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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无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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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郁乘风把师月的手放下,看着她,轻轻说道:“丫头,你这笨蛋王兄惹了不少麻烦事。我明天要跟他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我会拜托愁眠来照顾你,你可要乖乖的。我会考虑带你最爱的冰糖葫芦回来。你若不听话,那会我就会赏你几板子。知道吗。”
师月依旧恬静得宛如沉睡,但郁乘风似乎听见了她的回答一般。他再度给了师月一个吻。轻声说了句:“晚安,我的宝贝。”
灯被熄灭了,郁乘风起身,拉过时雨,领着他轻轻地离开了冰窖。出了山洞,时雨才颇为感激地说道:“师月丫头,有劳你费心了。”
“你无需跟我道谢。她是我的妻子,我照顾她是自然的。好了,快去睡吧,天亮之后,我们就下山。”
天亮起的时候,两人又乘着时雨上山来的马车离开了昆仑山。临行之际,两人再度到愁眠家中道别。愁眠为两人早就准备好了一大箱子的东西,装载上车之后,愁眠又沉思了回,半响他眸子一抬,笑道:“我还是跟你们走一趟。”说罢,愁眠折身回屋,向几名随从交代过后,他便空然一身上了马车。他似乎什么行囊都不用准备,唯独随身的就是那两颗明珠。
西国迅速地占领了东国,东国三十万大兵,死的死,俘虏的俘虏。眼下时雨是手无寸铁,自然输得一败涂地。如今他要火速赶往南北两国寻求支援。
南国君主南宫惜花是个极其雅致的君主。南国四季如春,花开倾城。只是南国君主有种奇怪的癖好,他对一切美丽的东西都极为带有占有欲。时雨继位以来,只跟南国惜花见过两回面。一回是三年前,时雨拜访周遭三国。他给南宫惜花送去了东国北菱山上罕见的雪莲,南宫惜花简直爱不释手。当下会见了时雨。第二回则是时雨婚宴上,南宫惜花回敬了他百坛上等花酿。
但愿他可念在邻国身份,援助他几万大兵。
马车在雪原上飞驰,几许凉风从帘子里吹进,撩起三人的发丝。愁眠看见了两人脸上的瘀伤,不住好奇看去:“你两人这脸上的伤……”
时雨和郁乘风一愣,连忙闪烁其词,一人说是不小心摔的,一人说是不小心撞树上的。愁眠凝起金色的眸看着两人,良久,他会意一笑:“哦,原是这样。”
愁眠那双眼似乎有种力量,让人看了就移不开神。只是威力不如江恨雪那般。郁乘风凝了下眉头,怎么这世道练这摄魂功的人这么多。至少,全让他都碰见了。



☆、第十九卷。转折

半月之久,三人终于抵达南国。
此时正逢二月,才入南国的边界,天就淅淅沥沥下起了细雨。愁眠春休正起,十指挑起纱帘,一阵凉风夹着雨丝抚过,定眼看去,片片碎花如雪飘零。整个城镇都笼罩在粉白里,那一树的花落在屋檐上,河流里,桥边,夹着青柳,盎然春意浓正。
“真不愧是南国。简直就是人间天堂啊。”愁眠感叹一息。
三人下了马车,愁眠拿出了一把青花纸伞,他穿着一件青色薄衫,乌黑的长发被披在身后。金色的眸子细细迷恋着这南国之景。殊不知他这人往花树下一站,已经成为了过往路人纷纷注目的景色。纷扬落花宛若飘雪,他仰头顾盼,双眸在花间流连。那修长身姿站在伞下,似乎这雨是为了他才下的。
时雨也换上了雪白春衫,扩大的袖子沾染了花香,郁乘风拿过一把伞替他打上。三人在花雨间徐徐前行。南国人纷纷看了个痴。这醉人的春景,来了三人外地来的美男子,二者就如一副精美绝伦的画卷那般活生生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穿过繁华城镇,三人来到南国宫殿边门。把守的侍卫拦下了三人,时雨恭恭敬敬将象征国主身份的白虎玉玺现出。
“东国国主,求见南国国主。”
侍卫面面相觑,一人细声碎道:“这东国不是被灭了么。”话说得很细,这淅沥雨声都可以将它压下,却偏偏被愁眠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抬起金色瞳孔看着那名侍卫,不说一句话,只是用着微微的笑意。那侍卫双目紧紧盯着他,移也移不开了。
“东国虽遭大难,但它的江山一日未易主,他便是一日的国君。难道,南国的待客之道就是这般的吗。”
“是是是,小的马上就去汇报南宫王。”
愁眠又是微微一笑,金色瞳孔微微一眯:“有劳了。”
那侍卫似乎被甩了个耳光那般豁然惊醒,他眼睁睁地看着时雨三人随着其他侍卫走进了南国。他心中不住一阵疑惑,方才他是怎么了,似乎陷入了一段不由自己的梦境那般,一切举动都受那青衣男子的操控。
南宫之国,自是南宫氏的天下。
