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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霸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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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大修,有需要的话添置些家具什物就行了!老汉整天闲着没事,房顶墙脚什么的都照看得很细致。”周老汉说,他朝章钺左看右看,随即又笑道:“将军的大名传遍禁军,老汉我也听说了呢!”

    “哦……是么?先带我们四下看看吧,里面的房间钥匙我没有,你去找来!”章钺吩咐道。

    周老汉去院门一侧的小房间找到钥匙,出来带章钺三人进去。这座宅院布局略有些不一样,分为左、中、右三部份,各占去整座宅院十亩地。

    左边一纵列前部份为马厩、车驾,及出行所备之杂物;中间一部分为演武场,有细沙铺地,两边靠墙处各有房屋;而后进为各类库房,占地很大。

    中间一纵列有前院大门,占地不大,主要是住下人的,二门之内的中庭则很大,两边的厢房可住一部分下人,而正堂是接待客人,甚至留宿的。中庭之后就是后宅,占地与中庭大小差不多,两边厢房修建得很高大,装饰得富丽堂皇。

    后堂则是一横排的二层楼房,中间正堂为三层,雕梁画栋,简直有些奢侈。而后堂北面还有一个大庭院,东边这一块为厨房等,西面则为厕房、杂物房等。

    这还没完,右边一纵列则为一个大大的花园,栽种了大量的桃、梨、杏等果树,其中有一个弯月形人工湖泊,引入了汴河的水源,建有山石,栽有花木点缀,其间有卵石小径铺路,四通八达,也可通到湖岸边阁楼,那湖边四周还有几处亭台。

    房宅正在汴河南岸,站在花园墙头角楼上,可以欣赏汴河中船只来往,只是花园院墙没有开后门,不然打开门就可以下河。章钺不禁猜测,初建这宅院的主人,肯定是从军事角度考虑,这儿可以随时下汴河上船撤离,甚至从外城进内城,也是非常容易。

    “河风吹得好凉爽啊,那儿好多船……”符金琼手扶着角楼垛口,眼望汴河两岸成片的大小船只,以及水手挑夫们在忙碌地装货卸货,指指点点的很是高兴。

    章钺在一边不时应和一句,眼巴巴地偷看她那被河风吹拂得飘扬摆动的秀发,以及修长白皙的脖颈,衣裙紧贴身上,显出玲珑曼妙的曲线,而她还浑然不觉。

    章钺悄悄看了看旁边的婢女,终于忍不住要流鼻血的冲动,走上前从后环抱住她的腰肢,吓得符金琼一惊,大呼小叫地笑起来,不料,她这一乱挥手,头上帷帽没扶住,一下被风吹走,打着盘旋向汴河中飘荡而去。(未完待续。)

第0216章 节外生枝

    “啊……我的帷帽被吹走了!这下怎么办?”符金琼伸手没抓住,急得跺脚大喊起来。婢女也跑到墙边,手扶着墙垛往下看,眼巴巴地看着帷帽飘来飘去,最后落入汴河水中。

    没事!再买个帽子就是!若是家里那几个,章钺一定哄她们,或者,大不了找亲兵去捡回来就是。可这是未婚妻,还没进门呢,看她一脸可惜心疼的表情,章钺又于心不忍,不想让她不开心,顿时觉得自己必须要表现一下了。

    “你等着!”章钺从院墙向下一看,约一丈高左右,摘下幞头扔给符金琼,提起长袍下摆往腰带里一塞,手搭墙垛一个前空翻,四肢绻缩如一个大圆球一样落了下去,着地同时一个前滚翻卸去力道,向右侧前方跑步到了河堤边,一个鱼跃就跳入水中,带起几大圈巨大的涟漪,波纹向四周荡漾而开。

    “青竹!你下去!她要是不会凫水,你去救他上来!”符金琼眼见章钺就这么一子翻落下去,有些吃地张大了樱桃小口,及至章钺跳下水,又有些担心地说。

    “哪里还用得上人家,娘子你看他会泅水呢,真是快得像游鱼一样。”婢女青竹看着河面说。

    “啊……”符金琼惊呼一声,只见章钺在河面飞快游动,眼看离尚未沉下去的帷帽越来越近,不料这时河上一名戴着青纱斗蓬的船妇伸出竹竿长柄铙钩一下打捞走了。

    那船是一艘中型蓬式货船,后面还跟着十几条小船,上面满载着大木箱和麻袋,也不知是什么货物。章钺见捞走帷帽的是一名年轻微胖,身姿娇娆的紫裙妇人,顿时大为着急,因为这帷帽她也能戴,要是遇上贪小便宜的就不好讨要了。

    “喂……那帷帽是我妻子掉的,你能不能还我!”章钺飞快游到船边,手扒着船舷喊道。

    “哪来的水獭?老娘今儿心情不好,得了个质地上乘的帷帽,居然有人抢着要,真是岂有此理!”那紫裙妇人二三十岁年纪,衣着不凡,说话清脆有条理,语气极快,然而却口出粗话。

    章钺一听大为恼火,自带兵以来,还没人敢这么与他说话,便脸色一板,厉声问道:“你们是谁家船队?运的什么货物,可有开封府或内外都巡检所发税讫路引?”

