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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犬戎帝国镇国公之子,封号威武王耶律阿鲁,你这卑贱的小民敢如此对我话,我今天就替镇南王清理门户,杀了你这奴才!”阿鲁脸上凶光毕露,抽出腰间佩刀,恶狠狠的盯着田七雷道:“现在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磕上三百个响头,我会考虑饶你一命!”
田七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对绰儿道:“看,畜生就要咬人了!”说完轻抚绰儿长发,微笑的看着她,绰儿也很配合的用她那含情脉脉的双眼与田七雷对视。
看到二人如此亲昵的举止,在加上田七雷先前一翻侮辱的话,阿鲁举刀就像田七雷砍来,田七雷冷哼一声,心道:“反正我不是犬戎人,揍了你我就回去了,有本事你就去燕郡报复我!
别看阿鲁的封号挺威风,实际上他脓包的很,只能仗着家里的势无法无天,但是今天他遇到了一个更无法无天而且还会玄功的田七雷,所以只能注定他悲剧的下场了。
“轰”的一声,阿鲁的身体狠狠的在了一张桌子上,桌子被砸的粉碎。
“哎呀,威武王,你弄坏了我家的桌子,可是要陪的!”一边的绰儿‘大惊失色’道,看她的样子,还真是心疼那张桌子。
阿鲁从地上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上的血,两眼阴毒的盯着绰儿和田七雷,狠狠道:“你们等着!得罪我的后果不是你们能承担的了的!”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这时田七雷的声音传来:“我说让你走了吗?”
只听嗖的一声,田七雷便出现了阿鲁身前,“啪”的一声脆响,阿鲁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连带这几科牙齿从嘴中吐了出来,阿鲁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屈辱,眼看着田七雷越打越凶,自己还偏偏不是他的对手,忽的一口气卡在喉中,竟昏了过去。
这时只见绰儿面露难色,满脸忧愁的看着田七雷道:“坏了,刚才只顾出气,他家在朝中势大,这下不好收拾了。”
“切,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就要回去了!”
“你!”绰儿姑娘一声气急,眼中露出一丝幽怨,但随后还是压制了下去,看样子很是烦恼。
看到绰儿苦恼的样子,田七雷心中忽的有丝悸动,摇了摇头道:“他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绰儿不是笨人,听田七雷这么一说,马上目露精光,欣喜道:“皇上曾赐给他一块金牌,他天天带在身上炫耀,要是金牌丢了的话,可是欺君之罪!”说着便在阿鲁身上搜了起来,不一会,手中拿着一个做工精细,刻有腾龙图案的金牌,绰儿将金牌扔给田七雷道:“这个给你,料想他也猜不到金牌会在你身上!”
光阴似箭,转眼到了晚上,在犬戎通往燕郡的小路上,小葫芦道:“少爷,你说那个阿鲁真的不敢再找绰儿她们的麻烦了吗?”
田七雷把玩这手里的金牌,嘿嘿一笑道:“敢!除非他不想要脑袋了,哈哈”然后随手一扔,金牌便掉落在了深深的峡谷之中。
小葫芦大惊失色,连忙问道:“干嘛扔了它?”
“切,把它带在身上可是个祸害,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不说我们是犬戎的奸细!真笨,哈哈”
小葫芦挠了挠头,想想的确是那么回事,自己跟着少爷真是太好了,恩,不知道小春现在怎么样了?
“呜呜……”遥遥的传来了归营的号角,田七雷看着远方的群山,悠悠道:“丁龙,你给我的,我定会加倍还回去,走着瞧吧,哼!”
“站住!什么人?”走在军营前的二人被守门兵士拦住。
“哼哼,什么人?”田七雷戏谑的笑了笑:“这就让你知道小爷是什么人!”一拳呼在守卫脸上。
守卫大惊失色,立马警报道:“有敌袭……!”
一炷香后,军营帅帐中,田永看着得胜归来似的二人,不禁笑道:“两个小子不错,要不是刘副将出手,寻常兵士还奈何不了你们,既然你们回来了,那打探你们下落的人就可以叫回来了,来说说看,这一路上都发生了什么?”
田七雷有声有色的将一路上的事都讲给了田永,当然在石室中被灌春药的事他就适当的省略了过去。
田永皱着眉头道:“这事蹊跷啊,把小葫芦当座上宾,把你当阶下囚?你以前和那绰儿有旧吗?”
