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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血传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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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想到!真没想到!第一次遇敌,竟偏偏就是歃血七星!
——洪宇中如雷贯耳的黑帝直属杀手。
七星声望极高,但他们走在街上,不会有任何人认出来。他们是传说,他们是谜,他们会在旁人绘声绘色地谈论自己时,无声无息地从一旁经过。他们只听从黑帝调遣,也只有黑帝,了解其真面目。
七星训练严苛,剑技登峰造极,又是灵气过人。使剑,稳、准、狠,绝不容情;施术,速、久、深,难防难破。七星自少时一起训练,配合天衣无缝,歃血为盟,情深意重,无论怎样棘手的任务,以七星之名,绝不失手。这七人看似功夫相近,却各自身怀绝技。
七星之首加德莱,面貌清俊,潇洒中干净利落,凡人眼中的翩翩佳公子。独门绝技“探灵”可远距离感知灵气。一柄“尊者”携王者之风,孤高霸气,一击必杀,只讲效率。
莉莉娅,平日使剑却是暗器高手,年龄颇小玲珑可爱,俨然俏丽的小家碧玉;关键时刻浑身上下五花八门的暗器,连带手边之物皆可击出,直击大穴。其剑“绝影”剑气不定,刺出之时万影齐发,晃人眼目。
狄文,娇柔妩媚似女子的男人,平日着装柔美,出手却最为心狠手辣,擅长易容改装,甚至能扮为柔弱女子。卢拉常常诋损他,说他不男不女,却男女通吃,反让狄文更加肆无忌惮。其剑“怜香”据说从不斩杀女子。
卢拉,与狄文一阳一阴,看似水火不容,然而一旦一人遭难,另一人必舍命相助。卢拉剪短发,形似燃烧的微火,火相内力深厚,可操独门绝技“炎杀掌”迎敌,灼人心肺。使剑“淬火”,挥出之时,风火轮卷。
阿兰奥,为剑痴狂,深谙铸剑之术,可一眼视破剑气、剑质甚至剑魂,视敌如草芥,却极力护着敌方手中的名剑。以他的话说,若死在他剑下,必配不起使这样的好剑。他杀人、夺剑许多,收藏颇丰使剑不定。
若可蒂斯,唯一的魔族传世,身怀“骨鸟”魔血,眼力、耳力、嗅觉、味觉、直觉极为敏锐,能召唤附近“同类”为己助力。她深谙阴邪巫术,但极少使用。其“血骨”剑杀人摄血,平日为化骨之白,一旦杀气涌出,便化七彩各色——皆为死者血色。
索蒙,极尽平凡之人,最不易被察觉。独门绝技“化灵”,可压制己方灵气,潜于人群之中,端端一副“路人甲”模样。其剑“隐士”,出招时剑气隐藏,难辨出手方位。
这七人,洪宇中人尽皆知。他们似乎不怕别人了解透彻,因为,至今还没有人从他们剑下生还。萨伊兰,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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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人工漂浮大陆上,孤零零立了一座小庄院。七个身形利落的剑客或坐或站,静默不语。
加徳莱望向众人,淡淡道:“大家可以放心,三日左右必能把她找出来。我看了附近的星图,从上次交手的地方拓开,以她当时的体力,想要逃远不太可能,所以,能落脚的只有五个星球。其中一个是大星,另四个是小星。小星相对容易寻到,大星就比较费力。”
索蒙接道:“不过大星内必有御前特密部的眼线,而且人多眼杂,萨伊兰不会到那种地方。她极有可能在这四个小星之一。”
加徳莱点了点头,指了指那四个星的位置。
“为避夜长梦多,我们七人要暂时分头行动。现在擅长潜行或者避远的只有我、狄文、索蒙三人,我带着莉莉娅去探第一个;索蒙带着若可蒂斯去探第二个,注意压低她的魔气;狄文和卢拉同行,探第三个;阿兰奥,委屈你一下,要辛苦孤身去探第四个了。”
“没关系,不会太辛苦。”阿兰奥环抱双臂,轻笑一声。
“我有关系!”卢拉忽然蹦出来,粗声一句,“我可不要跟这妖精一起出去!”
