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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葬场工作这5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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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凌,干嘛这样咄咄逼人啊。既然这个事情是往好的方面发展,你干嘛扼杀了这个态势呀。”我说。
“好的方向发展?不修理你你怎记得过失呢。谁知道你背后会不会背着我去做什么事情呢。对了,那个事情还没完呢。”晓凌说。
“还有完没完啊?得,我改之就是。你看,我全身都黑炭一样,给我抹抹身子呀。”我看晓凌也不是真的生气,她是讲道理的。
“呀?李喃生,别把自己当丈夫呀。我为什么要帮你抹身子?”晓凌道。
“哎,哎,也罢,也罢,你把我初吻强取了,现在你有底气了是不。”
“你!你!”晓凌又气又恨的,被我说出这个事情,她脸不禁就红了。
“我给你打水,你就在这里自己处理吧。我才懒得理你。”晓凌说着拿起脸盘去给我装水。
“你别呀,怎这么忍心呢。你看,这,这多脏。”我还是不死心。
“有我这样伺候你,你捡到宝了。还诸多要求。”晓凌说这出去了。
我一看没戏了,这个晓凌,是冰棍呢还是石头?我突然想起一部电影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也许晓凌是慢热的人。
我只好自己处理,等着晓凌拿来水,我自己手洗。没人照顾,这样已经很满足了,知足常乐啊;况且纵火这事,坏事转好,真不是这样转法的,很不光彩,天不知,地不知,就我和晓凌知道就是了。
我吃力的站起来,现在除了呼吸胸口还是有点痛之外,就是难闻的气体在我胸内荡气回肠。
晓凌出去了好一会,都还没见回来。我站在窗口看看外面,寂静无比,只是我的心有点在跳,男女共处一室,虽然没有事情可以发生,但是敏感的神经,我觉得都无法控制自己了。
我看着窗外,没有见有人出入火葬场大门,刚才的火灾好像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反正也不是很严重,也是内部的原因,更没有报警,这个明天汪财就会批下个条,让谢思去采购一个新炉回来,一切又会回到正常轨道了,是升级了的轨道。
悠悠的大路,街灯初起,人间看似热闹,却又没有人烟的样子。我看见一个女子打着一把伞从水井那边走来,这个女子好像是晓凌,我想:这晓凌怎么搞的呢?没下雨,又没出月光,怎就打伞。
我叫唤:“晓凌,晓凌。月亮出来了要打伞呀?”
那女子停下来了,雨伞稍稍的往后面放下来,我看见此女身材与晓凌一样,穿着黑色的衣服,好像寿衣,但也无法清晰的分辨出是紧身的还是旗袍。那女子头发像晓凌一样,长到肩下,她一抬头,还真有几分晓凌的样子,我心里暗笑,这个晓凌,出去提个水都要换衣服呀,莫非是想给我惊喜?还是她也要洗下身子呀?我不禁又意淫了。
这个黑衣服打伞的女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我,只是我注意到这个晓凌,平白无故的穿个红色的鞋子提水,你干嘛呢你?呵呵,你等着,哥这就下去。
我转过身子,在地上找到我的人字拖,穿上,用手把门一拉开,哟,这晓凌,这么快的就站在我的门口了。
“哟,真机灵啊,这么快给我开门了。”晓凌说。
我说:“哈哈,晓凌,你怎跑这么快?水还有没有呀?”我看着晓凌提的水。
“喏,够了吧?”晓凌说。
“够了,晓凌你会凌波微步呀,跑这么快一点水都没滴。”我说,“哦,你的伞呢?”
“你没事吧?平白无故的打什伞?”晓凌把水放地上。
“我说晓凌,你怎么变魔术呀?一下就换好衣服了。”我看晓凌穿的是绿色休闲装。
“莫名其妙!”晓凌说着,没理我,她蹬着鞋子的泥土。
“你,刚没打伞?”我一下想到了什么。
“神经病。雨伞挡月光啊?”晓凌说。
“那刚才在路下打伞的不是你?怎么我看那就是你啊。”我道。
“你说什么呢?”晓凌说。
我一身冷汗又出,肮脏的衣服后面一下湿了一大片。
我有点发冷。晓凌说:“我没有啊,我一直穿这个衣服啊,都还没来得及换,你看,都是脏的。你怎么了?”
