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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是错误的。他觉得普遍采用的“切除、烧毁”法在很多情况下对身体损害很大。于
是他开始寻找一种更温和的治疗办法。
哈里开始想发明一种仪器,可以发出与人体能量波频率相同的能量波。他在这上面
花了不少时间,可总是不成功。哈里的一个朋友建议他试试水晶。于是哈里开始用水晶
做试验,果然达到了他的目的。
哈里现在用电来激发水晶,再把波动传入人的体内。他说水晶完全可以用手来激发,
但是即便是最好的治疗师也不总是处于那么好的状态之中的。哈里相信,当人体被石英
体激发时,人体就会用自己的压电来治病。他认为他的工作是在使身体回到平衡状态,
所以他把自己比作钢琴的调音师,他的任务是要“让一台上好的但是走了调的斯坦威钢
琴重新歌唱起来”。水晶就好像是校音器。哈里说:“我所做的就是把一些弦拧拧紧,
把另一些弦拧得更紧些,把一些弦放松些,还有一些弦则不去动它们,因为它们是正常
的。”
哈里说利用水晶来治病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美洲印第安人已经这样做了几千年了。
他还声称他的一项发现证实了美洲印第安人的传统观念,即认为水晶并不是无生命的物
体,而是包含有生命力的。
接着,哈里给我解释了他在使用他的摄像系统时的发现。有一天,他的摄像机正在
记录一名病人能量场的变化,突然他注意到病人手中拿着水晶。有一种奇怪的类似以大
的物质从水晶中流出来。肉眼当然看不到这些,但在摄像机里却能看得清清楚楚。这种
像以大的物质从水晶的表面游开去,像是从竹子里钻出来的一条蛇。
“我的上帝呀,快看!”哈里叫道,但那种物质突然消失了。哈里现在把那个住在
水晶里面的生命体叫做“水晶精灵”,自从第一次见到那个神出鬼没的生命体之后,哈
里又见过它无数次,甚至还有好几次把它录了下来。
我不愿意相信这些离奇的故事,但是哈里让我亲眼目睹了“水晶精灵”。我坐下之
后,他为我选了一块较大的水晶。显然不是所有的水晶里面都有精灵。我端着那块水晶,
哈里开动了他的摄像机。我望着摄像机的屏幕,在屏幕上可以看见我端着水晶的手。几
分钟过去了,水晶平静地躺在我的手掌中,这时我看到一个很奇怪的像蛇一样的东西离
开了水晶。当我看手中的水晶时,什么也看不见,但当我把视线投向屏幕时,我能看见
一个白色的,半透明的形状,好像一缕烟。
当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水晶精灵”时,我想到了一幅古代玛雅石刻,画上造克夫人
(Lady Xoc)正看着一条从一只水晶头骨中游出来的蛇的影像。难道这就是她看到的东
西吗?这就是蛇的影像吗?是不是这个电子装置使我们看到了通常只有在另一种意识状
态下才能看到的事物?会不会这个摄像装置只是个骗人的把戏?
我微微动了一下我的手,突然之间,我所见到的一切都不见了,好像一下子缩了回
去。
“它们喜欢人手上的热量,但是不喜欢人动。”哈里激动地说。
我把水晶放下。我在这里干什么?哈里在愚弄我呢,还是我真的见到了住在水晶里
的精灵?
哈里为他的发现兴奋不已。他激动他说:“它们出来是为了寻找别的生命存在形式。”
哈里说道:“它们这种生命形式在地球上是独一无二的。它们不含有碳元素。”
哈里是真的发现了一种非碳结构的生命呢?还是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疯狂的想象?当
我离开路易斯利浦的灌木丛和玫瑰花丛时,我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不知道如何下结论。
这一切听起来是多么古怪啊!我又回想到斯达·约翰逊一莫索和她见到水晶头骨里的存
在物的经历。难道那就是水晶精灵吗?或者那只不过是科幻小说?
