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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一下,莫函宇长得很好,或者说很帅,身材也够好,不笑的时候,脸庞是刀刻的明朗,像完美的工艺品,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
正文 婚礼2
当莫函宇在百忙之中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方可柔唇边的笑,不同于往日的职业化,而是随意的,嘴角微微的扬起,眉毛有一点点上挑,就像一朵初开的花,虽然花瓣只是微微的展开,可你却可以看到它无限的生机和美丽,让你沉醉其中。不若平日的笑,来无影,去无踪,甚至在她没笑之前,你就可以感觉到,她笑完后会马上恢复。
细看方可柔,真的很美,虽然没有见过她的父母,却知道她一定继承了他们的所有优点。一头黑发被发型师固定在脑后,露出她白皙的脖子。进餐厅之前换下了繁重的婚纱,此时穿的是一条裁剪合宜的白色锦缎绣花旗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丰盈饱满的胸形和纤细的腰肢,整个人窝在沙发里,头微微后仰,肩膀是圆润的,玉臂搭在纤腰上,淡粉色的指甲盖反射出柔和的光,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旗袍的开衩处若隐若现,莫函宇眨了眨眼,立刻移开,却又不知不觉地转回来。
她没有如今很多人钟爱的瓜子脸,而是有一些圆的下巴,却又不会显得臃肿,记得红唇本身是单薄的,现在修饰得饱满*,十分诱人。刚才明明是喝过酒也吃过东西的,可不知道她是怎么刻意,居然一点儿也没有弄掉,吃饭也如此辛苦!她,不累吗?隐隐地,心有点疼,若是可以,他愿意用任何方式,让她随意。
鼻子不是小巧的,也不算高,只是,真的很漂亮。还有眼睛,长长的睫毛向上卷,可惜涂了睫毛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不过,应该很美,光洁的额头衬着一颗垂下来的玉石,十分耀眼,只是不知道,耀眼的是玉石还是额头。
她真的是个美人,即使清冷不笑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冷美人,现在加上这一抹笑容,则生动起来。活色生香,说得就是此时的她了!
不知不觉地,莫函宇的手早已停止了工作,坐在椅子里,身子微微向前倾,嘴角轻轻扬起,不自觉地咧开嘴笑起来,只因为她笑了,自己也就觉得幸福了,原来,幸福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睡美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漾开来,莫函宇突然有些担心,这一抹笑容会不会像湖里的水波一样荡漾开来就消逝不见呢?急忙站起来,想要伸手留住它!
正文 婚礼3
不知道这应该算是巧合还是默契,在莫函宇匆匆站起来,手提电脑和桌上的酒杯亲密接触后落在地上的同时,方可柔因为脸上的笑容过大,低于体温的气体灌进嘴里,于是,醒了,然后猛地站起来。
霎时间,两人在桌子的两边石化,带着脸上尚未褪尽的笑容,以及根本没来得及卸下,失态的惊讶!
“不好意思,坐太久了,腿发麻!” 还好,终于找到一个借口了,虽然有点烂,不过也还算合理!
“不好意思,坐太久了,腿发麻!”的确是腿发麻,不过这是刚刚才感觉到的,我总不可能告诉你我是自己笑醒的吧!本来是没睡也不打算睡的,谁知道就是睡着了,还梦见了眼前这个人,而且,竟然是梦见自己躺在他的怀里,晨光中,看着他熟睡的脸,居然,就笑醒了!那么无聊的事情,自己竟然会做。
这回应该算是默契,两个人同时开口,说出同样的话,然后同时闭嘴,而且同样没有发现自己的借口是多么的苍白,还和别人重复了!
终于,整理自己思路的两人醒了过来,发现,却又及时地掩盖了自己的窘迫,一个还是冷漠,一个依旧清冷。刚才,仅仅是失神,仅仅是做梦!醒来,一切如故!
“好像不早了,吃点东西下去吧!”方可柔坐下来,其实刚刚睡醒,没有什么胃口,却还是动了筷子。
记得有一次参加婚礼,听说过这个菜,叫做 “百年好合”,取材是百合的根茎,很好的寓意,但也足够虚伪、足够讽刺。
百年好合!不过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的确可以天长地久,不是因为相爱,而是因为离婚的损失太大!家里几辈人的心血,多少人垂涎的财富。
有多少少男少女为了钱去和可以做自己父母甚至爷爷奶奶的人结婚,想想她和莫函宇好像也差不多!