南国素来不与世争,但南国君主南宫惜花习得一身绝学。在他的带领下,宫廷成立的秘密组织千花阁则是远近闻风丧胆。里面各个都是精英,经过生死训才进入的。有了这等实力,邻边小国甚至于东,西,北三国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日,南宫惜花正在庭院里听雨赏花。桌上摆着一壶花酿,身旁拥了几位绝色女子。雨水顺着屋檐形成珠帘,落入底下的莲花池子,清澈的池水游动着无数色彩斑斓的锦鲤。南宫惜花闭着双眼,撑着脸细细聆听,身旁美人替他续满了一杯酒,玉指捏起,细声细语说道:“王。喝酒。”
南宫惜花微微睁开双眼,他轻轻一笑,挑过美人的下巴,在她脸上亲了亲,接过那杯花酿,凑到鼻下,嗅了半响。美人眼神有些紧张与期盼地看着他,少顷,南宫惜花却叹了口气,回手把酒倒入了池子里。美人眉头一拧,看着一副好生失望的表情。
这也是南宫惜花的一个怪癖,他向来不喝没兴趣的人斟来的酒。倘若他抿了一小口,那么说明他对这美人是有了丝丝心意,愿意纳她一夜。若是直接把酒倒掉,那么就说明这美人是没戏了。能让江南惜花抿下一口酒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如今只有一人使他屡屡破例,那便是南宫惜花的同胞妹妹,南宫子宁。
美人哭哭啼啼退下了,这时候,侍卫来报:“王,东国国主,东陵时雨求见。”
南宫惜花一顿,他微微抬起眼:“东陵时雨?东国不是被灭了么。他难道侥幸逃过一劫。”
“所以属下猜想,东陵王此时来,是向王来求援的。”
“呵呵。那本王就要看看他能不能讨得本王的欢心了。带他们进来吧。”
当三人出现在南宫面前时,南宫第一眼就锁在了愁眠的身上。他有些震惊,这世间竟然有这么貌美绝色的男子。他双眸微微凝起,此时愁眠也正看着他,金色的眸子就如秋波,让南宫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南宫王,我……”时雨正要说话,只见南宫把手一抬,示意让他噤声。他站起身,看着愁眠。
“你过来。”
三人愣了愣,愁眠却微微颔首:“王这是叫我吗。”
南宫一笑:“这里除了你,无人能吸引得住本王的眼光。你叫什么。”
“愁眠。江枫渔火对愁眠的愁眠。”
“愁眠。好!来人,给三人赐座。”
三人如席坐下,宫女送上了上等的花酿。愁眠更受到嘉许,坐在了南宫的副座上。他看着这酒,却不做举动。
“怎么,难道我南国最好的花酿,不适合你?”
“不。”愁眠摇摇头,他抬起眼,那种摄人心魂的力量又开始摄动南宫的心,他怔怔看着愁眠,愁眠淡淡一笑,继续说道:“东国一事,想必南宫王也略有所闻吧。”
“众所皆知。”
“愁眠曾受过东国恩泽,如今东国有难。是当愁眠涌泉相报的时候了。不知南宫王是否应允愁眠,答应出兵缓东国燃眉之急。愁眠当以感激不尽。”
愁眠这番话可把南宫逗笑了,他看着愁眠,神情却一点都不似说笑。
“你凭什么认为本王会卖你这个面子。”
愁眠一笑:“众人皆知南宫王喜欢美丽的东西。不知愁眠是否能到达到王的标准。倘若王答应了,愁眠当以留在南国,无论什么职位,愁眠当以无怨无悔。”
“哈,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啊。”南宫看着他说道,底下的时雨不住惊了下,他起身向南宫说道:“愁眠深居昆仑,少出人世。说话难免分寸把持不慎,望南宫王见谅啊。”
南宫不看时雨,眼神一直留在愁眠身上:“不。本王就喜欢他这样的性子。敢说敢当,并不是那些空有其表的虚话。本王向来重才,你若肯留在南国,本王定不会亏待你。”
愁眠莞尔一笑,那清澈的笑容就如昙花一现,他抬起酒杯,微微示意之后便一饮而空。
好一个愁眠。向来只有南宫去定夺他人送上的酒。他是唯一一个让南宫求着他饮酒的人。只不过,愁眠这份才气,南宫甚为愿意心甘情愿买下这笔账。
南宫惜花出手甚是阔绰,一下借出了南国三分之二的兵力。由千花阁首领慕千觞率出。想不到轻而易举就借到了兵马,时雨和郁乘风自然甚为喜悦。愁眠答应南宫,只要东国胜出,他便回来南国就职。南宫当夜盛情款待了三人,翌日清晨,三人带着借来的兵力,浩浩荡荡从南国出发,直奔东国。
回到这个梦寐已久的地方已快有三个月。但卿衣似乎每日都开心不起。她每天所做的则是跟着江恨雪修炼剑法,朝气到月夜。足足三个月,两人功力又到了一个层次。
这日天才刚刚亮起,雾气浓得很,两人却依旧持着剑对峙了数十招。
江恨雪颇为赞许地看着卿衣娴熟地躲避他的招式,眼看就要完成,可卿衣霍然眉心一蹙,哐当一声把剑丢下,回身跑到一边,俯身吐了起来。江恨雪收起赞许,走了上去。卿衣的脸色煞白,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来。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江恨雪递过一块雪白绢帕。
“还好吧?”
