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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诡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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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张副主任一拍大腿道:“我这个好人就做到底!这个虽然还没跟开发商商量过,但是我就拍板了!开发商那头我去说,一会儿你拿上房照,咱们去征收办公室签合同!”
“小于啊,你看咱张副主任多爽快!”李书记紧忙敲边鼓道:“为了你家的事人家主任还得去和开发商讲价!这不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嘛?”
我咬牙暗骂,心说少他妈跟我来这套,你们早干嘛去了?非得出了人命才想起来为人民服务?还不是事情闹大了区里收不了场?恐怕是连那市委书记的小舅子也顶不住了,这才派你们两条走狗来和稀泥。
但是不管咋说,我们当钉子户的目的不就是要房子吗?真要能达到条件,也实在是好事。“那可真是谢谢您了。”我点点头道:“您二位领导值得我们老百姓给送锦旗了。那好,我一会儿召集八九户邻居开个会,大家都同意了我们就一起去征收办公室签合同。”
“小于啊,这话你说的可不对了。”张副主任愣了一下道:“你们家是我们街道的,这工作就得我来做。你那些邻居是城北的坐地户,他们签不签、签多少我说了是不算的。这年头自扫门前雪,你吧房子拿到手就得了呗,还找什么邻居开会?”
听张副主任这么一说我心里是彻底明白了,闹了半天这是区政府和开发商耍的一个手腕,要使用不同手段把钉子户各个击破。我和范胖子年轻力壮,那天大战拆迁队我俩属于主力。范胖子懂法,还满世界去告状。所以我们就属于钉子户里的硬骨头,这硬骨头他们就用了个软办法把我们答对走。就多给我们一户房子,才值几个钱?可其他几户邻居就不好说了,谁知道开发商要用什么办法对付他们?
是拿了两户房子彻底摆脱这拆迁的烦心事还是和邻居们共进退战斗到底?我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晚的血战,王大哥夫妇在房顶上的呐喊、觉罗爷和他那口满洲扫刀依然历历在目。我怎么能够舍弃他们?我怎么忍心背叛他们?
想到这里我下了决心,范胖子如果在的话我相信他也会同意我的选择。我微微一笑道:“那就只能有劳您二位领导再为人民服务服务了,麻烦您去和开发商再商量商量,只要同意我们这几户都是这个条件,邻居那边的工作我来做。咱们钉子户是共进退,只要有一户不签,我们都不签。”
听我这么一说我妈也急了,张嘴想说话。可她看了看在那稳如泰山不动声色的我爸,到底这话是没说出来。
“小于啊。”李书记忙接话道:“你这么说。。。。。。”
还不等她说完,我打断她的话头道:“说别的都没用了。”说话间我对那张副主任抱拳施了个礼道:“这事就拜托咱们张副主任了。”
张副主任脸色有些难看,还想再劝我几句。我却又说道:“我爸常年在南方做小买卖,难得回来一趟,我们一家三口人还有好些话要说。您二位领导也有很多公务要忙,我也就不留二位了。”
我这是下了逐客令了,他俩再三嘱咐我妈多做我的工作,嘱咐完就讪讪的走了。我心说我今天得一关一关的过,他俩这关算是过去了,还有我爸妈呢。我捅了这么大的篓子,还不知道我爸妈是个什么态度。
“子乾吶。”把人送出了门,我妈坐在沙发上一把拉住我道:“你说你这孩子办啥事咋不和家里说一声?我这才知道,原来出人命的拆迁也有你的份。你说那可多危险啊,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说着说着我妈还抹起了眼泪。
我妈算是个中国传统女性。没结婚的时候听我姥爷的,结婚了听我爸的,我爸不在家就听我的。脾气好、人老实,也从来不惹事。为我这事我妈担惊受怕,我叹了口气,也是十分于心不忍。
我家难对付的其实是我爸,我小时候没少挨过我爸的揍。这些年我岁数大一些了,我爸也经常不在身边,他对我也就不那么严厉了。问题是今天出这么多事,我嘚吧嘚吧白唬这么半天,老爷子愣是一声没吭,这搞得我心里是实在没底。
“儿子。”我爸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双眼盯着我问道:“你买房子的钱是哪儿来的?”
“打工啊。”我没想到我爸是以这个问题开头,就回答他道:“我上班工资自己攒的,一人十几万和同事一起凑钱买的。”
“你上班能赚那么多钱?”我爸继续问道:“什么工作啊?”