听了这话,狄文反到极其妖娆地笑了起来,细眉弯弯,双目流光,举袖掩口,望向那浑身火气的男人。
卢拉瞥了“他”一眼,急忙扭过头去。
加徳莱皱了眉:“卢拉……罢了,那你和阿兰奥同行。不过……你们两人同时行动,又都不会潜行或者探灵,太容易失误了。”
阿兰奥笑了笑道:“虽说我不能探灵,不过她那把剑太过吸引人了,估计我很远就能感到那绝世剑气。”
“也好。”加徳莱叹了口气,看向狄文,“那就辛苦狄文了。”
那男子妩媚地“咯咯”一笑,柔声道:“没关系的,加徳莱殿下您就放心。”
这次,连加徳莱也不由得转过头去。
莉莉娅咳了一声,赶忙扯开话题:“喏,现在都分配好了,大家即刻行动吧。”
众人齐齐一点头,各自乘了一辆微型云车,向四个方向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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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担忧让她无法静心凝神。
她几乎不敢相信,刚才就是从这样的七个人手中,逃了出来!
从那个传说、神话的手中,逃了出来!
身侧,寒剑的冷意透过衣服,渗入皮肤,随血液流转周身。萨伊兰小心地运用了这些寒气,顿觉身心平静了许多。
房里渐渐明亮了些,窗外传来赶早集的喧闹之声。萨伊兰将灵气在身上流转了三圈,才吐出一口冷气,缓缓睁开眼睛。
屋里正中是一张乌木桌,桌面擦得锃亮,一套上等玉制茶具摆在桌面中央。房间四角各摆了四个木架,架子上有些兰草花瓶之类。向左看去,靠窗有个及腰高的小木桌,摆着一面镜子,桌前有一只精巧秀气的木椅,一看便知这房间专为女客准备。只可惜了这房间住了一位几乎从不梳妆的女子。
右面是一面墙,当中挂了一幅画,两侧是一幅对联:
泣玉液求圣血天招,掬清泉祈现世神降。
哼,祈现世神降吗?是谁逼得这世上几乎再也没有了现世神呢?
冷眼看着那对联,心中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只觉一阵胸闷。
等等……
萨伊兰忽地心下一沉。
虽然这里的人说话还是通用语,但,方才那绸缎庄牌匾上,仙来居牌匾,还有这屋内的对联,分明是白血族文字!怪不得一进这小星的主城,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城里明明处处与外界格格不入,若是外人来了,必定摸不着头脑。
原来如此……身为白血人,自然不会对自己的文字陌生……
定了定神,又看了看那画像。那画上是一个长须飘飘,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老者长袍飞扬,眉眼慈祥,双目炯炯,手中持了一面镜子。挂画之下,摆了一张供桌,中间燃着三柱熏香,两侧点了明火,安静地燃烧着。
原来,这就是普通人眼中的神。白血族长生不老,永远是那副青春面孔,但世人眼中的神,却是老者。他们供奉的,是心目中的神明,是他们想象中的神明,却不知,真正的神族,已不再降世了。
这里的人……还在供奉着白血的祖先吗?
萨伊兰摇了摇头,返身踱步,毫不迟疑地大开了窗子。在这座城里,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仿佛刚才那些紧张惊险,那七星的剑锋,已远在天边,再不回来了。
坐在靠窗的梳妆台前,瞥见了镜中的自己。精致、如玉,清冷平静的脸,永远的青春年华,永远的寂寞如斯。她不禁平生第一次抬起手,指尖抚过白皙的面颊。
“客官!”突然的敲门声和人声让萨伊兰稍稍一惊,手不由自主放了下来。
“何事?”她略略回首,冷冷道。
“客官您是要将早膳送到房里,还是要下楼到厅堂里用呢?”
“送到房里。”四个字,绝不多话,简单冷淡。
那跑堂的却是不以为意,远远传来一声:“得嘞!您稍等!”
回过头来,缓缓起身,萨伊兰不自主地叹了一口气。凭窗而立,她淡淡望着有点阴沉的天空下,那来来往往无忧无虑生活着的平民们。窗口吹来清新湿润的、微凉的风,带着微微的土腥气,拂过她水样的头发,轻轻撩起几根青丝。
心中,忽然浮起一种安详之感,凭生了一种飘渺的愿望。
一种,想让生活永远这样平静、淡然、安详下去的愿望。
“你也是白血者,终有一天会渴望归于平静,会得到期望的幸福。”莫恩的声音,在脑海里淡淡浮起。
渴望归于平静……但是,现在这些算什么?所爱的人们还在等着,水晶星被杀的千万亡魂还在看着;责任、期待,还在身后,像滚滚车轮,一刻不停地碾过来。不知在何处的歃血七星,正急急地探寻着自己的灵气……确实迷茫过,为什么一切都选中了自己,一切都只压在自己身上?
只是因为这体内的血吗?
只因为是白血,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消把一切扔给我就行了?就以为无论什么事我都能像神一样办个天衣无缝?
渴望归于平静,但是……会得到期望的幸福吗?
幸福,这是个什么东西?
