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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无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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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的是……
三岁,师月的小金球掉进池塘里了,师月大哭,东陵王抱起她问道:“谁欺负我家宝贝了啊。”
“乘风哥哥!”
五岁,师月跟郁乘风在院子里玩,晴尚宫拿着好几个只被啃了一口就放回到果盘里的苹果质问道:“这是谁干的好事?”
小师月毫不犹豫小手一指:“乘风哥哥。”
十岁,师月上学堂了,因为背不出文章而被晴尚宫责罚。抄书三遍,那夜,师月的寝宫确实灯火通明到天亮,可却是郁乘风定着瞌睡替她抄完的。师月丫头早就倒头呼呼大睡了。
十五岁,师月在心里默默问过自己:“我喜欢谁?”
答案很自然而然……
“乘风哥哥。”
卿衣在睡梦里,她梦见江恨雪浑身是血,用一种极为可怜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在向她求助。卿衣想伸手去拉他,可手一触,江恨雪就如一个被石头破了平静的水面一般,碎成了一片片。
“恨雪!!”卿衣霍然坐起身子。冷汗连连,四周静得可怕。愣了半会,她才意识到自己做恶梦了。她回头,看见时雨还睡得安稳。
卿衣缓了一口气,当她准备起身去倒杯热水的时候,耳畔传来了江恨雪虚弱的声音。
“……救……救我……”
那是江恨雪的千里传音。卿衣愣在了原地,她瞪大了双眼,细细分辨着声音的源头。最后锁定镇子外那片冷杉林。
难道,噩梦成真了?
卿衣不顾披上衣衫,推门就赶了过去。
黎明的镇子还很安静,没人注意到这个穿着单薄衣衫的女子正用宛如飞的脚步在往镇子外跑去。当卿衣赶到林子里,一眼就看见了倒在雪地上的郁乘风和师月。她惊了一下,迎上前去,郁乘风已经昏迷了过去,他怀里紧紧抱着的师月,脸色煞白得不似常人。卿衣小心翼翼探了探师月的鼻息,不住大惊地吸了口凉气。
随后,她在另一边的雪地上发现了血迹,一直延伸到远方。卿衣看了看郁乘风,咬咬牙,抬起手掌给他输了道内力。而罢,她跟踪着血迹,寻着江恨雪的所在地。
江恨雪并没有走多远,他受了重伤。在离郁乘风不远的地方倒了下去,血将雪地染红。江恨雪的身子深深陷了进去。
卿衣看见,匆匆赶了上前,扶起江恨雪,一探他的脉搏。
“受的伤好重。这是郁乘风下的手吗?”卿衣蹙眉思绪了翻,随后她扶起江恨雪,把自己七分内力全输进他体内。
江恨雪慢慢睁开了眼睛,卿衣煞白着脸,见江恨雪醒了,她有些喜悦:“轩主!你醒了。”
“你要小心郁乘风,他,他是个不一般的人。连我也差点死在他手里。”
卿衣咬了咬唇,她站起身子,扶住江恨雪,往她身上靠去。
“轩主,我这就带你离开。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说罢,卿衣俯□
子,将全身力气殆尽的江恨雪轻而易举地背到了背上。紧着,卿衣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将江恨雪背了起来。卿衣的身子很瘦弱,让她背起一个大男人还属费劲。只是,眼下她要救他。卿衣每迈一步,都陷出一个深深的脚印。她背着江恨雪,一步一个脚印,花了半个时辰走出了雪林。
江恨雪趴在她的背上,恍然如梦地仿佛回到了他十岁那一年。那一年,是白灵的二十岁生日,他为了讨白灵欢心,跑到悬崖上去摘一种叫做倾城的花。这种花十年一开,花期却只有短短十天。据说将这种花研成粉末涂在身上,会产生特殊的香气。
悬崖陡而险,倾城花近在咫尺,却在最后一刻,藤蔓断了。他直直地往下摔去。当时,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是悬崖上的长出的一棵松树救了他一命。
这深山老林,猎人都不会出现。若他一直挂在着,不是冷死就会被饿死。
当他最绝望的时候,白灵竟然出现在悬崖边际。她满脸都是泥污,看见奄奄一息的他后,白灵喜极而泣:“天天!!”
他起初以为是幻觉,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白灵已经攀着另一根藤蔓,慢慢向他爬来。
“师姐,你快上去。这里很危险!!”
