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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枭士-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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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把她当做公主一样疼爱,天天把她扛在肩头的爹爹离她而去了,她从此再也无依无靠,没有人再疼爱她了。。。。。。

    此时,天刚刚擦黑,宋江全身盔甲,率领数千士兵出现在长子岛上,在宋江的命令下,数十名大将纷纷赶来大帐见他。

    “我可以明确告诉各位,卢俊义已经死了,不是我要杀他,是我们彼此无法再相容对方,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朝廷已派相国张邦昌来招安梁山军,提出了极为丰厚的条件,各位忠义堂弟兄都将被封为自己家乡的知县,还有数百两黄金和一座庄园的赏赐,我不知道各位是什么态度,但石褐岛上的忠义堂弟兄都愿意接受招安。”

    宋江目光严厉地望着众人,只见刘唐、孙立、武松、鲁达、阮氏三兄弟等人都低着头,正如军师的分析,没有人跳出来要给卢俊义报仇,扈诚死了,林冲不在,没有人再肯为卢俊义拼命。

    “孙将军!”

    宋江点了孙立的名,孙立抬头看了一眼宋江,宋江道:“你原本是朝廷的莱州总管,因为守不住莱州才投降我,朝廷答应不追究你的罪责,准你官复原职。”

    孙立浑身一震,这个结局着实出乎他的意料,真有那么好的事情吗?

    宋江极善查看人心,他已看出众人都动摇了,便又道:“我宋江一向照顾弟兄,如果我吃肉,我一定会让弟兄喝汤,只要好说好散,我绝不会为难大家,大家可以自己选择,愿意跟我宋江接受招安,我保大家为知县或者指挥使,不愿意接受招安,那我会把大家寄放在我这里的钱财如数返还,并再给一笔丰厚的散伙费,保证大家后半生衣食无忧,大家回去好好考虑,天亮前给我答复。”

    众人纷纷去了,各自回了大帐,这时,李逵匆匆走进大帐,在宋江耳边低声道:“俺找遍了全岛,就是没有发现燕青的影子,他好像逃掉了。”

    “逃掉就算了,通知水面哨船,继续给搜寻扈青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宋江拳头捏紧了,居然把他的心腹大将王英杀掉了,他一定要杀了这个该死的小娘。

    天不亮,除了武松和鲁达二人表示想自寻出路外,包括刘唐在内的十几名大将都表态愿意接受朝廷的招安。

    而宋江一直担心的林冲在得知卢俊义被杀的消息后,便丢下数百巡哨士兵独自骑马离开梁山泊南下了,从此不知所踪。

    天渐渐亮了,在大石上抱膝坐了一夜的扈青儿终于站起身,再一次跪下向石褐岛方向磕了三个头,喃喃低语,“女儿走了,爹爹安息吧!”

    她一脚将王英的人头踢进了水中,翻身跳入了梁山水泊,向芦苇密集的西岸游去。

    这一年,扈青儿刚满十五岁。

第四百五十八章 旁有窥视

    王黼的官房位于中书省知政堂内,虽然他只是知政事副宰相,但他得到了天子赵佶的重用,使他的权势之大已经超过了左右相国白时中和余深,成为真正的权相,已经隐隐能和最全盛时的蔡京抗衡。

    王黼被赵佶重用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大的能力,而是因为他不是蔡京的人,他是梁师成一手提拔起来。

    在目前的四个宰相中,张邦昌和余深是蔡京的党羽,白时中又软弱无能,根本不敢和蔡京对抗,而蔡京虽然已退仕,但他依旧牢牢控制着朝政,重大政务皆由他来决定,被百官们称为外相。

    赵佶当然也明白这个局势,他绝不愿再见到蔡京一党独大,所以他需要引入一个能和蔡京抗衡的相国,王黼便应时而生,短短大半年便获得了巨大权力,一举成为新的权相。

    王黼坐在宽大的桌案后,半眯着眼睛听取御史台主簿张洵的汇报,张洵虽然只是一个从七品小官,但他同时兼任台院和监院的主簿,位子极为关键。

    他被王黼一手提拔,成为王黼在御史台的眼睛,替王黼盯着每一个御史,一旦御史们有异常举动,他便立刻赶来向王黼汇报。

    “李延庆今天上午去了大理寺天狱,我听他的主事说,他今天去看望了潘岳,不过没有审问,但在临走时,他在牢房更换表上签字盖印了,潘岳中午便被换到了大理寺新狱。”

    王黼沉思片刻问道:“他知道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吗?”