静静地倚着木质的窗框,心中燃不起一星半点的愤怒,有的,只是颠簸之后的无奈与凄恻。幸福,是个虚无飘渺的东西,是个只能说说而已的东西。
只能说说而已。
窗外,飘起了水丝。她伸出手来,任那连珠成串的水在手中弹跳。窗外的人声乱了起来,夹杂着频频凌乱的脚步声。一会儿功夫,街上就少有人迹了。
“客官!早膳来了!”跑堂的敲着门,高声叫着。
“进来,放桌上。”门内的女声变得柔软,不似方才的冰冷。
跑堂的进了门,将点心放好,回头莫名地望了她一眼。屋内昏暗,安静,微冷,只有窗外的雨声缠绵。
“天在哭?”那女子竟轻轻地开口。
跑堂的一愣,眼光中闪过诧异和疑惑,随即笑道:“姑娘是诗人吧?嘿,我是个粗人,我只知道天下雨了。”
“下雨?是什么?”女子表情依然淡漠。
“下雨?就是下雨呗。”跑堂的觉得莫名其妙,想了想,又笑道,“姑娘看来是外星的,没见过下雨吗?就是地上有水汽上了天,然后天上冷,就掉了水下来。”
“老三!磨蹭什么呢!楼下忙着呢!”远远地,传来不满的一声喊。
跑堂的应了一声,向萨伊兰笑了一下,就急急退出房间,关了门。
雨连绵不绝,每一滴都冰凉,没有温度。
她离开窗口,回到桌前用点心,用毕了,便倒在床上休息,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隐约地,总觉得在某一个时刻,眼前会忽然刺出七道剑光来。倏地睁开眼睛,却是什么都没有。
萨伊兰叹了口气。从今之后,也许日日都要这样了。
那面追魂令,当真是害得自己好苦。这样危机四伏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自己不过只是一个渴望过平凡生活的女人罢了。
何时才能归于平静……
【那个叫幸福的东西……早已破灭了吧。】
【在生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破灭了。】
  第二十七章 怜香惜玉
雕着精美云纹的云车轻悄悄地落在城外荒郊的草地上,车门打开,一袭温软幽香的水白色裙袍翩然而出。一只宽软的纱袖倚在云车门边,另一只正悠悠地扇着风,扇得袖子轻舞,优雅如蝶翼。
裙袍之上,是一张柔媚却雅致的女子的脸,弯眉如黛,目中流波,两片樱唇娇嫩至极。她神色有点倦意,倚着门边的身姿,柔弱中却带着一点韧性。
“唉……真是的。”樱唇微启,她口中轻轻埋怨道,“没想到这么远的路,累死人了……”
这声音娇柔圆润,几句随意低语,竟动听如歌唱一般。
她歇息了片刻,便缓缓直起腰身来,目光悠悠一转,瞥向青草地上那一点晶莹。小心翼翼地探下头,她注视着那冻成淡绿色冰雕的一簇青草,在淡淡天光下一亮一亮。
“哎呀……”她轻轻一退,随即以朦胧的纱袖掩住红唇,娇笑起来。
浅浅一回身,刚要走开,她轻呼了一声,又慢慢回到云车里。过了些许时候,只见那水裙女子斜抱了一个长身的琴匣出来。那琴匣由上等白木所制,通体素白,又绕了繁复的银丝缠枝纹,甚是华美。
女子纤纤玉指抚过长匣,淡淡一笑,悠哉哉地,散步一般向主城走去。
“窈窕处子,淡上初妆,谁识香阁府里凉?云挂墙头,疑是风作媒;不见霞来,顾盼犹自伤。古来闲人早言倦,多情女子薄情郎……”
本是十分忧愁之曲,却被抱琴的女子嬉笑着、闲散地唱着,悠悠飘了一路。
来这座城里,已过三日了。若不是等那绸缎庄的女人做衣服,萨伊兰绝不会在这城里留如此之久。然而,掂量下自己前几日耗损过度的身体,她心里也隐隐地谢着那女人,要不是她,自己定会勉强拖着这样的身子继续奔波。
端坐在床榻上调息,又引着寒气在体内流转三周,她自觉这两日体力已恢复了十之八九,今日拿到衣服,换了装,便可迅速离去了。缓缓睁开双眼,环视这修葺得精致的房间,凝视那凡人画出的现世神像,心中忽地升起一丝感叹与不舍。
窗外天光淡淡,隐隐地有灰气流动,眼看着又要下雨了。来这三日半,竟要下两日的雨,萨伊兰心想,莫不是自己的寒气真真重到能引天水了?
