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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宣太后--芈氏传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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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除母子之间的芥蒂。
不过这个法子却是魏丑夫想到的,若非魏丑夫点醒,心慌意乱的芈氏端的没有想到用这种方式去唤起母子之情。
那一日,魏冉、白起离开之后,芈氏心里颇为烦闷,虽说夺了嬴稷的兵符是迫不得已之举,但毕竟那是王上的兵符,夺了无异于造反,何况为了权力之争,父母兄弟之间的血腥争夺在历朝历代屡见不鲜,此事如果处理不好,极有可能引起秦国政局的动荡。
在一边伺候的魏丑夫看在眼里,也是急在心上,他知道这种事情轮不到他插嘴,但看着芈氏愁眉苦脸的样子,却是于心不忍。隔了许久,才鼓起勇气去安慰道:“太后与王上母子情深,此事王上可能会生一时之气,但过后他定会理解太后之苦心。”
芈氏抬头看了魏丑夫一眼,缓缓地道:“连你都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朝廷上下此时怕已是议论纷纷,王上没了面子,如何肯善罢甘休?”
魏丑夫叹了一声,说道:“小人与太后相处的年月虽是不长,但太后所做之事小人却是件件看在眼里,太后之于秦国,可谓是劳苦功高。非是小人挑拨是非,秦国若是没有太后,何来今日之秦国。”
“魏丑夫果然懂我。”芈氏微微一笑,眼里散发出柔和的光,“可惜你虽看到了我所做之事,却不知我所用之心。”
魏丑夫讶然道:“太后对秦国耿耿忠心,天地可鉴,小人岂有不知之理?”芈氏笑着摇了摇头,“这许多年来,我所作所为,非是为了秦国。”
魏丑夫瞪大了眼睛问道:“那却是为何?”
芈氏道:“是出于一个母亲对孩儿的爱护。我不要功绩,也无须功名,我只是个女人,要那些劳什子作甚?我只要他平安,吾愿足矣。”
魏丑夫不由得动容道:“太后拳拳之心,小人今日终于明白了,有母如此,王上端的好福气!”
芈氏微微一叹,苦笑道:“我这一生之中,就围着王上转,怕他吃苦,怕他受罪,也怕他行事不稳定,给人算计了吃亏,恨不得把他所有的事都揽过来,替他做了,把他所有的苦都揽过来,予他受了。可孩子终究是要长大,有他自己的行为方式,于是开始与母亲作对。此等事放在普通百姓家,不过是观念之争,可放在宫里,却是涉及权力,可大可小啊。”
魏丑夫深为理解芈氏的心,点了点头,说道:“依小人之见,太后不妨避重就轻,不与王上争辩政事,可做些王上以前爱吃之食,送予王上,趁机与他谈谈心,或可消除成见。”
芈氏眼睛一亮,笑道:“你这话说得十分在理!”便想到了去膳房做烤兔。
却说芈氏端了亲自烧烤的那只野兔,走入嬴稷所在处之时,嬴稷闻到那熟悉的肉香,心头一怔,及至抬起头来之时,只见芈氏端着一只烤兔,脸上带着母性柔和的光,徐徐走了进来。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在燕国为质时,那一位淳朴勤劳而又慈祥的母亲,心里不由得一阵激动。可几乎同时,他也想起了前日她刚刚夺了他的兵符,脸上的激动之色,又在瞬间淡去。
这些微妙的表情变化,芈氏都看在眼里,她把烤兔肉放于桌上,然后又取出来一块铜制的虎符,放于兔肉旁边。嬴稷看到那虎符,神色一震,站了起来,看向他的母亲。此时,只见她除了慈蔼的笑容之外,再无其他表情,于是又低头看了下桌上所放的兵符和兔肉,愣怔片晌,又用疑惑的眼神望着芈氏。
芈氏却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笑道:“把虎符收将起来,来吃兔肉吧。这是母亲亲手为你烤的,别人怕是烤不出这味道来。”她边说着边动手去撕肉,细心地一块一块地撕下来,放在嬴稷的面前,又道:“自打你继位以来,我们吃的是膳房所做的菜,理的是天下纷纷扰扰的事,却是忘了我们本该有的快乐。你看这兔肉,以前在山里时,我们可经常吃,如今有多少年没有吃过了?”
