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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踢皮球,当然这个时代还没有这种东西。话语又绕了回去,足利义昭无比郁闷,这种是自己绝对不能决定下的东西。“殿下,若是真的犹豫不决,义氏倒是还有个办法。”
“噢!”足利义昭兴奋的抬起了眉毛,显然是对这种家伙颇似无奈起来。“近江比睿山距离此地不足五十町,将军身出佛门,去那处自然别人说不上一些什么,只是需堪引一枚,说是登山荣法便是。”
听到这里,足利义昭当即拍板下来,比睿山自最澄大师从唐国穿入以来,已经经历了三百余年,现在也变成了天台山的本宗,此地可谓是出家人之中的佛门圣地。历代将军也多有造访,此时的义昭前去自然是伤不掉什么面子的问题。而且里面的僧人个个悍勇,可谓是僧兵之中的佼佼者。
等到众人退了出去,侍女们把几位大人跪着的垫子收掉之后。足利义昭一脚重重的踢飞了在地板之上的榻榻米。“他们还把我当将军殿下么,特别是这个田山义氏。”这位狠狠的啐骂着,刚刚的态度实在让人恼火。
“殿下息怒。”一色藤长递上了一杯早就凉透的茶水“不论是光秀殿下还是羽柴大人,抑或是朝仓一族,他们都有掌控殿下的意思。”
“这些我自然知道,一个个都要我去他们的属地。当初那位暗造禁里他们想必也早就思索过了。”冷哼一声,一口便是把茶水灌入了喉咙之中,或许太过与生气这位连忙把口中的茶水给呛了出去。“殿下小心,但是义氏大人有所不满这个之自然的,但是殿下不觉得这位义氏大人没有对将军殿下有所不臣么?从进来的仪态到上贡的数量这些完全就是盛世时期做法。就算将军说一切从简,但是那位却是完全按照了书中的礼法来行事。
“嗯,或许他的态度只是为了对于我夺他兵权有所郁闷吧。这样你先去比睿山,我随后便来,这位我再考察几日便是。”义昭继续陷入了沉思,打发走了在自己眼前的藤长。
将军殿下已经率部迁出了本国寺,此时义氏也准备在回程的路上了。“羽柴大人,那么义氏我暂且告辞了,名古屋的事物还是颇多,将军殿下就摆脱给您与十兵卫大人了。”
“好说好说,将军殿下身份尊贵,我与十兵卫自然不会怠慢。”猴子脸上露出了几日之内难得见到的喜悦,显然这种开心的程度是发自内心。
却是没等义氏走远,一色藤长便是起着马匹追赶了上去。“义氏殿下,将军殿下说您深通佛理,晚上想与您一同听经。”
“听经?”义氏有些纳闷,这种无聊的事情自从小时候经历过之后就没参与过了。
“是啊,这位比睿山延历寺有名的法源大师,这位可是最澄大师的传世高徒。”
“传世高徒啊,那么想必十兵卫殿下比我更加喜欢。请转告殿下,就说义氏实在难以抽身,今夜之事还望殿下多多体谅鄙人。”
第四百六十四章 叛变的条件
与此同时,与信长相互同盟的武田信玄则是谋划起了一起最大的阴谋,以用远江,骏河土地为诱饵,教唆这位多年的宿敌暂时放下兵器,与其站到一起,共御外悔。而期间又对今川义元之子氏真暗中挑拨,已达到从中渔利。挑拨手段不算高明,但是德川家康还是实实在在的栽了一个大跟头。就在其准备出兵讨伐俊河的时候,三河本地的武士成功的给武田信玄策反起来,家臣之中已经豪族之中的叛乱是一波又一波。
口中常常说的三河武士是最忠诚,也暂时消失在了家康的口头禅之中。成功的策动以及优秀的计谋,让武田信玄尝到了甜头,原来北方那位上杉政信的策动之法是如此好用,而三河的武士团则是不堪一击。武田信玄决议,暂时调转矛头,以达到击破德川家康来进入洛中的道路。相反,信长一方则是焦头烂额,不光将军离开了京都,驻入了比睿山延历死,就连京都整个就给三好乱军攻了下来,天皇本人被迫给叛军抚清了罪名,这位织田中务大辅反倒成了历史的罪人。
京都之中已经陷入了又一次的混乱,商人们拿出钱款来犒劳这位乱军,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烧毁自己的店铺以及家业。公卿大臣纷纷折礼相交,去阿谀那些只是乡下武士的家伙,甚至用上了上等的绢帛来换取自己一命。
“先代公方还知道用自己的鲜血守护着我们,可是这一代居然……”
“别说了,赶快跑吧,你看天皇都给囚禁起来了。”
“昨天佐藤老板连百石大米都不要就逃离了这里去了丹波。”
“那么我们能去哪里呢?”
