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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件事是真的?老二之前是不敢重去那路段,这次看到我来了,就又有了探寻的欲望。
深夜乘车给冥币的少女!
究竟长得什么样?
第一百章 鬼魂情人
吃完宵夜,
正好十一点。
我同老二坐在车子上,车子停在十字路口处,老二初遇凌晨少女的那路口。
天气很冻。
路上除了车辆,几乎看不到行人,自然没见那少女的身影。
晓玲刚好打了电话过来。
主要告诉我,我的家人们已经安排在医院附近的一家酒店居住。
这样主要是为了方便两个老人叙旧。
由晓玲招待家人,我自然放心。
晓玲平时虽然调皮捣蛋,但对长辈还是不错的。
我挪了挪坐得麻痹的屁股,不耐烦地看了看手机。
等人的时间是过得最慢的,
更不用说这次等的也不知是人是魂的少女。
老二用手抱头,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好像一点也不着急。
这副德性。
难道这小子骗我的!
我一直对他所说的凌晨少女深表怀疑的。
“要是你这小子骗我,我就把你叉死。”我用肘撞了一下老二。
“真有此事,我没骗你。”老二睁开眼,一本正经地说。
现在鬼影都没一个,哪来少女!
我从车窗向外张望一下。
路面空旷,
空寂无人,
路灯下的路面如同一张发白的脸。
我打了一个寒颤,
是气温低,
还是涌上心头的害怕?
要是我一个人在这种寂静的环境下,肯定会吓坏的。
难怪老二非要拉上我。
“这样白等也不是办法。”我给老二分析道,如果那少女是人的话,在这时间段以那种打扮出现的,大多是小姐。
小姐会选择在人多的地方活动吧。
而酒吧就在前面。
到前面酒吧门口转一转吧。
“你这种三岁小孩都懂的推理。”老二很不屑的表情,不过还是马上开动了车子。
看来老二刚才的平静也是装出来的,我笑了笑。
酒吧门口霓虹灯不停闪烁着,不过进出酒吧的人并不多,应该跟天气有关吧。
车在酒吧门口左边停下,不过我们都没有下车,一来是因为我们主要是来门口等人的,二来因为我们也没有喝酒的欲望。
好无聊呀,
传说中的少女始终没出现。
“讲个鬼故事来听听。”我用肘撞了一下老二。
当年大学期间,晚上宿舍关灯后,老二就常给舍友讲鬼故事。
都不知这家伙是心灵灰暗,还是整天看恐怖小说,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题材的。
“真讲呀!”老二马上眼睛发亮,清清的喉咙,开始讲道:从前有一个男人,结婚了,同妻子相处很和睦。
但有一天他在路上无意中遇到了一个女人。两个人如触电般,很投缘的交谈起来,大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然后他们互留了联系电话。
然后他们交往几次后,就疯狂地粘在了一起,从此她成了他的情人。
偷情的时候,他对她说:在这个世界上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爱她。
可是有一天,他的妻子知道他有情人,很伤心,很绝望地选择离开他。
妻子离开他后,他才想到妻子的好,不过一切都为时太晚。
于是抱着内疚的心态,他开始全心全意爱他的情人。
可是有一天女情人无情的离开了他,甚至连一个理由都没给他。
看着自己的女情人被别人搂着腰逛街时,他痛不欲生,失去了理智。
最后在一天的傍晚时分他把情人杀了。
本来他打算杀了她以后自杀的。
可是当他把刀割破自己皮肉时,撕心的疼痛让他感到生命的可贵。
从此他被噩梦困扰,梦境中情人全身血红,披头散发,拿着菜刀在割他的肉。
噩梦把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俺俺一息,忽然他看到了一个道士。
道士说他恶鬼缠身,要做三件事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第一,把情人的尸体好好安葬。
第二,把情人生前穿的睡衣烧掉。
第三,把藏起来的那菜刀的刀口磨纯。
所有的事情必须在今晚三更之前完成,要不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遵照道士的嘱咐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很仔细,可是那把菜刀怎么也找不到。
马上就要三更了,汗水把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
在将要三更的时候他终于找出了那把菜刀,竟然是在他的床底下找到的。
菜刀怎么会在床底的?
看着三更快到了,他没时间去想,就一心想把菜刀磨纯,可是不管他怎么磨,怎么用刀砍,菜刀的刀口,都是那么锋利。
三更到了,窗户的玻璃纷纷的碎裂。整个屋子的灯光一闪一闪,很有节奏。
灯光一暗一亮地闪烁下,只见情人赤着身体,全身血红,长发罩脸,手拿菜刀,用低沉地声音说:“你知道菜刀为什么磨不纯吗?”