“我们那公司不是死工资。”我心说咱先说房子的事,这时候我也没空跟你讲我的工作就是抓鬼,估计就算说了我爸也不能信。我连忙说道:“我们是按工作量分成的,赚的不太多,可也比一般开工资的单位强。工作的事我以后再慢慢和你说。”
“嗯。”我爸点点头道:“你买房子的钱只要是正道来的我就放心了。”
“看您这话说的。”我不知道我爸往下还想说啥,勉强笑笑道:“你儿子也就是上班打工赚点儿钱,我还有啥本事?想不正道来钱咱也来不了啊。”
我爸长出了一口气道:“咱家就是工人出身的家庭,你爸妈也都没什么大本事。你自己有能耐攒钱,咱买个平房等拆迁也算光明正大,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说到底怪你爸妈没给你预备下房子,你也别害怕,这事你爸不怪你。”
还真别说,我心说我爸还真行,不愧当过销售科的科长,这几句话说得通情达理,我这心也放下不少。
“你大学毕业,书也没少念。”我爸又道:“我也就不跟你讲什么大道理了。咱说个故事吧,我问问你,咱们中国古代有几位著名的刺客,你知道都是谁吗?”
“刺客?”我爸这人真就这样,我小时候他就总爱讲故事。可这正说着房子拆迁的事呢,他要讲什么故事?又和刺客有什么关系?

☆、十七。刺客

虽说我被我爸弄得一头雾水,但最起码老爷子没因为房子的事和我发火,这就是万幸!讲故事就讲故事呗。
想罢我答道:“不就是那几个著名的刺客吗?专诸刺王僚、要离刺庆忌、荆轲刺秦王,这些我倒是知道。”
“嘿嘿。”我爸微微一笑,摇头道:“你说的都对,但是今天我讲的不是这三位。聂政听说过吗?”
“聂政?”我答道:“这还真不知道。”
我爸一听说我不知道,显得颇为得意。点了根烟道:“今天你爸就给你讲讲这聂政刺韩傀。。。。。。”
这故事发生在战国的时候。韩傀是韩国的国相,有个叫严遂的大臣也受到韩哀侯的器重,因此两人相互忌恨水火不容。严遂这人颇为正直,经常公开发表议论,曾直言不讳地指责韩傀的过失。韩傀因此在韩廷上怒斥严遂,严遂气得拔剑直刺韩傀,幸而文臣武将都出来拉架,这才算没真打起来。出来这事以后,严遂担心韩傀报复,就逃出韩国,游历国外,四处寻找可以帮他向韩傀报仇的人。
严遂来到齐国,有人对他说道:“轵地深井里有个人叫聂政,是个了不起的侠士。因为躲避仇人才混迹在屠户中间当了个杀猪的。你报仇这事可以去找找他。”严遂听罢大喜,就找到聂政,和聂政成为了朋友,以深情厚谊相待。
聂政就问严遂道:“您是读书人,我就是一个杀猪的。您对我这么好,是有什么事用得着我吗?”严遂说道:“咱们哥俩相交的时间不长,我们的交情还很薄,怎么敢对你有所求呢?”
严遂备办了酒席向聂政的母亲敬酒,又拿出百镒黄金,为聂政的母亲祝寿。聂政一见大为震惊,越发奇怪这严遂为什么以如此厚礼相待?索性坚决辞谢严遂的赠金,但严遂坚决要送。
聂政推辞道:“我家有老母,生活贫寒,只得离乡背井,做了个屠夫,现在我能够早晚买些甜美香软的食物来奉养母亲,母亲的供养已经齐备了,就不敢再接受您的赏赐。”
严遂避开周围的人,告诉聂政道:“我有仇要报,曾游访过很多诸侯国。后来到了齐国,听说你很讲义气,所以特地送上黄金百两,只是想作为老夫人粗茶淡饭的费用罢了,兄弟你只要高兴就行了,我哪里敢有什么请求?”
聂政说道:“我所以降低志向,辱没身份,隐居于市井之中,只是为了奉养老母。只要老母还活着,我的生命就不敢轻易托付给别人。”严遂坚持让聂政收下赠金,聂政始终不肯接受。然而严遂还是尽了宾主之礼才离开。
过了很久,聂政的母亲去世了,聂政守孝期满,脱去丧服,感叹道:“唉!我不过是市井平民,动刀的屠夫。而严遂却是诸侯的卿相,他不远千里,屈驾前来与我结交,我对他太薄情了,没有做出什么可以和他待我相称的事情来,而他却拿百两黄金为我母亲祝寿,我虽然没有接受,但这表明他很赏识我聂政啊。贤德的人因为心中的激愤而来亲近穷乡僻壤的人,我怎么能够默然不动呢?再说以前他邀请我,我因母亲还健在,就拒绝了他。如今母亲已享尽天年,我要去为赏识我的人效力了!”