    “他已经知道。”

    “那他知不知道他的前任刘霖一直不肯在更换表上签字?”

    “那张表的发行时间是半年前,卑职觉得他应该一看便知,卑职认为,他今天就是为了签字换狱而去的。”

    王黼并没有立刻勃然大怒,他也有谨慎的一面,他知道李延庆出任侍御史是梁师成的安排,虽然王黼已经背叛的梁师成,但梁师成也并没有和他翻脸,在这种情况下,他犯不着去主动激怒梁师成,给自己平添劲敌。

    所以对梁师成将李延庆安插进御史台,王黼的态度则十分谨慎,既没有以相国的身份反对,也没有故意刁难,但同样也不会置之不理,而是在李延庆身边安插耳目,密切注视李延庆的一举一动,只要李延庆不触犯他的利益,他一般也不会轻易干涉。

    王黼负手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问张洵道:“那潘家有没有找过他?”

    “在御史台没有,但私下有没有找过,卑职就不知道了,卑职。。。。。卑职不敢太关注他的私事。”

    王黼也知道这种事情确实很难查证,潘旭即使不亲自上门,也会托别人说情,不过。。。。。

    王黼脸一沉道:“我让你盯住他的一举一动,可没有说只在御史台内,他有没有在晚上去拜访其他官员?有没有在下朝后接受潘家的说情?这些都是你的职责,可你却一无所知,如果你做不了就早说,我让别人来做。”

    张洵吓得深深低下头,王黼看了他片刻,又语重心长道:“你也知道李延庆的这个职务本来是你的,想想你为什么没有拿到?就因为我没有抓到李延庆的把柄,你让我怎么反对,如果你尽心一点,抓住了李延庆的把柄,只要时机到来,我便可以让他滚蛋,这个位子就是你的了。”

    王黼又是恐吓,又是笼络,将张洵收拾得服服帖帖,他感动得含泪磕头,“卑职愿粉身碎骨以报答相国的知遇之恩!”

    王黼点了点头,柔声道:“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只是手段上略欠缺一点,李延庆之事也不用太着急,要小心观察,不能让他发现自己被监视了。”

    “卑职明白了。”

    停一下,张洵又小心翼翼问道:“那林道士那个案子怎么办?”

    “这个案子暂时不要下结论,继续观察李延庆的一举一动。”

    “卑职记住了!”

    张洵告退走了,王黼还在考虑李延庆去大理寺天狱这件事,他真正担心的并不是潘家,潘家算什么,无权无势,有点小钱罢了,王黼担心的是梁师成,这会不会是梁师成的授意?

    王黼沉思良久,不管是不是梁师成的授意,他都觉得有必要含蓄地警告一下李延庆。

    。。。。。。。。

    李延庆已在五天前搬到了位于云骑桥的新住宅,这里环境幽静,治安良好,隔壁便是汴京十刹之一的法云寺,这里虽然没有曹家三百亩巨宅那么庞大,但也有前后三进约五十余间屋子,对于李延庆而言还是显得太空旷了一点。

    所以李大器又让杨氏买了十几名仆妇,包括管家、丫鬟、厨娘、园丁、马夫等等,一个中产家庭应该有的下人都具备了。

    另外,从安全上考虑,李延庆还是把杨光和张氏三兄弟放在自己身边,作为侍御史,他也需要几名武艺高强且忠心耿耿的随从,四名亲卫住在前院,将原本用作客房的一个单独院子给他们四人居住,同时开给他们每月五十贯钱的月俸,这足以让他们为李延庆卖命做事了。

    李延庆并不是每天都带四人出入御史台,四人分为两班,每天有两人跟随他前往御史台,另外两人则在家里留守。

    下午时分,李延庆骑马返回了家中,管家泰叔笑呵呵迎了出来,“官人,今天宝妍斋那边转来一份请柬!”

    泰叔姓杨,是京城本地人,年约五十岁,长得矮矮胖胖,活像个矮冬瓜,从十几岁开始便一直大户人家府中做事,几十年时间从小厮做到了管事,脾气很好,为人也厚道老实,他原是冰柜街宅子的管家,李大器与他相处了好几年,知道他为人可靠,便把他介绍到这边当管家。

    “什么请柬?”

