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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部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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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爷好像喜欢和战士们开玩笑,或者是喧闹的声浪惊醒了沉睡的山神爷,一阵突如其来的山风,瞬间吹乱了空中队形。已经到了低空正在选片的战士们惊慌起来,拼命拉棒操伞调整位置。但从山谷中吹上来的气流,忽急忽缓忽强忽弱没有规律。战士猛拉棒山风却突然停了,刚松棒山风又呼啸而来,一下子把战士们吹出去好远,一名战士一溜烟地飘向肖路上空。
肖路大惊失色,连忙大喊:“拉棒!拉棒!别靠过来,小心失速!”
“风!风!我控制不住伞!”那名战士在刺骨的寒风中竟然急出一头的汗。
肖路连声大骂着老天爷,拼命拉棒转向,堪堪避过那名战士,突然发现自己屁股上像是安装了发动机,正向森林深处快速飞去。
梁伟军扯着嗓子喊起来:“传达我的命令,不要强行集中,随风分散降落,D点集结!”
他身边的战士们立刻喊叫着复述命令。
伞花飘散开来,一朵接着一朵地落入森林的怀抱。小部分幸运的战士,落入了林间空地,在看似平坦的雪面上摔出一溜儿跟头,大部分战士则被挂在树上,被枝枝杈杈勾挂得满脸伤痕狼狈不堪。
梁伟军落地摔了一跤,脚崴了,龇牙咧嘴地单腿跳着收伞。猛听见头顶上有人在喊叫,抬头看去,发现大瓢像幅画似的挂在空中静止不动,使劲拉棒也不见反应,急得哇哇大叫:“这个高度怎么还有上升气流!”
喊声未落,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横吹气流,把他吹离上升气流的控制。大瓢刚松了一口气,猛地发现侧气流正把他推向一棵高大笔直的大树。
“我的妈呀!连长,救命!”大树填满整个视野,大瓢并拢双腿绷紧肌肉,闭紧双眼向大树踹去。
“咚!”大瓢踹在树干上的声音如同击鼓,大树抖了一下,竟然发出嘎嘎的怪叫声轰然倒地,砸起一阵巨大的雪雾。
皮糙肉厚的大瓢一骨碌爬起来,摸摸麻木的双腿看看倒地的大树,惊得合不拢嘴:“妈妈哎,这是咋回事儿?”
地面残存的树干中,慢慢站起一只抬头看天体形可与大瓢媲美的狗熊,扭头看到大瓢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怒不可遏地向大瓢扑去。大瓢一愣,扭头就跑,狗熊紧追不舍,看似笨拙的身躯竟然在没膝的积雪中跑得像一阵风。
周鹏飞背着收伞包路过,急得丢掉伞包抄枪对空打了一梭子。
枪声把狗熊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大瓢也醒过盹来,猛转身,端枪瞄准狗熊胸前白色的月牙,那里是狗熊的心脏所在。
“嗒嗒……”枪声爆响,成串的子弹却飞上树梢。大瓢对着托起他枪口的梁伟军大吼:“连长,你干啥?”
梁伟军拉着大瓢边跑边喊:“所有人注意,不到最后关头不准开枪,狗熊是国家保护动物!大家顶着风跑!”
大瓢急了:“连长,好几百斤肉啊,够吃好几天……”
“闭嘴!快跑!”
对!快跑,快追上来,我一枪打死你个畜生!大瓢边跑边向后看,发现狗熊被甩下很远。这个畜生跑不上几步就要坐下,用两只前爪把被狂风吹到脸上挡住视线的长毛拔拉下去。
“他妈的,笨!你快跑几步不行吗?”大瓢恨恨地骂了一句。
赶上来救援的战士们也发现了狗熊的这个动作,对猛兽的畏惧心理大减,大呼小叫地在狗熊面前跑来跑去。狗熊有些茫然地看着眼前纷乱的身影,乱追一通累得呼呼直喘。
白雪皑皑的大山上出现了可笑的一幕,一个全副武装的侦察连竟然被一只狗熊追得满山遍野地乱跑。最后,还是周鹏飞急中生智,燃起几只火把分给战士们。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狗熊,心中复仇的欲望被对人类和烟火的恐惧吓走了大半,不甘心地咆哮两声遁入深山。
侦察连按照预案演练一路的吃住走打藏,随着逐步进入森林腹地,一个个意想不到的困难出现在梁伟军面前。茫茫雪原酷寒无比,侦察连跋涉一天,竟然走了不到十五公里。太阳刚刚西沉,气温已经降到零下四十度左右,机枪的皮制背带被冻得硬邦邦的像根棍子。晚上宿营,打雪墙、掏雪洞,想尽办法御寒,但还是有十余名战士被冻伤。补给也成了问题,抵御严寒需要热量,战士们食量大增,虽然出发前也想到这个问题做了准备,但原本携带一个星期的干粮坚持十天的计划可能实现不了。
梁伟军坐在松枝搭成的简易指挥所里,急得一拍脑门儿能蹿出火星子,可身体却微微发抖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
连值班员周鹏飞缩成一团闯进指挥所,把手拢在火上,哆哆嗦嗦地报告说:“连长,部队利用简易器材伪装得很好,完全做到了不见人不见烟不见光的标准。但一排又有一名战士冻伤了!”
