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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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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冷笑,他看见了此行的猎物:太后谢道清。

谢道清也被巨大的响声惊动,慢慢地抬头来,打量着对面之人,空洞的眼睛
里竟慢慢放出光泽,这是皇上临终前刚刚提拔的都统制夏贵,还曾在皇上和自己
面前信誓旦旦效忠赵宋江山,怎么提着剑来见自己,难道、难道他是来救自己不
成?一念既,谢道清突然看到了生的希望,站扑向铁栅栏叫道:“夏将军,快救
救哀家!”

夏贵却纹丝不动,眼皮垂下淡淡奸笑道:“太后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谢道清的脸刷地变得惨白,无力地向后退了一步,“他不是来救自己的,否
则还会站着给自己解释什么吗?”

她惨笑一声,靠着墙颤声道:“你说吧!哀家听着。”

“昨夜嗣荣王趙与芮造反,用蓄养的死士血洗临安一百零八户王公大臣府第,
现在正在攻打皇宫,丁相公正在率御林军与反贼苦斗,相公已经抵挡不住,又恐
怕太后玉体被贼人所辱,故命我来送太后去见先皇。”

“哈!哈!”谢道清突然狂笑来,指着夏贵冷笑道:“我若是在宫中听你这
样说,还倒真信几分,可你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一个月了,你突然跑来说
嗣荣王造反,你不觉得有滑稽吗?我看是嗣荣王平乱才是真。”

旁边的董宋臣正在奇怪,为何又突然变成了嗣荣王造反,听谢道清之言才突
然反应过来,嗣荣王造反不过是丁大全掩饰罪恶的借口,董宋臣突然感到一阵恐
惧,这些事丁大全从不告诉自己,说明自己已经没有什么用处,难道他要、他要
杀自己灭口不成,董宋臣咽了口唾沫,腿发软,瑟瑟地抖来,他刚想沿墙边溜走,
却见夏贵凌厉的眼光扫来,他顿时吓得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

卷六中原第十八章江山如棋(六)

(3K3K中3K文3K更新时间:2007813 8 :13:00本章字数:3105)

夏贵冷笑一声道:“此事大家心知肚明,你为何偏要说出来撕了颜面,既如
此,我也不客气了,来人!给我灌酒!”

几名虎狼士兵冲入牢内,摁住谢道清的胳膊,揪她的头发,便要强灌毒酒,
“且慢!”谢道清突然厉声道:“哀家是当今太后,你们放开哀家,哀家自己了
断就是!”

正要灌酒的军士迟疑一下,抬眼向夏贵望去,夏贵了头,谢道清颤抖着手将
药瓶接了过去,半晌方绝望道:“要哀家死可以,但你要告诉哀家,丁大全那逆
贼已经篡位了吗?”

“哼!这已经与你无关,不过为让你走得安心,我可实话告诉你,丁相国已
为摄政之王,全力辅佐皇上治理江山,至于你所想的,或许会有那么一天,那时
我也会成为开国之臣!”

谢道清死死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带着刻骨的仇恨道:“你莫忘记你在先帝面
前发过的誓言!”言罢,拔掉瓶塞,将毒酒一饮而尽!

夏贵望着她的身子慢慢萎缩成一团,淡淡笑道:“誓言?那是嘴上说的,老
子心里可不是那样想的!”

他轻轻松了口气,突然,他反手一剑,迅捷无比的剑刃刺穿了董宋臣的胸膛,
夏贵狞笑一声:“皇上有言,你没什么用了,就去伺候这个女人吧!”

“砰”地一声,董宋臣的死尸栽倒在地,极度诧异、震惊的眼珠变成灰白色,
只驻留着最后一丝对富贵的依恋。

宋新帝即位不到一年,宋权相丁大全发动宫庭政变,假借理宗之弟嗣容王趙
与芮造反的名义血洗朝中反对他的大臣、宗亲,毒杀太后谢道清,随即将所有的
责任都推给了趙与芮,并自立为摄政王。

十日后,在左相谢方叔、次相桂如渊、中书门下平章事徐清叟、吏部尚书梁
成大、户部尚书马天骥,以及江淮兵马使曾从龙、京湖制置使史嵩之、四川宣抚
使蒲择之以及各地掌握军权的将领马天骥、夏贵、张大悦、杨大渊、李知孝、吴
渊等等数百名军政官员的联名呼吁下,又在西湖和他祖地炮制了龙兴的瑞兆,要
求拥立丁大全即位,取代赵宋江山,此时眼看宋国灭亡在即,稍微忠义之臣自知
孤掌难支,纷纷弃官而逃,丁大全趁机滥用亲信,大肆封爵,连他旧府看门之人
也得了六品之官。

