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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李总,李哥呀,自从上次见到你,我一直没忘记你,今天你来真是让我太兴奋了,嘻嘻。”小花儿握住了李副经理的手,那目不转睛的媚色,让李总感觉到了一种摄魂的魅力,有些招架不住,恨不得一把搂住她。
自从上次在办公室里见到这个小花儿,感觉这个女子精力旺盛,有一种非常人所能超过的品味,只不过上次随她来的是老葛,而这次是王历来。他知道小花儿和王历来此番来的目的非同小可。于是,他又急忙松开了那白嫩的手,那色迷的目光又变得几分警惕。
小花儿边脱下外罩,边解释着王历来晚来一会儿的原因,并吩咐服务员上来了一壶茶水。小花儿边倒着茶边说明此番的来意,李副经理这才坐了下来,心里总算有了底,暗喜着一桩交易就要达成了。
这时,王历来打来电话,称自己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因为医院那边需要他安置一下。小花儿放下了电话,干脆坐到了李总的身旁。
“嗯?王经理什么时候到?”李总问道。
小花儿又解释了一番,两个人的心里总算踏实下来。当小花儿提到工程分包的正题时,李副经理是一脸的难色,小花儿又暗示了分包能给他带来的好处,可这个李总又是“嗨”了一声,一副为难的样子,小花儿索性笑道,“嗨!今天不谈正事了,咱俩痛痛快快地整几盅吧!”
“啊不!喝酒会误事的。”李总说着,目光又转到了音响设备上,小花儿的眼睛一亮,“啊呀!来,咱俩跳舞。”
这几年来,李副经理从分包项目中吃了不少的好处,关于这一点,他的上司郑总是心知肚明的,而李副总经理之所以亲自操作,也正是为了保护上司的那份所谓的廉政荣誉,否则,这个副经理的位子说不定会是谁的呢。
关于郑总外表的穷酸假相,以及他在沿海城市的几处房地产,李副经理也更是清楚无比。但王历来和小花儿对此却蒙在鼓里。
一个想包活儿,一个想包色。就这样,两个人在轻快的慢摇舞曲声中越贴越近,以至越搂越紧。当他把门栓小心地插好时,她也轻手拉开了里边的小插间的门……
第三十七章 钱与情
“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太冲动了。”李副经理忙乱地穿着衣服,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小花儿。
“你可真棒,是个男子汉。”小花儿夸奖着。
其实,他刚才那些草率的动作简直就像一只嘴里胡乱嚼着肉的野狗,时刻在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以后,你要需要我就叫我好了,刚才有点紧张了吧,嗯?”小花儿用手捋着乱发,看着他飞着媚眼儿卖弄道。
“啊,没事的,我只是怕有人叫门,那有多尴尬。”他突然想到那门上的小铁栓。
而这时,王历来已经走到了门口,当他刚要伸手开门,“扒拉”的响声让他又把手缩了一下,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回来的还真是时候。他从容地开了门,笑呵呵地走了进去。
“啊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来晚了点儿,李副经理怎么样?这菜……”王历来发现桌子上并没有什么菜,只有两只已经失去温度的茶碗。
“啊呵呵,就等着你回来点菜呢。”小花儿说着,又急忙把插间的小拉门拉好,三个人站在那尴尬了一会儿。
“呵呵,那好呀。服务员!”王历来心里酸楚着,发泄般地吼了一声。
……
一桩交易就这样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地条件下顺利地达成了一致。
签完了合同后,王历来和小花儿便离开了公司,径直去了小花儿的住处。王历来看到事情已经办妥,又转身面对着小花儿,苦笑道,“让你辛苦了。”其实,内心疲惫的王历来也根本不知道此刻用什么恰当的语言来表达对眼前这个勇于献身的小花儿说点什么好。
“哼!”小花儿瞪了他一眼,便坐在沙发上,脸撇向一边,抽起了烟。
王历来知道小花儿的不情愿,心里受着委屈已远远超过了自己的自尊心受到的侮辱,他走过来坐在小花儿的身边,安慰道,“好了,事情办妥了比什么都强,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小花儿转过脸来怒气上涌,“我问你,我算什么?”
“你,什么意思?还有脸问我?”王历来吼道。如果她不发难,兴许王历来就此掩息了醋意。
小花起身指着他,“你根本就没去什么医院,你是有意躲出去好腾出个地儿来给那个色鬼找机会,哼!”
