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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部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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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猪八戒。
这种玩笑没有丝毫讥讽的成分,多是浓浓的姐妹情谊。每当这个时候,王秀娟就微笑着认真地听,她想用不了多久她就有资格参与讨论了。
这天,一列运送从边疆返回原驻地的军列,在槐荫站停靠了一个小时。军列走了以后,关于战区的种种谣言在市民中传播开来,这些未经证实的小道消息就像长了翅膀,当天就飞进部队大院。
家属们慌了,一边说这是谣传不能相信,一边却又与别人说着自己的担心。军部医院中关于前线的小道消息一日三变,早上说某某高地被敌军炮火覆盖,我军伤亡一个排。中午就变成一个连,到了晚上又说这条消息是假的,其实是我们覆盖了敌军,敌军伤亡了一个营。第二天又风传,某个哨位被敌军特工突袭,战士们牺牲的就别提多惨了。但这条消息到不了晚上就被否定,接着另一条小道消息就会从某个角落冒出来。家属们或者冷静分析或者断然否定,哭哭笑笑,大院中乱套了。
王秀娟也慌了,收不到张爱国的来信,她会胡思乱想。收到来信高兴不了多一会儿,又想也许他真受伤了,只是怕她担心才不说……
王秀娟每听到有关战区的消息,心跳立刻加速双腿发软。她不想去听,可只要听见一点风声,就会控制不住她的双腿。她吓坏了,晚上噩梦连连,白天心不在焉经常无缘无故地发呆,短短几天一张圆脸变成了瓜子脸显得异常憔悴。
郑燕回军艺待了不到一个月就放暑假了,她回家后给王秀娟打了电话,王秀娟在电话那头无精打采地说,过两天来看她。
星期天,王秀娟来了,憔悴的样子把郑燕吓了一跳:“娟子,你怎么了?”
“没事儿,最近有点儿累!”王秀娟强作笑颜。
郑燕心狂跳,莫非张爱国出事了,他可和梁伟军在一起。她强按住性子,等王秀娟和妈妈打过招呼,连忙把她拉进房间急切地问:“娟子,到底怎么了?”
王秀娟的眼泪“刷”地流下来:“张爱国可能上去了……”
郑燕心跳加速,脸色苍白,仿佛看到梁伟军躺在血泊中呻吟,不由连声问:“他怎么了?受伤了,还是……”
“我不知道!”王秀娟摇头说,“应该没有,前天刚收到他的信,我只是担心,听说前面打得很惨烈……”
郑燕不放心地追问:“你只是担心是吧?”
王秀娟点点头。
郑燕脸上有了血色:“死娟子,吓了我一跳,两天没收到信,就把你吓成这样!”
王秀娟苦着脸说:“他要是牺牲了,我可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想当军人的妻子就要有思想准备。”
王秀娟反感郑燕的语气,反问说:“你做好准备了吗?梁伟军也上……”
“别提他,我恨死他了!”郑燕的眼圈瞬间红了。
“你们吵架了?”
郑燕摇摇头,委屈的眼泪扑扑地掉下来。
“到底怎么了?”
郑燕只哭不说话,王秀娟有些着急地问:“他另有新欢了?”
“好像是!”郑燕眼泪汪汪地看着王秀娟说,“他说不爱我!”
“什么时候?”
“他们出发前!”
王秀娟轻笑起来:“这你也信?”
“我不信,可是他说得很坚决,我……”
王秀娟问:“你爱他吗?”
郑燕红着脸点点头。
王秀娟说:“爱是追求来的,不是等来的。”
郑燕抬头问:“就像你和张爱国?”
王秀娟脸也红了,害羞地点点头。
王秀娟与郑燕在房间中待了一天,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反正王秀娟笑吟吟地走了,郑燕的笑容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高度关注女儿的李瑞敏又担心起来。
向我开枪!
天蒙蒙亮,梁伟军提着挺机枪跳上一辆披挂伪装网的吉普车,张爱国嘴上叼着块压缩干粮,手里提着两支冲锋枪,紧随其后。
吉普车冲下山坡,沿着崎岖的山路向142高地右翼开去。这几天敌军持续对正面阵地无规律袭扰,阵地右翼发现小股敌军在夜间活动。梁伟军、张爱国一直在摸这股敌军的活动规律。
梁伟军把车停在半山腰,与张爱国提着枪徒步上山。接近监视点,两人左右拉开间隔卧倒,小心翼翼地匍匐前进。这一阵子,敌军特工活动得比较厉害,友邻部队的两个哨位受到突袭。通报以后,战士们再上夜间哨就紧张起来,有时碰上心理素质不好的战士,问口令的声音和子弹同时赶到,前几天前指的一名作战参谋上前沿就差点被误伤。
“口令?”前方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张爱国歪头看着梁伟军把机枪架好瞄准了声音方向,才说,“惊雷!回令?”
