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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暴发力!哟呵呵~!”
天葬一直低着自己的头,他惨白的手握着那把小巧的刀子,轻轻地在暴龙的脖子上抽动。他的力道用得恰到好处,锋利的刀锋甚至没有在暴龙的脖子上留下一点伤痕。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暴龙瞪着前方。
“嗯,刚刚你的一拳如果击到我的身上,我想足够将我身上的肋骨打断十几根的了。”天葬放下了手术刀,用手轻轻地拍了拍暴龙的肩膀,暴龙的身子一矮,心咯噔一下子。
“别紧张,暴龙先生!你需要的是镇静,你的伤才刚刚好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噢,现在是晚饭时分了吧,我们一起去用餐怎么样!我想我很乐意陪你去吃一顿晚饭!”
娘啊!暴龙心里乱得一塌糊涂。这家伙到底要做什么?镇静?镇静个屁啊!暴龙摇了摇头,他侧过天葬重新坐在自己的床上,心里一阵的打鼓。他望着看不到表情的天葬问道:“你,你为什么来到这里?”
“呵呵!”天葬一笑,“因为我想体味一下校园的生活,我想暴龙先生一定跟我一样吧!”
“体验生活?”
“当然!打打杀杀的生活过得一点乐趣都没有,听说这金字塔学院很有意思,所以我就来了!嗯,你也一样吧!”天葬与暴龙面对面地坐了下来,他的爵士帽一直遮挡着他的脸,暴龙从始至终也没有看到过天葬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
“噢,晚饭时间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用餐呢?”
“我,我不饿!”
“那好吧!”天葬忽然抬起了头,一瞬间暴龙看到他的那张惨白的脸。那张脸白得吓人,就像一具死尸一般。再加上天葬那阴森的声音,让暴龙感觉他正在跟一个死人或者说是僵尸面对面地坐在一起。
“我去吃饭了,用不用给你带点什么?”
“不,不用……”暴龙的语气有些断断续续。
“哟呵呵!”天葬缓缓地走到了门口,他的手拉到门的拉手上又停了下来,背对着暴龙沉默着。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古怪的气息,窗外的电闪雷鸣,哗哗下着的大雨,还有被风吹动着的树木发出的沙沙声,形成一种交响曲。命运的交响曲。暴龙心底一阵的紧张,他甚至重新提起自己身体里所有的力量,准备接受天葬随时都可以向自己攻击的力量。
他的眼神落到天葬的手上。天葬左手握着门的拉手,右手垂直在自己的大腿外侧,手术刀闪耀着银亮的光芒,让暴龙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难道,他想对自己突下杀手?
暴龙心里暗暗戒备起来,真的打起来,他不是天葬的对手。但,总不能坐以待毙吧!拼,拼了!暴龙咬了咬牙,他将自己的身体硬化成一个铁块,他的拳头缠绕着四星级的战气,他用眼神的余光扫视着被自己战气震碎的玻璃窗。硬扛下天葬的一计手术刀,然后借机从窗口跳出去……
暴龙做好了一切的准备,他站直了身体静静地望着天葬的背影,他在等待天葬出手的那一刹那。
“喂,你有雨伞吗?外面好像在下雨!”
“……”
“从你的表情上来看,你好像也没有!”天葬拉开了房门,缓缓地向外走去,嘴里发出一阵哟呵呵的笑声。门被风吹着,剧烈地关了上来,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暴龙一下子虚了起来,他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娘的,面对这家伙的时候怎么感觉那么恐惧?就算是瓦纳尔也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感觉,是因为自己曾经受到过他的伏击,还是因为这家伙的阴险……
第一百五十七章雪中送炭?
一百五十七雪中送炭?
暴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湿透了,收了自己的异能,他的呼吸显得急促得多,这时他松懈下来,感觉全身很是无力,加上刚刚恢复的他,虽然身体里的力量更比从前,不过还是有些疲惫。
他不敢倒在床上。天知道,那个叫天葬的家伙什么时候回来,如果睡着了,他给自己一刀,就下狱了啊。
退学,我要退学!
暴龙心底这般喊着,他甚至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在收拾完自己所有的东西后,他拨通了杰蒙逊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杰蒙逊慵懒的声音,“怎么了,暴龙?”
