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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为何不战而退,这不是辜负了主公所托,何况此处并不是渭河,不如策马向前仔细看看。”田豫直接指出了严纲的错误,说完,指了指远处。
严纲被田豫说,心中恼怒,刚想呵斥,可顺着田豫的手看去,也看清楚了,这里不是渭河,而是一个烟波浩渺的湖泊从来不察地形地理的他张冠李戴了,他再策马向前看了看,发现只有数千人摇晃着旗帜而已,严纲大喜。
但严纲被公孙瓒任命为先锋,自以为身份尊贵,根本不会主动承认自己错误。
严纲冷笑一声道:“渭河水流湍急,很难搭设浮桥,而张扬这次多带骑兵,数万匹战马要想完全渡过渭河没有两天时间是过不来的很显然,张扬在这里布置的是疑兵,妄图把我们吓退,便于他们的骑兵顺利渡过为河”
田豫低头沉思片刻,他想不到其他的可能,这应该是张扬命先头人马放弃战马,先渡过渭河,跑到这里,设下这个疑兵之计。
严纲大笑道:“张扬这等伎俩,安能欺我,他这三四千步兵,当不得我三万精骑一阵冲锋”
严纲又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其他伏兵,便迅速下达了命令,三万精骑向湖泊岸边冲去。
两里地的距离,严纲这三万精骑很快就飞驰过来,很快就形成了冀州步兵的包围,距离越近,严纲看得越清楚,冀州军三千步兵依托湖岸边的石头构筑了一个工事,随着幽州骑兵的逼近,原本散落在工事外面的步兵都撤回,依托巨石阵,负隅顽抗。
蹲守在一个黄色大石后面的黄忠凝视着越来越近的幽州骑兵,心里默数着距离,四百步,三百步,二百步,一百步,到了弩兵射击的最佳距离,黄忠便大吼一声:“射!”
☆、第一百八十二章 以弩破骑 (前面一章 大修)
黄忠的这三千劲弩兵,都是手执着改造过的诸葛连弩,在幽州骑兵距离岸边二百步时,排成三排,前排的一千名劲弩兵蹲在地上,端起了弩箭早已拉在发射位置的弩机。
当黄忠喊出命令时,千弩尽发,弩箭如暴风骤雨一样,倾泻在幽州骑兵阵中。第二排弩兵紧接上前,第三排在第二排之后。就这样,三千弩兵排成三排,各自处于发弩进弩上弩的阶段,每一次都射出五千只弩箭。
幽州骑兵也张弓搭箭,予以还击,但冀州军这三千弩兵皆是披挂整齐,头盔护面罩护身护手,虽然为了发射时的动作快捷,多是用牛皮制成的护手,却都能起到保护致命伤的目的,幽州骑兵马上射箭虽五六只箭也夺不去一个冀州弩兵的性命。
反观幽州骑兵,人高马大,目标靶子面积大,冀州弩兵的弩箭强劲,不论是射人射马都在一箭后失去活动能力,两三箭后失去性命。
一瞬间,幽州骑兵最前面的轻骑兵损失了三千多人马,还未摸到冀州士卒的巨石阵。
严纲不由得庆幸自己原本布下的阵势是松垮的阵势,又是四散开来去包围巨石阵,若是阵型稍微密集一些,估计被冀州军弩兵射杀的人马要成倍增加。
严纲看到张扬布置在这里的三千多士卒尽是弩兵,他冷笑一声道:“张扬以弩破骑的战术早就被主公识破了,他的弩箭纵然能射杀轻骑,却对重骑无能为力!”