京都四处都是这种流言,或许这些流言就是现实。
如果京都又给烧毁了,这个就是十年内第四次修筑了。对于弱者来说,给与他们最基本的生产条件就是最大的满足。“京都毁了。”义氏合上了从京都传递来的信函,这里基本上都是三好乱党攻击京都的消息,就连本身支持信长的松永久秀也开始蠢蠢欲动,若不是义氏就在贵信山城边上磨刀相待,或许这位立刻就会提着兵杀到京都为自己夺下一块蛋糕来分入口中。但是当时间过了半个月,大叛臣织田信长居然带兵杀了回来。听说前阵部队只是五百骑的先锋,面对的敌人则是三千人。不过京都或许就是京都,其中的魅力是无法阻挡。人们到了这里便是懒散起来,抢劫,掠夺,强奸无数次的发生,女人已经磨灭了他们本来的斗志。
“听说了么,中务大辅回来了。”
“真的么,你别骗我们啊。”
“当然是真的,那些骑兵的军旗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整个三条街道全给淹没在了木瓜花下。”
“回来了,真是值得信赖,比起那位在山中躲避的将军来说,实在好上太多了。”
“是啊,若是信长殿下当上了将军会是如何呢?”
“别这么说,万一给人听到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那个胆小的将军早就跑到山中去躲避了,能有什么耳目。在说你也不是这么想的?”
这些话语之中满含起来,但是信长并没有率领所谓的三条街道都给淹没的队伍前来,只是区区五百人。不过早就给磨灭雄心壮志的筱原长房,以为这位信长大人会带领大部队回来,便是急匆匆的从京都退了回去,当然沿途自然少不得一番烧杀抢掠。
“将军殿下,乱党已经溃逃出了洛中,整个京都已经暂时恢复了安定。”一色藤长端正的递上了一份羽柴秀吉从京都东福寺寄送来的信件。期间不光书写了信长军队的事情,还添加上了新二条御所建成的事宜,表示新筑的二条城,比起当年来说更加气派,更加雄伟。这里调集了畿内优秀的名木,玉石,京都似乎又回到了建设上面。
对此,足利义昭感到的只是深深的恐惧,自己二千人击溃不了的士卒,织田信长只是派出了五百骑兵就能在瞬间扭转战局。最诧异的就是,信长花费大价钱造成的御所,已经快要完成了。“我们刚刚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御所才修筑了一半?”
“是的,但是听说为了战争时期,御所方面紧急普请,如今修筑进度已经快接近尾声了。”一色藤长略微思索了一番,对于北部的御所自己其实关注的不是很多,毕竟这位以为信长殿下所谓的花费万贯金钱给将军造的住所只是简单的一句空话。
足利义昭的眉毛变得更弯曲起来“藤长你觉得信长大人,会花这么多钱修筑一所御所来囚禁我么?”这个疑问实在太让人感到困惑了。
“会的。”门突然给拉了开来,朝仓义景跪在了地上。对于这位没礼貌的家伙,足利义昭本想直接轰出去,但是这位所说也是不无道理。见到没有把自己赶走,朝仓义景心中顿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公方殿下,您要知道,越是华丽的地方就能越消磨人的斗志,你没见到只是短短几日之间驻入京都的这些乡巴佬便是消失了斗志,变成了如同瘟鸡一般的家伙么?”
