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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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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地龙一会在地上飞爬,一会儿又攀上洞壁,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如同墨染一般,什么都看不着,什么也听不见,像是在梦里腾云驾雾一般。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只能感觉到滚地龙爬行的方向应该是往前的。我正浑浑噩噩,突然黑暗中亮起一盏孤灯。

滚地龙猛地停下来,巨大的惯性我抓不住鳞片,被甩了出去,天旋地转飞出老远摔在地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死那。

我勉强揉揉眼,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身边站着一人。

这人一手打着樱花图纹的花伞,伞把靠在肩头,一手提着盏古香古色的油灯,外面蒙着灯纱,幽幽光线透纱而出,亮出一片氤氲的红色。

滚地龙扬起脖子,猛然冲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吞这个人,这人猛地把灯提起来,光亮盈盈,滚地龙像被时间凝固在原地,距离这人不过半米,大嘴狂张,潮气喷薄。

这人站立如松,不为所动,一手打伞,一手提灯。

我躺在地上,半支起身子,看到这一幕都傻了,哈喇子顺着嘴角往下流。

我认出这人是谁,正是阴阳师海斗。

此时此刻,滚地龙的怒气澎湃如海,而海斗站在这一片怒海惊涛之前,面对潮起潮涌,海天一色,镇静如常,嘴角微微翘起,犹如拈花微笑。

滚地龙缓缓后退。

不远处手电光亮摇晃,先是陈玉珍,后面是背着尸体的藤善,两人气喘吁吁跑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海斗把伞闭合,夹在腋下,腾出一只手给我。我眨眨眼看看他,握住了他的手,这是善意的信号。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看着我说了几句话。

我的耳朵听不见,指给他看,然后摆摆手,示意听不到了。

海斗有些意外,没有看我,点手招藤善和陈玉珍过来。他们两人磨磨蹭蹭走过来,三个人站在一起说话,也不知说什么,我看的稀里糊涂,像看哑剧一样。

好像是陈玉珍问海斗是怎么进来的。海斗也不知说了什么,然后用手指指藤善身后的尸体。

那只滚地龙极为焦躁,想冲过来可又不敢过来,在我们身前不断游走蜿蜒,感觉危险随时随刻都能到。

陈玉珍拿出手机打字给我看:日本人说可以带我们出去,但必须把尸体留在这里祭祀怪兽。如果没有人尸在这里祭着,怪兽始终都处于躁动中,恐怕会破山而出杀向人间,后果不堪设想。

第四百二十六章 妖魔出山

我看向藤善,藤善背着黎礼的尸体,他无奈地摇摇头,那意思是劝我不要再固执己见。

我看看躁动游走的滚地龙,叹口气说:“如果是这样,黎礼的尸体就不要带了。”

陈玉珍一拍手,说了句话,我认出口型是“早该如此”。

我现在已经不是一根筋的二愣子,多少懂得变通。强行带走黎礼的尸体不是不行,可真要像这日本人说的,没有尸体在这里祭着,滚地龙很可能会破山而出遁入人间,到时候惹下更多更大的乱子。哪头轻哪头重,很容易衡量出来。我如果再固执己见,那就不是道义,是冒傻气了。

藤善做手势,指指远处的那棵树,随即他背着黎礼尸体,钻进黑暗里。滚地龙在我们身后蜿蜒了数秒,也消失在黑暗中,应该是回去了。

我们几个等着,我浑身烦躁,听不见看不见,像是大热天被捂在大厚被子里,左右无法腾挪,呼吸不畅。

陈玉珍沉不住气,看着罗盘左右踱步,他走的我直迷糊。

而阴阳师海斗则平淡如常,胳肢窝夹着收起的樱花伞,手里提灯,腰板溜直目光平视,用灯的荧荧之光来为远处黑暗中的藤善照明。

不知等了多久,藤善的身形终于从黑暗中出来,他面色疲惫走到我们近前,轻轻点点头,意思是黎礼的尸体已经挂回去了。

海斗提灯转身走,我们跟在后面,知道他要带我们出去。

有件事我搞不太明白,他是怎么知道如何进来的,难道很早之前来过这里?