“怎么回事?”梁伟军心头火直蹿,按照目前的减员速度,能不能完成任务都成了问题。
周鹏飞见梁伟军怒火中烧,吞吞吐吐地说:“昨晚下哨没有换上干袜子干鞋垫就睡了……所以……战士们太累了,在雪地中行军要比平原多耗费几倍的体力……”
“现在不是找客观的时候,如果这里风和日丽我们还来干什么?给那名战士一个处分,命令全连晚上宿营时,两人合睡相互用身体取暖,每两小时起床一次活动身体。你找东北籍战士了解一下,看看有没有人会做滑雪板,这行军速度真让人头疼!”
“已经了解过了,有四名战士会滑雪,其中一名战士会做滑雪板,已经通知各班副班长前去学习如何制作!”
“好!明天停止前进,制作滑雪板学习滑雪。”梁伟军想了想又说,“另外,命令战士们在训练间隙多捕捉小动物增加肉食抵御严寒。”
周鹏飞见梁伟军有了笑容,挠挠头请示说:“连长,对冻伤战士的处分是不是不要给了?”
“一定要给!在地形复杂的寒区,出现一名伤员至少需要两名战士照顾,全连如果冻伤超过三分之一,就完全失去战斗力。宿营、防冻伤措施必须严格执行,这不是个人问题,已经关系到部队能否战斗能否完成任务!”
周鹏飞认真地点点头说:“明白了!”
十天后,一场大雪不期而遇。雪后清晨,一架草绿色涂装的直升机披着一身霞光,越过山头在山谷上空盘旋一周,悬停在半空。魏峰透过舷窗向平静的雪原观望一阵,拿起梁伟军每日情况汇报的电报,认真地看着。一名参谋走到他身边说:“参谋长,侦测器材检测不出任何生物反应。”
魏峰点点头说:“兵不厌诈!”
参谋摸不到头脑,愣了一下才钻进驾驶舱。悬在机腹下的扩音器中立刻传出参谋的声音:“侦察连注意,全体集合!”
参谋连喊三遍,巨大的声浪在雪原上滚了三滚,但雪原中一片死寂不见丝毫动静。魏峰透窗而望,一丝笑意爬上脸庞。他扶正耳机,弹弹悬在嘴边的话筒说:“梁伟军,你们合格了,出来吧!”
“明白!”耳机中梁伟军的声音刚落,雪原上就像开了锅。一名名身披白被单的战士们从雪下钻了出来,迅速进入阵地,完成战斗准备。
直升机降低高度,悬停在雪面上。魏峰推开准备搀扶他的参谋,跳出机舱。双脚落地低头紧跑几步躲过旋翼搅起的狂风,抬头时,消瘦许多的梁伟军已经直挺挺地站在面前。魏峰当胸一拳笑骂:“每次都藏起来,你小子就没点新的创意?”
“保存自己是消灭敌人的前提!”梁伟军伸手拦住正要前行的魏峰说,“参谋长,再向前五米就是雷区。”
“雷区?”魏峰有些纳闷,侦察连的武器装备配属情况他一清二楚,携带的地雷根本不够组织雷场。梁伟军弯腰捏了一个雪团,随手一丢。雪团落处,砰的一声响,雪沫飞溅,一个直径约三十厘米的捕兽夹露出雪面,尖利的锯齿已经咬合在一起,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哦?不错嘛!”魏峰抬头观察地形和侦察连已设阵地,觉得这个简易雷场有些表演的成分,不动声色地说,“雷区为什么布置在这里,讲解一下!”
“参谋长请看!”梁伟军指点着地形说,“2号地区四面环山沟涧纵横,造成风向风速多变。经我连观测,简易雷场是山谷中唯一不受回旋风影响的空降场。如果敌人选择机降……”
梁伟军用力跺跺脚下的地面说:“这是唯一的选择,但降落后将受到我连的交叉火力的热烈欢迎,无论后退还是前进,迎接他们的都将是弹雨和‘地雷’!参谋长,你看左翼山头孤立大树右侧五米处!”
