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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算-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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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她?”渡边一郎恍然大悟。

“所以我说还不急于除掉她。”白小姐面露得色,“把她带到这里来!”

“她现在的身份是县长,我没办法随便把她抓到这儿。”渡边一郎有些为难。

“我有办法。”白小姐对此显得信心十足。

在运河旁靠近城南大马路的地方有一个压鱼观,原本修建于一百多年前,清朝嘉庆年间,这原本是一座小道观,占地不超过十亩,大红色的围墙里面其实是一间方方正正的小四合院,正北方向是压鱼观正殿,里面供奉着“压鱼大仙”,其实早先是一座泥塑,塑的是一个青年男子脚踩一条红色长须大鲤鱼,没过多久这泥塑就被打碎了,后来有人在泥塑的位置挂上了一幅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像,唯一的不同就是青年男子背后的黑色纹身被人为屏蔽了,因为所谓的“压鱼大仙”,其实就是崔应龙!

这其中还有一段渊源,永定的老一辈人都知道,据说在崔应龙少年时代,刚刚学道归来,那时候他还没揭竿造反,只是永定白莲教的堂主,就在那时候,县里出了怪事。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永定周边地区滴雨未下,干旱持续了两年,种下的庄稼枯死在干涸的田地里,颗粒无收,按照当地风俗,但凡遇到灾年,老百姓就要祭龙王,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可这次连续祭祀了两年,干旱依然持续,此时恰逢崔应龙回来,他登高远望,然后对人说问题出在运河里,他说运河里出了河妖,吸走了所有的水气,因而导致了连年旱灾。

那时候崔应龙的名气还不能跟日后相比,老百姓们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他也不着急,只是算准了日子,一个人提着宝剑沿着河堤来回巡查,发誓要捉住河妖。

这天到了正午时分,天却黑得如同深夜,见到这种场景,老百姓们谁都不敢出门,就看到天上盘旋着浓重的黑雾,过了一会儿,就听见头顶闷雷滚滚,紧接着两道闪电如利剑般直劈下来,随后大雨倾盆,人们多少年没见过下这么大的雨了。

在瓢泼大雨中,就看见一个背后刺青的年轻人一手举着宝剑,另一只手里拎着一条大红色的鲤鱼,兴奋地在大街上高声叫喊,引来众人冒雨围观,这人正是崔应龙,他说手里的红色鲤鱼就是河妖,刚才他在河堤上和它大战几百回合,最后引来天雷劈死了妖怪,妖怪一死,放出了肚中的水气,因此马上大雨倾盆。

众人好奇地围上前来,就见这条鲤鱼长相的确怪异:它身长两尺有余,浑身的鳞片在黑暗中能发出耀目的亮光,艳红如火焰一般,而它嘴边的储蓄更是长达一尺,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老河工,都没见过这么怪异的鱼。

这鲤鱼那时还没死,在崔应龙手里两腮还一张一合地张嘴喘气,崔应龙提着它来到河边一块空地上,等到雨过天晴后,架起一堆干柴,把它烧成了灰烬,随后就地挖了个深坑,将死鱼的灰烬深埋入最底层,然后在上面竖起一块石碑,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永镇河妖。

自从他单枪匹马破解河妖后,崔应龙的名号就在县里传开了,这也是他发迹的开始,随着日后他名气越来越大,有人就在石碑周围修建了一个生祠,名叫压鱼观,专门供奉他的牌位,由于此时崔应龙还活着,为了避讳,牌位上没写他的真名,只说供奉的是“压鱼大仙”,并且在生祠周围砌了一圈红砖墙,已经形成了现在的规模,后来崔应龙谋反被镇压后,李葆才在全城清理百义会残余,路过压鱼观的时候,看到了崔应麟的泥塑,就命人把它砸碎,并且把刻着他名号的石碑深埋入地下,但他保留了整个建筑,只不过禁止了观里的香火,但由于此处地处闹市,每年二月二龙抬头的时候,压鱼观一带就有一个庙会,很是热闹,摆摊的逛街的围着压鱼观狭小的院落排成一圈,尽管墙外热闹非凡,一墙之隔的院里,却异常冷清,自从被查封后,观里断了香火,也没人维持,早已经荒废不堪,到了夏天,庭院里疯长的杂树野草,把房屋遮蔽在一片阴郁之中,即便在冬天,即便院墙外太阳高照,院内也总显得阴森晦暗。

尽管如此,一百多年来,每到二月初二的时候,民间一定会自发地在压鱼观外举行庙会,这也是压鱼观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刻,没人知道为什么二月二要在这里办庙会,这似乎成了一个习惯,有了开头就没有结束。

