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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飙三部曲-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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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湖柳手指点点我额头,说:喝那么多嘛,酒醉露真相!好心好意送茶你醒酒,你却……你一边紧紧抱起我,一边连声叫唤“少华,少华”呢!你仔细瞧瞧,未必我比她差什么?凭年龄也有魅力呀!我忧郁地笑了,下意识瞟她一眼,瞅见雪白光洁的香肌*,心里不禁怦然狂跳。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放松放松,翻身一滚再次搂上……
何湖柳显得很开心,双手勾着我脖子说,第一次见面就感觉你气质不凡。到底是高干子弟嘛!你的风度、口才、魄力,都让我倾倒。心想,哪怕当你的情妇也是幸福的!我说,我不会那样薄待你,一定负责到底。她问,你不有老婆吗?难道为我肯离婚?我讲了继瑛的来信。她脸上露出欣慰笑容,又嘟起嘴说,可别骗人啊!我保证不是骗她。她套上文胸,转过身将脊梁对着我,命令道:扣上!是你解开的,就得让你给我扣上!小丫头真会撒娇*呢!
晚饭后,她冒雨来到我住处,要看继瑛的信。我给她信看后,她像花儿绽开般笑了,一把紧紧搂住我不住地狂吻。我将她抱上床。仿佛我俩已然名正言顺。色与魂授之余,我玩笑道,今晚就留在这里不走吧!她吓了一跳,说,哪那成!说着,文胸也不要我帮忙扣了,穿好衣服就要走路。我找把伞递上,说,虽在一个大院,雨太大,带上!她感动地看我一眼,接了伞;正要开门,突然转过身说,志鲲,我有件事求你帮忙……我瞧她这般慎重其事,眼神哀哀地,不免诧异,却仍不假思索地答应,说呀,我俩是什么关系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还用“求”字?全心全意为你服务!最后一句虽是半开玩笑口气,她激动得丢掉伞,双手勾住我脖子,柔声地讲,放过何思敏吧,我只这一个弟弟……她的话让我打个激凌。感觉头发梢都竖立起来了。一把推开她,盯了好久,才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是何学庆的女儿?原来你们父女使美人计?告诉你,何湖柳,我这会就向组织交待自已同你的关系,拼着受处分也不可能听任你们摆布!
湖柳见我生气了,跪在地上抱住我双腿说,你……你别生气,我是先爱上你,后来才发生这些事呀!你要坚持原则,从今以后不再提起就是……
我听她这么表态,冷静了。质问道,既是何书记姑娘,你为什么声称父亲是农民,不是成心骗我又是什么?湖柳解释,她从小过继给伯父了。后来招聘公务人员,担心别人误会走后门,所以一直对外瞒起这层关系。她说,你要不信,随便问市委大院里任何一个人,看知不知道我同何学庆的关系?你还可以查档案嘛!这话应该还有疑问,譬如,为什么偏偏在何思敏被拘之际,同我来个质的变化?但是,想想平素工作,她观念上往往与何学庆相左,总支持自已,气完全消了。我叹口气将她扶起来。她含泪笑了,低声问,你原谅我了吗?我保证再也不提何思敏的事情……我摇摇头,用苦不堪言的语调说,你是何书记女儿,我俩哪能结婚啊!她用手掌抹抹眼泪,坚定不移地表态,他是他,我是我。只要你同老婆离了婚,谁也拦不住的!就这样,我走了。我瞧她低着头戚戚地正准备开门,拦住道,湖柳,你等等。随后,走到办公桌前拨通白朋电话,要他先放了何思敏。白朋说,被打伤的人还在抢救呢!我没听完,命令道,让何书记担保暂释,随传随到嘛,还跑了不成?
我刚放下电话,湖柳扑到我怀里,嘤嘤地哭了,说,我听你的,今晚不走……我拍拍她脊背,抚慰道,回去吧,刚才开玩笑的。我还要重申,原则问题我是不让步的。她乖顺地点点头:你放心,我也不会。说完,吻我一下,告辞而去。
窗外蓦地打了一个炸雷,惊得我打个哆嗦……怎么啦?

11月24日 晴
思敏虽然放了,姓陈的并没善罢甘休的意思。下午,我趁湖柳外出,到她办公室偷偷翻过她日记。她写到开企业家表彰会那天,姓陈的“他将我拖到床前放倒时,真有点被强暴的屈辱……”,好呀,将老子亲生女儿玩了,你还这样紧逼不放。欺人太甚!让他们给省里姚书记写信,检举揭发姓陈的。材料早收集好了。即便扳不倒他舅倌,也让他自顾不暇,来个围魏救赵!