“可,可我也没让你那么做呀?啊?”
“哼!明摆着事情,你比我更了解他,如果咱俩在场,会是这种局面吗?”小花气愤地坐下来,“你把我当成一堆烂肉给甩了出去,来达到你的目的。”
“好啦,我总不能拿你做那种交易啊,再说,我也没有让你非得那么做呀,是你的表情告诉我的,否则,我怎么会知道你和副总有那么呢?”王历来起身拍了下小花儿,声音缓和下来。
“哼!那你说吧,我算什么?”
“嗨,你当然是我的知心朋友哇。”王历来还真没想过将来能否与小花儿会有个什么结果,离婚后,他深深感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孤独,而小花儿虽然年青貌美,可她对钱的欲望已超过了一切,尤其这次她更是毫不犹豫地献身于利益。
“你拿我当交易?你在利用我?你就那么不在乎我吗?”小花儿哭了起来,王历来还是第一次看到小花儿哭的那么真实,那么伤心。
“那你想让我……”王历来感到眼前这个女人不是一句孩子话就能哄好的,必须动真的,包括情感也包括利益。可是,现在还不能对她说爱,在感情方面还不能轻易地对她承诺任何东西。小花儿做为一个女人特别优秀,可要做为一个妻子嘛……
小花儿心想,女人要学会居安思危,给自己留条后路。即使得不到家庭,也要捞到最现实的东西,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还有妻室。
于是,她擦掉了眼泪,正视着王历来,“我要和你结婚!”小花儿说道。
“这?”王历来闻听此言却毫无心里准备,他看着小花儿。
“怎么?你不是好多次都说要和我‘永远’吗?”小花儿之所以这样逼问,目的是想增加讨价的法码。
“你看,这合同才刚刚签完,我们得先把项目搞下来,钱挣到手再谈咱们的事,再说,我还有家庭,能说散就散嘛。咱俩眼下要紧的事就是配合。”王历来还是第一次和小花儿这么紧张地谈话。
小花儿听到“钱”字,心想,该和他谈正题了,“历来,你知道我已经为你付出了多少吗?那好吧,项目利润这块你想怎么给我?”
“我每月给你的工资还少吗?怎么还不够?”王历来事先已和小花儿谈好了,要她把管财务,并把她的工资提到了和施工队长的弟弟一样多,而平时给她的费用和买东西的花销不知道有多少了。
自从小花儿当了财务主管以来,财务帐目管理的井井有条,她能充分利用手下懂财务的人员,调动了积极性,这一点,王历来感到非常满意。
可此时,小花儿要利润分成,使王历来没有想到,可她也深知小花儿为了项目付出了代价,甚至也为自己付出了青春。
“这样吧,我给你百分之十的利润,你看……”王历来看到小花儿,心里一时又没了底数。
“不,我要百分之三十。你不要再讨价了,其实,我所付出的岂止是这些?甲方、监理方还有你们公司领导,哪次不都是我给你摆平的?”小花儿用不可置疑的目光看着他。
王历来被小花儿说的是一脸地无奈。他沉思了片刻,他知道眼下所支出的成本要比想象的高得多,去掉打点的,也所剩无几,如果项目管理不善……
“那可说好了,如果项目管理不善要是赔了,你也得按百分之三十给我赔进。”
“好!”小花儿笑道,不过她还是心里没底,又拿出了纸和笔,看着王历来,“立个字据吧。”小花儿把早已拟好的协议递给了他。
于是,一份工程利润分成的协议便在这对**的面前形成了。
无奈地让步,让他长吁了一口,可这时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是他的前妻陈冬梅打来的,要他马上把孩子的抚养费交上来,按照约定已经过期一个多月了。
可王历来早已把这事给忘了,他急急地回复道,“不就那几个抚养费嘛,等我忙完这段的,会交给你的,孩子还好……”王历来立即感觉自己的草率,他真想煽掉自己的嘴巴,他的急燥和忙乱在小花儿跟前已经说漏了嘴,他看着小花儿,急忙挂掉了电话。
“怎么?你离婚了?”小花儿瞪视着他。
“啊……没有,还没办手续……”王历来已经乱了方寸,因为他最害怕小花儿此时又要在情感方面做进行进一步的纠缠。他也并不想和比自己小十五岁的烟花女子建立什么家庭。
