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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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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山东(上)第二十七章渤海战略十

(3R3R中3R文3R更新时间:2007611 8 :29:00本章字数:3482)

冷千铎和李思齐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愿听大将军之言。”

李思业并不急着回答,他背着手,在帐里来回走了几步方才问道:“你们知
道中都的主将是谁吗?”冷千铎答道:“是孛鲁。”

“对!是孛鲁,其人乃木华黎之子,汉化颇深,素有计谋,而且我听说耶律
楚材二个月前也赶来中都,以他们两人之智,我们这种闪电战,不一定能成功,
我是想取渔翁之利,但却不想用战术取胜,不战而屈人之兵方才是上兵所为。”

冷千铎讶道:“难道大将军不想开战?”

“是的,我不想打仗,而是打算逼他们自动放弃中都!”李思业缓缓道:
“现在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敌人不知道我们到底有多少兵,我打算采用增灶计,
在一个月之内将我们的兵力慢慢虚张到二十万,我就不信他们还撑得住。”

李思业见冷千铎要开口,手一摆止住他,继续道:“我知道千铎肯定会问我,
他们的退路已经被我截断了,还能逃到那里去。”冷千铎连忙头,这确实是他想
问的。

李思业淡淡一笑道:“我以为,如果他们有退路,反倒不会走了;正是我截
断了他们的退路,他们才会放弃中都,不过他们不是回漠北,而是投奔蒙哥。”

李思业走到帐口,凝视北面的湛蓝的苍穹,群鹰浮空展翅,一动不动,俨如
一群悬于空中的飞骑兵,半晌他才缓缓道:“攻下辽阳后,我才知道耶律楚材不
久前曾来找过张柔,随即又去了中都,据说他是从大翰耳朵仓惶逃出的,我一直
在想,到底北蒙那边发生了什么事?竟使地位崇高的三朝老臣都害怕成这样,竟
然要从那里逃出?

直到前几天我听说了一件事,这才恍然大悟,在我来山海关的路上,遇到不
少从蒙古逃回的儒生和道士,我才知道北蒙发生了罢黜汉学的事件。现在的执政
者斡兀立海迷失极端仇视儒学,上台后没多久,就开始废除一切儒道主张,并残
酷迫害当年窝阔台招募的一批儒生和道士,还罢了耶律楚材尚书省事之职,欲加
害于他,耶律楚材得信,这才连夜逃出。

反之,南蒙却在京兆等地大量笼络读书人,我还听说蒙哥从今年开始要在中
兴府开科取士,如此强烈的对比,你们说一向主张以士治国的耶律楚材和孛鲁会
何去何从?

从前有退路,从大义上他们不敢背上叛国的罪名,尤其耶律楚材还是窝阔台
托孤之臣,所以他们迟迟不敢动,可现在退路断绝了,他们自然就可以光明正大
的投奔蒙哥,斡兀立海迷失也不敢轻易加他们的罪名,毕竟是她不解围在先。

另外我也并不担心蒙哥会来抢中都,他现在的战略目标在北不在东,我相信
他决不会做这种政治上的蠢事,二位上将军,我这样一一道来,你们可明白了?


冷千铎和李思齐同时长出一口气,上兵伐谋,这才是用兵之道。

李思业见二人能理解,心下欣慰,这才把思路拉回到眼前,他道:“现在我
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让完颜阿虎大败一场,断了他中都之念,好让我慢慢就中
取事,我想了个法子,不过还得靠千铎来配合。。。。。。。”

三天后,按照李思业的部署,李思齐在离中都以北五十里处扎大营,为虚张
声势,他扎了大量空帐,夜里又让一万人悄悄离开,几天后再大张旗鼓返回,造
成增兵的错觉。

李思齐并不进攻,他在等主公下一个指令,大量斥候被派往四面八方,象走
马灯似的向他汇报着两军的动向、汇报着中都周围的地形、民居、水源,随即他
又把这些情报整理后转到抚宁县,十天后,李思业等待的蒙金决战终于来临。

与蒙古军作战了近三个月的完颜阿虎突然得到情报,振威军居然从北面杀来,
堵死了蒙古军的退路,他大吃一惊,立刻找来协同作战的冷千铎,追问振威军从
北面出现的原因,但冷千铎却推说自己已经离开山东近三个月,并不清楚李思业
的部署。

不管怎样,完颜阿虎吃尽了李思业趁火打劫的苦头,自己已经拼掉了蒙古军
的大半实力,焉能让李思业再白白捡了这个便宜,他立刻整顿军马,再次向中都
发了猛攻,这一场大战遍及中都全境,完颜阿虎将他们所有的后备力量都投入了
战斗。

