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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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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棚外一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棒子,紧走两步迎到我面前道;“小兄弟,留步。”
我见这男人的容貌其实不见得有四十岁,却头发斑白,胡子总有几天没刮过。忙道:“大哥有事吗?”
“我看你拿这东西。。。。。。”男人指了指我手中的罗经道:“你是阴阳先生?”
“这个。。。。。。”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问我,自己想想也心里也有些难受,白念了四年大学,到头来就闹了个“阴阳先生”。我苦笑点头道:“嘿嘿,就算是吧。”
“太好了,你们先别走,我有事找你们。”男人回身在灵棚里拉出几把椅子,道:“坐、坐,坐下说。”
范胖子道:“大哥,我们还有事,要不回头再说?”
“我就是问问我这事你们能不能弄。”男人道:“耽误不了你们多长时间。”
没奈何我和范胖子就坐了下来,太子妹溜达到灵堂里左一眼右一眼的看来看去。
也没时间客气了,我直接问那男人道:“往生的是您什么人?”
“唉。”男人打了个唉声道:“是我闺女。我想问的就是这事。”
这男人的闺女叫王千惠,第一中学初一的学生。学习成绩普普通通,是个老实孩子,平时也不用父母操心。一家人挤在小平房里,虽然条件艰苦一些,但好歹也算家庭和美。哪成想祸从天降,前几天王千惠忽然在学校跳楼了。这对王大哥夫妇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现在家家都是独生子女,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这么大,一场辛苦到头来竹篮打水。
王大哥两口子就奇怪,这孩子和家里也没矛盾,老师也没因为学习成绩的问题找过家长,甚至也没听说她有什么早恋的对象。一切都好好的,怎么就跳楼了呢?但是众目睽睽大家都看见了,实在是自己跳楼的。王大哥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去学校收拾王千惠的遗物,在语文书的封皮上发现了孩子写的“李老师我恨你”。
这下王大哥可不干了,难道孩子是班主任李老师逼死的?这老师和孩子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李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已婚男人,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王大哥找李老师质问,李老师却矢口否认与孩子跳楼有牵连。后来王大哥去公安局报警,公安局的人说你家孩子就是跳楼,这是明摆着的事,总不能因为课本上几个字就把人家老师抓起来吧?
这么一来二去的,公安局被王大哥找烦了,答应给调查。王大哥也看出公安局是搪塞他,自然信不过,想来想去孩子不能冤死,就搭起了灵棚停尸喊冤。好在是冬天,东三省苦寒之地,尸首倒也停得住。只是白天公安局来人了,不让搭灵棚闹事,话里话外要来抢尸。没办法,王大哥动员亲戚朋友三班倒,手持棍棒看护尸首。
“孩子死的冤啊!”王大哥拍着大腿道:“我不知道你们这行都是什么规矩,但是我想你们能不能把孩子的鬼魂引来,把事情的经过一清二楚的给我们两口子说明白?我们当父母的也好替她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我低头看了看罗经的天池内顶针不动,王千惠应该不在左近。忙道:“大哥你别着急,这应该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我看你闺女的魂魄不在跟前,可能还得费些手脚。我们现在还有点儿事着急去处理,我给你留下电话、地址,你有空儿就去找我们好不好?”
“好好好!这事就拜托你们几位了!”王大哥一听能见到女儿的鬼魂,显得格外激动,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记下了我的电话号。
说话间,远处三、四辆警车飞驰而来,从车上冲下十多个警察如狼似虎直奔灵棚。

☆、六。抢尸

王大哥眼见大事不好,振臂一声呼啸,众亲朋好友手持棍棒摆开阵势护住灵棚。这十多个警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胶皮警棍抡圆就打。这些护灵的都是平头百姓,虽说手持棍棒,但哪敢真下手打警察?一时间叫骂声不绝于耳,被打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王大嫂一声尖叫撕心裂肺,率两名妇女从灵棚中冲了出来,迎面抱住一个警察张嘴就咬。
警察被咬得“妈呀”一声惨叫,“砰”的一警棍正砸中王大嫂的脑袋,王大嫂倒退两步一屁股摔坐在地。
“住手!”范胖子抢前一步护住王大嫂,朝那警察怒道:“咋的了说打就打!?你们他妈就这德行还是警察!?”
