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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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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冒失——哥哥全凭推想,哪里清楚多少?

小猛凄楚一笑,收起悲绪道:“吴颜说她找到负心人时,负心人在一个权贵之家。我猜想负心人当时已在仕途上有所成就,他邀来的帮凶是些舞棍弄刀的人,可见都是私人保镖。拥有这种保镖的人一定是大富之家,二十七年前这样的人家并不多,我查过这方面的资料,排出三个可疑对象。第一个是西部的珠宝大王钟善琢,但是此人最恨官场子弟,不可能帮负心人解难;第二个是北部的地产大王风云,他倒喜欢跟官场的人套近乎,可他的保镖都是身负绝技的女子。再有一个就是南部保险业大亨江长贵,此人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尤其爱跟军部的人打交道。我查过他的底,他父亲是江氏的上门女婿,婚后自愿更换姓氏取名江永福。当时江氏保险业运转艰难、濒临破产。江永福只用半年时间就让江氏产业转危为安,三年后江氏保险公司在南部保险业跃居前列。此人堪称南部当时的商业骄子,我却查不到他的祖籍来历,甚至不知道他原来的姓氏,这也太不合情理了。”

“为什么?”刀子实在不明白。

小猛细解道:“当年,江永福投身江家,娶了个比他大八岁的瞎眼女子,而且当时江氏产业岌岌可危,这难免让人多疑,说他因为爱情?不可能;说他攀荣显贵?理由不充分;说他为了显示才能,甘愿拿一生作赌注,就为了让江氏死而复生?这不笑话吗?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江永福是乌山圣师四子之一,遵照父命,他携带冥元珠一法来到南大城,以一个落魄子弟的身份在江家安身立命,他死后,自然由他的儿子江长贵掌管冥元珠一法。江长贵不但传承了父亲的商业头脑,而且具备相当的政治观念,所以他一定是负心人的合谋者。这两人都是了不起的权术家,他们可不是低级的乱政者,更不会愚蠢到亲身作乱,想得到冥元珠,他们有的是高明手段啊!”

刀子听得晕头转向,来不及整理思路,小猛下面的分析已经展开。

“如何引出冥元珠?这是负心人和江长贵首先要考虑的,当然,这也是最简单的事,只要找一个胸怀大志、有野心称王的人就行了,把冥元珠的神妙或多或少地透露给他,用来激发他蠢蠢欲动的祸心,只要他上了道,后面的事就不用太操心,负心人和江长贵只需局外观棋,适时地加以点拔和指引,只要冥元珠一露头,那些为他俩服务的乱党就不再有用,自然有人为他俩扫清障碍并收拾残局,而他俩就用正义作掩护,可以在瞬间成为天下之王!”

小猛激言至此已然义愤,刀子却发现哥哥眼里有隐隐的哀惜,他不由挺胸作保证状,“放心吧,我早有绝誓在先,除非自保或封锁冥元珠,否则不会擅使神兵鬼将咒。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被坏人所用,可我只听你一个人的,所以你不必忧心。”

小猛摇头,将弟弟揽进怀里,似在摩挲一件珍爱之物,许久才喃喃道:“我很累,想放下一切,带着你和花儿离开这里,知道吗?哥心里很悲哀,所有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在我心里已经有了越来越清晰的轮廓,我甚至觉得不该再查下去了,因为我已经想到了这件事的结果,尽管还没成真,但它假不了。别摇头,你能领会的,我相信吴颜悄悄告诉你的那个预测,跟我所推想的结果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我……”

小猛哽咽难言,刀子已然垂泪,“哥别难过,找到冥元珠,把它送回冥界,我们就走!”

“你呀……”小猛瓣起弟弟的脸,拭去弟弟脸上的泪,自己的泪却又滑了出来,“我爱你呀,知道我为啥怕找冥元珠?那是因为我老有一种感觉,觉得我会因为冥元珠而失去你,我……我怕呀!”

“不会的,你别怕,我不离开你!”

“你发誓!”

