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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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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和语调,我确定陈教授所说的叶亮跟我见的,一定是同一个人。但我现在却不能说,悲从中来,我怕陈老爷子万一支撑不住,那后果就严重了。我赶紧调转话头,道:“陈老爷子,您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本来想称呼陈教授的,但总觉得这样不好。就改叫陈老爷子了,陈教授半晌才支吾地答道:“哦?这个吗?这个,那个是…这个…”
“您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那晚辈就不问了。”我道。
陈教授木讷地看着我,忽地双膝齐齐跪下,吱声道:“少主,我的少主啊。我老陈对不起您啊!”
我有些呆了,先别说他这么一跪,他的称呼也足够让我震惊的。莫不是这陈教授曾几何时也是子杰组的门徒?如今也顾不得多想了,赶紧弯腰伸手把陈教授从地上扶将起来,连道:“陈老爷子,您这是做什么啊?”
陈教授哆嗦着,颤颤悠悠半站立道:“少主,您不知道,第一次见您时,我便感觉您跟强哥很像。”
“这一点我也觉得。”宋天站在一旁道。
我在心里嘀咕:我是他儿子,这能不像么?听陈教授接着说道:“少主,那日我们沙河一别,我就一直暗中跟踪您。可惜在‘饮食一条街’的时候,我遇见了孟狼。”
“那日那中年人正是孟狼?”我急道,果然,我感觉那人像是注定要在我命运的齿轮中出现一般。
“嗯,那正是孟狼。我不知道他是加入何种教派,但我确定,那日他被追杀,与传闻中的‘赌命游戏’有着莫大的关联。后来我被那些黑道人物控制住,确定那日的追杀果真就是传闻的‘赌命游戏’!”陈教授哆嗦着道。
“赌命游戏?”我嘀咕道:“那日我们一路狂奔,在沙河古墓下孟狼也曾提过一句。可惜他未说完,就被一种神秘的物质吞噬了。”
“什么?他去了?”陈教授低沉着声音呜咽道,内心急剧变化,脸部表情扭曲着。大眼胡乱眨巴着,呆滞地望着天空,呜呜道:“老天,为何又一个先去了?”
我们扶着老爷子,不知道如何安慰是好。只好任凭着他老人家哭了个够,四周很是寂静,连蛐蛐的思春声都清晰可闻。天空还是很黑,黑得像锅底一般,虽然有几个星星,但也眨巴着眼睛,像是要睡去。我拍着陈教授的肩膀,安慰道:“陈老爷子,我感觉道。其实他们并没有死,或许只是到一个我们见不着的异界去了。”
“少主,您指的是‘虚数空间’?”陈教授低沉着声音,停止了呜咽,正声道。
我沉稳地点点头,低声道:“嗯。”
“什么啊?什么是‘虚数空间’?”宋天一脸的不解,凝望着我们二人道。
我不知道如何给这个七尺壮汉解释,胡乱道:“那是异界,就像‘日不落’。他在我们的意识里,但却真是存在于某个地方,只是我们未曾发现。”
“您说天堂?就像黔西冷人指的天堂。”宋天木然道:“那里离‘避风塘’很近的。”
“对头,对头。”神算子很久没有说话了,忽地高兴道:“少主,避风塘上方就是‘日不落’了,可惜……”神算子低下头,其他几位兄弟道:“我们都没曾到过那里。”
“听说那里很美好。”张三姐笑着,眼睛望向避风塘的方向,那里离这里,远了去了。不知道隔了多少座大山,但我们的心,依旧在那里。

第五十一章 魂炼狱(二)

魂炼狱——巫术修炼的终结教程。修炼巫术,分为上中内篇,上篇为最低境界,属基本巫术入门类;中篇算是高手了,诸如“四大门派”的无量、子云等人,那都是一等一的行家;内篇便是千年难遇的人才了,我想,老婆婆勉强算着是其一吧。黑白两煞和四大门派的掌门人就是绝对的内家高手了,据父亲说,日不落的人,大概就是那种隐居山野的高人。而“魂炼狱”,便是内篇道人修炼的独门内法。若不是巫界的佼佼者,是无缘接触这门内功心法的。
“魂炼狱”并非单一的内功心法篇,其中最厉害的便属排阵。据说巫术天山之上,便有一处炼狱治所。至今无人寻得,偶有进山的山人见过一两次,那回去都是巅峰状态,成了道家高人,扎噶玛山群山之内,多少个不知名的部落都被这些高人统治着。扎噶玛山的山巅便是巫术天山所在,当地人称那里为“灼噶”,意思是指“火山之巅”。但行家人都叫那里着——巫山。
巫术一座死火山,近几百年都不曾喷发过,倒也算得上安全。我儿时听老婆婆说,那里是经常可以看见提着脑袋倒立着赶路的人,也有那种骑着飞马流星在天空中绚烂掠过的高人。当时我就傻眼了,心里向往道:“巫术果真是无所不能啊!”