卿衣接过绢帕,微微点点头。
“要不,你休息吧。”
“不,继续吧。”说罢,卿衣直起身,把剑拾起,闭上眼睛吸了几口气之后,又开始与江恨雪对峙了起来。
练完功之后,卿衣回到房间,靠在床上看着窗外。看着那连绵起伏的云海,她的心却恍惚飘飞。早就不在这了。已经过去三个月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卿衣回想起那个夜晚,时雨的眼神是那么的绝望,愤怒与悲伤。她的心似乎要被撕开了一样。这个男子向来待她不薄,也只有这个男子才给了她如家的感觉。什么是温暖,什么是亲情,全然在时雨身上看到。
只是,现在是卿衣亲手把这份幸福毁灭。她心里泛着丝丝内疚。她叹了口气,这时候,小腹又传来了猛然几阵的隐痛,似乎有个小拳头在她肚子里面打着。卿衣蹙紧了眉头捂住小腹。这段日子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很不好,她的身体里似乎多了一份负担,寂静的时候,卿衣竟然还感到有着另一个与她相应的声音在她肚中微微起伏。
这样的感觉不是可怕的,卿衣竟然感到很微妙。
入夜,天空悬挂澄明的冷月。风凄然。两人站在悬崖边上,江恨雪负手而立,看着那翻滚的云海。
“卿儿。”
卿衣微微回神,看着他。
“快要决战了,你会害怕吗。”
卿衣咬了咬唇,摇了摇头。
“这些月你与我修成的灵犀剑法,足以对付郁乘风。只要郁乘风一死,其他一切都好办了。你说是吗。”
“嗯。”
江恨雪回头,却看见卿衣那心不在焉的思绪。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卿儿,最近你心事重重的。难道你是在担忧决战一事吗。”
卿衣叹了口气:“我不担心任何事情。但我只知道我很累,真的不想再过这种腥风血雨的日子了。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在这里呆一辈子。”
江恨雪莞尔一笑:“那不简单。待这一次决战过去,我们便永远隐居在此。听风吟雨,与世无争。”
卿衣勉强露出笑容,点点头。江恨雪抬手抚过她的脸庞,月色底下,她的素颜有点苍白。但她很美。她变了,似乎褪去了一些天真与稚气,变得成熟与内敛。此时她身上散发着的气息令江恨雪分外着迷。江恨雪凝起双眼,捧起卿衣的脸,对着她的唇正要吻下。
卿衣却恍然一惊,毫不犹豫就把他推开。自身闪到一边去。她背对着江恨雪,神色有些慌张。
“轩主,我累了。我……先去休息。”说罢,卿衣像逃走那般匆匆而去。
江恨雪带着复杂的情绪看着卿衣离开的背影,良久,他冷冷自问:“现在连你也要刻意避开我了吗。”



☆、第二十卷。真情

三月,本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但此时此刻的东国看上去竟然如此的萧然。处处都是断井颓垣,民不聊生。昔日繁华小镇被大火付之一炬。这里如今成为荒凉之地。地上的尸体已成骸骨,散乱地摆在地面。时雨见了,不住心生悲悯。
这是他的国,这些都是他的子民。
“东陵王,我已把军队驻扎在东国四处,一有情况立马包围。”慕千觞说道,时雨点点头,道了句:“有劳慕将军了。”
当几人快到宫门之时,豁然被层层兵马包围起来,兵戎相对。郁乘风抽出啸月长风,护在了时雨的身前。慕千觞虽不是时雨的左右,但也奉了南宫的命令要将他保护好,此时两国的大将军纷纷对峙着。愁眠则不紧不慢地站在时雨身边,他扯了扯时雨的衣袖,轻轻说道:“一会跟我走便是。”
“王弟!别来无恙啊。”一阵笑声从人群穿透,围起的兵马纷纷让出条道来。只见东陵初空身穿白虎袍,头上束羽冠,带满凌人的君王气息往四人走来。他看时雨的眼神就宛如在看一只可怜的蝼蚁,只要他一抬脚,就可以把他踩得粉碎。
时雨看着东陵初空,这个与他有着血脉相连的男人。只是,他背叛了自己。
“王兄。请容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今日在这东国城楼之下,千万百姓尸骨之上,你我兄弟二人情义断绝!!”
