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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可能。你体内的两种毒性一种阴柔另一种也属阴鸷,并不是一种阴柔另一种刚猛,这两种毒性混合只会造成毒上加毒,而不会中和。”老道士摇头说。
“既然对我自己暂时无碍,也就不用去担心了,听天由命吧。”我无奈地说道。
“也只好这样了,不过还请道友自己时刻注意身体。”说着他又倒了一粒玉虚丸递给我。“这是贫道炼制的玉虚丸,可能无法解除道友所中的毒性,但是对于缓解毒性的发作倒是有点功效的,望你收下吧。”
我连连摇手说:“不了,既然道长说了我吃了也白吃,不如你留着给那些真正需要的,吃了有用的人,也总比给我吃了浪费的好。”
“贫道所炼制的玉虚丸一共十八粒,积年以来已经用去十三粒,剩下这五粒,刚才又用去一粒。现在剩下四粒,给道友一粒,尚且余下三粒,料想也足够用了。”老道士坚持要给我。
“不,”我坚拒道。“道长明明知道给我无用,却要强行给我,这是暴殄天物呀。想来你的玉虚丸一定炼成不易,晚辈实在不敢接受。”
老道士还想劝我,这时门外响起了声音。
“请问师傅在吗?”
老道士闻言立刻收起了玉虚丸,回道:“无念呀,你进来吧。”
从门进来一位华冠锦袍、气度雍容的道人,他进来先向老道士行礼:“徒儿无念拜见师傅。”
老道士白眉挑了下,“无念呐,你快过来见过赵小城道友。”他指着我说。
无念这才抬起头看着我行了个礼:“赵施主好。”我还了个礼。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床榻上,关切地问道:“师傅,这不是无尘师兄吗,他怎么了?”
“无量天尊,你无尘师兄为了除魔卫道中了剧毒,现在奄奄一息。为师正在苦苦思索解毒之法。”
“师傅的玉虚丸也没用吗?”无念问道。
“暂时只能抑制毒性恶化,不能根除。”老道士摇了摇头说。
我看他们师徒讨论起无尘的病情,我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反倒有偷听人家隐私的嫌疑,因此我对老道士说道:“道长,晚辈已经把无尘道长送到清风观,算是完成了心愿。我看要是没事,我还是先行告辞了。”
“无量天尊,道友不必如此着急,贫道还有话要对你说。”老道士阻止道。
“无量天尊,赵施主,原来是你把无尘送回来的,贫道代表清风观感谢你的恩情。”无念弯腰谢道。
他们两如此说,我倒为难起来。“无念道长,不必多谢,无尘道长是为了救我才中毒的,我于心有愧,怎敢再接受你的道谢。还有这位道长”我对着老道士说道。“这是我的师傅清风子。”无念介绍说。我接过话说:“清风道长,你既然有话想问,还请直说吧,晚辈知无不言。”
“道友不必客气,贫道是想问你先前遇到的老妖婆可曾说过自己是什么来路?”清风子问道。
“她说自己好像是什么亡灵大发师,至于是哪里来的没说。”我假装回忆说。总不能告诉他们说这老妖婆是为了和我打赌到三里岗的,是我的女人郑丽雯的外婆,刚刚从坟墓爬出来的。
“无量天尊,失传多年的亡灵法术又再现人间了。这将掀起一场浩劫,多少人为之命丧黄泉呀。”无念接过了话头高声说道。
“无念,你马上去召集本观的同门,让他们严加练习三昧真火诀,只有三昧真火诀是克制此等妖魔的利器。让他们配合七星阵使用三昧真火诀,增强真火诀的法力。为师算来,这老妖婆是我们清风观的劲敌,迟早与我清风观有得一战。”清风子目光坚毅地说。
“对呀,师傅,我们一定要为无尘师兄报仇的。”无念咬牙说道。
“报仇事小,你身为观主当为清风观上下道众着想,更要为观外的黎民百姓着想,此等妖魔肆虐人间,我等既然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当视死如归,与妖魔势不两立。”清风子说着须发无风自动。“不除此魔誓不罢休。”
“徒儿知道了。”无念弯腰行礼。“徒儿这就去办理修炼三昧真火诀之事,回头再来看师傅和无尘师兄。”说着他退了出去。
“道友,”清风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我说。“贫道心中还有个疑问,不知道友能否回答。”
从刚才的几句话里就能看出这清风子禀性刚直,嫉恶如仇,因此我说话更要小心点,免得点了他这个火药桶。“道长乃是世外高人,看着就知道仙风道骨,晚辈实在是心仪不已,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不必客气。”
“好吧,既然道友客气,贫道就冒昧了。”清风子捋着胡须问道。“请问道友所修炼的法术,是何人所传?”
