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平跟赵大虎吵了一架之后,一个人走出了警察局,溜溜达达的在大街上晃悠,回想着刚才赵大虎说的话,这老小子是心有余悸。“这个赵大虎看来是要跟我干到底了,这可是太麻烦了,我得想个办法把他除掉啊,这小子留在我的身边,早晚是我的心腹大患啊”就在他正胡琢磨的时候,他的手下人慌慌张张的跑到他的旁边,小声的对他说道,“杜市长,不好了,那个照相馆的老板跑了“跑了?那照相馆不是还在吗?我让你们找的是林若男的相片,又不是让你们找那个老板,真废物!他随口骂道,“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那个照相馆里,林若男的照片已经被人取走了,连底版都找不到了“嘿!你说你们干什么行!哎呀,这样就不好办了,那谁那能有林若男的相片呢?杜平皱起了眉头,苦思冥想,突然,他眼前一亮,计上心来,“‘宣室求贤访逐臣,贾生才调更无伦’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别人没有林若男的相片,他肯定有啊杜平所想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浩然。
“可是这小子现在住在哪呢?原来听赵大虎说,他是个福城中学的老师,我得找人问问去想到这时,杜平让手下人去福城中学打听一下文浩然的住处,不多时,他的手下人就得到了消息告诉给了杜平,“杜市长,我打听清楚了,这个人现在就住在海边的山上,听说他给林若男修了一个坟地,他整天就住那里“是吗?那赶紧走杜平随后命令道。
文浩然和周悄然告别了韩奎之后,并没有马上回家去,而是来到了海边山上林人的墓地前,周俏妍拉着文浩然的手,看着墓碑上林若男的相片,深情地说道,“若男姐,告诉你一件事,我和浩然,我们,我们相爱了,你别生气,浩然没有背叛你,你在他心里的位置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在我的心里也是,你永远是我的姐姐,还有一件事,林若男姐,我要带文浩然去台湾,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但是,对不起……就在周俏妍还要往下说的时候,突然墓地的栅栏门外传来了敲打的声音,“文浩然,你在不在啊“坏了,有人来了,俏妍,你去茅草屋里躲一躲,你千万别出来啊,知道吗?文浩然拉着周俏妍来到了茅草屋,让她进去,把门关严后,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稍微平缓了一下,来到了栅栏门外,“谁啊?他问道,“是杜市长找你,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外面的人答道,“是吗?文浩然听到这话后,心里一惊,“杜平为什么回到这里来找我?他急忙把门打开,“杜市长,您好啊他恭敬地问候道。杜平连眼皮都没抬,挺着个草包肚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来到了林若男的墓碑前,“唉!‘为有云屏无限娇,凤城寒尽怕春宵’,想当初我和赵大虎,还有林若男,我们三个人一同来到福城,建立地下组织,同敌人进行殊死的斗争,可惜这个林若男,最后还是沉迷于资产阶级那纸醉金迷,腐朽堕落的生活,背叛了革命,背叛了党,最后是身首异处,但毕竟我们是一起工作过的同志,多少还是讲一点儿感情的,文浩然,我跟你讲,像你这样私自为一个叛变了人,修建墓地,本身就不允许,你知道吗?杜平瞪着三角眼对文浩然说道,“是,我明白,谢谢您的宽容“不是我的宽容,是我们的党,我们的政府,宽容!“是,谢谢政府文浩然鞠着躬,大气都不敢吱一声,“好了,今天我来找你有一件事,你有没有林若男的相片啊,我们要用一下“啊,相片啊,有啊,但是现在这山上没有,都在我家呢文浩然这话说的没错,因为在今天早上走的时候,他把林若男的相片全都搬到了小洋楼里,但是杜平误会了,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的茅草屋,“你不是居住在这里吗?那个小茅屋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你睡觉的地方,来人,给我搜“别,别,别文浩然听到杜平的这话后,赶紧把他拦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不可以说的秘密啊“是,是有,我跟一个女人住在这里,我……“哼!文浩然,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林若男尸骨未寒,你就和别的女人,唉!若男啊,若男,你真是瞎了眼,爱上了这么一个负心人,你当初要是同意和我……杜平说到这时候,看了看四周围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明天把相片给我送过去,听见没有!杜平对文浩然怒斥道,“是,我明白“呸!杜平狠狠地啐了他一口,然后转身带着这帮“爪牙”走下了山。
