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10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波小姐,在这同时,相信我的话,云雾已渐散开,我肯定真相即将出现。”

由温彻斯特到松桥的路程并不远,但是以我迫不及待的心情,路就变得很长了。福尔摩斯更是觉得路无止境,他坐立不安,不是在车厢中踱步,就是用他修长的手指敲着身旁的坐垫。然而,当我们快要到目的地时,他突然坐到我的对面——我们坐的是头等包厢——将两手分别放到我的两个膝头,用他那种顽童般顽皮的眼光看着我。

“华生,”他说,“我记得像我们这样子出来,你多半都带着枪的。”

我的确是像他所说的那样,因为他只要被问题吸引了注意力,就从来不管自身的安全,所以不止一次,我的左轮成了需要时的好帮手。我提醒他这项事实。

“是的,是的,我对这些事情常心不在焉。不过,你现在带了左轮吗?”

我由后面口袋中掏出一把短小但十分灵便有用的武器。他打开保险,退下弹匣,然后仔细检查。

“这枪很重——出奇的重。”他说。

“是的,是把很结实的玩意儿。”

他冥想了一会儿。

“你知道吗,华生,”他说,“我相信你这把左轮与我们现在正在调查的这个案子有十分密切的关系。”

“我的福尔摩斯老兄,你是在开玩笑吧!”

“不,华生,我很正经。我们有一项实验要做,如果实验成功,那一切就可以澄清了,而这实验完全靠这把小武器的表现。拿出一颗子弹,把其余的五颗装回去,再上保险。行了,这样增加了一些重量,就更像原来的样子了。”

我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不解释,只是静静地坐着,一直到火车慢慢地停在罕普什尔郡的小车站。我们找到一辆破旧的马车,一刻钟后就到了那位忠心的警官朋友家。

“有线索?福尔摩斯先生,是什么?”

“这全要看华生医生的左轮的表现了,”我的朋友说道,“就是这把。好了,警察先生,你能给我一条十码长的绳子吗?”

村里的小店给了我们一团结实的细绳子。

“我想这就是我们所有需要的东西了。”福尔摩斯说,“好了,如果你能一起来,我们就出发,我希望这是我们这次旅程的最后一段路。”

太阳正要西沉,它把整个罕普什尔郡的坡地变成了一幅美丽的秋景。警官带着审慎与不信任的眼神与我们一起前往,他似乎深深怀疑我的同伴神智是否有问题。当我们接近出事地点时,我可以看出在我朋友惯常冷静的外表下,实际却十分焦急。

“是的,”他回答我的问题,“你看过我以前出过错,华生。我对这类事件有一种本能的反应,但有时候还是会错。在温彻斯特监狱,这念头首次闪过我的脑际时,我似乎很肯定,但是敏捷的心灵会有一个缺点,就是常常会被其他的解释误导。可是——可是——唉,华生,我们只有试试看了。”

路上,他把绳子的一端紧紧地系在左轮的手柄上,然后我们抵达了现场。他在警察的指导下,仔细地在陈尸地点画下记号。然后,他在石南丛及野蕨中找到一块颇大的石头,再把绳子的另一端紧紧地绑在石头上,把它挂在桥的石栏杆上,使它碰不到水。接着,他站在距桥边有段距离的陈尸地点,把枪握在手中,绳子就在武器与石头间拉成一条直线。

“开始动手!”他大叫。

话才出口,他就把枪举到头边,然后松手。顷刻间,枪被石头的重量拖荡开来,撞到栏杆上发出一声尖锐的响声,然后掉进水里。枪刚一出手,福尔摩斯就蹲到石栏杆旁边,当场发出了一声他找到预期结果的欢呼。

“还有比这个更精确的示范吗?”他叫道,“看,华生,你的左轮解决了问题!”他一边说,一边指着栏杆底下一个与上面形状同样大小的新疤痕。

“我们今晚会住在上次的旅馆,”当他站起身来转向惊讶万分的警官时继续说,“你当然会弄到一个打捞用的爪钩来捞起我朋友的左轮,在那旁边,你会找到另一把绑了大石头的左轮,那正是那位想要报复的女人的,她企图用来掩饰自己的罪行而嫁祸于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你可以通知吉布森先生我明天早晨会去看他,研究替邓波小姐辩护的步骤。”