芈氏抬起头看向嬴稷,却发现嬴稷已是泪流满面,突然扑通跪在芈氏的面前,抽泣起来。是啊,如今虽手握重权,拥有天下人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心里所想所思,竟也是变了,完全忘记了以前拥有的那些快乐和温暖。
“来,快些吃一块,冷了少不得没了香味。”芈氏递了一块肉给嬴稷。嬴稷张开嘴咬住,边哽咽边咀嚼,然后和着泪水一起咽了下去。
“稷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母亲依然还是原来的那位母亲,永远不会害你。”芈氏抬起袖子边给他拭泪,边道:“这虎符如今还予你,倘若你如今依然要执意伐齐,我也无话可说,毕竟这秦国是你的天下,我一意阻止也是没有用的。”
嬴稷拭了把眼泪,问道:“今日众臣来劝说,想是母亲安排的吧?”
“正是。”芈氏说道:“我怕你怪责母亲太过强权,更怕你误解。”
“大良造向我保证说,只要按母亲所言,让燕国先发兵,待合纵势成之后,他必灭齐国。”
芈氏一怔,“白起敢下如此保证?”
嬴稷点头道:“他说不灭齐国,愿提头来见。那时孩儿虽还怨恨母亲,但还是接受了大良造之请。”
芈氏倒吸了口凉气,道:“齐乃大国,眼下虽国力有损,但依然不可小觑,白起为了缓和你我的关系,居然不惜立下生死状,忠心可嘉,不愧是秦之柱臣。”
公元前285年,芈氏所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了。苏秦见时机成熟,便暗中联络燕昭王,让其派兵伐齐。燕昭王苦心孤诣,等的就是这一刻,遂起举国之兵,命乐毅为大将,出师伐齐。
那边燕国刚出师,苏秦便向田地言道:“燕与齐有血海深仇,此番奔袭必是出倾国之军,王上该是早作准备。”
田地正陶醉于灭宋的战果之中,浑没将燕国放在眼里,哈哈笑道:“区区燕国,何足道哉,相国可愿出师与燕国一战?”
苏秦忙躬身道:“王上信任于我,苏秦必以死报国!”
如此,田地便把军权交给了苏秦,由其率军迎燕。齐燕两国之军会战于晋城(今山西晋城),苏秦有意让齐国吃败仗,一战下来,被燕军砍杀两万余人,苏秦装作不敌,仓皇逃回齐国,向田地请罪。
田地至此尚未怀疑苏秦,只说此事须怪你不得,是我太轻敌了,于是又让苏秦领兵,与燕会战于阳城(今山西阳城)之外,结果一战下来,又损失三万人马。
晋、阳两战之后,齐国的精锐折损了大半,最为关键的是,这两场战争把齐国的士气彻底打没了。
众所周知,田地好战,今齐国两战两败,令其十分愤怒,但这个武夫此时依然未怀疑苏秦之身份,只认为其虽善纵横之术,却不善用兵,便罢了苏秦领军之职,另点触子为将,领二十万雄兵,称要灭了燕国。然令田地不承想到的是,就在他发兵之前,燕昭王早已派遣使者,去往列国活动,要列国联合起来,一举灭齐。
当燕使抵达秦国的时候,刚说到攻下齐国后,可将定陶(今山东菏泽定陶县)让予秦国时,嬴稷便打断他道:“秦距离齐国路途遥远,合纵伐齐,不在于齐之土地,实乃田地太过猖狂也。”便答应了燕使伐齐事宜,着令白起、蒙骜领兵出征。然这时,魏冉却也请愿,要求一同参战。
嬴稷闻言,有些猜不透其安着什么心。按理说五国合纵,各国都派了良将,秦国派了两员大将出战,已然足够了,再让相国亲自去督战,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但他既然说出口了,嬴稷也不便驳了他的面子,于是答应让他一同前去。
实际上魏冉此去存了个私心。他出身贫寒,被逼无奈之下,以打拳为生,此后入了秦国,随着身份地位的提高,一心想要过上富足的日子,不免做些中饱私囊之事。是时虽已是位极人臣,却依然免不了做这些勾当。那定陶原属宋国之地,也是一个商业重镇,魏冉想在攻下齐国后,将其占为己有,作为自己的封地。
在魏冉的眼里,这么多年来,为秦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拿那一块远在齐国的土地,无可厚非,殊不知其今时之举,却为日后埋下了隐患。
却说其他诸国按照与齐国所处的地理位置,纷纷与燕国议定了瓜分齐国事宜后,于公元前284年春,除了楚国外,秦、赵、魏、韩等纷纷出兵,以燕将乐毅为统帅,合五国之军,扑向齐国。
田地得知五国合纵伐齐之事后,很是意外,问苏秦道:“之前,只听说列国伐秦,此番为何合纵伐我?”