纷纷乱乱地随意想着,她在桌旁坐下,拎了泡好香叶的玉壶,自斟自饮起来。
大街上,但凡是个男人,也不论乳臭未干还是七老八十,都忍不住把视线集中到那进城的一人身上;即使是女人,也不由得向那人巴望一眼,然后才回身拧了丈夫的耳朵。
这是个抱琴的女子,穿着柔软的水白色裙袍,旁若无人地走在当街。
她没有梳髻,只简单地拢了些发丝软软地扎起来,柔顺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翻动,无心地招惹着众人的目光。那张脸那么娇媚,抱琴的姿势悠悠自然,神色带着那么点点的无聊,俨然是个刚成年不久、还未出嫁的小姐。
有胆大的男人开始嬉皮笑脸前来搭讪,那小姐也不惊慌也不厌恶,只是眉目一低,淡淡一笑,一颔首,便是多少风情万种也黯然失色了。然而,她虽如此,却并不再理会那些人。那些男人便如路过的风景,被她单手一甩纱袖,抛在身后了。
“那小姑娘真是标致!”
仙来居的几个伙计闻听街上有了异常,立刻跑出门去看,不由得啧啧赞叹。
“你们几个!回来干活!”客栈老板在内里一声大吼。
几个伙计使劲探了探脑袋,又讪笑着张望了几眼,才意犹未尽地、悻悻然回店里做活。店老板其实也巴不得快快地跑出去看几眼,但碍着面子,又要教训手里这几个伙计,也只得绷着脸忍住呆在柜后。
那女子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路的神情总是那种倦倦的无聊。行着行着,她忽然停了脚步,抬首,撩起右袖遮光,淡淡望向青砖楼上一扇小轩窗,嘴边扬起一丝娇笑。
她这一停步,便引得走路的男人们统统停住了脚步。只见她仍当作无人一般,又一转身,踏进那“仙来居”牌匾下的门。
立时,一层里所有的食客、住客、伙计连带柜后的老板,全都停住了手里的一切动作。几个刚刚没过瘾的伙计,这下统统眉开眼笑,纷纷冲过来招呼。
“姑娘,您是来吃饭吧?”
“姑娘姑娘,一看您便是住店的!”
“吃饭的!”
“住店的!”
“吃饭的!”
几个伙计竟失了平心,吵闹起来。此时便又听老板一声大吼:“干活去!”几个伙计便吃了一吓,各个慢悠悠拖着步子散开了。
不过,这一吼过后,便见方才还一脸怒容的老板,瞬间变了脸,对着那女子堆起满脸笑容。
“姑娘,您是吃饭啊?还是住店啊?”
那女子不紧不慢地走到老板眼前,也不羞涩,只嫣然一笑道:“当然是,既吃饭,又住店咯。”
这言语,圆润如歌唱般动听,再加上这流盼一笑,直听得老板心里麻酥酥的,满脑子啥帐也没有了,只剩下这女子的笑靥。
对着这十八九的小姐,已年过五旬的老板简直心花怒放,于是忙笑道:“姑娘这等佳人必定是要住上房啊!我们这有专为女客备的,姑娘一定喜欢!来来,我带您上楼去!”
老板急急忙忙地从柜后上前来,便要把这女子往楼上引,但这女子却站在原地,一步不动。
“怎么?姑娘要先吃饭吗?”
“我呀……”那女子秀眉微微一蹙,樱唇稍稍一撅,低了目光犹豫道,“我不从父母指婚,从家里逃出来……身上……身上半分也没带……我独自一人驾云车至此,已两日没吃没喝……”说话间,那女子便是轻捏了纱袖蘸着眼角,秀气的小鼻子一耸,眼看就要哭起来。
真是娇美动人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怜着爱着啊!
老板心中大动,忙劝道:“姑娘莫哭,姑娘莫哭,你一人逃来此地实是不易,怎能再让你受了委屈呢!你放心,这钱我一分不要了!姑娘尽管在这吃好了!”
女子放下纱袖,带着波光的美目瞥了过去,终于又淡淡地笑了起来。
“老板真是心善之人,必有好报。不过,您当真不要钱?我怎能真的无愧,就这么白吃白喝呢?”
“姑娘你莫要担心!我沙克朗不缺这一点点费用!”
“那我心里可过意不去……”女子抚了抚琴匣道,“我自幼学琴,不如弹上一曲,给沙克朗大哥,这几位小哥,还有在座的客官们送个悦耳吧?”
这一声“沙克朗大哥”叫得这已成一半老头的老板心里像是逢了第二春,还未等他开口,在座的客人和干活的伙计已经连声称好了。
“那,我就献丑了。”
女子娇羞一笑,抱着琴对众人略略一欠身,便径自寻了张空桌,略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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