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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飙三部曲-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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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巷子,立言一行首先在文化餐馆每人吃了个面窝和油香。到街口,又品尝回民餐馆的牛肉大包。走到五马路新华餐馆,买了几只蟹壳黄。瞧着硬币大小、洒满芝麻、夹着桂花糖、烤得焦黄的小面饼,石干云赞道:“瞧来就可口呢!”咬一口,果真香、甜、酥,入口即化,味道极佳。老人可惜不能多吃,要留着肚皮装其他风味食品呢!
而后,是谈炎记水饺、福庆和牛肉粉、民生全料汤元、顺香居重油烧麦、群胜鱼香糊汤米粉、四季美汤包、老通城豆皮。吃豆皮时,立言自然讲到毛泽东到老通城的故事。当然,那是花桥的老通城。不是中山大道上的主店。
最后到筱桃园喝瓦罐鸡汤。石干云固然胃口不寻常,毕竟年事已高,哪能吃得下许多东西?每样浅嚐辄止而已!全打包由志鹏拎上,拿回去犒赏没出席的同志们。
途中,继瑛直是说:“小舅面子真大啊!”石干云不懂,问这话什么意思?继瑛瞟立言笑道:“我表哥从来不沾猪油之类。您看,昨天在大中华吃武昌鱼,拌有火腿清蒸,他动了筷子。今天水饺呀,汤包呀,烧麦呀,豆皮呀,全有猪肉猪油,他都陪你吃了!”
“哦,真难为立言了。你是回民吗?”
“我不是回民,却象回民不吃猪肉的。但是,也不拘泥。对一种大家称许的美味不品嚐一番,简直太可惜了!”
“立言哥,听继瑛姐讲,你是纪念一个回族姑娘吧?”
“我妈就是回族呢!”思藜姐弟异口同声接腔。
继瑛笑得更厉害。立言也难为情地笑了,又尴尬又惆怅。不觉放慢脚步,落在后面。
突然,一个蓝袍葛巾的道姑拦住他稽首施礼:“贫道从武当山下来,挂单武昌长春观。我看先生精气神凝聚,非同一般,必与丛林有缘呢!无量寿福!善哉,善哉!”立言懂得“丛林”指代道教,笑着回答:“道长莫想诳我。我同什么宗教都无关系!能有什么缘分?”道姑一笑:“先生师父所传宝剑,杀我武当镇山之虎,故名‘虎啸’,怎能说没有关系?”立言听了,十分惊诧。粉碎四人帮,他四处藏匿,虎啸剑寄放立功朋友处。*获释取回后,忙于生计,挂在客厅很少舞弄。伊如何知道?不由仔细打量眼前道姑。瞧她头插碧玉簪,脚穿云头鞋,裤脚扎在长统白布袜里。朴素装束映衬得白晳脸庞格外清丽凄美,心想,你要是《思凡》里陈妙常就好了!道姑似乎窥视到他内心想法,说:“神不守舍,形体就会败坏,生命就要死亡!我要告诉先生修真之术……”
“对不起,今天我没时间。真是有缘,改天再谈吧!”说毕,快步离去。走了好远,还见道姑伫立路边,含笑望着他。立言不由为一种莫名神秘攫住,涌起不祥感觉。但是,当他赶上继瑛一行,又为他们的情绪感染,心里顿时愉悦起来。
这一天,比昨天玩得更开心。晚上,志鲲回了,告诉石干云,市委欢迎他竞标投资。老头子听后又喜又忧。他对搞开发,完全是门外汉呢。
第二天,石干云将自已顾虑讲给立言听,希望能帮他找个内行合算估价一番。立言回家请教杨和富,要他给老头子当参谋。岂知,杨和富一听,连叫难,难,难!说:“搞开发项目,属资金密集型。没足够的资金往往半途而废。光土地出让金就不是小数目。”
“为保住大兴隆巷,只开发一小段,老头子的钱还是够的。”
“拆迁户工作最令人头疼。还有道路、电力、电信、给水、污水、燃气、雨水、供热、有线电视的开通等等基础设施牵扯无数部门,不知要烧多少香,叩多少头!”
“这也不是问题。陈志鲲可以从中协调的。”
“现在世界上呀,都时新‘地下综合管廊’,新加坡就是‘需求未到,基础设施先行’。什么叫‘地下综合管廊’呢?就是在地下建隧道空间,将电力、通讯、燃气、给排水……”他的话没讲完,受到一旁妻子的抢白:“你任做什么比生孩子还难!卖弄什么啊,人家请你,多少给一笔钱。大哥,石老头说过给和富多少钱呀?”