    李延庆一路上都在想着林灵素的案子,心思还没有转回来。

    “好像是高家送来的请柬,官人看看便知道了。”

    泰叔将一份请柬递给李延庆,李延庆看见落款是高深,他这才想起高深似乎邀请过自己,不过自己记得好像高深是说,过两天去他府中做客,这一晃居然过了十天,难道周春刚刚才来京城吗?

    想起高深就想起了潘旭,这两天自己正在经手潘旭侄子的案子,似乎见面不太妥当,不过。。。。李延庆想起了周春,他即将当自己家乡的父母官了,自己还是应该给这个面子见上一见。

    李延庆看了看请柬上的日子,是明天中午,这个高深还真会选日子,明天正好是旬休,他还想好好在家休息一下,这下休息不成了。

    “官人要去吗?”

    泰叔问道,如果不去的话,就需要去人家府上回应一声,以免别人白准备一场。

    “去!当然要去,上将军的请客怎能不去?”

    “官人,明天需要我们也要跟你一起去吗?”杨光在旁边厚着脸皮问道。

    “明天是旬休,你们放假吧!我不用你们陪同。”

    杨光大喜过望,他们已经约好明天去喝酒,好好放松一天。

    李延庆知道他的心思,便在他头上敲了一记,“花钱买享受可以,但不准给我闯祸!”

    “我们可从来没有闯过祸!”

    “胡说!上次和一群无赖打架是谁惹起的事,还不是你先的动手?”

    杨光挠挠头,小声嘟囔一句,‘那群无赖调戏民女,我们仗义出手有什么不对?’

    李延庆狠狠瞪了他一眼,回头对张虎道:“你负责看好他们几个,别喝了几碗黄汤又开始英雄救美了!”

    张虎是他们几人的头领,已经成婚,年纪最大,为人也最稳重,他连忙抱拳道:“请御史放心,卑职一定看好他们。”

    李延庆又瞪了一眼杨光,“听见没有,该怎么称呼我?”

    杨光虽然嬉皮笑脸,但他做事却有分寸,他不敢真把李延庆惹怒了,连忙恭恭敬敬道:“卑职记住了!”

    李延庆这才翻身下马,快步向大门内走去。

    就在这时,一辆牛车飞奔而来,李延庆似乎听见了喜鹊的声音,他心中不由一怔,便站在台阶上等候,牛车很快驶来,停在李延庆面前,只见喜鹊拉开车帘慌慌张张道:“小官人,虹桥宝妍斋那边出事了,你。。。。你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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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初查天狱

    时间过得很快,李延庆已经在御史台上任了十天,御史台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忙碌,实际上还比较清闲。

    这也是朝廷职权划分比较混乱的一个缘故,比如原本专属于御史台的弹劾权,很多高官大臣也会经常行使,直接绕过了御史台,很多应该御史台审的官员案子,也会因为涉及财产、刑事而被刑部、大理寺和开封府代劳。

    当然,这种越权行为一般并不会产生什么严重后果,只要天子默许,自然而然也就成了常态。

    这十天,李延庆已经将前任遗留三个案子中的两个处理掉了,只有那个比较棘手的林灵素刺杀案他暂时还没有着手处理,这个案子本身很简单,可它涉及到推翻相国王黼的定论,事情就比较复杂了,至少李延庆在刚上任之时,并不想鲁莽行事,他需要看一看再寻找着力点。

    这个世上最复杂的是人心,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

    在御史台内也是如此,在李延庆所供职的台院,李延庆经过十天的观察和了解,他渐渐发现,御史台并不像梁师成自诩那样控制在他的手中,实际上是控制在相国王黼手中,仅台院的六个侍御史就有四个是王黼的人,其他殿院和监院也是一样。

    当然,王黼原本是梁师成的心腹,是他一手提拔培养的后起之秀,但梁师成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在太子密信事件后,王黼已经转而烧新贵李彦的香,背叛了一手提拔他的梁师成,这便使御史台也渐渐脱离了梁师成的掌控。

    如老奸巨猾的王安中也看透了这一点,虽然他被梁师成调来兼任御史中丞,但他却对御史台毫不关心,基本上不闻不问,李延庆也只有上任的第一天见到这位顶头上司,后来的十天他再也没有见到过王安中。