呼吁之声愈演愈烈,甚至出现百万民书、数十位百岁老人午门外求拜等等民
意现象,各种手段无不用其极,丁大全这才假惺惺三次推迟不过,方告罪太庙,
即位大统,改国号为齐,自此,苟安一百多年的南宋江山宣告结束,新朝齐国建
立。

丁大全篡位后,只有金国派户部侍郎张天纲为使,出使新齐,祝贺丁大全登
基,而其他各地反对之声汹涌浪,丁大全遂命令各地军队严厉镇压,恋宋者杀无
赦,由此临安太学生被杀八百余人,此外建康府、平江府、庆元府、广州、福州
等各地士人、学生被杀者超过三千人,血流成河,故宋江山处于一片白色恐怖之
中。

。。。。。。

贾似道是行至邓州得知丁大全篡位的消息,或许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一刹时
的感受,那是一种被抽掉脊梁骨的楚痛,他摊若软泥,靠在墙边久久说不出话来。

夜里,他凝视着昏暗的光晕,豆大的灯苗在忽闪跳跃,将他的身影映照在墙
上,长长地,拖成一道乡愁,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但它真到时,还是无法自
抑,不知不觉,两行清泪已经流下脸庞。

“也罢,随它去吧!自己不也走在这样一条路吗?”良久,贾似道微微叹了
口气,又生出一丝庆幸,如此,自己就不算叛国了。

他抽出一纸素笺,正式写下了效忠之信,连夜派人送给李思业。次日,他打
马狂奔,直奔襄阳而去,不料,他刚到唐州便碰到了回撤的李思齐大军,李思齐
也是刚刚得知临安政变,按照原定计划,他立即撤军回金国,这样,便大大减轻
了对襄阳的军事压力,也给了杜杲一个讨逆的机会,但李思齐此时却还不知道杜
杲已经病危。

李思齐看完主公写给他的亲笔信,心中暗暗吃惊:“杜杲已经病危了吗?如
此,自己又有何可惧?为何主公又改变计划,命人去说降?”

想到此,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贾似道问道:“是主公命你去说降的吗?”

“不是!是我主动要去的。”坐在刀光剑影的大帐里,贾似道心中忐忑不安,
慑于李思齐的威压,他竟老老实实,一句废话也不敢多讲。

“那你有何凭恃能说降襄阳?”或许觉得自己的态度也有些严厉了,李思齐
面上多了几分和善,他缓缓解释道:“非是我要问你这么多?而是这会影响到我
的战术部署,所以我必须要很详细地知道,贾先生莫怪。”

“那里,是我唐突了,打乱的将军的部署,不过主公的意思也是能不动武则
尽量不要动武,所以我才敢毛遂自荐,我和襄阳制置副使吕文德私交颇好,可以
和他说上话。”

李思齐沉思了片刻又问道:“那先生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

“将军届时只要在襄阳城外适当制造压力便是了。”

李思齐头道:“如此,我派人护送你去襄阳!”

“上将军,末将倒有一计,可配合贾先生的说降。”帐下站一将,正是刚刚
被升为左将军的余阶。

“你说来!”

余阶走到贾似道面前,笑笑道:“据我所知,镇守襄阳西门的李伯渊原本就
是武仙军大将,被蒙古人击溃后,投降了宋国,现在宋国政局动荡,人心不稳,
李伯渊的老母妻儿尚在颖州,他焉能安心,如果能将李伯渊也说反投降,那吕文
德见大势已去,自然也就听从了贾先生之劝,此乃釜底抽薪之计,贾先生以为如
何?”

“余将军的好计!”李思齐双手击拳喝彩道:“我这就派人将其老母接来,
再修书一封给贾先生带上,若李伯渊肯投降,我保他为颖州团练使。”

贾似道呆呆地望着这个红得发紫的抗蒙名将,他的计策要远远比自己高明得
多,有把握得多,李伯渊镇守城门,他若肯降,那吕文德降不降已经不重要了。

“余将军的计策高明”贾似道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道:“贾似道愿意
一试。”