“迅猛!”一名披着伪装网的战士在草丛中露出头,轻轻招招手。梁伟军提着机枪弯腰跑过去,趴在哨兵身边问:“怎么样?”
“三到五个人,还没走,看样子还要待一会儿。”哨兵指了指距离阵地四百米的雷场外侧。那片几天前被炮弹削平的灌木丛,如今又郁郁葱葱了。
“排雷了吗?”梁伟军问。
哨兵说:“没有,他们来了以后,有一个班的敌军在他们侧翼佯攻,阵地上没有还击。”
梁伟军笑着说:“呵呵,这是来搞我们的火力配系,来了就不要走了!指示方位!”
哨兵换了个弹匣,瞄准灌木丛打了一梭子,一串曳光弹脱着红色的尾巴飞过去。灌木丛下的乱草蠕动起来,敌军准备撤退。梁伟军抱起机枪对着灌木丛扫了一通,几堆乱草下火光一闪,成串的子弹落在潜伏哨位附近,敌军被拖住了。
一发炮弹带着尖利的啸声落在灌木丛后,掀起大片红土。
张爱国说:“远了,再近四十米!”
哨兵拿起电话:“要炮群……”
话音未落,天空中啸声大作,成群的炮弹直接砸进灌木丛,把灌木、红土、枪支零件、破碎的尸块一起扬到空中。
“咦?谁测的方位?”张爱国把望远镜向右前方一轮立刻喊叫起来,“炮兵观察所还没走!”
“还没转移阵地?”梁伟军惊讶地把望远镜对准那块被战士们命名为“鹰嘴”的岩石。炮兵在哪儿建了观察所,可以观察到阵地正面的大部分和整个右翼,对敌人威胁很大。敌人把这个观察所视为眼中钉,几次调炮火轰击。但除了敲下一些岩石,没有其他的收获。
这段时间,敌军特工经常在观察所附近出现,上级命令观察所转移位置,不知什么原因至今他们还没有转移。张爱国把电话挂到炮兵观察所催促他们转移阵地,观察所回答,正在收拾器材马上就走。
梁伟军突然发现观察所侧下方的草地中有几条曲曲折折的痕迹,连忙调大望远镜倍数仔细观察,发现那里的草比其他地方的颜色要深一些。梁伟军狐疑地在身边的草地上扫了一把,草叶抖落折射阳光的露水颜色立刻变深了。
“奶奶个熊!”梁伟军抱起机枪大喊,“爱国,特工偷袭观察所,通知他们马上转移……”
哨兵突然尖叫起来:“看那儿!”
四五名身上缠满乱草的敌军特工,突然在观察所下方的草丛中站出来,扬手把四五枚手榴弹投进观察所。
“轰轰……”伴着连声闷响,敌军特工像猴子一样蹦跳着向观察所冲去。
“我×你奶奶的!”梁伟军咬牙切齿地扣动扳机,大串子弹插入敌军特工和观察所之间的空地,打得草叶乱飞。敌军特工一迟疑,立刻迂回到观察所正面躲开机枪火力封锁,冲入观察所。
张爱国端着望远镜全身颤抖,低吼:“在格斗……他们在补枪……”
一名士兵冲出观察所,身上军装被弹片撕成缕状。他一瘸一拐地蹒跚而行,边跑边挥舞着双手大喊着什么。
梁伟军使劲眨眼,挤掉满眶的泪水,瞄准士兵的身后,吼叫着问:“他在喊什么?”
“听不清……”
士兵突然跪倒,一把撕开军装露出胸膛,伸出双臂拼命呐喊。所有人仿佛一下子听清了士兵的呐喊:“向我开枪!开枪!开枪!”
梁伟军泪流满面,扣压扳机的手指剧烈颤抖。两名敌军特工蹿出观察所与士兵厮打在一起。
“啊——”梁伟军大喊起来,狠命地扣动扳机,大串的子弹掠过士兵的头顶撞在岩石上打出成串的火星。
“同志,兄弟,对不起啊,我下不了手啊,原谅我兄弟!”
被两名特工紧紧抓住的士兵大骂着拼命挣扎,终于挣脱出一只手抓住用止血带挂在脖子上的“光荣弹”。
“轰!”