于是乎,田七雷又将怡红楼的事向田永说了一遍,田永听后暗暗摇头:“要是硬这么解释的话也说得通,不过……,哎,还是不说这了,现在给你一个任务,明天之前必须完成,至于丁龙的事,近期先不要去找他!”
“任务?恩!”
茫茫的燕山山脉中,田七雷和小葫芦无精打采的走着,田七雷无力道:“要去哪儿找那个破金牌啊,大伯还说有用,哎,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好像就是在这里扔下山谷的,我们下去吧。”
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峡谷,田七雷打了个冷战道:“妈的,下就下吧,小葫芦,准备好绳子,一会儿拉我上来,我去去就来!”
还没同小葫芦答应,田七雷一个纵身跃下了峡谷,抓着石壁上的藤蔓,一点一点的滑了下去……
看着谷底奔腾的大河,田七雷心中苦道:“金牌不会掉到河里被冲走了吧?”
想了想这条大河离石壁还有段距离,应该不会掉入河中,金牌应该是在靠近石壁地方才对。
来到石壁下面,扒开周围的杂草,果然看到一个小物事在不远处闪光,田七雷嘴角微微上翘,快步赶了过去。
“哼哼,果然找到了……,恩?什么声音?”轻轻皱起眉头,田七雷向四周看去,由于刚刚大河奔流的声音太大,以至于没有听见,现在离大河远了,竟听见有一股细细的溪流流动的声音,缓身站起,小心的想溪流声音处走去……
不多时,田七雷站在了一个漆黑的山洞前,一条小溪顺着山洞潺潺流出,他只感到眼前的山洞散发着一股让人心悸的恐怖气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半刻,田七雷心中煎熬:“到底是进不进去看看呢?”
“将来我会不会为了今日没进这个山洞而后悔呢?”大约思考了半柱香的时间,田七雷终于下定决心,妈的,进去!
逆着溪流,迈着大步向山洞走去,田七雷之感动洞中光线越来越暗,随着他慢慢的深入,周围逐渐被一种阴冷的气息所包围,当眼前完全变成一片黑暗时,田七雷掏出了随身的火折子。
第二十六章 古朴石门
看着山洞周围嶙峋的怪石,田七雷心中打鼓:“这是个什么地方呢?”
周围的空间越来越小,过了片刻,整个山洞也只能容下一个人通过,这时,田七雷忽的停下了脚步:“这?这?……”
看着眼前一道暗暗发光的光幕,田七雷心中大叫奇怪,光幕后面隐隐还有一道石门,田七雷心想:“反正都到这里了,若是不进去看的究竟的话,还不郁闷死!”
挺了挺胸膛,便大步向光幕中走去,到了光幕前一米左右的地方,终于看清了那石门的摸样,石门不是很大,上面雕有一些古朴的花纹,门上有一石锁,仔细一看,田七雷心中大喜,这石锁是开着的,也就是说只要通过了这光幕,他就能进入石门一探究竟了,收拾了一下心情,田七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向光幕走去……
啪!就在他触碰到光幕的一刹那,一股霸道的力量自光幕传来,将他狠狠的弹了出去,田七雷这感觉浑身生痛,心中惊奇不小:“被弹开了,难道这和这东西和破塔有关系吗?不对,破塔弹我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疼,可这道光幕下手可真狠啊!”
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光幕,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有其他能够进入的地方,田七雷心道:“还是先回去吧,这石门的事日后再作计较!”
当二人回到营帐的时候天色已晚,帐中,田永手握金牌,开怀道:“好,好,果然是犬戎皇帝御赐金牌。”
看着欢笑的大伯,田七雷疑惑道:“大伯,这金牌有什么用吗?”
田永赞赏的看了田七雷一眼,慈祥道:“这个用处可大了,那镇国公在犬戎可是权倾朝野啊,犬戎皇帝老早就想办他,奈何他的权势太大,一般的罪过又治不死他,而这镇国公手握重兵,对我燕郡威胁及大。”然后又笑了笑道:“有了这金牌,将来我们就能给犬戎皇帝一个方便,让他办了镇国公啊,哈哈哈……”
虽然田永如此说,可田七雷还是不甚明了,心道:“怎么这金牌就能让犬戎皇帝杀了镇国公呢?虽说丢了金牌是欺君之罪,可这丢了金牌的是阿鲁啊!”看田永没有在说下去的意思田七雷便告退回营了。
到了营帐门口,田七雷忽的嘴角暗笑起来:“既然大伯让我先不要动丁龙,那我就丁豹身上出出气吧,哎,谁让他的出身不好呢?”