可直到今天,我也不曾见过这样一个地方,但如今陈教授提及,我方才如梦初醒,纳闷道:“这世界果真有这样的地方?”
陈教授认真地点点头,道:“不敢欺蛮少主。我实则是奉强叔之命,专门在大学挖掘这类异能术士。可惜,我发掘的人才都没有能为子杰组效上力,便也就被一场大火……”
“冥冥中天地自有定数,陈老爷子就勿自责了吧!”我叹道,看来叶亮等人果真是异类高人啊。可惜当日无从引荐,以至于擦肩而过。这么想来,我忽地感觉这叶亮并非长眠地下了,莫不是机缘巧合,在古墓找寻到通往异界“虚数空间”的道路?
“这么说您是强叔的内家之人?”宋天愣道。
的确,连宋天这种子杰组的大将都不曾晓得的人物,那是何等的重要和隐秘。单听陈教授嘻嘻笑道:“承蒙强哥看得起我,传我巫术,教我识才。可惜我未能完成老人家的……”
“这不怪你,现在,我像听听当年的详细之事。”我顿了顿道。
陈教授请了我们众人,朝空地上行去。大家就地席坐下,听陈教授讲来。
那日的事几乎跟瞎老头儿念叨的没几分区别,唯一不同的是陈教授极其憎恨那帮跟进“鬼洞”的警察。但听他狠狠道:“都怪这帮死警察,要不强哥肯定能走出‘幽冥鬼洞’!”
“这就是命,不过我觉得此时诸多蹊跷,当日的事怕是如此这般也很难诠释吧?!”我叹道:“那,陈老爷子,您可曾知道当日父亲一行所取钱财流向何处了呢?”
“按说那笔巨款应于杰哥流入幽冥鬼洞才是,可当日警察掘地三尺,也未曾见到影子。”陈教授怨叹道。
“那警察不是在那埋尸吗?还用掘地三尺?!”宋天愣道。
“那是幌子,埋尸是假,挖钱才是真。结果挖了老深老深,把原来的地道拓宽了上下三尺,也没见着钱的影子。后来就只好放弃了,把烧死的学生娃娃和附近的居民,全都埋了下去。”陈教授气愤道。
天道不公,人非善财啊。
如今的世道,岂容我等想象?我叹了口气,道:“陈老爷子,您还是讲讲您训练的那几个徒弟吧?”
陈教授叹道:“魂炼狱修炼出来的弟子,都是精英,只可惜有不为善道者,加入了别的邪恶势力。我的三个爱徒也沦落江湖,至今不知下落。”
魂炼狱相当于一座冶炼钢铁的锅炉,横卧在扎噶玛山之巅。巫术入门者,便以先循迹了“冷”、“热”、“极冷、寒”、“火光”等一大堆常人难以接受的酷刑。如此这般,再以精神安抚、催眠,让信徒听之任之。其实说得直白些,我简单地认为,巫术只不过是在控制信徒们思想,**信徒们的心灵罢了。
人一旦被控制了思想,那绝对是很可怕的事情!远至秦始皇“万里长城”,近代**“天安门焚烧事件”,这都是些典型的认为控制事件。还有我们都很熟悉的传销,这便是潜移魔致的道理。对于正派巫术,如父亲口中的“日不落”,是祈福和正义灵魂的守护神。在那个世界,巫术是美好的象征。千百年来的演变,最初的善道便以面目全非,如今的巫术界,已经一塌糊涂,乱七八糟了。
我疼狠这个让我父亲消失了的世界,假如我永远生活在黔西冷人向往的天堂“日不落”,那我们大概就永远安逸地生活在那里,与世无争。但父亲口中的“日不落”,似乎并不是那么完美的,要不然,父亲肯定不会逃离世外桃源来这里于世纷争了。
陈教授口中念叨着,我放佛可以看见那个神秘的炼巫堂。一排整齐的石狮子背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烈火上架了一口偌大的铁锅,据说当初巫倍祖先动用三万多人才把这巨大的家伙运至扎噶玛山山巅,比之长城,遥不及但却丝毫不逊色。巨大的铁锅里面熬制着扎噶玛山上古老的银松的油脂,那银松千百年了,吸收分泌的养分自己早已贪图不受,便只好排除身体,结成拳头大小的松脂。古时人们常拿这玩意做油灯,在沙河古墓里闯荡的时候,我也曾见过这偌大的灯具。那油脂百年不化,只一点一点的燃烧。
“百年不化?”宋天盯住陈老爷子,咋声道:“不可能吧,这送油灯我也用过,那有百年还燃不完的松油啊?”
