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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明信哥俩也打开话匣子,向大哥问这问那道:“大哥听说你当师长了,是吧!”“师长手下有多少人呀!”哥俩一前一后发问。
陈明仁笑道:“不错我当师长了,我手下有1万多人马。”明智道:“大哥你真了不起。”民明信接道:“大哥,我长大了也要和你去当兵,好男儿征战四方。”陈宝廉借着酒劲道:“想不到我儿,年纪轻轻就坐在中将师长的位置,前途不可限量呀!儿子,陈家光宗耀祖非你莫属,明天去祭拜祖坟,你要好好烧几柱香。”
这次回来,陈明仁不准备把就任北京军区司令员的事情告诉家里,他不想让家里因他的原因而飘飘然,以此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在路上他已经嘱咐警卫员,不许透露他现在的身份。这时二弟明礼道:“大哥战争结束了,你也功德圆满,没有想到脱下军装。你是长兄,这么大的家业还的靠你呀!”
陈明仁道:“兄弟,保家卫国是你大哥终身的夙愿,我这一辈子都交给国家了。至于家里的事情全都拜托给你和弟弟们了,大哥在这里先感谢你们。”说完他喝了一口酒接道:“二老在上,恕明仁不能以身尽孝了。”父亲道:“儿子,为国尽忠就是最大的孝道,我希望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光宗耀祖。”
晚宴结束后,陈明仁为晚上就寝犯难了。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老婆多了不是一件好事。他琢磨半天决定开诚布公。他先在美惠子的房间商谈一番,美惠子当初义无反顾的投奔而来,早有思想准备。见美惠子如此善解人意,陈明仁放下心来。
接着是银姬的问题。见银姬推门走进来,亲热的和美惠子坐到一起。陈明仁马上想到平时二人相处得很融洽,他立马有了信心。陈明仁首先对银姬说,他和美惠子只有一夜夫妻,对美惠子的亏欠太多。为了拟补他今天晚上必须和美惠子住在一起。为了公平起见,从明天开始,他轮流在二人房间就寝。美惠子和银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得面对现实吧!
陈明仁拿出两只首饰盒,打开后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和一枚戒指分别暴露出来。陈明仁歉意道:“二位夫人,自从你们跟了我陈明仁,我一直没有机会表示过什么,为表达我的诚心,请二位夫人笑纳。”美惠子和银姬大喜,方才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看到两位老婆带上首饰互相欣赏,陈明仁心里涌起一丝温馨。接着他吩咐警卫员抬进四只箱子道:“二位夫人,这是两箱衣服、亮相皮鞋。这边是你的。另一边是你的。衣服和皮鞋都是根据你们的身材请专人挑选的。我请和你们身材相仿的人试穿过,也许你们不中意,日后回到北京可以去更换。”
银姬瞪大眼睛道:“夫君,你是说把我们带北京去?”陈明仁神秘道:“不错,你们二人和孩子都要去北京,家我已经安顿好了,保管你们满意。”美惠子和银姬闻听大喜,忍不住相互拥抱了一下。女人心急,分别打开自己的箱子查看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二弟明礼在门外告知父亲有请。陈明仁走进父母的房间,见父亲一脸严肃。父亲今年还不到50岁,但是操劳已经让他过早的出现了衰老的神态,他的两鬓已经出现了白发。而不到40岁的继母确保养得很好,显得雍容华贵。