“傻瓜,我不带你回去,我也不会回去的。”白灵好不容易够着了他,她一手攀着藤蔓,一手紧紧拉着他,“天天,抓紧我。师姐带你上去!!”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白灵的背上,白灵背着她,小心翼翼地往上爬,踏到踩空的地方,两人哗啦地向下滑一大段,白灵的膝盖都被蹭破了大层皮肉。正渗着血。
这一定很疼。
可白灵却忍着疼笑道:“没事。很快,我就可以带你上去了。”
终于,一个时辰之后。两人顺利地回到的悬崖边。一旦安全,江恨雪……也就是江寒天一把扑进白灵怀里,又哭又喊直说对不起。
白灵的脸很苍白。她站也站不起了。但她依旧忍耐一切,把江寒天抱进怀里,揉着他的头发,轻柔地说:“傻瓜,你哭什么。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
想到这,江恨雪紧紧抱住了卿衣。他的脸埋进了卿衣的肩头,渐渐,忍了十几年的泪水,再度落了下来。
“白灵……”
卿衣找到一片空地,向恨雪轩的其他成员发着求救信号。不出片刻,恨雪轩的几名精英赶到。当她们看见奄奄一息的江恨雪时,不住大吃一惊。
“赶快带轩主回去。找最好的大夫治好。”
“大师姐,那你呢……”
卿衣抿了抿嘴,依依不舍地看了江恨雪一眼,半响狠心说道:“我还不能走。总之,轩主有什么事,都记得马上跟我汇报。”
几人面面相觑,半响点点头,扶起江恨雪,向卿衣道别之后,转眼就消失在林海雪原里。



☆、第十三卷。疑心

本该是一段欢乐之行。目的地未到,竟然发生了如此事情。
郁乘风在林海里苏醒过来,顿然觉得自身力气提高了不少。他连忙抱着师月,飞快地奔回镇子。天还清,医馆尚未开门,是郁乘风硬是把门踹开闯了进去。
他苍白的脸,冰凉的手狠狠抓着大夫的肩头,歇斯底里的绝望怒吼:“无论如何,请你救活她!!”
当时雨接到消息,携晴尚宫匆匆赶来。未进医馆,就听见郁乘风那暴跳如雷的怒骂:“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死了?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竟然不肯救活她!!!你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是吧。”
医馆里的小学徒纷纷拉开郁乘风。他此时像一只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咆哮地红了眼,想将他眼前的一切都撕成碎片。老大夫无可奈何,他惋惜地摇着头:“公子节哀啊。”
“节你娘的哀!!你这庸医。你医术不精还开什么破店子!”
说罢,郁乘风一把甩开了拉着他的医馆学徒,铮地一声抽出剑就要往大夫身上砍去。时雨连忙上去拽过郁乘风,可不识武功的时雨又怎是郁乘风的对手,郁乘风轻而易举地甩手,就把时雨推到了一边。
“乘风,你怎么了。快住手!!”时雨斥道。
眼见郁乘风那利剑要落下去了,时雨忍无可忍,扬手过去,一把截住了锋利的剑刃。剑从时雨的虎口划开,直落胫骨处。时雨手背暴起青筋,平如温柔情绪尽然全收。难见的一番君王气势显现出来。
“郁乘风。你连我的命令都敢违抗?”
看见鲜血顺着时雨的掌心如水倾注,灌入他的袖中,染红了他的衣袖。郁乘风总算冷静了下来。他怔怔地看着他,半响手一松,叮当一声,啸月长风头一次被他离手落地。郁乘风像个无助的孩子,抱头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时雨皱着眉,他跟郁乘风十多年伙伴,以前他练武摔伤了胫骨也不见得哭成这样。他叹了口气,走上前,把手伸向郁乘风。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郁乘风颤抖着身子,他慢慢抬首,脸上一片泪痕。他用绝望,嘶哑,痛不欲生的语气告诉时雨:“师月她……被雪无休杀死了。”
时雨抬在半空的手凌然一震,他的双眼惊愕瞪大。
“你,你说什么?”
“师月死了!”
时雨愣在了原地,他的背脊如灌冰雪。凉了个透彻。半响他渐渐回神,回身看着大夫,唇颤抖了起。
“她……在哪?”
大夫叹了口气,叫一名学徒领他去见师月。时雨走进医馆的内堂,那里是看诊的地方。只见一张小床上,安安静静躺着一个人。衣衫已经被学徒们理好,此时正用一块白布盖着。
“不,不可能。”时雨走上前,慢慢揭开了白布。露出的那张脸他太熟悉了。那个每天都会在他面前晃荡,贼兮兮地做各种小动作,挨了骂就撅着嘴巴不理人的臭丫头。
这不就他那宝贝妹妹,东陵师月吗。
“师月丫头。王兄来了,你就不睁眼看看王兄吗。”
死寂的内堂,弥漫着草药的香气。那个宛若睡去的少女,无声无息地做着她那永远的梦。外人说的话,她再也听不见了。
泪水瞬间倾覆了时雨的脸庞,他一介君王,竟然颤颤地在师月的身边跪下。他抓过师月冰冷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泪颜上。用着凄厉而绝望的声音质问道:“你不是说过,你会永远陪着王兄的么。就算全世界都不理我了,你还会在我身边的。你竟然食言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啊!!可是,我不要你死,你回来好不好?”