当天晚上,当我们一起坐在村店中抽着烟斗时,福尔摩斯对我简单地说明了经过。

“我恐怕,华生,”他说,“把松桥案加入你的记载中,并不能增加我的声誉。把想象力与现实综合起来,是我侦探艺术的基础,而在这点上,我太迟缓了。我承认,石栏上的疤痕足够成为找出真相的线索,这点得怪我没早一点儿想到。

“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个生活得不愉快的女人的心灵是够深沉的,因此要解破她的计谋并不是件简单的事。我相信在我们的经历中,还没有碰到过比这个败坏的爱情所造成的事故更奇怪的案子。不论邓波小姐是否是她身体上或精神上的情敌,在她眼中都是同样不可原谅的。显然,她将她丈夫因为反抗她过度的热情而加诸在她身上的种种粗暴态度与言语,看做是邓波小姐的错。她第一个决心是结束自己的生命,然后第二个目的是要把她的情敌拖下水,以突然死亡弄得对手身败名裂。

“我们现在可以很清楚地了解她的步骤,她的心思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地深沉细密。她很聪明地从邓波小姐那里弄到那张字条,使人看起来是邓波小姐指定的约会地点。可是她的处心积虑使她做得过头了一点儿,死时把那张字条抓在手中,光是这点就已经引起了我的怀疑。

“然后,她取了她丈夫的一对左轮——就像你看到的,那屋子里收藏了不少武器——一把留下自己用,另一把她则在树林中发射掉一颗子弹后——这很容易做到而又不为人知——在那天早晨藏到邓波小姐的衣橱中。然后,她到桥边,很聪明地设计了那个毁灭武器的方法。当邓波小姐到来后,她尽最后的精力把对她的仇恨翻江倒海地吐出来,然后在她走远之后,实行了这个可怕的计划。现在每一个环节都连接上,事情完全呈现出来。报纸也许会问,为什么不先打捞池塘?但是,事后评判总是比较容易的。这么一个长满芦草的大水塘,除非你知道要打捞什么,在哪里打捞,否则谈何容易。嗯,华生,我们帮助了一个极好的女人及一个刚强的男人。如果有一天,他们两人联手——看起来这不是不可能,那么整个金融界会发现,尼尔·吉布森先生在人生悲伤的课堂上,学到了一些东西。”

王知一译

3.老肖斯科姆庄案

〔英国〕亚瑟·柯南·道尔

福尔摩斯弯身在一架低倍显微镜中看了好半天。现在,他直起身来,带着胜利的表情望着我。

“是胶水,华生,”他说,“毫无问题,是胶水。过来看看这些散着的东西!”

我弯身到视孔前,调整焦点。

“这些毛是一件呢子外套上的线头,那些不规则的灰块是灰尘,左边有些上皮细胞。中间那些棕色的小圆泡,无疑是胶水。”

“嗯,”我笑着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有什么事取决于这些东西吗?”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展示,”他回答道,“在圣潘桂斯案中,你记得在死去的警察身边找到的帽子吗?被告否认那是他的,可是他是一个做画框的工人,不可避免地常接触黏胶。”

“那是你的案子吗?”

“不,是我警局的朋友马若维要我调查一下这案子。自从我在硬币伪造者的衣袖缝中找到锌及铜,能够让法庭定他罪后,他们开始了解到显微镜的重要性了。”他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看表,“我有个新委托人要来,不过他晚了。对了,华生,你懂赛马吗?”

“我应该懂,我一半的伤残补偿全都花在那上面。”

“那我就让你做我的‘马场指南’。罗伯特·诺伯顿爵士如何?这个名字你有印象吗?”

“嗯,可以说有。他住在老肖斯科姆庄,我知道那个地方,因为有一年夏天我曾在那附近住过。事实上,诺伯顿有一次几乎落到你的业务范围之内。”

“怎么回事?”

“就是那次,他在新市场石南原用马鞭鞭打科新街有名的放利者山姆·布威尔,差点儿把那人打死。”

“啊,这人听起来很令人感兴趣!他经常那么肆无忌惮吗?”

“嗯,他以危险出名,他几乎是英国最大胆的骑师——几年前在全国大赛中拿了第二名。他是那种不属于他那个时代的人。他应该是摄政时代的纨绔子——一个拳击手、运动家、赌马场的投机者、美女的情人,还有,一定是一个负债累累、永远也翻不了身的人。”

“好极了!华生,描述得简明扼要,我似乎已了解这个人了。还有,你能给我一些印象,说说老肖斯科姆庄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吗?”

