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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悬疑经典小说-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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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永菊一郎点燃香烟。

“这次是我不放心了。”

“为什么呢?我并没有告诉警方呀!”

“虽然你现在对这笔钱感到很满意,可是,难保以后不会反悔,再向我勒索。”

“原来你担心这种事情。”

山崎微笑着说道。

“我是男子汉大丈夫,绝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情。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写保证书给你。”

“你肯写保证书给我?”

“是的,你要我写什么都可以,写‘兹收到2000万元整’好吗?”

“不用写得那么正式,只要写我们两人知道就可以。”

宫永拿出便条交给山崎,山崎拿起宫永的原子笔问道:

“你要我怎样写呢?”

“这个嘛——”

宫永仰望着天花板,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

“你能不能这么写:‘我已经什么也不要了’,然后再写上你的名字?”

“你所说的‘什么也不要’,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在东京和京都各有一大片土地,目前是土地比金钱来得贵重的时代,我怕你反悔,不要钱,要土地。”

“原来如此,你可真细心呀!”

山崎好像很佩服地说罢,拿起笔来写“我已经什么也不要了”,并签上自己的姓名。

“这一来我可以放心了,非常感谢你。”

山崎看着宫永很小心地把那张字条放进口袋里面,心想对方未免太天真了。

因为他不相信那张字条会有什么作用,只有这封信才能敲诈对方。刚才他被2000万吓了一大跳,心想不能再多要了,可是,当他镇定下来后,却想向对方多勒索几次,山崎在写字条时,内心里这么想着。

宫永好像没有看出山崎在内心打鬼主意,很放心地向山崎说道:

“为了庆祝我们和解,干一杯如何?”

宫永说罢,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

“你不会在酒里下毒吧?”

山崎以怀疑的眼光注视着宫永,宫永笑着说道:

“如果我下毒,不是还要处理你的尸体吗?我不会自找麻烦。”

说罢,好像很美味地率先喝掉自己的那一杯。

山崎见状,也就很放心地喝下自己的那杯酒。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把口红藏在哪里了吧?”

宫永问道。

山崎看着床铺说道:

“我把它藏在床铺底下。”

不知何故,宫永突然“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怎么啦?”

山崎皱着眉头问道。

宫永摇着手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

说罢,又笑了出来,山崎一脸迷惑地点燃香烟。

“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不过,如果你的秘密被发现,你该怎么办才好?”

“秘密?什么秘密?”

“是指你处理尸体这件事呀!既然你不是用绳索将尸体沉进护城河,那你是把尸体从窗口丢进护城河的吗?”

“也不是,因为那样做,会发出很大的溅水声,一定会引起一阵大骚乱。”

“说得也是,可是,我并没有找到尸体,到底你是如何处理那具尸体的呢?”

“我什么也没有做。”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并没有处理掉尸体。”

“什么?”



“你不要那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宫永菊一郎笑着说道。

“既然你没有处理尸体,尸体怎会不在衣橱里面呢?”

“我把它移到另一个地方。由于我把它藏到床铺底下,所以当你说出你把口红藏在床铺底下时,我才笑了出来。”

“那么,你还没有处理那具尸体了?”

“是的。”

“你想怎样处理那具尸体?”

这次是山崎有点不安地注视着宫永的脸。

宫永好像很高兴地笑着说道:

“我已想到一个很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

“这个方法你一定可以想象得到。就如你的推测,我是为了跟那个女人分手,才勒死那个女人,我是在盛怒之下,一时失去理智才闯下祸端。现在谈这个已于事无补,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处理尸体,就如你所说的,我曾考虑用绳索把尸体沉进护城河,可是,这种事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做得很完美,所以必须另想方法。由于我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昨天暂时把尸体藏在衣橱里面,然后去电视台录节目,回来后,我还是想不出好方法。”

“那么,你是如何想到好方法的?”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还在为这件事大伤脑筋时,突然接到你的电话,起先我是感到很头大,可是,跟你见面后,让我想到一个好办法。”

“是什么好办法?”

山崎有点焦急地问着。

“方法很简单,不过,要你帮忙才行。”

“我?”