郁乘风和晴尚宫也走进了内堂。晴尚宫拧着眉头,泪水亦是流落不止。她跟师月宛如母女。此时她的心比捅了一刀子还疼。
郁乘风流着泪,默默走上前,随着时雨一道给师月跪下。
两个大男人已经泣不成声。晴尚宫实在看不下眼,忍了一口悲气,回首之时,看见匆匆赶来的卿衣。
“晴姨。我……师月她……”
晴尚宫看了卿衣许久,泪水再度滚落。她摇摇头,擦过卿衣,匆匆往户外而逃。
卿衣走进内堂里,她看见了师月那安详如睡的遗体。心中不住微微泛起凉意。她顿了半响,上前轻轻拍了拍时雨,示意要拉他起身。
可谁知时雨抬眼,竟是不在是温柔如水的眼神,他从来没有这么凌厉过。宛若瞪着一个对他有威胁的陌生人一般。时雨慢慢站起身子,抬手擦了擦泪水。卿衣一眼瞥见他掌心的伤口,不住一惊,她拉过时雨正要查看,却被时雨冷冷甩开了手。
“跟我出来。”时雨冷冷甩下这句话,就凛凛出户。
卿衣的心突然腾起了莫名的心虚感,她甚至开始害怕。怀着不安的情绪,她也跟了出去。两人站在医馆的庭院上,今早落下的雪还未来得及打扫,一深一浅露出斑驳不一的青石板地。
时雨站在树下,带血的手扶着一棵冷杉。血已慢慢凝结。
“时雨,我……”
“今早你去了哪里。”
卿衣一顿,有些紧张地看着地下:“我见房间里有点闷,就,就出去走走。”
“天没亮你就出去走,走到现在才回来。足足一个时辰。实话告诉我,你究竟去了哪里。”
“我去了……”卿衣开始思绪着如何编一个可以把一切都瞒天过海的谎言,正当她思忖之中,时雨冷冷回过身子,无情地看着她的脸。
“你有很多事情都瞒了我。”
“卿衣从未隐瞒过王。”
“哦?那你告诉我。恨雪是谁。”
卿衣身子一个大震,错愕地看着时雨。从卿衣的表情足以判断,叫恨雪的这个人,一定是介在卿衣与他之间的一个秘密。
“王,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哼。在你昏迷之中,屡屡叫这个名字。若说巧合,那么,今早你从梦中惊醒,也是叫了这个名字。然后你便匆匆出户。再来……”时雨的眉心一痛,“再来,我的师月丫头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把师月给害死的?”卿衣收起情绪,冷冰冰地看着时雨。
“你对我隐瞒得太多。我实在不知该不该相信你。”
卿衣吸了一口凉气,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努力冷静下来。而罢,她张开双眼,眼中含了凄意几许。她做了一个忍住悲戚的神情,低下头,颤颤说道:“既然王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我,这就离开。王你也只当,我从未出现过。”
说罢,卿衣恨恨回头,迈步离开了医馆。
时雨有些错愕地看着卿衣离去的背影,口张了张,却又喊不出话来。
凉风倏过,几许冰凉,一抹寒香。
大雪又落下来了。
在冷云镇的日子也该结束了。出行的时候是五个人,热热闹闹。返回却剩下他跟晴尚宫,以及临时雇来的一位马夫,冷冷清清。
郁乘风带走了师月,他说要把师月带到昆仑山去,用冰雪封住她的身体。以至于永保持肉躯。时雨也阻止不可,只得任他去了。
回宫在即,时雨要带回两个惊天消息。
一是十二公主东陵师月路途因故而亡。
二是,他的王后……离家出走。
离开这半个月,一定也积压了不少国事。加上一件丧事,一件家事,足以让时雨头疼。
才返东国,未及城门,东陵时雨就收到了郁尘快马送来的快件。正与城门下,他与郁尘的副将秦生照了个面,秦生领着时雨,却不是往宫中去。他把时雨带到了城外的一处落脚小栈,叫了一壶粗酒,象征性地杯子蓄满。
“秦副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秦生似乎哀愁了面容,他叹了口气:“这,东国要临一场大战了。”
时雨眉心跳了一下:“怎么会这样。”
“不瞒王说。在王出游这半个月中,东国发生了许多事情。郁老将军一担又挑一担,直到前些日子,边疆送来快报,说领边小国携手一同向东国展开进攻。边境城镇已做百姓疏散。但数月前派去给西国的四十万大兵无期归还,这下,怕是东国兵力不足啊!”