“我要退学,我强烈要求退学!”暴龙吼叫着。
“你吃错药了吗?”杰蒙逊此刻正享受着他的生活,身边陪伴着的两个头发乌黑,姿态较好的女人。他只穿了一件内裤,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美美地端着葡萄酒,闻听暴龙这急促的声音,他懊恼地说。
“我没吃错药,我很正常,我无比的正常!杰蒙逊,你赶紧给我办退学手续,娘的,这么危险的地方我不玩了,老子不玩了!再玩下去,老子的小命就没有了,退学……”
暴龙有点语无伦次,杰蒙逊喝了一口红酒,笑眯眯地说道:“嗯,暴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感觉你很混乱呢?”
“我的思绪很正常,相当的正常!”
“嘿嘿!刚进入学院是有点不适应的,慢慢的就好了!”
“适应个屁!”
“你看你,又是那个火爆的脾气!杰妮副会长就是因为你的脾气是这样的,所以才让你到学院去学习一下如何克制自己的脾气。嗯,我有一点累了,我需要休息,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那么暴龙先生,我们改天再聊!”说罢杰蒙逊关了电话。
“喂,喂,喂……”
“**,天葬跟我住在一个房间……”
“**祖宗十八代杰蒙逊……”在杰蒙逊关掉电话的时候,暴龙很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二个娇滴滴的声音。想一想那家伙正享受女人的乐趣,而自己却要面对一个如同死人一般阴险的人物,暴龙漫骂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当中。
过了一会儿,暴龙骂得有点累了,他背起自己的行李一个跳跃就从窗口落到了宿舍楼的院子里。外面下着大雨,他丝毫不理会这些,迅速地向距离宿舍不远的一个架着电网的高墙奔去。
来到了高墙前,暴龙平吸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他计算了一下墙的高度,跟自己借助战气能跳跃起来的最高距离,墙有八九米的高,斜下架着电网。暴龙一个飞身而起在最近于高墙的顶端,他的手指轻轻地搭在电网的网丝上,想借这一搭之力跳出墙外。
滋~!
高压电网上传来一阵电流流窜的骚动,电流顺着暴龙的手指瞬间流转他的全身,他**呀一声,头发根根倒竖起来。电流传遍他的全身让他异常的痛苦,幸好他及时施展了异能,将自己化成一块铁块,电流在铁块上传播。
暴龙身体里的痛楚一点点的加剧。
糟糕~!
暴龙心叫不好,虽然转化成了铁化可以任电流在自己的身体里流窜,可是,毕竟这样的转化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旦自己的异能失效,那电网上传来的电流可以瞬间麻痹到自己的心脏。
那就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此时的暴龙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的手指依然搭在电网上,他的整个人就像是在悬挂在高墙上的一个雕像般,动,动不得半分。落,落不下来。
救命啊~!!
暴龙在心底呐喊着。
可是外面下着雨,这个时候哪会有人来到这个地方?
他背着的背包早已被电流窜击,已经着起了火,此刻的暴龙不仅要承受电流的入侵还要被火烧。虽然下着雨可是他身上的衣物燃起的火却并没有因为雨的淋透而熄灭。
身体里的异能已经不能再坚持几分钟了,暴龙所承受的痛苦也越来越是剧烈。他变成铁块的脸,一双眼睛却已经滚动起来……
救命啊……救命……
暴龙的整个身体红得发烫,铁化因为电流的高温与火烧的温度而呈现出红褐色,再这样下去的话,暴龙知道自己就能算继续坚持异能,铁也是会被融化的,不得已的情况下:铁块——强化!
红褐色的铁化渐渐又转化成黑色,暴龙也感觉到稍稍的舒服,可是他知道自己这高强度释放异能,也只能坚持三分钟而已。
大雨淋灭了暴龙身上的火,游走在暴龙身上的电流发出滋滋的响声,大雨中走来了一个人,他打着一把雨伞。那人身穿一件黑的礼服,戴着爵士帽,是天葬。
“救命……”
暴龙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他能感觉到有人已经走到他的身下,经受着电流的伏击,使得暴龙整个人很是敏感,他的意识高度的集中,能发觉身边的一切,那不是用眼睛看到的,是感觉得到的。
“哟呵呵!”