12月10日 雪
凌晨,天突然变了,北风尖利地呼啸着。早上起床,发现眼前一片白色。下雪了。风搅动雪花,一片迷蒙。岘山只有隐隐绰绰一抹影子。我无端感觉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上午九点,省纪委王书记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工作人员找我谈话。他们什么时候来的?王书记声称已在襄阳宾馆住了两天,怎么我一点信息都不知晓?绝非好兆头!
果然,王书记是奉省委姚副书记指示,来落实我的几个问题。
一、 宣扬资产阶级自由化:上任伊始,在市委大会上公开说,办企业“莫担心姓资姓社……谁不想有资有味呢!”
二、 阶级斗争意识淡漠,特批四人帮帮派份子张某回原单位上班,美其名曰“给出路” 。
三、 道德败坏,玩弄女性。11月21 日竟至*XXX(附受害人笔据)。
我一听三大罪状,头嗡地一声就像要爆炸了,愣怔起,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书记皱着眉盯我好久,拿起桌上大摞材料抖动着说,陈志鲲,你调来襄樊时,我和吴部长怎么同你谈的?短短几个月如何闹出这些问题来了?你是对调动不满,故意乱折腾,还是认为天高皇帝远,作为一把手可以一手遮天?
我终于缓过神,细细地向省委工作组进行解释。王书记听时,表情始终很严肃,显见,我所说的话并不让他满意。我正待讲到同湖柳的关系,门嘭地一声推开了。
何湖柳冲进房对王书记说,二十一号的事不怪陈志鲲,是我主动找他的!他马上同老婆离婚,我俩是谈恋爱,一时冲动……我从没说过自已是被强暴!
王书记像打量怪物瞅她半晌,出示一张材料说,何湖柳同志,这不是你日记的复印件吗?这不是你的笔迹吗?我瞟眼瞧瞧,材料上真是湖柳秀丽的字体呢!但是,湖柳摇摇头说,仿得是可以乱真。我日记本在这里,你们拿去比对后再作结论吧!
王书记和那两位组员研究半天,瞠目结舌,无言以对。王书记又将日记前翻后翻,比较十来分钟,问湖柳:好像撕过一页呢!湖柳回答,如果撕一页,写过的肯定差文字。王书记说,撕去的那页连起的恰好是空白页。呶,我数过,日记本是几分册连缀一本而成。唯独这一分册差两页,也就是说,撕去一联……湖柳说,肯定是文具厂里质量问题!
王书记放下日记说,即使你俩恋爱,行为也不检点!何况陈志鲲还没办离婚手续!尤其严重的是第一、二个问题,阶级斗争是共产党员的天职。*主义不行时了?现在我代表省委宣布,陈志鲲同志停职,听候省委处理决定。由何学庆代理襄樊市委书记……
这次比孝感更糟糕啊!
12月11日 大好晴天
俗语说,舍不得娃子套不住狼。这话真是太对啦!虽说湖柳作了点牺牲,到底扳倒中山狼啊!只等省委组织部下达处分陈的文件和我的任命书,这曲戏就算完满落幕。邹躺在病床上的人,专程让儿子打电话祝贺我的成功。明天,首先调白朋到市政法委办公室当第三副主任。提升提升,以示表彰!公安处处长嘛,看谁表现好,谁就当!
12月31日 晴
昨天下午收到继瑛的特快专递。她已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我委托律师去民政局办理手续,领回离婚证。复印若干份备用。上午,给了一份市委,寄了一份省纪委。
从邮局转来,在古楼遇见舒少华。她说,十一月二十一日开私营企业家表彰会时,见你喝醉了,我吩咐两个办事员扶你到宾馆休息。刚出门,何书记说,晚上有节目,你快回市里请剧团演员来隆中。至于陈书记,我另派人照应。临上车,我看见何湖柳往你休息的房间来,当时也没多想。等我从城里回来,听说你已让她用车送回市委大院了。万没料到,竟闹出这大事儿!讲完,舒少华嗔我一眼,苦笑着说,你把别人都当成我,那好说话?!舒少华的话让我愣怔了。我不知怎么同她告别的,一路步伐趔趄。
看来,真是她父女俩设下圈套呢!何湖柳呀,你为什么将自已青春清白做赌注哟!你还天天来安慰我。说你爹不让你来,你偏要来……唉,女人如何这般复杂,难琢磨!
这次我再调到哪里去呢?不如退下去清静啊!