    “呵呵……原来是位官人呐!好像还是个带兵的武夫,什么税讫路引的,妾身自然是有,不过却用不着给你看。”那紫裙船妇轻笑一声,伸出雪白手指顶着帷帽高高举起打着转儿,水珠飞溅得章钺满脸都是。

    “你有路引也没用,如果帷帽不还我,我敢保证,你绝对无法离开东京,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章钺抹了一把脸,口出威胁之言,手持侍卫司兵符令牌举起晃了晃,又飞快地收了回去。

    “哎呀!持有兵符可是大将啊!妾身就是个乡妇,官人你别吓我啊!”那妇人一脸很害怕的样子,然而却站在船头甲板上好整以暇,冷嘲热讽,根本没有要还的意思。

    不买禁军的帐?这妇人姿容艳丽,绝对不是普通跑船商妇,可能有点身份,章钺想了想,又举起一面河鳅水纹铜牌,问道:“那你认识这个么?”

    “好好说话给你倒也无妨……嗯?”那妇人斜斜扫了一眼不以为意,忽然脸色一变,又上前一步仔细看了看,顿时怒容满面,抢过一名船夫手中的鱼叉戟,迎头向章钺狠狠扎了下来。

    “我草!”章钺又惊又怒,缩头跌入水中飞快闪开,潜入船底换了个位置,从另一处冒出头搭住船舷一跃而起,恰好那紫裙妇人又追了过来,又是一叉刺向章钺腿脚。

    章钺身在半空无法躲闪,双腿顺势一抄,一下将鱼叉夹在腿间,落地同时又是一跃而起,狠狠一拳咂向那妇人面门。紫裙妇人被迫扔掉了鱼叉,袍袖一挥一带,格开了章钺的拳头,右手却忽地多了一柄短剑,直刺章钺腰肋。

    嘿!章钺大喝一声,猛一扭腰险险避过,顺势来了个扫堂腿,却被那妇人跃起躲过,但章钺要的就是她这一跃,收腿的同时右脚向前猛跨一大步,趁那紫裙妇人双脚将要着地的瞬间,伸脚探入她小腿间,侧着肩膀就势向她怀间腰腹迅猛一撞,一下将那妇人撞飞出去。

    章钺伸腿一抄,帷帽到手,起跑两步一头扎入水中,以蛙泳方式游水,飞快地远去了。紫裙妇人从甲板上跃起,见章钺远去一脸懊恼之色。

    这时一名中年男子看到这边情形,从旁边小船上飞跃赶来,望着水面上章钺的身影,惊讶地问道:“夫人!那人是谁?要不要属下把他抓回来?”

    “不必了!此人与河鳅卞极关系匪浅,是我们白莲社的大敌,派人跟着打听一下他的来历再作定夺。”紫裙妇人咬牙狠狠地说。

    章钺飞快地游到河堤下,见没人追来松了口气,一双官靴灌满了水沉甸甸的,几次都差点甩掉了,一摸腰间贴身口袋,兵符铜牌什么的还在,衣袍遇水是贴身的,一般不会掉。

    上岸脱下衣袍拧干,章钺只穿着还在滴水的月白中衣,担着官靴回到院墙下,就见符金琼不知何时喊了老周过来,三人扶着梯子放下,让章钺上了墙顶角楼。

    “那个妇人这么市侩,居然连人家掉的帷帽也捡,还动起手来了,真不要脸!”婢女青竹愤愤不平,伸手过来接过了还在滴水的帷帽。

    “衣袍都湿了,你没衣服换吧?要不还是赶紧回去,否则这可会生病的……”符金琼一脸关切地说,心里却是有些好笑,眉眼不觉带着戏谑的笑意。她走到章钺面前,掂起脚尖仰着头,捏着衣袖温柔地给章钺擦干脸面,然后又以手绢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嘿嘿……看你这神态,我好像又失礼了!”阵阵幽香随风送入鼻端,章钺很享受地细细看她近在咫尺的娇容,她偏上的发际处细细的绒发与淡淡的流海,遮住了宽广饱满而又白净的额头,细长弯弯的黛眉未经任何修饰,密密的眼睫颤动,不时也悄悄看他一眼。