果然,杜杲闻丁大全谋逆,不禁郁愤难当,当夜便吐血在军营病逝,他遗命
大将全子才率八万忠心于他的部队赴临安将逆贼丁大全碎尸万段,恢复赵宋江山。

当贾似道抵达襄阳的时候,全子才正率军东去,他拜会了吕文德,只推说自
己闻临安事变便折道返回,绝口不提劝降之事,吕文德当即任他为行军司马,参
赞军务。

。。。。。。

这几日李伯渊显得忧心忡忡,每日天不黑便回到家中,他的妻儿老母都在颖
州,襄阳的住处只有一个新娶的小妾,名唤玉娘,玉娘是也是知书人家女儿,温
柔贤惠,知道丈夫有心事,也不多问,每日只是做好饭菜,夜间曲意迎奉,极尽
所能安抚丈夫。

这一日,李伯渊回来晚了些,天已经黑了,玉娘急忙给丈夫脱外套,李伯渊
摆摆手止住了她:“算了,今晚是我值夜,这外套就不脱了,我吃了饭就走。”

玉娘应了一声,急忙摆上了饭菜,又拉过椅子,拍了拍灰,服侍丈夫坐下,
李伯渊举筷子,只扫了一眼桌上,便紧锁眉头看着她,最后开口道:“怎么还是
腌萝卜条,不能换一样菜吗?”

玉娘却没吭声,只是默默地吃着白饭。

“怎么?难道是家里没钱了吗?我前两天不是刚拿回一百贯钱吗?你是怎么
用的!”李伯渊把碗重重一摔,目光阴沉,审视着玉娘,过了半天,玉娘方低声
道:“这米价又涨了,要八十贯才能买到一斗,家里正好没米了,我听说米价还
要涨,就全买成米了,剩下一钱买了盐,一百贯钱就、就这么没了。”说着,两
颗清亮的泪水,从白瓷般的脸庞滑下。

“啊!是为夫不好,错怪你了。”李伯渊心中抱歉,急替玉娘将眼角泪水擦
去,玉娘再也忍不住,扑在丈夫的怀里痛哭来:“这日子怎么这么艰难啊!”

李伯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响,连自己的女人都呵护不
了,他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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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六中原第十九章江山如棋(七)

(3U3U中3U文3U更新时间:2007814 8 :07:00本章字数:3041)

突然,玉娘突然抬头来,抹去眼泪道:“官人听听,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一句话,将李伯渊从沉思里拉了回来,确实有人在敲门。

“我去开门!”

“等等!我先把这些饭菜收了,让人家看了笑话。”玉娘三下两下将饭菜端
到厨房去,眉头又愁得绞成麻花状,“要是来人没吃饭,那可怎么办?”

李伯渊两步走到院里,将门打开,见是早上刚认识的新任行军司马贾似道,
知道此人抛弃临安显爵来投吕文德,自己手下的军械粮草可都被他所掌控,李伯
渊不敢怠慢,急忙拱手施礼道:“贾大人怎么会来蜗居?”

贾似道正打量他的住处,便笑呵呵回礼道:“堂堂指挥使将军却住这样一个
小巷里,房不过数间,院不过一进,开门的仆也没有,实在是不配,若不是见李
将军出来,我定扭头就走!”

“唉!”李伯渊叹了口气,苦笑一声道:“贾大人也知道,这会子实在掉价
得厉害,今天可以买一头猪,明天就只能买一只鸡,再说,就连这买鸡的钱,也
已经三个月不见影了,贾大人当了这行军司马,大伙儿都眼巴巴指望着呢!”

“官人,还是让人家进屋说话吧!”玉娘已泡好了茶,见丈夫一直在门口说
话,便忍不住提醒道。

“是了!”李伯渊一拍脑门笑道:“我失礼了,先生请进!”

李伯渊急将贾似道让进屋坐下,笑问道:“贾大人吃饭没有?”他问得随意,
可旁边的玉娘心却揪了来。

“我已经吃过了,吕大人请的客,也是他告诉我你住这里的,怎么,李将军
要出去?”他见李伯渊还穿着军服,不禁诧异地问道。

“今夜正好是我当值,虽然金兵退了,但还是不能大意。”李伯渊犹豫一下,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大人来家里找我,是为何事?”他与贾似道只是一
面之缘,对方又是文官,自然不会是找他喝酒。

“也好,我就实话实说了。”贾似道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推到他面前,“有
人托我送一封信给你。”

李伯渊诧异,两下便拆信看了,不料手却剧烈地颤抖来,手一松,信飘落到
桌上,呆若木鸡一般,脸刷地变成了灰土色。

“玉娘,去把门关了!”李伯渊声音嘶哑,仿佛已经疲惫到了极,这神情瞬
间转变,就源自桌上的这封李思齐写给他的亲笔信,若依他平常的性子早就跳来
砍了贾似道,可现在他不敢,信里提到了他的老母妻儿。

玉娘去院里关了门,又瞥了丈夫一眼,咬着唇进了里屋,看丈夫的神情就知
道出了大事,可男人们的事,她不敢插嘴。

“这么说,贾大人不是从临安来的?”李伯渊感受到了玉娘的担心,心中也
慢慢稳了下来,

“自然不是,以那丁大全人品的不齿,你以为我也会随波逐流吗?我是从南
京过来,鸟择良木而栖,我自然要选择我的道路,李将军,你本来也是金臣,家
小都在金国,回去是顺理成章的事,难道你也和吕大人一样指望那全子才能灭掉
丁大全,恢复赵宋江山吗?”