完颜阿虎采用钳型攻势从两侧夹击中都,这一天阴云密布,雾霭蒙蒙,从中
午,天就阴沉得俨如冬日,这是早春的异相,黄昏时,竟下雨来,细雨茫茫夹着
雪丝,给大地披上了一件灰色的外裳,也给金兵的进攻增加了几分难度。但事实
却并非如此,在城东五里处,鹰扬军约一万人用迅猛的攻击轻易地突破了蒙古人
的第一道防线,直插宣曜门,此时已是夜间,两军短兵相接,马的嘶啸,应和着
两军战士狼一般的嗷叫,战鼓咚咚地响和铜号角的呜咽,一声声回荡在中都上空。

完颜阿虎则率三万主力从正南方汹涌猛进,但这一次他却没有鹰扬军的运气,
孛鲁亲率最精锐的八千铁骑军竟从左翼突杀而来,蒙古铁骑片刻功夫便将左翼的
五个猛安军碾成了粉尘,一举杀进中军,完颜阿虎急得眼睛通红,他大声地怒吼
:“该死的蒙古人从哪里来的?”但是再怎么喊也无济于事,蒙古人的铁骑瞬间
便冲垮了敌人的阵型,把金兵一刀劈为两半。

天空的雨开始越下越大,在雨雾中已经很难辨认对方,尤其是骑兵和骑兵的
对接,只有凭吼叫和直觉来搏杀。

另一支金兵开始有消息传来,鹰扬军是中了耶律楚材的诡计,所谓突破防线
只是个陷阱,鹰扬军已经被蒙古军击败并向南溃逃,不管这些消息的真假,金兵
的军心已经开始动摇,完颜阿虎见状,急令五百亲兵在阵地上四处巡查,若有敢
传播谣言者,当场格杀无论,又命被分成两半的金兵放弃原来的阵型,将蒙古骑
兵合围来。

地上已经水汪汪的,泥土开始变得透湿、绵软,显然给骑兵的作战带了极大
的不便,进攻的势头已不象最先那样锐利,此消彼长,金兵开始镇定下来,并开
始反击,虽然雨中不便,但依然有大量的火蒺藜和震天雷扔进骑兵队里,在雨夜
里闪过一团团赤亮的光芒和巨大的爆炸声,到处血肉横飞,使蒙古骑兵死伤惨重。

但这是一支精锐的蒙古铁骑,训练有素,见局面不利,并不和金兵硬拼,迅
速找到了金兵的最薄弱处,劈开一条血路,象一条灰色的铁龙,快如疾闪,冲到
了外围又猛扑回来,直向敌军的主帅营杀去。豪雨如注,雨水涌落,猛烈到什么
都看不见,仿佛象天国打开闸门,将天河的暴洪倾注到人间,转眼,战场变成一
派泽国。天黝黑黝黑,离几步远就别想见到对方的人,风声雨声,淹没了指挥官
的口令,让一切火器都彻底哑了口。所有的士兵都浇得透湿,残酷的战斗转化成
了对双方士兵意志的考验,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过去,双方的力量都透支到了
极致。

最后崩溃的还是金兵,崩溃是由右翼的振威军率先撤退造成,仿佛是有组织,
有预谋,数千战士突然撤出战场,使金兵的阵型出现了巨大的漏洞,蒙古军一下
子便捕捉到这个战机,将整个金兵的战线撕得粉碎,在黑暗和暴雨中,金兵的意
志终于崩溃,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互相影响着,争先逃离战场,金兵一败
涂地,完颜阿虎最后率领不到一万的残军仓皇向南逃去。

清晨,蒙古军吹响了胜利的号角。天依然晦黯,显得阴沉、湿润。狂风已息,
但雨还在下,细微的雨,俨如从筛孔里漏下来的。

蒙古军大获全胜,但孛鲁却没有追赶溃逃的金兵,他火速返回中都,他更担
心北边那支山东军队,不到半个月便已增兵到了十万,他们已经夺取了辽东,连
张柔也被他们杀得全军覆没,“自己手上连二万人都没有了。”孛鲁深深地忧虑
来,他感到了极大的压力,在返回中都的路上,他不停的考虑耶律楚材的劝告:
此时已无退路,应趁机投奔蒙哥,重振成吉思汗的伟业。

中都的城廓已远远在望,三个月的鏖战,已经使这座城池千创百孔,大片倒
塌的城墙露出里面黄黑色的泥土,丑陋不堪,此时的中都就象一个惨遭蹂躏后的
贵妇人,已经无法站,摇摇欲倒,一阵风或一声怒喝,都会让她彻底倒下。