屁颠屁颠的进了帐,发现帐中人全都兢兢战战的坐在营帐的一边,而另一边则有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趴着,站着的人看见田七雷进来,马上笑道:“少爷,你回来了?”
“啊。”田七雷随意答应道,然后便向趴着的人看去,当田七雷将目光投向那人的时候,帐中众人的眼中全都露出了怜悯的目光。
看清趴在地上的人后,田七雷欢天喜地的叫道:“哎呀喂!这不是丁豹吗?”
趴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营帐的老大丁豹,前些时候被小葫芦一顿暴揍,他脸上非常挂不住,后来小葫芦和田七雷被丁龙陷害,他还是担心别人会嘲笑他被小葫芦暴揍的事,便变本加厉的欺负起同帐的兵士。
今晚小葫芦刚刚进账的时候,正好看见丁豹在欺负别人,小葫芦跟随田七雷时间久了,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再加上他自己也极为讨厌丁豹和丁家,可以说丁家与他们可是仇深似海。
丁豹一看小葫芦进来,开始没什么,下一刻他立马跳将起来,大叫道:“鬼啊!”
听他的话语,小葫芦断定自己和田七雷被害的事他已经知道,于是也就不客气了,直到田七雷回来前,他还在那里蹂虐着丁豹。
丁豹抬起头来,正好看见一个笑眯眯的面颊,但是这个面颊对他来时就好像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审判一样,丁豹的眼中渐渐的露出了绝望之色:“这是怎么回事啊?大哥不是说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吗?”
看着丁豹一脸倒霉的摸样,田七雷想揍他一顿的心情大减,最后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哎,今天我累了,没有心情揍你,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觉得如何?”
丁豹呆若木鸡,心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他不揍我?”虽说心中不解,但是不挨揍总归是好的,于是问道:“什么机会?我要!”
“哈哈,乖,我就喜欢和识时务的人打交道。”然后假意思索的挠了挠头道:“你看我今天累了,不想揍你了,可是不揍你我心里又不高兴,我给你个机会,让你想个办法,我怎么能既不揍你,心中还能开心呢?”
听完田七雷话后,丁豹瞪大了眼睛:“这!这……”他只觉得田七雷说的这话还不如直接揍自己一顿来的痛快呢,看他那为难的模样,田七雷嘴角微翘:“哼,既然你自己不想,那我就帮你想吧,你就脱光了衣服,在营外裸奔,然后再大喊你是奸细,说不定你那个倒霉大哥听见了还能救救你!”
在小葫芦满含杀气的眼神下,丁豹终于妥协了,其实田七雷还是很仁慈的,就如田永所说他本性善良,这不,他还让丁豹穿着一条内裤呢!
夜深了,所有的人都睡了,只听营外有人大喊道:“我是奸细!”喊得有滋有味,最后营中一片喧哗,出去几个兵士,然后山谷静悄悄的只剩下了虫鸟的嘶鸣声……
天亮了,营帐外又是一阵喧哗,这次田七雷和小葫芦都长了记性,还没等帐外的人进来,二人就从铺上跳起,警戒起来。
帐门被打开,刘副将走了进来,看了二人摸样,微笑道:“你们起的倒是早,去吧,燕山小路哨岗,现在就动身!”
二人这才放松,也没收拾什么东西,便去了帅帐,和田永一番告别后,二人便离开了,就在他们刚到帅帐门口的时候,帐门猛被从外面打开了,就见丁龙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看见田七雷二人拔剑便刺,田七雷和他见面也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没等剑刺过来,便顺着丁龙的剑刃来到了他面前,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右手顺势一个擒拿,便夺下了他的剑,整个过程真是个一气呵成,田永和刘福看的都惊呆了:“这剑法要到什么境界才能如此写意的夺下对方剑啊?”他们自肘夺下丁龙的剑也不难,但他们一个是武通八重,一个是武通十重,比丁龙要高出太多了,而田七雷呢?据说还没修炼啊,田永默默的笑了下,脑中出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阿忠啊,剑之本源道果果然厉害!”
就在二人惊叹之时,田七雷已夺下了丁龙的剑,然后一脚踏在他的小腹上,丁龙吃力不住,顺势向后退了几步,田七雷得势不让,单手挥剑反身一刺!