第19章 探访“骷髅头部落”
在去看望哈里·欧得菲尔德,并从克利斯那儿得知法医鉴定结果的第二天晚上,我
做了一个活灵活现的怪梦,梦见自己孤身一人穿越一片广袤的草原。那时正值黄昏,天
色渐渐暗了下来。远远的,我看见一些身穿传统服饰的美洲土著人,正神情严肃地坐成
一个圆圈开会。还没等我走近他们,一位长者就起身向我走来。
“你是来帮助我们的。”他轻声说道。
我很吃惊。“对不起。”我说:“我想你一定认错人了。”
然后我就醒了,并且很快就把这段梦忘了。它似乎毫无意义。
过了几天,我的一个住在新墨西哥州艾伯克尔克的表哥杰里打来电话,激动地告诉
我们说,他知道我们正在调查水晶头骨之谜,就和他的一位同事聊起这件事来。那位同
事说,他曾经听说一群当时的纳瓦乔族印第安人有一个水晶头骨。
这个电话使我们意识到到目前为止,我们仅从考古学家、头骨主人和科学家们人手
来调查水晶头骨,还从来没有向土著人打听过关于水晶头骨的事。于是我开始觉得这有
可能是个很大的疏漏。
如果正如哈里·欧得菲尔德所想的那样,土著人用水晶治病,那么他们会不会也用
水晶头骨治病呢?法医鉴定已经显示了根据米歇尔黑吉斯的水晶头骨复原的美洲土著女
人的头部。那么有没有可能水晶头骨来自北美洲,而不是我们先前设想的中美洲呢?
插图23:美国和中美洲的部分古代部落领地示意图。
于是我找到了杰里的同事,他解释说他是从一位朋友那儿听说此事的,而那位朋友
又是从另一个朋友那里听来的,所以他甚至不能肯定这一说法是否真实。要想了解这些
头骨的真实情况,其中的一个大困难就是那些土著人把这些水晶头骨当作不可侵犯的圣
物,很少和外人谈论有关它们的事儿,所以如果我们想了解更多的情况,唯一的办法就
是到新墨西哥州各个纳瓦乔族保留地去打听。
这样做进展会很慢,不过还是值得一试。所以我们订了票,不到一个星期,便启程
前往新墨西哥了。到了那儿我们租了一辆车,先去见了杰里,然后就去新墨西哥、亚利
桑纳、科罗拉多和尤他州的“四角地带”,寻找有关水晶头骨的线索。
沙漠风光旖旎迷人,公路延绵几百英里,联结着有人居住的地方。
第一条有关纳瓦乔水晶头骨的重要线索是在名为“纪念碑谷”的纳瓦乔族保留地获
得的。“纪念碑谷”地形奇特,平坦的沙漠中兀然矗立着大块大块的深红色沙岩台地,
正如我们在西部片中常常看到的一样,这些台地边缘陡峭,顶部平坦。在那里我们跟一
位养马的纳瓦乔族青年攀谈起来。他建议我们去找附近一个名叫艾默森的巫医,或者去
向更南面的艾伯克尔克附近的纳瓦乔族坎能支多班部落的酋长打听。
几经周折,我们在“纪念碑谷”和艾伯克尔克之间的一个名叫加勒普的小镇上的一
个小饭馆里见到了艾默森。他身材结实,头发漆黑,戴着一副墨镜。艾默森说话直截了
当,但开口之前总要考虑很久。他是一个土著巫师,代表纳瓦乔族在亚利桑纳的窗石区
工作。虽然他不能告诉我们纳瓦乔族人是否真的有水晶头骨,但他解释说,用水晶治病
的做法在美国南部的纳瓦乔族人中非常普遍。但是却往往很难用语言说明水晶是如何起
作用的。
“要向你们解释它是怎样发生的简直太难了,因为这一切都是精神的力量。人是不
能解释通过精神力量发生的一切的,绝对办不到。但是水晶很灵验,它真的很灵验。我
们的人用水晶治病,水晶的力量使我们的人重获健康。”
艾默森说,他之所以有运用这种精神力量的能力,全靠神赐;他只不过是在分配那
个伟大的精神所赐予的力量罢了。
艾默森不仅用水晶治病,而且用它来诊断疾病。他说:“一般我们都在夜间使用它,
在夜里水晶能帮助你在黑暗中看清东西。”当有人生病的时候,他可以用“水晶的魔力”
为他检查身体。
“它就像调光射线一样射入身体。通过这种方法可以看到人的内脏器官,了解哪里
出现了病变。你可以看见三维立体的效果而不仅是平面的图象,而且你可以看见整个人
的状况,包括他的思想。它不像是静态的照片,它是运动的,立体的。你甚至可以到你
自己身体内部去看一看。水晶会显示出你的病灶所在,帮助你医治自己,净化自己。我
不能告诉你们它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但它的确很灵。你们一旦看见它,看见你们自己
