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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慨。她没有发现,卡座的门窗已经合拢,与外界分隔开来。
远远望去,像是一片大海,似有一星火光。
“是啊,真安静。”
栾骁说这句话的时候,气息已经吹拂到了婴宁的脖颈。
“你要干什么呢?”
婴宁喝得醉醺醺的,有点无力支架。
“你知道的。”
他温柔地伸出舌头,把她细细的耳垂卷入他的嘴中。
“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我知道,因为你发现女人可以让你燃烧。”
栾骁说得一点也没错。
仿佛自己和乔蕙洁在别墅缠绵时,他也在场似的。
“栾骁,放开我。”
“不……婴宁,如果我也可以让你燃烧呢?”
“别……”
“别推推拖拖的。”
栾骁把婴宁抱到沙发上。
“今晚我要好好伺候你。”
“不行……”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这一回,婴宁没有再做声,她闭上了眼睛。
忘记一切,让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委身给栾骁,百依百顺,任凭他随心所欲。
“我是个好女人……”
婴宁在心里说给自己听,然后一边把头埋进栾骁的怀里。
不知是否因为是在酒吧,栾骁的爱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激情饱满,温柔而又体贴地诱导着婴宁。
但是,这一次婴宁依然没有能燃烧起来。
其间,她也有过片刻的甜蜜的感觉,但是那个感觉并没有发展壮大,最后,只留下了莫名的失落感。
婴宁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栾骁千方百计的努力,大脑随之迅速变得异常清醒。
栾骁终于完了,从婴宁的身上滑了下来。
婴宁感到无限悲戚。
这场婚姻,是真的要完了。
“我太粗鲁了……”
耳畔传来栾骁的声音。
婴宁没有回答,只是双手紧紧掩住面孔,哀哀地啜泣起来。
“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栾骁依然在自责。
栾骁用强壮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抽泣不止的婴宁。
“你别说了,又不是你把我的子、宫弄没的。”
“好啦,放松放松。”
栾骁表现得就像他才是罪魁祸首,做了天大的对不起婴宁的事情。
“如果和男人做很难受,离婚也行。”他说。
正文 47、未遂
真的没办法和男人真正结合了吗?
真的没办法享受性爱的愉悦了吗?
这是对自己以前过于放纵的生活的惩罚吗?
婴宁不由地这么想。
同时,脑海里蹦出一个念头——也许,只是没办法和栾骁真正结合而已。
当然,栾骁毋庸置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大师。
无论手法,还是技巧,或者精力之类,都是可以打满分的。
但是,没办法和他*时享受到*。
专家们认为真正的爱分为七个境界:*、精神、浪漫、实际、哲学、*、理智。
一段恋情能否*,就看他们是否同时体会到这七个境界。
首先就是*。
或许有些人会认为,只要个性相投,关系自然会长久维持。
但是,个性都要依附于身体,肉体才是把两个人联系得更紧密的强有力且有趣的工具。性爱是*关系的结合物,要充分发挥其作用。如果*不和谐,两人之间无疑有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想想看,健康的*不仅仅带来感官上的愉悦,还使生活从广义上质量得以提高。
一对饱受“性旱”折磨的伴侣会发现,他们常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动干戈,而后又懊恼不已。而一旦开始重温肉体的亲近,彼此间变得更宽容,更恩爱了。
而婴宁显然没办法和栾骁继续维持这样的“无性婚姻”。
不过,现在她没有把问题放在栾骁身上。
她思考的是,自己是不是真的成了——性冷感,*?
她必须要找一个男人,来验证验证。
找谁比较好呢?
左思右想,苦思冥想之中,蓦地有一个念头蹦出脑海。
也许,找栾骐还不错。
老实说,这个念头把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自己怎么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
但是,貌似,真的只有栾骐,是目前比较合适的人选。
莫非要她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男人?
或者去酒吧玩*。
太脏了,会感染疾病。
她的身体本来就很脏了,她不想碰那些不相识的男人了。
最后真的就确定下来,就是栾骐了。
不改了。
那么地点呢?
