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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算-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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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想上前去碰触那女人,被薛半仙拉住:“你可别干傻事,那女人神秘莫测,千万别出意外!”

此时宫本蓝雪已经坐起来,抚弄着头发,在光线照射下,这张床还有周围的配饰,就像在寻常的房屋里一样,更准确地说,是在北岗医院的病房里,她躺在病床上,那边厢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进来,站在阴影里,看不清脸面,甚至连男女都无从分辨,只是个黑影而已,但宫本一见那人进来,立时从床上跳下,充满殷切地凝视着对方。

“第几天了?”两人没想到这场景还能发出声音,刚开始他们都以为是投射出的幻影而已,如电影院放映的默片,可那声音晦涩呕哑,就像是一张薄铁片所发出来的,分明经过处理,已经无从分辨声音的来源。

“第十天了!”宫本答道,他们这才知道,原来这女人也会说话,先前一直以为她是个哑巴,她的声音和刚才的一样,除了对话内容,再听不到其他任何信息。

“你感觉怎么样?”第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身体开始变化了,但是我无力控制。”宫本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胳膊,眼神中流露出之前从没出现过的脆弱。

“到底如何?”第一个声音有些不耐烦。

宫本举起胳膊,默默放到嘴边,对着自己的小臂狠狠咬了一口,顿时一个鲜红的血印子出现在白皙的胳膊上,她疼得咧着嘴,眼圈通红,但是举起这条胳膊,给黑影里的人看,由于迎着光,耿长乐他们也能很清楚地看到,她胳膊上的红血印很快消散,一排牙印也迅速褪色,然后整条胳膊光洁如新,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伤痕。

“很好,这不是我们需要的吗?帝国需要强力的军人,永远不会受伤。”那个声音得意洋洋的笑起来,这会儿耿长乐反应过来,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分明就是自己姐姐红美子。

“不止是如此,它们分裂过度了!”宫本忧心忡忡,她把胳膊高高举起,让黑影里的人仔细观看,阳光之下,他们发现伤口愈合的地方,那几个牙印的确愈合了,但被咬伤的地方却高出皮肤一块,凹陷变成了凸起,颜色和皮肤一样,一溜小疙瘩排成一排,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

“没错,”黑影中的人点点头,“细胞分裂无法准确控制,这就是癌变,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不过这件事你跟其他人说过吗?”

宫本使劲摇着脑袋,讨好般看着对方。

“这样吧,”那声音低声说道,“我那儿有种新药,专门针对分裂药水,给分裂的细胞施加反向作用,能抑制这种癌变,你想要吗?”

宫本咽了口吐沫,又使劲点点头,喘着粗气,很像只哈巴狗。

“药水我可以给你,不过在这期间,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我还有些事情没办完,需要你帮忙,你愿意听我的话吗?”对方问道。

“我愿意。”宫本嗫喏道,低下头,想必心里很不自在。

随即一只手从阴影里伸出来,上面带着一纸药包,“这是第一阶段的药粉,能控制你的身体大约一个星期时间,以后我每个星期会给你一包药,让你维持正常状态,同时还能刀枪不伤,现在你把它喝下去,然后睡觉,等着我的命令吧!”话音落下,笑声顿起。


  第十七章 全息影像(下) '本章字数:229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920 20:00:00。0'
宫本接过药包,那人从黑影里消失,屋里又只剩她一个,见她把药包捧到鼻子下面,仔细嗅了嗅气味,然后按照指示去做,又躺在床上,光线昏暗下来,时间如轮盘,一下又转到晚上。

刚才还又白又亮的顶棚光像是变魔术一般,转眼变成幽蓝色的暮霭,淡淡的,照在如烟般袅娜的烟尘上,分外妖娆,宫本侧身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刚开始的时候,一动不动,随后她转过身,坐起来,耿长乐和薛半仙一看就傻了,这回儿她已经变成陈菲菲模样,这间房子也变成精神科的病房,她一咕噜爬起来,用同样干瘪刺耳的声音召唤看守,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渡边中佐说。

随后就是急匆匆的脚步声,渡边赶到,问她有啥事,出人意料地,她竟提出了清缴八路的方案,说得言辞凿凿,而且清晰可行,就连旁边的耿长乐听了,都惊得一身冷汗,心想如果鬼子真按照她的办法来,县大队肯定保不住。