“我只知道它位在肖斯科姆园的中央,有名的肖斯科姆养马场及训练场就在那儿。”

“训练头子是约翰·梅森,”福尔摩斯说,“别对我的知识感到惊奇,华生,因为我现在打开的正是他的来信。不过先让我们再多谈谈肖斯科姆,我似乎掘到了宝库。”

“还有肖斯科姆的长毛犬,”我说,“几乎在每一个狗展中都能听到它们的名字,那是英国最好的犬种,它们也是老肖斯科姆庄女主人的骄傲。”

“是罗伯特·诺伯顿爵士的妻子吧!”

“罗伯特·诺伯顿爵士从没结婚。我想这也好,你想想他那种人的前途。他与他守寡的姐姐比翠丝·费尔德夫人住在一起。”

“你是说她住在他那儿?”

“不,不,那地方是她去世的丈夫詹姆士爵士的,诺伯顿没有任何产权。她目前靠收年金度日,死后房产就归她丈夫的弟弟。”

“我猜,那位弟弟罗伯特一定花掉了所有的年金?”

“大概就是这样。他是个可恶的家伙,一定使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过,我听说她很爱他。肖斯科姆庄到底出了什么事?”

“噢,这就是我想要知道的。我想,眼前的来人就可以告诉我们了。”

房门打开了,童仆带进来一个高大而面容整洁的人,他脸上的表情坚定而严肃,是那种训练马匹或男学童的人才有的表情。约翰·梅森先生的气势似乎两者兼顾,而且绝对能胜任。他冷静克制地欠了欠身,坐进福尔摩斯用手示意的椅子中。

“你收到我的信了吗,福尔摩斯先生?”

“是的,但那里面并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太敏感,太复杂,我没法详细写下来,只有面对面才能讲清楚。”

“好吧,我们洗耳恭听。”

“首先,福尔摩斯先生,我想我的雇主罗伯特爵士一定是疯了。”

福尔摩斯扬起了眉头。“这是贝克街,不是名医集中的哈里街。”他说,“不过,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嗯,先生,如果一个人做了一件、甚或两件奇怪的事情,也许有他的理由,但是如果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很奇怪,你就不得不开始怀疑了。我想是肖斯科姆王子跟它要参加的那场比赛把他的脑子弄乱了。”

“就是你们要参赛的那匹小雄马?”

“是全英国最好的马,福尔摩斯先生,我知道得最清楚。现在,我坦白地跟你们说,我知道你们是君子,不会传出去的。罗伯特爵士一定得赢这场马赛,他已孤注一掷,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把能募到、借到的所有的钱,全都投在这匹马身上——而且赌盘的赔偿倍数也非常吓人!以前是四十倍,但是当他投入后,几乎翻到了一百倍。”

“可是如果这匹马这么好,这样做又有什么不对呢?”

“一般大众并不清楚它有多好,罗伯特爵士太精明了,赛马探子打听不到任何消息。他用王子的同父异母兄弟带出去跑,一般人分辨不出,但当冲刺时,它们的差距就显出来了。他脑袋里所想的除了马和比赛,没有别的事。他的身家性命都系于此了。他眼前还可以把高利贷债主稳住,但是如果王子输了,他就完了。”

“看起来像是个极为冒险的赌博,但怎么能算疯了呢?”

“嗯,首先,你只要看看他的样子。我相信他晚上根本不睡觉,他整天待在马厩里,眼神狂乱,这一切已超出他精神能负担的极限了。还有他对比翠丝夫人的举动!”

“啊!怎么样?”

“他们一直是很好的亲密朋友。他们品味相同,她与他一样酷爱马匹,每天同一时间,她都会驾车过来看看它们——尤其是她钟爱的王子。每天早晨,它一听到她的车辆在石子路上发出的声音,就会竖起耳朵,小跑到她的车旁去吃她为它带来的方糖。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

“为什么?”

“嗯,她似乎对所有马匹都失去了兴趣。已经有一个礼拜,她经过马厩时,最多只是说声早安!”

“你猜想他们有过争执?”