公孙瓒在一年多前的联盟讨董战役里,见识过张扬铁骑的威力,擅长骑射的公孙瓒不愿意放弃自己的长处却也一直在提防冀州军的铁骑,所以他尽心打造了八千重骑兵,四千留在亲军白马义从里面,两千交给大将严纲,两千交给大将邹丹。
严纲一声令下,前面的轻骑往两边远远散去,让出留在中军的两千重骑兵,这两千重骑兵从上面的高坡奔腾而来,如一道铁流倾泻而下。
严纲麾下这两千重骑兵,挑选的战马都是善能负重的高头大马,马上骑兵披着铁甲,战马亦是披挂铁甲,人和马都被铁皮包裹着,两千重骑兵冲锋而来,真如一道钢铁城墙推过来,势不可挡
冀州军的强劲弩箭射入重骑兵阵营里,如同隔靴挠痒一样,除了前面几个重骑兵被射中未曾防护的部位而落马身死之外,后面的重骑兵都安然无恙地继续推进。
严纲策马立于后军,得意地观察对面冀州军将领面上的表情,他以为对面将领应该是胆战心惊的沮丧表情,谁知道那个将领黄忠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望着势不可挡的重骑兵,眼神里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是满满的期待。
严纲心里突觉不妙,还不等他发现出有什么不妙,便见那眼看接近冀州军阵地的幽州铁骑一排排地轰然倒下,战马哀鸣,马上骑士栽倒在地,困于身上笨重的盔甲,无法站立起来。
严纲大惊失色,只见重骑兵冲突的前方,那看似是被岸边荒草覆盖的地方,突显几道壕沟,那壕沟被挖掘后便被荒草覆盖制成假象,重骑兵奔腾到此,便是马失前蹄,轰然倒下,前面几排重骑兵轰然倒下后,后面的重骑兵从高坡奔腾下来,势不可挡的同时也根本无法调转方向,马上的骑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胯下战马撞倒前面倒地的战马身上,马蹄被绊赚轰然倒地,马上骑士全副披甲一旦倒地就很难再爬起身。
前面几百个重骑兵连人带马都翻身倒地,后面的重骑兵从湖边高坡冲下来,虽然没有撞翻在地,却是互相撞在一起,人马皆是全服铁甲,有千斤之力,最后面的骑兵只是轻伤,而前面的骑兵多半都被撞成重伤,有些甚至是人马都被后面叠加起来的冲力给撞死了。
二千重骑兵,就因为几条陷阱壕沟和湖边简单的坡地,一瞬间就损失了一大半,这重骑兵消灭的敌人还没有前面那些轻骑兵消灭的敌人多。
严纲看着自己寄予厚望的两千重骑兵在一瞬间就几近全军覆没,严纲又恨又气,打造一个重骑兵完全可以打造出五个轻骑兵,用在这两千重骑兵的资财完全可以打造出一万轻骑兵,可惜费了好大劲向主公那里请来的两千重骑兵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冀州军给消灭了,最可恨的是这两千重骑兵根本连敌人的毛都没有摸到。
严纲心痛这两千重骑兵的损失,他就像是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在输掉这两千重骑兵的筹码后,他决意把剩下的二万四千多轻骑兵全部顶上,务必全歼这三千弩兵。
田豫连忙劝谏道:“将军,冀州军在这里如此布置,末将怀疑,他们早就知道我军的部署,恐怕除了这三千弩兵外,张扬此外还布置有其他人马来对付我们将军,还是早点撤回范阳吧!”
严纲刚被公孙瓒任命为先锋,正雄心勃勃时,岂能因为这一点点受挫就撤回范阳附近跟主公公孙瓒汇合呢,那样的话,公孙瓒必然看轻他,没准还会剥去他已经被任命的先锋职务
严纲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冀州军其他人马的踪迹,便冷喝道:“若是连这区区三千弩兵就能把我等吓跑我们又把这两千重骑损失了,将拿什么给主公交待!本将必须要拿这三千弩兵的性命为那两千重骑偿命,也好给主公一个交代!”