耶律楚材的头发已经完全变成了灰白色,他阴郁地呆坐着,茫然地注视着墙
角黑丑的蜘蛛,在忙碌地修补着它经营了半生的破,他觉得自己已经精疲力竭,
内心痛苦而又困惑,他忠实地执行了窝阔台的遗言,却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后果,
帝国即将解体,他把头深深地埋进了膝盖,瘦长的脸庞上,肌肉剧烈抽搐着、扭
曲着,发出痛苦的哽咽声。

良久,他恢复了平静,还没有到绝望的地步,不是吗?铁木真的另一个孙子,
不正在在按照自己设计的轨道行进吗?开科取士、推广理学、奖励军功、重视经
济。改其父拖雷的一味残暴,刚柔并施,以马上取天下,却不在马上治之,古之
开国者,也不过如此。

‘叛国?’耶律楚材微微地冷笑来,国以德者居之,他耶律楚材绝不是愚忠
的人。

。。。。。。

五天后,蒙哥的手谕抵达中都:弃守中都,保存实力与忽必烈会合。

卷四山东(上)第二十八章金都之旅一

(6O6O中6O文6O更新时间:2007612 8 :26:00本章字数:3200)

在早春的日子里,当四周一切都发出闪光而逐渐崩溃的时候,通过溶解的雪
带来的浓重水气,已经闻得出土地的温暖气息。在雪融化的地方,在斜射的太阳
光底下,黄鹂在天真烂漫地歌唱着,急流发出愉快的喧哗声和咆哮声,从一个溪
谷奔向另一个溪谷,燕山的春天已经来临,但它的新主人已经无法体会燕山的春
意,他带着从容更带着自信,远赴千里之外的金都南京,去将他的‘渤海战略’
合上最后一个环扣。

早过了大名府,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五千铁骑正护送李思业南下,俨如一
条黑色的长龙,在阳光下,黑色的铁甲闪着串串耀眼的光芒,杂沓的蹄声密集而
沉重,象有节奏的鼓一声声敲进人的心里,军中没有丝毫声音,在沉默中行军,
骑兵的脸上充满冷峻,仿佛他们是在奔赴另一个战场。

此时李思业身在一辆华丽的马车里,车体宽大,可容十人同坐,车内铺着紫
色的波斯地毯,厚重而柔软,车壁皆挂有幔缎,色彩艳丽,整个车厢内散发着浓
郁的芳香。这马车自然是李秋宜的,却被李思业反客为主占了去,他已经脱去了
戎装,换上一身青白色的长衫,头上也只用一块白色的方帕简单包裹,舒服地躺
在靠垫上,正悠闲地读他最爱的《三国志》,嘴角微微上翘,目光恬静而柔和。

“太祖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不治行业,故世人未之奇也;惟梁国
桥玄异焉。玄谓太祖曰:”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
乎!。。。。。。“

李秋宜也无精打采地斜依在他的对面,乳峰随马车的颠簸而微微地颤动,她
的面纱已经拿掉,眼光迷离,时而又闪过几分幽怨。

“自己到底算不算他的女人!”这是李秋宜现在最苦恼的问题,好象他很在
乎,但有时却又浑然不把她放在心上。

李秋宜赤着脚,一双小巧玲珑的天足交叉搭在一只软垫上,珠圆玉润,十颗
如豆蔻般的嫣红,在李思业眼前随车轻晃。

李思业若有所感,抬头看看她,笑道:“此书我已看了不下百遍,却依然不
厌。”

“书中可是有颜如玉?”李秋宜侧过身去,浑圆的臀部呈现在李思业面前,
她贝齿轻咬朱唇,媚眼如丝般向李思业瞟去。

李思业伸手捉住她的玉足,摩挲一阵,又深深吸口香气,这伸才个懒腰,洒
然一笑道:“有美人在旁,看书却是另一番滋味,这三国在我看过百遍之后,今
天竟又品出些新意来。”

这时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车外传来燕悲澜冰冷的声音:“主公,南京已经
到了!”