十四、反骨是挫不掉的

席卷汉正街的“乱摊派”风暴打蔫很多人,却使刘立言格外亢奋。他从来瞧不起当官的,笃信“肉食者鄙,未能远谋”。早在几年前,他就写报告请求工商扶持本地产品作商业支撑,说:一个国家没有民族工业会受人挟制。汉正街不筹划拳头产品也会被江浙广东客商冲击。工商就是不听。龚所长嗤为“地方保护主义”说:“改革开放,外国人能来中国做生意,为什么怕江浙广东人?”立言看出这些干部不愿做软性工作,只图表现政绩,多收管理费,听任外地人,外地商品挤垮本地国营和乡镇企业。结果,不仅本地商家日子不好过,因是转口贸易,价格吸不住客户,素称“天下第一街”的汉正街在全国排名终至江河日下!而今,当官的又巧立名目搜刮民财,教他更加愤怒。分会常务理事会上,他因愤怒,情绪有些失控,显出固有的倔犟,与雍清涛、赵井亮等人一唱一和,放肆地顶撞钟先超。钟先超向龚所长告密,简直断了他们的退路。于是决心顶风而上,带领大伙一反到底。 
从雍清涛家出来,立言弄不明白,反摊派也关系钟先超的利益呀,他怎么给工商打小报告?赵井亮冷冷一笑:“人家早就防着你取代他,不正好是搞掉你的机会?”
“我几时想取代他?我自家生意都顾不过来,哪想当什么狗屁会长!”
“这是你的想法。人家可不这样看。凭着学历、名声、年龄,他能不防你取而代之?不知为什么,龚所长表面上对你客客气气,实际也恨你。有次,他和钟先超商量撤销你的职务。是纪霁虹说你在三段人缘好,有威信,撤了很多工作不好做。这才作罢呢!”
赵井亮的话让立言不寒而栗。他听纪霁虹说过,龚所长是梁区长外甥。梁区长老婆前年死于车祸,龚所长看出梁区长喜欢霁虹,想将她介绍给老舅。对伊与他亲密接触醋意十足。两次准备把她调出三段,是她说刚熟悉,去生地方干不来,又碍于纪局长面子,没硬性调开。但叮嘱她与个体户保持距离,防人说闲话……自已这次一闹,龚所长、梁区长岂能放过?尽管有中央文件作依据,预计后果仍然十分严重。甚或重蹈*之复辄。为防止工商和梁区长下毒手,立言连夜给各媒体的朋友通报汉正街发生的变故和自已言行。如果龚所长一伙真有什么过份做法,媒体可以呼吁。
素有正义感的记者几乎全支持他反对乱摊派。尤其是小裴,对他剖析道:“你的行动不仅仅是维护神圣的政策法纪,所维护的那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全体业户的合法权益,加起来,也是国家利益。因为,它关系着一个地区商业的荣枯、经济的兴衰啊!”这话让他心里一亮,豁然开朗。以此,他心地坦然,充满骄傲,乃至带几分悲壮。
他和伙伴们成天到各支会串连,接待业户投诉、开会、整理材料。忙得不亦乐乎。
立言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自然为纪局长尽知。纪局长派龚所长和纪霁虹到处找他。纪霁虹直接找到大兴隆巷,没见人。龚所长则去问刘袁氏:刘立言主任去哪里了?刘袁氏说不知道。龚所长讲,您家告诉他去工商所一趟,纪局长找他有话谈。刘袁氏答,人都没见到,怎么告诉他?龚所长猜测老太婆有顾虑,安慰道,不要紧,没有什么事的。刘袁氏回答,就是他有什么事,我也想得通。他又不是为自已!龚所长掂出老太太斤两,笑道,您老人家怎么这样说呢?局长和我只是同他交换交换意见,您跟刘主任说,他知道的。说罢,告辞而去。立言回家听母亲学说一遍,直是笑:您家像《红灯记》里李奶奶口气呢!
一天,立言开罢会回家,路过工商所门口,瞅见纪局长、龚所长、纪霁虹一大群干部站在门边,赶紧别过脸,准备溜过去。不防为纪局长瞅见,赶上前,拍拍他肩膀,说,立言,最近你挺忙呢,到处找不着你!立言装做才看见,勉强笑道,是的,在讨论集资交钱的事……纪局长拉上他:来,来,来,到所里坐坐,我同你好好谈一谈。
到工商所办公室坐定,纪霁虹朝立言撇撇嘴笑了,准备拿杯子沏茶。纪局长拦住,亲自上前涮杯子,放茶叶,倒开水,口里还喊,小龚,把你的烟拿来奉上!又抱歉地一笑:你知道,我是不吃烟的。瞧龚所长给立言燃上烟,纪局长探过身,温和地问:立言,你说我待你好不好?立言默默地点头,答,局长对我好。纪局长又问,抬不抬你的桩?“抬桩”为江湖切口转化的武汉俚语,意即抬举、捧场、支持。立言又点点头:抬!