今年的二月二,这里热闹依旧。

这天天气还算不错,天上没多少云彩,往日初春凛冽的尘风今日也收敛了不少,很适合人们出门,和往年一样,一大早,各种摊位就围着压鱼观摆满了,江湖艺人和各色手艺人穿插于人群里,都为了趁着节气混口饭吃,当然也少不了偷鸡摸狗之辈混迹其中。

今天一大早,胡魁就带着两个手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沿着马路巡逻,人多的地方就有警察,而他们之所以出现在庙会上,是出于渡边一郎的吩咐,由于不久前侦缉队几乎被八路全歼,现在渡边手里能派上用场的只剩下警备队皇协军,昨天晚上,他把胡魁叫到自己办公室里,把巡街这活派到他警备队头上,理由自然让他无法拒绝:警惕八路趁着庙会进程捣乱。

胡魁咽了一口吐沫,心里很清楚:渡边返回永定,从此以后所有好差事都要和警备队绝缘了,等待他的将是绵延不绝的小鞋,而巡街就是开始,接到任务后,他心里一声叹息,只是为了怀念死去的野口谷合。


  第六章 压鱼观灵异(下) '本章字数:271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14 20:00:00。0'
不过巡了一白天马路,他们几个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眼看天色将暗,胡魁长出了一口气,心想自己以后就数着天混日子得了,在渡边手下,能混过一天是一天,只要别出乱子就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知道渡边一郎绝不是个省油的灯,但只要自己没把柄落在他手上,他也拿自己没有办法。

胡魁一心盼着庙会赶紧收摊,而他也能顺利熬过二月二这一天,谁料就在将近傍晚的时候,很多小贩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只要天一擦黑,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不过人倒霉的时候,意外之事就不住地往身上撞。

原来城外有个飞贼,外号顶上飞,就是说他轻功着实了得,有一手飞檐走壁的绝技,不管多高的房子,他踩着房檐就能爬上去,而且在房顶疾走如飞,这顶上飞居无定所,不过从不在城里过夜,即便是夜里进城作案,也是当晚去当晚回,谁也不知道他怎么进城出城的,顶上飞仗着自己功夫厉害,做起案来可是胆大包天,手上有不少人命官司,城里张贴的通缉令上,他从来都是头一号的人物。

就在年前,他刚犯下一宗命案,春节期间一直躲在城外,正月刚过,顶上飞手头又没钱了,他知道二月二压鱼观庙会很热闹,就想趁着人多浑水摸鱼一把,就在这天从飞贼转行做了扒手,不巧的是,他刚在庙会上露头,就被胡魁发现了。

为了避人,顶上飞根本没敢在天色明亮的时候进城,整个白天他一直猫在城门口,一直等到太阳西沉,城门口守卫松懈才鬼鬼祟祟混进来,没想到刚在庙会上露面,就碰上了胡魁,而胡魁见到顶上飞,内心却突然振奋起来,他知道这家伙也是日本人通缉的要犯,如果能活捉这名飞贼,日后在渡边那里他也能好过一些,因此当他发现顶上飞的行踪之后,就带着手下两名伪军一路追踪,誓要将他抓获归案。

顶上飞没想到自己刚一露面就被人追捕,逃跑的时候他慌不择路,看着身旁的红色院墙并不算高,顶上飞一个跳跃,纵身爬上围墙,双脚踩在墙头上向前奔跑,胡魁也不示弱,也翻身爬上墙头,紧紧跟在他身后,顶上飞回头一看,见依然甩不掉身后的胡魁,随即把注意力放在了院内建筑的屋顶上,院里的几间房子都是飞檐屋顶,没点功夫的话踩在上面很容易滑下来,他打定主意,沿着墙头跑了两步后,使了一个鱼跃前冲,在空中翻了个身,一骨碌滚到房顶上。

胡魁一看有点着急了,论身手,他可没有顶上飞那么好,因此一看顶上飞往房顶上跳,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不过他有自己的优势,那就是手里有枪,所以当时他毫不犹豫地对着顶上飞的背影开枪了,顶上飞逃得慌忙,根本没考虑到手枪的问题,枪声一响,他霎时感觉自己后背被一块火烫的铁块击中,随后变得又疼又麻。