身体里的病灶,你们就会相信它,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艾默森与哈里·欧得菲尔德一样对水晶治病的魔力深信不疑。与哈里不同的是,艾
默森用水晶的魔力改变了自己的知觉,这使他能用一种不寻常的眼光来观察世界。
我们离开艾默森后,驱车去坎能支多保留地问询酋长的住所,最后我们找到了他住
的小活动房。他的活动房安置在一个光秃秃的山腰上,周围是他族人的房子。酋长跟我
想象的全然不同,他没有我们在西部片里常见的那种高大坚毅的外表,他个子矮小,脸
庞削瘦,颧骨高耸,带着热情友好。仿佛见到老朋友的笑容(见图片25)。你可以清楚
地看出他漂亮的五官的骨骼轮廓,好像一个生动而富有活力的头骨,上面覆盖着一层经
过岁月雕琢、被太阳晒得微微起皱的皮肤。
图片25:
(上)帕西奥·多明圭,印第安村民的宗教顾问。
卡瓦斯——位于新墨西哥州查戈峡谷的古安萨兹遗址。
(下)刻在那瓦乔人聚居地的峡谷墙上的文字和图像,表现出他们对于人类来源于
异域及对于水晶头骨的信仰。
里昂·塞卡泰罗,那瓦乔人的宗教顾问。
他名叫里昂·塞卡泰罗,他更喜欢他那个小部落的族人们叫他“精神领袖”而不是
“酋长”。里昂似乎对我们的突然来访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也没有为此而不快。但是,
当我们告诉他我们正在寻找水晶头骨,而且据我们所知就在他的领地时,他显得有些惊
愕,甚至还有些局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他的族人把水晶头骨视为圣物,他是不
能公开谈论圣物的。“只有最神圣的人才能知道水晶头骨在哪里,并且接近水晶头骨。
根据我们的传统,我们从不公开地使用水晶头骨。”他说:“头骨藏在深山中,是不能
被带出来的,只有水晶头骨守护者知道它在哪儿。”
显而易见,他不能自由地谈论这个话题。但是他说,我们可以过几天再来,那时他
或许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东西。
我们借此机会参观了当地几个古遗址。在那里我们参观了地处吾德台地的阿那撒兹
石屋。石屋是一千多年前阿那撒兹人在峭壁下的山洞里开凿出来的,公元1100年左右,
远在克里斯托弗·哥伦布到达美洲之前,它们就被废弃了。没有人知道其中最古老的石
屋是在多少年前建造的。这些石屋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一条土路上驱车26英里,
穿过沙漠和干涸的河床,我们还参观了位于查可峡谷的当地最大的古代文化遗址。
阿那撒兹的意思是“古老的东西”。有关阿那撒兹人的情况所知甚少,我们只知道
他们被认为是今天的飘布罗族的祖先,也许是同一地区的豪匹族和纳瓦乔族的祖先。我
们还知道他们和阿兹特克人通商,也许他们还跟住在数千英里以南的玛雅人有着贸易往
来。一个有力的证据是古老的中美洲人用绿松石制作了许多物品,而绿松石只可能来自
这一地区。此外,在一些阿那撒兹遗址中,人们发现了生存年代至少在公元1000年的琉
璃金刚鹦鹉的羽毛化石,而这些羽毛鲜艳的鹦鹉只产于墨西哥南部甚至更南的丛林中。
最新的理论说,这里的土著人和阿兹特克人有共同的祖先。现在一般认为阿兹特克传说
中的“七穴地”就在南科罗拉多州杜兰哥附近。
阿那撒兹人还是伟大的天文学家。他们的很多住房和艺术品都适合用于天文观察和
预测。比如在查可峡谷,在一大块平坦的岩石上刻着螺旋形的图案,相邻的岩石上有些
缝隙,只有在夏至时,阳光才能照到螺旋图案的中央,只有冬至时两缕阳光才能照到螺
旋形的两侧,这两块岩石就好像一只自然钟一样。
像玛雅人一样,阿那撒兹人也相信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他们有一种用于宗教仪式的
建筑,叫做“基瓦”,是一种一半在地下的半圆形建筑。阿那撒兹人认为“基瓦”是通
