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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兴观察者孙中山的脸色道:“不是我耸言危听,中国实际上已经走向和世界争霸的道路,不知哪位卢总理将要把中国带向何方?长此以往,大好河山将陷入四面楚歌,所有的成果将毁于一旦。人民会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何去何从,请总统三思呀。”
孙中山有些紧张道:“你是说美国出兵已经不可避免?”黄兴斩钉截铁道:“我敢断言,美国不仅会出兵,而且要组成联合国军与我抗衡。不是我对卢总理有成见,坦率说:卢总理在短短的十几年时间,把积弱贫穷的中国,建设成富足、强大国家,功过千秋。对于卢总理的雄才伟略,我也深深地佩服。但是卢总理的好战,必将使中国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不能说黄兴说的没有道理,但是他至少有一半不是出于公心。作为精明的政治家,他甚至比孙中山看得更远,卢一鸣在台上一天,gmd就一天没有出头之日。有人说政治家是最没有人性的,此言一点不虚,眼下黄兴正是这种心态。
见孙中山陷入沉默,黄兴补充道:“我准备召开参政两院会议,弹克卢总理,请总统站在大义的立场上寓于支持。”鉴于卢一鸣的巨大声望,首先发动一场攻势,对卢一鸣发出质问,然后采用民族大义的策略,逼卢一鸣就范,以期达到政治目的。
黄兴走后,孙中山再一次回想黄兴说过的话,竟然挑不出一点毛病。要说黄兴动机不纯,为gmd自身的利益着想,从私心的角度去考量,有这方面的原因。平时孙中山一直关心民生民权问题,心思有又在铁路建设上,再加上对卢一鸣的信任和放心,很少关心中国和列强各国的政治、军事较量,确切说这方面并不是他的强项。
要说卢一鸣的所作所为,其眼花缭乱的政治手腕,游刃有余的周旋各国之间,不仅体现出他高超的政治智慧、恒古未有的战略眼光,而且顺利的达到了目的。这一点孙中山有自知之明,相比之下,自叹不如。今年他感觉身体每况愈下,甚至有让贤的想法。
但是黄兴的说教,不能不引起他的高度重视。有一点黄兴说对了,卢一鸣确实是好战分子,对来自列强的挑衅,斯毫不退让,不分高下誓不罢休。对于祖国、民族命运的担忧,使孙中山陷入焦虑之中,此时腹部又开始隐隐作疼。
宋庆龄送黄兴一直到门口,回来后见孙中山脸色发黄、神情忧郁,关切问道:“达令,不知黄院长和你说了什么,如此心绪不宁,是不是胃部又不舒服了。”这几年卢一鸣一直嘱咐庆铃注意总统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孙中山都要接受定期检查。
但是,卢一鸣只记得后世孙中山是得癌症死的,是胃癌、肝癌他却实没有记清楚。所有的诊断认为总统的胃肠不好,卢一鸣也认可了这种说法。再加上现在的医疗水平,也只能这样。而中医诊断认为:总统是肝火失调,其实认为肝有毛病。由于孙中山对西医特别推崇,毕竟他早年学的是西洋医学,因此中医的说法被否定。
孙中山简单的把黄兴的来访用意复述了一遍,最后说道:“黄兴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从来没有怀疑卢总理的所为。但是卢总理确实好战,这一点有目共睹。假如我们一旦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开战,前途不容乐观,这是我最担心的地方。”
庆铃想了一下劝慰道:“眼下卢总理的压力有多大,你心里应该清楚。自你上任民国总统以来,你主抓内部的民主政治,他主抓经济和外部的事物。可以说你二人是珠联璧合,开创了中国近代史的盛世,这彪炳千秋业绩,将被世代所传颂,这不是你终身的愿望吗?