当然不可能是栾骐家,或者是自己家。栾骁会把她千刀万剐。
还是选在酒吧比较好。
最后,斟酌来斟酌去,婴宁选择了Enoteca意大利葡萄酒吧。
Enoteca意大利葡萄酒吧和CJW一样,也位于朝阳区光华路9A世贸天阶北楼。
营业时间是晚上10:00至次日2:00。
足够她把事情办完。
她把电话打到栾骐那里去。
“怎么是你?”栾骐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吃惊。
“嗯,是我,我想问,你知道Enoteca吗?”婴宁开门见山。
“Enoteca?”对北京的酒吧了如指掌的栾骐马上点头回答,“08年进驻北京的意大利葡萄酒吧是吧?那时我想,总算让北京的葡萄酒迷们如愿以偿了。好像是继上海的两家大获成功之后,在北京尝试开设的首家,不仅有意式酒吧的轻松氛围,而且提供帕尼尼和各种小吃。”
帕尼尼,一种意式三明治,婴宁很爱吃。
“你知道就好,那你知道具体地址吗?”婴宁继续问。
“具体地址?朝阳区光华路9A世贸天阶北楼啊。”
果然知道得很详细。婴宁觉得省下了不少麻烦。
要不然还要细细告诉他怎么去,告诉自己*的男人如何去秘密的约会地点,有够呛的。
“怎么样,我想邀请你去哪里喝喝葡萄酒。”婴宁加速攻击。
“好啊。”栾骐回答得很爽快。
“真的好?”婴宁不太相信。
她上次都那样算计他。而且不止算计过他一次两次。
“怎么不好?”栾骐反问,“北京现时,还没有哪个酒吧可以像Enoteca那样,拥有众多来自世界各地的酒,与此同时价钱还保持的如此公道。”
“你还会考虑价格?”
“不,最主要的是,我喜欢喝那里的酒。”
“我也是,我喜欢智利的Enoterra Sauvignon Blanc。”
栾骐语气惊讶起来,“真的吗?我也喜欢,非常醒神,气味滞留的时间也适中。”
“可不是,”婴宁点头,“还有阿根廷的Blackbird Malbec。”
“那个我也经常喝,”找到了共同点,栾骐表现出异常的兴奋激动,“我喜欢那种带有令人愉悦的浆果气味的感觉。”
“好了好了,那就约好了,一起去啊。”婴宁说。
“好啊,什么时候?”
“你挑时间吧。”
“没关系,我随时有空,你看看你和栾骁什么时候有空。”
“我和栾骁?”
婴宁握紧了手机。乖乖,栾骐还以为自己是和栾骁两个人约他去Enoteca呢。
不过,为了不让他怀疑,还是暂且伪装一下。
“怎么?你不是和栾骁一起请我?”
“没有,我只是告诉你,很好很好,就这样,我和栾骁请你去Enoteca,时间是,嗯,你看,明天晚上怎么样?”
“我以为是今天晚上呢。”
“今天晚上你有空?”婴宁激动了。
“有空,和自己的弟弟还有弟媳见面,怎么会没空?”
说得没错。婴宁点点头,“那就今晚八点在Enoteca共进晚餐,怎么样?”
“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这天晚上,婴宁沐浴更衣,好好化妆打扮了一番,然后提前半个小时到达了Enoteca。
地方不大,却非常好找,可以停车,可以刷卡。
这当然不是婴宁第一次来。
中文名翻译过来很甜腻——Enoteca依诺甜珑。
进了店门,才发现它门口二旁放着the beijinger和cityweekend的2010年最好的葡萄酒酒吧的牌子。
落地的大窗,有了世贸天街的的大屏,显得特别玄幻。这里还有一个高大英俊的外国人,大概是经理还是主管,向婴宁打招呼。
“沈小姐。”他的中文说得很好,带着米兰口音。
真的很安静。
空间里正放着《幽兰*》,《孔子》的主题曲,天后王菲的出山之作。
本是精擅琴艺的孔圣人自感生未逢时的绝世作品。唐代著名诗人韩愈曾作同名作品,以唱和孔子。而影片《孔子》主题曲的歌词正是改编自韩愈这首名垂千古的诗作。
“以日以年,我行四方。”
听着听着,这句话让婴宁突然觉得鼻尖泛酸。