陈教授笑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
回头向我道:“这个便是巫术高深莫测的地方,那松油被古人卷成一大团,被巫加高人施了法术,便是千百年,也只燃化那一丁点儿。”
我诧然道:“这巫术果真是高深莫测啊?我原本还以为都是乱七八糟糊弄人的玩意,然不成果真如此悬疑?”
“我不知道。”陈教授摇摇头叹道:“我只知道,这真的是很邪门的东西。”
“您会巫术吗?”宋天猛然问道。
“我?!”陈老爷子笑道:“我苦苦钻研了数十年,现在也只是个‘东南护法’。”
我们木然地盯住陈教授,对于东南护法,我我不曾知晓是什么角色。陈教授神秘地讲道:“巫界修行的排列,跟我们的方位差不了几许,从上至下便是‘东南西北中和东南。西南。东北。西北。上。下。左。右。前。后。地狱’。之所以最后的行列是‘地狱’,是因为凡人若如不经过地狱般的历练,是根本不可能修成巫界真人的。”
我们摇摇头,表示对这些话的不理解。陈教授借着讲解道:“东南西北中为五大天王,其次便是‘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四大护法,再有便是‘上下左右’真人。底层的便是‘前后’使者,而‘地狱’根本不算巫界中人。”
我诺诺点点头,心里思虑道: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我倒是从父亲那里听说过,不过那时父亲的讲解是另一个版本,便是日不落那天祭的神柱。如今又听闻起陈教授如此讲来,莫非那16方位果真有此深意?如此说来,那日不落的事迹仿佛又蒙上了一层纱,我更加琢磨不透。
“少主,您想什么呢?”宋天见我低沉着头,半日不语,愣问道。
“哦。”我有些语不着调,思虑了半会,问陈老爷子道:“陈老爷子,您刚说那‘魂炼狱’的松油大锅,是干什么玩意用的,莫不是在里面炸人?”
“少主果真贤才中慧,一语便就道破那让世人迷惑千年的玄机。”陈教授赞扬道:“那松油大锅,正是‘炸人’所用。”
“啊?!”我和宋天等人都异常震惊,莫说炸人了,就是那路边小店的炸油条,也是“刺啦”一声,便以冒起一股青烟。那白色的的油条棒子便就瞬间蜡黄变干,迅速膨胀,待到那极限之时,炸面人一双黑色的长筷“兹啦”一夹一提,油条便到了筛子里面,横卧着了。但炸人比不得这炸油条,血腥残忍的字眼迅速占据我的整个脑海,我甚至在心底开始咒骂,咒骂这群丧心病狂的巫师。
“呵呵,其实那有虽然翻滚着,但一点也不烫。”陈教授大笑道。
“哦?这事为何?”我愈发愈不理解了。
“原本我不知道这锅是做什么用的,或许昔日的‘魂炼狱’就真的是油炸人吧。”陈教授仰望着漆黑的夜空,神往道:“强哥把那铁锅改善了下,从南洋弄回来好多大块的乌铁石,用几千万度的高温融化了浇铸在锅底之上。纵然是熊熊大火,那松油也只是温热。如此这般,只为考验下修巫之人的胆识与勇气。巫术这个行当,非一般人是承受不来的。”
对于这点,我是绝对赞同的,当初老婆婆教我巫术之时,压根儿就没把我当人了。但那乌铁石耐温点那么高,父亲是那里寻得的高温融化。我正诧异,宋天开口道:“那乌铁石那么牢固,当时又没什么先进设备。强叔是怎么做到的呢?”
“火山。”陈老爷子淡淡地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漆黑的夜空。忽地那夜空之中,一道白光划过,拖着老长老长的尾巴。
宋天大叫道:“不好!这是四大门派的联络信号,一定是有人发现我们的踪迹了。快闪!”
那白光升起的地方,离我们大概只有三四公里。这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但也不算近,如果在那么远的距离还能发现我们的高人,怕是不会用“夜明灯”这种低级的玩意了。只要来个十个八个的巫家高人,就我们五六个人,那还不虾米一般?
