没听过,不敢轻易试,正在犹豫呢。”
小贵听罢深锁眉头,片刻后,腾地一下起身,拉了她的手臂就往凉塌走,“容我看看……”
玥丹没有挣,任他按靠着,又看他将自己的裤腿挽起,用姆指与中指轻轻地掐住膝盖,然后缓慢且略施力道地在确认积液的多少。玥丹接受过最原始检查伤势的训练,所以一眼就能看出小贵也是此道中人。
不由地愈发纳闷,这孩子功夫了得,又懂得医术,怎么就被养成了这么个浑天黑地的性子?“你家在苍南?”刚刚听他如数家珍地讲出了这味药的土名,就说明了离他的生长环境不远,于是玥丹如是问。
“恩……”
“你学过医术?”
“恩,但不多。”
“这味药对症吗?”
“对是对,但……”
见他没往下说,玥丹急着问:“怎么样?”
“以你这伤,没有一百剂不会根治,而且……红土苓服用过多很可能会起疹子。”
玥丹听了一个哆嗦,小贵的指腹正好捏中积液苞,疼得她一个劲吸气儿,小贵忙撒了手将她扶着坐起,“最快的法子就是用长针引出来……”
“你会?”
小贵摇头,“当初叔父用鞭子抽着我都没学。”
玥丹鼻翼几个扇阖,以发泄十句话都没讲到重点的郁闷,继续耐着性子引导,“你叔父在苍南吗?”
“没,在京城。”
“那……”玥丹暗暗欣喜:腿伤有救了。不料小贵的一个转折就将她摔进了尘土里,“你遇到我的那天,才将他老人家埋了!”
玥丹彻底被绕怒了,“那你TM费什么话!”
正在迈进门槛的名夏听到吼声立马窜了过来,看看面上满是懊恼的小贵,又看看脸都扭曲了的她,不解地问:“怎么回事!”
玥丹没理他,小贵也选择了无视,从靴筒里抽出把一尺来长的匕首,看外表并不起眼,除了柄头上镶了颗很诡异的紫色石头,几乎都可以让人忽略了它的存在。
在两双专注眼神下,小贵捏起了那块石头用力提,只听得微微地金属咬合声后,一条细如发丝,几乎等同于匕首长的亮银线被抻了出来,缓过了对这东西藏身处的感叹,玥丹有些结巴地指着它问小贵,“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长针吧?”
小贵点头表示肯定,玥丹连吞了几下口水,伸手推了推还没回过神的名夏,指着桌上的药匣,“去,让玉锦给我熬药。”这个小贵不光长相令人生畏,就连他的东西都这么的……另类。
试问,就这长度,谁敢让它往骨肉里扎?更何况还是从鞋里拿出来的……算了,一百剂就一百剂吧,起效慢点就慢点,还是保守些的好。再说她已经被王婆子扎过一回了,对又细又长的东西已经有阴影了!
名夏却是没动地儿,眼睛绞在小贵手里的匕首上,喃喃地念了三个字:承影针……
“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
玥丹的声音与小贵的重合到了一处,但名夏好像充耳未闻,依旧略带着些失魂地昵哝,“紫色承影为引,银丝针落,百
经通。没想到《苍南游记》所述不假……”短短的恍惚之后,名夏眸光一凛,“你既会这苍南秘技,为什么不早点施针,也省得她多吃了这两个月的苦。”
小贵也是极委屈,“我一直以为娘是伤筋动骨呢,今天看了那红土苓才知道是瘀结经络……”
玥丹知道此时自己的神色一定不怎么美好,可看两个孩子即将达成共识,只能强笑着打断他们,“名夏快去让丫头煎药,小贵不是还乏嘛?去歇着吧,回头我让人将饭给你送屋里去。”
名夏眯着眼睛瞄向她,对如此明显的打岔生出了疑惑,在对视中玥丹有意无意地目光闪烁,这就更让他坚定了有事的念头,回头看看面无表情的小贵,又看看小贵手里正散着柔和光泽的针……旋即笑了,“放心吧,传说这承影针是有灵性的,没有慧根的人都拨不出来。”
这是迷信!玥丹坚决摇头拒绝,无法接受没学过的人拿自己练手。
见她说不通,名夏加深了面颊边的笑,玥丹一阵恍然,从来没见过如此像十几岁孩子的名夏,就是这一个闪神,名夏就已经将她压制在了塌面,不住地冲小贵使眼色,结果小贵根本没接收到,还大有上前收拾欺负娘的人的意思,名夏吃过小贵的亏,不敢再玩心意相通了,忙叫道:“快点施针啊……”
玥丹咬着牙鼻息粗重,并不是气得,而是名夏这招生铁铸身使得太突然,她都没来得及将伤手避开,右手本来就没好透,又被压到了身下,疼得玥丹浑身直打颤,名夏还只当她这是在害怕,嘴里还安慰呢,“别怕,这套针法苍南人看得比领地还珍贵,不会是浪得虚名的。”
玥丹叹了口气,“我不是怕……而是他根本就没学过。”
名夏一听这话,傻了,施的力也就随着收了,玥丹扭头,正看到小贵全神贯注地将那如丝线一样的针捻进膝关节,她反而淡定了,又倚向了软垫,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只能……
听天由命……



☆、病体初愈

进了九月,天气舒朗了起来。
玥丹的心情,就像金秋的天空,明亮澄澈。
经过了长达四个月的调养,腿伤和左手总算是彻底好了,右手除了还有些红,和偶尔出现阵扯痛外,基本上也可以说是痊愈了,伤到筋骨就算是恢复好后,还要经过漫长的复健,这相比于多少人下的“没治”的结论,还有什么是还要抱怨的呢?
所以玥丹很大度地原谅了吴氏……
初一那天,肖氏下午抽了个空过来看看媳妇,见她又能自如走动了,紧握着玥丹的手,嘴里一个劲地念佛祖保佑,玥丹被那泪眼婆娑感动得一塌糊涂。
婆媳两个在正堂里喝茶聊天,肖氏渐渐把话题引到了吴氏身上,玥丹听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好像要原谅吴氏一样,不免心生了嘀咕,肖氏的心机可谓深沉至极,虽说林老爷还另有六房妾室,但肖氏从来都没把她们放在眼里过,毕竟身份上早就注定了那些人翻不起什么风浪,唯有吴氏不光身负皇封,而且还有同样显赫的娘家做后盾。
肖氏半辈子都用在算计要怎么除掉这个威胁,如今有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怎么又手软了呢?
玥丹低着头只顾喝茶,时不时地冲婆婆浅浅一笑权作回应,多一个字都不说,生怕自己领会差了说错话,再招了肖氏的嫌,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肖氏见她一副怯怯的样子,不由微微一叹,心说这孩子读书做学问机灵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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