陈明仁诧异道:“爹,发生什么事了?”陈宝廉道:“你坐下。”陈明仁坐下后发现父亲依然不拘言笑,心里面有些忐忑,他寻思道:是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还是两位夫人有问题?他脑袋飞速的旋转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宝廉接道:“儿子,从你先祖开始我们陈家就是规矩之家、礼仪之家。自从你两位夫人先后到家以后,我常常夜不能寐,愧对列祖列宗呀!你在前线娶妻生子,情况特殊也就罢了,但是你要给她们正式名分呀!我们陈家绝不做偷鸡摸狗的勾当,否则我百年后无颜面见列祖列宗。我决定为你们补办婚礼、明媒正娶,以了却我的心病。”
陈明仁长出一口气道:“爹,都是儿子的不是,让你操心了。我依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这时继母插话道:“明仁,婚礼举行前,你不能去和美惠子和银姬同房。”陈明仁急道:“这。”陈宝廉果断道:“这是我的决定,婚礼举行前,你要遵守礼数。”走进父亲给他准备的房间,陈明仁面对四壁心情有些郁闷,这一晚他辗转反侧很久难以入睡。
几天以后,婚礼隆重举行。四邻八乡、亲朋好友,闻讯纷纷赶来祝贺。尤其是见到迎娶两位新娘的场面,使他们大开眼界、羡慕得要命。在婚礼上陈宝廉以长辈的身份接受双方的礼拜。陈明仁也在婚礼上讲述了二位夫人的来龙去脉,大家获得真相的同时,对他们带有传奇色彩的姻缘表示由衷的祝福。直到今天陈明仁依然不知道美惠子是日本人。
陈明仁携二位夫人和孩子临行之前,他特意把送行的四兄弟叫到一起嘱咐道:“你们四位,日后不要拿大哥的地位说事,不要感觉你大哥身居高位就忘乎所以。不要打着我的旗号为自己谋取利益,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切记。”
第六部中华世纪 389章衣锦还乡
国庆过去不久,天气开始转凉,秋天的脚步姗姗来迟,京城的人们已经感觉到严寒即将来临。然而首都北京自停战以后掀起的另一个热潮却热度不减,似乎越演越烈。一来是战争结束和平到来的缘故,二来是人们对皇城根的向往,出现了恒古未有的变数。
当然这些怀揣大把钞票到北京来“潇洒”的人,不仅仅是来京城潇洒。中国人传统的乡土观念非常浓厚,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即使独在异乡,但凡到老了都有叶落归根的打算。可是通过大范围的移民和工业化、商业化的有力冲击,人们传统的理念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人们的嗅觉更加灵敏,那里有商机那里就会出现他们的身影。
陈喆来自湖南湘乡,十年前在商业化的冲击下,他摆脱土地束缚来到湘潭城做起了小买卖。随着原始积累的增加,他在城内开了一家湘菜馆。后来买卖不断做大,再加上他经营有方,他的湘菜馆在湘潭城已经小有名气。
陈喆和陈赓是同宗兄弟,他的父亲是陈赓的大伯。也许是受陈赓的影响,随着买卖的一天天做大,他越发对京城产生迷恋。年初他来到京城考察,很快他在正阳门附近购置了一块地皮,准备建房再开一家湘菜馆。
他知道表弟在国外驻防,是军官并且已经成婚。但是他仅仅知道这些,其它情况一无所知。由于表弟十来年一直在前线征战,从来没有回过家乡。表弟很低调,即使写家书基本上是报平安慰问之类的词语,自己的情况一点也不提。因此陈喆包括家人,对陈赓具体担任什么职务,婚烟状态如何几乎一无所知。
陈喆准备妥当正准备建房,哪成想京城规划院的官员闻讯后便主动找上门来告知,建房可以但是必须经过京城规划院的统一设计、统一规划、统一布局。该官员还告知,为了保证京城的原汁原味,所有建筑必须带有京城色彩和建筑特点。
陈喆感觉规划院官员说得有道理,便同意了。几天以后规划院的设计图纸便出来了,陈喆看完很满意,古色古香的二楼格式建筑和周围浑然一体,其中又突出了酒楼的别样色彩。然而他听说造价后吓里一跳,比他原先估计的投资整整多出了两倍的预算。别说建楼都不够,后期的内部装修,置办用具以及招募人手想都别想了。