严纲执意围攻歼灭这三千弩兵田豫不好继续劝阻,只是建议严纲把人马分散的更开一些,以减少冀州弩兵的射击精度又因为这三万骑兵没有携带盾牌,只得砍伐旁边的树木做到简单的盾牌来格挡弩箭
黄忠领着三千弩兵,背靠湖泊,以岸边巨石为依托,构筑了一个环形工事,严纲便把剩下的一万五千多名轻骑兵四散开来,往这个环形工事围攻而来。黄忠这三千弩兵沿着工事,排成三排有条不紊地向工事外射出强劲的弩箭。
严纲这一万多轻骑兵或者张弓搭箭往工事里面射击,或者拿起盾牌遮挡劲射而来的弩箭,他们骑术精湛,继续纵马驰骋往前挺进,试图靠近工事,攻进去屠杀那些不善近战的弩兵。
工事附近挖了六条壕沟,这些壕沟上面都覆盖着荒草壕沟里面还摆放了许多荆棘,幽州轻骑兵的战马一旦陷入壕沟里,就会沦为强劲弩箭的活靶子,一瞬间就成了刺猬。
严纲又付出了五千多骑兵的代价,勉强摸到工事的边缘,数幽州骑兵舍弃战马,挥舞马刀,想要攀入工事,斩杀弩兵,而黄忠早就拨出数弩兵放下弩机,拿起长枪刺向攀上工事的幽州骑兵。
严纲见有幽州骑兵攀上了工事,眼看冀州弩兵的工事即将攻破,便厉声大喝道:“冲啊,杀啊,有杀冀州弩兵一人者,赏田十亩!”
幽州骑兵听说有田地赏赐,都奋不顾身地往前搏杀,毕竟幽州骑兵有二万多,而弩兵只有三千,越过陷阱壕沟顺利接近弩兵工事的幽州骑兵越来越多,眼看弩兵的工事就要被幽州骑兵攻破。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湖泊西边附近的官道上,逐渐露出黑压压的大队骑兵,烟尘大作蹄声如雷,十万冀州骑兵则如同天崩地裂巨石翻滚一样沿着官道汹涌而来。
严纲跟随公孙瓒,在北疆与鲜卑作战多年,麾下骑兵多是悍不畏死的燕赵男儿,但此时脸上也都露出惧色,自己现在这仅存的二万骑兵行军七八十里还没有好好歇息,人困马乏,又经过恶战,多数带伤,突然冒出来的敌军远比自己人马多数倍,看样子更是以逸待劳。
严纲当机立断,下令撤兵,准备回范阳附近跟公孙瓒汇合,但严纲策动战马时,忽然发现,原本坚实的地面竟然松软起来,马蹄深陷进去,走动都费劲,更不用说疾驰奔腾了。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大势所趋
严纲心惊胆颤地环顾四周,看着不远处碧波荡漾的湖泊,严纲猛然醒悟,冀州军这三千弩兵布的并不是疑兵,而是陷阱,就是为了赚取他这三万骑兵。
从严纲带领兵马到达湖边,冀州军就已经在湖的堤岸上凿了几个孔洞,湖水在慢慢地溢出来了,本来干燥的地面被渗出来的湖水慢慢侵泡,逐渐成了泥泞难行的沼泽地,本来就已经非常疲惫的幽州战马在这样的泥泞地里行走更加缓慢。
而西面的奔驰而来的大概数万冀州骑兵已经在高速冲刺,距离严纲这二万残兵越来越近。冀州骑兵当头有三员猛将,有他们三人在,排成锥形阵的冀州骑兵像是利锥一样,锐不可挡。
左边一将面带虎形铁罩,双目冷峻如电,挥舞长矛,策动乌骓马,奔腾如飞,口中大喝道:“镇北大将军麾下大将张辽领雁北骑在此,严纲小儿纳命来!”