“去你妈的!”那警察哪能听他的?一声怒骂抬腿正踢中范胖子大腿根儿,还不等范胖子反应过来,警察抡警棍又朝他脑袋上打去。
太子妹气得咬牙切齿,头上青筋暴起。只见她双眼一立,抬手就要结印。我赶忙一把将她拉住,低声道:“闹市袭警可不是开玩笑的!”太子妹急得一跺脚道:“那咋办!?”眼见“护灵队”节节败退,我们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我脑门见汗,左右为难。
范胖子单臂带伤挂在胸前,被警察踹了一脚也只能转身就跑。那警察也不追他,抡棍又向别人打去。他跑开几步算是退出了战团,朝我一瞪眼睛道:“算了算了,这闲事咱不管了!这帮王八蛋太他妈不是东西了!也不让人说话啊!”
说话间四个警察抡警棍开道,配合默契指东打西就放倒了几名“护灵队”,已经冲到灵棚当中。两个警察一把抱起尸首,另外两个警察持警棍护卫于左右,返身往灵棚外杀来。
“他妈的!”范胖子骂道:“配合的还真好,干这缺德的活儿还这么训练有素!?抓贼可不见他们这么来劲儿!”
王大哥王大嫂见闺女尸首被抢,一下都红了眼。怒吼声中双双扑向这四个警察,还没等冲到近前,被赶上来的警察两警棍打翻在地,这些警察得势不饶人,警棍上下翻飞打得王大嫂满地翻滚哀嚎不止。王大哥在地上紧爬几步,想要用身子护住王大嫂,却被一个警察两脚踹在脸上,鼻口喷血仰面摔倒。
这时王千惠的尸首已经被塞进了警车,一个警察朝王大哥脑袋上又补了几棍,另几名警察架起王大哥夫妇也扔进了警车。一众“护灵队”哪见过这阵势?眼见着一家三口全数被带走,警笛轰鸣,几辆警车绝尘而去。
这么一闹,整个灵堂已经七零八落。两个妇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男“护灵队员”纷纷拍去身上的尘土、擦拭嘴角的血迹,一边收拾被打翻的桌椅一边高声咒骂。有两个人提议马上追去派出所理论,但说了几次也没人出声附和。
我看了看范胖子和太子妹,三个人都感觉老大的没趣。本来是要找降头师救李紫怡,被王大哥喊住问几句话,谁成想就遇见了这事儿?跟王大哥夫妇就是萍水相逢,实在没必要帮他“袭警”,但眼见这些警察欺压百姓如狼似虎,心里说不出的不是滋味。没啥可说的了,我手托罗经转身就走,范胖子打了个唉声,拉着太子妹跟在身后。
“难道这里面真有什么内情?”范胖子边走边嘀咕道:“看样子这孩子的死还真有李老师的事?一个老师能有多大的势力?能调遣这么多警察来抢尸?”
“唉。”我眼睛不离罗经的天池,说道:“这哪是什么李老师的势力?这叫消灭兴奋源。这还不懂?”
“兴奋源?”太子妹奇道:“什么兴奋源?”
我道:“就是尸体啊,老百姓出了什么事,只要有尸体,尸体就叫兴奋源。有尸体在,家属就可以抬尸闹事,抢走了尸体火化掉,兴奋源就没了,再闹也闹不大了。这消灭兴奋源可是维稳的标准程序,与什么老师无关。”
“他妈的!”范胖子骂了一句,只是觉得这事不对,可到底不对在哪里却说不明白,嘟嘟囔囔也听不清说着些什么。
“兴奋源、兴奋源。。。。。。”太子妹嘴里来回念道着这三个字。
“妈的!活着是人命,死了是尸首,去他妈的兴奋源!老百姓的尸首就不是尸首了?在他们嘴里就变兴奋源了?源他奶奶!”范胖子好像一下子想通了,骂骂咧咧跟在后面。
平房之间的小路曲折坑洼,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两三点钟,我们三个深一脚浅一脚继续寻找。猛然见一间平房的小院子里隐约升起缕缕青烟,我低头再看天池内顶针不稳,四下乱转,看来就是这儿了。我一摆手叫范胖子和太子妹停下,伸食指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范胖子蹑手蹑脚走上前来瞧了一眼罗经,也点了点头。太子妹看不懂罗经上什么天池什么顶针,猫腰拔门缝往院子里瞧。我收起罗经,插了个空也从门缝向里观望。没错了!看背影也看得出来,这回算找着了。只见那降头师背对着大门盘腿席地而坐,斜对面隐约是一个坛子,旁边燃起一些不知名的枯草,口中嘟嘟囔囔念念有词。我往左右又仔细望了望,却不见那个会神打的年轻人。
站直身子仔细想想眼前的事,估摸着坛子里面就是他在医院抓来的鬼了,李紫怡应该也在里面。夺下坛子自然就是救了李紫怡,但我们和这降头师的过节还是解不开。往多说胖揍他一顿,算是报范胖子断臂的仇,那又能怎样呢?不解他法术、不还他养的鬼,到头来他不还是破裤子缠腿的纠缠?