他被吓呆了一句话说不出
情人继续说:“因为你用的是阳江十八子,笨蛋。”
妈的,差点吓死我!虽然是一个带着搞笑结局的恐怖故事,仍听得我全身寒颤。幸亏以前看过同类型的故事。
“呵呵。”老二很满足地笑着。
突然老二表情很难看,张大的嘴,一句话也说不出。
“怎么了?”我注意到了老二突然的表情变化。
“那个,那个凌晨少女!”
啊!这么邪门!
难道真是日不讲人,夜不讲神/鬼!
我顺着老二的目光,转过头……
第一百零一章 鬼火
我们车子不远处,停着一辆红色的士。
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长发少女上了的士。
由于是背对着我,我没看到她的脸,只是看到她的背景。
很苗条的身材,很柔顺的长发,白色外套,超短裙,**丝袜,跟老二之前描述的一模一样。
这就是凌晨少女!还真有其人!莫非真有其事!
我之前还一直以为是老二故意制造的恐怖小说呢。
红色的士开动了,
老二随后也开动车,跟在后面。
“这不是回市区的路呀,往哪个方向开的?”我问老二。
“这就是往殡仪馆方向的!”老二语气有点颤抖。
发寒!忍不住打个冷颤。
“她去那里做什么?”我又问老二,当然问也是白问,如果一早知道答案,就不用今晚来跟踪她了。
殡仪馆离市区也并不远,路面状况也不差,车子拐了几个弯,就到了殡仪馆前面的那个路口。
红色的士呢?
我们刚才跟在的士后面,有一段距离的,拐一个弯后,就不见的士影子了。
奇怪了,如果的士要回市区的话,一定要调头走这条路的。
老二在路口停下车。我打开车窗透透气。也没感到什么风。
前面就是殡仪馆了。
殡仪馆的门前的路灯好像坏了。
黑黑的路面,敞开的门口,阴森的建筑,远处还有一条高高的烟囱,烟囱下面那是焚化炉吗?
我知道老二再也不敢往前开动车子的了,即使他想开,我也会制止他。
看看手机,刚好进入凌晨。
路的两旁是很高大的树木,树影如同一张大手掌压着我们的车子,有点吓人。
凌晨的气温好像下降很多。
这少女是鬼魂吗?
如果是人,她为何这个时候回殡仪馆?
她刚才乘坐的红色的士哪去了?
“前面是什么?”老二小声说,有点紧张。
其实我也看到了。
殡仪馆宽大的门口下,有两个忽隐忽现的蓝色光点,有点像星光。
“这,这是鬼火吗?”老二牙齿在碰撞。
在农村,常传言,在坟墓较多的地方,会看到忽隐忽现的蓝色的星火之光,那是鬼火。
说真的我没见过鬼火,老二在大城市长大,更加没见过了。
书本上写到鬼火就是磷火。
当人、兽死后被埋在地里,尸体腐烂,磷化合物长期被烈日灼晒、雨露淋洗后逐渐渗入土中,发生分解形成磷化氢。
磷化氢气体自燃后,就会产生蓝绿色的微弱火焰,就形成“鬼火”了。
“好像它们在向我们移动。”老二语气完全变了。
真的,我也注意到,那两个蓝色光点向我们慢慢移来。
据说鬼火重量轻,风一吹就会移动,不过现在好像没什么风呀,因为我们车窗已经是开的,并没感到风吹动近了,越来越近了。
哇,说不紧张是假的。
这可是殡仪馆的鬼火!
老二发动车了,车灯向前一照。
“旺,旺”刚鬼火处,竟是一条大黑狗。
呀呀!
哪里是什么鬼火,我们刚才看到的,应该是大黑狗的那双眼睛。
妈的,差点吓死。
算了,算了,在这地方呆多一分钟都怕。
老二马上调转车头,往市区开回去。
第一百零二章 白影
“啊!”老二突然急刹车,我的身体即时往前撞了一下,刚才没系上安全带。
“白,白,白影!”老二的表情很夸张。
不过是真的,我也看到了,刚刚一白影突然就出现在车前面的路中心,好像一个站立在路中心上的白衣人。
白影呢?车一停下就不见了。
路两旁边是高大的树木,路前面还是路,没见其它异样了。
“呼呼呼”我听到老二急促的呼吸音,不,好像我也在喘气。
幻觉,刚才看到的应该是幻觉,也许人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就容易产生幻觉。
快离开这鬼地方吧!