听这两声回答,纪局长高兴了,捋捋袖子,朗声道:“这就行了啊!我晓得你这人蛮讲义气。想当年,你家转百货,好多人不同意,只叫你家挪出汉正街,仍去摆枪摊子。但我亲自批了!后来做生意,有人打小报告,要税务局找岔子,我拦了。为你出书拍电视,我只差没跑断腿、磨破嘴,像化缘讨米一样,搞了几十万元钱,让你一举成名!后来,又是我提名你当选区人大代表……还有人说你生活作风不检点,到处写信告,都不是我挡了。这你还不知道吧?”说时,朝霁虹挥手示意出去。立言下意识瞟瞟霁虹,私下里,伊逼问过他几次呢!只见姑娘满脸幽怨,嘟起嘴,背着双手,用脚后跟慢腾腾踱出办公室。
立言猜度纪局长要点明他与霁虹的事情,思摸如何答对。不想,纪局长并不往下说了,只是讲,伙计,我抬你那么多桩,帮你那么多忙,你抬我一回桩都不行?说毕,用几乎是恳求的、满含希望的眼神瞅着,等待他回答。
立言不敢瞧纪局长,嗫嚅着:“局长对我的好,一辈子也忘不了……”
纪局长见谈话产生效果,站起身,叉着腰,叫起来:“你个刘立言!论我们多年感情就晓得不会拆我的台,不抬我的桩!”说着,爽朗地笑了。
“不是拆你的台呀,纪局长!大部分业户受不了呀。再说,主要是不合乎经营实际啊!”
“好,我听听你的意见!”
立言直言不讳地亮出自已观点。纪局长耐心地逐条地就其提出的问题进行解答和讨论。然而,立言的话很难辩驳。他甚至将大楼电梯每日负荷也计算出来了。说,我们不是零售,要成千上万用车装。电梯会产生机械疲劳,承受得了吗?所以,批发买卖吞吐进出在楼上进行是不现实的!纪局长见说服不了他,改口问,哪依你的该怎么办才好?立言说,我看,汉正街的改造,一段段搞。统统修成一楼商场。上面住人,楼下做生意。这样,旧城区也改造了,做生意也方便。时间拖长点,业户资金周转得开,也承受得了……
龚所长正好进来给茶杯续水,插上一句:“哪不等到猴年马月?我们局长这年把就退了。再说,梁区长明年换届要去市里,这之前,总应有点成绩拿出来吧?”
纪局长白龚所长一眼,对立言说:“我知道你这几年社会活动多,没做什么生意。这样,我拍板,你的三万元集资款暂时不交,怎么样?”
“街上还有一千多业户呢?”
“你管别人做什么?你只管你自已。我也只保你一个!谁教我这么欣赏你呢!”
立言还想说几句,纪局长拍拍他肩膀,连说带推:“就这样,伙计,你回去考虑考虑,看我说的行不行?”送到门口,纪局长加一句:“立言,抬我老头子一回桩吧,以后打交道的日子长着呢!”
晚来,立言把纪局长同他谈话经过讲给雍清涛几个人听了。赵井亮格外恨当官的,说,急了!听他那口气,只要你不反对乱摊派,把纪霁虹给你日都可以的!雍清涛皱眉批评道,咳,怎么说话这粗鲁!不过,老纪这样使软刀子也不好应付。俗话说,光棍怕痞子,痞子怕绵缠。立言,以后等工商下班再回家。免得缠住!
就这样,一连几天,立言总是天黑定了才回大兴隆巷。这天,商量罢事情,雍清涛又留大伙喝酒,直到晚上八点多,他才同彭爱洲、赵井亮一行消消停停往家里走。
十一月下旬的武汉,已显得肃杀而凛冽。呼啸的北风又夹着霏霏细雨,天气格外冷。路灯也仿佛冻得瑟瑟缩缩,光线十分暧昧。飞檐斗拱轮廓十分模糊。马头墙全融入夜色里。街上几乎断了行人。快到文化电影院时,黝暗中突然传来一声年轻姑娘的怒骂:“不要脸,流氓!”立言循声望去,只见义发里巷口,烟头明灭,影影绰绰围起大群人,哄笑着,怪叫着,动作轻狂,乐不可支。他猜测又是小混混调戏女孩子家,两大步赶上前,吼叫道:搞什么?搞什么?指望怒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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