还没等我想明白,太子妹猛地飞起一脚“咔嚓”一声踢开了木门,飞身就进了院子,范胖子紧随其后也闯了进去。我心说这丫头脾气太急,和范胖子一样,一个比一个草包。现在也不容我谋定而后动了,没办法,走一步说一步吧。我三步两步踏进院子来到太子妹近前,耳听破门之声那降头师也是一惊,“刷拉”站起身转了过来。
“妈的!可找到你了!”范胖子手指降头师骂道:“老子折了一条胳膊,这帐咱们今天就算算吧!”
还没等那降头师说话,我便问道:“是不是你去中心医院抓了那些鬼魂?你在南洋兴风作浪我们也不去管你,我们这儿的鬼却不是你说抓就抓的!先放了那些鬼魂再说!”
“放!?”那降头师昂首而立,两只眼睛斜楞着咬牙道:“你们破我法术,弄走了我的鬼兵鬼将。这帐咱们还没算清楚,今天又来我这里多管闲事!?我看你们是嫌命太长了!”
“少说废话!”范胖子点指怒骂:“前天打我的那小子呢!?叫他出来!”
降头师“哼”了一声没接茬。我朝范胖子摆了摆手,又对降头师道:“咱们之间恩恩怨怨总得有个办法了结。我今天就是来搭救这些鬼魂的,好,你说说,咱们怎样才能算两不相欠?
“简单。”降头师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飞头杀你们不成,被斩了一剑,这只能怪我没本事赚这个钱,不关你们的事。我这一剑就当白挨了,咱们两清。”
我点点头,那降头师又咬牙道:“但你们破我法术、拘我鬼兵就是不对!法术要解、鬼兵要放!”
“这事儿我和你说过。”我摇头道:“我们没这个本事,等海叔回来你去求他老人家。你今天先把那些鬼魂放了再说。”
“哈哈。”降头师打了个哈哈道:“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你们放我的鬼兵,我就放了这些鬼魂,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去你妈的!”范胖子怒不可遏:“你算计得倒是精!我折了的这条胳膊怎么算!?”不等说完,范胖子抡左拳朝降头师迎面就是打。
降头师早有防备,他猛向旁一闪,范胖子一拳走空。太子妹见没有那个会神打的人,也不请三太子上身,使开少北拳,拳如闪电、腿刮疾风,上面三拳底下就是一脚猛攻降头师。范胖子折了一条胳膊,那降头师自然不惧,但太子妹拳法凌厉,他却万万不是对手。太子妹脚步轻盈围着他滴溜溜打转,降头师又中几拳,堪堪不敌。
太子妹和范胖子双战降头师,我想上前帮忙也无从下手。转眼间降头师再无招架之力,猛然一回身从地上抱起坛子,直奔大门夺路要逃。太子妹哪容他逃走?飞身一脚正中降头师后背,降头师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手中的瓷坛“哗啦”一声摔成了几片。
刹那间黑烟四起,瓷坛中不知有多少鬼魂冲了出来直上云霄。鬼哭神嚎之声大作,撕心裂肺、震耳欲聋。阴风袭面,我们三个忍不住倒退几步。待等黑烟散去,降头师却不见了踪影,只见李紫怡手牵着一个小女孩跪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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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区长

李紫怡悲声道:“多亏了恩人,又是您帮了我。”
我忙道:“好说、好说,也是赶巧我和范红兵住院,遇见了小可。快起来、快起来。”
李紫怡和那年轻女孩这才站起身来。我仔细打量那女孩,哎呀,这不就是刚才搭灵棚停尸的王千惠吗?她也被这马来人抓起来了?“你是王千惠?”我不由脱口而出。
听我这一问,王千惠再次双膝跪倒,悲悲切切、泪如雨下。
“别哭别哭。”太子妹也见不得哭,连声道:“有什么冤屈和姐姐说。”
“对啊。”范胖子帮腔道:“有事就说,别怕。”
怎料王千惠一语不发,却朝我们磕了三个头。
李紫怡道:“也不知道这孩子受了什么冤屈,问也是不说,看样子她是认准你们可以帮她了。”
我挠挠脑袋道:“帮忙也行啊,你好歹得说出来啊,不然我们从何帮起?”