这么多年来,你见过有第二个人像卢总理一样,如此光明磊落、大公无私,每日殚精竭虑的为民国奔波,而且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休息日,难道你对他有什么不放心吗?尤其在这关键时期,万万不可牵扯他的精力。我看你不妨找卢总理谈一谈,开诚布公的说出你的想法,你的困惑,或许你能找到答案。”
来自夫人的一席话,使孙中山神情豁然开朗,心绪安稳了不少。毕竟女人的缜密、直观很有说服力。这么多年的相处,庆铃已经是卢一鸣的坚定追随者,对于维护卢一鸣的利益,她几乎不假思索就会做出来。孙中山决定明天和卢一鸣推心置腹的谈一谈。
翌日,卢一鸣刚吃完早饭,伟峰就把电话打到家里告知:黄兴昨天晚上拜访了总统,眼下民国大员包括各省的高官所有的行为,恐怕都逃不过调查局的眼睛。从去年开始,伟峰就把黄兴不安分的举动告诉了他。卢一鸣嘱咐不要干涉,但是对gmd官员的腐败要坚决打击。此时,卢一鸣暗忖:这个同盟会的元老,沉寂了这么多年,终于按耐不住跳出来了。
上午卢一鸣在国防部,就美国华盛顿会晤以及自己的猜测,对有关军事专家、高级将领仔细的部署了一番。10点总统府打来电话,让卢一鸣前去有要事相商。去总统的路上,卢一鸣猜测黄兴和孙中山谈话的内容,并且反复推敲如何应对总统的询问。
见面的礼节不必多说,卢一鸣是总统府的常客,就像回到家中般自如。双方的夫人又走动的十分频繁。庆铃亲自给卢一鸣漆上茶水,并且拿出珍藏的雪茄烟放到卢一鸣的面前。然后大方的落座,也许是卢一鸣的原因,庆铃没有回避。
卢一鸣见孙中山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爽朗说道:“总统在百忙之中把我找来,不知有何要紧只是与我商谈?不过我事先声明,中午要在此叨扰了。”说完把眼光瞄向庆铃。庆铃嗔怪道:“事先声明,我这里可没酒。我已经让逸仙戒酒了。”“无妨、无妨,只要可口就行,我就想在你这里打打牙祭。”卢一鸣显得丝毫不见外。
孙中山欣喜的望着毫不做作的卢一鸣,对他的他的坦诚倍加欣赏,随即开口说道:“昨天晚上,黄院长深夜造访,有关当前局势等问题和我进行了商谈。后来经过推敲,有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我必须得到你的答复。美国一旦全面参战,前景不容乐观,你不会想不到这个问题,我想问的是,我们如何应对?这将关系到中华民族的生死存亡。”
卢一鸣首先说道:“中日战争开始,实际上我们已经走向对抗列强的前列。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阵营,联合起来对抗中国是必然的趋势。美国当初是想借日本、现在借苏联之手,来消耗我们的实力。最后想来个蚌埠之争渔翁得利。但是列强没想到我们在对抗中更加壮大。
仅仅一年多时间,我们就一举战胜了日本,继而又面对苏联挑起的战争,从容应对。当初中日战争没爆发前,我就开始了对苏作战的准备。因此才造成了苏联在短短几个月内,由战略进攻转入全线战略防御,这是苏联人包括美国人都没有想到的。”
孙中山大吃一惊急切问道:“莫非中日战争前,你就想到了苏联会进攻中国?为何不早日告知与我?”卢一鸣歉意道:“坦率说,我也没有十分把握,一来会增加你的担心,二来也是未雨绸缪的考量。正所谓防患于未然。不仅仅如此,中日战争伊始,我就想到了日后美国对中国的战争,并做了相应的准备。”
孙中山是倒吸一口凉气,几乎不认识似地望着卢一鸣。卢一鸣镇定的走到挂在墙上的地图旁边,拿起指挥棒,详细的介绍了英国的情况、法国的情况,并且重点说了美国的军事、政治情况以及苏联国内的情况。另外还介绍了我军的情况以及所采用的对策。
孙中山听的是如醉如痴,对卢一鸣洞察秋毫的眼光毫不怀疑。但是面对今后爆发的战争,依然忧心忡忡。但是今日之中国,已经走上一条绝路,开弓没有回头箭。眼下覆水难收的局面,孙中山也只好接受,与此同时他了解了许多国内、国外的军事秘密。
沉默良久,孙中山道:“明天黄院长要召开参政两院会议,准备对你发动质疑,你要有思想准备,恐怕对你不满的人,不仅仅局限在gmd内……。”
第二天,卢一鸣准时来到会场,孙中山早已就坐。参政两院的议员也济济一堂。以黄兴为首的gmd、章太炎为首的民主党、刘一銘为首的自由党等议员,似乎界限分明、一目了然。首先由gmd议员对卢一鸣发出迟疑,几乎成一边倒的局面。