严纲定睛一看,张辽身后一万骑兵跟他一样带着凶恶的铁罩头盔,骑乘黝黑战马,手持一丈有余的长矛,后面背着马刀和马弩,策马奔腾间,似恶虎一样勇猛,似猎豹一样迅猛,难怪被命名为雁北骑,也是张扬打造的重甲骑兵。
张辽雁北骑刚刚组建起来半年,还没有经过多少训练,但平时的训练对于这些战之士毫无用处,还是从跟强大的幽燕骑兵对抗更能高他们的战斗力,所以张扬毫不犹豫地将一半雁北骑投放出来。
张辽这一万骑兵抢先包抄到严纲骑兵溃逃的北面,严纲麾下这些幽燕骑兵挥舞着八尺长矛,冲向胆敢拦住他们去路的雁北骑,八尺长矛闪出冰冷的寒光。
张辽微微一晒,挂上长矛,扯出背后的马弩,张辽一声断喝:“射”,锥形阵前排一名雁北骑早已持着马弩在手,放下机簧,三只弩箭劲射而出,一步外的一多名幽燕骑兵轰然倒地,幽燕骑兵狗急跳墙的溃逃之势得到遏制。
第一排的雁北骑发射了一轮弩箭后,迅速挂上马弩,起一丈长的铁矛,蓄势冲阵。
此时第二排的雁北骑已经顺着第一排雁北骑之间的缝隙挺进几步,扬起手中的马弩,三只弩箭再度往幽燕骑兵溃逃阵营里射去,幽燕骑兵本来已经松散不成阵型的阵型更是乱作一团。
等雁北骑发射了三轮弩箭后,一三万只弩箭倾泻到幽燕骑兵阵中,两军接战在一起。
而到了两军相撞在一起时,拿着八尺长枪的幽燕骑兵这才发现雁北骑的长矛竟然那么长,那么利。只是一个照面,幽燕骑兵从雁北骑的神马弩下面苟活的前排骑兵们在雁北骑的长矛下终于见到了死神。
两军轰然撞在一起,人仰马翻,血肉横飞,但却是一边倒的结果,本来有望逃出冀州军在黄泽湖边布下的陷阱的幽燕骑兵,因雁北骑速度太快,拦住了他们的溃逃之势。
这些幽燕骑兵生生地被拖在泥沼里面,而雁北骑都在泥沼外面围住幽燕骑兵虐打,特别是张辽,仗着乌骓马的神骏,无视前面战场的泥泞,每每策马冲入幽燕骑兵阵中,一矛一个甚至一群地把幽燕骑兵刺于马下,矛下从无一合之敌。
严纲见对方两千骑兵就敢把自己两万骑兵挡赚怒不可遏又狗急跳墙,领着麾下两千精锐骑兵,分开其他幽燕骑兵,冲向正不可一世地纵横在幽燕骑兵阵中的张辽。
严纲狗急跳墙,战力飙升,舞动手中大刀,恶狠狠地劈向张辽,张辽不慌不忙地举起长矛,当当当地跟严纲的大刀连碰三下,严纲感到一股大力从刀上涌上来手臂发麻,心里发虚,但大敌当前容不得有丝毫分心,他只得强撑着晃动的身形,继续挥刀跟张辽站在一起。
张辽则稳坐在乌骓马鞍桥上长枪丝毫不乱,他厉声喝道:“严纲,你已经被我们冀州军团团包围,还把束手就擒大将军有令,弃暗投明者非但无罪,而且有功有赏!”
严纲厉声骂道:“篡国奸贼!无耻匹夫!还敢称什么大将军!让你家爷爷投降,除非张扬小儿亲自跪在我马前哀求!”
张辽勃然大怒,厉声吼道:“严纲小儿看枪!”说话间,长枪宛若一道黑色闪电,直刺严纲咽喉严纲的动作那里有张辽快速,仓错之间,挥刀格挡已是不及,只得双腿夹紧马腹,猛地往后一仰长枪擦着面门而过,脸上火辣辣地疼。
张辽的长枪顺势拍下,想把严纲从马上砸下来,旁边一个幽燕偏将见主将被张辽逼迫甚急,连忙策马挥刀劈向张辽试图用围魏救赵之法救下严纲。
张辽只得撤回长枪,一枪将那偏将的长刀隔开,顺势便是一枪,长枪迅猛犹如霹雳,一枪就将那员偏将刺于马下。
严纲不愧是幽燕名将,就在一瞬间,就挺起身形,抬手挥起大刀,劈向刚刚从那偏将心口拔出长枪的张辽,厉吼道:“张辽小儿,想要你严爷爷的性命,只怕还没有那么容易!”