“哈哈,我也只不过象征性地唤你一声王弟。你真以为我们是本自同根的弟兄吗。你要知道,一旦涉及到江山权利,纵使父子也会反目成仇。”
“我不明白,名利对于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你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感觉。本来一切都是你的,离王位仅仅一步之遥,却被人生生从中截下!你抢了我的位置,夺走了我的一切光荣。东陵时雨,你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假惺惺地问我何为名利权贵?”
“我由始至终都没有跟你抢。这个位置是父王给我的。我自然要替他把东国好好掌管下去。”
“可你把东国掌管成什么样?千万百姓面临国破人亡。你连自己的国家都守不住还信誓旦旦说会把东国好好继承下去。你根本就不配这个位置。”
“这一切都是你的计谋,从你把那个女人带到我身边起。我就中了你这从长计议的谋反陷阱。”
“那也是你太容易相信人了,才会被牵着鼻子走。时雨啊时雨,你何时才能学会处世之道。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待人好,人就会待你好。狼子野心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么。”
时雨隐隐生了一口怒气,他看着东陵初空。收在身后的拳头越发握紧。他沉着声音说道:“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放了你这条狼,让你野心无限放大。直至今日你回来恩将仇报。”
东陵初空也收起笑色,弟兄两人肃穆对峙,两人气氛凝结到零点。
两人已经陌路。
“看来,是到我们两人决一高下的时候了。来人啊!”
“是!”
“务必把东陵时雨一行人捉拿到手。无论用什么方法。”
时雨看着初空,他冷冷一笑:“郁乘风,慕千觞听令。”
“末将在。”
“我命令你们,务必要把东陵初空的人头取下,悬挂东国城门,昭示天下!!”
“是!!”
时雨手负身后,仰首看着前方,剑眉紧凝,面容严峻不羁。那丧失已久的君王气魄终于爆发。郁乘风与慕千觞二人手持兵器。准备迎接一场浩荡的血战。
愁眠一直沉默不语,他手伸到袖中,拿出两枚药丸。反手送到郁乘风和慕千觞手中,轻声说道:“东陵王交给我保护,二人赶紧服下这丹药。”
“无论你们现在有多少万大兵。可你们人被我重重包围,你认为你们逃得掉吗。”
愁眠抬起头看着他,金色的眸子翻着波澜,他轻轻笑得:“那尽管试试看,是你的人马快,还是我快。”话落,愁眠拉过时雨,凑近他耳边说道:“抓紧了!”
“弓箭手准备——放!!”
两个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同时进行。愁眠那淡青色的衣衫踏着风临空飞起,他紧紧抓住时雨,无数的箭从高处簌簌而来,愁眠却面无惧色,青袖一扬,那箭全然反弹了开去。
郁乘风和慕千觞在底下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住都为愁眠而捏了一把汗。想不到这看似弱不禁风的美男子,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弓箭一批一批如雨洒落。愁眠躲开一把又一把。直到最后,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抓着时雨,跃上一处高地,放下时雨之后,他叮嘱了一句:“把耳朵捂上。”
时雨甚为疑惑,但还是照做了。之间愁眠厉眼看着底下涌涌的兵马,凝气聚集,丹田一收,仰头长啸。他那声音就如在高歌,如此激昂。底下的人皆露出痛苦的表情,纷纷捂着耳朵四处逃窜。郁乘风和慕千觞服过愁眠给的药,所以安然无恙。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两人相识一会,只见慕千觞从袖中发出一弹,绽放在空中。这是他给城外留守兵马的讯号。而罢,两人借此往城外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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