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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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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娘,我知道你一个人在下面很孤单,没关系,等儿子长大了,我把债还完了,我就去陪你,我们一起看儿子考上科举,比他爹爹有出息。。。。。”

    李延庆抹了一把脸,悄悄转身回到炕上,看着父亲晾在绳子上那件破破烂烂的凉衫,他再也忍不住,捂着被子无声地哭了起来。

第三章 欺人太甚

    次日天刚亮,村东头二拐子家的母狗阿黄便嗷嗷叫了起来,大黑也不顾兄弟情谊,抽身爬起,屁颠屁颠跑去寻欢作乐了。

    没有了天然暖热枕头,李延庆一下子从熟睡中惊醒,这时,他的父亲也起身出门了。

    李延庆的意识还没有完全醒来,他迷迷糊糊感觉父亲推着昨晚从胡大娘家借来的独轮车出门走了,在他记忆中,父亲每天上午天不亮就要出门,今天似乎走得有点晚。

    “庆儿,我今天去镇里有点事,中午不回来,锅里有几个菜馍,你自己热了吃。”

    “知道了!”

    李延庆迷迷糊糊答应一声,转身又睡着了。

    但只睡了片刻,他便梦见自己被人绑坐在椅子上,父亲坐在他对面吃大餐,吃得眉开眼笑,却不肯给他松绑,情急之下,他顿时从梦中惊醒了,这才感觉腹中饥肠咕噜,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李延庆爬起身,竟意外地发现外面出太阳了,一缕阳光透过树梢射进屋子里,使原本湿冷昏暗的屋子变得明亮起来。

    这是十天来第一次出太阳,李延庆欢呼一声,从炕上一跃跳下地,光着脚便向外面跑去,只见金灿灿的阳光洒满了院子,小鸟在大树上叽叽喳喳欢叫,空气一洗往日的潮湿阴冷,格外清新温暖,带着一丝泥土的气息。

    李延庆贪婪呼吸几口温暖的空气,这才念念不舍返回房间,厢房的门半开着,正好可以看见屋角不及填上的土坑,他这才反应过来,父亲说今天有点事,原来是去给他报名读书了。

    其实李延庆对去学堂读书并不是很感兴趣,他可以想象这种乡下学堂,几个村的人凑钱请个长着山羊胡子的冬烘先生,领着一群孩子整天摇头晃脑背四书五经,李延庆觉得那个先生未必比自己强。

    更气人的是,父亲拿了十贯钱去交学费,那可是父亲一文一文攒下的血汗钱,也是一堆堆美味的糖浆炊饼,李延庆叹了口气,将破锅里的几个菜馍填进了肚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个笑呵呵的声音,“小青儿慢点跑,路滑,莫摔了。”

    紧接着,一个梳着羊角小辫的小姑娘蹦蹦跳跳进了院子,“二傻哥哥,我和祖娘来看你了。”

    阳光仿佛一下穿透了李延庆的胸膛,他内心也迅速温暖起来。

    “我在这里,啊!你稍等等。。。。。”

    他刚跑进院子,又慌忙转身回来穿鞋。。。。。还有穿裤子。

    一个穿着花袄的小姑娘捂着嘴嘻嘻直笑,“祖娘,二傻哥哥没穿裤子,光着小屁屁呢!”

    半天,李延庆才红着脸磨磨蹭蹭出来,刚才臭大了,他居然没裤子,吊儿郎当地跑出来。

    院子里的祖孙二人是他的邻居,胡大娘和她的孙女胡青儿,胡大娘曾养了不少鸡,可现在只剩下两只母鸡,原因是村里出了一群黄鼠狼。

    多亏大黑将一只只黄鼠狼抓住,胡大娘也格外喜欢大黑,经常给它一点剩食。

    孙女胡青儿今年三岁,在李延庆看来,实际上只有两周岁,却十分聪明活泼,长了一张苹果般红扑扑的小脸,她最喜欢找李延庆玩,虽然她母亲担心女儿以后会变成傻妞,不愿让她去串门,但胡大娘却很喜欢李延庆,总是带孙女过来,每次都会给李延庆带点吃食。

    胡大娘从篮子里摸出一个热乎乎的鸡蛋塞给李延庆,和蔼地笑道:“刚刚才煮好,快吃吧!”

    “谢谢大娘!”

    李延庆有点不意思地接过鸡蛋,将鸡蛋塞进兜里。

    胡大娘笑着摸摸他后脑勺,“怎么,还舍不得吃吗?”