苏秦闻言,暗笑田地是只知用武,不懂计谋的匹夫。但表面上却是装作恭恭敬敬地道:“此番合纵,只因王上取了宋国之地。秦惧怕齐国独大,其他诸国却是痛恨王上独吞了宋地。”
田地哈哈笑道:“那帮匹夫,敢来触我虎威,来了便也好,正好将他们一起收拾了!”当下派人督促触子,要尽快与五国决战。
却说那触子抵达济水(今山东济南)一带时,见五国联军士气正旺,正打算先安下营来,伺机出战,却不想田地派人来催促出战,不由得怒道:“我既领兵作战,战与否自是由我定夺,王上在朝中不明形势,岂可指挥作战!”传话之人自是不敢多言,将原话带给了田地。
田地一听,颇是气愤,苏秦趁机火上浇油,撺掇道:“那触子居功自傲,颇是可恨,岂有领了兵便不听王命之理!”
田地本就是刚愎自用之辈,他认为即便是五国联军,也不足为惧,听了苏秦之言,更是愤怒不已,又派了人去催促触子,说若不与联军速战速决,便刨了他家的祖坟。
催战在各国皆有发生,垂沙之战时,齐宣王也曾催匡章速战,但是田地声称不战便要刨了人家祖坟,此言不管是真是假,免不得使在外作战的将士心寒。触子听了此言,顿时就心灰意冷,心想我在外提着脑袋为国而战,你却要刨我祖坟,我还为你卖命作甚?许是触子不想落人话柄,便领了三军,在济西与联军决战,由于主将无心为战,三军更是士气全无,双方一经接触,几乎是一触即溃,二十万主力,十有六七被杀,触子逃亡,不明去向,副将达子无奈之下,收拾残兵,退守临淄(今山东淄博东北)。
消灭齐国主力后,联军长驱直入,占了齐国半壁江山。事情发展到这等地步,田地终于慌了,欲寻苏秦商议对策,不想四处寻找,竟是不见其踪,这时才省悟过来,原来苏秦是燕昭王派过来的细作,不由得把钢牙咬得格格作响,急遣人全城寻找,誓要将苏秦抓了处置。
是时,苏秦正要出城离齐,在城门口被齐兵逮了个正着,便抓了去由田地发落。田地甫见苏秦,就将其一脚踹于地上,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枉我如此器重你,偏你却来害我,今日不将你车裂了,如何解我心头之恨!”当下将苏秦押至闹市之中,车裂于市,一代纵横名家终以凄惨收场。
过不多久,联军围攻齐之国都临淄,齐将达子奋起抵抗,但由于齐军被打怕了,士气低迷,形势异常严峻,达子便派人去请求田地,希望他拨些金银赏赐三军,以振军心。田地闻言,勃然大怒,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国难当头,不思报国倒也罢了,还前来勒索,真是岂有此理,把前去请赏的士卒大骂了回去。
在临淄血战的将士们听说此事后,再无与联军血拼之心,逃的逃,降的降,被联军顺利攻入都城,强大的齐国毁于一旦,田地逃亡各国,无一人敢接纳,最后让楚国捡了个便宜,死于楚将淖齿之手。
后虽经田单复国,拥立齐襄王,但终归不能再恢复昔日之雄风,从此后一蹶不振,直至被秦国所灭。

第九章 战神入楚,屈原投江
一、魏冉强占定陶,秦赵渑池会盟
秦国,芷阳,秦王陵园。
合纵攻克齐国后,嬴稷心愿终于了了,也完成了惠文王伐楚攻齐的目标,如今在七国之中,齐楚已被削弱,再无哪一国可与秦国抗衡,秦真正做到可以虎视天下,统一大业指日可待。是日,嬴稷领了芈氏,来到惠文王坟前祭奠。
嬴稷跪在惠文王墓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眉头一沉,说道:“孩儿自继位以来,时刻不敢忘父王未完成之愿,这些年来,孩儿伐韩魏,攻齐楚,纵横捭阖,打得列国闻风丧胆,今终得以睥睨天下,统一六国指日可待。今日携母亲而来,是想与您说一声,秦强大了,您当可含笑九泉!”
芈氏因走了段山路,体力有些不支,此时坐在惠文王的坟前,听嬴稷说完,欣慰地笑了笑,抬起手摸了摸墓碑,说道:“先王啊,稷儿可比我们想象的有出息。想当年他胆儿小,重感情,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现在却是了不得,胆大得能装下整个天下,且敢怀疑臣妾要夺他的权,嘿嘿!先王,你雄才大略,与张仪二人联手壮大了秦国,这国家倾注了你毕生的心血,自然是要一代一代传将下去的,岂能在我的手里断送了?所以啊你大可放心,我都老了,图个什么呢,图个心安便是了。”
她这话似说予惠文王听,实说予嬴稷听,虽在说这段话时,她面带微笑,并无责怪之色,可嬴稷听在耳里,却很是尴尬,讪笑道:“母亲,你在父王面前,说这些做什么?”