百年好合!恶俗!不吃!
这是红枣桂圆莲子花生羹,好像叫……红枣……桂圆……莲子……花生……“早生贵子”,又是一个吓人的名字!生出孩子来将来想让他们一样?
还有……方可柔突然想起小月说过留了一份菜单在餐厅里,好像是在桌子的下层。
果然, 鸡象征的是吉祥喜庆,鱼象征的是年年有余,珍珠双虾则是比翼双飞,西瓜象征婚后甜蜜,还有鸳鸯酥、龙凤拼盘、如意海参、八宝酥鸭……
不用吃了,看看就饱了!
“怎么,菜冷了吗?还是菜式不好?”莫函宇看着方可柔随便看了看,筷子没动一下,心里有些不舒服,知道你挑剔,可选菜的时候你的人也去了,现在来挑毛病,不觉迟了吗?
“你没看过菜单吧!”随手把菜单递给莫函宇,方可柔靠在沙发上仰头看天。
“很佩服想出这些名字的人,够用心的,应该给他们加工资!让他们去研究文学,中国的语言真的挺丰富的!”莫函宇手一松,菜单落在地上,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真是一个糟糕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正文 婚礼4
虽然不愿意,但方可柔和莫函宇还是不得不把几个重要的客人送到门口,满脸的幸福,笑得脸都酸了,真是受罪。
夜渐渐深了,风有点凉,方可柔不禁打了个冷战,小月呢?怎么也不给她配条披肩,真是的!还是男人好,整天就一套西服,在里面可以脱了外衣,出来再穿上,既不会冷着,也不会热着,而且不用麻烦的来回换衣服。
正笑得辛苦的莫函宇突然觉得身旁的新娘抖了一下,靠过去触了一下她露在外面的手臂,还真是冷冷的!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空调,怎么自己就挑了这么一个位置呢?也没有规定说送客人一定送到门口啊!
脱下外衣给方可柔披上,莫函宇揽着她的腰往里走。
她的腰纤细、柔软!
男人的体温好像总是要高一些,同样的气温,莫函宇的衣服却是暖和的,甚至放在她腰上的手,也是温暖的,隔着衬衣和旗袍,依然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真是不公平,好像女人就活该挨冻一样!
他不像秦绍坤一样喜欢用古龙水,身上只有一股子阳光的味道,让人觉得鼻子发酸。然后,没有任何预警的,方可柔打了一个喷嚏。
俗话说的好,喷嚏是忍不住了,的确是忍不住的。
“感冒了?”莫函宇转到方可柔的面前,为她拢了拢衣服,旗袍太薄了,空调开得太大,她的身子冷冷的!
“我先送你回房间!”
想了一瞬莫函宇揽着方可柔的肩上电梯,因为还不知道结婚后住哪里,他们的新房就先安排在酒店,反正要去旅游,住不了几天,将就一下。
“你不觉得这个姿势走路很辛苦吗?”方可柔好心的提醒,她几乎整个人贴在莫函宇怀里,脚仅仅是落地,实在不便于行走。
“哦,有吗?”莫函宇一副没有发现的样子,虽然他也这样认为,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即使他不介意抱着她走,但引来众人的注目总是不太好的吧!不过,这里就没关系了。
电梯开了,莫函宇弯腰抱起方可柔,这样的确要好走路一点儿。方可柔也没有挣扎,今天她实在是太累了,就当是休息一下。
进了房间,方可柔一跃到地上,猛地甩上门,然后踢掉鞋子,几步走到梳妆台旁坐下,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所有的首饰摘下来,包括那颗刚刚带上去没多久的婚戒。一气呵成的动作惊得莫函宇甚至没有来得及把手放下来,也快到莫函宇担心她会扯到头发挂到耳朵,不过方可柔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她已经开始解旗袍的盘扣了。
看着梳妆台上有些凌乱的首饰,莫函宇觉得戒指上那颗钻石有些扎眼,走过去拿起来。
“婚戒是不能随便摘下来的!”真有些苦口婆心的感觉。
“太大了,松松的歪在一边,难看死了!”方可柔抱怨着,继续和盘扣做斗争,她不大会解盘扣,好半天也没解开一颗。
莫函宇笑了一下,从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出一根红线,一圈圈缠在戒指上,不记得,是从哪里知道的方法。
“好了,来,戴上!”哄小孩似的,莫函宇把戒指递给方可柔,铂金变红线,很漂亮的样子。
“解不开!”方可柔仰起脸看着他,只顾着自己的问题,没把他的戒指放在眼里。
莫函宇也不生气,晃晃手里的戒指。
“好吧!”方可柔撅着嘴伸出左手。
戒指戴在无名指上,不松不紧,刚刚好,现在她不会再说歪在一边难看了吧!