“我,我看见鬼了。”我说。
“你没事吧?你怎么老见鬼的?在哪?”晓凌说。
我说:“窗外的路边,黑色衣服红鞋子,打着伞。样子和你一模一样。”
“哪?我看看。”晓凌说这跑向窗口。
“不,不。”我拦不住,晓凌已经到窗口了。
“没有啊。哪里有?是活人吧?跑了吧?”晓凌说。
“活人?是就好了,我也不想见鬼啊。”我还是害怕的过去看看,晓凌已经离开了窗口,去忙活那桶水的事情了。她以为我耍她。
我往外一看:“晓凌~~~~~~”我颤抖的说,“你怎么在下面呢?”我真看见了,真见那女的在外面路边的树下,那树正是开始被我埋了三两肉的那里,那个黑衣女正看着我,可是她的脸很白,白得很惨,我全是鸡皮疙瘩像揠苗助长一样,全部起来了。
“恩?”晓凌过来,趴着我往外看,“没有啊,哪里啊?”晓凌说。
“你没看见?啊!”我忍不住小声的惊叫,我怕惊动外面的那个神,我怕晓凌和我被伤害。我跌倒在床上。
喃喃的说:“她来了,她回来了。她来了……”我也好像没有了意识。
“李喃生,李喃生!”晓凌拍着我的脸说。
“她回来了,晓凌回来了。”我说。
“李喃生你别吓唬我!你怎么了你!”晓凌不是被鬼吓唬到,而是被我吓到了。
“晓凌,你站在外面的树底下做什么?”我喃喃的说。
“李喃生你是不是故意的骗我?我不欺负你了,你别这样啊,你说话啊。”晓凌说。
我心里是听到她说的话的,我也希望我这是装的,可是我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我心里想着:晓凌你就依了我吧。可是我嘴巴还是说:“回来了,回来了。”
什么叫不由自主?什么叫无法控制?我现在的样子就是无法控制,我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来人啊!来人啊!”晓凌慌张了,可是整个大楼,除了楼上有鬼在听着,哪里有活人听得到你的声音啊?这时候很流行手机了,可是大家在火葬场上班,来去除了鬼就是人,给神烧过不少手机,可咱们这帮人就是没个买手机的。

“啊!来人啊!喃生疯了,喃生疯了!”晓凌夺门而出。
我在房间里还是喃喃的说:“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我用余光乜视下窗口,妈呀,那死鬼就站在窗口外,应该是飘在窗口外,因为我这是二楼啊!难道把杨芬拉下楼的女鬼回来了?我信鬼,但是我不信鬼能活这么多年!
这黑衣女真的好像晓凌!她在窗口一闪即逝。
49、治邪1
接着,我躺在床上打滚,无比的痛楚,全身好像有蚂蚁在趴,像吸毒的瘾君子,可是我口中喃喃有词,脸憋得老红,又是窒息的感觉。这个有点像我经常做的那个梦一样,欲罢不能的感觉,对,就是这样,我真想把自己的骨头拽出来挠痒,那感觉是全身的,晓凌,你去找到人了吗?
晓凌出去了,不知道这姑娘去找谁,但是我相信她不会扔下我不管。
晓凌出门,她也不知道找谁,办公室应该还有人,场长不在的话,起码值班的老关也在。她冲向办公室,正路上,七爷回来了,七爷出现在火葬场大门口,这可是晓凌的亲爹,亲爹回来了,晓凌一个“哇!”哭声。
“晓凌怎么了?”七爷问。
“喃生,喃生……”晓凌说不出口。
“他怎么你了?”七爷问。
“他,他,他好像中邪了。”晓凌说。
“在哪里?什么情况?”七爷还有点不信。
“在宿舍。他,他……”晓凌说。
“快,快去。走。”七爷急急的和晓凌回到宿舍。
七爷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晓凌在路上和七爷说了我救火的事情,女人的手都是往外拐,永远是帮夫家的,没有说是我忘记关电所造成,而是像汪财那样说是我做了英雄,七爷皱着眉头,将信将疑。
七爷说:“他说见到了一个打伞的女人?”
“恩,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爸,不会真的有鬼吧?”晓凌问。
“不好说。”七爷来到我跟前。
我卷得像个春卷一样,在床上煎饼,滚来滚去,额头全身汗水。七爷翻翻我的眼皮盖,他希望看出我是病而不是真有鬼附身;七爷再把把我动脉,看看我脖子,然后说:“有问题了。”
晓凌担心的问:“爸,什么问题?”
“是脏东西。你看好他,我下去拿点东西上来。但是我不能驱走。得让喃生静下来,我再想想办法。”七爷说,“对了,我先问问你,喃生今天都烧了什么尸?”
“三具女的,一具男的,一具有点腐的。都是我化妆的。还在,在化妆间的床上躺过。”晓凌说。
“恩。晓凌,我慢慢得和你说个事情。等我下去拿东西先。”七爷下去一楼房间,取家伙?七爷也会驱鬼?