这个怎么说呢,既然清风子看出了我的修炼,恐怕也知道我的修炼体内的能量和他自己的十分相近吧。我想了想说道:“道长明鉴,晚辈只知道传我法术,教我修炼者是位道士,他没说自己是何门何派的,他让我修炼以道为主,我想和道长一脉多少有些熟悉吧。”
“正是如此,从你一进观开始,贫道就感觉到道友的气息与我派之气息息相通,所以贫道才大胆断定你不是妖魔之类,及至看到小徒无尘,听了你的话,贫道更深信了。否则你早在进观之初,就已经遭受到玄天七绝阵的攻击了。”清风子自信地说。
第三百零二章
额,他这话说得我一惊,这么说刚才我是身处险境而不自觉,老道士和这清风观看起来十分不简单。特别是这老道士,须眉俱白,也不知多大岁数,快老成猴精了。我还是少说多听,免得言谈之间露出什么马脚。
“道长乃是世外高人,晚辈这点道行浅薄的很,怎敢和道长相比。”我先弄顶高帽子给他戴起来。“晚辈之所以修习道法,因为自小体弱多病,为了强身健体而习之,从来没有想到能用来做些什么。像是道长这般以除魔卫道己任,晚辈从心眼里佩服,但是自觉道行太浅,心有余而力不足。惭愧、惭愧……”我连连摇头说道。
“除魔卫道不在乎道行深浅,只要尽了一份心出了一份力,不管这份心意的大小,贫道以为上对得起历祖历宗的谆谆教诲,下对得起信道的黎民百姓足矣。在贫道看来,道友虽修习道法,却不在五行中,算是半个道门中人,不必冲锋陷阵与妖魔殊死搏斗,但是可以在日常中以道为法,助平常人等去心魔除业障,同样是功德无量呀。”清风子滔滔不绝地指点道。
“道长所说甚是,晚辈谨记在心。”我立刻点头赞道。“此番前来有幸得前辈如此教诲,真是意外之收获。”我装作欣喜地说道。
“道友不必自谦,道无恒法,唯自在于心,亦禀天地正气,浩然荡荡,邪魔歪道见而远之,天性使然耳。”清风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一付沉醉于说教的得意模样。“你只要坚持修炼,道行日深,彼时纵横江湖,除魔卫道……”
“叮叮咚咚”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音乐铃声,打断了清风子的说教。他的脸色看上去立刻变了,眉头皱起来,但是还能克制住没有发作。估计要是他的徒子徒孙,肯定早翻脸了。
“不好意思”,我红了脸,装作非常抱歉的样子,说道。“我接个电话。”其实我心中十分高兴,这电话响的真是时候,要不然我被训的快吐血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救我的无尘师傅的面子上,耐着性子听他啰嗦,我早就拔腿走人了。
“没事,道友请便。”清风子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摆了摆手说道。
我立刻退出了屋内,到了屋外掏出自己的手机,发现号码是权叔的。
“喂,权叔。我在外面呢……没事,你放心……什么事?……失踪了?好的,我马上就回去。不远,我自己回去,好的,回去再说。好的,挂了。”
权叔说陈玉玲失踪了。昨天晚上还能联系,今天早上联系不上了。他让我赶快回去。美女有情况,我当然着急了。我已经把她内定为自己人了,这下子失踪了,岂不是让我的计划泡汤了。再说,这么漂亮的美女谁看见谁都得垂涎三尺,要是落入了居心不良的人手里,那就要死翘翘了。
我立刻反身入屋。不等我开口,清风子先说话了。
“道友是否准备离去?”清风子看着我问道。