    “你也知道呀!要不是帽子飞走了……”符金琼掩着嘴笑,后面一句话却没说出口。

    抱一抱又不会怀孕……章钺仰头翻了个白眼,娇妻太端庄,不上道啊!不过夫郎有的是办法让你投怀送抱,如此方显丈夫本色。

    “将军若不嫌弃,老汉这身高个头,衣袍也能穿得,还是军服呢,都浆洗干净放着的……”老周看了不忍,倒是颇通情理地说。

    “那好啊!赶紧去取来吧!不知这宅院中可有洗浴的地方,那河中水赃,最好是先沐浴再换衣服。”符金琼一听,惊喜地转过头看向老周。章钺忽然发现,她白嫩透红的耳垂上有个小孔,却没带耳环。

    “有有有……老汉闲着也是闲着,马上就烧好热水!”老周扛着木梯就要走。

    “不用烧热水,水井在哪儿,我自己去!”章钺说,坐澡桶中泡热水,那实在太麻烦,而且现在天气正热呢,那能受得了。

    老周一听大笑,顿时想起了自己的军旅生涯,喊道:“将军跟我来!老汉帮你准备好!”

    章钺笑笑,伸手拉着符金琼下了角楼,便随老周去后院井台边。符金琼见章钺走远,等了一会儿,对青竹道:“你去服侍他吧!”

    青竹顿时大羞,咬着嘴唇满脸通红,忸怩着不敢去。符金琼哼了一声,默不作声地犹豫了一下,自行向后院走去。青竹大惊,张大了小嘴巴,立即跑到符金琼前面去,她得先去看看,来时得了夫人嘱咐,可不能让娘子做出婚前失礼的举动。(未完待续。)

第0217章 弄璋之喜

    老周人老成精,见自家主人和主母神态亲怩,互有默契,但又似保持着距离,哪还能不明白,带章钺到后院井台边,又飞快地回前院去挑了水桶来,顺便带上干净衣物和用品放在一边,推说有事就马上走了。

    章钺解散发髻,脱下中衣短袄,赤脚上前打起一桶冷水从头淋下,见旁边石台上放着老周拿来的黑漆小木盒,打开一看,原来是澡豆,灰白色颗粒状,倒的确像是豆子。

    据说这东西还有消溶油腻皮脂,保护皮肤的功效,但上品色泽晶莹润白,章钺家里也用,便对老周用的这种次品没兴趣。

    又淋了两桶水,章钺见前方院门虚掩着,应该不会有人来,便无所顾忌地脱下月白中裤,取过细麻绒毛巾擦净皮肤,不想这时院门吱呀一声,传来一声长长的尖叫,然后脚步声远去了。

    章钺咧嘴坏笑,再回头时,眼角余光看到青竹背对着院内出现在门口处,怯生生的不敢进来,然后外面隐隐传来符金琼低声斥责。

    青竹撅着小嘴,转过身偷偷看去,顿时就呆住了。只见章钺身高体壮,皮肤想是不晒太阳,居然很白皙,背部肌肉线条柔和匀称,壮实的双臂充满了力量感,随着他手拿毛巾在背上拉啊拉的,腋下肋条肌一张一合,简直像眼镜蛇一样,衬托得腰部又窄又细。还有肱二头肌不停伸张又收缩鼓起,竟有那么大,快比得上自己大腿了。

    目光再闪电般向下,后面什么都看到了,青竹一下红了脸,皱眉紧咬着嘴唇,神色很是古怪,想笑又不敢笑,想再看一眼又害羞,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又不敢走,向自家娘子看去,她背对着自己,肩膀一抽一抽的,双手在捂着嘴笑。

    不时再看一眼,终于见章钺取过长裤飞快地套上身了,青竹这才红着脸,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想了想轻声唤道:“娘子!她好了!”

    符金琼转过身,却是一脸淡然之色,挥了挥手却站着没动。青竹一脸委屈,心中紧张得扑扑直跳,低着头缓步走进院内,见章钺已经在穿白色上衣,不由松了口气,上前细声细气道:“阿郎歇着吧!让奴伺候更衣!”