“啊?”刀子大愣,心想哥哥太霸道,生离死别哪由得人?抬眼去看哥哥,见哥哥竟露出几分凶相,吓得他忙低下头,又忙依言发誓。

小猛却冷笑、摇头、沉叹……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为情所困(1)

华萍的病情正以惊人的速度好转,这是医学界的奇迹,熟知内情的人却无不惊叹刀子的奇术。

白草除了精心照顾妈妈,想的就是怎么答谢刀子,可是正如刀子所言,这是善行,不需答谢,所以最后一次疗治结束后,他悄悄溜出了病房。

哥哥说了在救治所的后花园等我,怎么不见呢?刀子四面张望,目光停在院墙边,脚步缓缓向前……

秋千,我的秋千,你总是载着一个白纱飞舞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你让我忆起那幸福也回味那苦痛。我曾想过以后不论在哪看见你我都不理你了,可是每次看见你,我都管不了自己。你不是秋千,是她,不,是我自己,是我每夜热情相邀的梦魇,是我刻在心上的烙印,是我嵌在灵魂深处的魔记……我……爱你……

往事如梦,追忆只令人心痛。刀子的心血化作颗颗泪珠,溢出眼来、划过脸庞、湿透衣襟、掉在地上……

“你就是刀子?”一个男人突然出现,突然这样问。

“是,可我不认识你!”刀子难堪地抹着泪。

男人面露厌色却突露凶相,“你最好老实点,白金是我弟弟,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马上去纠正你犯的错,不然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原来是白金的哥哥,我就说不认识嘛,这下好喽,人家找上门来了!说我不老实?我何曾不老实过?大丈夫敢作敢当,干吗要不老实?

“我做过什么我是知道,但你最好别逼我,白金是罪有应得,他做过什么他也心中有数,但愿他从此改邪归正,否则我秉神鬼术宗旨要将他铲除!”

“你……”白金的哥哥无言回驳,'⒐月制作1'手指在刀子的脸上,只差要搧耳光。

“白先生!”小猛的出现也很突然,轻轻拔开对方的手,却无比严厉道:“我弟弟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需要我重复强调吧?”

不等对方答话,小猛拉起刀子就走,刀子见他一路喜洋洋、美滋滋,不由奇道:“花姐要回来了吗,你这么高兴?”

“晋级培训还差十天才结束,你花姐还要在东部会几个朋友,起码要半个月呢!”

刀子听了便在心里盘算,那时我的内伤也就好了,但愿这半月里不需动用御体功法。

小猛不知弟弟心中所想,半天玩笑道:“你不怕那个人吗?他也是你说的那种有尊位的,怎么不下跪告饶?”

“我干吗跪?我才不怕他!你说过我们要锄强扶弱,还说尤其不能放过那种自持有地位的行凶之人,我按你说的做,错不了!”

“哟,不错呀,终于开启度恶从善的慧眼了,也终于拿他看东西了,不错不错!”

刀子不知小猛是调侃,羞惭道:“其实我也是近日才了悟的。两月前,我奉主命辑拿乌雨却有辱而归,此事令我自恨,也使我反思,恶人本身已恶,何况多诈?我虽秉善而行,其实姑息养奸。假使我当日行事刚果,何至留下乌雨一患?却要哥哥为此费神。此类恨事,我从前做得太多,哥哥常施教诲,我都不曾悔悟,如今再不能错下去了,哥哥宽和仁爱,我却不该因此自废。”

小猛不忍刀子为乌雨一事负愧,戏言道:“攻城之时你我各有使命,你没抓到乌雨,我也没拿住院陆中天,既然都没完成任务,咱兄弟俩内部处理一下就算了,难道真要报到将军那里……”

小猛先时还笑,说到后面顿时黯然。刀子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随哥哥取道警卫培训中心。

作为搏击顾问,安南在警卫培训中心的工作十分轻闲;作为谍杀员张军的监控者,安南的任务又时时潜着危险。

这个身材高挑、眼睛清澈的大男孩,自从归队,自从知道了爸爸所作的牺牲,他一改从前的自卑,心魂里充斥起豪情,向外挥洒着健美的青春气息。

任务中,他象个老成持重的猎手;生活里,他象个安静文质的学生。以至他刚来报到时,门卫把他当作延误训期的学员批了一顿。安南也有他调皮的地方,直到门卫训得口干舌燥,他才笑吟吟地出示了相关证件。后来那门卫一看到安南就会脸红,安南却总是回给他一个暖人的笑容。

可是今天怎么了?这个健朗的大男孩懒懒地趴在射击场外的围栏上,双眉紧蹙、泪眼凄凄,牙齿就快在下唇咬出血痕,抖动的下巴象在强压着快要爆发的哭声……

你怎么了?今天阳光灿烂、和风徐徐,你的心里却在下着绵绵秋雨。是什么让你如此忧伤?你含泪的眼睛一直在看什么?那个女孩吗?哦……原来是爱情!