“道长,真不好意思,我家里出了点状况,我非得赶回去不可。”我装作为难的样子说。“下次有机会我一定前来聆听道长的教诲。也请道长早日为无尘道长治疗康复,如果有需要的地方,你可以派人知会我,我就住在前面的城里面,我叫赵小城。”说着,我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他。
这名片是最近刚做的,白色金边,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名片上写着“风流名仕赵小城”。
“哦,”清风子接过了名片扫了眼,“道友既然家里有事,你就先走吧。贫道不留你了。”
“师傅,你留谁呀?”一个清脆的声音问道。
正在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位年轻俊俏的道姑。虽然是蓝衫道袍,但是遮掩不住她身上的美丽。凤目朱唇,鼻子小巧,鼻尖上翘,显得俏皮无比。她肤色白皙细腻,不施粉黛,鬓发垂耳,道袍下的身材风姿卓越,更显出超尘脱俗的气息。
我看的眼都直了。道姑凤目微嗔,别过头去,径直向着老道士走过去。
“这位道友家里有事,为师正在和他话别。”清风子指着我说。然后又指着道姑对我说:“这位是小徒如风。”
“见过如风道长。”我行了个礼。
“这位是赵小城道友。”清风子介绍说。
如风也微微点头行了个礼,然后别过头去,看着躺在床上的无尘说道:
“师傅,师母派我来看看无尘师兄,要是师傅有什么需要,师母说……”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瞄了我一眼,似乎是因为有我这个外人在场,她不好说。
于是我识相地行了个礼,“道长,我这就告辞了。”出门而去。
清风子把我送到门口,“如风,你替为师送送这位道友。”他对如风道姑说道。
如风一脸的不情愿,但是她也不敢抗拒师傅的命令。因此在前面领了我顺着鹅卵石的小道往观外走。一路上见到不少的小道士,他们见到如风都低着头行礼,不敢直视,好像十分惧怕她似的。
“咳咳,如风道长,你们这清风观真是不错,依山傍水,坐落于青松翠拍之间,清静素雅,得天地之灵气,称得上道家不可多得的洞天福地呀。”我夸赞道。“和前面的道观比起来,当真是天壤之别了。”
“那是当然。”如风得意地说。“这地方当初是我师傅当初花了N年才找到,然后修建的,怎能拿前面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假道士来相比。”
“我看这道观建起来也有不少年了吧。光看这墙壁、树木,上百年也不止了。这么说来你师傅的岁数恐怕远远超过这个数字吧。”我惊讶道。
“那是当然。我师傅虽然没有说过自己多大,但是他记得事情都比那些史书上记载的还要详细。我师娘说了,我师傅早已经记不得自己多大了,不过自从建起了这座清风观,我师傅就没有再出过观。可是观外的大小事都瞒不过我师傅。”
额,清风子老道士这么厉害。
“你师傅不会有顺风耳吧。”我半开玩笑地说。
“你以为呢?”如风突然停住了脚步,睇目反问道。她的目光逼视着我。
“额,清风道长道行深厚,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模凌两可地说。
如风听了叉着腰,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这是夸我师傅呢,还是骂我师傅呢。我怎么听着感觉特别扭。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怎么了?你朝我发火。”我茫然地看着她说。“我说你师傅坏话了吗?”