对于京都的魅力,足利义昭自己也能深深体会,只是在自己东福寺期间,京都的只要是安定,庆典便是不断,不时有诗人上门吟诵着不同的诗句,那些在当地讨生活的人也会聚集到京都,何况还有右京那些一贫如洗的穷人们。京都是纷乱的,也是最容易让人迷失的。
“那么,有什么办法呢?”面对自己要给囚禁入了笼子,即使这只笼子是黄金筑成,自己这只‘金丝雀’还是喜欢在空旷与惨烈的风雨之中。
“朝仓义景大人早就发现了中务大辅的用心,若是殿下同意,义景大人近日便是助殿下脱离中务大辅控制,做上堂堂正正的将军。”
足利义昭心动了起来,但是自己知道,只是朝仓一族,自己能斗过信长的机会基本上是全无。便是还坐在地上,详装思考起来。“公方殿下,织田信长的两支援军,德川已经在三河给武田打的喘不过气来,而田山义氏从这几日的表现来看,似乎不想卷入这场战斗之中。”
“但是,就凭朝仓义景殿下实在太单薄了一些,拯救社稷苍生这个任务实在太困难了。”一色藤长终于提出了将军殿下不敢提出的问题。
第四百六十五章 阴谋的伊始
朝仓景恒呆然一愣,很快脸上便是出现一些欣喜之色,因为他知道只要能告诉其全部实情,想必这位将军殿下一定会答应自己,从而完成义景殿下交给自己的任务。“虽然浅井备江守长政身为信长的妹夫,但是其父久政表示,即使斩掉其媳妇的首级,他也要长政成为我方的人,他还特别派密使来告诉我这件事。而且再加上北近江的伊香、坂田、浅井三郡里面十个寺,他们都是众所周知的小大名,也是颇具实力的寺庙。”说完了自己的这些筹码,朝仓景恒歪着头注视着,对于自己来说还有一个最大的支援,只不过朝仓家并没有把这个支援放在口头之上。
本愿寺的法主显如上人的夫人和义景的夫人是姐妹,而显如的儿子教如也娶了义景的公主,所以和朝仓家可以说是有双重的姻缘关系。而且再加上义景也是比睿山延历寺的大檀越,所以在此要说服僧兵加入己方是轻而易举之事。虽说这个受封也只是朝仓滴宗走后的几年,但是这样的关系显然是对朝仓一方有利。
越前的兵力似乎有三万人,如果算上那些小豪族的兵力也有四万之多,再加上浅井一方加入织田包围纲,那么这个就是稳操胜算。心中如是想到的义昭,顿时起了一些精神。“既然这样,藤长,去拿酒来顺带叫些女人过来。”开始风雨前的放纵,而朝仓景恒的任务也圆满的完成了。
至于在京都,信长已经亲自莅来到了公方殿下的居所,于此相同的是,猴子则是派出了使者去迎接这位早就躲在比睿山上的将军殿下。“京都的事情完成了么?”信长看着眼前残破的东福寺,脸上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致上是完工了,只是剩下草木的修剪以及栽种。”光秀在一旁战战兢兢的为信长解释着二条御所的构成。“嗯,干的不错,我一定向天皇陛下册建议封你一个不错的官职。”
“多谢殿下,在京都的西鹿寺中有些降犯。”
“降犯,这种小事情好像没什么比较和我说吧。”对于这种没骨气的家伙,信长是素来看不起。若不是自己今日心情大好,想必也没这个功夫与明智光秀在这片残破的地方说上什么。
“但是是岩通有成。”光秀还是把应该说的话语全部说了出来。
“三好三人众之一?”信长显然很诧异,不是说只是简单的筱原长房所带领的乱党。对于能捕获到这种家伙,织田信长脑中也感到一丝的诧异,不过很快脸上那种诧异就给理所应当的表情给代替了起来。自己已经威震天下,加天下恩威于四海。对于这种日落西山的三好三人众来说,自己就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带我去见见。”
行程约莫三十分钟,便是来到了西鹿寺。这里不算太大,只是因为鹿群的驻扎让这里有了一些名气,在乱世之中这群鹿过的甚至比人都好上百倍,这个算是一种无聊的笑话而已。织田信长下马,快步的走了进去,对于这种向自己恭敬行礼的僧人,这位连抬眼都没抬。‘嘎啦’清脆的隔门给拉了开来,岩通友成坐在了其中,边上则是一位自己熟悉的松永弹正久秀,对于这位的到来,信长显然是没意识到,不过脸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之后便是大步的跨到了席间自己的位置。目光没有盯着那位岩通,在其眼中这位松永久秀才是自己最想要问的家伙。“中务大辅殿下,我特地来了岩通殿下向您请罪来了。”
“请罪?这个有什么呢,我只是想知道,松永殿下,这次的事情你有谋划么?”