渡边眯着眼睛听完她的话,竖起大拇指连声说好,问她这些想法为何不早点告诉自己,她笑着回答,说因为耿长乐一直潜伏在自己身旁,没法和“皇军”取得联系,正好借助绑架李山一事,人为制造出意外,逼得耿长乐四处躲藏,她也可以独自行动,住进医院里,这才方便和日军取得联系。

她还说自己经过长期苦心经营,已经取得了八路军上下的信任,只要她出面,对方肯定会中计,到时候清缴县大队,乃至军分区都不在话下,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决定马上就动手,因此请求渡边排一场戏,恢复自己的县长身份,把之前一切罪名都推到宫本身上,然后坐车全城游行,让全城老百姓都看清楚,相信那才是真正的原因。

“我说的这些,执行起来困难吗?”到最后,陈菲菲突然问了渡边一句。

“让老百姓相信你的话倒容易,可要把一切推到宫本身上,实在困难,你知道,她也是帝国的情报人员,要我牺牲一个帝国军人去成全一个中国人,真的很难办。”渡边说。

“既然如此,那就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好了,反正你们没证据,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咱们这么耗下去吧!”听渡边摇摆不定的口气,她拉下脸,很是不悦,从这点来说,画中人的确和陈菲菲性格极为相像。

渡边马上陪笑,说那只是常规,宫本固然对帝国很重要,但和她比起来,就不值一提,她的头脑当今无人能敌,如果帝国能得到其帮助,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指日可待,为了她,他决心牺牲宫本,反正宫本现在完全被自己控制,让她干什么都行。这也就是上一幕场景存在的意义。

耿长乐听罢,倒吸了一口冷气,旁边薛半仙一直用胳膊肘在捅他,低声问她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却无言以对,按理说,他和陈菲菲已经结为夫妻,又一起过了这么长时间,她的为人自己最清楚,这些话要是别人说给他听的话,断然不会信,邪就邪在,眼前这场景如此真实,和刚才宫本求药的场景连在一起,该怎么分辨?信任这东西,在某些行业里,比如像地下谍报工作这样的场合,完全是件奢侈品,想要得到难于登天,可想失去它却易如反掌,而且一旦失去,再要重新建立信任,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眼下他和陈菲菲之间的信任,就在这一幕幕话剧般的表演之间,消耗殆尽,其实这里面也有他的苦衷,不是不愿意相信她,而是不敢完全信任,因为每个人肩上担负的,都不仅仅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在他和薛半仙背后,可是县大队和军分区上千条人命,谁也不敢拿这些来做赌注,赌她一世清白。

况且求药的情形,他觉得就是真实再现,那之后的这一出,就很难分辨了,头顶的投影装置就是记录真实场景的工具,造假造到这种程度,真的很难。

可要相信剧中人的话,那无异于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快一年的辛苦顿时打了水漂,地下交通站反而成了敌人渗透组织的工具,陈菲菲的心思,他是知道的,深入大海,她要想隐瞒一件事,那就会瞒得天衣无缝,这回要不是自己偶然闯进小木屋里,也不会听到这些话,此时他茫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剧中人表演仍在继续,到目前为止,她所说的话都已应验,这也由不得耿长乐不信,他还在惆怅,头顶的光线戛然而止,虚幻的场景如织布抽丝般撤去,所有颜色都化为烟尘,一阵风吹过,头顶的白炽灯又明亮起来,依然喧嚣,宫本的尸体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肚子上的伤口已经封闭,干瘪童尸完全被包裹进去,她成了孕妇模样。

“她到底是哪头的?你到底知道吗?”看完这两幕,薛半仙急得满头大汗,他之所以加入八路,还都是因为陈菲菲的缘故,可看完这些,他的世界观彻底被破坏,他无论如何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我一定要去找到她!”耿长乐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只为了得到证实,此时他们也不想等待李山到来,马上就要离开。