    “二傻哥哥快吃吧!吃完了,我这里还有一个。”小青儿笑嘻嘻地将另一个鸡蛋也塞给了他。

    李延庆剥去了蛋壳,慢慢吃着鸡蛋,鼻子一阵阵发酸,这两天他是有点太多愁善感了。

    “二傻哥哥,再给我接着讲故事吧!后来那个红孩儿抓到唐僧没有?”

    “好!我接着给你讲。”

    李延庆拉着小青儿在门槛上坐下,继续给她孙悟空大战红孩儿的故事,但刚讲了没多久,李延庆又想起一件心事。

    他拍拍小青儿的手,“二哥哥有件事要问问你祖娘,等一会儿继续给你讲故事。”

    “庆哥儿要问什么?”

    “大娘,我父亲在外面。。。。。欠了很多债吗?”

    昨天晚上父亲的自言自语使李延庆知道了他们日子过得贫苦的一个原因,父亲要还债。

    胡大娘叹了口气,“你爹爹是欠了李老爷一大笔钱,你娘去世时买墓地、买棺木,办丧事,据说前前后后花了五百贯钱,都是问李老爷借的,所以你爹爹去给李老爷养马,就是为了还这笔钱,有时候他还要去县里给书社抄书挣钱,又当爹,又当娘,拉扯着你过了四年,真的很不容易。”

    李延庆默默无语,他一直困惑父亲明明是李氏族人,却为什么要去做仆人的活,原来是这个原因,想到父亲这么多年才攒下十贯钱,五百贯钱要还到猴年马月去。

    胡大娘很同情地望着这个苦命的孩子,五百贯钱啊!每年还有那么高的利息,他们父子这一辈子也休想还清了。

    胡大娘也不明白办丧事为什么会要五百贯钱,绝大部分贫寒家一辈子也攒不下来这么多钱,但她从不多问,她知道这里面必有隐情。

    旁边小青儿扬起红扑扑的小脸说:“祖娘,我们替二傻哥哥还钱吧!”

    胡大娘怜爱地摸了摸孙女的小辫子,“傻孩子,那么多钱,咱们家也还不起啊!”

    就在这时,院门砰地一声撞开了,只见小青儿的父亲胡大背着一个人进来,浑身是血。

    “爹爹!”

    李延庆蓦地站起身,他认出了胡大背上之人,正是他父亲李大器。

    “庆哥儿,快把你爹爹扶进屋里去,我去请大夫!”

    “不用去请了,我没事……”李大器气息微弱道。

    李延庆连忙上前扶住父亲,只见父亲双眼淤血,胸口上斑斑点点全是血,嘴角还有血迹,脸色十分惨白。

    “大叔,我父亲怎么了?”

    “先扶进屋再说。”

    三人七手八脚将李大器扶进屋,让他躺在炕上,李大器长长出了口气,“还好,没有被打死,我李大器还活着。”

    “我的娘,居然打吐血了,是谁这么狠毒?”胡大娘愤恨地问儿子道。

    “是被刘大管家带人打了,不知道什么缘故,听说还抢走了大器的钱。”

    热血蓦地涌上李延庆的头顶,他一言不发,转身便向外奔去。

    李大器顿时急了,艰难说道:“大郎,拦住他,他还是孩子!”

    胡大急忙冲出房间,只见李延庆从柴房里冲出来,手中拎了一把锋利的柴刀,他一步上前,拦腰抱住了李延庆,“你疯了吗?快把刀放下!”

    李延庆拼命挣扎,“放开我,让我去宰了那个王八蛋!”

    胡大力气极大,能把一头牛搁到,方圆百里内无人能和他相比,但他却感到自己居然有点抱不住这个孩子,这孩子以前可没有这么大的力气啊!他不由暗暗心惊。

    但李延庆毕竟还小,手中柴刀被胡大硬夺了过去,胡大重重按住他的肩膀,凝视他眼睛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丈夫绝不逞一时之能,明白吗?”

    涌聚在李延庆头顶的热血渐渐消失,但眼中仇恨却更深了,他默默点了点头,回头对胡大娘道:“大娘,先把青儿带回去,她还小。”

    青儿站在一旁被吓呆了,这时,她听见傻二哥哥要自己回家,小嘴不由一撅,“我才不回去!”

    胡大娘想起一事,一拍脑门道:“瞧瞧我这记性,家里有伤药呢!我居然忘记了,青儿,跟祖娘回去取药。”

    小青儿千般不愿意地被祖母带了回去,李延庆平静片刻,对胡大道:“不管怎么说,我要把钱要回来,那是爹爹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不能被他们抢走。”

    “别去要了!”