老二发动车子。
第一次没启动。
第二次仍没启动。
天呀!
想起上次回祖屋途中,
车子也启动不了。
不会又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可能你要下车推一下。”老二看着我。
“下车!”看着车窗两旁黑黑的树影,我头皮又有点发麻了。
不过我还是拉开车门,下了车,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发动车子,离开这里。
在这路段是没有路灯的。
路的两旁是树,树的外面是漆黑的世界,我的眼睛不敢往四处张望,直接走到车尾,等待老二的示意推车。
“需要帮忙吗。”我好像听到女人娇柔的声音。
发寒。急忙转头。没人。
我怕黑的,一处于这种环境就会乱想。
“老二,可以开始没有?”我扯高声音。如同在野外的人,高声唱歌,壮胆一下。
老二没回应!
老二怎么了?
我颤抖地走到车门前。
老二正张大嘴,表情很惊讶。
“车没油了!”老二看着我,“我中午加了油的!”
“也许车油表坏了。”我安慰老二。
人都有这个特点,恐惧的时候,就会把其它事也联想在一起。
“快,赶紧发动车子。”我又走回车尾。
“卡卡”老二发动车子,我用力推,没成功。
再试一次,还是没成功。
也许车真没油了,又或者车子哪个零件坏了。
对于修理车子,我可真是不在行。
老二也下了车。
不会在这里过一夜吧!
车声!我们后面突然有车子的声音。
车光!我们看到了车光。
近了,我们向车子挥挥手。
半夜三更的,车主也许不会停下。
妈呀!红色的士!
刚才载那个凌晨少女的那辆车。
是人是鬼!
感觉有手心粘粘地,冒汗了。
“怎么了?”的士在我们身旁停下,车窗打开,一位中年司机探出头来。
分明是人的声音,谢天谢地!
“车子开动不了,师傅,能不能帮我看看。”老二向司机求助。
司机看了看我们。最后下了车。
司机走到老二车子前面,掀起车头盖子,弄了几下,然后发动车子,可以启动了。
哇,前后只用两三分钟就搞掂了,真是技术呀。
我们连连向司机表示感谢。
“小意思。”司机上了他那辆红色的士。
“对了,大哥,你刚才是载那个白衣少女回殡仪馆?”老二忍不住问司机。
“哦,你知道?”司机很奇怪地看着老二,接着说,“她就在里面工作的。”然后司机开动了车子。
哦,原来她是在殡仪馆工作的。
紧张的心情稍稍缓解,
终于证实她不是鬼魂了。
可是那晚为什么要给冥币老二呢?
一时间想不明白,不想了。
老二同我又上了车,发动车子,向市区开去。
第一百零三章 亮亮父亲
晚上我在老二家过夜。反正他的供的那套房,现在就他一个人住。
第二天一早。电话响了。
我在枕头旁边摸到手机。
晓玲打过来的。
“告诉你一个消息。”电话里晓玲显得很激动。
“什么消息呀。”我睡意还没消去,还是迷迷糊糊的。
“你还记得祖屋里那个狗仔吗?我奶奶昨晚提到他了。”晓玲很兴奋,好像有什么激动人心的事要告诉我。
“怎么啦?”狗仔就是大伯公的那个儿子。当年往黑殒石拉尿的那个淘气儿子。
“亮亮可能是他女儿。”
亮亮是狗仔女儿!我整个人从床上一下子弹起来,马上消醒过来“等等,怎么回事?你说亮亮是狗仔的女儿!”我赶紧问晓玲。
“是呀,是呀,昨晚我外婆同你奶奶聊天时,我听到外婆说起狗仔。还说当年狗仔生了一对双胎胞女儿,后来生活所逼,送到孤儿院了。”晓玲说。
“即使是送到孤儿院也不一定是亮亮呀。双胎胞有这么多。”我说出我的疑问,晓玲为何会想到是亮亮两姐妹呢?
“因为外婆说,那对双胎胞一个叫苏苏,一个叫珊珊。”
苏苏!珊珊!这可是她们的最初的名字,肯定是要最亲密的人才知道的。这么说,亮亮两姐妹可能真是狗仔女儿。
我马上穿好衣服,洗脸刷牙,然后赶到医院,我要找晓玲外婆核实一下。
老二房门还关着,应该还没醒。我出了大门,将门反锁。
外婆是祖屋里谁的妻子呢?