卢一鸣神态镇定、对答如流。其他党派的议员看不下去了,出于对自身党派利益的考虑,自发的站出来和gmd议员展开了辩论。无形中为卢一鸣开脱。顿时会场热闹起来,他们引精嚼句,侃侃而谈。其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豪情,足以载入史册。
卢一鸣看着这场闹剧,借故溜号了。最后孙中山把卢一鸣的原话,借自己的口原封不动的说了出去。大家听后顿时愕然,一场闹剧草草收场。然而孙中山对卢一鸣的唯我独尊,有了深刻的印象,从此他开始插手军事事务,然而不佳的身体状况,又使他力不从心。
与此同时,民国的暗流开始涌动起来……。
第五部走向辉煌 232章用兵
四月末,蒋先云、陈明仁所部,如期攻打贝加尔湖西南部的斯留丹卡。布留赫尔见到爱将崔可夫,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此刻他爱怜的注视着几乎不成人形的部下,不仅身体极度虚弱,而且头部还有弹头的擦伤,看样子他忍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才回来的。
整整一个月时间,崔可夫和两名士兵,冲破我骑兵部队的封锁,东躲西藏。两名跟随的士兵在途中由于枪伤倒毙。北上到达贝加尔湖沿岸,胯下的坐骑也忍受不了饥饿死去。要不是一名老猎户救了他,恐怕他也活不到今天,而站在布留赫尔面前。
司令官布留赫尔,手里拿着捷尔任斯基的报告,仔细聆听了崔可夫讲述的防御防御情况。眼下赤塔早已被攻占,斯留丹卡正在爆发激战。布留赫尔司令官针对赤塔防御作战出现的新情况不敢怠慢。他一方面把捷尔任斯基的报告上报统帅部,一方面命令前线部队,采用新的防御措施,有效的避免我军的立体打击。
根据捷尔任斯基的报告和崔可夫亲身体验的战场情况。布留赫尔让防守部队,一律采用坑道作业:就是用巨大的圆木搭建地下工事,然后在上面盖上厚厚的土。这个措施在激战的斯留丹卡开始采用,效果立即显现出来。坑道防御不仅能防备来自空中的轰炸,而且对我重炮的打击更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蒋先云和陈明仁所部,经过几天的激烈战斗,顽强的突破了苏军的第一道防线。在第二道防线,由于苏军采用了新的防御措施,使我军强大的攻势遭到了遏制,苏军的阵地似乎变得坚固起来。前线指挥部针对新情况,迅速采取对策。
随即我空军部队,换上穿甲爆破弹。虽然穿甲弹取得了一定的战果,但是穿甲弹对于坚固的工事相当有用,对于厚厚泥土覆盖的坑道作用几乎为零。更别说重炮的轰击了。这个世界很奇怪,有了锐利的矛,必然要有坚固的盾,这就是矛盾的统一。
又经过几天连续的攻击,我攻击部队在苏军的第二条防线止步不前。面对这一情况,担任攻击任务的蒋先云团,向前线指挥部提出了夜间攻击方案。他们的理由很充分,就是我军善于打夜战、近战。经过试行,我攻击部队的优势体现出来。
艰难的突破苏军的第二条防线,苏军的抵抗越发的顽强。他们同样改变打法,在不断地调兵遣将的同时,组成强大的反击部队,针对我夜间攻击的特点,进行有效的阻击。战线在苏军的第三条阵地前又停顿下来,战况变得越发激烈。
就在我军在斯留丹卡鏖战期间,刘云龙的第四方面军的前锋部队,完成了米什哈的集结。它们要趁贝加尔湖的冰盖没有解冻,直线越过贝加尔湖水域,占领对面的贝如,开辟东线第二战场,对伊尔库斯科形成两路攻击阵型,为一举突破伊尔库斯科防线做准备。
东线攻势如潮,西线也在抓紧准备。西线我军排兵布阵的同时,一线部队也完成了休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随着后续部队陆续进入指定位置,我后勤部队抓紧向前线运送给养、武器弹药。眼下阿拉木图至阿斯塔纳和塞梅伊的铁路已经修复通车。
目前,第一方面军布防在科刻舍套、克孜乐扎尔,库斯塔纳,组成品字形攻击兵团,对叶戈罗夫、图哈切夫斯基的防御阵线发动攻击。王义武的司令部从阿拉木图搬到阿斯塔纳。西边的布琼妮部队已经陆续退回苏联境内,眼下我骑兵第九军的另外两个师进驻该地区。会和一直坚持战斗在此的骑兵师。与此同时,我骑兵第十一军、骑兵第十三军挥师东进,他们要和第九军组成反击兵团,针对布琼妮的骑兵部队展开作战。