    这天上午,李延庆带着主事陶烨和两名随从来到了大理寺狱,他要见一见林灵素刺杀案的主角潘岳,虽然他并没有立刻着手处理这个案子,但并不代表他会束之高阁,他开始调查了解,开始进行事前准备。

    大理寺天狱位于地下,和它的名字恰恰相反,这里光线昏黑,潮湿阴暗,空气十分污浊,充满了一种腐尸的气息。

    陪同李延庆进入天狱的是大理寺狱丞,名叫孙继,年近五十岁,在这个从九品的小官上做了近二十年,养成了他八面玲珑,善于见风使舵的性格。

    他见李延庆对这里的环境紧皱眉头,便叹口气道:“这座大理寺天狱在北周时就修建了,当时是想震慑贪官污吏,所以各种条件都很恶劣,空气也不流通,一旦流行疫病,这里犯人就会全部死绝,一百多年来,不知在这里死了多少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修建一座新狱?”李延庆问道。

    “新狱有,但是关押轻罪犯和女犯,重罪犯还得关押在这里。”

    李延庆跟着狱丞走进一个又一个的大门,铁门开启了一道又一道,最后来到了地底深处的牢狱,牢狱呈直线分布,一条长约百步的通道,右面建了二十座牢房,而左面是一堵墙,一共并排建造了甲乙丙丁戊五座牢狱,潘岳是在丁字号牢狱。

    来的最后一扇大门前,孙继对李延庆陪笑道:“牢狱有严格规定,严禁纸笔、金刃、钱物和杵梃入内,李御史如果要记录,可以提犯人到审讯室,那里有纸笔。”

    李延庆看了一眼几名随从,“你们暂时等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

    最后一扇铁门开启,李延庆忍受着恶臭跟着两名狱卒进了最底层的牢狱,他一直来到第十七号牢房前,只见一堆腐烂的褥子内躺着一人,没有理会李延庆。

    “潘岳!潘岳!”狱卒用小铁锤敲打铁栏杆,只见地上犯人低低呻吟一声,艰难地要爬起来。

    “怎么会这样?病了吗?”李延庆皱眉问道。

    孙继苦笑一声,“在这种环境被关押一年,就算再健壮的人也会崩溃。”

    孙继显然很很清楚这个案子的关键,便高声道:“是新任李御史来看你了。”

    这句话果然管用,潘岳顿时象打了鸡血一样坐起身,手足并用地爬了过来,抓住铁栏杆对李延庆哀求道:“我没有预谋害林道士,是士兵们擅自所为,与我无关!”

    李延庆见他浑身肮脏恶臭,身体还有好几处溃烂,就像从地狱爬出来的鬼一样。

    他便回头问孙继,“他身体溃烂,为什么不给他上药?”

    “给他上过药了,在这里就是好不了,他家人也来探望过他,我们也尽量给予优待。”

    这十天来,李延庆基本上将这个案子研究透了,这个潘岳之前并没有见过林灵素,也和他没有什么私人恩怨,林灵素被刺杀的原因是他使法退水时用了厌胜之术,激怒了几名守城士兵,所以铤而走险刺杀,士兵们也承认了这个原因,只是他们后来又一口咬定是潘岳唆使他们动手杀人。

    这个案子的漏洞就在这里,林灵素在东城做法时,潘岳并不在东城,而是在西城巡逻,士兵跑来禀报他,再跑回去杀人,至少要近两个时辰,林灵素施法早就结束了,潘岳不可能知道对方用了厌胜之术而决定杀人,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案子就变成了潘岳策划已久,蓄谋杀人,但林灵素决定在城东使法退水并没有事先通告,只是上午刚决定,下午就实施,并没有通知守城军队,潘岳怎么蓄谋策划?

    唯一的可能就是,潘岳心中早就有杀机,当他中午听说林灵素下午要来做法,便事先安排几个士兵刺杀他,然后潘岳又故意躲到西城,离开现场,这个能说得通,王黼也是因为这个可能才下的定论。

    虽然李延庆从来没有办过案,但他也知道一些常识,不能因为某种可能性,就推断案子是某人所为,杀人要有动机,潘岳的动机在哪里?

    而几个士兵一口咬定潘岳的好处却显然易见,他们由主犯变成了从犯,案子有潘家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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