“是的。”

“如果我不肯帮忙呢?”

“你一定会帮忙。”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要你把尸体从床铺下拖出来,扛到旅馆的屋顶上面,这里是顶楼,扛上屋顶比较容易,扛到楼下,不但麻烦,而且容易被发现。”

“你想从顶楼把尸体推下去?”

“不是,这跟从这个房间推下去有什么区别?”

“那么,你把尸体扛上屋顶干什么?”

“只是让她脸朝天躺在屋顶上面,并且把她的两手合十地放在胸口。”

“这样就好了吗?”

山崎的声音有点含糊不清。

宫永菊一郎面无表情地说道:

“不是。”

宫永注视着山崎的脸继续说道:

“这个事件必须要有凶手才行,我打算拿你当凶手,制造出你杀害这个女人后,畏罪跳楼自杀的惨剧。”

“你在胡说什么?”

山崎又以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事情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山崎在内心里这么想着。

宫永浅浅一笑。

“刚才你不是写了一张‘我已经什么也不要了’的字条给我吗?这张字条正好可以作为你的遗书,你不认为这张字条很像遗书吗?别人一定认为你杀害了这个女人,然后留书跳楼自杀。”

“畜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

山崎想从沙发上站起来,可是,由于浑身疲倦无力,经过一番挣扎后,才勉强站起来。

“刚才你给我喝了什么?你在威士忌里面掺了什么东西?”

虽然山崎很用力地大吼着,可是,声音非常小,就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我只是在威士忌里面掺了安眠药而已。”

宫永菊一郎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你也喝了呀——”

“有一段时间,我因工作的压力,不服用安眠药就无法成眠,因此,安眠药逐渐对我失去作用。那时我感到很苦恼,没想到这时却派上用场。你会渐渐地进入梦乡,我却了无睡意。”

“畜生!”

山崎想抓住对方,可是,当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对方面前时,不由自主地往地板倒下去。

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意识也渐渐地模糊。

宫永菊一郎走到已经无法动弹的山崎身边,从他的口袋里面摸出那张支票,放在烟灰缸里面烧掉。

那天傍晚。

有好几个人因看到一个人从新赤坂旅馆的屋顶掉下来而尖叫起来。

那个人当场死亡。

警察立刻赶来调查,在新赤板旅馆的屋顶上发现一具两手合十放在胸膛上的年轻女尸。

由于从男死者的身上找到遗书,所以警方研判是因为感情破裂,男的先勒死女的,然后再跳楼自杀。

可是,令警方感到不解的是,从男的口袋里面找到一把既不是公寓的,也不是汽车的钥匙。

有一个刑警为了揭开那把钥匙之谜,开始着手调查。

或许不久的将来,这个刑警会追查到坂田老人,知道那是新赤坂旅馆901号房的钥匙,进而揭穿这件跳楼自杀案的真相。

佚名译

14.职业杀手和他的太太

〔英国〕尼尔·斯科菲尔德

卢一边把伯尼那套刚从干洗店里拿出来,还套着塑料袋的西服甩到轿车的后座上,一边严肃地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次就由她来代办好了,但下次伯尼必须振作起精神,自己来处理这些事。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卢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嗯,不错,老实说,她还是漂亮的,但她的一双大眼睛下面却罩着黑眼圈,嘴唇也是干燥紧绷的。她疲于这样的东奔西跑,同时还得为生计而操劳。还有,巴特里斯先生迟早会察觉到他们这种情况的。卢猛地发动了车子,向河边驶去。她要穿过巴特希桥,到位于伦敦北部的圣约翰森林去。

驾驶的过程让卢稍平静了一点。这当然并不都是伯尼的错。就连他两周前也是意外患上感冒的。他明知每个人都该接种疫苗,却执意拒绝接种。就连医生也没能给他们带来任何安慰。他说要用阿斯匹林来退烧,要注意保暖,好好休息,还要多喝水。这些事情好像是众所周知的。

医生走了以后,卢望着靠在枕头上半躺着的伯尼。他那张大脸庞上挂满了汗珠,腋下的背心也被汗水浸湿了。卢不得不承认,伯尼的状态很糟。她拽了拽毛毯和床罩。

“伯尼,你看上去不太好,”卢说,“说实在的,你看起来很糟糕。”