    李大器艰难地走到门口,扶住门框气喘吁吁道:“大黑咬伤他儿子,那是赔给他的医药费。”

    “他在胡说八道!”

    李延庆再次愤怒起来,“大黑什么时候咬过人?根本就没有咬他儿子。”

    “是我主动赔给他的,你就。。。。别去要了。”

    李大器摇摇晃晃快站不住了,胡大连忙上前扶住他,“你是内伤,千万不能动,快上床去躺好,别担心傻哥儿,他虽然年幼,却很明白事理。”

    “大郎,千万别教他去报仇,仇恨太深,将来会害了他。”

    胡大笑了笑,“我明白,你快躺好,别说话了。”

    院子里,李延庆怔怔望着天空,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但他心中却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寒意。

第四章 李氏宗祠

    天不亮,李延庆用樟木箱当桌子,趴在一盏忽明忽暗的豆油灯下奋笔疾书,他在写孙悟空大战红孩儿的故事,这个故事他给青儿讲过了两遍,早已烂熟于胸,提笔便可写出。

    粮缸已见底,钱囊只剩两个破洞,他们家里一贫如洗,指望父亲去挣钱是不可能了,他只能靠自己。

    唐僧取经的故事在宋元时便有各种版本流传于民间,吴承恩的西游记不过是集大成者,李延庆又将后世的一些经典故事梗提炼,溶于他的笔下,使这篇孙悟空大战红孩儿的故事更加天马行空、惊心动魄,也更加曲折惊险,悬念迭生,使读者欲罢不能。

    这本白话志怪小说他已经写了十天,洋洋洒洒近五万字,马上就要收尾,他需要留一个大悬念,让书坊掌柜来找自己。

    这时,炕上传来父亲的咳嗽声,胡大娘送来的伤药非常有效,短短三天父亲的伤情便渐渐好了,只是身体太虚弱,胡大娘又炖了一只老母鸡给父亲补身体,大恩不言谢,李延庆将这份恩情默默记在心中。

    “庆儿,现在什么时辰了?”李大器躺在炕上虚弱地问道。

    “时辰还早呢!”

    李延庆写完了最后一行字,大功告成,他放下笔,收好书稿,便从锅里舀了一碗鸡汤端到父亲身旁,扶父亲坐起,笑道:“爹爹,喝了鸡汤再休息。”

    李大器喝了几口鸡汤,扭头看了看门外,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他眉头一皱,“庆儿,你起这么早做什么?”

    “我在练字呢!”李延庆随口扯了一个理由。

    李大器见儿子如此勤奋,大为欣慰,点点头教诲他道:“诗圣曾说,富贵必从勤苦得,男儿须读五车书,庆儿,你这样勤奋,将来一定能金榜题名。”

    父亲三句话不离科举,李延庆听得十分刺耳,他服侍父亲喝完鸡汤,扶他躺下,便向院中走去。

    “庆儿,你去哪里?”

    “我去劈柴,一早要给九叔家送去。”

    劈柴是邻居胡大叔给他揽的活,他们父子俩一贫如洗,连吃饭都成问题,李延庆给村里人家劈柴禾,可以换一点粮米度日。

    李大器眼睛湿润了,心中既羞愧又感到宽慰,望着漆黑的屋顶喃喃道:“云娘,看看咱们的孩子,他才六岁,多懂事啊!”

    天渐渐亮了,李延庆正在院中奋力劈柴,书稿能不能赚钱还是个未知数,就算能赚钱也至少要等十天半个月才有消息,远水不解近渴,眼下他们家米缸已经空了。

    李延庆低喊一声,手中柴刀如闪电般劈去,一根碗口粗的圆柴顿时被劈开成两半。

    他随手一甩,两支柴禾便精准地落在一丈外的柴垛上,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个本事,他附身这个傻小子虽然人傻,却在另一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

    李延庆又取了一支圆柴竖好,一刀劈去,‘咣!’一根柴禾飞了出去,险些打中刚走到门口的李大器。

    “爹爹,你怎么起来了?”

    “爹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重要事?”

    李大器清了清嗓子,“庆儿,爹爹等会儿带你去宗祠上香。”

    “我不去!”李延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狠狠一刀将圆木劈为两半。

    他对所谓的李氏宗祠没有一点好感,他从来就没有见过族人帮助过他们,尤其打伤父亲的刘承弘正是李氏族长家的大管家,更让他对这个家族反感之极,甚至还有一丝敌视。

    “你必须去!”