“一定是场十分严重恶毒的争吵,要不然他怎么会把她视如亲子的爱犬送掉呢?几天前,他把它送给了三英里外昆代镇绿龙旅店的老拜恩斯。”

“这的确很奇怪。”

“当然,以她衰弱的心脏及水肿症,大家都会以为她不大可能再跟他周旋,但是他每晚都在她房间待上两小时。他这么做也对,因为她是他少有的好朋友。但现在这一切也成了过去,他再也不去接近她,而她也很伤心。她郁郁不乐,整天喝酒,福尔摩斯先生——像鱼喝水那样。”

“在他们这次疏远之前,她喝酒吗?”

“嗯,有时喝一些,但是现在她经常一晚喝一瓶。男仆史蒂夫这么跟我讲的。一切都变了,福尔摩斯先生,其中一定有很糟糕的事发生。还有,男主人晚上到老教堂的地窖去做什么?跟他在那里碰面的人是谁?”

福尔摩斯搓着双手。

“继续说下去,梅森先生,你愈说愈令人感兴趣。”

“是男仆看到他去的。半夜十二点,而且雨下得很大。第二天晚上,我没睡,等在房子里,一点儿都不错,他又去了。史蒂夫跟我偷偷跟着他,但这工作很不保险,如果他发现我们就糟了。如果他被惊动,不管是谁,他的拳头就会狠狠落下来,因此我们不敢跟得太近,但我们盯着他。他是去那闹鬼的地窖,有一个人在那儿等着他。”

“这个闹鬼的地窖是什么?”

“嗯,先生,在园里有个破烂的老教堂,它老到没有人知道它建造的年代。那教堂下面有一个地窖,大家都听说那里很可怕。白天那里面又黑又潮又荒僻,至于晚上,全郡大概找不出几个人敢走进去,但是主人并不怕,他这一辈子没怕过任何东西。可是,他晚上到那儿去干什么呢?”

“等一下!”福尔摩斯说,“你说还有一个人在那里,那一定是你们马厩或房子里的人!你们一定能看出是谁,然后查问他吧。”

“不是我认识的人。”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到他了,福尔摩斯先生,就是在那第二天晚上。罗伯特爵士转身回去,经过我们附近——我跟史蒂夫像两只小兔子,发着抖躲在树丛里。那天晚上有一些月光。我们听到另外那个人在我们身后走动,我们并不怕他,因此在罗伯特爵士走了之后,我们钻出来,假装两个人正在月光下散步,以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遇到他。‘嗨,朋友,你是谁?’我这么问。我猜他大概没有听到我们走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像看到了地狱里的魔鬼出现,他惊叫了一声,然后就以最快的速度跑走了。他跑得可真快!——我绝对可以这么说。不到一分钟,他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他是谁,做什么的,我们再也问不到了。”

“你在月光下能看得很清楚?”

“是的,我清清楚楚看到他那张黄脸——应该说,像条卑贱的狗。他会与罗伯特爵士有什么关系呢?”

福尔摩斯坐着沉思了一会儿。

“谁陪伴着比翠丝·费尔德夫人?”他最后终于问道。

“她有个女仆叫凯悦·伊万斯,她跟她已有五年了。”

“毫无疑问很忠心吧?”

梅森先生不自在地扭动着身子。

“她是很忠心,”他终于回答,“但我不能肯定是对谁。”

“啊!”福尔摩斯说。

“我不能凭空造谣。”

“我很了解,梅森先生。当然,情况已很清楚了。从华生医生的描述中,我了解没有女人跟罗伯特爵士在一起是安全的。你觉不觉得他们姐弟之间的争执是因此而起?”

“嗯,这个流言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

“也许她以前并没有亲眼见到。让我们假设她突然发现了,她想要辞退那女人,但弟弟不肯。然而,由于她心脏衰弱,又行动不便,无法贯彻她的意愿,于是那讨厌的女仆仍然留在她身边。这位夫人因此拒绝说话,郁郁不乐,转而酗酒,而罗伯特爵士则一气之下把她的爱犬送了人。这一切不是都很合理吗?”

“嗯,到目前为止有可能。”

“一点儿也不错!到目前为止。这与他晚上去老地窖的举动有什么关系?这点我们没法把它插进我们编的故事中。”

“不行,先生,而且还有别的事连不上。为什么罗伯特爵士去挖死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