张辽只得策马往后退去,躲开了严纲的致命一击,在严纲麾下骑兵的舍命阻挡下,张辽的雁北骑在刚开始的一边倒顺风攻击后,慢慢地跟幽燕骑兵陷入了两军对峙的胶着中,毕竟两军人数一样,而且幽燕骑兵和鲜卑厮杀多年,而雁北骑则刚刚组建,能僵持就不错了。
张辽本来若是稳扎稳打,四五十个回合便能拿下严纲,怎奈他急于拿下严纲,见严纲中军骑兵纷纷赶上,严纲慢慢退到中军,自己更加没有办法拿下严纲的人头,为自己顺利得到并州将军的任命铺路,越发焦躁起来,每一枪杀出都是狮子搏兔的狠招,每一招都留下数个幽燕骑兵的性命,他麾下雁北骑也都是悍勇无匹之辈,毫不畏惧,亦丝毫不落下风。
张扬在外围见状,本来以为自己这十万人马将严纲这二万多残兵包围赚再纵兵冲锋一番,这些幽燕骑兵就会束手请降,没想到这些燕赵男儿竟然如此血性,已经战死了一万多人,剩下的还在悍不畏死地拼命冲杀。
而且这些幽燕骑兵中有一个善于用兵的副将指挥着,果断地放弃两翼,只冲最薄弱的雁北骑,只要突破雁北骑,这些幽燕骑兵就可以从那里冲出重围,赶回范阳跟他们主公回合。
张扬决定出动自己的杀手锏了,他挥动龙吟枪,策动黑龙马,领着身后四千甲骑卫冲着幽燕骑兵的侧前方,冲杀进去。
张扬身后这四千骑兵盔甲战袍都类如张扬,黑色的战袍,同样手持黑色马槊骑乘黑色战马,四千甲骑卫代表着冀州军最高的战力,个个都是跟随张扬征战两年骁勇善战的战老兵,他们跟随张扬一起呼喊,战马奔腾声,齐声高喊声,宛如山崩地裂一样。
严纲和田豫面面相觑,眼前的四千甲骑卫在他们看来,便如同决口的黑色旋流一样冲入幽燕骑兵阵中,这四千甲骑卫手中马槊带起的都是一溜溜鲜血,卷起的是一片血海。
张扬选择的前方侧翼,正是幽燕骑兵较为薄弱的一个点张扬这四千甲骑卫排成锥形阵,是冀州军最锋利的锥子,直刺幽燕骑兵阵中。
张扬端坐在黑龙马上,龙吟枪飞舞在空中如同一道苍龙,所到之处尽是断肢残肉,一片血雾,从来没有一合之敌,纵然是幽燕名将严纲和田豫亦不敢挡吕布之锋
张扬在冀州军中犹如战神一样,在他强大的气势笼罩下,每个甲骑卫精骑都发挥出最强大的战力,四千甲骑卫如同一阵血色飓风,狂风扫落叶一样,把本来已经列成整齐军阵的幽燕骑兵冲得人仰马翻,一片大乱。
郭嘉统领后军,见张扬的甲骑卫已经杀出,便火速锁定了胜局,便发出最后的命令,大将高顺,张郃,徐荣领麾下骑兵,冲向已经被甲骑卫冲得四分五裂的幽燕骑兵,一边倒的战局迅速形成。
张扬的甲骑卫将田豫好不容易组起来的幽燕骑兵阵营冲得七零八落,张郃等冀州军将领领着五万多普通骑兵乘势发动了第二波冲击,早已疲惫不堪的幽燕骑兵彷佛成了被压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溃败之势即将一发不可收拾。
田豫见状,怒不可遏,又见严纲在自己亲兵一心一意地往北冲杀不顾大局,田豫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