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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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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的属臣。

其次张信之的能力只限局域,他精于度支,是一个合格的户部主管,但大局
观欠缺,不适合为相,以至李思业的很多想法都无法落实,郝经倒是可以大用,
可惜太年轻了些,缺乏实务磨练,这次淮北四州划归山东,郝经便被派去任泗州
通判,负责泗州移民的事务,据说只两月时间,郝经几乎瘦成了竹竿,“真难为
他了!”

想到此,李思业的脸色又露出一抹微笑,郝经来山东却给他带来一个始料不
及的惊喜,郝经的父亲郝思温居然也来了,一番深谈下,欣然接受弘文馆祭酒一
职,更让李思业狂喜的是,郝思温居然将其父郝天挺的得意门生元好问也请到了
山东,现为其幕僚。

金末,北方政治动荡,河北、山东一带地方诸侯并,引来各地汉人知识分子
投靠,与完颜明珠的政治婚姻给李思业带来政治上的巨大优势,仅短短两个月,
李思业设的招贤馆门庭若市,其中不乏王若虚、王文统、李治、姚枢、李汾这样
的名士。

车身颠簸,打断了思路,他的目光又移到眼前的报告上来,现在山东县以上
官吏几乎都是金国委派,从前在山东人事权未拿到之时,李思业一直采用影子内
阁的手段,而现在已经不必,他的人事构架已经考虑成熟,当务之急,是要组建
内务府,他决定回去后就立即约谈萧进忠,

萧进忠,常州人,熊耳山三十宋兵之一,少时偷人新妇被流放,又杀人顶替
从军,随李思业事后,一直任宋大有副将,因其心黑手辣,故被李思业指定筹建
特务营。

这一日,他接冷千铎转来批复,左拾遗上报潍州昌邑县福星酒楼纵火案民怨
甚大,冷千铎便责令他去调查昌邑县知县周乾是否有枉法行为。

这里须说一下李思业的影子内阁,当日与金国谈判,文官由金国选派,故李
思业在振威军中设立了影子内阁,说也简单,就是设监察司和财政司,分别由冷
千铎和柴焕兼任,掌控监察和财源。其中监察司下再仿唐制设左右拾遗听取民意,
再就是特务营。

福星酒楼纵火案案情不难,纵火犯当场被人抓住,扭送官府,因火灾中出了
人命,这疑犯已被批斩,只待秋后处决。

犯人乃昌邑县大户王员外府上家丁,偏巧这王员外家也在昌邑县内开了一酒
楼,规模与福星酒楼相仿,但因经营乏善,生意一直惨淡,如此明显的动机,县
衙偏偏只判那家丁为独犯,上报后,州府也顺利核准了死刑,只有那家丁的老娘
不服,在县衙前撞了几次墙,又用血在背心写了个斗大的‘冤’字,长跪街头不,
渐渐地这桩纵火案便成了昌邑县的一大新闻。

待萧进忠一行抵达昌邑县时,此案已被人们谈腻,就等秋后再看回热闹了事。
家丁的老娘也死了心,捶捶老腿,回乡抚养孙子去了。

因为身份特殊,萧进忠不敢公开行事,便找到那家丁的老娘,讨了个表记,
当晚他揣了几两碎银,买通狱卒寻到人犯道:“我便是替你老娘写状纸之人,她
羞于见你,托我进来问句话:若你真是主犯,她也不活了,休掉媳妇、再卖了孙
子,上吊陪你;若你真不是主犯,是替人顶罪或屈打成招,她就替你抚养儿子成
人,让他长大后替你讨回公道。”

家丁见了表记,又闻此言,禁不住悲从中来,泣道:“我酒醉误奸了少爷的
婢女,他们说按律当斩,但东家许我一百两银子,替他烧了福星酒楼,我思量左
右不过是死,便应了此事。请转告我老娘,求她替我好好抚养儿子,我来生一定
报答她。”

萧进忠闻言冷笑不已,此案只需多问几句便知真相,不是知县糊涂透顶便是
贪赃枉法,不过既然连州府都轻易核准,看来还是后者可能性偏大。

又寻到狱卒,将半张百贯的鲁交递给他道:“若他能活到处斩那天,另外半
张便给你。”

狱卒望着萧进忠背影,心中大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贴身收了。

萧进忠当夜便率人闯进王员外府内,当他的面劈死数人,那王员外吓得屁滚
尿流,不等动刑,便将祖宗三代的贿赂行径交代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萧进忠
却意外得知,此案竟牵扯到了潍州刺史丁原,他不敢卤莽,第二日便急急返回了
益都。

刚到益都,萧进忠便听说主公正四处寻他,急赶到总管府见李思业,李思业
阴沉着脸,并不多说,只把梁秀的报告往他面前一摔道:“你自己看看吧!”