魏峰戴上墨镜挡住刺眼的反光,看了半天只发现了一个凸出地面的雪堆。
“三号火力点人员,阵地前集合!”梁伟军喊了一嗓子。话音刚落,一个机枪组就从雪堆中钻出来,接着在雪堆侧翼又站起一名抱着85狙击步枪的战士。
“狙击手与火力点相互掩护,狙击手的主要任务是打点即寻找敌方指挥人员和重火器射手,火力点负责打面……”
魏峰打断梁伟军说:“好!部署得当,暗堡如何构成?”
“用雪浇水冻成,胸墙厚六十厘米,可以抵挡重机枪扫射!一个班的兵力半个小时可构筑一个暗堡。”
魏峰抬腕看表:“现在是八点十分,命令你部马上出发,十二时赶到三号地区C点集结待命,我会在目的地迎接你们!”
魏峰转身奔向直升机,周鹏飞像火烧了屁股,拿着张地图蹿上来说:“连长,四十公里啊!参谋长是不是认为我们会飞?”
“那我们就飞一把!”梁伟军抬手敬礼目送直升机升空,穿好滑雪板转身对着雪原大喊,“按预案,梯次行军,各排交替掩护,向三号地区C点全速前进!”
阵地两翼,一、二排快速脱离阵地,脚踩滑雪板,在梁伟军的带领下急行而去。三排按照班建制次序交替掩护逐次脱离阵地。
肖路带领尖兵组在本队前约一公里搜索前进,不时把发现的各种情况通过电台用暗语通知梁伟军。担任后卫任务的三排战士,每人屁股后面拖着一把松枝,扫去行军痕迹,收起尖兵留下的路标。侦察连的行军速度越来越快,像是一道利箭在林海雪原中快速穿行。
三个小时后,侦察连全建制出现在三号地区C点。战士们头上腾腾冒着热气像是刚出锅的馒头,梁伟军踩着滑雪板一直冲到笑吟吟的魏峰面前才停下来,抹去头上的汗水,报告说:“参谋长,我连奉命赶到,请指示!”
魏峰满面笑容地说:“登车,出发!”
战士们爬上等候许久的卡车优哉游哉地出了大山,回头看看白雪皑皑的群山吐出一口粗气,直着脖子喊起来:“回家喽!我们回家喽!”
侦察连在一个不知名的机场休整,叠伞具、领补装备物资,忙忙碌碌地过了三天。命令来了,他们要去亚热带丛林。刚从白雪皑皑的大山里出来,马上就要到酷热无比的丛林,战士们倒吸一口凉气,可怜巴巴地看着梁伟军。
登机出发前,梁伟军作动员就说了一句话:同志们,我们终于可以脱下皮大衣穿上大裤衩了!部队沉默了片刻,接着就笑翻了天。机组人员也跟着笑,他们头一次听见如此粗俗的动员。
梁伟军在亚热带丛林地区滚过一年,重返丛林后如鱼得水,带着部队一头闯进去,又把部队平平安安完整无缺地带了出来。
丛林中的训练生活,由于有了梁伟军这个丛林通显得平淡无奇,所有情况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战士们的主要任务就剩下两项内容:学、练。唯一一次让战士们津津乐道的事情发生在三排长周鹏飞身上。
那天,天气酷热无比,丛林中空气不流动更加闷热。梁伟军给全连下了课目,就地潜伏宿营。兵们虽然龇牙咧嘴满脸的不快,但军令如山倒,还是老老实实地钻到林间灌木丛中隐蔽起来。
能吃能睡这是侦察兵必须掌握的技能,周鹏飞建立好隐蔽点时间不长就进入梦乡。睡梦中,周鹏飞进入了一个巨大的蒸笼,热得大汗淋漓口干舌燥,东奔西走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口,急得张嘴大喊,但声音只是在嘴里打转。突然,他双腿感觉到一阵清凉,低头看去发现竟然站在一条涓涓流淌的小溪中,水面上漂浮着一层轻微碰撞的小冰块。
周鹏飞舒服地呻吟起来,伸手向冰块摸去,冰块上竟然长满鳞片。
鳞片?蛇!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猛地惊醒。慢慢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他的手正放在一条从腿上缓缓爬过的蟒蛇身上。蟒蛇粗如儿臂足足有三四米长,周鹏飞吓得几乎失声惊呼。他拼命抑制住跳起来逃跑的念头,屏住呼吸闭紧双眼一动不动。可手上传来的感觉,让他一阵阵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蟒蛇察觉微动,猛地昂起头,吐着信子发出呼呼的声音准备进攻。周鹏飞望着近在咫尺的蛇口目瞪口呆。幸亏大瓢及时赶到,用一根竹竿挑起蟒蛇甩进草丛。周鹏飞得以脱身,猛跳起来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妈呀!”撒腿狂奔,边跑边拍打全身好像那条蟒蛇已经钻到衣服中。
侦察连在丛林中待了一个月,走出来的时候,兵们变得精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但徒生一股杀气,气势逼人,雪亮的眼神让人感觉全身发冷。
梁伟军在队前走了一遭,不由春风满面,按照他心目中部队的标准,眼前的这些士兵无疑是合格了。
侦察连按命令返回驻地,劳累的战士们登机后即进入梦乡。梁伟军与周鹏飞趴在地板上抵抗着颠簸,整理汇报材料。将近两个月的野外驻训,走遍了天涯海角白山黑水,梁伟军随时随地地写训练笔记。根据训练笔记整理的汇报材料已经基本成型,他和周鹏飞探讨的只是一些细节问题。
周鹏飞看完近五万字的材料,惊诧之余又是满脸的不解:“连长,通篇都是训练中出现的问题以及应对办法,是不是也应该写写战士们刻苦训练的精神?咱连的光荣事迹数不胜数……”
“所以我才不写,战士们都该立功也包括你我!”梁伟军顿了一下,接着说,“先进事迹不说也跑不了,但是问题不及时抓住影响的就是战斗力。军费这么紧张,仍全力保障我们野外驻训是为了什么?”