“这还没提到。我想,设计费总要给的。”
“这就行。你按要求给他设计就行了。管那多困难做什么呢!当然,也不纯是图钱。贵人不可贱用嘛!”
“我不管困难?拿了设计费,人家事情办不成,我好意思?”
“少装正直!这可是大哥要你做,不是我逼你啊!”
提到是立言要做的,杨和富不再吭声了。
他天天来汉正街,对这一带地形也熟悉了。西从利济路,东到石码头,南从汉水街,北到汉正街,粗略估计,佔地至少有二十万平方米。盖仿古建筑,平均三层高,留下大兴隆巷,至少要六千万人民币呢!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如果盖楼房钱就少得多,也划得来。
石干云豁出去了,竞标时,开口就是六千万。并且,最令人头疼的拆迁户安置,最烦琐的配套设施,都予以无微不至地考虑,面面俱到。那年头,国内私人企业尚未成气候。竞标的,多为国营建筑单位,指望赚取国家补贴。谁真正能拿多少钱出来?谁又为拆迁户作过贴心划算?就这样,老头子几乎毫无悬念地把项目轻取到手。他请杨和富设计一番,即使略微蚀本,保住祖传小院也算值当。
多年的经营实践,让立言熟悉市场格局。他建议,所有一楼不隔断,做成室内市场。这样,每平米以2000元售出,即可收回大半成本。至于居室,前后都要阳台,通风采光,提高生活质量。绝不能像*以前万人宿舍连透气的地方也无有。那种建筑格局属于节约小钱,穷过渡穷对付。潜意识里还想尽量将自已包藏起来——那年头,稍有不慎就会有人检举揭发,上纲上限,还是与世隔绝好!连窗户恨不能不开呢!现在的人哪,扬眉吐气,巴不得尽显张扬!所以必得前后开阳台,价钱高点也不会计较的。而沿河,恢复明清两朝茶楼酒肆格调,与大兴隆巷沟通,供人游览休憩,更当惹眼抢手……
杨和富听了,连声叫绝:“拐子这番话,不但议及建筑格局和审美的问题,连建筑心理学也有独到见解呢!看来,搞建筑也得文化底蕴啊!”
正当武汉这边紧锣密鼓筹划改造开发事宜,老头子美国的女儿来了加急电:声言弟弟被人绑架,索取续金五千万美金!这几乎为石干云全部家底。
实际上,哥伦比亚政府卖给老头子的大块土地,有如中缅交界的“金三角”,历来为毒枭种植罂粟的基地。政府军屡次围剿,毒枭打游击战,玩捉迷藏,总难断根。简直无计可施。于是,来个釜底抽薪,将这块土地拍卖出去。老头子以为拣个便宜,结果*烧身。毒枭见断了财路,便绑了石干云的儿子,要他倾家荡产!
石遏云的儿子,在孙立人事件中,同父亲一起被处决。石家现今就剩石干云的一根独苗。老人自然焦急万分,将武汉所有事务委托立言打理,便要赶回美国营救儿子。
老人是个一诺千金的至诚君子,慌忙火急中,并没疏忽答应过的事情。
他要带上志鹏、继瑛、小红飞往大洋彼岸。大伙原以为只是说说而已,一见要兑现,都不乐意。保国尤其反对:“姐,你为什么偏要到那个资本主义国家去呢?”继瑛有她的想法,去深造是个原因。她理解,志鹏一直对自已怀有妈妈、姐姐、嫂子和情人的复杂情结。如果她不去,志鹏也不会去。事实是,志鹏必须到美洲热带雨林继续他的研究。为了小叔子,她也得去。再则,全球一体化大趋势,也使她想小红开扩眼界。因而去意甚坚。
“好,姐,你不听我的劝阻也罢了。如果志鲲哥同意,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岂知,当着保国的面,继瑛向丈夫提出带女儿随小舅去美国,志鲲爽快地答应道:“去吧,把人家先进的医学学到手,可以更好为人民服务嘛。志鹏也是嘛,既然对生态有兴趣,光在书本上打转转,那哪行呢!至于小红,你是得带在身边,我哪有时间教育她呢!”志鲲内心,一直对继瑛抱有愧疚,总是尽可能满足妻子的要求,哪怕自已受点委屈也是乐意的。况复,也是为妻子和弟弟的事业作想,也想女儿换个环境,增长见识。然而,后来,所有顺理成章的考虑,成了贪污受贿后,准备出逃,躲避惩治的预谋。他只能在铁窗之下仰天长叹:“真是太史公所言,‘可为智者道,难与俗人言’啊!”