顶上飞吃不住疼,中弹后在压鱼观正殿蜷曲的飞檐上打了两个滚,滚到房檐边上后,顺着房檐大头朝下倒栽下去,幸好房檐下横向摆放着一排三个大水缸,这原本是正殿前积水的大缸,里面平时养着金鱼锦鲤睡莲花,如果院里发生火灾,还可以就近从缸里打水,自从压鱼观荒废后,缸里也没了鱼和莲花,不过积水还是常年都有,时间一长,缸里的水变得又黑又臭。

胡魁眼看着顶上飞头朝下倒栽进了水缸里,心想这一枪结结实实打在他后背上,料想顶上飞也逃不出去了,看他掉进缸里后,便不紧不慢地从墙上翻进院里,等他带着手下人来到水缸前,正想着把顶上飞拉出来五花大绑,可他们看着空空如也的水缸,顿时傻了眼,只见缸里水面上漂浮着破碎的细冰碴子,可顶上飞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三个人把水缸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可就是找不到顶上飞的影子,胡魁不接地挠着头,心想永定真是怪事特别多,刚才明明亲眼看到他掉到缸里,怎么一转身水缸就空了?

手下一个士兵猜测说,会不会是顶上飞伤势不重,掉进水缸后自己爬出来逃走了?胡魁眼睛一翻,转身给了他一个大嘴巴:“你眼睛瞎啊?没看见水缸周围没有一个湿脚印吗?难道顶上飞还真会飞不成?”

既然不是自己逃走的,那顶上飞能躲到哪里?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这间院子平时天亮的时候就比外面要阴暗几分,到了天黑的时候院子里更是一片死寂,就在死寂的气氛中,胡魁和两个伪军感受到一丝莫名的恐惧,因为他们听到正殿里传出汩汩的流水声,要知道那间房子已经荒废了百余年,雕木的房门上满是黑色的孔洞,从外面往里看,只能看到一片漆黑。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战战兢兢靠近房门,胡魁伸出手,慢慢把已经朽烂的房门推开,就在房门推开的一霎那,三人看到空中漂浮着一片淡蓝色的水团,水团里竟然漂浮着一条巨大的红色鲤鱼,他们大惊失色,可一转眼的功夫,那片水团就消失不见,胡魁和手下面面相觑,不知这是幻觉还是谁使得什么障眼法,借着院落里幽暗的光线,他们看到大殿正中原本是压鱼大仙泥塑的位置挂着一张巨大的画像,画中只有一条庞大的红色长须大鲤鱼,这条鱼看起来好似永定年画里的大红鱼一般,但是两只眼睛好似人眼,眼神诡异难辨,在黄昏中胡魁等人看到这张画像,更是感觉怪异非常。

他们都知道泥塑早就被砸碎了,可谁也不知道这张画是什么时候挂到大殿正中的,站在这里,他们感觉流水声更加清晰,似乎一条小河就绕着他们环向流动着,胡魁看了看两个手下,两人也用同样惊愕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们都无法解释这水声究竟从何而来,再猛一抬头,看到顶上飞竟突然浮现在那张画中,而且就在鲤鱼嘴边,寥寥几笔就把这飞贼画的纤毫毕现,而且画上人竟然还能动,就看见他划动四肢,在画里挣扎,想要躲避身旁的大鲤鱼,不过鲤鱼张开大口,一下就把他吞进肚子。

胡魁揉揉自己的眼睛,此时看到的画像又变得和刚进来时候看到的一样,不过刚才那一幕竟好似真的一般,在看那两个伪军,也同样双眼直勾勾盯着那张画像,胡魁推了推他们,两人都好似触电一般发出惊呼,他们也说刚才看到了鲤鱼吃人的画面,跟自己看到的毫无二致。

胡魁心里开始发毛,他对刚才发生的一幕想不出任何解释,“莫非顶上飞真的被画中大鱼给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命题不能想,因为越想心里越毛,他开始觉得河妖再现人间了,虽然他知道镇着河妖的石碑早就被埋进了地下,但是一百多年来压鱼观一直没出过事,后来他听说了崔应龙死在了地穴里,他觉得正是因为崔应龙百年来一直没死,所以即便石碑被埋到地底下,河妖也被他真身所震慑,因而不敢现身,现在崔应龙身死魂灭,河妖随后就开始现身,他确信自己对两者的关联是正确的。

当三个人走出压鱼观的时候,真的是面色如死灰般难看,站在马路上,胡魁暗自庆幸自己竟然能从压鱼观里全身而退。听说王桂芝投降八路的时候,他还暗自侥幸,觉得县城最受信任的汉奸应该轮到自己当了,可现在他感到一丝隐忧,因为王桂芝就是因为在老枯井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从此命数开始改变(薛半仙语),而他怀疑自己刚才在压鱼观看到的东西,是不是也命不该看?他此时迫切想见到薛半仙,看看此时天色已晚,他正感叹薛半仙行踪不定,可遇而不可求的时候,抬眼一瞧,没想到到薛半仙和陈菲菲竟真的出现在眼前!