我们摸黑向前走了很长的距离。海斗停下来,高高抬起灯,指指上面。这是一处洞壁,最高顶看不到有多高,灯光太过晦暗。

陈玉珍打着手电去照,如此深邃的黑暗中也是烛火之光。

海斗把伞拿出来,伞头挑上灯,单手拿住,扛在肩膀。他来到洞壁前,用双脚和另一只手开始向上攀高。别看只用一只手,身形却非常灵活,嗖嗖嗖向上,转眼融入黑暗里,只有身后那一抹抹光亮还隐约可见。

我看着他的身形几乎看傻了,认出来他用的身形技法和天罡踏步极为相似,就算不是,也可能是踏步技法的一种衍变。这人的师门出处应该和古学良有些渊源。

我正傻看着,陈玉珍在后面拍了下我的肩膀,撅噘嘴示意我别愣着,赶紧跟上。

我虽然听不见耳朵聋了,身体还健康,在陈玉珍和藤善的眼里,身法依旧精奇。

藤善让人从坑道扔下来,我凭空接住他,用天罡踏步化解下坠之势,这个过程中我突然像是开窍了一样,对天罡踏步的领悟又深了一层。

看来上帝是公平的,剥夺了耳神通和听力,又机缘巧合让我的天罡踏步精进不少。

我紧紧盯着上面隐隐若失的那盏灯,仿佛世界里只剩下我和它。

洞壁倒也好爬,凹凸物很多,爬到后来我几乎不去盯着洞壁有什么,似乎到了这么一种境界,随手而出就能抓到东西,随脚一踏就能踩到支撑。

爬了相当高,忽然进入斜斜的通道,继续往上爬,眼前陡然一亮,从地洞里爬出来了。

我赶紧快爬几步,外面是夕阳的天空,满目的森林和大山。一刹那间,各种各样的颜色扑面而来,我蹲在洞边,看着远在天边的夕阳红,差点没哭出来。在黑暗中呆了这么长时间,又经历了生死一线,各种危险,我所接触到的只有黑暗和灯光的昏红,再次看到大自然的颜色,逃离出这片生天,我几乎有些醉氧,要昏过去了。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陈玉珍和藤善才从地洞里爬出来。两人的情况比我好不了多少,坐在地上显得极其疲倦。

我们三人再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拍拍藤善,说:“你跟这个日本人说说,他怎么知道有这条路可以进到下面。”

藤善无奈看我,他借用陈玉珍的手机,在上面打字给我看:你说话声音太大了,日本人都听到了,不用我来转述。

海斗看着我们,嘴快速动着,说了很多话,我是什么都听不见。

藤善还不错,海斗说的意思他理解后,在手机上打字给我看。

海斗说,他临行到中国前,老师曾经传授锦囊一副,说是只有危急关头,无法可想的时候才能打开。

他在树林中和我们争斗,式神湮灭,修为大损,无法和我们正面对抗,只能远远跟着找机会。当他看到我们陆续下到地洞时,心急如焚,师父派他远赴重洋,就是为了阻止这件事发生的,眼看着任务要失败,回去没法跟师门交待。

这个时候他打开了锦囊,很奇怪的是,锦囊里有几行字,用的是阴阳派很古老的语言。海斗辨识之后,发现这几行字其实是在说一处方位。

最为怪异的是,这个方位凭空而来,并没有具体的参照物。比如说,只告诉你往东五里,向前一百步,而没有交待以什么为参照物来测算这个距离。

海斗站在这处荒山龙**的后面,拿着锦囊茫然,突然灵机一动,他想到如果以这座山的山形为参照物,上面的方位会不会就是在这种山中。

他利用方位测算好位置,发现地面上有一处不知何年何月打下的深坑。

他顺着坑道爬进去到了最下面,发现了我们。

这时陈玉珍问这个日本人一个问题,为什么手里提着的灯可以克制那头滚地龙。

海斗告诉我们,这盏灯也是临行前老师所赠,恩师之玄机神鬼莫测,如今一一应验。

我耳朵听不见,说起话来不自觉大声:“你老师是谁?这么牛,赶上刘伯温了。”

海斗说,他老师是伊贺谷老人,名叫松叶。他告诉我们,许多人对阴阳师有误解,其实阴阳师最早的出处就是占卜师,给大将军占卜时局和战局的。伊贺谷更是其中佼佼者。

关于门派和师父,海斗只是简单说了一嘴,并没有说太多。我们可以理解,行走江湖师门出处是非常严肃的事,没人随便能挂在嘴上说。

陈玉珍向海斗问出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为什么要救我们。

海斗说,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生死一线的争斗,但那些无关乎个人恩怨,而是为了天下大局。既然可以为天下争斗,那么也可以为天下而合作。