离别的日子终于到了。仿佛冥冥中神灵赋予继瑛以预感,她在屋子里、后园内转悠很久。出门时,又蹲下身,深情地抚摸那对雕镂精致的石鼓。随后,再到自已娘家楼上楼下留连有顷。特别去了青少年时代的住房、妹子继红的住房,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出大兴隆巷,回顾间,她到底忍不住落下眼泪。这一哭,送行的胡荷花、刘袁氏、丫丫、杜师娘也大放悲声。小蓉觉得不可思议,对立功讲,我要是去美国,笑都笑不赢呢!
志鲲、李卫东和立言,三个人怀着各自惆怅,送到街口,看四人上车,直到目送小车消失在车流中才转来。
从此,继瑛、志鹏和小红再也没回中国。在海外找到他们的归宿。
继瑛成为全美最负盛名的外科专家。小红继承母志专攻医学,获医学科学博士后。而志鹏,仅用十年,发表《人类的科技史和艺术史归根结蒂是一部仿生史》,论文引起举世瞩目,成为二十一世纪生态学新分支“前沿仿生学”的奠基人。荣誉和财富纷至沓来,他却守身如玉,孑然一生,始终在精神恋爱中寻觅幸福。这期间,他和嫂子找到毛毛、望春。两位年轻的叛逆者成天忙于政治社团活动。可是,大洋彼岸的人们似已淡忘这伙人,只用“*”简单二字作为他们的符号,岂不悲哉!虽是后话,这里顺便指出他们的皈依,下面不再赘述。




十、少数人先富起来,未必不包

公元一千八百六十四年,也就是清同治三年,汉口尚为一片水乡泽国,没修城墙。从现今民众乐园西侧有条小河沟经统一街辖区的土当巷,逶迤西行,流入汉江。小河沟入江处有座石桥,人们俗称石桥周边为“桥口”。又,傍长堤的玉带河口也在左近。显而易见,这“桥口”一带地势比较低洼。
沧海桑田,一百多年来,世代居民填土垫路,“桥口”地形大变。然而,无论盖多高楼房,每遇大暴雨,免不了水渍成灾。
最初,这情况很让董南生伤脑筋:逢上暴雨,百货大楼仓库存货多少会受损失。经历多了,无非造表报损。水渍物质折价拋售。上级虽然批评,天灾人祸嘛,反正大锅饭,又能怎样?市场经济时兴,他懒得零卖,往往将遭灾商品,一揽子处理给汉正街的业户。一次,大约很有些油水,买货的个体户悄悄塞给他两百元钱。从此,坏事变好事。他倒巴望下大雨,拋售水渍物质,捞取外快。后来,不下雨,他也清仓查库,处理积压商品。账面和价格自然免不了玩点小把戏。林元珍埋怨他:“怎么这样搞?做不得的啊!”董南生一笑:“*说,允许少数人先富起来,未必不包括我?”
这年五月,一场梅雨淅淅沥沥下了四十多天,将仓库屋顶瓦缝里尘埃渣滓冲刷一干二净,结果,雨水滴滴拉拉漏了下来,把两百来箱硬抄本全打湿了。这批货价值近二十万元,相当部分又是别的公司存贮的。董南生没权自行处理。上面还交待,最多打八折出手。这回让他犯了难。问过好多人,没谁肯要。他又找彭爱洲想办法。彭爱洲现也退职在汉正街经营百货,还当上六段副主任,依然没寻到买主。一来,总价值偏大,十六七万呢;二来,汉正街销不了如此高档文具。他正在办公室困坐愁城,严经天、汪扬、李卫东来了。
“董经理,还坐在位置上嘛,怎么愁眉不展啊!我一个区委书记退了也很快活嘛!”
“严书记,你问汪扬,他还在位嘛。现在只讲钱,难哪!”
“老百姓有句歌谣:‘造反派头头发了财,老保进棺材!’我当复印机厂厂长每月不到两百元,比不上个体户的十分之一呢!”说完,汪扬发起牢骚:“本来,揭批查将他们一伙端光了。华国锋说,要把造反派当新的地富反坏专政。*、*出来充好人,落实政策,几乎放光了。从组织上处理吧,派头头开除的开除,降级的降级,我们邓老头又来个改革开放,允许少数人先富起来。结果,开除好了,他们都做生意发了财!厂里优化组合,我们战友被造反派打伤,丧失劳动能力,全成了没人要的臭狗屎!我搞个‘百万雄师伤残人员联谊会’指望团结一起为伤残战友讨公道,争利益。那笔钱,省里批都批了,拿到中央打了板子!有人还怀疑我拉山头,搞什么组织,气人不气人!”