“如果说,我松永说没,殿下相信么?”松永久秀干笑了一声,眼睛直直的盯住了上位的信长。
“不信。”
“既然殿下都不信,我松永在说什么也只是白说。对于殿下来说,我跳出来是一件好事啊。
“好事?那么您还真是诚实啊。”信长表面上这么说着,其实心中早就有宰人的冲动,若不是这位煽动三好乱党,那种朝仓一族的小喽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打入了京都来了。
“多谢您的褒奖。”久秀心安理得的把这件事情接受成了赞美。“北方的朝仓与东部的武田就在等着我跳出来,如今我出来,那些人早就已经坐立不安,开始行动起来。这样对于中务大辅殿下不是一件好事么,而我今天带着岩通殿下投降大人,我认为朝仓与武田一定会败在你的手下,所以我松永久秀才会来降服。”
颇似大胆的分析,但是这种口气倒是对上了织田信长的胃口。但是信长开始张开了嘴巴“我曾经让蝮蛇道三当的我岳父,是因为在外人看来我只是一个尾张的傻瓜,而今非昔比,你觉得我还会重演昔日的荒唐闹剧么?”
“殿下,我是一个想当诚实的人,至少对于中务大辅殿下来说是这样,即使我杀死了先代公方,但是我不是向着天下人说,公方殿下是我杀死的么?蝮蛇殿下只是敢做却是不敢说,您觉得像我这样的人,难道帮不了你什么忙吗?”即使面对着刀剑,松永久秀那张枯木生辉的嘴巴还是依旧是舌灿莲花。
“哼,如果还要说的话,那就是你的欲望,以及你那颗表里不一的心和你所使用的一切手段。天下并不是玩具呀!要看佛面也只有三次,你的这些小把戏,有时候会置你于死地,你知道吗?等我退下后,希望你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信长到底还是放过了松永久秀,让这位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毕竟自己来说,如果不告诉信长殿下自己策动了这次畿内的暴乱,迟早有一日自己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给田山义氏的大军冲入了贵信山城中来。“多谢殿下的宽宏大量,我愿意奉上茶器以及人质,信长殿下给与我的再生之命的感激。”
信长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夏季到了之后,我打算在京都举行一次盛大的祭典,几位可别忘记参加了。”说完了这句,信长便是站了起来,快速的走出了寺中,对于那位本想张口的岩通大人,是彻底的遗忘了。
“松永大人,您觉得这样好么?”
“好,往往给忽略掉的地方,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松永久秀的心中似乎又躁动了起来。
第四百六十六章 春日祭
在心中留下莫大的创痕,抑郁的度过好几年,最终在伤痕愈合的时候,这个也变成了永远无法忘记的回忆在这样的夜晚,独自望着夜空,就会觉得自己特别渺小。义氏啊……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你究竟是为什么而过着这样的日子?梦想呢?目标呢?你能描绘自己的将来么?
镜的离开已经有一年了,名古屋又是一年樱花开满,沿路上的那些农人用自己的舞蹈描绘着春日的喜悦,而义氏却不能欢喜起来,对于这种感觉只是带来的莫名的悲哀。“或许,自己应该忘却这段爱情了?”心中呢喃了几句,把目光又转到了天守之下,那颗最大的花树下。这颗是镜与自己一起栽种的花树,精心的修饰之下,这颗幼小的树苗终于在名古屋开花结果。从一个小砦的名古屋到如今的城池,这颗在天守之下的花木只是淡然的注视着。
又是一个樱花盛开的季节了,樱花开了又谢,又快到了一个令人浮躁不安的夏天……
义氏默默地伫立着,静静的看着那片樱花,无数的鲜花汇成了一片粉红色的海洋,在微风中起伏荡漾。而就徜徉在这无边的*里,一片惆怅……
起风了,樱花簌簌落下,美得令人心醉,飘飞的花瓣散发着淡淡清香,义氏闭上眼睛感受这一刻,多想永远停留在这短暂时刻里,可惜义氏不是它们,犹如大山里的一棵小草,没有它们的舞姿,没有她们的清香……只是在下面留念着开放的日子。
走进樱花丛中,美得令人几近窒息,静静的站在树下,微风掠过,一朵樱花飘落在义氏的手心,樱花真的很美,因为它绽放的时候,很灿烂。
但,那璀璨的光芒瞬间便会消失。绽放过后,留下的是什么?双手合什,朝着天空祈祷起来,愿镜在能天国过的安好。
再也不愿记起曾经为了一个美丽的梦有过多么大的努力,回忆不起这份泡影般的梦给了他几多伤……他就像是在梦里游荡,不知道这一切怎么会发生,又将会如何继续。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