“啊啊!”痛苦的哀嚎伴随着滴滴鲜血从丁龙的脸上留下,还有一个东西从他头上落下,只见此时丁龙正趴倒在地,一手捂着耳朵,鲜血正从他的指缝中汩汩流出,另一手却好似在地面上寻找着什么。
田七雷一脸冷傲,看着地上的丁龙不屑道:“你是都尉如何?你生在丁家又如何?莫说你丁家在我眼中连个猪狗都不如,就算是你丁家是天王老子,只要你招惹了我,我也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日割你一耳权且当做一个利息,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哼!”
第二十七章 燕山小道上的血案
重重的把剑一扔,出了帅帐,小葫芦紧随其后,田永眼看着田七雷离去,眼中露出一抹赞赏,然后看着地上的丁龙,一脸不耐道:“在这哀嚎个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出去!”……
茫茫大山连绵起伏,山的尽头处有一个小小的哨岗,哨岗下是一条小径,这条小径通往犬戎,叫做燕山小道,小径的尽头,田七雷眉头微皱,脑中不时浮现出一幅倩影:“也不知阿鲁有没有在找她的麻烦?”
“少爷在想什么?”身边的小葫芦问道。
“恩”,回头看了一眼小葫芦,轻轻道:“也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她了?”
“少爷是在说绰儿姑娘吧。嘿嘿。”傻笑了一声继续道:“其实我也蛮想念小春的……”说完话后,小葫芦的脸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看着小葫芦的窘态,田七雷不禁失笑道:“哈哈,你也不害羞,堂堂男儿,竟然想一个姑娘!”
“少爷不是也在想绰儿姑娘吗?”小葫芦一阵嘀咕。
“……”
一去两个寒暑,田七雷和小葫芦都已经十四岁了,这一天,田七雷刚从塔中修炼出来,忽听小葫芦叫道:“少爷,有情况!”
“什么?”田七雷吃惊不小,这两年来,这个燕山哨岗莫说是人,除了给二人派发补给的兵士外连个鬼影都看不到半个,听小葫芦说有情况,田七雷马上起身出去。
放眼看去,燕山小道上一片烟尘,渐渐的烟尘近了,二人才看得清楚,一个车队正缓缓向这边驶来,只见车队领头之人一身皮裘,腰挂弯刀,正是犬戎人的装扮,二人心中疑惑,要是从犬戎那边过来倒能理解,可这车队怎么从燕郡过来了。
二人从哨岗跳出去,拦在了车队前面:“站住,老子要检查!”
“放肆!”车队最前面的人用汉语骂道:“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竟敢拦截我们的车队!”
看此人如此态度,田七雷动了干火:“老子管你是谁,赶紧给老子下来!”一拳向马颈砸去,只听那马一声嘶鸣便倒地不起,马上之人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一马鞭便向田七雷抽去。
田七雷眼看马鞭来袭,嘴上露出一丝戏笑,站住哪里动也不动,将鞭子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持鞭之人怎么也抽不回手中马鞭,不禁骂的:“你们两个奴才,好大的胆子,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翻了个白眼,田七雷无语道:“有屁就放!”
“你……,哼!我们是犬戎官商,奉命来燕郡做生意,有你们燕郡的通文,识相的赶紧滚远点让爷爷过去,不然,哼哼,小心你们的狗头!”
“通文?什么通文。”转头问了问小葫芦:“你知道通文吗?”
小葫芦无助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看着二人一唱一和,那人更加气愤,刚要发作之时,一个年级稍长之人走了过来拦住他,向着二人做了个揖,微笑道:“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二位军爷行个方便如何,区区礼物,不成敬意!”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两个元宝塞在二人手中。
把玩着手中的元宝,田七雷计上心来。
恭敬的向那人还了一礼,脸上笑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说着便把元宝揣进了怀里,小葫芦一看田七雷如此,马上效仿,持鞭人看二人如此,脸上轻蔑更重,刚要出言侮辱,便被年长之人用眼神阻止。
车队二人眼神互动,田七雷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发笑,他田七雷从小到大最不缺的是什么?那就是钱,要知道未分家前,田家垄断了燕郡的食盐行当,虽说如今分了家,可在田成的经营下,他家的势头只比当年猛,不必当年差。
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田七雷又道:“那个,是不是让我们看看通文呢?”
“哈哈”年长之人笑道:“军爷倒是值守。”说罢便拿出一面令牌和一本文书,道:“这令牌是边关丁龙丁都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