见萧进忠在细读报告,李思业也不打扰,随手端过一杯茶,打量他来,只见
他长得鹰眼勾鼻,面色焦黄,外相酷似一只夜枭,心中暗道:“此人面非善相,
只能做见不得光之事,任他为官,倒要费些考虑。”

萧进忠读完报告,心中狐疑,隐隐有些明白,却又不敢说出来,只得勉强道
:“我接手组建特务营以来,并无独立调查的权限,所做之事,都是依冷将军的
交代,针对具体案件,象这种跟踪调查官员言行之事,冷将军却没有吩咐过。”

李思业冷笑道:“照你的说法,冷千铎去中都的当会儿,你竟在家里睡大觉
么?”

“那倒没有,属下一直在训练手下。”

‘砰!’地一声,李思业猛地一拍桌子,顿时将茶杯震翻在地,摔得粉碎。

“养条狗遇到事还叫一声,你是从军中出来的,难道不知打仗需临机决断吗?
我真是看错你了!”

萧进忠心一横,硬道:“属下原本也是中郎将,指挥上万儿郎,可受命组建
这特务营来,手下兵不过百,经费不到千贯,既无权力,也无名号,整天鬼鬼祟
祟,遇到惜日兄弟,也不敢明言,如今就连最懦弱的秦小乙也混了个都尉,走在
街上也堂堂正正,我却象只鼠辈一般,整日见不得光,军师处事不公,属下不服!”

说完,他跪在地上,伸长了脖子,就等李思业喝令将自己推出去砍了,半天,
见上面没有动静,偷眼看去,却见李思业正盯着那堆破瓷片发怔。

“老子的钧窑茶杯,竟被你这厮给毁了,你要怎么赔我?”李思业见自己从
完颜明珠那里骗来的极品钧窑盅子给毁了,心中着实肉疼不已。

萧进忠微微放心下来,恨道:“军师若肯放我回军,我当率军杀到禹州,将
窑也搬到山东来。”

“我叫你来是听你发牢骚的么?你的正事没做完,休想跑掉,我今天叫你来,
是想和你商量成立内务府一事。”李思业脸突然一板,喝道:“萧将军听令!”

萧进忠大喜,站来半跪道:“末将在!”

“我任命你为内务府令,职同上将军,直接向我负责,你可从各军中抽调五
千人,组建内务军!”

“末将遵令!”

李思业见他穿便衣,却行军礼,十分滑稽,又忍不住展颜笑道:“你以为内
务府就只管五千士兵吗?内务府其实就是我的眼、耳和拳头,振威军下的左右拾
遗划给你,它和内务军这两个机构是在明处的。我再把王四宝和秦小乙给你,命
他们为捕风营和特务营中郎将,这两个机构却是在暗处的,不得让任何人知道,
若传出去坏了我的名声,我可是要杀你的头!你可明白?”

萧进忠心中既激动又惶恐,低声愧道:“属下明白,属下刚才胡言乱语,军
师莫往心里去。”

李思业哈哈一笑道:“我可记锝清清楚楚,你说你要杀到禹州去,替我把钧
窑搬来。”又拍拍他肩膀笑道:“你们这帮老人,谁的花花肠子我会不清楚?且
过来坐下,我要交代你一些细节。”

一直到掌灯时分,李思业才把他的想法大致说完,又瞥见赵菡的贴身丫鬟小
叶在门口晃了晃,知道是叫自己去吃晚饭,便笑笑道:“今天就先说到这,过两
天我会写个详细的东西给你。”

萧进忠头答应,刚要离去,他突然想自己去昌邑县调查的结果,急向李思业
汇报此事,李思业的脸色慢慢凝重,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最后冷笑道:“此事我
已知晓,恐怕你所查到的也只是只鳞片爪,你再去查查他们别的劣迹,待科举后,
我再一并收拾他们!”