    李大器提高了嗓门,在很多事上他都会向儿子妥协,但在去宗祠这件事上他一点不含糊,他极为严肃地对儿子道:“你落井能大难不死,就是得到了祖先的护佑,我之前已经替你在先祖灵前许过愿了,你自己一定要去还这个愿,感谢先祖保佑。”

    “等爹爹身体彻底好了再说吧!”父亲大病初愈,李延庆不想和他争吵,便改变了策略。

    李大器明白儿子的心思,坚决摇摇头,“我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去宗祠之事不能再拖,反正你早晚要去,不如今天就把这件事了结。”

    李延庆想了想说:“那我有言在先,我不想磕头!”

    。。。。。。

    李家在汤阴县是大族,据说也是名人之后,族人主要聚居在汤阴县孝和乡,分为鹿山、潜山、文村和松河四房,以所在地而得名。

    李氏宗族的祠堂便修建在鹿山镇,鹿山房当然也是李氏宗族的主干,李氏宗族每一届的族长都是出自鹿山房,目前的族长叫做李文佑,也是汤阴县有名的乡绅,李大器就是给李文佑养马还债。

    宗祠不靠官道,孤零零地修建在鹿山的山脚下,四周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柏林,虽然已是万木凋零的季节,但松柏却依然苍劲翠绿,给祠堂添了几分庄严肃穆。

    李大器无比虔诚地在宗祠外的小溪里洗净了手和脸,李延庆却在小溪里抓了两条小鱼,准备带回家做碗鱼汤,直到父亲催他几次,他才极为不情愿地走进了宗祠大门。

    从汉唐以来,宗祠便是各大家族的政治、文化和精神中心,也是凝聚整个家族的纽带,甚至君临天下皇族也会有自己的宗庙。

    就连最贫寒的人家,也会在草屋一角辟出块空地,放张供桌拜祭自己的先祖,尽管只有方寸之地,只有一炷香,一块灵牌,但那也是贫寒人家无比神圣的精神世界。

    每年正月初一是李氏家族举行年祭的日子,全族人都要换上最好的衣服,聚集在宗祠里拜祭自己的列祖列宗,就算那一天有人在外地实在赶不回来,也必须遥祭祖先。

    除了正月初一,每年清明和中元节也要小祭先祖,甚至各房在自己祖先的忌日,也要单独聚集宗祠祭祀。

    祭祀祖先对于宋朝百姓就像吃饭、睡觉一样重要,一样寻常,而对于违规族人最大的惩处就是取消族祭资格,那会成为此人一生中的奇耻大辱。

    这两天明显要有祭祀活动了,院子里已经铺上了地毯,大树上也挂上了红绸带和灯笼,两只一人高的兽头铜香炉就像两个忠心的护卫叉腰站立在院子里。

    李氏宗祠不大,占地也就两亩左右,用青砖砌成,前面是祭祀大院,族人太多时,大家只能站着院子里举行仪式,院中央种了一棵老槐树,枝干虬曲苍劲,布满裂痕,至少也有百年了,

    中间一座五角形的建筑便是供奉列祖列宗灵位的正堂,两边是左右厢房,左边是家族长老商议族中大事的议事堂,而右边则是处罚族人,维护家族权威的宗法堂了。

    在乡以下,大宋的律法没有任何意义,家族宗法才是王道。

    厢房左面是一条走廊,直通后院,后院很小,只有两间小屋,应该是宗祠看守人的住处了。

    李大器无比虔诚,走进院子便先恭恭敬敬跪下磕了三个头。

    李延庆虽然知道宗祠重要,但他却没有这个心,此时他的腿就像两根硬邦邦的铁棍子一样,要让它们折弯跪下,简直不可能。

    李大器明白儿子的心思,却不敢让祖宗知道,只得暗暗叹了口气,没有勉强儿子在院中跪下磕头。

    “庆儿,我去找你四叔要两支香,你自己先去拜拜祖先,爹爹马上就来。”

    李大器匆匆去后院找宗祠看守人了,李延庆打量一圈院子,他只对那一对兽头铜香炉感兴趣,推测了它们大概可以卖多少钱后,他便信步向正堂走去。

    正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李延庆探头向门缝里望去,只见供桌前站着一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正偷偷摸摸地拿着供桌上的酒壶往一只小葫芦里灌酒。

    李延庆一下子愣住了,居然有人在正堂里偷酒。

第五章 冤家路窄

    李延庆不知该不该惊扰此人,这时,一阵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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