    章钺心领神会,哑然失笑,张开双臂站着,任由青竹上前给他胸前腰侧系上领衽衣带结。青竹年纪可能就十四五岁,个头也没符金琼高挑,连带发鬟也才到章钺肩膀处。她哆嗦着小手给章钺系好衣带,又检查裤腰紧了一下,再蹲下身去,帮他穿上老周找来的布鞋。

    “你叫青竹?小手挺灵巧的,经常做这个吧?”看得出她心中慌,一个小女孩帮自己穿衣穿鞋,章钺只觉一阵荒廖,不禁笑着问。

    “啊……是的!奴在家只侍候娘子……”青竹小声回了一句,又低下头不吭声。

    很快穿好了中衣,再穿上有些褪色的大红军服,青竹没带梳子,随意帮他擦了头发再捏成团盘髻,插上黄杨木簪,终于是大功告成了。

    走出后院,见符金琼在院墙下等着,章钺上前笑着问道:“这宅院四下都看了一遍,你觉得还有没有什么要修要改的?”

    “你自己也都看了,要怎么装修还不是你说了算。”符金琼怪怪地看了他一眼,笑着回道。

    “行吧!那就把所有的廊柱门窗再上朱漆,墙面再刷白,地砖破损的也更换过,然后家具……街市上有买的么?”章钺想了想说。

    “那可要花用不少钱,家具你不用买,人家会有嫁妆了。”符金琼笑道。

    “好了!下午就让管家找联系牙行派工匠来修缮一番,房子这么大,明后天就搬来住也不成问题。现在,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我们去哪儿?”事情办妥,章钺心情很好。

    “当然是回家了,否则我母亲会说的……”符金琼当然明白章钺的意思,有些谦意地说。

    “那好吧!送你回去!”章钺有些遗憾地笑笑,带她出了新宅,乘车送她回家。

    返回时又过汴河大街十字路口处左转,章钺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不想忽听车外有人喊他,马车随之停下了,章钺拉开车帘向外一看,见是封乾厚提着一包物品,还有鱼肉、蔬菜等站在路边,旁边是小了他十几岁的娇妻韩氏,怀里正抱着小孩。

    “咦?原来是孝德兄,幸会幸会!”章钺惊喜地笑起来,连忙跳下马车,见韩氏怀里的小孩戴着虎头帽,正瞪着漆黑闪亮的眼睛看自己乐呵呵地笑,连忙伸手在怀里摸索,结果湿衣袍换下来扔马车里了,身上可是什么也没。

    只好又钻进马车,在湿衣袋里找来找去,只有一些金币,便拿出两枚,下车塞进小孩手里当见面礼了。小孩看起来才几个月大,长得白胖喜人,感觉小手里多了东西,立马就抓得紧紧的往嘴里塞。

    “唉呀!这个可不能给他……”韩氏阻拦不及,抓住孩子的小手,夺过了金币,喜孜孜地笑道:“你这个小吃货,连金子你也要吃……”

    “小家伙是男孩吗?长得真可爱!”章钺笑着问。

    “是的呢!才两个多月,五月时出生的!”韩氏脸上带着幸福慈和的笑容,目光一直在小孩身上。

    “哈哈!祝贺孝德兄弄璋之喜啊!你也真是的,知道妻子有了身孕可以和我说啊!五月时好像正在潞州,自己先回来也没事。”章钺笑着道贺。

    “说来也是!好在老娘照顾着都还顺利。元贞还一直没去过我家,不如去小酌两杯?”封乾厚看来心情不错,笑着邀请道。

    “行呐!正好我也有空!”章钺大笑着说,但封乾厚喜得麟儿,又是初上门,他可不能两手空空的去,便回马车旁与杜悉密说了一声,让他带几名亲兵骑马赶快回相国寺前街市集,买些果品糕点、绸缎布帛什么的,总之要选贵的买,并尽快跟上来。

    封乾厚在旁看见,笑着摇了摇头,却没说什么。几人一路慢慢向南走,结果不多时,又到了章钺新宅南面不远的一条横塘街内,中间有巷子南北相通。

    章钺便说了新宅的位置,封乾厚听了大笑起来,以后去章钺家就近了,再也不用来回跑大老远。(未完待续。)

第0218章 回乡祭祖

    下午回家,章钺便找来孟管家和张帐房交待下去,让他们托牙行找工匠修缮新宅,两人一个负责总揽其事,一个负责监工管帐。房宅修好后,有什么要添置的,也一并报帐上来,让家里两位去买。

    刚处理完这些,杨守真过来求见,说他在兴行子街那边买了座宅院,准备明天带着娘子回河北老家,赶着中元节祭祖,节后就直接南下岳州了。

    他这么一说,章钺顿时想起,自己将要办婚事了,而身边一个亲人都没,二弟还在会州跟着宣崇文,可让他随卞家商队返回。而老爹去年跑回河北,就再也没来东京,正好一起回河北祭祖,顺便把他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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