“前些时,社会上兴起像章热,怀念毛主席。实际上,也在怀念英明领袖啊!华国锋到底是毛主席亲自选定的接班人。你们看,抓纲治国那阵子,社会秩序多好!谁也不敢乱来。现在,大白天,一个姓杨的记者抓小偷,反被几个小偷围攻、杀死也没人出面制止!”
“只是,华国锋有些做法也太过份。我有个街坊,虽是个反革命份子,一向老实。人家拉板车挣生活,也挂上‘地下黑搬运’游斗!出苦力讨饭,旧社会都不管的啊!”
“阶级斗争不抓是不行的——老李!现在专谈搞经济,结果,不是闹出6?4*来了!中国一闹,看看吧,东欧都学着闹起来!”严经天说着,列举东欧剧变多米诺骨牌效应。
1989年6月,波兰团结工会在全国大选时,大获全胜;马佐维耶茨基当选总理。12月19日,波兰人民共和国改名为波兰共和国;1989年6月6日,匈牙利公开为臭名昭著的纳吉*。10月,社会主义工人党改叫匈牙利社会党,党就此分裂。1990年1月,失去执政权;1989年10月7日,*德国第一个反对党社会*党成立,短短几个月德国统一社会党有近80万人退党,到11月政治局总辞职。你们看,人心乱到什么程度!结果,12月,柏林墙推倒,全德国归于资本主义统治!接着,捷克斯洛伐克、保加利亚、罗马尼亚、南斯拉夫也如洪水决堤,相继发生和平演变!罗马尼亚最惨:1989年12月22日,*示威的群众占领电台电视台,抓住齐奥塞斯库夫妇就枪毙了!隔年圣诞节晚上,曾经称为老大哥的苏联国旗也从克里姆林宫上飘落下来!
说到最后,严经天独出心裁地总结道:“这都是中国6?4引起的。6?4*又是不抓阶级斗争,以经济工作为重心引起的!总有一天,他落个齐奥塞斯库的下场才好呢!”
在座的人都知道“他”指谁,一时不好接腔。董南生着急自已的事。
“李主任,你可得找人帮我把十几万元硬抄本掀出去啊!”
“你上次说了,我就到处打听过。看我那表侄刘立言行不行,他再不要就没人要了!”
“刘立言。总听你提起,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说起来你肯定认识。六七年,他还是司徒的男朋友。在清芬路,在水塔,在武胜路,你三次同他交过手的呀!别犯愁,有我从中说话,他不会计较的。”
“对,对,现在是‘团结一致向钱看’,让他赚钱还不乐意?李主任,难怪你当时装佯,护着他啊!也好,留个人情解决我现在难题嘛!”
“我说,造反派头头发了财,老保进棺材吧!听说,他还是人大代表呢!”
“完全乱了套。过去,因为工作需要,干部坐个小车,有时拿‘特供券’买点食品,哎呀,从中央到老百姓批‘资产阶级法权’啊,指责‘修了’哟!现在,个体户有钱做房子,买小轿车,买高档用品,比高干还阔。谁放个屁了?老李,你喜欢折衷,评评看?”
李卫东见严经天似乎将自已看作改革开放既得利益者,怨气往他头上发。推说还有事,打声招呼走路。汪扬也要随着一同走。这样,只剩严经天和董南生两个。
“小董,我对你讲,靠百货公司里东西,算是老鼠尾巴打不肿!前些时,不是棉花调价?中央有位公子知道了,打电话到新疆,说,你们那里棉花我都要了。十天后,带钱提货!人家看他老子面子,当然答应。一星期后,棉花猛涨。那位公子找人带钱去新疆了……就一个电话,你猜赚多少?五百万啊!林元珍姑父虽说退了,老部下还有在位的嘛!”
“严书记,你这话真教我茅塞顿开!好,把这批硬抄本事情办完,我就干起来!”
严经天见董南生如此听调教,来了劲:“我刚才不是讲过,不晓得哪天晚上就改朝换代了。乘机抓钱哪!”说着,将那些道听途说的“内幕”不管真有其事,还是造谣,一 一兜了出来。无非是中国新四大家族啊,某某的儿子,某某的女婿如何如何利用老一辈影响,找路子,批条子,赚票子啊。让董南生听得抓耳挠腮,兴奋不已。硬要留严经天吃饭。严经天谢绝了。这个满腹牢骚的离休高干思忖,能听自已发泄,恨不得请你吃饭才好呢!
董南生刚送走老上级,李卫东来了电话,说,刘立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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