周鹏飞说:“这些我懂,只是……”
梁伟军笑了,手指弹弹总结说:“这些经验教训是怎么来的,还用我们自己说?”
周鹏飞挠着头笑起来:“又进入误区了。”
魏峰陪着旅长、政委早早地来到旅空降训练场,迎接侦察连胜利归来。旅班子中只有魏峰去过侦察连的野外驻地,大多数人脸上都挂着期待的表情。
天气不是很好,天空灰蒙蒙的。风一阵大过一阵,旅长放下望远镜,向飘拂的风速袋看了一眼,问道:“侦察连现在位置。”
通信参谋向前一步:“距离中心点二十五公里,预计五分钟后临空。”
旅长点点头,扭头对站在身边的魏峰说:“地面合成风速已经超标,老天又给梁伟军出难题了!”
魏峰把叉开五指的右手举到空中,抓了一把说:“十六至二十米,这种气象对侦察连来说不是问题。”
“通知引导队做好保障,中心点不间断地向侦察连通报气象情况。”旅长表情严肃地说完,重新举起望远镜。魏峰走到电台车边拿起送话器,想了想才说:“接侦察连,要连长通话!”
耳机中的声音很嘈杂,梁伟军的声音顽强地钻进魏峰的耳孔:“三号,我是梁伟军,请指示!”
“老天爷又来当考官了,有没有信心考个满堂彩?”
“三号,请转告首长们放心,我连保证完成任务!”
发动机的轰鸣声由远而近,魏峰抬头看看已经临空的运输机说:“好,准备吧!”
飞机按地面T形板指示进入空降场,距离中心点约五公里,机尾吐出两串急速坠落的黑点,几秒钟后一朵朵伞花开满了天空。
地面指挥所的对空高音喇叭适时响起:“伞开得好,两列拉开……”肖路最后一个跃出机舱,离机后数过四秒,仍没感觉到失速。抬头看了一下,牵引伞已经出来了,但是没有气流进去。扩声器中的声音变了调:“跳伞员,开备份伞,开备份伞!”
肖路拉开备份伞包刚把伞抛出去,背后的主伞鬼使神差般地张开,立刻和备份伞搅在一起。
“我日!”肖路刚刚感觉到失速,马上又飞速坠落,猛抬头,大脑里立刻变成一片空白,地面喊声像是从水底传上来,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清了。
肖路本能地死命拉备份伞绳,想把备份伞抽回来,双手磨得鲜血淋淋备份伞却纹丝不动。
肖路瞪大双眼看着急速逼近的地面,啊啊地大喊着,一把抽出伞刀刷刷几刀割断腹前的副伞绳。备份伞腾空而去,翻卷的伞绳在肖路脸上抽出几道血沟。
伞开得太晚了,肖路的降落速度比第一个离机的梁伟军还要快,直直地落在山背后消失了。梁伟军心头一颤,猛地闭紧双眼:“肖路!”
地面指挥所的两辆吉普车飞速向肖路的降落点开去,落地的战士顾不上收伞拔腿跑过去。梁伟军双脚落地,指挥旗向中心点一摆:“目标,中心点,集合!周鹏飞带卫生员救护伤员!”
准备救援肖路的战士们一愣,看着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指挥旗,扭头向中心点飞奔。
周鹏飞与卫生员冲上山头,看到一具雪白的伞衣覆盖在半山腰稻田中不停抖动。
“肖路!肖路!肖路!”周鹏飞连喊几声不见回应,卫生员的眼泪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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