他想,小花儿做为一个年青女人在这个社会上如果实在混不下去了,还有最后一条路,找个人嫁了,不合适还可以找个人再嫁了。别人说不出她什么来。而做为男人,自己混得下去也得混,混不下去还得拼了老命地混;如果拖着一个小花儿这样的姑奶奶混,以后的生活不知道要有多累。因此,他必须对第二次的婚姻选择采取特别慎重的态度。
女人虽说都伤不起,而男人则更是伤不起,女人伤的多半是情感,而男人伤的不仅仅是情感,而更多的是物质。在这个讲究实际的社会里,青春、情感与物质之间,对于小花儿这类女人来说,往往是可以兑换的。
小花儿这才恍然明白,王历来对自己还有那么多的心里埋伏,更没想到他离婚竟然没告诉自己,明白自己并不是眼前这个曾发誓永远爱着自己的男人的真正知已,或者他也从没相信过自己,又想到自己曾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心里酸楚着,甚至感到凄凉。
不过,她不想过多地分散他的精力,不想再给他施加太多的压力,因为工程管理这块已够他忙乱了,没有他支承着项目,最终也无法谈什么利润。于是,情感与经济利益之间,她侧重于后者。
“历来,我并不想多问你家庭的事,只是希望你多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安排好家里的事,要有一份男人的责任心和事业心。眼下,最主要的是把项目管理好,你也别太过分折磨自己,我会尽全力配合你的。”小花儿说着,拿起了刷子和油,开始给王历来收拾起鞋来。
王历来看在眼里,感觉小花儿真的是能理解自己,心里感到了极大的安慰。他感觉小花儿刚才的话有一定的道理,眼下必须把项目管理的事放在首位,才能彻底扭转当前的被动局面。
半年后。
就在王历来热火朝天地实施工程项目管理时,公司的郑总和李总又被“双规”了起来,检察院来人把他也叫了过去。
原来,公司的小金库经审计部门查出了问题,王历来配合检察机关核实了一些事情后,又重新回到了工地上,检察机关告诉他,在事情还没有澄清之前,要他随叫随到。
而就在王历来澄清了事实之后,工程结束的第三天,他又向公安机关报了案——小花儿携带着刚刚到位的巨款已经不知去向了。
第三十八章 酸楚的泪
王历来的公司招牌刚刚挂好没多久,就被一帮来要帐的人给踹了下来。此时,王历来的办公室外是一片的吵杂声和叫骂声。
“王老板,你这个骗子,快给我出来!”
“给我们工钱!”
“再不给就砸啦!”
……
随后,噼噼啪啪地飞过来些碎砖废物之类的东西,把王历来的办公室玻璃砸的稀里哗啦,几个保安人员想出去制止,反被控制起来。
王历来用手捂着头走了出来忙解释道,“别,别,别这样,三天好吗?就三天,我保证……”
“哼!你还保证,工程都结束这么长时间了,你先前那些保证都哪去了?嗯?”工地上的农民工又一次朝他的身上乱扔了起来。
“再不给就砸他的车!”一伙人手握砖头又奔向他的“奥迪”。
“住手!”
一个清亮的女音震住了所有在场的人——小花儿出现了。
就在工程结算时,小花儿利用工作之便,私自携带两百万元巨款炒起了股票来。他找了个玩股高手充当她的军师,经过军师的一番周密研究操作,这个只认金钱而不懂法律的幸运儿,还真的在短期内获取了不小的利润。她付给了军师的报酬后,便又急忙返回了王历来的公司。
二百万元的巨款总算回来了,可是警车也随后跟了上来,一帮要帐的人都瞪着惊奇的目光站在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能让我跟他说句话吗?”小花儿看着警察央求道。她已明白这警车来的目的。
“可以。”一名警察准许了她。
小花儿走到了王历来跟前,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历来,我背着你拿钱炒股,都是我不好,可这些都是为了咱俩呀!”
“嗨,你这又是何苦呢,钱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王历来的心此时已被小花儿泪水给泡软了,几分钟之前的恨也都被她的眼泪给洗刷的一干二净。
“咔,咔。”上来一名警察给小花儿扣上了手铐,“走吧。”
小花儿被警察推搡着上了警车,她回过头来,“历来,你会等我吗?”