这熟悉的笑声让暴龙彻底绝望了。
他整个人的异能在瞬间土崩瓦解,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光闪烁而去,击在电网线上。电网线被斩断,暴龙的身子一下子掉落到地面上,他又恢复了肉体的状态。
终于——危险解除了,在最危险的时候,天葬的一计手术刀救了暴龙。暴龙虽然胸口一阵的疼痛,可是他的意识还很清醒,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天葬的影像。
一看到是天葬暴龙啊的一声,脑袋一耷拉又昏迷过去。
天葬摇了摇头,他转过身了,自言自语地说着,“暴龙先生还真是勤劳,在雨夜中也不忘记出来练功。哟呵呵,那么你就好好享受这雨夜的滋味吧。嗯,肚子好饱,应该回去睡一觉了。”
此刻的暴龙可以说是一丝不挂,幸好因为天葬的相救,他并没有因此而挂掉,而是陷入到了昏迷当中。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身体里的战气跟异能似乎在渐渐地融为一体。
战气跟异能在他的身体里流动,这流动激活了暴龙的潜意识。一丝丝痛苦传递给暴龙,但这痛苦却让暴龙渐渐地清醒过来,雨水打在他的脸上,雨夜的寒冷终于让暴龙清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手指轻轻地动了动了。
他想站起,可是身体里虽然充斥着力量,却并不能动。
我,我还没有死吗?
暴龙一遍遍地问着自己,他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高墙上的电网,雨水落下的景象。
天葬?
这个名字一占据暴龙的脑海就让他感觉深深的不安,不过天葬似乎并没有杀他的意识,否则在他最危险的时候,天葬只需要甩出一刀,他的命就交待了。天葬不但没有杀他,相反却在最危急的时候救了他一命,那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动弹不得的暴龙也只有想着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下来,风吹到暴龙湿漉漉的身上,让他感觉很冷,冻得上牙打下牙瑟瑟发抖,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从进入金字塔学院开始,就开始倒霉。唉,还是跟着李拭兄弟好啊!
不说吃香的喝辣的,关键是没有受到过任何非人一般的折磨啊!
李拭啊李拭!
兄弟啊兄弟,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呀!
就在暴龙如此想着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惊醒了他的思绪,他侧耳轻听发现有几个人正向他的不远的地方靠近。从脚步声中暴龙可以判断,有三个人。
在距离暴龙不远处的一个小林子外的确有三个人走到了高墙前。一女两男。雨停了下来,月光下可以看清那两个男人的相貌,一个五大三粗像是有野人般的血统一样。
另一个显得很是秀气。
两个男人陪伴在一个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看样子大约也就叫十七八岁的样子。女人背对着高墙站立,静静地望着那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似乎很不友好,他们对望着彼此的目光充满了仇恨。
“梅戴尔小姐!”野人一般的男人首先开口说道,“我真的感觉到很羞耻。乔治分明就是一个小白脸嘛!他有什么资格获得梅戴尔小姐的青睐啊,哈哈!小姐,你该选择的是我亚伦。”
“你说谁是小白脸?”秀气的男人瞪了亚伦一眼,“如果我像你长得这般,我都不好意思活在这世界上。梅戴尔小姐,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让我跟这样的一个对手来竞争呢?”
“我只是给你们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叫梅戴尔的女孩缓缓地说道:“在这个力量横行的世界,谁有力量谁就能获得我的青睐。亚伦,乔治!在这里,你们就比拼一下,谁赢了,谁……谁就做我的男朋友!”
“……”
“梅戴尔小姐,请你在仔细地考虑一下!”乔治急切地说道:“我可不想跟这个野人打啊!”
第一百五十八章女王的规定
一百五十八女王的规定
“你是害怕吗?”亚伦悻悻地说。他一脸挑衅地望着乔治,“都说了,你只是一个小白脸!哈哈,你根本不配梅戴尔小姐的青睐。梅戴尔小姐注定是属于我的,想跟我争你门都没有!”
“我不想听你们废话!”梅戴尔的声音很是锐利,“乔治。如果你爱我的话,就证明给我看。做我男友的人,不但他的长相要好,他的力量也不能弱,否则的话我不会选择一个小白脸的!”
“这……”
乔治尴尬地低下了头。
他是一个三星级的异能者,他的力量并不敌亚伦,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世,似乎梅戴尔连正眼看他一眼的机会都没有,可是被梅戴尔如此一说,他一张脸还是挂不住。
“亚伦,打败他,我就是你的!”梅戴尔的话让亚伦很是兴奋,他甚至吹起了口哨。他缓缓地走到乔治的身边,裸露出那健硕的臂肌,整个看起来那么的粗犷,他是一个三星级的武者。
乔治阴沉着脸,胸口一股男子汉的气概油然而升,**,就算不能赢得梅戴尔的芳心,也不能输给这个家伙。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是不能够轻易地被别人践踏的,去他**的女人啊!