猛然间阴风四起,王千惠又朝我们磕了三个头,转瞬鬼魂随风飘散。李紫怡鞠躬道:“拜托各位了。”随即也没了踪影。
“这可叫啥事啊?”范胖子晃了晃大脑袋道:“也不说明白就走了,咋帮啊?”
“唉。”太子妹打了个唉声道:“这孩子的父母才被抓走,也不知她知不知道。”
“也没别的办法了。”我咂咂嘴道:“我给王大哥留了电话,只能等他以后找咱的时候再说了。这没头没脑的,想当好人也无从当起。”
我和范胖子把太子妹送回家,打出租车又回到了医院。转过天来我俩商量商量得去精神病院,本来计划着花几千块解救那个上访女,中间却出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结果给耽搁了。谁成想我们去了精神病院一打听,人家说压根就没有这样一个人。范胖子说是不是区政府不让你们说啊?精神病院的人说你可拉到吧,区政府送来俩上访的关我们这半年多了,谁不知道啊?还欠着我们医药费呢,没有这个人就是没有这个人,光明正大的事,何必瞒着你们?
这一来把我和范胖子就都搞糊涂了,那天他们明明说把她送道精神病院,本地就这一个精神病院,这里没有还能在哪儿?都怪那降头师中间插了一杠子,跟丢了。难道他们后来想想就换地方了?没送这里来?
范胖子说咱算了吧,就是个路见不平的事,其实人家都不认识咱们,咱能帮忙就帮忙,这实在帮不上了,别捉摸了。我想想也对,线索也断了,人也找不到了,就是不算了又有啥办法?
高干病房这辈子估计也没啥机会再住了,最主要还不要钱,所以我决定多住几天,哪怕耽误生意也不管了。和范胖子一合计,范胖子眼睛一瞪,说那是一定得住啊,我胳膊还挂着呢,白住为啥不住?
大概住到第四五天,早上我和范胖子刚起床,门一推从外面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人。走在前面的人声音洪亮,哈哈笑道:“我这是才听说你们小哥俩挂彩了!我看病号来了!”我一看是王老板。朝王老板身后一瞧却是海叔,海叔回来了?啥时候回来的?我们俩都不知道。
“谢谢王老板了。”我赶忙下床道:“海叔,你啥时候回来的,咋没说一声?”
“王老板你咋知道我们住院呢?”范胖子抬了抬右臂道:“看我这个熊样,叫您见笑了。”
“你们忘了?赵院长可是我同学。这事他能不告诉我?”王老板一屁股坐在病床对过的沙发上,沙发“咯吱”一声。
海叔走到我俩近前左右端详了半天,问道:“你俩小子还行吧?伤的重不?”
我苦笑道:“我吐了口血,事儿不大。范红兵胳膊骨折了。”
也不等别人说话,范胖子就像终于见了妈的孩子,嘚吧嘚吧的把这几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唉。”王老板道:“还是姓薛的留下的罗乱。”
“也怪我。”海叔坐在病床边上道:“我指望这个降头师能自知悔改,哪成想他一条道跑到黑。”
范胖子问道:“这次海叔你也回来了,咱准备咋对付他?”
海叔摆摆手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他再找到你们,你就告诉他,我解他法术、还他鬼兵也就是了。他得了鬼兵自然回国去了,咱们落得清静。”
“啊!?”范胖子忙道:“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这胳膊的伤咋算?那个会神打的小子我还没找到他呢!”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海叔道:“要不然咱还能弄死他?这人如此彪悍,但有一口气在就一定阴魂不散。”
“小子,跟你们海叔学着点吧。”王老板笑道:“这事儿不能争一城一地之得失。”
我心想降头师的事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索性不接这个茬,问海叔道:“对了海叔,你咋回来的呢?海城的事处理完了?”
不等海叔说话,王老板就抢着说道:“是我给找回来的。嘿嘿,有个好买卖找你们。”
海叔道:“是啊,海城那边也就算是完事了。可那个老板缠着我不放人,非让我再帮他家里看看风水,也是接了王老弟的电话我才走得脱。”
“啥好买卖啊?”范胖子还为降头师的事愤愤不平,听王老板这么一说便撇嘴道:“一般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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