。。。。。。

南京即北宋都城汴京,曾是当时世界上最繁华最大、人口超过百万的大都会,
商业繁荣,市肆极为发达,汴梁城东华门外,市井最盛,……凡饮食、时新花果、
鱼虾鳖蟹、鹑兔脯腊、金玉珍玩、衣着,无非天下之奇,靖康南渡后,汴京逐渐
衰落,宛如半老的徐娘,只偶然还可看出一当年的繁盛姿色。

李思业的队伍浩浩荡荡抵达了南京,兵部尚书、左丞李蹊亲自出城十里来迎,
李蹊已年过半百,身材瘦小却精神矍铄,不等李思业开口,他便大笑着迎上来,
用他那干枯细如鸡爪的手,紧紧地握着李思业,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审视一件
回归的国宝,他叹气着,恨恨地对随从的官员道:“倘若我那犬子能有李总管的
半分出息,让我再少活二十年也心甘情愿”众人应和,皆赞李思业年轻有为,乃
是金国之大幸。

李思业的手被他握得异常紧,心里略略有些怪异,便笑道:“李相国可否给
我介绍一下各位同僚?”

李蹊这才松开了李思业的手,李思业却突然觉得手心多了一张纸条,他瞥了
李蹊一眼,见他依然笑容满面,眼神却有些异样,李思业领悟,便不动声色的将
纸条收了来。

李蹊又指着身旁一人道:“这位是兵部侍郎张天纲。”李思业闪目看去,见
其年已不惑,身材高大,对他欠身笑道:“我曾在户部与张信之共事多年,他常
来信给我提到李总管。”

李思业抱歉笑笑道:“我却是第一次听说张大人,孤陋寡闻,惭愧的紧!”

“那个攻取中都的李思业在哪里?即来南京,怎不先来见我!”声如轻柔,
却让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正不知从何处发出,驿亭后却转出几人,众人见
了纷纷低头让路,唯有李蹊脸色微变,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别头不理。

李思业见了微微诧异,便向来人处看去,只见当先一人身如弥勒,和蔼可亲,
见到他时两眼笑眯成一条缝,偏那眼缝里却射出阵阵冷芒,让人不寒而栗。旁边
一人面皮紫红,腰粗膀大,身着高品朝服,再后面一人他却认识,正是完颜阿虎。

“李总管,前面此人是我朝参知政事兼枢密院使完颜奴申大人,旁边是枢密
院副使及左元帅蒲察官奴”张天纲在一旁低声介绍道。

李思业心中凛然,完颜奴申为金国第一权相,笑里藏刀,手段毒辣,上次徐
州会战之初金兵惨败,便是此人压住了求救信,送了宿敌完颜陈和尚一命,不过
此人将来会有大用,暂不能得罪,李思业不敢怠慢,忙施礼道:“李思业见过丞
相大人。”

完颜奴申笑呵呵地伸出肥厚的手,紧紧握住李思业,将他身体的温暖,毫不
吝啬地传给了对方,又仿佛是色中饿鬼遇见了美娇娘,他仔仔细细地把李思业的
通身看个清楚,这才笑眯眯问道:“李将军妙龄几何?”

“思业今年已经二十有五。”

“已经?李将军真会说笑,想我二十五岁那年,还在走鹰斗鸡,可李将军却
已是堂堂的两路总管,最近又为皇上拿下了辽东和中都,前途远大。不过老夫有
一言相劝,李将军的路最好慢慢地走,太早就把路走完了可不是好事,尤其要走
对路,老夫不才,今天特地赶来给李将军引路。”听得旁边的李蹊脸色大变。

话的意思是警告,同时也是拉拢,李思业焉能听不出来,他微微一笑道:
“蒙丞相大人厚爱,不过我已习惯快走,慢了反而耐不住性子,不过路在我看来
倒有很多条,让我一时无法选择,选急了说不定反而会出错,辜负丞相的美意,
丞相,你说是不是?”

话里软中带硬,却在告诉对方,自己尚拿不定主意,不要太逼自己,完颜奴
申依然笑容可掬,他向官奴暗暗使了个眼色,官奴上前拍拍李思业肩膀笑道:
“好一个叱吒风云的振威军主帅,果然气质超群,正如军中所传言,让我等老将
都自愧不如,我在归德府离山东颇近,今后我们可要好好亲近亲近。”

李思业早闻这蒲察官奴在金国横行无忌,手握忠孝军大权,也是一地方大军
阀,连完颜守绪也拿他无奈,便笑着拱手道:“我在山东也久闻官奴大人制军严
谨,今日得见,思业三生有幸,改日一定要请大人去我军中,让儿郎们看看何为
名将风采。”

蒲察官奴闻言呵呵大笑,这些话他本来早已听腻,但今天却由风头正劲的李
思业说出,让他心下十分受用,暗赞李思业会说话,方要和李思业亲热,却一眼
瞥见李蹊在旁,便冷笑道:“李大人,皇上命尔等出二十里相迎,你等却在十里
处等待,可算抗旨不尊?”

李蹊亦冷笑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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