是啊,人们都会因此欣喜也会为此哭泣,何况这么年轻的心?更让他痛苦的是,爱情发生于何时他自己都不知道,可是爱情来得并不突然,只是游进他心门的时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罢了,直到心跳完全受她控制,他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爱情!

“你爱我吗?我不知道,可我爱你!跟他在一起,你快乐吗?也许吧,你笑得那么开心!忘不了啊,让我从何说起?初见你时,我的感觉并没给我一点提示,你象一阵春风吹来,绽开一朵牡丹,那时那景晃如一梦;短期而隐秘的搏击培训,我们的相处是否能说情投意和?在那七天里,你苦练的汗水一直伴着你不歇的欢声笑语,听我谈起父辈的往事,你曾洒过感佩的泪水,那双握住我的手是多么暖人,她还抚过我脸上的泪,不象手,分明是交心的真诚!临别了,你让我怎么忘记你印在我唇上的那一吻?那么火热深情!是幸福的烙印、痛苦的伤痕……匆匆告别,你未留下只言片语,我没来得及倾吐心意。乍闻你被队里除名的消息,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好长一段时间,你真的失了踪影,可你突然出现,就象带回我久逝的生命,却为何让我痛得不能呼吸?我只恨哪,恨我自己,是我的木讷迟钝寒了你的心,还是他的欢腾火热胜了我的情?悔呀,我悔不当初!幸福曾多次试问,我却瞎眼负手、不闻不提,才会逼你另觅知音,而我空啖悔恨!灵子,告诉我,你幸福吗?这是我早已无颜问起,却一生都想知道的事……”

安南心语喋喋,目不转睛地望着射击场上的灵子,灵子笑,他也笑——哭着笑,笑了又哭,哭过再也不能笑……

灵子却依然在笑,作为精卫队有史以来的第一个高密队员,她的行动当然不为队友们所知,除了小猛,谁又知道她就是往精卫队频频传送情报的“访客”?

她今天是跟王真博来的,王真博是部长的儿子,在警卫培训中心任搏击教官。为了接近王润泽,灵子跟王真博谈起了恋爱,可惜王润泽猜不到灵子的身份,不然怕是接受不了这个未来的儿媳妇。

唯一令人不安的是,王真博全身心投入了这场爱情,他从一个不立业绝不成家的事业狂变成个情场中的溺水者。因此灵子常在心里跟他道歉,今天也不例外,“对不起了,傻小子!谁让你有个作乱的爹呢?你以为我就好受?那边围栏上还趴着个傻小子呢!”

灵子瞟着远处的安南,见他身后走来个人,是队长!

小猛盯着一动不动的安南,几秒的困惑后,他猜到了这个队员的心事,又是个为情所困的家伙!他亲切地搭过一只手去,对方回给他一个快捷的警备动作,待看清来人,安南慌忙去抹那一脸的泪,“队长……”一语未了又忙清嗓子,刚才那一声嘶哑得怕人。

小猛故作不察,将安南引到一边的草地上坐下,又故意误解道:“又在想你爸爸的事了吧?别难过了,喏,这是以精卫队的名义审核的更正书,上面有将军亲笔签署的证明,千万收好它,你爸爸的事要一年后才会由军部对外澄清,我也争取不到提前平反的机会,现在只能这样了,你要好好保管,千万别弄丢了!”

安南轻轻点头,心里难免惊疑,队长话音不祥,难道……

“别瞎想!”小猛拍拍安南的肩,“好好执行任务,不管发生什么,一切有我!”

安南心头一热,不觉哽咽,“队长你要多休息,别累坏了,有些事……但凭各人的命运吧……”

小猛闻言心酸,安南呀,我就知道瞒不了你,其他队员都不明白我那天说的“政治手段”,但你猜到了。

“不!不能听从命运,倘若真的有命运,也不能屈服它恶意的安排,否则即使没有背离正义,也是默许了邪恶,你能明白的!”

安南含泪点头,是的他明白,但他更明白一件事——队长不是在给他打气,而是给了他一个承诺。








第一百五十章 为情所困(2)

回家的路上,刀子小心翼翼道:“你们刚才话中有话,我虽悟不出来,可是有件事你想错了!”