跟盘扣折腾了大半天,也没有解开一颗,还弄得满头大汗,真是为难她了,一个集团总经理不会解盘扣,不知道说不去会不会有人相信。
“原来是解这里!”看着莫函宇很快解开了所有的扣子,方可柔有些懊恼,自己根本就没有解对地方,真是郁闷,明明那里才像是扣子好不好!
看着方可柔可爱的样子,莫函宇隐隐觉得自己的心在慢慢的变化,却又不想阻止,也懒得去理会那是怎样的变化。
“好了,我去洗澡了!” 回过神的方可柔终于发现了莫函宇的不对,一手拉着已经解开扣子的旗袍,一手推开莫函宇,跳进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然后又打开门,伸出脑袋,有点可怜,“我的睡衣!”
莫函宇又笑了一下,今天,方可柔好像特别可爱一些。
从衣橱里拿了件白色的真丝睡袍给她,倚在墙上看着她匆匆关上的门,嘴角再次扬起。
“还有——”门又被拉开了,从莫函宇现在的角度看过去,可以隐约看见她赤裸的身子,不自觉地转过身,听到她说,“秦绍坤好像还没有走,你是不是应该去招呼一下!”
“嗯!”莫函宇简短地回答,逃也似的跑掉,刚才被方可柔弄在地上的阿曼尼,躺在门边,没人理会。
正文 婚礼5
半晌,方可柔终于洗完澡出来,今天的妆弄了好久,脸上、身上,还有头发,现在还浪费她宝贵的休息时间来洗,下定决心,这辈子只结一次婚。
抬起头,原来莫函宇已经回来了,正站在床头看着她:“还以为你睡在里面了呢?正打算叫救护车!”
其实,莫函宇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跑过去抱着她,回来好久了,等着,就担心起来,还好,她总算出来了,脸蒸得有些红,白色的真丝睡袍一点也挡不住里面的风景,尤其,她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丰满和下面……
莫函宇把眼睛往上放,头发明显只随手梳了几下,随意地披散在肩上,可为什么就没挡住点春光,反而平添了几分妩媚呢?
看着莫函宇仰头看着屋顶的吊灯,方可柔有点不高兴,吊灯很好看吗?这么丑的样式,如果不是时间来不及,她一定会换掉。
走过去,才发现莫函宇好高,自己也有一米七的啊!
伸手,勾住莫函宇的脖子,拉下来,舔了舔他的唇,身子硬邦邦的,唇也是,木头,不,是钢板一样!
放开手,莫函宇却一把抱住她,让她柔软的胸贴在自己身上,然后一只手抱着她的头,深深地吻下去。才发现她竟然如此娇小,手环着她的腰,甚至可以握住她一只*。
渐渐地两个人都快窒息了,莫函宇把阵地向下转移,方可柔没有用任何香水,只是干净的沐浴露的气味。
方可柔有些脱虚地抱着莫函宇的脖子,突然闻到一股脂粉的味道,这不是她今天用的,她有轻微的洁癖,绝对不会用气味这么重的粉。刚才自己洗澡的功夫,他就跟别的女人鬼混了,还是不小心擦上的?
“洗澡!”
莫函宇正沉醉于方可柔的甜美,突然就被喊醒了!愣了一瞬,飞快地跑进浴室。
方可柔趴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他的吻很霸道,很刺激很让人沉醉,他下手也好重,身上现在还隐隐地……不是疼,而是……一种让她怀念的感觉。不对,他不过才去洗澡,自己居然就怀念起来了,真是没脸见人了!
方可柔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就看见一个人的腿,一个男人的腿,小腿,很结实,然后是白色的浴巾,还有,下面蓬起的欲望。
“看够了吗?要不要解下浴巾来看?”头顶戏谑的声音响起,不用想也知道是莫函宇,他怎么这么快,自己怎么这么失态!方可柔懊恼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莫函宇却真的解下了浴巾,男人的欲望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可是,她在干什么,瞪大了眼睛,甚至伸出手,是硬的,脑海里想的是:那么大,自己怎么受得了。
“还满意吗?”莫函宇轻笑。
方可柔一惊,急忙翻身,被子!被子在哪里?在自己身下!那枕头呢?枕头在!先盖住脸再说!