陈喆正在踌躇之时,居然有十多位外地人恳求把这块地皮转让,并且主动把价钱提高了两成。一转手就赚了两成的利润,任何一个商人都会心动的。可是陈喆的目的是什么,他就是要来京城发展,他拒绝了转让地皮,不管有多大困难,一定要把房建起来。
凭着这股韧劲,陈喆利用手里的现有资金先动工再说。随着地基的开挖,施工顺利开始了。这期间他跑了几趟银行,由于没有担保人银行拒绝贷款,毕竟在京城他人生地不熟。楼房在一天天拔高,手里大把大把的钞票流出,很快他就囊中羞涩了。
进入7月份,随着战争的结束,京城越发热闹起来。眼下他这块地皮已经翻了两倍的价钱,随着客流的不断增加,旅馆客满、酒楼火爆。面对如此情景,陈喆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甚至有了卖掉湘潭城菜馆的打算。正在他走投无路之时,他想起了表弟陈赓。
他知道表弟作为军人,手里未必有多少钱。本着有病乱投医的原则,他试着给表弟拍了一封电报,电报上很委婉的说了自己的情况,无非就是借钱。哪成想当天表弟的回电就来了,电报上什么也没有说,并告知三天后一张汇款单会送到他的手里。
陈喆手捧电报大喜,可是没等高兴劲儿起来觅得他又郁闷起来。因为电报上根本没有写钱数,他猜想表弟根本拿不出哪嘛多钱,只是在安慰自己。他决定三天后等汇款单到后,就告诉家里把湘潭的酒楼卖掉,以后就在京城打拼了。
三天后汇款单如期到达,陈喆细看不由吓了一跳。整整50万中华元,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后又反复查看了几遍,白纸黑字跃然纸上一点不假。陈喆暗吃一惊,乖乖!表弟太有钱了。当天他又接到表弟一封电报,只有短短数语:如不够请来电。
有了充足的资金,陈喆的湘潭菜馆加快了施工速度。国庆节过后,他的酒楼正式开业。就在开业当天,他又接到表弟的电报并告知:携妻回家省亲,不日到达京城。陈喆闻讯大喜,特意收拾出一间客房,等待表弟到来。
一列旅客列车在西伯利亚大铁路上奔驰,如一条黑色的巨龙向前快速游动。此时,在一等客车的包厢内,陈赓望着窗外寒风肆掠的原野和远处贝加尔湖清澈的湖水,似乎陷入沉思。妻子安娜斯达西亚公主和他们的两岁的女儿,也许旅途疲劳正在昏昏欲睡。
这几年陈赓只是告诉家人自己成婚了,但是他隐瞒了妻子是俄国姑娘。此时此刻他猜想父母和亲友见到洋媳妇会是什么样的表情。现在他苦恼的就是就是这件事。自己结婚没有告诉父母,突然领回一个洋媳妇,他们能接受吗?
列车开始减速,一名闪动金色头发身穿制服的俄国姑娘推门走进来道:“先生,前方到达斯柳江卡车站,列车在此停留半个小时。你们可以下车饱览一下贝加尔湖的美景。”列车员的出现把陈赓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同时也把妻子和女儿陈莎吵醒。
列车还没有停稳,小莎莎就吵吵道:“爸爸,我要下车去看湖。”妻子安娜斯达西亚公主嗔怪道:“宝贝,别着急,等车停稳后我们再下车听话。”陈赓抱起女儿道:“好,我们下车去看湖。”说完陈赓亲手给女儿穿上棉衣,这时列车停稳了。
妻子安娜斯达西亚公主自从生完孩子后,身体微微有些发胖。由于她身材很高。到更显得雍容华贵、光彩照人。站台上溜达的有不少俄国人、军人、商人,他们目光不约而同的投在他们身上,并纷纷猜测他们的身份。吸引他们眼球的主要是有上将军衔陈赓,竟然如次年轻,而他身边又伴随一位漂亮的俄国女人和带有明显混血标志的孩子。
面对周围目光的探寻,陈赓倒没什么。可是妻子——有些不自在,小莎莎一门心思向湖中眺望,眼睛几乎不够用了。可是半小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家三口准备上车。小莎莎却不愿意,陈赓只好强行抱着她。女儿又哭又闹说什么也不上车,看样子长时间旅行小家伙有了抵触情绪。走进包厢安娜斯达西亚安慰了女儿好长时间,她才安稳下来。
列车到达乌兰乌德,一家三口换乘了另一列列车,然后掉头南下。随着车轮的旋转,列车经恰克图、库伦、二连浩特然后直达北京。陈赓已经把到达北京的准确日期告诉了表哥,他知道表哥肯定到车站接站。十年了表哥换能认出他吗?