七爷下去后,我头脑有意识的看着晓凌,晓凌啊,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我的初吻给出去了,我要对你负责任的啊,你快想办法帮我把阿坤和我爸找来。我这个事情他们可能搞得定。
片刻,七爷上来了。
只见七爷手里拿着个米筒,里面装满了米,手上还抓着几根香和四支筷子。七爷要做林正英?不可靠啊,我只见过七爷烧尸,还真没见过七爷会驱邪呢。
“爸,你这是?”晓凌问,相信晓凌也不认为他爸会这一套,因为一般烧尸的除了迷信点外,心里是没有杂念,也不会专门学驱邪之类的有高技术含量的活的。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这也只是走走形式,这个治标不治本。”七爷一口的中医口吻,你还能治标?不求你治本了,你能让我没那么痒,我就叫你亲爹都行,只要晓凌乐意的话。
“爸,行不行的呀?”晓凌问。
“等等,晓凌,办完这个事情我真得说你。你去,去拿一盘谁过来。”七爷说。
晓凌去端来盘水,就是盛菜的菜盘。七爷拿过来,在窗前的桌子上摆好,米筒装满糯米,把点着的香插在米筒里,然后跟前放着盘水。七爷摆置好后,和晓凌把我弄坐起来,我勉强的坐着,晓凌扶着我。
七爷口中念念有词:“天灵地灵神灵,求保太平,喃生安宁,有求必应!筷神直挺。”说这,七爷把撰着的四根筷子安放在水盘里,先是用力捏一块,然后慢慢松手。
居然!四根筷子直立在一起!竖着没倒。
我和晓凌都瞪着眼看,我想,这不可能!我打小看过杂技团在小学操场表演过脚踏鸡蛋,手指钻砖块,也见过刀枪不入,真没见过四根筷子能直立在盘子的水中!
晓凌也是不可置信的看这七爷,出神的眼睛好像看马戏!
我突然发现我全身震了一下,竟然感觉不到了痒和恶心,这也太神了吧?由于这个驱邪法对我的吸引力太大,我感觉全身注意力一放在其他地方,有了好转反应了。
晓凌看着我不抖了,瞪眼看这那筷子,她高兴的说:“爸,好了,好了。”说这话如“某某死了死了”一样,你爸当然好了,我还没好呢。
七爷也看我好了点,喜出望外,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这一手,这个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一手。
“好了?喃生。”七爷说。
我:“恩,叫我爸来,电话是76448448,快。”
七爷真以为我好了,站起来,可他一站,那四根筷子一下就散了掉下来。接着,我也从坐着的姿势掉了下来。人的注意力一集中在某个地方,神经就控制住你的行为,就好像男人一看到美女,某些地方一集中精神,就会发生质变;我刚才全身痒、恶心的样子,一下被七爷的古怪杂技吸引,好了几秒,现在,筷倒猢狲散,是筷倒喃生散,我不是猢狲。
七爷和晓凌忙忙然的把我扶躺在床上。
“晓凌,快去打电话,这喃生,是不是要见家人最后一面了?这问题大了。”七爷说。
“呜呜呜呜,死李喃生,你可别这样啊。我去,我去。”晓凌快快出门。
我很想说,我不是叫你去喊我爸来吃饭,吃最后一顿饭,而我爸是喃嚒佬,他对我比你们了解,我是鬼上身吗?你们诊断不出来,或者你们诊断不出是什么鬼来。
七爷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我能感觉到这就堪比亲爹的照顾,七爷帮我抹身子,从上到下,任何地方都没放过,我有点难过,我的处子身被准岳父先看了,有点不平衡啊。
晓凌打完电话之后,回来见七爷脱光了我的衣服,她跑回她房间回避了,我没有露阴癖,我也羞答答的想办法扭身子,我现在还是有点犯浑,全身痒,吐依旧,口中还不时的喷出泡沫来,不知道这中的邪是不是个病秧子来的。
三个小时后,家父和三叔来到了,这是家人第一次到火葬场看我,之前他们都没有来过,这次到来都是10点多了,我的舍友出去了都还没有回来,估计是去网吧了。
“喃生,怎了?”父亲问我。
我无法回答,全身还是出汗,中邪的时候真的很难受。
“二哥,我看喃生这次中邪真不浅,快快,准备吧。”
我爸看下三叔,没有说话,沉思道:“这个,我看未必。阿三,你来,用筷子夹住难受的手指,对,拇指。”
50、治邪2
三叔就拿七爷的那几根筷子,用力夹我的拇指,我一个生痛,“阿”声叫了。晓凌和七爷在旁边看着,七爷有点敬佩带点蔑视地看着我父亲,这个同志,看来手艺与我差不多啊,要不怎么不带家伙,用我的筷子呢。
“晓凌,晓凌。”我爸叫。
“叔叔,在,在。”晓凌站出来。
“喃生是不是呼吸了浓烟?”我爸问。
“是的,他今天可勇猛了,去救火被烟熏晕了。还在化妆间躺过床。”晓凌说。
“恩,烟毒,就阴。看来我知道了。”我爸说。
七爷过来问:“同志,喃生中的什么邪?他说他看见了女鬼。”
“这位爷,不是中邪。我儿子我知道。”我爸说。
“啊?不是中邪?”七爷还不相信。
“羊癫疯!间竭性的。”
“什么?发羊吊能发这几个小时?”七爷问。
“这个说不准,况且他还中毒在身,躺尸床阴气过重。但最主要的是羊癫疯。这小子曾经有过一次。阿三!”我爸问。
“二哥,在。”三叔说。
“走,我们出去找点东西。”我爸说,“大爷,这里哪里有水池?”