硝烟随风而散,士兵失去头颅的身体伏卧,鲜血汩汩地流进红土地。两名敌军特工仰面跌倒在士兵两侧,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回指挥所的路上,梁伟军突然停车,瞪着血红的双眼,点上一支烟大口吸着。张爱国阴沉着脸,一声不吭目视前方。
“他想留个全尸回家陪老娘,他肯定这样想的!”梁伟军一把抓住张爱国喊,“你说,我是不是个懦夫?”
“胡扯,你怎么知道他这么想!”张爱国心里也不好受,推开梁伟军说,“那名战士是勇士,如果说有懦夫,你、我,还有哨兵都是,我们都没敢开枪!”
连续几天,梁伟军、张爱国脸上阴云密布,说话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前指的参谋们对这两个火药桶敬而远之,让他们自己降温。
炮兵观察所被突袭后,L山防区司令部组织三个炮群进行报复性炮击。持续一个小时的突然炮击,打掉敌人七个屯兵点。敌军炮群反击时又被我军抓住位置,一通炮弹干过去,打掉敌军一个炮兵营。敌人彻底老实了,我军前沿阵地上安静下来。
前面没有战事,前指的参谋们就轻闲下来,打扑克吹牛喝酒聊天。但梁伟军是个另类人物,没事就往前沿阵上跑,时间不长前沿守备部队就认识了他。
这天梁伟军从前沿回来,脱下黏满泥土的迷彩服打水洗脸,通讯员跑来交给他三封信。信是郑燕写来的,梁伟军叹了口气把信塞到被子下面。
“梁伟军!”张爱国人未到声音先闯进帐篷。梁伟军赶紧洗脸,他的眼睛有些发红不想让张爱国看到。
“大喜讯!”张爱国在梁伟军背上拍了一巴掌兴匆匆地说,“一号要来视察了!”
梁伟军边用毛巾擦脸边说:“你高兴个屁,他是你亲戚?”
“傻蛋!”张爱国抱住梁伟军的肩膀一阵耳语。梁伟军大喜,伸手给了张爱国一拳:“行啊,副连长没白当,学会揣摸首长心思了!”
一号首长如期而来,看了前指听了汇报还上了前沿阵地,满意而归。吉普车开到山脚,首长随行人员紧绷的神经刚刚放松,冷不丁从路边蹿出两名军容严整的军人,直挺挺地站在路中拦住去路。
警卫员一惊,跳下车举枪瞄准两人大喝:“举起手来!”
两人抬手敬礼报告:“142前指侦察参谋梁伟军、张爱国,请求面见首长!”
一号首长觉得两名军官有些面熟,这才想起来在前指见过他们,跳下车示意警卫员收起枪问:“你们有什么事儿?”
梁伟军说:“首长,我们要求上前线!”
一名随行首长视察的参谋怒气冲冲地说:“怎么一点儿规矩也不懂,你们……”
一号首长摆摆手,示意不要插话,饶有兴致地问:“这里不是前线吗,你们还要去哪里?”
“上前沿,上一线阵地!”张爱国说。
一号首长笑起来:“你们和我没有直接隶属关系,这个命令要我如何下。我看你们要好好学习条令,然后向你们的直接上级请示。”说完,转身就要上车。
“首长,请留步!我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申明理由!”梁伟军急得向前一步,警卫员立刻把枪端了起来。
“哦!”一号首长把迈上车的腿放下来抬腕看表,“开始!”
梁伟军说:“三点理由。第一,我们具有一定的组织、指挥能力,单兵素质过硬,但缺乏实战经验,更需要锻炼。第二,我在侦察指挥系毕业,张爱国参战前任侦察连副连长,前面需要我们这样的干部。第三,我们出身干部家庭,更应该到一线去!完毕。”
一号首长脸上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沉声说:“我对你们也说三点。第一缺乏常识;第二自以为是;第三勇气可嘉。回去吧!”
两人请战不成,反而挨了一顿批,垂头丧气地返回前指。大队长黑着脸破口大骂:“你们他娘的想干什么,跑到一号那儿去请战,显着你们能耐是不是?”
梁伟军不服气地嘟囔:“谁让你不允许我上前沿……”
大队长拍着884步兵调频电台骂:“老子这就让你们上去!一号首长刚才直接通话,建议免去你们的参谋职务挂职锻炼,明白了吗?收拾你们东西去侦察一中队报到!”