“可这女人怎么办?留在这儿吗?”薛半仙指着躺在床上的宫本问道。

耿长乐心说她实在危险,决不能再把她留在世界上,他做出决定,把尸体带走,找个荒僻地方,然后和肚里的婴尸一起化为灰烬,薛半仙表示同意。

在搬动宫本尸体的时候,他们发现在她衣服里有个白色纸包,硬邦邦的,薛半仙把纸包掏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白色的药面。

“这什嘛玩意儿?”薛半仙走南闯北惯了,口音飘忽不定,这会儿又卖弄起了天津话,心不在焉地抖搂起纸包来,差点把药面都洒出来。

“你小心点!”耿长乐瞅冷子从他手里把纸包夺过来,“这肯定是能控制身体变化的药物,留着肯定有用!”说着话,把纸包叠好,藏到自己怀里。

“真是穷日子过惯了,啥都得攒着!”薛半仙朝他撇了撇嘴,不屑地嘲笑了一句,耿长乐没搭他的话茬,只是吩咐他赶快抬人。

两人一人一头,抬着尸体的头脚,慢慢下回到隧道里,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人,而在隧道口,他们还发现了李山丢在那儿的独轮车,于是把宫本扔进车里,两人趁着夜色,又回到乱坟岗,找了个最荒凉的地方,往尸体上堆上干柴,火柴点燃后,付之一炬。

黑烟滚滚而起,两人默默站在火堆旁,其他事情暂时无法确定,但有一点,这女人此后再也无法复生,关于她的一切事,都在此时画上句号。


  第十八章 白毛僵尸(上) '本章字数:262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921 09:00:00。0'
关于耿长乐和薛半仙火烧尸体的事儿暂时告一段落,再说北岗医院,陈菲菲因为在街上看到另一个自己,被山崎玉转移到更高一层的病房,以致错过了昨晚和耿长乐的相会。

头天晚上耿长乐他们烧了宫本尸体,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不过在这天,北岗医院出了点事儿,这天早晨,医院病房里住进个病人,就住在陈菲菲隔壁的隔壁,四楼是所谓危重病房,在那时候,重度精神病也算是危重病种,而四楼的病房只是特护重病监护室,所有危重病人都住在这里,陈菲菲就听见病人住进来的时候,大夫说他的肝部有问题,她也趴在门口,想看看病人的样子,结果没看到,只瞧见胡魁站在门口,同样百无聊赖地来回踱步,这段日子,他一直守在自己门口,可谓兢兢业业,可陈菲菲看他的气色比自己还要差,不光是头发花白了不少,脸上的皱纹也比往日多了很多,之所以对这些细节非常在意,正说明她在屋里憋得实在难受。

可这病人住到医院后,陈菲菲觉得上午那间病房还很平静,医生只是例行过来查房,顺便给输上液,当天下午却出了问题,到三点左右,她听到病房里突然大呼小叫起来,好像是病人家属在叫医生,好像是病人病情突然恶化了,接着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那间房里传出女人的哭声,病人年纪并不大,陈菲菲无法确认其年龄,因为住院后,就没听他说过话,但是从哭泣的女人声音上判断,那女人不过三十岁年纪,推断病人是她的孩子,不会超过十岁。

女人哭声一起,她心中一紧,感觉一个生命就此消失,病房里的忙乱声突然停止,随即就是带轱辘的病床在医院走廊里滑行的声音,人死了,被推走,那间病房又恢复了平静,死一般的寂静。

可事情到此并未结束,整个下午,除了她这个重度精神病患者,其他房里的病人都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议论纷纷,他们说这孩子死得蹊跷,早晨检查出来的病症还没到生死关头,可住进来不到半天,却突然发病而死,怕是触动了邪祟云云,说到邪祟,北岗医院本不是什么干净地方,不光是这儿,是个医院就会死人,一旦死了人,各种传言就会冒头。

不成想到了晚上,医院里还真就出事儿了,那会儿陈菲菲还没睡着,被关在这儿,和组织失去联系,她心如乱麻,前半夜根本就无心睡觉,脑子里总在想着怎么能从医院里逃出去,有时候也自嘲地对自己说,这分明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关了,还不如让她去蹲监狱呢。