“我的感觉更难受,”他喘着气。卢同情地看着他,不过仅仅是一点点而已。她摸了摸伯尼的额头,在发烧。卢把伯尼浓密的黑发向后捋了捋,并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了轻轻的一吻。

“你可别染上感冒,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就足够了。”

卢不会感冒的。她一向很走运,否则早就卧床不起了。她关上了卧室的房门,走进厨房,准备再煎一锅草药汤。虽然伯尼不愿意,但卢还是执意要他喝。煎药的时候,她打开了窗户透气。

她捧着一大杯药茶走进了卧室,屋子的气味让她皱起了眉头。顾不得感冒了,卢决定要给这间房间通通风。伯尼呷了一口茶,做了个鬼脸。

“没用的。”他说。

“对你有好处。”

“听我说,”他说,“我有个麻烦。”

“什么事?”

“我今天有个活儿要干。”

“你不能去,”她说,“这事到此为止了。你不能出去乱逛——在哪儿啊?”

“斯特兰德大街上的一家旅馆。”伯尼说。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到斯特兰德大街的那些旅馆里去,你必须去告诉他们,你要不去说我就去说。我才不怕打电话给他们呢。”

伯尼愁眉苦脸,在床上翻来覆去。卢看得出来他忧心忡忡。每当伯尼发愁的时候,他那本就不高的发际线就会降到几乎和眉毛连在一起。

卢饶有兴味地凝视着伯尼。有谁能抗拒这对乌溜的眼睛和这个肉鼓鼓的鼻子?有的时候他简直像个大孩子。虽然他的身材发福,但伯尼的脸上仍然有他二十岁时的那种神情。这种神情令卢记忆犹新。当年在东伦敦拳击场上他就是用这种透明纯净的眼神望着卢。卢当时和她最好的朋友罗斯一起坐在看台前排的中间,而伯尼正在和“蒸汽人”约翰尼·特雷弗酣战到第三个回合,也是最后一个回合。罗斯认识伯尼的经纪人,或者说是那个假充经纪人的白痴。他们一起去了伯尼的更衣室。伯尼还处于亢奋状态,太阳穴在激烈地跳动着。他也是用这种清澈通透的眼神看着卢。而卢已对他一见倾心,一切就此变得顺理成章。在他们的婚礼上,伯尼也就是用这种眼神与卢对视。婚后卢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伯尼放弃拳击,因为她不想哪天早上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具咽了气的躯体。

如今二十三年过去了,可伯尼还是一如既往地用这种眼神看着她。虽然这也许是因为流感的缘故,但你还是必须爱他,也应该爱他。

“我去给他们打电话,伯尼。”

“问题是,”伯尼说,“现在是忙季。不行,我们必须自己解决。”

卢奇怪,怎么一下子成了“我们”。

“不能等你稍微好点儿吗,难道……”她问。

“不行。”伯尼的脸色阴沉,“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紧迫。”卢做过多次诸如此类的填字游戏。

“对。就是这个词,时间紧迫。你得想个办法帮帮我,卢。”

卢拿起空杯子,回到厨房,重又开始思考。伯尼离开那个北伦敦团伙时,她真的很高兴。那个团伙叫什么来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好像有个意大利语或马耳他语的名字,但卢从来都记不住外国名字。伯尼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从事那种职业了。再怎么强迫都不行。他以前常常半夜甚至凌晨归家,而且是如此景象:衣衫褴褛、伤痕累累、浑身青紫,还有一次半边脸都被划破了,后来缝了十七针。

私底下说,她挺喜欢那道伤疤的。不过,无论他那个意大利的或哪国的老板是如何命令的,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不该如此狼狈地回家。卢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伯尼会跟那些叫什么什么的弟兄们分道扬镳。她知道伯尼和其中的一个人关系很僵,而且卢也一直很讨厌他们,有几次她曾在一个他们所谓的夜总会里见过这些人。所以,当伯尼的一个朋友给了他一次调职到国际搬运公司的机会后,卢感到特别高兴,并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们试用了伯尼两周,然后就决定长期聘用他。看到伯尼有份稳定的好工作,卢觉得很欣慰。工作有规律,薪水也不错,而且伯尼只需像常人一样在白天工作,这样给了他们更多团聚的时间。他们用收入购买了一套能看得到旺兹沃思公园美丽景致的公寓,比原先的住房宽敞了许多。但是现在伯尼看起来真是忧心忡忡。好吧,如果他真的那么担心,卢就必须竭尽全力帮助他。