洪东东的所作所为,他大致也能猜出一些,我们被困地下,肯定是洪东东在杀人灭口。

你觉得这个日本人值不值得信任。藤善打字给我看。

这话不好说出口,我接过手机打字给他看。

我写的是:我觉得可以合作,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陈玉珍瞟了手机一眼,点点头,我们三人达成了共识。既然洪东东没把我们弄死在地里,那么对不起,我们这几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洪家倒霉了,肯定要找他的晦气。

我最恨的一件事,这么一搞本来洪家答应的几十万劳务费也泡汤了。这一趟山中行,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一分钱看不着不说,耳朵也聋了,看医治病还得自己掏钱,连医保都没有。

陈玉珍问海斗,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海斗纠正说,不是我想怎么办,而是我们怎么办。你们最好跟我进京。洪家取得尸骨,妖魔出山,迫在眉睫,大乱就在眼前。

我疑惑地问:“还有什么妖魔,滚地龙不是封在山里没出来吗?”

海斗说,妖魔并不是滚地龙,而是洪母的尸体。洪母尸体其实也不算真正的妖魔,真正的妖魔是……他沉吟片刻说,真正的妖魔其实是争权夺利的野心。

野心人人都有,但要真正把它发挥出能量,需要一个契机,野心家自以为得到天运的契机。好比孙策得到传国玉玺,陈胜吴广听到狐狸叫“大楚兴,陈胜王”,而今洪先生得到了他母亲的尸骸。

尸骸已经护送回京,他们的人还会在半路拦截,能不能成功就不好说了,现如今我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也是回京,海斗的老师松叶也要来了,正所谓群英会聚京城。

关于海斗的提议,陈玉珍面有难色,藤善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们心里其实想着同一件事。仇必须报,不过目前的形势有些诡异,我们真要跟着海斗进京,就彻底站到日本人那边了。不是说不行,但传出去好说不好听,而且自古以来的教训,扶桑人历来包藏祸心。洪先生不是好人,他们也未必是什么善长仁翁。这事啊,必须从长计议。

第四百二十七章 决裂

海斗看着我们,这小子不知是直肠子一根筋,还是腹黑到深不可测,呆萌呆萌的,热切地瞅着我们三个。

我们三人这条命是人家救出来的,现在他提出这么个要求,一口回绝好像不太符合江湖道义。

我灵机一动,突然一指自己的喉咙。陈玉珍不愧是老狐狸,知道有情况,马上凑过来,做着手势比划问我怎么了。

我说道:“阿巴,阿巴阿巴……”,一边说,一边打手势。

藤善和陈玉珍面面相觑,藤善面有疑虑,而陈玉珍则关切地对我说什么,说了半天我也没认出口型,他用手机打字给我看:你怎么了?

我写道:突然发不出声,坏了,我哑巴了。

藤善着急了,想对我说什么,可又知道我听不见,拼命打着手势。我心里一暖,陈玉珍有做戏的成分,藤善是真热心,这人可交。

海斗蹲在我面前,突然伸出手,我吓了一跳躲了躲,没有躲开,他一只手按在我的喉咙处,又摸了摸我的耳朵,对那两人说了什么。

藤善用手机打字给我看: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我拿过手机,背着海斗打了字:日本人怎么办?

他说你的伤势要紧,先治伤,然后进京和他汇合。藤善写。

我没继续打字,愣愣看着海斗,嘴里还在“阿巴阿巴”不停。

海斗站起来,从行囊里拿出个瓷瓶放在我的面前,打着手势示意喝下去,然后他冲我们点点头,转身下山去了。

等他走没影了,我长舒一口气,拿起瓷瓶看看。陈玉珍一把夺过去,放进他的褡裢里。我气急了,这老东西怎么什么便宜都占,刚想讨要,陈玉珍打字给我看“日本人的东西你敢喝?我回去帮你试验试验再说,别不识好人心。”

他总有那么一套嗑让你无可奈何。

藤善把我扶起来,我们一起往山下走。陈玉珍追过来,好像问藤善下一步怎么打算的。藤善说了什么,又反问他。

陈玉珍凝思片刻,说出一句话。他冲我们抱抱拳,大步流星而去,很快消失在荒山之外。

“他要去哪?”我问藤善。

藤善用脚在地上写了一个字“京”。我陡然一惊,陈玉珍真是要进京了,他想干什么?