当晚住在她胳膊病房的,是个年纪不算小的男人,这人好像肾上有问题,到了夜里,上厕所的频率很频繁,陈菲菲之所以睡不着觉,和他频繁开门关门也有关系,每次声音都很大,她刚有了些睡意,又被吵醒,心情愈发烦躁,要是按她以往的火爆脾气,隔着门就该开骂了,可她这会儿反而不敢,怕被当成更严重的精神病,医院里最高的待遇,就是手脚都被皮带绑得严严实实,然后捆到病床上面,一日三餐,包括大小便,全在床上解决,这自然让她无法接受,于是只得闷在被窝里生闷气。

可这回那人出去的时间有点长,这些天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每次那病人出去撒尿,她就躺在床上算时间,一般来说,病人每次如厕,费时一分半钟左右,可这回她足足等了十分钟,却没听到任何动静,感觉很奇怪,按照那人的生活习惯,早晨八点半才是他蹲大号的时间,晚上没有这种情况。

出于好奇,她又爬起来,从门上的小窗口往外张望,胡魁没在,许是躲到哪儿睡觉去了,他也被那声音烦得够呛,到了晚上一般会躲到医生休息室里去,可走廊外很黑,周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人们都在睡觉。

又过了十分钟,一声尖利的惨叫划破了夜空的宁静,那声音撕心裂肺的,很是恐怖,纵然陈菲菲这样见过大场面的人,也不免头皮发麻。

惨叫声过后,走廊里开始热闹起来,周围病房里的人挨个走出门来,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尖叫声四起,伴随着一个低沉的哭诉,陈菲菲明白了其中的大概。

原来十分钟前,那人出门去上厕所,和他同屋还有个病人,那会儿也尿急,两人就结伴出去,他们所在的病房和死人那间紧挨着,两人走到那间病房门口,第一个人也不知抽了什么疯,指着病房让他看,还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其实当时他并没注意屋里有什么异样,只是搞出个恶作剧而已。

出于好奇,他还真就往里张望了一下,这一看不要紧,这间屋里的病床上还真躺着个东西,说是人,又不像,可他们分明记得,下午那孩子死了以后,整间屋子就空了,并没有新人住进来,那床上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可那东西还在床上躺着,一开始没动弹,屋里黑着灯,也看不太分明,出于害怕,他捅了捅死者,让他也看到了床上的异样,两人这会儿都没敢说话,相互对视了一下,想到病房里都有电灯,就想进去拉下灯绳,看看床上躺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都说好奇害死猫,其实好奇心也能害死人,这两个病人壮着胆子,走进那间病房,电灯就是死者拉开的,房间里顿时豁亮,只见一个白色的,像猴子一样的怪物就躺在病床上,身体扭曲着,彼时还在动,毛发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它身上长满了白毛,有一寸多长,虽说外形像个白猴子,体型又如孩童一般,没看到其尾巴,想必是压在身下,但是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却让人毛骨悚然。

他看了一眼,就觉得喉咙发痒,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堵在胸口,一口气儿没上来,就昏倒了,昏倒前,死者一直没说话,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在这期间,走廊里一直没人出来,直到刚才自己清醒过来,发现屋里灯依然亮着,可病床上却空了,但是床单上留下一个一米多长的印记,说明这里分明有东西躺过。

此时他留意到,死者依然站在原地,也就是拉灯绳的地方,一动不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竟然毫无反应,再看他瞳孔已经扩散,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一根胳膊悬在半空,碰了也不放下落,已经僵硬,而且他身体各个关节都无法动弹,他们穿着浅色的病号服,裤裆部位一片湿黄,这泡尿,他已经就地解决,只是没想到,这会是其人生最后一泡尿。

医院竟然出了命案,病人被活生生吓死了,当天晚上,这层楼就炸了锅,人们开始议论,不管是出于兴奋还是恐惧,无人入眠,大家都站在病房口,谈论起这间医院之前所发生过的诡异往事,气氛像过节一般热闹,在这种氛围下,平时疏于走动的病友们,真正变成一个集体,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陈菲菲被困在屋内,无法出去,否则,她才是人群中的焦点。

胡魁赶回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运走,从病房到太平间,不过五分钟路程,两个死者生前住在相邻的病房,死后又躺在相邻的冰柜里,可从未谋面,胡魁显得很郁闷,一直嘟囔着,要是自己在场的话,断不会出现如此怪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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