狗仔现在在哪里呢?
看来只有外婆才能帮我解答了。
也许这次通过外婆,祖屋的其他成员可能顺利找到。
赶到医院时,护士正在给晓玲外婆吊针。
“驰城。”外婆见到我很高兴。今天她讲话也流利了很多。
我坐在病床旁,然后跟外婆交谈起来。
原来晓玲外婆是祖屋三伯公的妻子。
我应该称呼她为三伯婆吧!不过这样称呼感觉有点别扭。
三伯公当时有一个女儿,就是如今天晓玲的母亲。
三伯公在前几年已经过世了。
据三伯婆说,三伯公最大的心愿就是家族大团圆。
可是由于种种原因,这个心愿一直未能达成。
三伯公临死前,硬从稀疏的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祖屋”,然后就过世了。
当时听灵异姑说,我爷爷在世前,也希望一家团聚,可是最后心愿也未能达成。
老人对于祖屋的感情,我们后辈是很难读懂的。
如今二位老人都已经过世了,万分遗憾。
“对了,外婆,我听晓玲说到狗仔。”由于称呼三伯婆有点别扭,我还是跟着晓玲称呼她为外婆了。
“狗仔就是你大伯公的大儿子。”老人一说到祖屋成员,显得很兴奋。
“他人呢?”
“现在不知道了,有七八年没见过了。”老人又忽然显得有点失落。
据外婆说,当年搬离祖屋的时候,正是内战爆发的时候。
在动荡的社会中,很多家庭都失散了。
二伯公带着妻儿选择北上。从那时起就失去了联系。
大伯婆带着两个幼儿回了娘家,正是如今的南海。
三伯公、三伯婆就带着女儿去了番禺。
二十几年前,三伯公在外地做生意时,无意中碰到一个中年男子,正是长大成人的狗仔。
当时大伯婆由于生活艰辛,疾病缠身多年,已经去世了。
一个丧夫的女人,还要养育两个幼儿,生活肯定是很苦的。
狗仔的那个亲弟弟,听说当时是出了国的,所以三伯公没见到。
就是那时起,狗仔开始同三伯公家人联系上。
第一百零四章 天煞孤星
“狗仔有一对双胞胎女儿?”我问外婆。
“是的,后来狗仔媳妇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外婆沉思在记忆当中。
“双胞胎叫什么名?”我追问着。
“苏苏,珊珊。当时我听狗仔提过。”外婆细细回忆着。
难道狗仔真是亮亮的父亲?
虽然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但情况这么相似,又是双胞胎,还是同名,估计是不会错的了。
“这对双胞胎人呢?”我继续追问到。
“这就不知道了,只是后来听你三伯公说,狗仔把她们送到孤儿院了。”外婆有点无奈地说。
也是送到孤儿院!看来狗仔真是亮亮的亲生父亲了。
只是狗仔为何要把自己的女儿送到孤儿院呢?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也没必要将女儿送到孤儿院吧!
想起亮亮、珊珊在福利院孤独的童年,我对狗仔的做法有点气愤。
“为什么要送到孤儿院了,她们的母亲呢?”我的语气中带有少许的责骂同不满。
“唉,生下她们后,不久就死了。听说因为难产。”外婆用手擦擦眼角的泪水。
死了!我很吃惊。
在前一分钟,我心底还在鄙视狗仔夫妇俩了。
没想到亮亮母亲已经过世了,因为难产。
这世界上看到的未必是真的,真的未必看的到,没想到真相往往是这么出乎人的意料!
“唉,狗仔送她们去孤儿院也是逼于无耐。”外婆接着说,“当年算命先生给狗仔算过命,说他命硬,亲人在身边都会有危险的。”
哦,我终于明白了,狗仔经历了这么多伤离死别,自然对这命理很相信,所以为了女儿的未来,最终是选择把她们送到福利院。
我突然想起那部电影《中华英雄》里面的华英雄天煞孤星,注定孤独终老,最后也是选择了远离亲人。
“狗仔现在人呢?”我继续追问外婆。
“不知道了。也许是因为老婆的死受了打击,也许是将儿女送到孤儿院,感到内疚,反正那时候就很少同我们联系了。”外婆接着说。
“他一直都没有同你们联系过吗?”
“你三伯公死的时候,回来参加他的葬礼。不过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