“是!”两人满脸喜色立正敬礼,一溜烟地跑走了。
反偷袭
侦察一中队是以S师侦察连为骨干组建的,共四个分队,一、二分队主要任务侦察捕俘,三、四分队守点作战、火力支援,中队长是杜怀诚。参战前张爱国有一个副连长的职务。刚去报到的时候,杜怀诚准备把他们留在中队部。征求他们意见时,两人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开玩笑说,我们可是想尽办法才上来的,总不能再安排我们干参谋,我们要去一、二分队干老本行。
杜怀诚见他们决心挺大,安排他们去了一分队,梁伟军在一班张爱国去了二班。两人把“光荣弹”挂在脖子上,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
梁伟军目前为止最多只带过一个班的兵,上军校和普通一兵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分到战斗班后还算适应,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请示汇报,都做得不错。张爱国就不同了,他当过三年的排长还当了多半年的副连长,刚下班时总想发表点个人看法,过了半个月才算摆正自己的位置。
敌军的正面攻击受到打击,损失严重,蛰伏了一段时间又开始蠢蠢欲动,特工活动得越来越频繁,我军突出前沿的几个守点阵地连续受到袭击。前指决定将计就计,设伏还击。两人心头暗喜认为一显身手的机会来了,但在作战会议上产生了很大的分歧。张爱国建议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到对面搞得敌人人仰马翻,让他们日夜不得安宁。梁伟军认为敌军突袭我阵地后必定有所防备,如果贸然突袭正中敌军圈套。应尽快摸清敌特工活动规律、行动路线,张网以待让他们有来无回,歼灭部分有生力量后再趁势反击。中队大部分干部同意梁伟军提出的作战方案。
142地区多雨多雾空气潮湿,下雨必电闪雷鸣,敌军特工大多借天气掩护出动,很快被一中队抓住规律。
这天傍晚,云层越来越低,天气闷热。一分队奉命出动,协防一至三号阵地防止敌特工偷袭。这三个阵地,其实就是三个猫耳洞,大的能容纳五六人,小的只能勉强能挤进去两个人。
一班防守的一号阵地是个大洞,能容纳四名战士生活战斗。梁伟军他们上去的时候,四名守点战士正一丝不挂地围着炮弹箱打扑克,边打边使劲挠裆。天气潮湿大部分战士烂裆,犯起病来钻心地痒,有的战士说,恨不得夹上枚手榴弹炸了去,疼也比痒得钻心好受。
“别打了,封闭阵地,准备迎敌!”一班长边喊边钻进洞,梁伟军从挎包里抽出一条“红塔山”扔到“桌上”。点长心安理得地撕开包装和他的部下实行共产主义,一人两包零五支不偏不倚。守点儿士兵活动范围只限猫耳洞,无聊寂寞所以烟抽得凶。但士兵津贴有限,干部们手头宽裕一些或家庭条件好一点的,上点儿的时候就会给他们带上条烟。
点长把烟放进塑料袋贴身放好,这才慢悠悠地说:“早就封闭完了,本点长可不是吃干饭的。”
“后路也封上了?”
“封上你们还上得来吗?”点长站起来踢踢他用来当凳子的弹药箱说,“该谁了?”
一名胡子很长的士兵站起来,抱着弹药箱钻出猫耳洞,向阵地后面走去。梁伟军赶上去帮忙,随口问道:“你怎么光着屁股就出来了?”
“怕什么。”士兵满不在乎地说,“都是大老爷们,谁看谁啊!”
梁伟军指指他身后:“让他们看到对我们的影响不好吧?”
战士停下,把弹药箱举高,叉开两条腿说:“穿上就沾住脱不下来了,烂透了!”
战士的裆部、大腿全部起泡流水,湿淋淋的一片模糊。梁伟军也烂裆,但没这么厉害。他摇摇头不再说什么,抢过工兵锹挖坑埋雷。
回到阵地,点长正和一班长商量谁留在洞里,谁在外面防守。电闪雷鸣的阴雨天,视觉、听觉都受到很大的影响。守洞是个危险的活儿,搞不好一颗哧哧冒白烟的手榴弹丢进来,守洞的士兵无处躲藏只有等着挨炸的份儿。
一班长顾及梁伟军干部身份,用请示的口吻说:“梁参谋,你看呢?”
梁伟军盯着洞口“山当床来林作房,茫茫大雾作蚊帐。暴雨好似巧媳妇,天天为我洗衣裳”的对联想了一会儿,笑着说:“我看,咱们都在外面,把洞给特工留着,来个反偷袭,拿破仑说过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士兵们觉得这个主意很新鲜,聚拢过来,梁伟军用弹匣、土块随手摆出一号阵地的大致情况,指指点点地说了一通。兵们一脸恍然大悟状,点长更是钦佩万分,说军官就是军官,人家来了这才多一会儿,特工就成了咱们的盘中餐!
入夜,风雨大作,一道接一道的闪电撕裂如墨夜空。战士们全身浇透,冻得嘴唇发紫。后半夜,风雨减弱,战士们昏昏欲睡。一道闪电劈过,梁伟军突然发现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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