“是吗?”小猛故作不解却含笑点头,“我知道,安南为情所困,他爱着灵子!”

“就是的!”刀子微嗔,“你啥都知道,还故意误解他,他难受死了!”

“那你要我怎样?安慰他?还是替他去跟灵子表白?或者勒令他们在一起?”

“这哪行?”刀子嗔目,随即讪笑,“好哥哥,那个……你……嘿嘿……”

“说呀,不用拍马屁。”

“我哪有?”

“没有吗?”小猛故作委屈,“从没听你叫我好哥哥,无事献殷勤,没鬼才怪!”

“哪有鬼?”刀子挽了小猛的胳膊,“我是说你能言善辩,就帮帮安南吧!”

“干吗?真要我代他表白?”

“不是,你去劝劝他,叫他不要痛苦,就说天意难违,不是每段真情都能圆满,可是看着所爱的人幸福,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你还可以劝他说……”

“说什么?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小猛扯起刀子改道后勤服务街,在归来楼吃饭时,刀子仍喋喋不休地说着安南的痛苦,小猛好不容易哄得这家伙安安静静地吃完饭,两人径回家中,却在二楼走道里碰到个徘徊不安的人。

这人一见小猛,显得越发紧张,竟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小猛不觉失笑,“找我吗?进屋吧!”

来人跟进客厅却异常局促,小猛指了指沙发,他才半坐下去,刀子送上茶来,他双手去接,弄得刀子跟着局促。

“找我什么事?”小猛笑问。

来人话没出口先红了脸,尚未抬头,欲言又止。刀子看看他又看看哥哥,“那个……要不……我进卧室?”

“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我这个……我……”

来人急于解释却吞吞吐吐,刀子越发莫名,既然不是碍着我,为何不言来意?

小猛示意弟弟坐下,笑对来人道:“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帮得上忙。”

“嗯……”来人微微抬头,“早就听说孟队长热情大方,我今天来是为了……为了……我先自我介绍吧,我是……”来人又低下头去,似在掂量措词。

刀子心想,我哥哥待人和善,他在怕啥嘛?正想劝慰,小猛呵呵笑道:“都是年轻人,拘束啥呢?你找我是为了白草吧?”

“你都知道了?”来人又惊又喜。

小猛微笑摇头,来人不免懊丧,“那我……我还是先自我介绍吧,我是白草的……白草的……”

来人确实太拘束,或者因为急躁,话也说不流利。

小猛含笑接道:“你是白草同母异父的哥哥,叫林俊,在军部第八兵工厂工作,是今年五月份调过来的。你别奇怪更不要紧张,我必须清楚所有队员的人际关系,这是规定。不过你来找我肯定是让白草骗了,我们在对外交往上确实有严格的规定,但是关于爱情……我怕是帮不了你哟!”

小猛说着就笑,刀子这才恍然大悟,林俊越发窘迫,“孟队长虽这样说了,可是白草也说过,这种关系的政审在你们队里尤其严格,参入军籍只需三级政审,要想成为精卫队员的家属,则必须考查五年再由队长和将军逐一批准,所以我是来交第一道申请书的。”

林俊话音未落,小猛大笑,“我还不知道白草有这么调皮!嗯……这样吧,考查多少年呢,白草说了算,只要她说合格了,我们就批准,行不?”

“真的?”林俊难以置信。此时门响了,白草气呼呼地进来就瞪了林俊一眼,转向小猛道:“我跟他闹着玩的,他没烦你吧?”

“没有啊,他申请的事合情合理,你可以考虑一下!政审的工作,队里会安排,考查的任务就交给你,最后的审批嘛……”

“队长!”白草半羞半恼,唯有朝林俊发难,“你没事干啊?咱队长忙着呢,你明天也不用上班的吗?”

“是是是”林俊点头陪笑,“打扰你休息了哈,队长!那我们走了,谢谢你啊!”

不待小猛搭腔,白草嗔道:“他是我们队长,又不是你的,你凭什么叫?”

“对对对,我不该叫,那我……”林俊一时失措,小猛强忍笑意道:“叫我小猛吧!”

“那咋行?叫你孟哥吧,谢谢你对我们一家的关照,白草是你的部下,我在这里……”

“走吧,你烦不烦?”白草拉起林俊,又推又搡地出了门,楼道里依稀可闻一个嗔怪一个赔礼的声音。

小猛暗自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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