此刻,米豹再一次站在里海岸边,面对烟波浩渺的里海,享受着海风的吹拂。天气变得十分暖和,不知名的海鸟在岸边成群的戏耍、觅食。米豹似乎视而不见,他那张憔悴、黝黑的面孔,新添了一条长长地伤疤,似乎还没有痊愈,显得狰狞可怖。
米豹率领骑兵旅圆满的完成了在阿克托别骚扰布琼妮骑兵的重任,但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截止到布琼妮撤回苏联境内,在与哥萨克骑兵的较量中,6000官兵有三分之二战死沙场,同样他们对哥萨克骑兵给予了沉重的打击。
他们时而化整为零,时而聚在一起,对布琼妮的后勤部队进行频繁的骚扰,有力的配合了我正面战场上的作战,致使布琼妮的骑兵部队一直没有机会南下。恼羞成怒的布琼妮,至少派出两万骑兵,对米豹进行绞杀,一度让米豹几乎无处藏身。
但是米豹还是顽强的坚持下来。有一次米豹率领1000骑兵,袭击了布琼妮的一支运输队,战斗进行得很顺利,200多人的苏军运输队被很快消灭。但是米豹没有想到,这是布琼妮故意设的圈套。在撤退途中三倍的哥萨克骑兵把他们团团包围。
一场惨烈的厮杀瞬间展开。没有任何退路的米豹,只能杀开一条血路方有生机。这完全是冷兵器的较量,空旷的草原上,双方的骑兵挥舞着马刀演绎着杀戮的本领。米豹连续干掉了三名哥萨克骑兵,体力已经有些不支,接着又碰到一个高大、魁梧的哥萨克。
第一个回合,米豹无奈的迎上对方的刀锋,对方势大力沉的马刀,震得米豹的虎口几乎迸裂,刀锋瞬间滑向了他的脸颊,一条长长的伤口出现在脸上,鲜血喷涌出来。第二个回合,米豹忍着伤痛,机敏的躲过对方的劈杀,他没有按常理出牌,在两马交替的瞬间,回手砍向了马的屁股,对方的战马一声长啸,腾空而起。
那名哥萨克骑兵被战马掀翻在地,米豹趁机回马,手起刀落,哥萨克骑兵身首异处。米豹突出重围,1000人马剩下不到300人,而且个个带伤。它的副旅长和旅部的两名参谋阵亡。逃出劫难的米豹,并没有气馁,而是对哥萨克骑兵展开了更加凶残的杀戮。
眼下米豹率领几乎被打残的部队,重新回到里海岸边的阿蒂拉乌。在这里与师部回合后,一方面进行休整,一方面补充兵员。下一步米豹将和兄弟部队一到,组成强大的骑兵兵团,对布琼妮为首的哥萨克骑兵,展开作战。而站在里海岸边的米豹,也许是在渴望新的战斗,也许是在缅怀死去的战友……。
王行伟的第二方面军,完成扭转战局的作战任务后,目前部署在尼斯可门、塞梅伊、克列库一线,司令部设在塞梅伊。作为重要的突击力量,他的四个坦克师部署在塞梅伊前方的边境线上,他们面对的主要是伏罗希洛夫的防御兵团。
日后第二方面军,将配合姜春波在唐奴乌梁海的奇兵,割断伊尔库斯科和内地的联系,包围伊尔库斯科到托木斯克一线的200万苏军。他们首先要突破伏罗希洛夫的防线,占领托木斯克,切断布留赫尔的退路,为聚歼布留赫尔的大军创造条件。
第二方面军要率先发动进攻,为了不暴露我军的战略意图,也为了隐蔽姜春波大军的隐蔽。他们首先佯攻东边的阿巴砍,趁机调动苏军。然后北出重兵,占领巴尔瑙尔、新西伯利亚,最后攻占托木斯克这个战略要地,彻底封死布留赫尔西退的路线,完成战略布局。
大战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林彪所在的部队部署在边境小镇塞米巴拉,它的对面就是苏联的境内的军事重镇鲁布佐夫思科。当初林彪所在的连队和兄弟部队一到曾占领过该处。考虑到整个军事部署,也为了迷惑苏军,国防部命令放弃鲁布佐夫思科。
放弃鲁布佐夫思科时,林彪有些想不通。费了好大劲占领干嘛要放弃?想不通归想不通,命令还得执行。别说林彪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连长想不通,甚至比他高几级的长官也想不通。撤出鲁布佐夫思科的当天晚上,苏联军队便组织反击部队,对这个军事重镇发动了进攻,完全摆出势在必得的架势,结果却扑了空。
初次参战的林彪,第一次战斗便显出了他天生的军事才能,获得了广泛的好评。方面军司令部对他进行了嘉奖。部队休整时期,年轻的林彪并没有陶醉小小的荣耀,而是潜心研究为什么要撤出鲁布佐夫思科,他试着站在国防部的高度,发现了某种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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