“那咱们呢?”我问。

藤善在地上写了个字,“家”。我身心俱疲,终于要回家了。

我们的东西还在老程头的别墅,不回去拿了,没什么值钱的物件,回去了反而打草惊蛇。一旦老程头是洪东东的内线,我们一出现他一个电话打过去,我们还是在劫难逃。

我和藤善直接出村,秘密买了两张车票来到最近的城市。我们先到医院去了一趟,藤善的伤口直接缝针包扎,他是硬汉,吭都没吭一声,一会儿处理好。我就麻烦了,我们去了耳鼻喉科,医生用专用的小镜子检查了我的耳朵内部,跟我们说耳膜受到了严重的损伤,治起来相当麻烦,他建议我直接住院。

我哪有时间陪他在这玩,支吾了两声,我们就出来了。情况不容乐观,还是回家以后找解南华商量再说吧。

我们在这里住了一夜,晚上到夜市买了两身干净衣服换上。第二天早上乘坐火车,一路奔波回到本市。

下了火车,看到熟悉的火车站,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差点没哭出来。这次经历太悬了,差点命丧地底,回想起来还觉得不真切,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这个样子没法回家,老爸能担心死,我和藤善一商量先回解铃家里再说。他在路上给解南华打了电话,告诉我们马上就到。

坐着出租车很快到了地方,等走进屋门,看到熟悉的解南华,我脚一软,最后的力气也耗光了,好不容易撑到客厅坐在藤椅上,再也起不来。

解南华已经泡好茶水等我们,我们一边休息藤善一边把经过细说了一遍。其中**折折,讲了大概能有半个多小时。

藤善把医院开的关于我耳朵的诊断书给解南华看。

解南华拿着这张纸单半天没有说话,他滑动轮椅出了屋,时间不长回来,手里竟然多了一块白板。

他拿着黑笔在白板上写了一行字,然后给我们看: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洪东东骗了你们也骗了我,让你们去是我的不对。

藤善和解南华说了什么,解南华沉吟一下写:这件事你们就不要掺和了,水实在太深,不是我们能趟的。你们休息一晚,明天带你们去慈悲寺找主持圆通。他或许有办法让齐震三的耳神通恢复如初。

对啊,怎么把这个老和尚给忘了。我的耳神通怎么来的,就是这老和尚联合寺里的和尚们作法赐予我的,他一定有办法。

我心里有了底,休息一晚,第二天蒙蒙亮出来。解南华叫来公司的车,拉着我们出了市,一路进山到慈悲寺。

解南华应该已经和圆通沟通过了,我们走的是后门,自有小沙弥领进,一路穿门过院,到了后面的禅房。

圆通很难得站在月亮门口迎接我们。数日未见,他现在颇有些高僧的气度,披着袈裟,下巴一缕白色胡须,宝相庄严,极其严肃,和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两码事。

他看到我们双手合十,请进院子。

我们一同到了禅房,圆通让我们坐,他盘膝坐在床上的蒲团,轻轻敲打木鱼,说了起来。

藤善和解南华在和他交流,三人说的很快,而且情绪波动很大,不知在讨论什么。我现在就是个聋子,傻乎乎看他们说来说去,完全参与不到里面。

他们三人好像对某件事有分歧,圆通是一派,解南华和藤善是一派,三个人来回舌辩,甚至解南华都拍了桌子。

最后藤善不说话,袖着手看他们两个争辩。我问他,你们说的什么。

藤善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给我看。他写的是,圆通和尚让我们进京,联合日本人。解南华坚决反对,不想让我们再掺和到里面。

我看到这行字,对圆通恨的牙根痒痒。平时你耍臭无赖也就罢了,现在可是生死关头,一朝风云的时刻,如何站队如何做事,一举一动都会改变未来改变历史。

这几天我想明白了,越想越后怕,幸亏当时没答应海斗。这件事坚决不能再掺和进去,已经不是江湖事了,事关时局变化,风云莫测,波橘云诡。洪东东的仇当然要报,这只是私仇,可公事是公事,就算最后日本人赢了,日后文人写史把我写进日本人的阵营,真要留千古骂名了。

想到这,我一拍桌子,大声说:“反正我是不玩了,你们爱找谁找谁。”

我来这么一下,禅房内瞬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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