“你这人眼神不正,说话也阴阳怪气的。什么叫没有什么不可能,那就是什么都有可能了。我师傅道行当然是深的,但是你这么说就是不对。”如风气的鼻子翘起来说道。
“如风道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眼神怎么不正了?你看我是斗鸡眼吗?我这是一双正宗的浓眉大眼。”我指着自己的眼睛对她说。“看人当然也是正大光明,我想看什么就看什么,用不着偷偷摸摸的,贼眉鼠眼。还有我说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了。我说你师傅神通广大,道法无边,所以没有什么不可能。你这人怎么带着有色眼镜看我呀。”到最后我委屈地说道。
“对,你就是贼眉鼠眼。”如风瞪着凤眼说道。“反正我看着就是不顺眼。刚才你那样……切……”她脸露出鄙夷的神情。“我就不说了,道家人不打诳语。我师父也看到了。他老人家不好意思说,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不说我心里不痛快。”她快言快语说完了。
“如风道长,你说出来就是好,总比闷在肚子里好。要是闷坏了身体,我岂不是又多了条罪状。”我作无辜状。
“我是好是坏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要这样说我。”如风越说越气。“我总觉得你心怀不轨,在占我便宜呀。”她指责道。
“道法云:大道无涯,如行云流水。如风道长,你这样说话就过分了吧。好在,我不和你计较。”我摇了摇头说。“我心中只有道,其它的一概看作浮云流水。我一心向道,万事万物在我眼里只有道。”
“切,你省省吧。”如风忍不住吐了口。“心口不一,表里不一,虚伪的道貌岸然,开口闭口都称道,其实骨子里……”她说不下去了。
“骨子里什么?”我追问道。“我骨子里都是道,要不相信你来检查检查。随便你用X光、CT机、α射线、β射线检查,我都是正人君子。就是你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来炼化,我还是这个样子。”
“我见过脸皮厚的,就是没见过像你这么厚脸皮的人。也许是我孤陋寡闻,今日总算是领教了。”如风突然对着我作揖道。
她这一动作,搞得我愣了下才回过神来。我还想反驳她,这是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如风师妹,你又在欺负谁呀。”
这是无念的声音。
“无念师兄,你怎么一开口就说我欺负人呀。”如风嘟起了小嘴生气地说。“你还是观主呢,随便诬赖人,这可是犯了观规哟。回头我告诉师傅去。”
“呵呵”,无念到了跟前,笑道。“如风师妹,你平时在观里大家都让着你,让你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习惯。这要是遇上了外人,你可不能这样。这位赵道友是师傅的客人,是他把无尘师兄送回来的。对我们清风观可是有恩呀。你可不能在人家面前出丑哟。”他说着对我作了个揖。“无量天尊,贫道师妹不谙世事,言语要是有所冒犯,还请道友海涵。”
“没事,没事。”我也忙向无念还礼道。“如风道长生性率真,心直口快,非一般俗女子可比。我根本不介意的。”
“师兄,你怎么越说越难听,我怎么冒犯他啦。”如风却是不依道。她的小脸都急红了。“师兄,你不分青红皂白,我不理你了。”说着,她立刻转身往观里走。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身法,就在眨眼之间,如同缩地一样,两步就进入了观内,不见了身影。
“无量天尊,”无念唱诺了声。“赵道友,贫道师妹性格刚直,遇事不懂圆通,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没事。”我再次说道。
当下无念带着我,一直送到了观门外。他伸手指着前面的山路说道:“好了,到了,你顺着这条路出去一直走,就能出山了。”
“那我告辞了。”我行了个礼说道。
“道友请一路慢走,恕贫道不远送了。”无念对着我还礼道。
别了无念,我顺着蜿蜒的山路走了一段,看看路上并没有人,于是钻到旁边的树林后,默念了声:“嘻咯挲嘙——哒咖”。
转眼间我出现在了闹市区。打的回到家,权叔神色严峻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等待我。小杨站在旁边大气不敢出。旁边还有那位圆圆脸,看着让人特放心的蓝堂主。现在她眉头紧锁,心事重重。权叔见我回来,立刻站起身带我和蓝堂主一起进入了老爸的书房议事。
“少爷,陈坛主好像出事了。到目前为止音讯全无。”权叔说道。“还是由蓝堂主说下具体情况。”
“少爷,军师,俾职昨天安排好少爷的事情以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到了傍晚,军师召集了护法会议,会后我也得到了通知。因为陈坛主是我的属下,军师介绍的情况又非常重要,我就给陈坛主发了信息,让她自己小心行事。她回复说一切正常。我也就放心了。到了今天早晨,到了公司,陈坛主没有来,少爷也没有来。我就问军师了,军师说少爷不在家。我这就紧张起来,给陈坛主发信息没有回复,打电话也是关机。到现在一直没有通。”蓝蝶衣介绍说。
额,陈玉玲失踪了。
“昨天我回家后,陈坛主说要去跟踪那个凶手嫌犯,我特意关照她小心点,多派些人,只能远远地跟着,不能靠近。现在看来,很可能她被对方发现掳去了。”我分析说。
“现在怎么办?老爷明天就要回来了。”权叔抬头看着我们问道。
这种事情都是你这个做军师的拿定主意,现在反倒问起我们怎么办了,岂不是鲁班面前抡大斧。因此我和蓝堂主都没有吱声。
第三百零三章
“咳咳,”权叔见我们都不说话,自己开口说道。“我考虑了下,一切以老爷的安危为重。我们没有精力再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