  第七章 薛半仙捉妖(上) '本章字数:213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715 09:00:00。0'
就在这天上午,薛半仙就进了城,他是受了王登学的指示,专门来告诉陈菲菲,他说宁文吉果然就在魏团长身边,而且的确有问题,薛半仙把王登学夜宿团部的经历跟她叙述了一遍,陈菲菲听罢,一时有些为难,想要揪出隐藏在团部的奸细,需要有确凿的证据,眼下王登学夜访团部,又不告而别,反而引得团部那边起了疑心,他们不但没法去抓宁文吉,反而要为自己的处境而担心。

此外,薛半仙还告诉她一个不好的消息:那张宁文吉的画像在打斗中被王登学丢落,现在落在了他本人手上,陈菲菲一听这个郁闷地直拍脑门,心想这下计划全都泄露了,宁文吉看到那张画像,心里肯定已经有了防备,不知道以后他还要制造什么麻烦,不过她也暗自庆幸,幸亏画像上没留自己的名字。

陈菲菲听薛半仙跟她通报完情况,便急着催促他离开,可薛半仙磨磨蹭蹭收拾着东西,看起来并不急于回去,她轻轻一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肚子里又犯馋虫了,恰好今天正好是压鱼观庙会的日子,便对薛半仙说,要请他去庙会上吃小吃。

薛半仙一听她这么说,立刻来了精神,他正有此意,自从当上县大队的联络员以来,每次执行任务都是行色匆匆,在不像往常那样能在城里到处厮混,肚子里油水越来越少,这几日更是感觉肚子里空得难受,就想找个由头到庙会上去吃一顿,没想到陈菲菲这么爽快,主动提出来要请他吃饭,薛半仙乐得屁颠屁颠跟在她后面,两人直奔压鱼观而去。

陈菲菲此时肚子已经明显显怀,行动起来不太方便,因此两人走得不算快,到了庙会已经是下午,薛半仙徜徉在一个个小吃摊前,各种点心炸糕手捧嘴嚼,陈菲菲看到他那饿死鬼般的吃相,感觉自己的肚子也开始叫唤,怀孕到这个阶段,她对食物的敏感度也日益增强,因此忍不住也开始大吃起来,完全顾不得自己县长的身份,让一旁陪同的耿长乐心里暗自发笑。

到天快黑的时候,陈菲菲和薛半仙都吃饱了,两人并排走在路上,心满意足用袖子抹着嘴,脸上充斥着幸福感,其中薛半仙的幸福感来得更加简单直接,而陈菲菲则要复杂一些,她认为暴风雨来临前的放松能让她的精力更加集中,不知不觉间,他们三个来到了压鱼观的大门口,不想在这里碰到了脸色青绿,神色慌张的胡魁等三人。

胡魁看到薛半仙,双眼顿时睁开到最大,看着薛半仙就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陈菲菲觉得他们三人的举动着实令人费解,不过当听完胡魁说过刚才的经历后,陈菲菲的面色凝重下来,进城将近半年的时间,经历的各种大大小小的“灵异”事件也不算少,每件事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阴谋,这让她本能地警惕起来,可薛半仙似乎对此不以为意,而且胡魁已经开始求他进去做法捉妖了。

“半仙你精通阴阳风水,我们兄弟都知道,刚才的事儿实在太邪门了,你要是不帮忙,今天晚上我们兄弟都没法睡觉了!”胡魁说道。

“是啊,半仙,县城里就数你法力最高,算命最准,要不连县长大人安胎都要你来推算呢!”那两个伪军随声附和着。

薛半仙捻起了胡子,故作高深地仰着脑袋,他这个人最受不住别人架秧子戴高帽,特别是像胡魁这种平日里吆五喝六的主儿,几句好话下来,他就开始飘飘然起来,全然不顾旁边的陈菲菲一个劲给他使眼色——他头仰得那么高,也看不见。

“贫道云游四海,平生捉妖无数,不知道观里是何妖魔,待我前去查看一番。”薛半仙自信满满地说。

陈菲菲听他一通胡吹,气得真想从后面狠狠踢他一脚,心想这薛半仙也太不知深浅了,像这样没头没脑突然发生的怪事后头肯定连带着别的事儿,而且肯定来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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