于是聂政往西到了濮阳,见到严遂说道:“以前之所以没有答应您,只是因为母亲还在,如今老母不幸谢世。请问您的仇人是谁?”
严遂就把这事的前因后果告诉聂政道:“我的仇人是韩国国相韩傀,他又是韩哀侯的叔父。家族很大,守卫设置严密,我曾派人刺杀他,始终没能成功。如今兄弟你幸而没有丢下我,让我为你多准备些车马和壮士作为你的助手。”
聂政慨然道:“韩国和卫国相隔不远,如今去刺杀韩国的相国,他又是韩侯至亲,这种情况下势必不能多带人去。人多了就难保不出差错,出了差错就难免会泄露机密,泄露了机密就会使韩国上下与你为敌,那样您就危险了!”于是聂政谢绝了车马和随从,只身一人到了韩国。
正赶上韩国在东孟举行盛会,韩侯和相国都在那里,他们身边守卫众多。聂政分人群径直冲上台阶挺剑刺杀韩傀,韩傀大惊失色!边逃边抱住韩哀侯。聂政剑闪寒光再刺韩傀,鲜血崩流韩傀倒地而亡。可这一剑也刺中了韩哀侯,左右护卫纷纷挥刀拔剑上前拼命,现场一片混乱。聂政大吼一声冲上前去,奋力击杀了几十人,随后自己用剑划破脸皮,挖出眼珠,又割腹挑肠,命丧当场。
聂政临死前自己毁了容,所有人都不认识他了,到底这刺客是谁?还成了悬案。韩国就把聂政的尸体摆在街市上,以千金悬购他的姓名。过了很久也没人知道他究竟是谁。
聂政的姐姐听说这事便和家人说道:“我弟弟非常贤能,我不能因为吝惜自己的性命,而埋没弟弟的名声。埋没声名也不是我弟弟的本意。”
于是她去了韩国,看着弟弟的尸体惨然道:“勇哉!气矜之隆。是其轶贲、育而高成荆矣。今死而无名,父母既殁矣,兄弟无有,此为我故也。夫爱身不扬弟之名,吾不忍也。”
聂政的姐姐又抱住尸体痛哭道:“此吾弟轵深井里聂政也!”说罢手持聂政宝剑自刎而亡。
“故事讲完了。”我爸抽了两口烟,看着我道:“儿子,在这个故事里你听出你爸想对你说的话了吗?”
我低头沉思,隐约间有些明白,但是仔细想想又不太明白。
“你跟邻居们讲交情、够义气,这些我都很高兴。”我爸一拍大腿道:“那些古时候的侠士不也是讲交情够义气嘛?你这才是咱老于家的儿子!”
我没想到我闯了这么大的祸我爸居然还能夸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傻笑两声。
“但是你想想聂政是怎么做的?”我爸又道:“他伺候老母,给妈送了终才去和朋友讲交情。也只有尽好了孝道以后的人才有资格去和别人拼命!我问问你,我和你妈已经死了吗?”
被我爸这几句话问得我脑袋“嗡”了一声。的确,现在计划生育家家一个孩子,我上有父母等着我给养老,为了个房子就那么轻易去和别人拼命,好像我也有些欠考虑。
我爸继续说道:“就算是聂政父母亡故之后,他还是牵连了姐姐。孩子,你多想想吧。。。。。。”
“是啊、是啊。”我妈连忙道:“子乾呐,你好好想想你爸的话,咱以后可不能再干这么冒险的事了。”
我打了个唉声对我爸说道:“和拆迁队拼命的事我的确太莽撞了,这事是我不对,对不起您二老。那您说眼前房子这事咱应该怎么办?”
我爸哈哈一笑道:“咱家三口人的性命在外人看来可能分文不值,但是对咱们家里人来说,互相却都是对方最宝贵的。你知道不应该轻易涉险就好,我这故事就算没白讲。但是房子是我儿子辛苦赚的钱买的,咱该要就得要!钉子户共进退,你这话也说得不错!就应该这样!”
我爸这几句话一说出来我可是相当的感动了。这年头孩子和父母总是想不到一块儿去,谁成想说了半天我爸居然只是告诫我不能去跟人拼命,当钉子户的事他原来是支持我的。难得、难得。
“我不在家,你这事没告诉你妈也是对的。”我爸朝我妈笑笑道:“你妈胆子小,要是你告诉她了,她不得担心死?”