王历来看着小花儿,他只是点了点头。
弟弟开车把王历来拉回了家里,下了车,王历来又转过了身,烦躁的情绪使他难以稳定下来,弟弟见状,便想陪他一块走走,他瞪着弟弟,“你烦不烦呀?”
他独自一人在马路上走着,他路过了一家小店,买了包香烟抽了起来,那烟味呛得他直流泪水,他干脆踩灭了它,随后又把那包烟顺手扔进了拉圾桶。
失去了家庭,失去了**,眼下的他已是居无定所。他漫不经心地在灯光笼罩着的马路上溜达着。
这些年来,他虽说有了些钱,可也失去的太多,尤其是自己又背上个“背叛家庭”的罪名,有口难述。如今,儿子无法原谅自己,小花儿也步入了牢门,嗨!他真想找个地方哭一会。
猛然抬头,他发现了“丫丫饭庄”,他想到了能麻木神经的酒。
“先生,晚上好。请问,几位?”服务员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
“就我自己,找个小间。”王历来说着树起了一根手指。
曾一段时间里,店里的客人稀稀拉拉的,来的都是老人和孩子居多,这带死不拉活的生意,一开始,刘丫还以为是自己饭店的菜品出了问题。还是几个回头客提醒了她,说现在婚外恋的、谈生意的人越来越多了,客人到这里不光是满足食欲的问题,更主要的是以此来做为掩饰,来谈论一些见不得大面的隐私问题,或者放纵一下男欢女爱的小动作,有些男女甚至还……
一些隐婚族、隐情族、隐蔽族的男男女女们都喜欢找个“闲人免进”的地方来消费,或以此做为网友们的联络地点,或以此做为了断旧情、旧爱的谈判场所。当然,这也是工薪阶层的消费场所,那些大款大腕的绅士阶层,怎么会来此寒舍找罪受?
因此,刘丫的饭店已根据潮流改变了格局。由此,她也时常不经意地窥视到了一些表面假装正经、道貌岸然的“君子”们。
嗨!这个社会简直是越来越疯狂了!。
刘丫看到王历来只一人,想必一会儿恐怕会再来一位女仕来陪他,于是,便吩咐服务员备了两套餐具。
“一套就够了,真是浪费!”服务员看到王历来有些不快的表情,便又撤下了一套。
“得用两套的,还有我呢。”我说着走进了他的包间里。
“啊?是陈总。”王历来看着我走了进来,站起身握住我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他激动着不知说什么好,眼睛看着我,好象见到了久别的亲人。
其实,他要不说撤下一套餐具我还真的不想走进来的,“呵呵,这么巧遇见了你?”
“陈总,你怎么也自己?”王历来高兴地看着我,“太好了,今晚咱哥俩可得好好喝两口,上次真的不好意思,你帮了我,还没报答你呢。”
“我也刚好到这里。上次那是我应该做的,你不要总往心里去。你怎么?”他那孤独的眼神已使我感觉他的近况不妙,因为小花儿的事已把他传的沸沸扬扬,今天下午的民工闹事已使他陷入了窘境,好在还没有使他陷入绝境,因为那笔巨款已物归原主。
下午,刘丫打来电话,非要我把陈雨的提成钱领出来。陈雨在这打工时,没少得到刘丫的关照,如今,陈雨虽说已给人家做了保姆,可刘丫仍旧乡情难忘地关心着她。
王历来叫了两道菜,又拿来两只大杯子咚咚咚地满上了老白干儿。
“陈总,请!”王历来手起杯空。
“嗨,慢喝,慢喝。”我虽说着,可也和他一样手起杯空了。
“真痛快!来,再满上。”王历来又倒平了杯子。
叮叮,两只杯子随着响声又见了底。
“大哥……我对不起孩子呀……我活的好累呀……”王历来又要拿起了第二瓶酒。
我按住了他的手,“不,不要再喝了。”
王历来哭了起来,“大哥,我对不起孩子呀……都是我一时糊涂……”他拍打着桌子,发沉的脑袋已经抬不起来了。
这时,刘丫拿来了苹果醋,王历来喝下后,清醒了许多,他用手擦了下眼泪,象个孩子似的又笑着对我说,“大哥,你别笑我没出息,来,再整几杯。”
“啊,不,别再喝了,你已经多了。”我劝道。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