床一沉,莫函宇伸手把这个前一秒还在玩火,后一秒却躲在枕头下面的女人拉进自己怀里。
今天,他们新婚!
正文 婚礼6
方可柔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堵墙,硬邦邦的,她一抬头,就被撞到了。本能的向后靠,才发现自己被莫函宇抱在怀里,刚才撞到的“墙”,正是莫函宇的胸膛。郁闷的是她刚才还就趴在这堵“墙”上睡的很香,真是怪事儿。
莫函宇还没有醒,从方可柔的角度看过去,是干净的下巴,向上一点儿,是抿着的唇和唇边的笑容。他笑的时候并不向往日那么冷漠,而是带着一种温馨、幸福和满足。
温馨?方可柔不禁怀疑自己的眼睛,他的脸上,也会有温馨的存在!怎么可能呢?温馨和幸福,都是他们这种人不可能拥有的,那些东西,太遥远也太奢侈!至于满足……
方可柔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胸、腹、甚至大腿上、满上斑驳的吻痕,全是眼前这个男人杰作的,可他呢,居然还睡得正香,真是可恶!
几乎是条件反射,方可柔的膝盖猛地顶向莫函宇的*,女人打男人可以占便宜的地方不多,这算是一个!
可惜,莫函宇已经醒了,而且膝盖刚好夹住方可柔的腿。
“怎么这么狠心,不知道这是你的性福所在么?”
很严肃的样子,调笑的口吻,以及,明显强忍着的笑。
方可柔的脸红了一下,然后白了一下,接着破口大骂:“你以为你是谁?天下就你一个男人?连接吻都不会,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谈性福?如果嫁给你的女人不给你戴绿帽子那一定是因为她性冷淡!”
莫函宇忍着的笑一下子没了,脸色越来越青,瞳孔慢慢收缩,怎么女人都一个样,给她三分颜色就开染坊了,知道她的情人是秦氏的太子爷了,知道她早就准备好了绿帽子,只等今晚,不,是昨晚的婚礼一过,也就是今天,甚至待会儿,这顶大大的绿帽子就戴在他头上了!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太过传统的男人,也不计较他的女人是不是*,或者是不是忠于他,只是像方可柔这样,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早,就叫嚷着给他戴绿帽子,这,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看着方可柔一点点向后缩,莫函宇的火气更重,秦绍坤就那么好吗?她居然那么迫不及待地就要跑过去?
“我不会接吻?”莫函宇握着方可柔的肩膀,一把拉过来,“那现在就向你请教一下!”说着粗鲁的封住方可柔的唇,一只手重重地捏在*上。
“唔!”方可柔胸前一痛,牙一紧,舌头就尝到了血的味道,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用力地推莫函宇的脸,冷冷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莫函宇!”
不知道是因为*被咬破醒的,还是被方可柔的冷漠惊醒的,带着唇边的血迹,莫函宇离开了方可柔的唇,*着,没有任何表情。
“需要我的律师向你解释一下家庭暴力和婚内*的含义吗?”盯着莫函宇的眼睛,只有冷漠,而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惊吓。
莫函宇冷冷地和方可柔对峙,半晌,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放开手,却依旧冷冷地看着她!到要看看她是不是现在就去找秦绍坤?
但是方可柔却丝毫没有在意莫函宇的目光,一掀被子,光着脚站在地毯上。
正文 婚礼7
不同于她和秦绍坤长期包下的房间,这个套房和大多数总统套房一样,地上铺了柔软的地毯,墙面是软包和装饰画。
昨晚穿的睡袍早已不知去向,方可柔也没有去找,*,就直接走到衣橱面前,找衣服,可因为今天就要去旅游,衣服已经全部收在了行李箱里,虽然叠的整整齐齐,却一点也不好找!方可柔觉得发明行李箱的人很讨厌!
看着方可柔的*带着红红的手印,莫函宇有些惭愧,自己下手好像太重了,冷漠的目光渐渐地染上了怜惜。
方可柔弯着腰找衣服,从莫函宇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见微微晃动的*,平坦的*,修长的腿,还有两腿间……
莫函宇不自觉地扭了一下,他的身体居然有反应了!这个方可柔,她到底想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