总统府内,卢一鸣对匆匆赶来的伟峰道:“陈赓和夫人安娜斯达西亚公主什么时候到达北京。”伟峰答:“陈赓副司令官和夫人乘坐乌兰乌德直达北京的第18次快车,于午后14时零5分准时到达,请问有何吩咐?”卢一鸣笑道:“强行让陈赓成婚,也许他心中有缔结,我要当面向他解释解释。午后你派人直接把他一家人接到总统府,注意不要动静弄得太大。”
陈赓早早来到车站,他到窗口购买站台票,可是售票员告知,今天接站的人一律在站外检票口等候。他问发生了什么情况,售票员说是上面的临时决定,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14点零5分,列车带着一路风尘准时停在站台上。陈赓一家刚走下列车,几名身穿皮夹克的人迎上来询问,接着亮出了自己的身份证。少顷,陈赓一家人随接应的人向停在站台上的两辆黑色轿车走去,随着一阵引擎声,转眼之间轿车便没影了。
陈喆站在寒风里,伸长脖子向检票口张望,直到最后一名旅客走出站台也没有见到表弟的人影。他再次确认了这趟列车的车次回答没错,顿时有些扫兴。接着他查询了乌兰乌德方向开往北京的车次,结果今天只此一列再没有了,陈喆只好悻悻打道回府。
在总统府卢一鸣和夫人热情的接待了陈赓一家,陈赓由迷惑、惊喜到拘谨,总之各种表情在他的脸上演绎了一遍。宝珍拉着安娜斯达西亚的手问寒问暖出尽了女主人的风头,,尤其是见到漂亮的小莎莎,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女眷走后,卢一鸣首先询问了陈赓的婚姻怎么样,陈赓如实回答了和夫人的情况。见陈赓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神态,卢一鸣也放下心来。如此拉郎配,造成夫妇双方不融洽,并不是卢一鸣所愿,但是考虑到长远的战略,他只能牺牲陈赓的感情,他相信陈赓能做到。
今天见到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卢一鸣不由想到这岂不是一段美丽的佳话。
第六部中华世纪 390章洋媳妇
卢一鸣对陈赓反复强调了现有身份的重要性,作为一种纽带日后在俄罗斯共和国与中国的关系上将发挥很大的作用。同时他勉励陈赓今后要在俄国人中间广泛的结交朋友,并且融入他们的生活圈子,取得俄国人的信任和支持。
随后卢一鸣设晚宴热情款待陈赓一家人,在酒桌上卢一鸣和安娜斯达西亚公主亲切交谈。虽然公主的日常汉语能说一些但不够流利,卢一鸣改用英语与之交谈,话语充满了风趣和幽默。公主被卢一鸣平易近人的话语深深打动,并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印象。
晚宴结束后,卢一鸣安排陈赓一家人,下榻钓鱼台国宾馆。可是陈赓谢绝了卢一鸣的盛情,他告知同宗表哥在京城开了一家湘菜馆,今日表哥到车站接站扑空,现在肯定很着急,因此他要去表哥那里。既然是亲情在召唤,卢一鸣也不好再坚持。
轿车驶出总统府大门,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华灯璀璨。轿车沿着笔直的水泥马路,直奔正阳门。大约30分钟后,轿车停在京城湘菜馆的门楼招牌下。此时湘菜馆内人声鼎沸、好不热闹。陈赓没有下车,而是由情报部的官员先进去联络。
陈喆在车站扑了空,此时正在他的房间内郁闷着。按惯例他应该在前堂迎接客人,亲自查验饭店的情况。可是今天他没有了这份心情,他有些担心表弟是否在途中出了事。表弟是在乌兰乌德换乘时给他拍的电报,难道他改变了车次?
正当陈喆胡斯乱想之时,下人来报有一位陌生人要见他。少顷,一名身穿皮衣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道:“请问你是陈老板吗?”陈喆热情道:“在下正是?”中年人淡淡说道:“陈赓是你的表弟?”陈喆吓了一跳急问:“不错,正是在下族弟,请问他在那里。”中年人露出笑容道:“他正在外面的轿车里静候,是专程在拜访你的。”
陈喆三步并作两步跑出饭店,果然见到一位挺拔的年轻将军站立在轿车旁,他身旁伴随着一位外国女人怀里抱着孩子。此时小莎莎已经熟睡。兄弟二人相见场面有些停顿,陈赓摘下帽子道:“大哥是我,怎么不认识我了。”十年时间陈喆变化不大,只是有些微微发福。可是陈赓的变化,足以让陈喆不敢相认。陈赓不仅长高了,而且变得非常魁梧。
“兄弟!”陈喆大喊一声,忘情的扑上来二人抱在一起,陈喆甚至发出了哽咽声。等到陈喆感情发泄后,陈赓松开双手转身从妻子怀里接过孩子道:“大哥,这是我夫人,你的弟媳安娜斯达西亚公主。”陈喆面对洋弟媳有些发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安娜斯达西亚大方的上前伸出手,她忘了事前陈赓的叮嘱,中国人男女相见的礼节。“大哥你好!”说完公主要和陈喆握手。陈喆慌乱的双手握拳作揖道:“弟媳好!弟媳好!”显得十分狼狈。公主似乎想起什么,忙补做了一个万福的动作,显得很滑稽。
进酒楼安顿不久,安娜斯达西亚和女儿感觉很疲劳,便进屋就寝了。陈赓见到表哥自然兴奋,陈喆吩咐弄了几样家乡的小菜和陈赓又喝了起来。陈赓品尝家乡的菜肴,一股淡淡的思乡之情涌上心头,便开口问道:“大哥,我的父母身体还好吧!”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