卷五山东(下)第六章科举考试(一)

(1B1B中1B文1B更新时间:2007626 8 :27:00本章字数:2856)

随后几天,选址、调兵、抽人、招募武士,萧进忠忙得脚不沾地,李思业又
批下二万两白银做启动经费,十日后,内务府牌子悄然挂出。山东官场略有眼光
的人都明白,未雨绸缪,山东要变天了。

与此同时,出使宋国的柴焕也返回益都,他带回宋国的最新消息。

史弥道与真秀德在年初先后去世,乔行简罢相,丁大全任右相兼枢密院使,
重夺兵权,其党羽李心传升左相,宋廷的天平开始倾斜。没有了蒙古人和女真人
的威胁,宋帝赵昀渐渐地沉溺于享乐,董宋臣投其所好,大修楼台花苑,招妓入
宫,赵昀乐此不彼,所有政事皆由相国自处,丁大全权势滔天,俨然又是一个新
的史弥道。

柴焕得兰陵王赵挺的帮助,才将李思业的求和信辗转交到赵昀手上,赵昀虽
对李思业恨之入骨,但对新式武器突火枪却异常有兴趣,试枪之后,便欣然同意
李思业以突火枪技术换贸易权的请求。随后柴焕行贿丁大全一万两黄金,也换来
他对贸易及移民的默许。六月,山东将开科举,柴焕在宋国广为宣传,不少失意
人的眼光开始投向山东,山东的科举,无论国别,无论民族,无论僧俗,唯才是
举。

五月,泗州淮水码头,郝经迎来了他在山东的第三个月,二个月的实干超过
了三年所学,他脸庞变得黑瘦,声音变得嘶哑,但眼睛却熠熠生辉,闪烁着从未
有过的自信,二个月来经他手上批进的宋民已不下二十万户,他喜欢看他们感激
的目光,仿佛他是为他们开启希望之门的人。

今天郝经的心情一如往常,兴奋之余又多了几分激动,在今天登记的宋民中
他又发现了十几个前来山东应试的宋国读书人,这已经是第三批了。

“你们几个,”郝经大声地喊道:“请到这里来登记学籍!”他翻开二本封
面精美的册子,一册为红皮,一册为蓝皮。他笑吟吟地将笔递了过去道:“如何?
你们谁先来?”

“在哪里登记学籍?”当先一人躲避不及,只得苦着脸接住了笔,却望着两
本册子发呆,迟迟不敢下笔。

郝经笑笑道:“获举人功名的在红本上登记,获童生资格的在蓝本上登记”
他见此人穿着一身半旧的厚棉布长衫,这是几个月前就应换季的衣服,又见他面
色枯黄,虽是男人,但身体却单薄如女子,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入江中,显然是
吃不饱饭所致,心中不由有些同情,低头看看他的记录。

“黄宗耀,绍定四年举人。长沙人,一路过来不容易吧!”

“是!没剩几个钱了。”黄宗耀低声答道,怕他听见,可又怕他听不见。

郝经寻到一块大石,站上去高声道:“你们是读书人,是山东最尊贵的客人,
按照山东的规定,只要获得童生资格,来山东应考或游学的读书人,我们都会优
待,只要勘验无误,我会发给你们学引,凭此学引,半年之内,山东的任何一个
州县的官府都会提供你们免费食宿。”

一席话,引来一片羡慕的眼光,带一丝腼腆,更多的却是骄傲,十几名书生
依次排队登记学籍。

“山东为何童生却是和举人一考试?”几名举人不解,疑惑地问道。

“你们没看公告么?”郝经略略有些诧异,这时渡船又送来一批人,郝经忙
吩咐手下去接引,这才回头再一次给众人解释道:“这次考试,童生和举人是分
开的,举人考中,直接为三甲,赐同进士出身,见习一年后,便可授从八品到正
八品的实缺官职。而童生中榜,需进弘文馆再进修三年,出来便可做官,当然举
人不中者,也可以进弘文馆进修。我这里先要给大家说清楚,进了弘文馆,就算
半个官家人,食宿免费,有家室的,还有专门养家的禄米和月钱,当然要求也严
格,天下可没有白吃的饭。”

黄宗耀登记完,又验了学籍,这才领到一块黄灿灿的牌子,牌子用熟铜打造,
研磨得异常光滑细腻,正面是篆体‘学引’二字,颇有古意,背面刻有号码,他
的号码是一百三十五号。

“这便是你一路上吃饭睡觉的学引,可要小心收好!”黄宗耀见他说得郑重,
便小心地贴身收了,又突然想一事,急问道:“我带了近八十斤的行李,可能托
运到益都?”