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据说只有当行星在天空中与围绕在基瓦周围那些人口的位置对应
排列时,通道才会打开。
我们到达的时候,里昂的孙子们正在屋外玩耍。里昂跟我们打了招呼之后,便请我
们进屋,他正在准备第二大的部落会议。他说他已经请示过部落的长老和神灵了。他还
说,虽然部落的规矩是不谈论水晶头骨,但是纳瓦乔族的老人说会有一天地球上的人类
都讲同一种语言。里昂告诉我们:“他们说将有一天,白人的孩子会来找土著人,学习
土著人的知识和智慧,并让我们教他们如何把地球从毁灭中拯救过来。”这就是他决定
再给我们讲一点关于水晶头骨的来历的原因。
里昂先解释说,纳瓦乔族是一个强悍而独立的游牧部落。他说,当西班牙人刚到这
里的时候,他们把他的部族——坎能支多——叫做“骷髅头族”。他说,作为这小小部
落的首领,他有责任记录部落的重大事件,并且让部落的历史一代代流传下去。他到现
在还保管着17世纪初西班牙人刚到来的时候,他的部落所属地区的地图。当我们问他这
些是不是他的祖先拥有的土地时,他回答说:“在我们的传统里,我们不相信任何人能
拥有土地。人类属于土地,而我们属于这片土地,这片骷髅头之地。”
接着,他拿出一张古老的地图,我们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话。坎能支多部落古老地
区的鸟瞰图看上去特别像一大片沙漠中的一个骷髅头侧影。
里昂指着图上的一座山,解释说他的族人把这座山叫做“骷髅头的耳朵”。纳瓦乔
族很久以来就把这座山看成圣地。后来我们发现在纳瓦乔部落中有一种很流行的说法,
把它叫做“神圣的水晶山”。接着里昂指着一大片好像是峡谷的地方告诉我们,他们部
落把这里叫做“骷髅头之眼”,或者“圣山之眼”。他指着他和他的族人所居住的那一
小片土地告诉我们,在他的部落中,这块土地叫做“骷髅头山口”或者“圣山之口”。
但是里昂嘱咐我们不要把地图拿给别人看,他解释说,他的族人不愿意外面的人来
寻找水晶头骨。他说在过去那些年里,白人从他的族人那里夺走了太多的东西,从今以
后他不允许他们再拿走坎那支那的任何圣物。他告诉成们,他完全理解人们对水晶头骨
的兴趣。尽管如此,他还是恳求我们“别再找它们了”,对于头骨最好是顺其自然。
“人们并不真的需要用眼睛看到水晶头骨,他们只需要知道它的存在,知道它们在
这个世界上,正在行使着它的使命,知道有人在仔细看护着它们就可以了。你们就把它
当作山,当作树,当作风,当作雨,任由它自然存在吧。”
他补充说,如果水晶头骨被放在博物馆的玻璃盒子里,它们就会“失去魔力”。
接着他说,他想告诉我们一个故事,是从他祖父那里听来的。据说他的族人有一次
发现了一件水晶做的东西,非常漂亮,看上去好像还是一个“挺新鲜的小玩意儿”。如
果把它摆弄对了,它就会向四面八方发射出耀眼的光。后来到了17世纪初,西班牙人来
寻找黄金。坎能支多人没有黄金,但他们知道西班牙人想找某件东西,并且愿意帮助他
们,于是部落里有个男孩从山洞里把水晶取来给西班牙人看。他以为这个“小玩意儿”
一定是他们寻找的东西。但西班牙人好像对它并不感兴趣,于是他便给他们演示这块水
晶是怎样发光的。他把那块水晶摆弄了一番,它就射出耀眼的强光。虽然是在白天,那
种光还是看得清清楚楚。西班牙人被吓坏了,他们向水晶和那个土著男孩开枪,然后骑
马飞奔而逃,留下的那个受伤的男孩最终流血而死,水晶也成了碎片。
对纳瓦乔族的坎能支多部落来说,这是个深刻的教训。从那时起,他们逐渐意识到
白人对他们不能理解的事物就要斩尽杀绝。坎能支多部落的人差不多已经灭绝了。像数
百万其他美洲土著人一样,那些没有死在欧洲拓荒者枪下的人多数死于欧洲人带来的疾
病。据估计,仅天花和疟疾这两种疾病就夺走了大约1000万人的生命,而那些极少数幸
存的印第安人则被驱赶到越来越小的保留地上。那些保留地都十分缺乏生活资源。虽然
坎能支多部落的遭遇几乎是无法忍受的,但他们还是从这难以置信的困境中挺过来了。
他们的这种经历使他们不再轻信外人。
“但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