“文王梦熊,渭水泱泱。”
周文王梦见飞熊扑入帐中,遂在渭水边*得姜子牙,此典故在儒家文化中,一直是“王者求贤,贤遇明主”的理想典范。
周文王得姜子牙,她沈婴宁得栾骁。
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幸事。
“雪霜茂茂,蕾蕾于冬,
“君子之守,子孙之昌。”
一首咏兰歌曲,唱出了难得的安静情怀,教导人们在这浮躁嘈杂的世界里,静心等待。
也让婴宁突然想要好好珍惜自己身边的人,好好珍惜他——栾骁。
但是,必须要找其他的男人来帮自己解决这个心病。
她蓦地感觉有些毛躁。
快些恢复功能,不要再和栾骁闹离婚,就好好和他生活下去吧。
那一瞬,她的真正下定了决心。
说起来,enoteca还真是一个能让人闭目养神,梳理思绪的地方。
对大部分的青中年人来说,现在这个时候,找个闭目养神的地方还真难,单位吵,家里闹,没有一处清静的地方。但是enoteca还可以。
倒不是说这里没人,而是说这里能够很快让人的心静下来,加上旁边的人都是非常斯文的在那里品酒,吃饭,所以,来这里绝对能让人静心。
现在,这些酒吧,是真正渗透到都市人的生活中来了。
总体来说,这家酒吧的风格很好,装修设计处处尽显舒适,如果是下午来,在有阳光的下午,这里是世贸天阶旁的一处温柔避风港。
“这回我妻子得了子、宫囊肿,要住院。”
离得很近的一桌,有一个看起来年约三十来岁的英俊男人,对旁边一位很可爱的高中生模样的女孩说。
“您夫人要动手术?”女孩的声音清脆悦耳。
“医生说,不做手术就治不好的。”
“嘿,你老是在外边混,老天要惩罚你了。”
“真会瞎说。”
“听人家说,男人在外边混,他的女人就比较容易得妇科病。”
“就算得也是别的病吧?”
“不光是那些怪病,一般的妇科病也有。”
女孩好像很认真。
好,很好,这么幽雅的环境,就被这对“援助交际”给弄成一团糟。
《幽兰*》也听不下去了,够糟糕。
婴宁知道自己不是因为自己的男人在外面乱搞,而是她自己在乱搞。
老老实实,和栾骁一个人长相厮守不行么。
看来这果然是天谴。
有点坐不下去了的婴宁,叫侍应生过来,先点了一份三文鱼塔塔填填肚子。
三文鱼塔塔,其实就是经烟熏、浸泡,精心烹制而成的一道三文鱼料理,但是因为采用了自制的美乃滋,并配以洋葱和莳萝,所以味道吃起来很地道。
婴宁享受着美食,暂时忘却了那些纠结追悔的事儿。
栾骐到的时候,婴宁正吃得津津有味。
享受美食时的婴宁,活像个贪婪的小女孩。
栾骐笑着坐到婴宁对面,“很好吃?”
“你要尝尝吗?”婴宁把一块三文鱼片夹起来,送到栾骐嘴边。
“不用,不用。”栾骐好像担心栾骁会突然出现。
婴宁把那片放进自己的嘴里,“好吃好吃。”
“栾骁呢?”栾骐果然问了。
“还没来吧?”婴宁头也不抬。
“我打电话给他。”栾骐开始掏手机。
“哎呀,你换了新手机?”婴宁慌忙直起身子,去抢栾骐的手机。
栾骐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栾骁没来吧?”
“嗯,”婴宁简单得回答一句,便继续埋头吃她的三文鱼塔塔。
栾骐继续愕然,“就我们俩?”
“想当年你绑架我两次,还不是就我们俩?”婴宁满不在乎地说。
“你就像个任性的孩子。”栾骐叹息。
“你是老男人?”婴宁不满地说。
“快,擦擦嘴,看你,吃得满嘴都是。”栾骐说着把纸巾递过来。
婴宁嘟起嘴,“你为什么不帮我擦擦?”
“去,那是你丈夫的活儿。”栾骐笑着把纸巾送到婴宁的手边。
婴宁没辙,只能用纸巾把*擦干净。
“你要吃点什么,栾骐?”
栾骐这才感觉有点饿似的,招手让侍应生过来。
“给我一份delicatessen discovery plate。”
婴宁吐吐舌头,“你喜欢吃那个?不就是在一块砧板上摆满了意式火腿和香肠薄片,闪闪的光泽看起来很多汁的样子?”