文浩然见这帮人远去之后,是深深的出了一口气,这时候,周俏妍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他就是杜平啊她对文浩然问道,“对“真想要了这个老兔崽子的命周俏妍从袖口里把飞镖拽了出来,“哎呦,你可别这么做,那样的话,你就走不了了文浩然赶紧把她的手捂住,“你看她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姐跟定是他害的“你真是想报仇,那也得有证据,你这么不是胡来吗?“好,我给你找证据,如果我要是找到了,那你可就不能在拦着我了吧,走吧,回去吧,这天都黑了周悄然就要拉着文浩然就要往山下走,但是,只见他转折林若男的墓碑久久的不愿离开,“浩然,什么事情都要往开了想,若男姐,已经不在了,你要明白,是不是刚才那个老兔崽子说的话,又让你伤心了,他胡说八道呢周俏妍说的没错,刚才杜平的那一番话,虽说是信口雌黄,但是对于文浩然来说,无疑是刺痛了他的心,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周俏妍转过身,用她那芊芊细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说道,“浩然,你看着我,听我说,还记得若男留给你的遗书吗?你还记得她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吗?‘浩然,不要为我难过,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得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人吗?去找她吧,她就是我……’,若男姐如果是上天有灵,知道我们现在在一起了,她会为我们高兴的,知道吗?“知道,我知道文浩然一边含着泪,一边紧紧地搂住了周俏妍说道。
危机四伏
当文浩然和周俏妍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赵大虎一个人正在准备晚饭,“你们这是去哪了?”他一边擀着饺子皮,一边问道,“我们去了趟墓地,看若男去了,今天吃饺子啊,俏妍,赶紧过来,咱们来包饺子了“嘿,够亲密的啊,刚才去墓地是不是跟林姐赔礼道歉去了赵大虎看了一眼周俏妍,只见她低着头,显得有些难为情,“文大哥,我看你们就别慎着了,干脆,结了婚算了,我早就跟你讲了吗?林姐已经不在了,什么事你都要往开了想“这个不着急,哎,俏妍,你把外面的桌子收拾一下,一会儿咱们就吃饭了“好嘞周俏妍答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厨房。赵大虎见她走了以后,凑近了文浩然小声说道,“别不急啊,回头再跑了“啊?文浩然听到了这话后,心里是“咯噔”一下,他看着赵大虎,只见他微微笑着,一言不发。“浩然,外面的桌子摆好了“好,好,我这就煮饺子说着,文浩然慌慌张张的把饺子放到了锅里,一不小心,热水烫到手上,“哎呦他大喊道,“烫着了吧,你慌什么啊赵大虎笑着看了一眼她,然后,转身离开了厨房。“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文浩然一边煮着饺子,一边想,“难道他发现了我和周俏妍的踪迹,我们买飞机的事情“浩然,饺子好了没有?周俏妍这时候走了进来,她打开锅盖看了一眼,“快熟了,赶紧盛出来吧说着,她把用筷子从锅里面夹出了一个饺子放到了他的嘴边,“你尝尝,看看熟了没有紧接着,她把一张纸条塞到了文浩然的手里,“吃饺子了她大声的向屋外的赵大虎喊道,“我上趟卫生间说着,文浩然借机走出厨房,来到了卫生间后,打开了刚才周俏妍给他的纸条,上面写着,“楼外有便衣,屋内有监听器,说话要小心”。
夜,已经很深了。文浩然躺在床上,久久不能不能入睡,他翻了一个身,发现周俏妍正在瞪着眼睛看着他,“你没睡吗?“嘘,小声周俏妍向他摆摆手,然后贴在文浩然的耳边说道,“说话要小声,卧室里有监听器“你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有的?“估计是我们下午出去以后装的,在你给我放洗澡水的时候,我在你的婚纱照后面放了一张纸条,但是回来之后,我发现没有了,这间屋子肯定是有人动过了突然,周俏妍大声的喊道,“你好坏啊文浩然明白,这是她在迷惑赵大虎,于是,他也跟着喊道,“再来一次,好不好“不嘛,你都来了三次了,啊……周俏妍的这一声叫喊,把一楼卧室里正在监听的赵大虎的耳朵是镇的不轻,他急忙把耳机摘了下来,“这么大的动静,我看不用监听器也都能听得见他随后把监听器关上,赵大虎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不为过,周俏妍现在的身份毕竟是台湾特务,多少要防备点儿,他不担心别的,就是怕这个女人跑了,所以,在今天下午,当文浩然和周俏妍两个人出去之后,他就命人在整栋小楼里安装了监听器,而且还搜查了一下二楼的卧室,但是工作不是很细致,露出了马脚,被周俏妍给发现了。