“水池?边上有个小池塘,我带你去”七爷说。
“有劳了。对了,晓凌,喃生说见到鬼,是怎样的?在哪里?”我爸问。
“他,他说和我一样,我就莫名其妙了。”晓凌说。
七爷看看晓凌,正要开口说晓凌,还是带同志去找东西先吧。
我爸,三叔,七爷仨来到小池塘边,七爷问:“找啥呢?”
“水蛇。”我爸说。
“这,整好,里面很多。但得小心点。”七爷说。
“大爷放心,我抓多了。”三叔说。
三叔和我爸就卷起裤腿,下到池塘边上,那个泥深至膝盖,一阵沼气飘上来,这个池塘,就是臭水池。
三叔陷在泥土了,感觉到脚底下有东西串来串去,不是泥鳅,泥鳅没这么短,是水蛇!水蛇在三叔脚底打滑,估计是三叔踩到它,一条拇指粗的,半米长的水蛇探头而出,三叔一个飞爪抓蝇的动作,一撩,就抓住了水蛇的七寸。
“二哥,有了,有了,走。”三叔抓着水蛇,在水里晃几下,洗掉蛇身的泥。
“恩,可以了,回去,快点。否则就晚了。大爷,谢谢你。”我爸赶紧的洗脚上岸。
七爷虽然是贫苦出身,也见过世面,可是见这三叔如此娴熟、专业的抓蛇动作,有点怀疑这中年人是不是抓蛇户呢。孰不知在农村别说抓蛇,就算是打野猪、套狐狸等人人都是高手。
三叔把水蛇抓回来,把晓凌吓得不浅,晓凌在我身后把我扶起来,我知道解药来了。
我爸拿着水蛇的尾巴,问七爷要个剪刀,“咔嚓”的把水蛇的尾巴剪断。三叔就这晓凌的力,用手把我的嘴巴一捏,我乖乖就范,张开了嘴巴。爸把水蛇那滴血的伤处放在我口里,那蛇不断的扭动,那血一滴一滴的滴进我嘴里,一股热流,腥臭味在我喉结里往下钻,嗜血成性?我这么大,这是第二次吸血。
那蛇血滴了十分钟才放完,我满口是血,好像吐,可是我的头被三叔摁着,无法动弹,直到所有的血流进我的肚子,感觉还有点饱了,我舔舔嘴唇,三叔才放开我的头,我恶作剧的,张嘴“哈”一声,如吸血鬼般,把晓凌弄得个激灵,哎,又在晓凌面前除了这吸血相,不吓到她才怪。
我感觉身体一个热流,半个小时后,神上的痒痛慢慢消失,药到病除。我虚脱一般躺在床上,血口喷床,死的心都有。
“好了,好了,终于好了。”我爸说。
“同志,喃生一直都有羊癫疯的吗?”七爷问。
“也不是,他以前有过一次,小时候带他去检查过,没有这病史,家族也没有这病史。根据我和死人打交道这么多年来看,他这个事情不是本身的问题,问题出在很多方面,比如他见鬼,紧张导致的。对了,喃生,喃生。”我爸叫我。
“恩。”我软弱无力的回答。
“好点了吗?”爸爸问。
我又恩声。
“你再看看,下面的女鬼还在不?”
我都不想回忆,更不想再看:“不看了。不知道。”
“你说说那女鬼。”三叔说。
“什么女鬼,那是晓凌。晓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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