“唉。。。。。。”我妈叹气道:“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
“儿子。”我爸拍了我肩头一巴掌道:“你爹总算得上是咱家的领导吧?”
“算、算。”我连忙说道:“您这销售科的大科长,当然算领导了。”
“好。”我爸笑道:“既然我是领导,你房子拆迁的事我就得管管了。走,带我看看咱家平房去!”
还真别说,我爸说的和我就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倒不是早想着带我爸去看房子,我是想去找那些邻居们说一下刚才街道主任找我的事。得和大家商量商量啊,问问有没有人找他们谈过拆迁的事?事情弄明白了大家也好想个对策。
我毫不迟疑,带着我爸打了台出租车直奔小平房。
王大哥两口子的房子被强拆了以后我就留他们在我们那间房里住,解决了他们两口子住的地方,我的房子也算有个照应。我到了门口一看,那晚强拆推倒的院墙和大门已经被王大哥夫妇清理干净了。望着眼前的残垣断壁我眼眶发红,忍不住又想起了觉罗爷。不知道还要坚持多久,才能帮蒋林要来房子。
王大哥王大嫂一见我回来了那是高兴的不得了,我给他们介绍了我爸,又把这次去黑龙江的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
我们四个人坐在床上,我就跟他们讲刚才街道张副主任去我家答应给两套房子的事。王大哥傻眼了,说可没有人找我们谈过,兄弟你这是要签约撤了不成?我说哪能呢?我和那街道主任说了,咱们钉子户共进退,有一户不签的咱就全不走!
王大嫂连声说兄弟你办事实在是太讲究了。我拿起手机给范胖子打了个电话,说你小子来一趟吧,这边出了点儿新情况,咱们把邻居集合起来开个会。范胖子答应一会儿就过来,王大哥也连声说应该,应该开个会,我这就去挨家喊人。
还不等王大哥出门,就听院子里“啊”的一声,有人大喊道:“救命!!”

☆、十八。天蓬

这平白无故的冒出一声“救命”,把屋里的人都弄了一愣。我赶快推房门就往院子里跑,迎面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被撞得“妈呀”一声仰面摔倒,在地上手刨脚蹬。“救命!快救我!”他嘴里发出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宋华健?我心说这娘娘腔怎么搞的?急忙一把从地上将他拽了起来,口中问道:“你这是咋的了?咋呼啥?”
“人家。。。。。。”宋华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兜里一把掏出个小摄像机塞在刚跑到近前的王大哥手中说道:“人家拍到周副区长了!!”
“拍到了!?”王大哥喜道:“这可终于拍到了!你拍到啥证据了?他收了别人的黑钱!?”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们临去黑龙江以前这宋华健自告奋勇要去跟踪偷拍那周副区长。说这是最近网上最流行的反腐招数,上海有几个法官嫖娼就被用这招成功拉下了马。当时我和范胖子都没拿这事当正经事,哪成想这小子还真去拍了?
想罢我忙问道:“你倒是说话啊,拍到啥了?”
宋华健猛的一声尖叫:“我被他们发现了!”伸手朝院外连指,哆哆嗦嗦的喊道:“有人!有人追我!!!”
我顺着他的手朝院子外一看也是大吃一惊。只见土道上一前一后飞奔而至两个男人,真他妈是冤家路窄!追来的正是我多日不见的死对头、无生神教左右护法!
上次在飞碟大厦太子妹枪挑无生神教,只一招就踢倒了右护法,左护法虽然刺猬精上身也于事无补,依然败在太子妹的枪下。无生神教的蛇精教主坠亡,这神教早就树倒猢狲散了,他们俩怎么又冒出来了?还追宋华健追到了这里?难不成左右护法现在跟了周副区长?
还不等我想明白,他二人已追到近前。我瞪眼伸手向前一拦道:“你们要干什么!?”
“去你妈的小兔崽子!”那右护法也不顾我的阻拦,高声怒骂中快步如飞猛的一冲,朝王大哥手中的摄像机一把抓去。
这摄像机中录的是周副区长犯罪的证据,王大哥岂能轻易让别人夺去?他忙退步闪身躲过这一爪,高声怒喝道:“你要抢东西吗?”
右护法一抓不中,身子毫不停留,又抢前一步,探双臂就去王大哥怀中硬夺。
宋华健“啊”的一声尖叫,探头朝右护法当胸就撞。那右护法只顾着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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