赵大虎躺在床上,想着他刚才和文浩然说的话,感觉到他神情异常,似乎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下午不可能只是去墓地,要不然不会那么长的时间,去哪了?这事也赖我,为什么不在昨天晚上把监听器装好,整整一个下午啊说着,他又把耳机带上,但是从里面还是依旧传出了文浩然和周俏妍嬉笑的声音。
整整的一个早上,杜平坐在办公室里,想着心事,对于他来说,现在最让自己担心的不是什么周俏妍,因为一个台湾的特务,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前些天赵大虎说的话但是让他心有余悸,耿耿于怀,“这小子跟我说,要把我的事情大白于天下,什么事情啊?他心里琢磨着,“肯定是林若男的事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初他给情报处打电话,告发她是女共党的事情,“哎呀,这个电话录音,还有没有啊,要是让赵大虎听到了那个不得了啊想到这时候,他赶紧走出了办公室,一个人来到了保密室,找到了值班的人员,“我问你一件事,就是以前国民党情报局的那些电话录音,是不是放到这里了“对,赵局长,经常来这里要听这些录音“啊杜平听了这话后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杜平果然想的没错,赵大虎一直在调查林若男的死因,一个被抓获的情报局人员告诉他,在林若男出事的当天晚上,有一个陌生的人给他们打过电话,把林若男的身份告诉给了他们,从那天开始,赵大虎每天都会到保密室,来监听原来情报处的电话录音,但是录音的电话实在是太多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发现这条录音。
“是赵局长啊杜平冷笑着对他说道,“在您的面前,我应该是副局长,您才是局长,对不对赵大虎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对保密室的值班人员说道,“我要进去,你把录音器打开说着,他就要迈步走进去,但是杜平伸手把他拦住,“赵大虎,以后这个听电话录音的事,就不老你的大驾了,我来吧“你来?这可是真新鲜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前两天的那个特务还没有逮到,你还是抓紧把这件事吧“可是这个电话录音那是非常的多,这工作,你受得了吗?“有什么不行的说完这话,他推开了保密室的大门走了进去。
毁灭证据
看着杜平大摇大摆的样子,赵大虎也是无可奈何,他是一把手,权力最大,他想听电话录音,谁能拦得住,“好在是电话录音有的是,这老小子估计听不了几天就烦了,到时候我再接着听想到这时候,他看了一眼值班的班长,“我跟你说,杜市长这个人爱抽烟,你要经常进保密室去看看,小心着火“知道了,您放心吧,赵局长“行,那我走了”。
晴天的午后,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润红的娇阳为晴天添加了一抹色彩。微风轻轻的吹,暖暖的阳光覆盖着大地,春暖花开,风和日丽。周俏妍身穿漂亮的旗袍,打着一把遮阳伞,是格外的引人注目,“他们都在看你呢文浩然拉着周俏妍的手一边走,一边说道,“没错,我身后的那两个人一直盯了我半天了“是吗?文浩然刚要扭过头看去,但是被她拦住了,“别回头,小心被他们发现了“这个赵大虎也真是的,干什么这么监视你呢,家里有监听器,外面还有人盯梢“因为我是特务呗周俏妍无奈的笑了笑,“他是不会放过我的,浩然,你要明白,我和他终究是对立的两个阶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跟你不一样,跟林若男也不一样“若男也是共产党,她也是当初地下组织成员之一“不,她跟这些人不一样,你还记得她最后留给你的遗书吗?‘浩然,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跟你在乐的,我一直在追寻我的世界,我的信仰,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的信仰就是我们的爱情,你就是我的全部’,从这段话当中,我觉得她执行的这个任务是被迫无奈的“没想到你还能读懂她的心,若男到最后真是不想再干下去了,可是没有办法,你知道吗?