“你不喜欢?那好,我换个,”栾骐想了想,“菠菜和火腿沙拉。”
“不用换啦,”婴宁笑,“是你吃,又不是我吃。”
“男人都要这样的。”栾骐随意说。
男人都要这样的。小心伺候自己的女伴,每一步都细心编排。
这样的栾骐,真是值得身边蝴蝶环绕。
栾骐享用完菠菜和火腿沙拉,评论,“罐头橄榄和整道菜有点‘貌合神离’的感觉。”
“昨天我看到你和腾讯时尚频道的美女主编在喝酒。”婴宁说。
“是美女吗?我怎么不觉得?”
“别以为这是一个很巧妙的转移话题的方法。”婴宁说。
栾骐笑着耸耸肩。
“你为什么不再结婚?”婴宁问。
“啊,原来我还可以结婚。”栾骐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婴宁擦汗。
甜点是巧克力慕司,松软的口感让人觉得它仿佛才出炉几分钟而已。巧克力蛋糕则小巧得像一只小精灵,顶上薄脆的面包皮加上质地湿润的蛋糕简直就是完美,只可惜有点偏甜了。
饭饱酒足,婴宁很直接地说,“栾骐,跟我来。”
栾骐默不作声,跟着婴宁。
情人旅馆的房间,是早就订好的。*房间,婴宁没脱衣服,就一屁股坐在床上。
“醉得不轻呢。”
“不。”
婴宁使劲地摇头,但是浑身没有半点力气。
“今晚看来要让你睡个安稳的觉。”
“不要。”
婴宁又拼命摇头,“你得要我。”
栾骐眯起眼睛。
婴宁摇摇晃晃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栾骐在旁边冷静地侧目。
“快点呀。”
婴宁脱得一丝不挂,催促着栾骐。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醉。”
“我才没有醉。”
“喝醉了也很可爱。”
“那平时就不可爱了?”
“没那事儿。”
栾骐走过来,猛地*她的唇。
“啊……”
婴宁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然后就驯服地任凭他*了。
“满嘴酒味吧?”
“彼此彼此。”
栾骐的手在她的背上滑动。
全身懒洋洋的,甜丝丝的。
这样下去,说不定能寻回过去的快乐呢。婴宁想。
一阵热吻后,栾骐把婴宁放在床上。皮肤接触到柔软的床单,感觉十分惬意。
栾骐把婴宁的脸扳正,又开始吻她。
他的舌头绕住她的舌头,吻得异常大胆,异常诱惑。
醉意连同渴望,传遍婴宁全身。
现在,身体在猛烈地燃烧,她觉得能够重温过去的旧梦。
“来吧。”
婴宁蹭了蹭额头。
栾骐迫不及待地半爬起来,压了上来。
一切都会好的……
婴宁感受着栾骐的雄壮,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今晚一定会十分美好……
火热的、细腻的男人插到深处来。
“婴宁……”
栾骐在耳边轻声呢喃,“我爱你。”
他的身体开始猛烈摇晃,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身体有力地推过来。
奇怪的是,从那一瞬间起,婴宁一下子变得十分清醒。
正文 48、能又如何
栾骐在剧烈地运动,在有力地拥抱她。
婴宁知道,栾骐是在拼命地展示他的爱意,他为她燃烧。
可是,她越是明白他的心情,身体就越是变得冷淡,就像慢慢熄灭的火焰,到了最后,仿佛变成了一个空壳。
栾骐的呢喃,栾骐的柔情蜜语,似乎变成了他自己的梦呓,他的自言自语。
婴宁突然想——
说不定,他在心里想着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他是在对那个女人说爱她,他对她沈婴宁根本没有兴致了,因为她就像一个空壳,像一具尸体。
而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给她面子,不过是在敷衍她。
好,很好,她沈婴宁,这个身子还能有什么吸引力……
栾骐在婴宁的身子上激烈地动作着,像个健壮的运动员似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压上来,又压上来。
没完没了的……
婴宁感觉自己像是殉教者似的,默默地奉献着自己的肉体。
乍看上去,她很温顺。
其实,她毫无感觉,只不过听凭栾骐动作罢了。
快完了吧……
婴宁这样想的时候,随着一阵剧烈的运动。栾骐释放了。
终于结束了……
栾骐结束之后,身体瘫软下来,但是,仍然并没有滑下去,而是沉沉地压住婴宁。
好久好久……
好久好久,栾骐就像死人一样,压在婴宁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