“怕不是冲我们来的。”我镇静道:“一定那地儿出什么乱子了,我们赶去看看。”
四大门派的爪牙自那云顶山“千人葬”之后,便以所剩无几,要想尽快笼络人才,那还是得花上个一年半季的时间才可以稍微复苏。我们不必过分的担心碰上四大门派的爪牙,他们现在已经顾及不上遵义了,r市的大小场子就够这帮家伙花上半年整理的了。留在这里的,应该有高人才对,没有贸然进山,只不过是忌讳我手中的“艳史神灯”罢了。
握着手中沉甸甸的神灯,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夜,更加漆黑了……

第五十二章 龙宫(一)

晚风呼啦呼啦地刮着,直刮得人一身的鸡皮疙瘩和不安,刚刚那腾起撕破夜空的信号,就在离我们不算太远的香芋山脚下。香芋山因出产香芋而得名,不过在多年前我曾从老婆婆嘴里得知,那座密林深山处,活着一位绝伦的美女,有一个让人销魂着迷的名字——思香芋。
香芋山的脚下便是遵义市毗邻的遵义县,虽然没有囊括在市政府范围之内,但其繁华的程度丝毫不亚于遵义最著名的地段——丁字口。丁字口郝然矗立着遵义的命脉“烟草办”,“财政大楼”等一系列雄伟辉煌的建筑。而酒店,洗浴中心,地下赌场这类,在这里也是颇见不鲜。当初这里也算得上是“子杰组”的幕后地盘,有上水的兄弟一手掌控着,如今也落入四大门派之手。我们像一支溃败的队伍,穿梭在这个我陌生而熟悉的城市。“败军不如寇,流兵即为贼”。我们像无头的苍蝇,上了云顶山,去了黔西冷,结果还是回来了。重新踏上了原来的征途——扎噶玛山孕育的遵义会馆。
我在这里失去了大家,我必须从这里开始把大家找回来。我决定不再去找我熟悉的地方了,我只会给那里带去灾祸!丁字口离会馆仅仅50来米,是典型的隔河相望。这条河便是沙拉河,但从会馆到达另一边,并无直通的路道,得绕到狮子桥,大概得绕10000来米左右。
会馆里的人见我们又回来了,脸一阵惨白。先前接待我们的老板吓得哆嗦着,意见本就是搭拉在上身的灰色西装滑落到地上。还没待我们说话,老板一个箭步冲过来,拽着我的胳膊朝后院的包厢奔去。我们一行人连忙跟上,后面的店员立马关了大门,打上了“客源已满”的招牌,躲到楼上去了。
后院是仿古式建筑,中间摆一个偌大的池塘。有着一个和r市那座博物馆一般的破廊道,老板惦着脚尖“啪嗒啪嗒”地奔跑着,一边用着与洪老先生一样的话语骂道:“那个龟儿子的,设计的道道?”
这一骂不打紧,我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可看着他的背影,怎么的也跟洪老先生联系不到一块儿去。进了里屋,老板端了一盏茶咕噜噜往下灌,木门“吱呀”一声,从门外闪进来一个年轻人,差不多与我一般大小。长得眉清目秀,一眼就能迷倒一大堆小女孩的那种样儿,比之那《红楼》里的贾宝玉,多了几分火气和男人。
“师傅,什么事这么急?”年轻人待老爷子喝下茶水,道。
老者未答,扶着自己的胸口喘气,我一看那茶杯,绝对的熟悉。惨白惨白儿的,上雕绣青色花纹,行里行外人一看便知道那是大家很熟悉的青花瓷。这两人的举止和言语,那声音像极了,只是身形却大不一样。我在心里暗道:丫的,这么邪门,莫不成这二人是洪老先生和叶亮的转世投胎之身?,没这么快吧?我嘀咕着,自己也琢磨不明白。
老者吖了茶,忽地站起身来,就地朝着我跪下,一手拉着身边的年轻人一边大声哭道:“亮子,这是少主啊。”
年轻人木讷地望着我,很是不解。老者又拉了拉他的衣袖,叫道:“少主,这是少主——强哥,强哥的儿子啊!”
年轻人有些呆滞地盯着我看,我木讷地不知道如何反应,僵硬地伸出双手,去搀扶地上的老爷子。年轻人愣愣地跪下,道:“少主,叶亮有眼无珠,望少主勿怪!”
叶亮?我满脑子问号,如此这般,作何解释?
“少主,那日在r市博物馆见面之时,我便觉得少主气宇非凡,乃大将之才。”我扶起老爷子,老爷子哆嗦道:“如今方才晓得,原来是少主莅临,都怪老朽一时糊涂,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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