乔治从肋下取出佩剑,吼道:“来吧!野人!”
“哟,怒了?”
亚伦呵呵地笑道,“好,就让我再一次践踏你的尊严吧!乔治,你的风系异能对于我这个武者来说简直就是白给嘛。这样吧,我背着一只手来跟你打,只要你能用剑沾到我的衣角,我就算输!”
……
找死!
乔治不再说话,一剑劈向亚伦。
他剑身上缠绕着一缕微风,那风在乔治荡出剑的时候,瞬间攻发出去。风紧贴着地面,扫起地面上还没有干涸的雨水笼罩向亚伦。亚伦冷笑一声,他大臂一挥,一股战气迎向那风。
战气如风般撞击到乔治攻发出来的力量上。
那风顿然将其吞噬,撞到乔治的身上,让他连连退出去还几步。亚伦果然背着一只手,他讥讽地望着乔治,偷瞄了一眼梅戴尔。梅戴尔冲乔治摇了摇头,一招之下她已经明白,乔治绝不是亚伦的对手。
虽然他们同为三星级的异人跟武者。可是亚伦借助战气依然可以达到跟乔治异能发出来的风一样的效果,而且攻发出来的风比乔治的还要强得多。
“废物!”
梅戴尔低声嘀咕了一句。
她转过身侧过亚伦的身躯,“交给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男友!也就是男奴。你一切都要听我的,对了,今晚的决斗,如果你们谁走漏了风声,我可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要是让女王大人知道,我想,你们俩个都要受到处罚。”
“放心,我的小心肝!”亚伦咧着嘴哈哈笑道,“亚伦愿意为您效劳。”
“放屁!”乔治被梅戴尔的一句废物激怒。他挺着剑冲向亚伦,亚伦晃动着自己的胳膊暴发出强横的一击。两股气流刚要撞击到一起就被另外一股力量瓦解了,一个女人落到两个人的中间。
她的出现,包括梅戴尔在内的三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
“柏……柏莎姐姐!”梅戴尔低低地说着,她的眼神有一点慌乱,甚至一下子跪倒在出现的女人面前。紧接着亚伦跟乔治也同时跪倒在地,一刹间整个地界的气氛有一点怪异……
梅戴尔竟然跪倒在一个叫柏莎的女人面前,而那个叫柏莎的女人则背对着她。亚伦跟乔治站在她的身后,谁也看不清楚柏莎的表情,是喜是怒,亦或者是冷漠。不过梅戴尔的表情却很清晰她有些恐慌。
原本还一脸傲气的她见到这个女人居然不敢出一声儿。柏莎终于回过了头,她的脸上留着一道清晰的疤痕,虽然说她的样子并不丑,但因为这道疤痕的关系,让人一眼望去顿然感觉到这个女人很冷酷。
“梅戴尔,你该知道你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柏莎的声音很冰冷。
“我……”梅戴尔只说了一个我字就没有继续下去。
“犯了什么错误就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女王制定的规矩谁都不可以破除,我相信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柏莎的一句话说完,她随手甩出一把小巧的刀子落到梅戴尔的面前。
梅戴尔一脸惊恐地望着地面上的那把刀子。
她的手缓缓地伸向那把刀子,在抖动,是一种很明显的抖动。她的手终于握住了那把刀子,缓缓地向自己的脸颊靠近……
“不~!”亚伦忽然一把抓住了梅戴尔的手,抢下了她手中的刀子愤怒地对着柏莎说道:“你,你到底想让她做什么?”
“亚伦吗?”柏莎冷笑一声,“你想保护她?”
“是,是的,我要保护她,她是我的女友!”亚伦虽然喘着粗气却还是坚持地说着,一旁的乔治忽然一脸诡异的表情。他忽然凑到柏莎的身边,说道:“柏莎小姐,女王应该不会宽恕这两个人吧!”
柏莎望了一眼乔治。
她的眼光让乔治打了一个哆嗦,冷笑道:“乔治,你认为你能逃脱罪责吗?”
“我……”
乔治犹豫了一下。
他忽然用剑在自己的脸上划出一道血痕,他咬着牙没有喊痛,而是凶狠地说道:“我知道触犯了女王的威严我该承受什么样的责任。”
说罢他用手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