她返回卧室,坐在床边。

她说:“听着,我下午要去理发,要到干洗店去拿衣服,还有点儿别的差事要做,但或许我能帮到你。”

伯尼看着她,表情舒展了开来。

“你真的这么想吗,卢?”

“把情况告诉我,我们一起研究研究。”

伯尼咧开嘴,冲着卢灿烂地微笑。

“你真好,卢。说话算数。”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卢的大腿。卢却不屑一顾地看着他的手。

“我不知道你那只手伸过来想干吗。不过,还得稍等片刻。开始吧。”

他们开始商讨细节。

整个下午,卢简直是焦头烂额。一开始,她去了位于南安普顿街的理发店,朱尔斯·爱德华因为一件突如其来的紧急过氧化物的工作而迟到了半小时,害得卢在让小姐洗完头以后,湿着头干坐了二十分钟。朱尔斯·爱德华匆忙间当然就把卢的头发搞得一团糟了。

卢离开理发店的时候已经是怒气冲天了。可祸不单行,她随后去干洗店取自己的外套和伯尼的裤子时,那个店员居然找了老半天;而她去开车时,竟然发现挡风玻璃上被贴了一张罚款单。她快速计算了一下,决定径直去斯特兰德大街的旅馆。说实话,那儿并不远。反正已经有一张罚款单了,不如就把车扔在这儿。去一个离此不过半公里多的地方还要再花几小时找停车场,那可不划算。

她招了一辆黑色出租车。车开到半路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两件干洗完的衣服也被带上了。

出租车在旅馆门口把卢放了下来,她一路小跑上了楼梯。接待大厅里挤满了那些百无聊赖、无所事事的人,他们把大厅挤得水泄不通。卢穿过人群,来到电梯口,幸运之神终于垂青,有一部空电梯在等着她。她独自乘到五楼。518房间在右手边。卢屏住呼吸,敲了敲门。房间里没有反应,但话又说回来,这些门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卢急得诅咒那家干洗店和理发店里的那些店员,他们的家庭以及他们的爱人。要是因为耽搁而误了事,伯尼会杀了她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块头出现在门口。他穿着衬衫和亮红色背带的裤子。卢还注意到他穿了双长筒袜。那个男人却盯着卢手中的干洗店塑料包装袋。

男人说:“我太太出去了。交给我吧。”卢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一把接过了卢手中的衣服和伯尼的裤子。男人往门里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进来吧。”

卢跟着他走进了小客厅。男人进了卧室,把干洗完的衣服扔在了床上,然后他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了一个抽屉。与此同时,卢正试图把手枪从包里拽出来,因为消音器太长,所以费了她半天劲。最后,她终于一下把枪拽了出来,并快速扳开了安全装置,趁那个男人还在翻抽屉的时候,将枪口对准了他。

卢听从伯尼的指示,对着他后背的左上方连开两枪。卢事先预料到了各式各样的结果,却没想到那个男人仅仅是沙哑地干咳了两声,仿佛是吃糖的时候噎着了;而且他是立即倒地,并不像电影里那样慢慢缩成一团,而是整个人突然间猛一下倒在了地上。

卢跨过那个男人尸体,拿回了干洗的衣服。她发现有一枚硬币从那个男人的手里掉了出来。他原来只是想付小费给卢。

卢还是拿走了硬币。勤俭节约,吃穿不缺嘛。

卢离开房间的时候,走廊里没有人。她把时间算得很准,因为电梯刚好到达。里面走出了两个推着洗衣篮车的肤色黝黑的人。他们漫不经心地瞥了卢一眼。

卢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她又不得不去买了点儿东西。当她拎着干洗袋、超市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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