“你带这么多行李做什么?托运倒是有的,但走的是水路,要比你人晚到许
多,你可要想清楚了。”

“如果晚得太多的话就算了,主要是些书,我打算在考前恶补一番,象《周
礼》和《礼记》,多年不读,倒有些生了。”

郝经叹了一口气,又气又好笑道:“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看考试公告,你
们要是看的话,哪需带这些书来。”

旁边十几人都听出了一些门道,围拢上来七嘴八舌道:“公告贴出来就被官
府撕了,我们也只是听说山东有科举,具体内容却不知道,求大人给我们再讲讲。”

郝经苦笑着摇摇头道:“也罢!我最后再给你们重复一遍,公告内容有四:
一是山东花费;二是考试资格;三是中榜待遇;四就是考试内容,前面三我刚才
都讲过了,这里不再重复,只讲第四考试内容。这次考试,不考经义和论,也不
考贴经、墨义,只考诗词和策论,童生试只有诗词没有策论,只考一场;而举人
试两者皆有,共二场,诗词一场,策论一场,诸位可明白了吗?”

见众人表情复杂,喜忧皆有,郝经暗暗忖道:“经义乃读书人之本,当年王
安石改革科举时,都还保留,主公却把它放弃了,难道真打算要弱化儒学吗?”
他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忧虑,这种敏感之事,弄得不好,极可能被天下读书人所
抛弃。

他却不知道,李思业考虑此事已多年,他以为中国后来之所以落后于西方,
根源是明朝开始确立的重士农轻工商的格局,而宋时,商业的繁盛已经开始孕育
出了一个新兴的阶层:市民阶层,这个市民阶层就是诞生资产阶级的摇篮,只可
惜这个发展趋势被后来的蒙古人扼杀。

他以为先秦的孔孟学说本身有可取之处,但自汉以来儒学已被一帮御用思想
家偷梁换柱,徒剩一张皮,他也知道儒学暂不可废,但却需要改良,这次的科举
便是他的一个试探之举。

郝经揣摸李思业的想法,此时登记的人也到了最后一个,只见此人身材高大,
年纪尚轻,戴着顶颜色褪白的斗笠,目光冷峻,身上少了几分读书人的文雅,却
多了一些行武人的粗旷。

“余玠,蕲州人,白鹿洞学生,尚无功名。”

“等等!”郝经突然止道:“你只是个学生,既非童生,也非举人,并不符
合我们的条件。”

余玠脸色阴沉,不满道:“我闻山东李思业也未曾取得过什么功名,却做了
番大事,我有心投奔,又怕他小瞧于我,故报名参加科举,我以为他既想揽才,
又何必在乎出身,若如此,唯才是举岂不是句空话么?”

郝经听他口出大言,暗暗惊于他的胆量和见识,便笑道:“没有功名其实也
可以参加考试,不过需山东两位官员以上举荐才行,你可认识人?”

余玠摇摇头道:“我这是第一次来山东,如何认识,如果非要按规矩办事,
也罢!我这就回去。”

说完他笔一扔,冷哼一声,拔足便走。

郝经见他不象作伪,忖道:“此人倒合主公胃口。”急喊道:“你且站住!”
又跑上前去,取出一块铜牌道:“我可以替你作保,另写一封信给你,你到益都
找到启蒙院的副督学李哲,他也会举荐你,有我二人的作保,你自然可以参加这
次科举考试。”

卷五山东(下)第七章科举考试(二)

(7G7G中7G文7G更新时间:2007627 8 :11:00本章字数:3137)

余玠,字义夫,蕲州人,生年不详,少时家贫落魄无行,喜功名,好大言,
先为白鹿洞诸生,因斗殴杀死卖茶翁,避罪逃入淮东制置使赵葵幕下,后逐渐立
功,为理宗赏识,命其为四川安抚制置使,余玠到任后惩杀溃将﹐整顿军政﹔轻
徭薄征﹐设置屯田﹔修学养士﹐延纳贤才。在抵抗蒙古人入侵四川的战争中,屡
屡重创蒙军,只可惜不久便被理宗毒杀。

此时,他因杀人刚逃到淮东,心惶惶无主,听说山东之事,便心投奔李思业,
但又怕其小瞧自己,决定先考取功名再说,幸得郝经推荐,才遂了心愿。

余玠在考试前第五天抵达了益都,自是先去找李哲,果然,李哲见了郝经的
信后,也痛快地在举荐表上署了自己名字,又笑道:“你可知郝大人最近要调回
益都?”

余玠本和郝经并不熟识,只是这次承了他的情,见李哲说得郑重,也忍不住
问道:“郝大人调回益都可是好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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