“也没什么。”芈氏站了起来,把手弯向后背拍了拍,“就是很长时间没来看看先王了,好不容易上来一趟,便是想与他说说心里的话。人生苦短,我不知道还能来这里几趟,还有几次这样说话的机会,说不定哪一日我也要长眠于此了。”
在这种地方,被芈氏如此一说,嬴稷心里不免有些酸楚,再看看芈氏确已然有许多白发了,一根一根地散落在她头上,使她看上去更显苍老。眼神似乎也没了往日的神采,略显得泥浊,泛黄,走路时微驼着背,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看着母亲越来越苍老,嬴稷突然内疚了起来,自继位后,他忙于政事,何时关心过母亲的生活?
正自怔怔出神间,突然哎哟一声,及至回头去看时,芈氏已然跌倒在山路之上,一旁的侍从想来也是没料到她会突然摔倒,都来不及去扶。嬴稷大惊失色,忙不迭抢步上前,待几个人合力要将她扶起来时,又听芈氏哎哟一声痛呼,直痛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直冒。嬴稷这才意识到芈氏伤势的严重性,叫几个士卒去山上砍些树枝,然后用马车上的坐垫制作成一个临时的软担架,将芈氏抬回去。
芈氏被放在担架上面,这才稍微的好受一些,嘴里边哼哼,边念叨:“先王啊,你这是在惩罚我吗,怪我后宫不净吗?罢了罢了……你要责怪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被芈氏这么一说,嬴稷只觉脊梁骨一阵发凉,不由得回头望了眼惠文王的坟墓,心想莫非真是父王有意惩罚母亲?
到了宫里,医官诊断后说,估计是腿骨断了。嬴稷闻言,动容道:“这要如何是好,可会恢复?”
医官道:“太后体质颇佳,将息几月,应能恢复。”
嬴稷这才略略放心下来。不多时,魏冉、向寿、芈戎等外戚均来看望,嬴稷因觉得心烦意乱,便先行离开了。
本来去祭奠惠文王之时,嬴稷的心情是很好的,毕竟他是要去告诉惠文王一些好消息的。可自芈氏在陵园摔跤之后,他心里就感到莫名的烦躁,常想莫非冥冥之中果然有神明,父王时刻在观察着秦国之事吗?继而又想,若果然如此的话,外戚独掌军政大权,我虽为秦王,然在决策之时,不免要看他们的脸色,为何父王却无动于衷,唯独与母亲过不去?
数日后,一则消息传来,说是魏冉私占了从齐国夺回来的定陶之地。令嬴稷听后吃惊不小,魏冉在穰城(今河南邓州)已有封地,再者其如今已是位极人臣,富可敌国,却依然未曾满足,要侵吞定陶,这未免也忒贪心了!
嬴稷内心虽极是不满,但因其权势熏天,党羽众多,却也是无可奈何。故而心想,此事须与母亲商议,现如今唯母亲才能管制魏冉。
思忖间,便向太后寝宫走去。到了芈氏住处,远远便听到芈氏那尖锐而略带沙哑的骂声:“你且与我仔细听好了,秦国是嬴氏的秦国,非是你魏冉的,你为秦立了汗马功劳又如何,便能巧取豪夺,为所欲为了吗?别以为我如今躺在了床上,便动你不得了,我现在要杀你,依然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一般得容易!”
嬴稷听得怔了一怔,身子略往庭院方向移动了些过去,这个地方正好斜对着门,里面的情形可看得一清二楚,只见站在芈氏床前的正是魏冉。嬴稷心想,想必是魏冉拿定陶之事与母亲商量,惹母亲发火了。这却倒好,省了我与母亲兜圈子了。
魏冉只是低着头挨骂,唯唯诺诺地应和着,但也不松口说要把定陶再拿出来。只听芈氏又道:“魏冉,做人不可忘本,想当年你我入秦之时,也不过是图个能吃饱穿暖罢了,过个舒心的日子,而如今你连封地都有了,官至相国,封为穰侯,可真正的是封侯拜相了,还有何不满足的?”
魏冉依然唯唯诺诺地应和着,反正任由芈氏如何说,他就是不回话,也不交出定陶来。嬴稷暗自冷笑,想来他是知道母亲的脾气,毕竟是曾经相依为命的弟弟,母亲不会拿他怎么着。
果然,过了会儿,芈氏叹了一声,“罢了罢了,你们一个个翅膀都长硬了,都管不着你们了,我不妨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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