那个赵大虎曾经都要暗杀我,他认为是我不让若男执行任务,为了保护我,若男只得是勉强同意了继续找那个黄处长,没想到……文浩然叹了口气,“所以,浩然,我根你说,你要跟我一起去台湾,你一个人留在福城很危险,赵大虎虽然是个好人,可是他是有立场的,有原则的,这些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能违背的,浩然,你记住,赵大虎是不可能成为你的朋友的“那,现在怎么走啊,你买飞机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啊?“应该不知道,赵大虎是在那天下午之后才在家里安装的监视器,我们那天上午说的话,他没有听见,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的袖口里有飞镖这事吗?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这飞镖还能留在我的身边,真是万幸啊,如果要是他前一天安装好了,我们就完蛋了,我也就再也回不了家了周俏妍感叹道,“可是,现在你想脱身也很难啊,天天有人跟踪你“哼,我要是想走,就那两个人能拦得住,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还要给我姐姐报仇呢”。
杜平坐在保密室的桌子后面,看着眼前码放得像山一样高的电话录音带是苦思冥想,“这么多录音带,哪一卷录得是我那天说的话啊,要不然就算了,赵大虎也未必查得到,我费这功夫还不如找两个妞儿玩呢但是他转念又一想,“不行,我必须要找出来才行,这段录音可是能要我的命啊,可是我该怎么找呢?他一边想,一边从兜里把香烟拿了出来,刚要把烟点上的时候,外面的值班人员推开了屋门,“杜市长,这儿可不能抽烟,您要是想抽烟到外面,只能到外面杜平听到了这话后,心里一下就火了,刚要破口大骂,但是他突然灵机一动,一条诡计是涌上心头,他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到外面抽说着,他站起身来到了保密室的门外,抽出了一根香烟递给了这个值班的,“小伙子,怎么称呼啊?“哦,杜市长,我姓张,您就叫我小张吧,我不会抽烟,您别客气啊“不会可以学嘛,男人嘛,烟酒不分家,我像你这大的时候,天天东征西讨的,就靠这香烟解解闷啊说着,杜平把烟塞到了小张的手里,他无奈之下只得是抽了两口,“你看,你看,还说不会,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市长,不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啊杜平假装生气的对他说道,“没有,杜市长,您别这么想啊,我就怕我工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您不满意“太客气了,你跟我千万不要有什么上下级的想法,我们就是朋友,好了,我进去查资料了,你好好工作说完这话后,杜平转身走进了保密室。
一来二去,杜平就和这个保密室的值班员小张混熟了,时不时的跟他聊会儿天,渐渐地小张跟杜平也就不是那么的拘谨了,杜平心中大喜,“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机会终于来了。这天晚上,杜平特意的买了一些熟食,和两瓶白酒,他拿着这些吃的来到了保密室的门口,赶巧还是小张值班,“市长,这东西可不能带进去啊,您要是吃,只能在外面吃小张客气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在外面吃了,而且啊,还得跟你一起吃,来,今天晚上,我们好好的吃他一顿“哎呦,这可不行,我还在值班“瞧你,小张,今天的酒,你必须要喝,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不对吧,我记得您的生日不是今天,报纸上等过您的简历,您的生日好像是……杜平一听这话,心中一慌,但是他毕竟是“老油条”了,马上笑了笑说道,“要不然说你年轻呢?拿报纸上登的你也信,告诉你吧,我的真正的名字也不叫杜平,革命的时候,我们能用真名字吗?”小张听了杜平这话后,琢磨了琢磨,“您说得对,我是没经验,不过啊,这酒是真的不能喝,有纪律,上班的时候,不能喝酒“就喝一口,‘巴山楚水凄凉地,二十三年弃置身’,我革命了这么多年,今天是头一次过生日,你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吧杜平不由分说,把小张按到了椅子上,打开了一瓶白酒,又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