时雨的眉心蹙得深,他扶着额,心乱如麻:“那,我可以向西国发去书函,往西国伸出援助。”
秦副将点点头,半响抿了一口粗酒:“也只望西国可知恩图报。要不,东国则要陷入一片水深火热之中,不可自拔啊。”
“无论如何,总不能殃及无辜百姓。边界的百姓可都做好安顿了?”
“已照郁老将军吩咐去做了。眼下,粮草应是已抵达边界。”
“很好。”时雨点点头,他站起身子,理了理衣衫,转首之间,眉心愁云惨淡散尽,剑眉英挺,气势十足,“我要马上回国,执掌东国啊。”
“末将随时效命!”



☆、第十四卷。重拾

腊月的芙蕖,不再生气。一池寒澈的水,枯死成片的荷。东陵时雨下了朝,返回芙蕖,个子伫立池子边。方才朝上议事,时雨的眉头可是蹙了再蹙。这些天来,他的眉心间都起褶子。他默默看着池子里自己的倒影。
身上依旧穿着东国的白虎君袍,发上竖着羽冠,垂下的珍珠可都是颗颗选自南海扇贝里的。不知伴了多少代君主继位。此时此时,时雨看着自己的容貌。仿佛夕颜之间就忽然老了十年。他连笑都是苦的。
一个男人,痛失至亲,挚爱亦离他而去。加上国家遇到了灭顶之灾。
三祸临门,这让这位年轻的君主招架不来。
书已发去西国,现在他要等的,则是西国的回音了。
“父王,儿臣并没有把你交给我的江山打理好。我连师月丫头都保护不了,我还连我最爱的女人都留不住。你说儿臣是不是,庸君一名啊?”
时雨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扶着那冰冷的白玉扶栏。上面精雕细琢的虎纹栩栩如生。他虎口上的伤才浅浅愈合,如此触摸在冰冷的石头上,发着刺刺的生疼。
接下来这半个月,时雨都过得不如意。人瘦了一圈子,原本就修长的身材,如今看上去,略显苍瘦。离新年就只有几天了。宫里却是苍白一片,谁也没有心情张贴起春联与红灯笼。
清晨,时雨在书房的案上冻醒,抬眼,窗外落雪纷纷。他回身看了看,紧紧裹着一件龙袍,连厚的狐裘都没人替他披上,这怎会温暖呢。他不禁叹了口气,拿起茶盏正要小抿一口,也指尖一蹙,茶早就凉歇了去。此时此刻,连一个可以替他续茶的人也没有了。
时雨心中油然的委屈与凄凉升起。他把奏折收起,伏在桌上。
“都快一个月了,你还不肯回家吗?难道你就不介我们夫妻一场,跟我赌气到这般决裂的地步。国事繁忙,我疲惫不堪,现在,我真的很需要你在我身边啊。卿儿。”
“王!”
一个浑厚的声音,让时雨抹掉脸上悲伤情绪,整顿容颜,直起腰身,才淡淡应了声:“进来。”
进来是正是秦生,他神色有点恍惚,时雨见了,心中暗暗升起一种不妙的预感。
“敌方已把靠北的一带占领。如今,唯北菱屹立不倒了。”
“北菱不能倒!若是东国连北菱都失了,那可等于损失三分之一的国土。”时雨站起生厉声叱喝,举动之中,不慎碰倒了桌上那盏茶,只听清脆哐当一声,精致的白瓷茶盏碎成了几片。那上好的碧螺春如今也成凄水一地。
“派去西国的探子兴许也该回来了。”
“东国历了九代君主,而今到我手中。竟要覆灭?大王兄是西国驸马,希望他能念在兄弟情义上,能发兵拯救东国。”
“王,末将随先王以及郁将军数年。亦是看着王等几位弟兄长大的。这……逆话末将斗胆直言,末将猜想,大王子会不会借此报复王……夺走王位之仇?”
时雨双目凛了凛,片刻摇摇头:“大王兄虽偏傲气,但这等国破家亡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秦生却摇摇头:“王,权利与亲情之间,当然是前者为大啊。否则历代也不会出现弑亲篡位的事情来。末将劝王莫把指望放在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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