“可是、可是”李伯渊说了两声可是后便哑然无声,头无力地垂了下来。

贾似道看着他,吃惊地发现,李伯渊的脸庞似乎因痛苦而拉长,双手紧紧抓
住椅子扶手。屋里静得出奇,光线好象越发昏暗,他的目光迷茫,似乎走进了遥
远的记忆中,或正聆听着幽幽夜色里的任何声响。

“我知道将军所忧,是害怕别人说将军反复吧!”

李伯渊抬头,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焦虑。

“其实不然,当日武仙军败,南京正遭蒲察官奴围攻,将军无处可去,又不
愿以身事贼,这才无奈投了宋国,再者,将军曾手刃崔立,有功于金国,有功于
百姓,这些,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李相公也知道,所以李思齐将军才敢担保将
军为颖州团练使,这个职位只有山东的中郎将才有资格,也就是说,将军回归金
国,就将位居高位,美宅良仆,家人共福,不一而足,岂不比这三间瓦房要强得
多,大丈夫在世,当立功名,求富贵,怎能窝囊受穷一世!”

贾似道先是推脱他的责任,使他不失大义,又以高爵富贵相诱,李伯渊焉能
不动心,他深思片刻,终于缓缓道:“事大,让我考虑几日。”

‘咣当!’话音刚落,里屋便传来了杯子摔碎的声音,李伯渊一惊,“大人
稍坐”两步便冲入房中,却见玉娘在扫地上的瓷片。

“怎么?”

玉娘抬头时已是满脸泪水:“我都听到了,官人是不是觉得我拖累你了,才
下不了决心?”

“你想到哪里去了,事情来得太突然,我要考虑一下。”

玉娘见丈夫转身要走,急低呼道:“官人!”

“还有事吗?”李伯渊抚摸她的头发,看着这个与自己受穷受苦的美丽女人,
眼中泛出几分温柔。

“妾身虽是女流,但也知道大事得当断,犹豫再三,是成不了大事,官人是
个顶天立地的英雄男儿,婆婆看着,大姊看着,妾身也看着,若真有此心,请官
人当断!”

李伯渊似乎有些吃惊,他从未想过向来柔顺的女人竟能说出这番道理,自己
就是太优柔寡断,才落得今天这般地步,他望着妻子已经洗得浆白的衣裙,头上
插的木钗,通身上下没有任何银饰珠宝,陪嫁来的一对镯子也当了买下这房子,
自己从不考虑这些,只管喝酒吃肉、拍桌骂娘,当真还是男人么?

想到此,他只觉胸腹间一股杀气腾腾升,再也不考虑什么,大步跨出门去,
他似乎突然变了个人,似乎一下子变得高大魁梧,锐利的目光咄咄逼人。他把战
袍向后一掀,赫然亮出挂在腰间的长剑,他的手按在剑柄上,贾似道噤若寒蝉,
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

“好!我答应你,你说,我该怎么做。”

。。。。。。

吕文德闻金国大军再至,紧张得心中砰砰直跳,敌人怎么捏拿得这么巧准,
刚好全子才大军刚走不到两天,他们便回来了,难道是有预谋的吗?汗已经顺着
吕文德的脖子上流了下来,城下刀光寒亮,旌旗无边,俨如黑云压城,鼓似在漫
不经心,‘咚!咚!咚!’可每一下都似敲在人的心上,象一把锥子,一下一下,
将抵抗的勇气慢慢地放光,在这钢猛无匹的气势面前,襄阳城俨如覆巢下的鸡卵,
在几乎要将空气都压爆的杀气面前,终于忍不住瑟瑟发抖来。

怎么办?襄阳守军已不足五万,而敌军似乎已经过了三十万,怎么抵挡,求
救!只有向全子才求救!可敌人将城池围得跟铁桶似的,信怎能送得出去。

“大人!你看这襄阳能守得住吗?”

贾似道在吕文德脆弱的心中又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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